余福扶著她的臉,也開始前後動了起來,狠狠的插到她的喉嚨深處,等她短暫的開始窒息喉管快速收縮夾著龜頭一陣抽搐,他又抽出。
一次又一次,兩個男人被身下女人勾的神酥魂麻,一陣猛烈快速的進攻後精關大開,一股股濃厚的精液被噴灑在兩張小嘴兒的最深處。
過多的精液衝擊她的喉嚨,她反射性的吞咽幾下卻仍被嗆到,窒息感讓她的小穴痙攣的速度異常緊密,她迎來了瀕臨死亡的異常高潮。
余祥被肉穴夾得睾丸收縮,一股一股不斷噴射著精液,直到睾丸里的種子全部噴完,他才停下戳刺小穴的動作。
余福把半軟的凶器抽出她的嘴,重獲空氣的常秀娟猛地咳起來,臉被嗆咳的通紅,口腔里承載不了還是從她嘴角流下,小穴里被震動的噴出一股股精水,滴滴答答無法間斷。
余福輕輕推開余祥,呼吸低沉眼神發直。
她到底還要怎樣撩撥男人的神經?
不經人事的素淨,甜膩的嗓音,柔軟的身體,豐滿的奶子,會噴水的騷穴淫蕩又誘人
他微微喘氣,再壓抑不住駭人的本能欲望,扶著胯下半勃的凶器刺入她還在不斷噴著淫水的小穴。
“嗚”常秀娟瞳孔都要散了,迷迷糊糊的抽泣了一聲,被操干的極度敏感的小穴哆哆嗦嗦的吸緊了他,他等著,直到肉穴把他的肉根吮硬。
硬了。余福低吼一聲開始新一輪的瘋狂衝刺!
常秀娟被撞散的神志再聚不到一起,徹底昏了過去。
天光大亮。
微微顰起的眉,在陽光下顫抖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不斷抖動,常秀娟張開眼睛,好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
迷糊的大腦還有些混沌,綿軟的四肢像連續干了好幾天的農活,嗓子也干的厲害。
她想喝水慢騰騰的從炕上坐起,漆黑松散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些許從窗棱照射進來的光线。
她這是怎麼了?
怎的這般疲憊突然,鋪滿一大半炕席的大紅繡花被褥占據了她的全部視线,她、想起來了。
心髒猛地一跳,她的大腦也在瞬間清醒,昨夜的一幕幕記憶塞滿了她的思緒,臉一陣紅的要滴血,一陣青白的如死灰,這樣來回的不停變換交替,讓她的心髒也跳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沉。
她抱著棉被恨不得在這一刻能失去所有的記憶,這樣,她便可以不用面對余福也不用面對余祥。
她有想過回到跟余福相遇之前,但內心的貪戀卻讓她回不去了
‘登登登’的輕快腳步聲突然在窗外響起,她心髒一揪,忙掀起棉被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她誰都不想見,也不想被任何人靠近。
余祥手握著一個青花瓷小藥瓶進了屋,就看見大紅的喜被下團成一球的人形。顯然他家的小娘子已經醒了,正害羞不肯見人呢。
余祥輕扯著棉被的一角爽朗的笑道,“秀兒姐姐還真是嬌嬌娘子呢,害羞便蒙著被不肯見人,那還要在里面藏一輩子不成?”
常秀娟不敢應聲,兩手抓緊棉被,怕他把被子掀開她連自己的體重都用上了。
余祥把藥瓶塞進懷里溫著,一展雙臂連同棉被一起把她抱在了懷里。
常秀娟一下慌了,開始不斷掙扎。
余祥小孩心性,便跟她玩起了‘搶棉被’游戲,倆人互不相讓,鬧了一會兒他便借機搔她癢,敏感的側腰,白嫩的腳心,還有細膩的脖頸她受不住,幾聲放開的笑聲混著嬌吟從她嘴里溢出,“別鬧了哈哈”
如燦陽一般的笑臉在正午的暖陽下綻開,彎彎的眉眼,飛霞染上她的臉頰,漆黑的發絲散開披在艷紅的被褥上附在她身上,手還在她腰際的余祥瞬間看直了眼。
“娘子真好看”他微微喘息著,慢慢落下嘴唇嘬在她唇上,纏綿的吻著。
常秀娟睜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余祥,那個一直在她身邊像弟弟一樣的人,正輕柔著舔吻著她的唇瓣。
關於昨夜更多的記憶衝進腦海,她閃躲,可腿心處卻開始發癢,似是有什麼又要流出來了,她難耐的變換姿勢夾緊雙腿。
“姐姐把嘴張開我要舔你的小舌。”余祥舌尖戳著她的唇,在她緊咬的貝齒上掃來掃去,淫靡的話語讓她緊張害羞的呼吸急促。
“姐姐、姐姐,秀兒姐姐,給我吧”他變得急切,粗暴的舌頭恨不得戳碎她的牙齒。
“你別——唔啊”常秀娟推他肩膀,更不想聽他再‘姐姐、姐姐’的叫她,他都沒有一點芥蒂嗎?
可剛開口,那靈活蠻橫的舌頭便塞進她嘴里,勾著她的舌,舔著她敏感的上顎。
“哈、哈”她被他挑逗的淚眼迷蒙,嘴巴張開著被迫不斷吞咽著兩人分泌過多的涎液。
“姐姐的小嘴真甜,跟下面的小嘴兒一樣甜。”余祥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但他也沒忘了他過來的目的。
“你別、叫我姐姐。”常秀娟臉蛋兒紅彤彤的躲避著他的視线,她心里還別扭著,總感覺自己這樣很對不起余福。
余祥眯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她不知道昨晚他在操她的時候,只要叫她‘姐姐’,她下面的小騷穴夾得他多緊,吸得他多銷魂。
“那我跟大哥一樣叫你‘娘子’?”交媾的時候便多叫幾聲‘姐姐’,余祥暗自決定了。
“娘子既然醒了就該上藥了。”余祥掏出懷里的瓷瓶。
“上什麼藥?”她沒受傷啊?身上的青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昨夜娘子被狠操的地方現在都還腫著,不上藥的話說不定走路都會疼呢。”余祥貼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
她一聽,小穴便本能的一縮。那里雖然還感覺木木的,但並沒有其他不適。她忙搖頭,“不用了,我沒事。”
“沒事是因為已經上過藥了,這藥要一個時辰上一次,連上三個時辰便可。”
他可沒辦法告訴她這才是第二次上藥,也就是在一個時辰前,他大哥還騎在她身上不肯停呢,當然中途是有換人。
“我、那,”常秀娟咬唇想了想,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瓷瓶,“我自己來。”
余祥手拿著瓷瓶躲開,“你自己上我也得看著,不然上錯了那蜜處受傷可怎麼好。”
常秀娟臉色又變得通紅。
“來,把褲子脫了。”余祥說話的音調變沉,輕扯著她的褲帶幫她把寢褲脫了。
些微紅腫的唇肉有些外翻,敏感的陰蒂已經縮了回去只悄悄的露出一點圓頭。
閉合的小穴口濕淋淋的,明顯又是被淫液給弄濕了。
余祥牽過她的手,把瓷瓶里溫化的淡褐色藥液倒了些在她手指上,“來,上藥吧。你不是說要自己上嗎?”
粘稠的藥液順著手指淌到她的手心,一股好聞藥草清香味散開。可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卻怎麼也無法把這些藥液塗到該塗的地方。
“你轉過去。”常秀娟不敢看余祥的臉,只能低聲請求道。
余祥搖搖頭,“你說自己來上藥我都同意了,我看著又能這樣?”
常秀娟深吸一口氣,頭扭向一邊不看余祥,沾了藥液的手帶了些猶豫探向了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