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水聲與嬌淫的喘息接連響起,余祥眼巴巴看著秀兒被他二哥按躺在身下,然後被一條猩紅的長舌侵占的滿面春色。
女人扭動著嬌軀,兩條長腿膝蓋抬起並緊,只著了布襪的腳丫腳趾都蜷縮起來。
余祥看的口干舌燥,滿心飢渴垂涎不已。他快手將棋盤上的棋子分開裝好,啞著嗓子催促道,“二哥別親了,我們繼續下。”
余慶緊緊吸住秀兒的舌尖嘬出嫩唇,他拖拽著不肯松口,直到秀兒呻吟著欲哭,才‘啵’的一聲釋放了她。
“等我。”余慶抵住她未及時收回口中的小舌送它回去安全之所,而後才舔舔嘴唇上沾染的津液起身持起白子跟余祥在棋盤里博弈。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余慶顆子不讓,余祥心態崩了,秀兒的心態也崩了。
當余慶第六次將她制在身下掠奪她的空氣與思緒時,她不僅腿心濕的難受,就連胸前軟乳都開始泛起空虛難耐的酥癢,尤其是微微鼓翹的兩點奶尖兒,僅是頂著衣裳輕微摩擦都讓她舒服的想要不斷挺胸蹭弄。
余祥覺得他二哥太欺負人,秀兒也覺得余二哥太欺負人。
自己不過是不小心出聲幫了余祥一次,就被他使壞一般親吻成這樣,她的舌頭已經麻的不太會動了,津液大量泌出讓她吞咽都快要來不及,還有濕漉漉的腿心私處,她羞恥的感覺到屁股都快要被騷水洇透。
“還比嗎?”余慶鉗住秀兒的下巴,迫她張著紅腫的嘴唇任由他的長舌肆意在她口中撩撥,一雙泛紅的丹鳳眼卻盯在余祥臉上。
“比。”余祥不信邪,不過是一局五子棋,他就不信自己還能一直輸下去。
“唔……”秀兒一聽這倆人還要繼續比,一被余慶松開就渾身酥軟的爬了起來。她不要了,再待在車廂里她一定會被余二哥吻瘋的。
秀兒朝著車廂口爬,余慶看見了一把將她攔腰抱進懷里,前胸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清冷俊逸的臉從身後湊到她的耳際,“去哪兒,恩?”
“啊……”秀兒現在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在敏感當中,耳根與脖頸更是脆弱中的脆弱,被男人熱氣一熏,後背立刻躥起一片酥麻,纖腰都軟的快要挺不起來,“唔……去、去找余大哥……”
“外面涼,把斗篷披嚴實了再出去。”
余慶先是體貼的關照了一句,隨後刻意壓低聲音燎著她的耳膜繼續道,“夫君給你攢著,贏一局一個吻,別忘了。”
不要……不要……秀兒被誘的快要受不了了,胡亂的抓起余祥送過來的斗篷罩在身上就不敢再有所停留。
大大的風毛滾邊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頭臉,余福聽見掀起薄棉門簾的聲音轉頭去看。
其實車廂里的動靜從頭至尾也沒避忌他,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聽的一清二楚,見秀兒鑽出頭來,他趕緊伸手過去將她披在身上的斗篷整理的嚴絲合縫才將她半抱著摟坐在身旁。
“余二真是沒輕沒重,看把我家嬌娘的嘴唇都親腫了,”余福用指背輕蹭她熱騰騰的紅潤小臉,憐寵的隔著兜帽在她頭上輕親了一下,“外面不比車廂里暖和,覺得冷了便趕快進去,恩?”
秀兒靠在余福肩上,輕輕點了點頭。
她還沒從剛才那般激烈的纏吻中緩過來,乍一呼吸到外面清新冷冽的空氣不僅不覺得冷反倒是通體舒暢了起來。
碧空萬里,暖陽高照,秀兒看著入目的風景新奇又專注。道路兩旁都是田地,莊稼已收,只剩下一些枯黃的雜草還在微風里招搖。
其實,現在的時節已然要入冬,早沒了春花爛漫、盛夏繁茂的欣榮景象,可她在滿了十五歲便很少再出門,在娘家時,只有跟著爹娘下田時才能出了院門走走,第一次嫁人時更被圈在了一眼望到頭的四方又狹小的院子里,如今,她竟也能被夫君伴著出游,所以即使路途中是這樣枯燥無新的蕭瑟模樣,也讓她不由貪看,總覺得處處都是美的。
“余大哥。”
“恩?”
“秀兒愛你。”
情事激狂時秀兒記得自己曾說過不盡其數的愛語,平日里卻總是諸多羞怯而無法坦然開口。
因為她覺得話語能夠傳遞的分量太過輕微,即便說了也表達不了她心中萬分之一的傾心與愛戀,可也許正是因為不夠,才更應該多說。
秀兒抬頭望向余福,滿眼的愛意滿的外溢,“以後,秀兒會經常說愛你,還希望余大哥不要嫌秀兒煩。”
“我家娘子這般可心,反而是夫君怕是要聽不夠了,到時讓你每日說上百次千次,讓你說到嘴皮磨破。”
余福攬住她的肩,低頭吻住那還腫紅著的軟唇,舌尖一挑便啟開她的牙關,靈舌探入,溫柔多情的汲取她口中芬芳的津液,“夫君比你所能想到的極限還要更愛你,娘子可要多信夫君幾分。”
“恩。”
秀兒嬌軟的應道。
小小的香舌纏到男人粗舌上流連忘返,嫩唇細密的親到他的舌上,更主動嘬住他的舌尖纏綿吸吮,輕輕呻吟從她難耐的小嘴里溢出,秀兒朝著余福露出渴望,她的身體她的心全都在這一刻向著他傾倒。
余福寵溺至極的將她更加摟入懷中,長舌伸進她的口中像操穴一樣勾搔抽插著她的小嘴兒,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她敏感的舌根還有上顎,小舌在他的挑弄刺激下越老越軟,纏絞廝磨間帶起陣陣電流,酥癢酥癢的,令秀兒嚶嚀著快要坐不穩了。
“啊……夫君快些親呀……秀兒的舌頭好麻……好舒服……”
“等馬車上了官道夫君也會進車廂里歇會兒,娘子出了汗別在外面被冷風吹了。”
余福留下一句關心便深深吮住秀兒的小嘴兒陷入瘋狂,快速翻攪的長舌對准她口中所有的敏處不斷快速搔弄,讓她的呻吟聲一聲壓過一聲。
津液四溢的嫩嘴被舔弄搔刮的全是黏水的聲響,秀兒被余福吻得後腦酥麻,兩只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張著檀口被濕熱的舌頭鑽弄得渾身酥軟,突然一陣輕顫,香汗淋漓的她禁不住泄出一聲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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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三:我二哥是真狗。
秀兒:你小點聲兒……
余二:你倆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