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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夜會

余家嬌娘 兆壹北 2325 2024-03-02 13:45

  很少下廚做飯的余慶望著案板突覺鼻腔發癢,噴嚏沒打出來難受的他擰起眉頭。

  他緩了一會兒,剛低頭准備繼續料理鮮魚,就忽覺東廂游廊下顯出一道人影,他沒抬頭,僅用眼尾掃過,憑借那暗糙的衣著顏色判定了那人是孫氏。

  果不其然,在他裝作毫無察覺時,孫采英正猥首猥腦的朝這邊窺探。余慶薄唇冷冷的勾起,手起刀落,新宰的魚頭被他一刀剁下。

  孫采英見廚房中竟是余慶在做飯自是不敢將歪斜的心思露出,可又難免想起先前他跟常氏那般肆無忌憚的,渾身被燥熱一罩,她就連轉身都比往常扭捏。

  早知如此,她當年嫁人也該選個共妻的余氏兄弟,至少一個沒用了還有另一個呢。

  暮色深深,風聲陣陣。因為今夜風大,余家內院廊下撤了所有燈籠,被雲層遮掩的月光同樣不甚明朗,這使得本該靜如往常的夜晚尤為悚然。

  突然,在風搖樹擺的呼響下出現了一道很難被人所察覺的‘吱嘎——’聲,緊隨其後的,是一抹偷偷擠出東廂房屋門縫的人形影子。

  那影子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朝著前院方向移去。

  余家院大人少,游廊更是平坦便於行走,以至於那影子雖是摸黑前行,也依舊暢通無阻的進了前院,又安安全全的走到了偏門位置。

  據她幾日探查下來,清楚知道余家醫館夜間除了會緊鎖後院大門不得出入外,前院的大門與偏門在內都可輕易打開,大約也是因為家中有三位壯年男子又為醫館的緣故。

  藏於雲後的月光此時忽然乍明又匆匆消失,卻只這一下就靜現了那道賊影的面目,不是孫采英又能是誰?

  她獐頭鼠目的四處張望,等確保周圍無人知曉也無人跟隨的情況下偷偷打開了偏門的木栓,拉開門縫側身擠了出去。

  村中宵禁閉戶,偶有幾聲狗吠也多半引不起注意。

  孫采英避過了寬敞的主路偷走小道,七拐八轉的快走的了大約三刻鍾,才在要凍僵了手腳的時候偷摸鑽進了一戶遠離村戶聚集,院牆坑窪年久失修,就連大門都只是數根樹枝臨時綁成的破落戶家里。

  這家的屋主名叫余河,早年仗著爹娘還在世就五馬六混不事生產,結果不到二十歲爹娘就累氣早死,他更是天沒招地沒管了,仗著余姓氏族庇護,偷雞摸狗壞事做盡。

  三十多歲的年紀酒不離口又好賭成性,靠著族里接濟成日里除了吃睡便是尋摸歪道,前幾年賴到族長那兒硬逼著族里拿錢給他在外地買了個媳婦,結果不出三月就將初孕的女人打的小產,轉年就給他把人租去了別村換了一串酒錢與不到一個時辰的賭資。

  余河坐在只點了一根細蠟陰冷陰冷的家中自酌自飲,常年的酒肉縱賭生活早將他浸淫的舉手投足全是下流猥瑣之氣,與孫氏的相識不過是七、八年前他深夜衝動辨識不清將她拖進田里強奸了,誰知她只虛虛反抗兩下就開始享受起來,那時她‘親哥哥’‘好相公’叫的騷,勾他正經享受了一把,結果天蒙亮看見了她的真容,惡心的他提褲子就走,誰知還讓她纏上了。

  倆人臭味相投勾搭了這些年,近兩三年他膩了,連見她都懶得見,前幾日孫氏突然找他,他正厭惡呢,聽說有利有色,私下心眼一轉,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余家醫館那三兄弟春初娶妻,那天也巧,他剛好夜賭歸來,遠遠見著那窈窕身影心中自有惦念,那小娘子被他們護的嚴,可照樣讓他把模樣瞅了真切,只是醫館那一家在村里實屬不好惹,尤其是余二回來以後帶了塊御賜匾額,可保了他們一家高人一等,平安無虞。

  被他所奸汙的女子孫氏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他甚至有時還會特意去看看那些被他奸淫過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過日子的人家,暗自嘲笑她們的男人都是綠毛的烏龜王八,這會讓他沾沾自喜,得意於可以玩弄他人人生的主宰感。

  多數的女人都是怕事的,他也是見人下菜碟,絕不會對那些不能激惹的人家動手。

  可聽了孫氏給他謀劃的計策,他又確實眼饞那醫館家里驚鴻一瞥的小娘子,兄弟共妻為前提已經足夠熱火,聽孫氏說他們成親之後竟沒分房,三個男人共馭一女,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

  再一想,事成之後他即可一次給那三個人模狗樣的男人戴上綠帽簡直不要太爽快!

  只是精蟲再是爬滿腦袋他也要為自己留好後路,他余河是滿心齷齪不思進取,可不表示他會全聽一個婦人指示腦中無物,不然他如何直到現在都沒讓人抓到實際送進祠堂族規伺候?

  孫氏前腳離開,他後腳就背著她偷偷找上了幾個同他一樣嗜賭好財貪淫的酒肉兄弟,幾人細一攛掇,不如將計就計,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余家醫館的三兄弟不好惹,一旦事發必不能善了,只靠孫氏口頭答應事成之後給他二十兩銀嗎?他余河還真就看不上那屈屈二十兩。

  孫氏被雜草叢生的院路磕絆了好幾下,才終於悄聲靠近門縫透光的陳舊木門,迷眼一看,屋中正坐著余河一人。

  她用手指輕叩門板,先兩聲,後三聲,再一聲。

  余河聽見叩門聲音仰頭干了杯中酒水,然後朝著門口看了過去,“門沒鎖,進來。”

  孫采英聽見男人隱含醉意的聲音心猿意馬,暗想今夜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再一嘗久違的歡愉。

  她輕推開大門,比起憂心這房門夜里聲音太大,她更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將這門整個推掉。

  她常住宋家,近來又住進條件更為優厚的余家,見慣了享受了更好的東西,她哪可能不嫌棄余河家的肮髒與寒酸,可這猥瑣有余氣度全無的男人貴在長了一根能徹底將她操服的大雞巴,這段日子她被余家幾位公子惑得穴癢無比,再享受不到被操弄的痛快,她怕見著長物就轉念只想該如何將其捅進自己的穴里以解燥渴了。

  “冤家,怎麼不等我自己先喝上了?”孫采英扭著胯走到余河身旁,然後作勢一歪就往他的身上撲靠過去。

  幾天忙著計劃大事,余河也是幾日沒得屄操,借著酒勁兒便一把接住了她,還順勢在她屁股上揉捏了一把,“騷蹄子,偷摸約我夜會,是談正事還是屄又癢了?”

  孫采英沉暗的眉目突然就亮了起來,她都快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被這樣雄厚的男人氣籠罩過了,不想等余河反悔,急急將屁股往他跨前蹭去,“自然是正事私事皆有了,恩……奴家次次找你屄都癢得難受,好弟弟,快操進來,快點,我們邊操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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