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要我操壞她嗎。”
余慶平日里就是清冷不可近前的冷傲樣,自從跟秀兒有了肌膚之親,更時時被她吸引,性子不知何時已經變軟許多,不過也只是針對自家熟悉的人而言,外人根本無從察覺。
“啊啊……不要操壞秀兒……嗚……余二哥不要……操得太深了……啊……夫君……嗚啊啊……秀兒想泄……太舒服了……讓秀兒泄吧……”強烈的快感從整個小腹迅速蔓延至全身,秀兒叫的又嬌又媚,眼角淌過情動斐然的淚珠,緊軟的嫩穴一邊哆嗦一邊可憐巴巴的裹吮住勃脹粗硬的巨獸,平談的小腹上被頂起一個鼓包,隨著男人狂戾的衝刺而不斷墳起消退。
突然如痙攣一般激烈絞縮的騷穴把狂插猛操的獰獸吮裹的死緊,余慶被絞吸的腰椎顫抖的打了個激靈,他沉住氣險些悶哼出聲。
已經與她不知交媾了多少次,可每次入了她,騷穴也好,菊穴也好,哪怕是讓他吃了苦頭的小嘴兒,都會在一點點的磨礪間升出置身雲端一樣的舒爽快感。
起先他是不懂的,後來好像就越來越明白,是她閉緊了嘴巴從眼中泄露的愛意,也是她哭淫著纏吻下的告白。
這世間,已經沒有什麼比相通的心意更能撩撥情欲的了。
“夫君……嗚嗚啊……秀兒要泄了…….啊……穴兒被夫君操得太舒服……啊啊……忍不住了……余二哥求求你呀……”秀兒陷在極樂里顫抖扭動著,嬌嫩艷腫的騷穴被凶獸制在一處狠狠地撞擊搗操,男人的每一下都深的可怕,粗壯的大肉棒奮然不倦力道狠戾,棒身上盤繞的青筋都變成磨礪她敏感肉壁蝕骨之物,巨大的龜頭狠辣的穿梭其間,惡狠狠地撞開宮口將她最為脆弱的小子宮操成屬於他的模樣。
好舒服……
好舒服……
秀兒迷蒙的淚眼里是余慶專注凝望她的臉,他的目光灼燙,薄唇沉沉的吐著濁氣,他操得那樣快那樣狠,都讓她看不清他的臉了,“啊……要死了……來了……啊啊……來了…….余二哥…….原諒秀兒……不……呀啊啊——”
婉轉破碎的淫叫聲突然高亢起來,秀兒爽得全身抽搐,淚水漣漣,深插在花穴里狠操的凶獸在這一刻突然更加猛烈的夯操起來,條條筋脈劇烈勃動,碩大的龜頭直撞子宮內壁,無法估量的瘋狂撞擊在宮腔深處濺開一片細碎的閃電。
秀兒一直沒等來他同意的應聲,又是怕又是爽的將飛顫的媚肉絞縮的死緊,她踢動雙腿想要從這要命的快感里掙脫,卻被他的大手與身體一起錮住,深埋在痙攣騷穴里的巨獸更加瘋狂的逞起凶悍。
“泄了……啊啊……秀兒泄了……啊……”
破喉的高潮浪叫只存續了短短的一瞬便戛然而止,秀兒上昂著腦袋無聲淫哭,彈高的小屁股不等落下就被那巨根狂猛操擊著契在半空,蝕骨的高潮讓女人淫態畢露,兩條長腿隨著男人瞬息不停的追擊而被迫抬到的最高處,膝蓋驟然一軟攤開至她的臉頰兩側,直到熱燙的濃精一股接一股地灌進子宮深處,她才被燙得喘出一道騷到了極點的哭音。
熱精灼燒,頃刻間秀兒就被炙燙著再次登頂,兩腿繃得筆直,浪穴飛絞著咬住男人胯間的凶獸,抽搐著把陰精與尿液一起爽噴了出來。
滾熱陽精大股大股地灌滿了秀兒的小子宮,與潮液撞擊飛濺開,燙的她扭顫哆嗦,邊哭邊推著想從這要命的高潮余韻里逃脫升天,男人卻將她緊緊壓制禁錮在懷里,腫碩的巨根深深戳進子宮深處,抽動著把剩余的濃稠精水一滴不落的全射進去。
秀兒的嬌軀全都被高潮的痙攣所覆蓋,足足在男人的身下無規律的縮顫了半刻鍾有余,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被女人軟嫩水潤的小嫩穴攣縮吸裹著,余慶喘著粗氣細細享受著高潮回落的舒心與暢快,他啃咬著秀兒軟軟的耳垂與脖頸,輕聲嘶啞道,“這次沒經我允許便私自高潮,我原諒你了。”
“余二哥……”輕如喘息的聲音。
“恩?”溫柔舒緩的聲线。
“我……我要是能早些嫁進來就好了……”她抬起虛軟的手臂撫上余慶的後背。
“呵……那麼想被我們早早的操了?”余慶想起先前余祥在操她時的激動之語。
“才不是……”秀兒臉頰一燙,隨即嬌聲說道,“我、若能早嫁進來,雖不得什麼大用,但……至少還可以與你們分擔一些過往,你們憑一己之力生生扛著,太苦了……”
余慶心髒微微抽痛,他暫時屏住了呼吸,直到揪縮的心髒不再跳的那麼沉痛才慢慢開始恢復穩健的氣息。
“就算那時不做你們的妻子,只做丫鬟小婢我也願意。”
秀兒感覺到手心下男人繃緊的筋肉,小手抬起,輕輕地、試探著、緩慢又輕柔的一下、一下撫在余慶的後背上,“我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現在只想你們能夠開心,每天都開心,如果真能回到過去——”
“真回到過去,”余慶突然開口打斷了她虔誠的幻想,他支起手臂,就著倆人還連接的下體坐起身,“你若真能回到過去,就趕緊改了你那逆來順受的性子,別讓人踩在你的頭上撒野,想幫我們抗事兒,你得先把自己立穩了。”
他在退出她的體內。秀兒輕喘著,一雙漂亮的眸子直直看著他,總覺他話里有話。
半勃的粗根牽著一條銀白的黏絲從女人的騷穴里彈出,秀兒禁不住嬌喘一聲,俏臉紅紅的扭身就努力想要起來,結果自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體能,不過一個轉身動作,她就虛晃的差點夾不緊小穴,把里面滿當當的精液全從肚子里擠了出去。
她不敢再動,絞著腿心把涌至穴口的熱流緊緊鎖在騷穴里。
簡單套好衣裳的余慶自然看清了她的窘迫,沒多說話,取來她的衣裳幫她穿好,只是裙子里褻褲與襯褲都沒穿。
“水應該已經燒好了,是要我抱你過去還是你自己走去?”余慶看她緊絞著腿心,小屁股都跟著打起了哆嗦,為了不沾火,他沒再碰她。
“我、我自己去。”秀兒顫巍巍的下了地,扶著炕沿緩了好一會兒才一步一頓的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