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在屋中走的一步三晃,可等出了大門,她便死死提住一口氣,緊緊絞著腿心貌似平穩的朝同樣位於東廂的浴房走去。
她目標明確,目不斜視,直到顫抖的小手打開屋門,兩只腳全都邁了進去,門板在她身後一合,她就再也站不穩也裝不下去了。
“啊……唔……”秀兒抖著身子倚靠著房門,兩手緊捂在唇上,兩條哆嗦的長腿微微分開,大汩大汩的熱液急匆的涌出騷穴,‘啪’的一聲,一團白濁直接掉落在地上,還有更多的白液則沿著她的腿根粘膩無比的向下滑淌。
余二哥的……全流出來了……秀兒打著顫又將雙腿並緊,總覺他們的東西被這樣流淌出去很可惜。
余大哥的,余二哥的,還有余祥的……好想他們能永遠在她的身體里,這樣,她的心就不會因任何事情而突然變冷。
她是被從冰窖里暖過來的人,已經再也不能回去原處了。
孫采英站在前院的廚房門口斜著眼睛一直往後院偷窺,她年紀大醒的早,再加上心里總惦記著大事兒這一夜睡得並不好。
人一旦睡不著就尋摸著開始找事做,做什麼?
當然是趴到窗下聽牆角了。
天沒亮她就偷偷窩在了正房窗下,一間間偷聽過去,結果天一蒙亮還真讓她聽見了不一樣的動靜,只是那聲音讓她越聽心跳越快,越聽雙腿就越加發軟,最後騷處都熱化了,全是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雄壯沉濁的喘息聲她已經多久沒聽過了?
家里那個無能的老頭子已經快要十年不頂事用,她就那麼干熬著、干熬著……
好容易有了一個姘頭,現在也是嫌棄她年紀大了看不上,那常氏叫的多浪啊,再想想余家這三位公子,個頂個在村里都是排在前頭甚至拔尖兒的兒郎。
回想那腰,那腿,那前胸後背……干起女人來肯定勇猛無比。
她要是能再年輕個十歲二十歲,不……現在也成,只要他們願意,她定是能用嫻熟的技巧滿足他們……
那常氏哪里來的運氣,二嫁竟也能嫁進這樣富貴的人家。
她在余家村這麼些年,余家醫館里發生過的事有哪件是她不知道的?
他們家能在那麼大的風浪下屹立不倒,家底怎可能只有村中這一小丁點兒?
再看他們一家多年來的吃穿用度,衣裳只有常換才會常新,還有吃食,昨兒中午他們家竟熬了鴨子湯,晚膳的炒青菜里還有近一半的肉絲在里頭,就連大白米飯都是成碗的,尋常人家不過年不過節哪來這樣好的伙食?
孫采英越想越是焦躁,也不知是為了自己家的宋晗兒還是她自己。
余福跟余祥在廚房里利落的燒水做飯,看周邊沒有外人,余祥低聲跟余福道,“大哥,我今早一出門就看見那孫氏神情不定的在東廂門口晃悠,你說她會不會一早起來就爬咱們家的牆角了?”
“一窩無恥的東西,你按我說的把她們打發到前院自己開火了?”
余福快手將鍋里的葷油煎蛋翻面,捻了一點點細鹽灑在上頭,他惦記著秀兒愛吃,每隔幾日總要親手做了給她當作早膳。
“當然,難不成還要我們做飯給她們吃不成。”
余祥瞅瞅浴房大門,他家姐姐自己去洗,也不知能不能把自己照顧好,往日里可都是他們貼身伺候著,平白因外人少了好些樂趣。
一想到秀兒待在浴房里以無比惑人的姿勢自己清洗騷穴跟屁眼,他就想趕緊鑽進浴房里去好好欣賞觀摩,哪怕只是去看看不讓動手也是好的啊。
秀兒泡在浴桶里,心里腦中全被自己的三個夫君占據,等身體終於舒緩了些,她才輕喘著,將手指插進兩穴,慢慢勾著把內里的精液引出,直把自己洗的暈暈滔滔。
平時不管她是清醒還是暈厥了,這事後清洗的活兒都是家里的男人給她做的,今日輪到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穴兒原來是那樣軟嫩的觸感,手指進去細細癢癢的,新奇又害羞。
終於洗淨了,秀兒又在浴房里待了好一會兒才套上衣服推門走出來,此時飯桌上早已擺好了飯菜碗筷,就等她了。
余福看她走的慢,又擔心她一早洗澡天冷著涼,趕緊走到她跟前彎腰將她抱起送進飯廳,她一落座,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稀粥就被余祥放到她的跟前。
一家人像往常一樣,在祥和寧靜的晨光下用膳,互相夾上幾道對方愛吃的小菜,飯菜清單卻豐盛爽口,更讓一家人人吃出相互的關懷來。
後院是余家的內院,宋晗兒住進來該有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那就是作為一個未嫁的嬌小姐,只能待在房間里守著端良與賢惠,不能在內院里太過張揚,尤其是在三個男主人的面前,以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
宋晗兒坐在椅子上,今早她穿了一身嬌粉的衣裙,發髻依舊挽的巧美,美艷的臉蛋薄施脂粉,菱唇點染紅脂,令人只要一眼就再難移開視线。
可她現在只能在屋中靜坐,為了顯示矜貴,她不能一早就湊到她心儀的男人跟前,只能等。
等待機會,磨人又磨心。
孫采英在前院伙房用一早余祥給的食材做了點兒家常飯菜,等她端著冒氣的早飯走回東廂她跟宋晗兒的住處時忍不住抬起一雙含義莫名的倒三角眼偷瞟正在飯廳用膳的一家人。
宋晗兒聽見動靜看向房門方向,孫采英推開房門,弓著背走進屋中,“小姐來用膳吧,嬤嬤親手做的。”
餐盤放到屋中桌上,宋晗兒看了一眼那糙米粥跟拌時蔬就食欲全無,她在家里時就無比挑食,通常一盤菜被她用筷子挑挑揀揀一番想吃的不過幾樣,那菜卻已經被她翻的讓旁人也沒了食欲。
“我不吃了。”她也是焦躁不已,嬌艷的臉蛋更是陰出了幾分狹隘與不耐,“怎麼早膳這樣簡陋,不是那常氏做嗎?她讓嬤嬤你另起灶?”
“她做?”
孫采英想起自己一早偷聽了什麼,常年陰郁的心竟突然活泛起來,自己都沒發現說出的話里含著捻酸吃醋的味道,“早膳是大公子跟三公子在做的,她……誰知她懶躺到了何時,我在前院做了飯菜回來,看她已經被伺候著坐在飯廳吃飯了。”
“她竟然讓幾個哥哥做飯給她吃?”
宋晗兒簡直像聽了什麼不可想象的故事,一臉的不可置信,“家里沒有一兩個仆婦就算了,她竟還有臉等著男人給她做飯吃?一個村婦,真把自己當什麼手指不沾陽春水的大戶千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