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終是登頂了仙境。
余福忍的最久,秀兒一入他懷兩個弟弟就自動退讓。
他先選過,剩下的才落入另兩個人的手里,沒有太多的醋酸卻憑添了好幾分爭強好勝的味道。
他們好似都在擔心自己在秀兒的心里所占位置太少,又好似突然間對她的憐愛升至無限,唇舌與一雙大手被他們全部奉獻在了她的身上,溫柔的、急促的、蠻橫的、纏綿的
他們只有過秀兒這一個女人,全身心的愛戀與了解探索也全都針對在她一人身上。
秀兒亦是對他們無比傾心戀慕,甚至他們已經不需要更多的技巧,深受他們寵憐的她也會給予他們想要的回應,可這對男人們來說還遠遠不夠。
秀兒千思萬想也沒有猜到他們竟然真的能咬緊了牙關不把胯間的肉根送進她的身體,不管她怎樣痴纏撩撥,甚至撒嬌哭求,他們最大的妥協就是將手指插入她的兩處嫩穴里,或快或慢的操玩。
他們太了解她的身子,哪怕是閉著眼睛,也都能精准的找到她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以摩擦愛撫,三個男人完美的配合著,這樣一次沒有性器交媾的糾纏歡愉直把她撩撥到了瘋狂。
不停被嘬弄的奶頭,不斷被揉搓的奶肉,還有永遠被他們其中一個侵占的小嘴兒與口腔,腿心更不必再細說,不僅小陰蒂被他們舔吸的一直在打哆嗦,就連穴里面是媚肉與穴芯都被攪弄的飛快抽搐,後穴里也不知被誰塞進了舌還有手指,研磨的腸肉都禁不住泌出了水兒。
三個男人將秀兒夾在正中撫摸親吻,燎原的欲火盡情焚燒,炙熱的喘息此起彼伏又無比和諧的交纏在一處,不分彼此,渾然一體。
只有秀兒,扭動著白皙細嫩的身子,被灼燙著的聲聲淫哭又甜又媚,就連手腳都在熱烈在情潮下微微發麻。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都被他們淫玩掌控著,秀兒一次連著一次的登頂,一波接著一波的潮吹,最終,她受不住了,靡靡的‘咕唧咕唧’攪水聲響浸濡了她周身的骨髓,好像連腦子都被他們灼燒成了糨糊,快感變得凌厲,她哭著叫著,傾泄到最後仿佛連骨頭都全部酥掉。
秀兒終是沒能支撐到他們主動停手,在快感下不停顫抖的身子猛然繃緊,狠挺了一下腰胯,騷穴攣縮著擠出最後幾滴陰精後暈厥的不省人事。
幾個男人又在她身上肆意痴纏一會兒,不等自己的沉喘恢復,就急忙給她擦洗身子然後重新穿戴好衣裙。
他們強自壓抑著自身燃燒的情欲,彼此無心交談,直把秀兒伺候穩妥了,才各自微微氣喘著靜待欲火消退。
余福抱著秀兒,讓她靠在自己胸膛睡得更加安心,薄被蓋到她的肩,露出一張被疼愛到極致的媚紅小臉兒。
“要了命了”余祥與余福同坐一邊,手伸進薄被里握住了他家姐姐的一只光裸的小腳,他氣喘未消,眼底泛紅,“只這一次,下次不要算我這樣忍著真要瘋了”
“哪里能想到會這樣收不住,”余福抱著秀兒還有心情笑,“要說這情事還是你先挑起來的,這就堅持不住了?”
余祥被堵得無言。可他也是不能未卜先知,誰能想到他家姐姐會騷甜成那樣,撩的他們血脈膨脹,不可自持。
“大哥覺得宋氏跟孫氏在咱們離家這段時間會走嗎?”
余慶坐在他們對面也背靠車廂,這時候突然提起那兩個不相干的人一是可以讓他們更快的進入思考冷靜下來,二是他們雖然已經提前跟人打好招呼做好防備,可變數依舊不可估算。
“應該不會。”
余福抓住秀兒的一只小手細細摩梭,“我托人暗自打聽了,宋靖然跟宋軒昂兩父子欠下的賭債數額很大,即使將宋晗兒賣給富甲一方的孔家也是還不清,他更蠢的是事情未成先讓孔家知道他急需用錢還債,先前談妥的買價被孔家一壓再壓。”
“所以宋晗兒才盯上咱們家嗎?呵,”余祥恥笑一聲,“他們父女兩個還真蠢到一塊兒去了。那些債主也是奇怪,宋氏住進咱們家的事竟一點兒都不知道嗎?也不上門討人?”
余慶看了余祥一眼,然後調回視线與余福又交換了一次眼神,“他家可不止宋晗兒一個女兒。”
余祥從來不是笨人,腦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分外肮髒的可能。
他看向他二哥,又看他大哥,然後禁不住小聲罵道,“不會吧他媽的宋靖然還是人嗎?”
余福挑起一邊唇角冷哼了一聲。
是啊,他根本不是人。
兩個女兒一傻一蠢,蠢的這個現在賣不上好價,自作聰明心機算錯,傻的那個充當短暫的利息被送去給債主們糟蹋,生死不知。
其實在宋晗兒與孫氏前來投靠而余慶出言留人後,他就想過,如果宋晗兒據實相告,也有心真求他們幫助,他是並不太介意想個辦法將她送去別處,為她尋一個可以庇護照顧她的人。
可誰成想,她的心性隨了她那個存心不良的爹,歹竹爛筍,從根里都爛透了。
“她們會狗急跳牆的吧。”
余祥摸著秀兒的腳丫心情終於稍微平復了一些,“幸好姐姐這幾日跟她們相處的時間短,若真被她們傷著了我定生撕了她們。”
“我在家中留了些銀錢,”余福將後腦靠在車廂上,“希望她們懂得見好就收,拿了那些錢財自謀生路去,到底娘親從沒說過他們半句不是,也算咱們給娘盡孝,為她給宋家留下最後一點兒體面。”
余慶的視线從他大哥臉上一點點落到那睡熟的秀兒臉上。
若是在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大哥給宋家留下哪怕一點兒心軟,就算抬出了早去的母親也不行。
可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秀兒潛移默化的改變了還是不想讓她再繼續揣測他的內心,竟也開始覺得人不能永遠被過去束縛,未來更重要。
他今日也是知道了,秀兒要是真鬧起了脾氣,他還真是沒招哄的。
余福看見余慶一直盯著秀兒看,淡淡笑了一下,“二弟要抱嗎?娘子軟軟的,抱著又暖又舒服。”
余祥聽了忽然一臉不樂意道,“大哥怎麼也學著姐姐一樣偏心了,都不問我?”
“你還用我問?從娘子進了家門,你閒過嗎?”余福笑瞪了他一眼。
余慶輕松的揚了一下唇角,瞅著余祥氣急敗壞又無從爭辯的臉,從他大哥懷里把秀兒接了過來,“我一成親就出門那麼久,我都沒說你跑到我前頭去,你便老實些吧。”
余祥一次被兩個哥哥同時擠兌,帥臉一苦。
下一秒人已經挪到他二哥身邊坐好了,大掌伸進薄被里繼續捏住他家姐姐一只腳丫,臉上是只有家中老幺才會有的自得,“想我老實,姐姐得在我懷里才行,兩個哥哥總不能聯手起來排擠我吧。”
余福跟余慶同時看他,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