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碳爐的屋子熱氣撲面,秀兒被拉著進了門,厚厚的門簾在身後合上,擋住了屋外的冷氣與風。
“余二哥?你這樣……”她扯住余慶,這樣的事態發展讓她禁不住憂心,宋晗兒跟孫氏特意過來跟她辭行,他還這樣做,這不是打人打臉了嗎,“宋姑娘特意過來跟我說要走了,當初人是你開口留人,現在又這樣,人家好歹是個姑娘家,你——”
“要走了?”
余慶冷笑一聲打斷她,“宋靖然一絲回村消息都沒有,她們能走去哪里?回去那個日夜都有人盯著的家,還是再找別人家賴進去?也就你信吧。”
秀兒面露疑惑,宋晗兒說要走其實是無處可去,那她為何要說謊?
想讓人覺著她可憐出口挽留?
可她深居家中,根本無從得知宋晗兒話真話假,又哪會出言留她?
而余慶這時候突然告訴她這些,又是何打算?
想再留下她們?
可也不像啊。
“她們無處可去為何又跟我說要走?余二哥跟我說這些,是想讓我怎麼做?”
她不太懂其中的道理,又注意到余慶剛說了宋晗兒家一直被人盯著,她們家……是惹了什麼事才跑進他們家來躲難的?
“以退為進。”余慶不以為然的答了一句。
秀兒皺眉,他這話說的玄之又玄,好像給了她答案又好像什麼都沒給。
以退為進?
她腦筋都絞疼了也想不出宋晗兒究竟是何打算,更不要說跟前的余慶了。
她抬眼看向她的夫君之一,“余二哥是又想留下她們?”
“留人?”余慶看著她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怎麼會。我是想知道她們還有什麼後招過來火上澆油的。”
不解爬上秀兒的雙眸,再一看余慶竟在此時朝她一步步靠近,本能讓她開始後退,一步、兩步……
直到後背貼上門簾,才抖著聲音細聲喚道,“……余二哥?”
余慶嘴角輕翹,一層淺笑透著只有親近人才懂得的壞,他伸手輕撫住秀兒的後頸將縮起肩膀的女人勾到近前,清輕的嗓音靠近她的耳朵,“火,為夫已經點上了,這油,娘子得跟我一起加。”
秀兒雙手抵上他的胸膛,因心慌意亂而瞠大的雙眸撞上狹長的丹鳳,她從那雙一貫淡然的眼睛里看到了些異樣的光彩。
秀兒猛地撇開視线,臉頰酡紅一片,她好像懂了他想做什麼,又好像不懂。
怕自己多想了誤解余慶的意思,她輕推他極具壓迫感的肩頭,“既、既然她們都說了要走,再是臉皮厚也不至於出爾反爾,我、我又不可能開口留下她們,不過這兩日而已,她們便會走了,夫君莫要費心。”
“不費心怎麼行?人是我招來的。”
余慶的大手滑至她的後腰,用比剛才還要略沉幾分的音調道,“大哥剛才在醫館訓斥過我了,說如果再不解決此事就要收拾我。”
倆人近的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心跳,秀兒腦中糊成一團,身子也跟著燥動起來。
余慶身上冷淡的藥香侵襲著她全部的嗅覺,撩的她直想後退,臉上是掩不住的赤色。
她躲開視线,不敢看跟前的男人的眼睛,“她們都說要走了……”
“目的沒達到,她們是不會走的。”余慶低頭靠近。
秀兒抬起一雙似水般的眸子,在對上那雙丹鳳眼後忽又定定鎖緊,眼見著男人的薄唇向她的嘴唇貼上來,她心髒一顫,輕屏住了呼吸與他唇舌相抵。
長舌肆無忌憚的侵入她的口中,敏感的口腔被他貪婪地舔吮著,粉嫩香軟的小舌迎合而上,一下就被男人噙獲吸入口中,越來越多的津液被他吸舔吞噬,靈活的舌尖還蠻橫的挑逗搔刮她的上顎,秀兒在轉瞬而來的麻癢中嬌聲喘息,兩手揪住男人的衣襟,勉強支持著不讓自己腿軟下滑。
炙情的熱吻從她的嫩唇直接燒紅了她的眸子,被男人們疼愛過度的身子處處泛著燒心灼肺的癢,奶頭偷翹,奶肉發脹,尤其是腿心處的小騷穴,從花肉陰蒂到里面的媚肉全都癢得鑽心。
秀兒受不住了,濕滑帶熱的淫水從瘙癢難忍的小穴里流淌下來,濡濕了褻褲,還有一滴從腿心直流下她的大腿內測。
常秀娟迎上余慶的眼睛,小舌被她吮吸的發麻,那快舔狠纏的薄唇讓她感覺腿心花肉都一並落進了他的口中,充滿欲念的火熱唇舌好似游走陰蒂四周,欲碰非碰的,把那敏挺的嫩珠刺激得越來越顯焦灼。
“夫君……”秀兒努力保持著幾分清醒,胸前一對飽滿誘人的圓乳擠扁在余慶的胸膛上,層層衣裳壓迫磨蹭著酥癢的俏奶頭,難受的她想要推開男人又想要擁緊他。
更隱隱期待他能抓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弄,最好是一口把她的小奶頭全都含進口中,使勁兒吞咽,大力嘬吸,哪怕是被他啃咬的又紅又腫,只要能解她的癢,她便什麼都可以不顧了。
心念一動,秀兒的兩條腿就更加酸軟難立。與此同時,余慶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將她攬得更加緊貼,“聲音都顫了,還不想助夫君一臂之力?”
余慶說著話,手順著她的腰肢向下滑。
初冬衣裙穿的厚,摸著總沒有夏日時舒服順手,他只能隔著那厚褲更加了幾分力道抵上那早已濕漉漉的嫩穴口,“娘子可是看不出那宋氏的打算?”
他習醫多年,手指靈活又敏銳非常,一旦碰上那水嫩嫩的小騷穴,哪怕還隔著棉褲也能把秀兒戳刮得聲抖人顫。
硬硬的指甲來回摳弄著,從陰蒂到穴口,常秀娟一下子就癱軟在他懷里,軟糥嬌柔的呻吟起來,“唔……別……余二哥……啊……癢……”
昨天才要過她,不過隔了一夜他就又忍不住想念起她綿軟的身子跟水淋淋的騷穴,就連她或高或抑的淫叫聲,他聽著都無比的舒心愜意。
余慶將她抱在懷里,更加炙熱的撩撥道,“讓她們知難而退如何,恩?你就不想讓她們知道,無論她們怎樣費盡心機,都無法動搖你在我們心中的地位嗎?”
他動手解開了她的裙帶,裙子落地,他又去解她的褲子。
秀兒輕輕哆嗦,抑著羞恥踮腳去吻余慶的薄唇,嫩舌探進了他的口中,貼著他的長舌便親纏上去,濃濃的愛戀與被撩動的欲望全寫在了臉上。
“這才對。”余慶霸道將她抵在門旁牆上,封住了她全部的呼吸與呻吟,讓她心跳得快要飛出喉嚨。
秀兒的褲子也被他褪了下去,畢竟已到冬季,屋中碳爐再暖也終是還有寒氣在,皮膚一見空氣立刻敏感的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骨節分明的手指終於毫無阻礙的摸進了她的腿心,兩指夾住嬌嫩嫩的花肉一扯,秀兒頓時雙腿打顫,穴中熱流瞬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