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掙扎,老老實實的被兩個男人擠住,反應不及的唇舌任由身前的余慶勾挑吸吮,顫抖的細腰不只被誰的大手緊鉗,已經完整塞進一根肉棒的媚穴又被另一根鑽入,同樣炙燙猙獰的觸感,將那個軟嫩水膩的穴兒一寸寸頂開,插入。
余慶跟余祥同時屏住了呼吸,太緊了,緊的讓他們仿佛都要窒息。
三個人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從未有一刻讓他們像此時一樣緊密無間。後腦顫栗的似要麻痹,灼熱的氣息暈染成不分彼此的一團。
這個女人太惑人了。
余慶暗沉的眸子落在秀兒那張嬌淫到險要失神的臉上,她的身體還有她聲音乃至整個人,好像都在勾引他,挑逗他,明明長得不過清秀之資,可處處都戳中他邪肆狂暴的點。
想操她,操爛她讓她再不能用這張臉誘惑他!
余祥還在繼續往深處頂入,他異常興奮,只是緩慢而又焦灼的插入動作就已經磨得他尾椎酥麻,她的秀兒姐姐太棒了,小穴又嫩又緊,無論被操的狠了還是溫柔對待,她都能騷浪的高潮連連,潮吹噴水,他沒有過其他女人,可他的秀兒姐姐絕對是最好的。
秀兒腦中思考停滯,她好似又回到了那個被摧殘虐待的無助的時候,可心境又是完全不同的,她會想要去依賴他們,即使恐懼,即使她會害怕,可‘他們不會真的傷害她’的篤定像刻印進她的腦中一樣無可動搖。
她周身泛起酸軟,濕潤的媚眼再次溢滿霧氣,小穴里出了可怖的撐塞感更被余祥一下下磨出了酥癢,她禁不住顫抖,被男人吻的紅艷發腫的嫩唇微顫著被她主動送上,她探出小舌主動去親吻余慶,帶著羞怯與全然的信任。
余慶未及思考便本能張開薄唇含入她不帶任何技巧的滑膩小舌,引導她,去舔舐他覺得舒服的地方。
黏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揉搓的愈發用力,余祥俯身咬住她的後頸,腰腹猛然一挺,那騷軟彈嫩的穴兒頃刻便被兩根肉根徹底貫穿。
“啊啊”秀兒的嬌軀猛烈一顫,腦袋仰高,艷粉的舌尖伸出口外,被緊追的余慶嘬住,眸中熱淚激落,周身泌出一層酥麻的細汗。
紅艷腫脹的媚肉哆嗦起來,她知道自己被他們塞滿了,他們那麼大、那麼硬,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撐成兩半。
她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干,莫名的快意從腿心襲上她的脊髓,她扭頭去看那個臉色同樣漲紅的男人,“余、祥”
“姐姐,我好爽啊,你呢?舒服嗎?”余祥伸舌去舔她嘴角,勾她伸出香舌與他交纏。
“我怕”秀兒眉頭顰起,盈盈水眸瞅著他,可憐又無助。
“怕什麼?夫君會讓你泄死也絕不會傷了你那騷穴一毫。”余慶低頭啃上她的脖頸,兩只大手捧住她的屁股猛抬瞬落。
“呀啊——”腦中嗡鳴劈開了她還沒徹底聚齊的神智,駭人的快感由小腹深處猛然炸開,她激顫的不能自己,媚穴更是縮絞的猛力,淫叫的尾音極近失聲。
“嘶”余祥也跟著倒抽氣,那緊縮不止的媚肉好似咬住了他的命脈,只這樣一次衝擊那酥麻快感也幾乎要了他的命去,他朝余慶啞聲道,“二哥,你好歹知會一聲,我後腰都要抽筋了。”
“小小年紀你還能再沒用些嗎?”余慶也是被鎖的差點繳械,只他面上一貫清冷,是人都看不出,便只剩他英武非凡的印象了。
余祥不甘,兩手伸到秀兒胸前抓住那兩團被擠扁的軟乳,指根鉗住翹起的奶肉把她摟到自己懷里,“我家秀兒姐姐便是那索我性命的妖精,她既想要我就給,二哥只管摳搜去。”
秀兒脫力一般的靠進余祥胸膛,眼尾媚紅,被激發的情欲流竄至她的四肢百骸,大量的騷水從細小的穴縫里流淌出來,軟腹那里清清楚楚的被男根頂出一個凸痕,情色的灼眼。
“不行嗚嗚”她搖頭抗拒,剛才那一下激起的快感太尖利,她感覺自己都要無法再繼續保持完整,“好可怕不要再操了騷穴受不了了嗚嗚會死的嗚”
“姐姐不會死的,只是太舒服了而已。”
余祥搓揉手心里的奶乳,跟他二哥對視一眼繼續道,“姐姐只管高潮,我跟二哥一起送你去,不怕的。”
兄弟之間自有他們的默契,在秀兒還想哀求討饒時,他們兩人突然將她再次夾擠住,兩根快要把嫩穴撐爆的猙獰肉根猛然開始一起挺進撞擊。
眩暈失智的滅頂快感在她腦中劈下數道閃電,嬌嫩的艷紅媚肉在粗刃的抽插下抖如篩糠,她仰高腦袋,卻是瞠著眼眸一個單音都不曾從那開合的小嘴里泄出。
滴滴答答的的透明騷液從小穴里流出,被操到變形的小子宮無法同時吞下兩顆碩脹的大龜頭,兄弟兩人便變換撞擊的頻率,總要讓那嫩子宮里含住一顆,無論是他們誰的。
余慶有力的雙臂輕而易舉地把秀兒抱起,余祥自是緊跟配合,兩兄弟一起站起,秀兒掛在他們中間,被分開的兩條長腿無力的纏上余慶的腰身。
這姿勢方便狠辣至極,兩根粗棒直上直下的在那淋漓滴水的浪穴里操撞,兩兄弟長相只有些微相像,可那晦澀的心性卻偏近似的令人發指,他們齊齊發力,狠入時將懷中女人高高撞起,抽出時又帶著忽悠下落的失重之感,求生的本能讓秀兒只能緊緊攀住他們,聲聲碎裂的哭淫被頂的破音。
“啊啊嗚呀啊啊”駭人的高潮未經任何預兆驟然砸入以近失神的秀兒,翻白的水眸讓她激顫的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赤裸的嬌軀在兩兄弟的懷中不斷扭動抽搐,那兩團乳肉若不是余祥揉搓的緊,怕是都要顛的飛起,痙攣抽絞不止的騷穴被兩根粗硬的肉根繼續深頂,她被兩個男人釘在他們炙熱的懷中,縱然那凌冽的快感似要將她逼瘋、逼死,卻也只能瘋死在他們的懷里。
他們操撞的太狠,高潮中的穴兒絞得已足夠緊滯可還是被倆人頂開,時間在這一刻突然化作永恒,不曾間斷的撞擊將那驚魂的酸脹猛然鋪開,秀兒只覺周身一輕,似有什麼東西瞬間飄然飛散,漫天的繁星都在她的眼前炸響,滿目的閃光。
秀兒仰望炫白,水潤的紅唇啟開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腿心酸燙激顫,猛然間,兩道熱液飛射而出,一處來自那艷紅的騷穴,一處來自那微腫的尿孔,兩朵騷花,一朵落入下方,一朵全灑在了余慶的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