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欲烈,秀兒軟軟的癱在三個男人之間,兩個緊嫩的騷穴與艷紅的小嘴兒不停吞吐著粗長脹紫的性器,無法消退的澎湃情潮在他們愈演愈烈的操干下將她徹底逼入絕境,潮吹不止的兩腿間,在他們的凝視下噴濺出一朵朵晶瑩透亮的花兒。
女人陷入混沌,全身上下的每個毛細孔都仿佛被男人們的大肉棒操的又酸又脹,她不停打著激靈,穴兒里狠絞的嫩肉將男人吸裹的連連粗喘,他們越頂越快,終於在百余下錯亂成虛影的狠操猛插下齊齊將她更加大力的錮住,三股灼熱濃稠的精液盡數交給了她。
熱燙的精水衝過攣縮的酸嫩子宮,刷過抽搐的酥麻腸穴,擊過哆嗦的脹木喉嚨,超越巔峰幾倍的快意讓秀兒抖如篩糠,激縮顫栗著又從騷穴中射出幾股陰精!
在劇烈高潮中,女人的嬌軀泛起粉紅顫抖不止,男人們仍在繼續狠操她,忍不住要將卵囊中藏匿的所有精液一滴不剩的全給她,如此變本加厲,秀兒已經生息近無了。
只是她沒能在恍惚中迷糊多久,就在一片昏沉中再度被喚醒。
秀兒綿軟無力的任他們擺布,喝了水,說了話,被他們一起輕聲的哄著,可就在她以為今夜該是就此結束時,第一個打碎她這個念頭的竟是她最意想不到的人——余福。
他一向疼她愛她,卻在她跟他撒嬌邀寵時猛入了她的後穴。
她來不及浪叫,前穴又突然被余慶插入,她只能啜泣,哭音立刻被余祥堵劫,他們三個再次聯手,瞬間將她帶入更加被驚濤駭浪的情天欲地間徹底淹沒。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一切,她被她的夫君們瘋狂地渴求著,而她空落的心也在此刻被他們填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秀兒在他們的懷中痙攣顫抖,所有神志頃刻間蕩然無存,激情的顛覆,歡愉的沉迷,炙熱的喘息……
一聲聲粗喘與悶哼,一道道嬌淫啜泣與嗚咽,譜出了最為催情的樂章。
秀兒窒息一般的絞緊了一切,她的腦中一片純色沉寂,卻在瞬間迸發出炸破天空的絢彩煙花,世界變成了一片彩色,明亮而奪人心魄。
不知是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喃,不知是誰的臂膀托起了她脫力的身軀,不知是誰的唇舌滾燙的舔舐她的敏感……
他們改變了體位,她又被填滿了。
逐漸加快的頂撞速度,耳畔噴灑的性感喘息,吞咽不及的白濁又混進了新的體液……無與倫比的一夜混亂與瘋狂。
清新的草藥香伴著脆生生的鳥鳴叫醒了安詳沉睡中的人兒。
還陷在乏力中的秀兒迷蒙的張開了雙眼,明亮奪目的光线讓她好一陣兒迷糊。
身上是一如既往的干爽,被褥也一如既往的舒適溫暖。
她嚶嚀一聲又閉上了眼睛,本想不問世事再繼續睡去,可曾經歷過的一幕幕沸騰畫面在她腦中輪番起舞。
她腦中記得,身體也記得。
那麼瘋狂且不知節制的性事讓她此刻如蒸熟的蝦子一般整個人都紅透了。
她蜷起身體,腿間喉中都還殘留著被男人貫穿時的麻脹感,卻是感覺不到一點兒疼痛難受,想是被他們清洗過又上了藥的緣故。
院子里靜悄悄的,偶爾清風拂過伴著幾聲鳥鳴便再無其他。
家中除了她在無別人了嗎?
秀兒藏起了臉,他們都出去了也好,省的、省的她不知道見著他們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
那一夜太過羞恥,她都不像自己了,還有那時的感覺好像都已經深深刻進了她的骨頭里,只是過腦回想了一下而已,她的那些地方就隱隱泛起癢。
人清醒了,身體的感知也就越來越清晰。
腿間濕漉漉的讓她忍不住輕絞雙腿,忍了片刻終是難敵好奇探索之心,自己的那處地方吞了他們那麼些次,那般粗壯的巨物不停的搗弄她,小腹里到現在都還是熱乎乎的,好像還含滿了他們滾熱的濃精。
秀兒悄無聲息的空咽了一下,眼眸中微微泛出水汽。
有些微涼的小手順著小腹一路探到了腿間,軟嫩的手感讓她自己都覺得新奇。
纖細的手指撥開的肉唇,摸到了有些腫脹的花肉,再是敏感到不行的陰蒂。
她所摸過的每處地方都是又濕又滑,尤其是穴口那里,像被挑逗開了似的水膩膩一片,她想,該是那里藥上多了吧。
手指又向下探,她摸到了縮成一處的菊口,那里的溫度比前穴還要高些,只憑手感她也知道那里也腫了。
突然,還在羞恥的探索自己身體的秀兒神情一斂,她剛似乎聽見了腳步聲,她忽的屏住了呼吸更加仔細的豎起耳朵。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是男人慣有的輕穩步伐。
秀兒一驚下慌忙把手從腿間抽出,指尖留下的濕膩她突然間不知該如何處理,便只能握住了拳頭,將濕痕都留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余慶進了屋就看見了好似還在熟睡的嬌嬌人兒。
那夜在她徹底暈厥後他們也知自己做的過火便商議了怎麼照顧她。
昨天是大哥留下,今日便輪到他。
可當他剛想從薄被中尋取她的手腕想要診察一番時,忽然就發現她那兩抹濃密的睫毛小扇正微微顫抖,再仔細看,她的臉頰也是紅的異常。
秀兒緊張的快要屏息了。他們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余慶一靠近,她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故而更加不知所措,怎麼偏偏是他呢?
他不出聲,也不再做出任何動作,安靜的屋中反倒讓裝睡的秀兒心跳越來越亂,紅紅的臉蛋緋色蔓延,最後連耳朵都燙了起來,她不敢呼吸,因為知道余慶一定在緊盯著她看,她裝睡的事一定暴露了,她慢慢縮起肩膀,想把自己藏起來,也無法考慮自己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在欲蓋彌彰。
余慶看著她,不多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點兒笑痕,他伏低身體,薄唇印在她的耳朵上,“睡了兩日怎的還燒起來了,可是病了。”
“啊……”撩人的熱息直接又強勢的襲上秀兒的腦髓,她激敏的打了個哆嗦,秀眉顰起,抖縮著肩膀睜開了晶亮的美眸。
可她又不敢看向余慶,便又將紅通通的臉頰藏進被中,嬌聲道,“我、我醒了……沒有生病,這、就起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已經睡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