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溫柔的親過她的嘴,她的鼻尖,又在她額頭落下輕吻,兩只大手繼續慢揉她的奶兒,“姐姐這奶子可比剛成親的時候大了兩圈呢,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
秀兒最是受不得他們的柔情,顫巍巍的摟住他的脖頸毫無抗拒之力,柔順的啟唇回親到他的嘴上,小舌靈活的勾進他口中與之輕纏,如此可愛又粘人的嬌態惹得余心跳激促,呼吸也透出隱隱的沉濁。
感受到他紊亂的氣息,秀兒顯得格外害羞也分外心動,“你、你別再揉了,唔”
“好,那我們做點兒別的。”余祥將桌上的小瓶拿起遞到她手里,“姐姐自己把這藥倒到我的手上,剛才姐姐可是應了的,不許反悔。”
她抓著青瓷藥瓶,想到余祥剛貼在她耳畔說的話,臉上紅霞飛揚,“你我以後如何、如何見人呢?”
“姐姐想見誰?除了大哥、二哥還有我,秀兒姐姐倒是說說看,還想給誰看,恩?”
余祥慢騰騰的口氣聽不出喜怒,可秀兒依然敏銳的後脊發涼。
她縮在他懷里打了個哆嗦,知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趕忙怯生解釋。
“你偏要羞死我嗎?明知道我、只有你們,那羞密之處除了你們我便是拼了命也不能讓別的旁人看去,你——”
余祥以吻封緘了她未說完的話,“這便是了,姐姐只有我們兄弟三人,還擔心什麼?”
秀兒望向他的眼睛,想到之後還要被余大哥跟余二哥發現看見,她就羞臊的想要將自己全部隱藏,“就、就是因為是你們我才羞的啊”
余祥血氣方剛的,盯著懷里嬌嗔可愛的娘子一副任他采擷的柔媚樣,那心里蓄藏已久的幺蛾子突然撲騰亂舞起來,這事兒定是非做不可了。
他‘啵’的一聲拔掉藥瓶塞蓋,然後大手攤到她的眼前,無聲的催促。
秀兒抓緊藥瓶,看看他的手,又抬眼看看他不容拒絕的臉,抿咬下唇,臊意滿頭的抖著小手把瓶中粘稠的褐色藥汁倒在他的手指上。
“乖姐姐把腿打開些,我要塗了。”
余祥捻弄手指將藥液以手溫再次揉勻,盯著她在自己懷里藏起俏紅的臉蛋,猶猶豫豫的將並緊合攏的雙腿打開。
他撫上她腿間白嫩恥丘,順著恥毛生長方向將藥汁塗抹在上頭。
她腿間象征成熟的私密林叢並不厚重,只又再倒了些藥液便已全數覆蓋。
秀兒偷偷窺視那處,那里並無什麼感覺,可只要想到想到那些藥是用來除去她就禁不住的覺得那被藥汁濡透的地方暗暗發癢。
不知過了多久余祥取來了濕布巾,同樣是順著方向,一點一點將藥液連同恥毛一起慢慢擦了下去。
白白嫩嫩的恥丘再無遮藏,她甚至都看見自己腿間腫艷的花肉頂端那圓潤的陰蒂的模樣。
“呀”她被自己完全暴露的蜜處惹得頭暈目眩,兩只小手罩在上頭嚴密遮擋,卻遮不住心中臊動,“好羞人余祥怎麼辦嗚你好壞這樣讓我以後以後、怎麼跟余大哥還有余二哥他們看見了我該如何是好嗚”
余祥眯起一雙桃花眼,微喘粗氣的將她抱下桌子推擠到敞開的窗戶前。
“余祥?”秀兒兩手扶住窗沿,豐軟的乳房也亂人心神的卡在上頭,她周身赤粉,眼望屋外庭院羞的腿腳酥軟。
“我吃醋了。”
他的前胸緊緊貼著秀兒的後背,胯間不知何時再度抬頭漲粗的肉刃瞬時插入她滿是精水騷汁的嫩穴里。
他入的狠急,難言的酸脹將女人激的打起哆嗦,清醒的腦回路瞬間散亂一片,腦中暈沉沉的都想不起他剛剛說了什麼。
“啊好熱好燙嗚余祥怎麼又進來了啊”秀兒淫叫出聲,赤裸的嬌軀緊緊繃起,一對大奶子卡在窗沿上猛得一顫,看得余祥又是一陣口干舌燥。
“我吃醋了啊,姐姐露著騷穴在我跟前說著要被大哥跟二哥操,這樣嫩的騷穴姐姐卻只想著大哥跟二哥嗎?”
余祥鉗住她抖顫的細腰,強勁有力的腰身猛然發力,直把前一秒還緊致難入的小穴操擊的快速變軟。
這個姿勢太方便,甚至不需要再多浪費任何一點兒力氣便可完全沒入女人的軟穴內,“姐姐這個無毛的嫩穴可是我第一個入的呢,好爽,姐姐再夾緊些,讓弟弟操爛它好不好,恩?操到以後只要姐姐看見我的雞巴就能直接噴水高潮”
“啊嗚好脹不要那麼的頂穴芯啊呀輕些真的要被操壞了余祥小夫君饒了姐姐啊啊騷穴受不了了”騷水亂濺的浪穴余祥的他猛烈撞擊下變得越來越軟媚,穴芯再度快速脹起,蜜肉間的褶皺被粗硬的肉棒撐脹得盡數攤開,酸麻四散的太快,秀兒仰著脖頸,淫叫著哭啜變調。
美眸掛著淚珠盈盈欲落,騷媚的嬌憐之態勾得余祥更加想要將她拆吃入腹,他將肉根急急抽出,再狠狠插入,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戾,不等她哭音結束,他便開始了更加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
秀兒眸中全是顛鸞模糊的風景,兩顆無人問津的艷翹奶頭被清風掃過好似忽然被人偷舔,“嗚不要了啊啊要泄了好舒服騷穴要被小夫君操泄了啊”
騷穴越絞越緊,隨著她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攪成一團的淫液精水不斷從穴口濺落,余祥把秀兒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仗著自己人高腿長,竟是挺著大雞巴把她的腳都操離了地面,“今日我定要操死你這個偏心的騷姐姐,看你下次還敢露著淫穴想大哥跟二哥來操你。”
“沒沒有嗚嗚秀兒沒有啊”她已經快要被那驚濤般的快意擊垮,聽到余祥聲聲指控趕緊表明心意,“嗚那里全露出來了好害羞嗚啊會被看見騷陰蒂都被看光了啊啊”
密集的快意堆積到頂點,激酸瞬間襲遍秀兒的全身,腦中煙花絢爛,不過一瞬她便哆嗦著絞緊小穴飛到頂峰,痙攣的嫩穴里擠著飛速插操的肉根粗莖飛射出一道銀亮的水液,全都噴到了余祥的卵蛋與大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