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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喜教子(中)

亂倫奇案 孤獨一狼 10009 2024-03-02 13:48

  來福這人跟他父親一樣,本質就是疤上生瘡“根底壞”這小子只顧獨自淫樂,絲毫不理會母親的感受,只見他緊抓雙乳,揉面團似的胡搓亂捏。

  白三喜神魂飄蕩,渾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惱人的是,下體不時傳來的騷動令人難受,她的乳房除了給來喜摸玩以外,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

  今天,來福的狂熱激發起她體內原始肉慾的騷動。

  來福這人,讀書不行,但古怪念頭卻層出不窮,玩弄母親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

  只見他將兩只乳頭捻起來,時而輕搓時而細揉。

  最後,乾脆伸出舌頭在乳尖上舔來舔去,像品嘗美味糕點一樣。

  白三喜閉目享受被戲弄的刺激,紫紅色的乳頭,因興奮而變得堅硬,最終經不起折磨的她,睜眼哀求道:“福兒,別,別這樣。”

  “為什麼?”

  “你這樣弄,媽不舒服。”

  來福不解地問。“這樣也會辛苦?”

  白三喜搖頭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難受。”

  來福聽後放開手,白三喜如釋重荷,然而還未喘定,身體又是一陣酥麻。

  原來,來福趁她毫無防備之機,再次叼住她的乳頭,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時狂熱地揉搓著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癢難當。

  忍不住大聲呻吟,想推開兒子,但手卻酸軟無力。

  來福舔得興起,乾脆掀起母親一條胳膊,亮出那叢淡淡的腋毛,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起來。

  白三喜什麼時侯受過這種刺激,憋得滿臉通紅,不停扭動身體,但被兒子緊緊架住胳膊,絲毫動彈不得。

  “別,別這樣!你再這樣,媽真的,真的要生氣了!”

  白三喜滿面脹紅,看著兒子,不住喘氣。

  來福停止舔弄,笑道:“誰要媽長得這麼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這樣。”

  說著,忽然彎下身,捉住母親的腳,玩弄起來。

  女人的腳又嬌又嫩,素來是重要的性感地帶。

  來福不明袖里,亂打亂撞,竟然點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掙扎,想把腳從兒子魔爪里掙脫,但沒能成功。

  來福緊抓住母親的腳,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癢疼難耐,忍不住大聲呻吟。

  來福這壞小子。

  知道母親怕癢,卻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親狼狽的樣子。

  隨著來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掙扎越來越弱,到最後,幾乎停止,手腳僵硬的躺在床上。

  唯一能做的是咬緊牙關,接受兒子“非人”的折磨。

  來福一陣狂熱之後,再次摸著沾滿口水的乳房,並不滿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終摸進母親內褲里。

  白三喜的下陰被來福連毛帶肉亂抓一通,渾身酸痛的她緊皺雙眉,她不想兒子亂搗自己的陰部,想要制止,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心想:既然能讓兒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塊臊貨?算了,只要不太過份,就讓他玩吧。”

  來福不明白母親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動作也就愈加的過份,最後,竟然把兩只手指塞入陰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還美滋滋的問:“媽,你小時侯都吃些什麼,屄怎會這樣的大?”

  白三喜被兒子掏得渾身酸軟,有氣無力的她,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

  來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問:“媽,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給男人操才舒服的?”

  白三喜臉頰緋紅,兒子什麼不好問,干嘛非要問這種臊事不可?

  不過,她也知道,兒子已經長大,與其瞞騙,不如明白地告訴他。

  她說:“是否舒服,這要看每個人的感受如何,因為並不是每個人的生理反應都一樣的。”

  來福對這樣的答覆雖然不滿意,但又想不出反駁的理由,於是繼續問:“聽同學說,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媽也是睡在一起,那麼說,我們可以操屄嘍?”

  白三喜大吃一驚。“你的同學知道媽跟你一起睡覺?”

  看到母親一臉緊張,來福有點心虛,連連搖頭。

  “這是我跟媽的秘密,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

  白三喜這才放下心來,看到兒子傻傻的笑,奇怪的問:“福兒,你笑什麼?”

  來福嘻嘻笑道:“如果讓同學知道,媽不單跟我一起睡,還讓我看著洗澡,嘻嘻,不嚇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嚇得面無人色,聲音也變了調。

  “我的小祖宗,媽求你了,這些事千萬不能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不但說媽淫賤,也會罵你下流無恥的。”

  “我自然不會跟別人說,媽放心好了,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來福嘴里敷衍母親,心里卻不以為然,他想,跟媽睡,看媽洗澡的人又單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個。

  不但看自己媽和姐姐洗澡,還把她們給操了,他譏笑我,是不是沒膽量上自己的媽?

  弄得我多沒臉子,媽連這點小事也怕?

  膽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兒子騙瞞自己,還道他老實聽話,於是松了口氣。

  “這種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緊要,不過,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

  白三喜想向兒子解釋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說愈亂,到最後已是詞不達意。

  “我是男,媽是女,又睡在一起,這麼說,我跟媽也可以操屄了?”

  來福看著母親,眼里閃動著熾熱的慾火。

  “這種事只能限於夫妻之間,其它的人是不允許干的,否則就是淫亂了。”

  白三喜耐著性子解釋,來福卻明知故問。

  “媽怕我沒這個能力?”

  “媽什麼時候說過這話?胡說八道!媽是說,咱們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種事。”

  “怎不可以?人們不是常說“操媽的屄”嗎?看來,媽的屄是注定要給兒子操的。”

  兒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樂得哈哈大笑。

  “你真會強詞奪理?這是罵人的髒話,應該是“操你媽的屄”怎麼說成“操媽的屄”了。”

  “都是操屄,本來就沒有分別嘛。”

  來福這小子,臉蒙心精,喜歡裝瘋扮賣傻,為的就是討母親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兒子滿肚子心計,聽他這樣講,很認真的說:“怎麼沒分別?分別大著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潛鶉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詞親約旱穆琛U飭驕浠啊靡桓齔醞猓桓靄悄冢災什灰謊窨苫煜恕!?來福只是跟母親抬扛,還不至於愚蠢到分不清“操別人媽”和“操自己媽”兩者不同的道理。他懶得聽母親嘮叨,不耐煩的說:“別人媽的屄我沒興趣,我只想操自己媽的屄,可以吧!”

  來福的話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該是兒子對母親說的話,但白三喜聽了卻不當一回事,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貞節女人,她的兒子本身就是亂倫的種。

  與來喜淫亂雖說被迫,但誰能說其中沒有自願成份呢?

  她愛來福,為了讓這孩子開心,她可以做別的母親不敢想、不敢做的事。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發展下去終會亂倫,但亂倫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可以跨越的心坎。

  她本來就生活在一個人倫顛倒的家庭,別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所以,當來福說出要操她時,她不但絲毫不感驚訝,相反還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不過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賤,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

  白三喜不想兒子太輕易得到自己,於是故意推搪說:“跟自己兒子操屄,不是一件隨便的事,先讓媽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好嗎?”

  來福聽母親這樣說,知道有了機會,心里高興,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撫摸起她的身體。

  白三喜雖說人到中年,但身上沒什麼多余的脂肪積聚。

  來福摸著母親平坦的腹部,感覺皮膚柔軟冰涼,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輕輕地搓揉起來……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雙手無意識地攬著兒子的脖子。

  來福趁勢摟著母親,親著她的頸脖和耳垂。

  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沒有拒絕。

  然而,每當來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會巧妙地避開。

  來福親不到嘴,有點掃興,乾脆把手伸進母親腿間,隔著內褲摩擦起來。

  白三喜一陣顫慄,雙腿夾得緊緊,來福不能進去只好放棄摸索,重新抓向母親的胸口。

  由於沒穿衣服,白三喜兩只乳房攤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頭,在來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漲挺起來。

  看到母親呼息越來越重,來福心里很得意,不規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間,想從大腿縫里鑽進去。

  白三喜緊抱兒子,繃緊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無力地張開。

  來福終於觸及到那塊濕氣極濃的三角地帶。

  他很小心地伸進母親褲襠里,先把手放在厚實的陰阜上,輕輕擼捋著細密的茸毛,那片毛叢真的很茂盛,一直蓋住整個下陰。

  來福手指探進陰毛掩蔽的陰道,中食二指並用地摸索著,也不費什麼力氣,就把那顆富有靈性的陰核捏得充血勃起。

  白三喜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身體篩糠般顫慄起來,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一副極其難受的樣子。

  來福不理會母親難受,還故意沾些淫水塗在她的陰核上,嘻笑道:“媽,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鯨魚似的不停噴水,嘻嘻,嚇死人了。”

  白三喜被來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興奮又難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斷噴涌出來。

  最終不耐刺激地推開兒子,喘息道:“福兒別弄了,你看,褲子全濕透了,讓媽把它換了吧。”

  白三喜脫去褲子,身上便沒了衣服,來福看到機會難得,說什麼也不讓母把衣服穿上。

  一手奪過她的內褲,擲到床角。

  “媽,不脫都脫了,還穿它干嘛?天氣炎熱,不穿不更涼快嗎?”

  “壞小子,你不讓媽穿內褲,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想操媽的屄了,我知道媽也一定喜歡的。”

  白三喜臉頰泛紅,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這事媽還沒考慮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來福知道母親早已同意,只是一時還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裝模作樣的藉故推搪。

  慾火焚身的他,三扒兩拔,把身上的衣褲脫了個精光。

  “媽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脫了,這樣公平了吧!媽,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兒子又粗又長的陰莖,一上一下地套捋著,並不時用拇指刮著龜頭上的馬眼,一臉驚訝的問:“屌屌都長毛哪?什麼時侯開始的,媽怎一點也不知道?”

  來福讓母親刮得酸麻不已,吁著氣說:“我的屌屌早就長毛哪,只不過沒告訴媽罷了。”

  “壞福兒,光看媽卻不讓媽看你,不公平。”

  白三喜揉著兒子的陰莖,媚眼如絲。

  來福嘻嘻淫笑,“媽現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雙目含春,嗔道:“現在才看,虧死了。”

  夜幕降臨,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勞一天的人們,晚飯過後,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無所不聊……然而,無論人們如何熱熾地期盼銀光灑照大地。

  月亮就是不肯露面,興許她在害羞,因為,那一雙雙焦急的目光讓她感覺難為情。

  夜終於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從帷幕里拉了出來。

  毫無准備的月亮,慌忙中隨手抓起一條潔白的紗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臉。

  於是大地上一片朦朧。

  當人們在為明月的羞澀嘻笑的時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舊民房,充滿了淫蘼氣息。

  在那所面積不大的房間里,一對母子摟著一團,滾動床上。

  被燈光映在牆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詭異閃動。

  這對母子已完全沉迷於肉慾的慰藉,什麼倫理、什麼道德、什麼是廉?

  什麼是恥?

  已統統拋棄腦後,天地間,剩下的只有瘋狂而赤裸的淫蕩。

  “媽,你考慮成怎樣了?”

  來福淫樂同時不忘問他的母親。

  “考慮什麼?”

  母親的明知故問令來福非常惱火。

  “媽你是真糊塗還是假不知,考慮什麼?當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兒子攪得淫水淋漓,其實早己一百個願意,只是心中還有一些顧慮,所以才下不了決心。

  她說:“傻福兒,媽讓你操操也不是什麼難事,媽只是擔心,讓別人知道了,會瞧不起你。”

  來福看到母親語氣變軟,於是緊樓母親,將自己的陰莖緊貼她的下體,不斷地磨擦,趁熱打鐵的說:“怕什麼,別人只知道咱們是母子,絕想不到我們會操屄的。”

  白三喜被兒子不斷的軟纏硬磨,加上體內慾火煎熬,終於堅持不住,長嘆一聲:“唉!媽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這個兒子,壞福兒!你不用逼媽,其實,媽也不是故意要拒絕你,媽不是淫婦,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讓你這麼一攪,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虛難受,何嘗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紀還小,不知世道險惡,如果讓人知道我們干了這事,這里就再沒有我們立足之地了。”

  來福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麼世道險惡,加上慾火焚身,更不會去考慮後果。

  “媽你怕什麼?我不是說過嗎,咱們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媽就是媽,我什麼時侯變成你老婆了?你小子,為了操屄,什麼都敢說,沒大沒小,實在太過份了。”

  來福看到母親雖然發火,但語氣愛重責輕,知道她已經答應,心中高興,一時忘形,握住陰莖就向陰道插去。

  白三喜看到兒子真來,本能的夾緊雙腿,來福衝了十幾下還不能把陰莖插進陰道,不由得心急氣喘,大聲叫道:“媽,媽,你怎哪?你干嘛夾著雙腿,這樣子叫我怎樣操屄呀。”

  此時的白三喜,六神無主,很想答應兒子,但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於害怕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來福這小子,這時又呱呱亂叫起來。

  “媽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讓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撐得好難受啊,媽,你聽到嗎?你干嘛不答應,干嘛不讓我操呀,平常那樣疼我,對我百依百順,為什麼今天卻再三拒絕呢?我只不過想操一回屄,媽你為什麼卻狠心不答應埃剛才不是說好,咱們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嗎?媽你還擔心什麼?媽呀!求求你答應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撐上天了,好辛苦、好難受啊!媽,你再不讓我操,我會死的,媽你會後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兒子的狂熱下溶化,把心一橫,終於點頭答應了。

  她看到兒子還在語無論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緊樓兒子,親親,笑道:“傻福兒,真是傻福兒,操不到媽的屄就會死?嘻嘻,這是什麼道理。”

  來福高興得不知所措。“媽你答應哪?”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這混帳兒子,我這個媽不變成大淫婦才怪呢!”

  來福哈哈大笑,親了母親一下。“謝謝你,我的好媽!”

  說著一個翻身,騎在母親身上。

  白三喜這一回不再拒絕,而是配合地擺正身體。

  來福趴在母親身上,握著發燙的陰莖,急不及待地向那條濕滑的陰道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擋住陰莖的進入。

  “傻福兒,你要干什麼?”

  來福一臉驚愕地看著母親。“干什麼?操屄呀!”

  白三喜笑道:“傻兒子,媽已答應你,有的是時間,猴急什麼?”

  來福差一點跳起來。

  “不急?有屄操還不急,媽你別開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飛機都能打下來了,還不急。”

  母親的半途阻止令來福大為掃興,心懷不滿的他,滿肚子怨氣。

  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說:“正因為如此,媽才不讓你急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來福晦氣地說:“不知道。”

  白三喜也不生氣,笑道:“你沒操過屄,沒有經驗,一插入媽的身體,難免不適應,手忙腳亂自然亂插一通,這樣操怎能長久,弄不好,兩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實在太沒意思了,媽跟你操屄,本來就天理難容,既然決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徹底、操得無怨無悔!媽撕破面皮給你,如果卻讓媽失望,那麼,你就太對不起媽了。”

  來福這才明白母親的苦心,滿肚子怨氣頓時拋到爪瓜國去。

  他問:“怎樣操,媽才會舒服?”

  白三喜說:“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總的來說,你頭一次操屄,感覺興奮、難免會緊張,然而,心情緊張卻是操屄的天敵,因為這樣會使精關失控而射精,射精對男人來說是一種亨受,對女人來說卻是一種折磨,道理很簡單,屌子射精後就會變軟,軟了的屌子象條死蛇爛鱔,又怎能再給女人滿足?所以,操屄過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樂結束了。”

  來福聽得聚精會神,還不時的點頭稱是。

  他說:“原來操屄這麼多學問,那我該怎樣操才對呢?”

  白三喜一臉認真的說:“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緊張,頭一回進入女人身體,感覺緊逼、不適應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體,就不會精關失控,控制好精關,那麼,控制射精的時間就不再是困難的事了。第二,自從生你之後,媽已十多年沒嘗過操屄的滋味,陰道已經變得十分狹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長,比正常人還大上幾倍,這種巨屌冒然插進,任何一個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媽要事先告訴你,等會兒操屄,要先將龜頭慢慢的放進去,千萬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媽會受不了。”

  來福不停捋動旗杆般粗的陰莖,借此緩解心中的慾火,聽了母親的話,只道操屄就要開始,當下興奮得連連點頭。

  白三喜看了兒子一眼,繼續說:“還有一點要注意,等會兒你把屌插入媽的屄後,不要急著動,要先停頓幾分鍾再抽動,動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亂來,要漸漸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點馬虎。”

  來福聽得目瞪口呆,乍舌道:“還有這麼多講究?太費功夫了。操一回屄原來是這樣的難。”

  白三喜笑道:“你以為很容易嗎?這只是開頭,費功夫的活還在後面呢。”

  來福聽得不甚厭煩,怕母親再說個沒完掃了淫興,於是翁聲翁氣的說:“後面的事以後再說吧,我等不及了,媽,可以操屄了嗎?”

  白三喜此時也是春心蕩漾,看到兒子急不及待的樣子,一臉媚笑地說:“急色鬼,心里盡想操媽的屄。”

  來福也懶得說話,雙手捉住母親兩只乳房,挺著粗硬的陰莖,粗魯的亂頂亂撞,由於沒有經驗,所以,龜頭不是頂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順著大腿往下滑,怎著也頂不著陰道入口。

  白三喜渾身燥熱,兒子每頂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陣顫抖。

  來福找不著入口,乾脆撐開母親修長豐滿的大腿,抓住陰莖往陰戶不住摩擦,龜頭觸及光滑如絲的陰毛,頓時奇癢無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來福頭一回接觸女人,毫無實戰經驗,大戰在即難免忙亂手腳。

  白三喜雖說早已是陰唇微張,淫水氾濫,然而,來福的屌屌就像瞎了眼,無論怎樣插,就是鑽不進去。

  來福急了,大聲叫道:“媽,你的屄是不是有點畸形?怎會這樣難進去?”

  “混小子,你胡扯什麼?像你這樣漫無目的地亂攪,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兩個孔,一個是尿道,另一個是陰道,你剛才插的是尿道,當然是插不進去了。你不要動,等媽引導你進去好了。”

  白三喜又氣又惱,盡量分開雙腿,讓整條陰道充分暴露出來。

  然後握住兒子的陰莖,以龜頭抵著自己的陰道口。

  “好哪!你現在可以進來了,不過記住媽的話,慢慢來,不要急……”

  來福感覺陰莖觸及一處又緊又暖的肉縫,稍微用力,雞蛋般的龜頭被陰唇一下子卡住,好勝心起,用力下壓,粗大的龜頭即時嵌進陰道里。

  來福這小子對性愛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進去快活,那知道什麼挑逗、愛撫?

  更不懂得等到陰道充分潤滑後再插入的道理。

  白三喜雖是狼虎婦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這種母子亂倫的時刻,畢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剛才的性慾衝動早被緊張所代替,兩片陰唇收縮收緊,陰道也變得十分的乾澀。

  加之兒子的陰莖,硬生生的攜帶著陰毛,撐開陰唇往里猛鑽,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

  來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種溫熱生澀的快感反而令他激發起強烈的性慾。

  只見他緊緊抱住白三喜渾圓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自己緊貼一起,然後弓腰縮臀,把龜頭對准肉穴猛烈狂縱,粗硬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大半截……“疼啊!疼死我了……”

  白三喜失聲尖叫,雙腿亂踢,用力掙脫控制,雙手死摳兒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劃出一道道傷痕。

  來福疼得連聲怪叫,但白三喜卻不理會,伸直脖頸,下巴高高仰起,頭急劇的左右擺動。

  來福不明白母親怎會這樣,同時,鑽心的痛苦令他無暇細想,只見他雙腳猛的蹬床,腰臀下縱,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漲大的肉棒“唧”的一聲,一下子連根沒入,而陰莖的包皮被彈性十足的陰唇粘連著捋到了根部。

  這種用盡全力的狂插,最大好處是能直頂宮頸。

  白三喜被插得雙腿嗦嗦,全身發抖,心髒彷彿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大叫一聲,猛推兒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媽了。”

  來福嚇了一跳,趕忙拔出陰莖,白三喜如釋重荷地松一口氣,嗔怨道:“忘了媽剛才怎樣教你嗎?這樣粗魯,想頂死我才甘心嗎,你太過份了。”

  “我看到你又顛又叫,以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這麼多鬼花樣。”

  “教你不聽,說你頂嘴,你想怎樣?再這樣子,你起來吧,媽不讓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兒子居然頂撞自己,心里著實有氣,於是大聲教訓起他來。

  來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頂撞,看到母親語氣雖凶但神情無異,知道她痛苦已消。

  負氣的他惱怒母親說過沒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陰莖全力捅進陰道里。

  白三喜做夢也想不到兒子如此妄為,當她明白怎麼回事,整條陰莖已像水蛇一樣全鑽進肉洞里。

  女人陰道雖說有伸縮力,但被一條大黃瓜般粗的硬物撐著,滋味著實難受,更痛苦的是,陰莖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長,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宮頸,直抵子宮。

  操屄操到這個份上,白三喜也夠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雙手用力,想推開身上的兒子。

  但來福不愧是來喜的種,天生野性難馴,業已操紅了眼的他,又怎會理會母親所受的痛苦?

  只見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讓她的身體擺動,同時用盡下肢力量,發狂地抽送胯間巨陽,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著雙眼血紅的兒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懼,這種眼神是那樣的熟識,對!

  這是十六年前她經常看到的眼神,這種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聳然亦令她刻骨銘心。

  她從來福身上看到來喜的影子,看著那個惡魔纏身似的兒子,長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來福終於進入母親的身體。

  那種徹底的感覺說不出的奇妙!

  陰莖強行突入的澀痛和被陰道緊吸的溫燙,使他的性慾一下子達至高潮。

  還沒來得及體會抽插的快意,憋脹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洶涌而出!

  此時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懼已難掩生理上的快感。

  同時,陰道的痛苦逐漸消失,充實的感覺開始肢體擴散。

  正當她舒服有如品嘗美酒的時候,來福卻全身哆嗦,接著猛力抽插三四下,驟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氣。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剛適應那種深入宮頸的狂插,還末來得及體會男女媾合的歡樂,享受所渴望高潮,來福卻已關前止步,一瀉千里!

  對著丟盔棄甲、精水淋漓的兒子,白三喜怒火中燒。

  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滿,即時變作一個癲狂怨婦,抓住兒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來福痛得跳腳,大聲叫道:“媽,你瘋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著眼,惡狠狠的說:“不錯!媽是瘋了,誰叫你這混旦如此不濟,我恨不得一腳躥死你才解恨,當初不答應你,就怕你銀杆臘槍頭中看不中用,這下好了,全說中了,沒出息的傢伙,才三兩下功夫就水銀洩地,一點用處也沒有。”

  來福辯解說:“人家頭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這話不說還好,白三喜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長的是豬腦袋嗎?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點也聽不進去。”

  來福自知理虧,不敢反駁,討好的問:“媽你發這樣大的火,一定是剛才感覺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聲。“你說呢。”

  來福裝出一副可憐相。

  “不是我不想讓媽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長時間媽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發了一輪火,怒氣也平息下來,心想,不發生也發生了,生氣也沒用,再說,兒子頭一次人道,緊張不適在所難免,有機會慢慢教導便是。

  她聽來福如此說,答道:“能操一個小時最好,就算不行,起碼也得三十分鍾,沒有這個時間,操了也是白操,一點樂趣也沒有。”

  來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長時間?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誰說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這麼厲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媽很舒服了。”

  說起從未見過面的父親,來福一臉神往。

  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來福問起他父親的過去,趕忙岔開話題。

  “你頭一回操屄,能有此強勁力道已很不錯了,至於不懂得控制,這是小問題,每一個男人開始操屄時都會遇到,其實也不用教,這事兒操多幾遍就會精通,福兒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擱在心上。”

  來福其實很想多點了解父親的情況,只是母親不說,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順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體,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濕陰毛,滑膩膩的好不難受。

  來福年少氣盛,加上頭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別多。

  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際,被迫半途刹車,那份苦悶難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斃百足,雖死未僵。

  所以,她雖已抹濕了整條枕巾,但陰道中的淫水還是和著精液如潮水般不斷涌出。

  白三喜又氣又惱,乾脆扔掉枕巾,抱住來福,用自己的下體,不斷往他身上摩擦。

  來福雖然射精不久,陰莖尚不能即時脖起,但淫興依然。

  看到母親如此淫蕩,不禁興趣盅然。

  笑嘻嘻的把玩著那對肥大飽滿的乳房,偶爾還故意擰捏一下頂端的肉頭。

  對於一個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婦來說,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逗,無疑是火上澆油。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熱,雖然已經十多年沒有性交,但身處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時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媾合的歡樂。

  她知道來福年青力壯,雖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風,所以她並不灰心。

  她繼續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陰,挑逗摩擦兒子的陰莖,舌頭象裝上彈簧,忽輕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著兒子頸脖上的汗水。

  頸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帶,男女如此。

  來福被母親又是呵氣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渾身上下滿是雞皮疙瘩,一把揪住母親濕滑的陰毛問:“媽,你干嘛這樣臊?剛才怎樣求你都不給,現在我不想你卻不肯,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媽你的屄犯賤,不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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