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媚目傳情,風騷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於怕受傷害,一般不會輕易答應男人,然而一旦答應就會全心投入。就像操屄,不操也罷,操了就希望操得徹底,操得暢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饑不飽的干吊癮,簡直比死還難受,好像剛才媽剛進入狀態,你就洩了,當時氣得我恨不得咬斷你的屌子才解恨。”
來福這才知道,性飢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還可怕。
他問:“我現在該怎樣做?”
白三喜吹氣如蘭,嘴貼兒子耳朵,細語輕聲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媽著著實實的再操一次好了。”
看到母親既焦急又期待的樣子,來福捉弄心起。
他說:“我剛射了精,有點累,不想再操了,改天吧,我現在只想睡覺。”
白三喜看到兒子賊眉賊眼,明知他在說笑,但仍然一臉緊張,揪住來福的陰莖大聲說:“不行,你這混小子,操媽操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癮,就想撒手不管,那有這樣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滿足媽,就扭斷你的狗屌,讓你今生今世都不能親近女人。”
來福的陰莖被母親沒頭沒腦一陣亂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過後,半軟狀態的屌子一下子翹堅起來。
白三喜看到兒子雄風再起,激動得大聲歡叫。
“好寶貝,果然沒讓媽失望,這麼快就一柱擎天。”
說著急不及待地擺出性交姿勢,同時不住催促,“來吧兒子,快來操媽,用力操,別讓媽失望。”
然而來福並沒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樣馬上趴她,而是慢條斯理的抓起自己的陰莖,左看右看,不明白這東西今天為什麼特別的粗壯。
白三喜體內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燒下,很快又恢復了蕩婦的淫樣。
看到兒子磨磨蹭蹭,就是關門不入,不由得大為惱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麼呀,操啊!別再折磨媽了,快點操吧!你瞧,媽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進去,媽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雙腿分開,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陰戶上的兩片陰唇有如珠蚌,一張一合,晶瑩閃動的淫水從陰道里不斷涌出。
來福看得有趣,俯首母親胯間,正要細看,一股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來福受不了這股腥味,連忙抽身,跨騎在母親身上,抓住兩只乳房,搓面團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應強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願等待的她,雙手圈住兒子的頸脖,順勢拉到自己身上,隨後抽出一手,捉住那條熱氣騰騰的陰莖,對准自己濕漉漉的陰道口,催促道:“媽等不及哪,快來吧!用力插進去,用力操!來吧寶貝,媽寧願被你操死,也不願象現在這樣渴死。”
來福喜歡看母親焦急的樣子,覺得這樣子很淫蕩很有趣。
雖然他的陰莖已經粗硬挺勃,但由於已射過一次精,間隔時間又不是很長,所以性交的慾望並沒有母親那樣強烈。
捉弄心起的他,還要捉弄他的母親……俗話說“急驚風遇上個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來福就越得意,本來還硬梆梆的陰莖,不知怎得竟變戲法似的軟塌下來,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麼鬼?好好的怎麼變軟了?”
“對呀!為什麼會變軟的?我不知道啊!可能這屌屌看到媽這樣狂熱,害怕了吧!”
來福用手指撩撥著自己軟巴巴的陰莖,笑咪咪地看著母親。
“扯你媽的蛋!”
白三喜知道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齒癢癢,平常不愛說髒話的她,忍不住粗聲罵了起來。
來福一臉無辜地說:“媽你罵我也沒用啊!再說我媽不就是你嗎?我早說過剛射了精,有點累不想再操,是媽你不肯,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兒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腦門本來就不大光靈,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說不清!”
來福這小子卻得理不饒人。
“我聽人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剛才我射了那麼多精,我想起碼不見了一水壺的血,唉喲!我失血、我貧血、我渾身發軟、我要暈哪……”
看到兒子裝模作樣,白三喜更加生氣。
罵道:“混帳東西,你胡扯什麼?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嗎?”
“可是人人都這說的呀!我失那麼多的血,當然支持不了哪!”
“誰說你失血了,誰教你這混帳的說法?扯他媽的蛋!”
“是隔壁土豆說的呀!他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還說男人不補很容易老……”
“別聽他的,聽媽說,沒這回事!”
“可是土豆他說……”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媽還是我是你媽?我說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罷不能,聽到兒子還在沒完沒了,不禁肝火上升,罵了起來。
來福賊眼轉動,知道母親是慾求不滿,笑問:“媽這樣大動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難受,沒地方發洩?”
“知道你還問?”
白三喜揪著兒子的耳朵,恨聲罵道:“媽當初不答應,你偏要!如今媽給你,你卻不要!你這不是耍弄人嗎?”
來福被母親揪得齜牙咧嘴,叫道:“媽,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操你,只是我的屌屌硬不起來怎辦?”
白三喜看著兒子的陰莖,來福所言不假,那屌屌象條豬尾巴,半軟不硬地塌著。
不覺又愛又恨,罵道:“閒時一柱擎天,需要時卻無力回天,到底搞什麼鬼名堂。”
來福原本只想跟母親逗樂,沒想到屌子竟軟塌下來,於是用手捋動幾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陰莖今天竟然沒有一絲反應,沒有經驗的他以為發生什麼事,頓時慌了手腳,叫道:“媽,我的屌屌到底咋哪?剛才還好好的,只想跟媽開個玩笑,怎麼一回會功夫就塌下來了?我還想操呀,媽我該怎辦啊!”
白三喜又氣又惱,“什麼事不好玩,偏開這樣的玩笑,瞧!玩出禍來了。”
看到來福一臉焦急子,白三喜不想兒子擔心,安慰道:“福兒別怕,有媽在,包管你的屌屌塌不了。”
“怎樣才能讓它硬起來呀!”
來福苦口苦臉地問母親。
情慾這東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
來福的生理本來就沒有問題,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著有事,這一來真的有事了,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兒子滿頭大汗,陰莖仍舊軟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讓這屌屌重振雄風,她忽然想起,當年來喜性慾不振的時候,就會讓她和母親輪換替他口交,每次總會雄風再起……“來喜這怨家,當年沒日沒夜地操,累了就讓她和母親給他吮屌子,硬了再操,那屌屌,她沒吮一千也有八百遍。”
想起當年被粗暴強奸的情景,想起來喜椿米棒子般粗壯的陰莖,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來福這時最緊張的是他的屌屌,看到母親雖然不停捋動,但屌子依然了無生氣,急了!
嚷嚷道:“媽,你看,你看!屌屌還是硬不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呀!我不會變太監吧?我不想變太監呀!媽,咋辦呀?咋辦呀!”
白三喜看到兒子方寸大亂的樣子,不覺又氣又惱。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麼?誰說你變太監了?”
來福瞪大眼睛看著母親。
“我的屌屌硬不起來了,這還不是太監?”
白三喜笑罵道:“扯你媽的蛋,你算什麼太監,你的屌屌硬不起來,是你自己心里老想著有事,這叫做疑心生暗鬼!”
來福聽說自己不是太監,心頭大石總算放下,也顧不上跟母親貧嘴,問道:“雖然不是太監,但屌屌硬不起來,不能操屄,這跟太監有什麼分別?”
白三喜本來就慾火難熬,如今看到來福還在沒完沒了的嘮叨,不禁肝火又冒,生氣道:“媽不怪你,你倒說個沒完,你在怨誰?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會這樣?好啊!給你操你不操,如今想操操不了,這叫活該!”
來福操了母親,俗話說食髓知味,剛體會到操屄的樂趣,如果從此作罷,簡直比宰了他還難受,只見他哭喪著臉問:“我已經知道錯了嘛!媽你就別再落井下石了,如果不能再操屄,那要這屌屌還有什麼用啊!”
真情流露,說到傷心處,來福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來!
白三喜感覺好笑,心想兒子雖說屌大驚人,但到底是個未經世面的毛頭小子,瞧!
丁點小事就嚇得嚎啕大哭。
她忍著笑道:“好哪,別哭哪!哭能讓你的屌屌起死回生嗎?”
來福擦著淚水問:“媽你有辦法?”
白三喜似笑非笑,“我自然有辦法。”
來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哪!媽,你快幫我把屌屌弄硬吧,我又想操你的屄啦。”
聽到兒子放肆的俗話,白三喜心神一陣激蕩!
“幫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後不許再捉弄媽,如果你膽敢再吊媽的癮……”
“媽,我知道哪!你就快點吧!”
來福打斷母親的話,此時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屌子上,因為象今天這樣硬不起來的事從未有過,母親雖安慰說沒事,但性經驗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擔心,那里還有心思聽母親的廢話。”
這時,白三喜其實比來福好不了多少,年過三十的她,雖說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經歷讓她不能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
甚至一個正常女人必須有的性生活,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
她有條件找男人,但慘痛的經歷讓她卻步,她沒膽量去找男人!
事實上,她也不可能讓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她的生活,進入她的亂倫記憶。
她愛來福,因為他不單是她的兒子,而且還是哥哥留給她的記憶!
表面上來喜用暴力奪走了她的貞潔,令她失去一個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對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並不像別人想像那樣怨恨。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白三喜壓根就不是一個貞烈女人,她骨子里充滿了淫亂放蕩,當然,這是白金龍和張玉蘭遺傳的基因,不能怨她。
但這說明,亂倫對這個女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還令她亨受到一種變態的樂趣。
與母親一同侍奉來喜的淫亂記憶已深刻她的腦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後的今天,她依然懷念當年大漠炕上顛倒人倫的放蕩歡樂。
“媽,你還磨蹭什麼,快點呀!”
來福的催促打亂了白三喜的思緒。
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兒子陰莖上。
這屌屌雖然半軟不硬,但長度仍將近20厘米,鮮艷粉紫的龜頭雞蛋般大,模樣挺嚇人的。
“好大的東西啊!當年來喜的屌子恐怕也就這般粗長。”
白三喜心態極其復雜,表情既興奮又焦慮!
興奮是因為忍受十多年沒有性愛的日子後,終於重獲女人的樂趣,然而這畢竟不是正常的男女關系,“母子通奸”是世俗不容的禁忌,雖然她並不在乎和兒子亂倫,但社會能容忍她們母子的存在嗎?
前車之鑒,來喜和母親的悲局,不能不令白三喜憂慮和兒子的未來。
然而,這個情慾焦渴的女人實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閃動著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愛慾中。
“媽……你就快點吧!我都快急死了。”
“好哪!別催,媽這不就幫你了嗎?你焦急個啥呀!”
白三喜讓兒子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雙腿中間,握著半軟的陰莖,緩慢的套弄起來。
來福發出低沉的呻吟,當他的陰莖被母親纖手輕握的時侯,他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那種新奇的感覺雖然酥癢,卻十分舒服。
白三喜感覺到兒子的陰莖在跳動,她更加自信,她的方法是有效的!
“福兒躺好,別亂動。”
白三喜套弄速度加快,同時把頭靠向兒子,親吻他的臉頰,然後一點一點移到胸前,用嘴含住小紅豆似的乳頭,輕咬細吮,她知道這樣能增加兒子的快感。
來福感覺興奮無比,母親舌尖的舔弄令他渾身充滿激情。
白三喜沿著來福的身體向下吻去,當兒子的陰毛觸刺到她臉上時,抬起頭,看著那根已有反應的肉棒,稍作停頓,然後張開嘴,慢慢含了下去…還不到三分之二,碩大的龜頭已頂到她的喉嚨。
她想:“這孩子的屌屌和他爹一樣長,只是略微細了點,但他才十五歲,將來一定會很粗壯、哪個女人得到它,都會樂上天。”
就在陰莖進入母親口中的瞬間,來福深吸口氣,龜頭溫熱升高所產生的酸麻迅速傳遍全身,那種舒服令他全身發抖……白三喜吐出陰莖,軟滑的舌頭在粉紫發亮的龜頭上輕舔一圈,然後深情的看著兒子,重新把龜頭含在嘴里,像吸吮冰棒般輕吮起來。
“啊!媽你舔得我,舔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來福的陰莖在母親舔弄下逐漸變硬,最終把母親的口腔塞得滿滿。
白三喜呼吸困難,於是吐出陰莖,但嘴唇卻不離莖柄,軟滑的舌頭輕舔龜頭冠處,一圈一圈,接著整個含住並忽快忽慢的套弄起來。
來福明顯感覺龜頭與母親喉嚨的接觸。
他伸直雙腿,以此表示他的快意,但快感卻如海浪般涌來……最令他驚詫的是,母親牙齒打磨他龜頭的同時,還用舌尖輕刮龜頭上的馬眼。
來福什麼時侯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折磨?
他的呼吸愈來愈困難,同時下身如爆,需要深吸幾口大氣才能勉強摒住精關。
白三喜的口技非常好,無論是舌頭輕舔還是牙齒輕磕,整套動作的節奏非常協調連貫。
來福發出愉悅的呻吟,雖然第一次亨受這種服務,但已被其中樂趣深深吸引。
“啊!媽的嘴就像肉屄,弄得我好舒服,好過癮啊!”
聽到來福的歡呻。
白三喜知道兒子已到高潮,心中甚是得意,吐出陰莖,雙手快速捋動,並不時的啃咬陰囊。
“好舒服,好過癮啊!阿哦!媽!我,我快忍不住哪!”
來福揉著母親豐滿的乳房,並且語無倫次的大呼小叫起來:“媽呀!老婆啊!阿啊!媽,老婆,女人,哦、哦!我受不了哪,快點,我要,我要操屄,我要插屄礙…”
他的陰莖粘滿溫熱的唾液,從龜頭到陰囊一片濕滑。
來福使盡力氣才摒住精關,但下陰不時傳來的刺激,令他全身發顫。
“福兒你要忍住,千萬不能洩,媽還未過癮啊!”
白三喜知道兒子快要射精。
她不想他把精液射進自己口中,更不願意錯過這次的性交機會!
她怕兒子支持不住,不敢再過份挑逗,而是快速吐出陰莖,跨身坐在兒子身上,雙手扶正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慢慢坐了下去。
“啊!進去了!”
白三喜發出一聲愉快的長吟。
兒子粗硬的陰莖穿過緊窄的洞口,進入到濕滑的通道。
白三喜閉上眼,咬著牙,品味著那份充實的滿足,也許是想再次體驗種那插入的快感,她竟把屁股整個抬了起來,來福感到下體空虛,連聲大叫:“媽,你別拔出!我還未過癮呀!”
“傻小子!你猴急個啥呀,媽這不就放進去了嗎?”
白三喜粉頰桃紅,嬌笑中握著兒子的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猛然坐下。
“哦,好充實啊!”
坐在兒子身上的她,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間里即時迴響起“撲哧、撲哧”的交媾聲,聲音是那樣的美妙動人,狂情套弄的她,雖是大汗淋漓,但發出的叫啼卻更加的銷魂誘人。
“啊!乖福兒,好福兒,你操得媽好舒服,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操啊,哦!哦!”
來福躺在母親身下,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從母親的狂熱中,他看到母親平常從未流露的另一面,那種淋漓盡致的淫蕩讓他感到無比刺激!
母親的顛狂還在繼續,豐滿的雙乳,在嬌柔身體的扭擺下,上下晃蕩,晃得令人神魂顛倒……來福伸出雙手,一把捉住這對不安本份的奶子,這對本來就豐滿的肉團,在他的揉虐下更顯堅挺,嬌嫩的奶頭變得硬脹如豆。
白三喜雙眼緊閉,臉部肌肉因狂熱而扭曲,屁股的套動卻是愈來愈快。
來福初次人道,經驗與定力不足,又如何能抵擋母親如狼似虎的折騰?
漸漸地,他的精關松動,明顯感覺力不從心,但母親的精力卻似無窮無盡,狂熱絲亳不減。
來福終於忍不住,大聲叫喊道:“媽!我快支持不住,我要射哪……”
白三喜漸至高潮,在這緊要關頭,如何肯輕易罷手?
她怕兒子臨尾缺堤、敗壞興趣,不得不把動作放慢,但臀部仍前後左右地不斷盤磨。
曉是如此,來福的壓力卻己大為減輕,他松了口氣,重新固守精關,叫道:“媽你好厲害呀!剛才差一點就忍不住射了。”
白三喜睜開雙眼,雙手放至來福胸前,輕輕把玩著他的乳頭,媚眼生春的說:“怎樣寶貝,操媽的屄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哪!操屄的感覺真好,爽呀!”
來福腰部發力,不停向上挺送陰莖,同時雙手托著母親屁股,讓其一上一下的來回抽插。
白三喜嬌笑道:“福兒來勁了,不怕洩麼?”
來福感到母親的陰道在不斷地收縮,龜頭觸及到一團似有若無的軟肉,在陰道的盡頭,一股暖流更像泉水般涌出,把龜頭浸淫得酥癢發麻,來福全身如被電擊,熱流從中樞神經直傳陰莖根部,又迅速向龜頭送去。
“撲哧、撲哧!”
生殖性器交合時發出的淫靡磨擦,聲聲清脆,母子倆聽在耳里,如同走火入魔,動作更加的狂熱粗野、性慾更加的亢奮淫蕩。
白三喜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白皙的面頰被慾火烘烤得一片緋紅,迷離的雙目流轉著淫媚的波光。
?“小寶貝,啊!小壞蛋,你的大屌插得,插得媽好爽,好爽啊!啊,哦!”
白三喜用力將屁股往下壓。
以便兒子的陰莖,徹底的插進自己的陰道,在那濕滑又極富彈性的通道里。
來福碩大的龜頭,緊頂著盡頭那一團軟軟、暖暖、似有若無的肉團。
白三喜不停地扭轉著屁股,這樣做的好處是龜頭能更徹底的研磨那團淫肉。
看著秀發飄揚、顛動嬌喘的母親,聞著她身上濃郁的息氣,來福迷醉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淫態放縱的女人是他的母親,然而事實是,這個體態豐滿生理成熟的裸體女人,千真萬確是他的母親!
他想不到操淫自己的母親會如此的輕而易舉。
如果說剛開始時,他只是試探性地挑逗母親,期待得到偷窺以外的性慾滿足,那麼,現在他則百份之一百的得到了這種滿足。
從母親身上,來福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這種滿足本不是他這個兒子得到的,但他得到了!
慾火高漲的白三喜,騷勁十足,拿出十六年前從母兄身上學到的媾淫技巧,逐一調教她的兒子。
這些淫技,就連最放蕩的婊子也羞於仿傚。
然而白三喜卻樂在其中!
的確,連最違逆人倫的禁忌都能拋於腦後,還有什麼是這女人不能做的呢?
“啊!好兒子,用力哦,用力啊!對,用媽給你的大屌子,插媽的屄,哦!好舒服呀!啊寶貝!射了沒有?啊!射在媽的屄里,快、快射進去呀!像你爹一樣,讓媽懷孕,媽要懷上福兒的孩子,快射進來啊!用力、用力搞大媽的肚子,哦,好舒服呀!”
白三喜瘋狂地篩動著渾圓的大屁股,“套、堯扭、擺、弄”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沒有絲毫的阻滯。
來福的情慾在母親的狂熱攻擊下潰不成軍,剛穩住的精關接連告急,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也沒法固守,唯一希望是在缺堤前,盡情地亨受抽插樂趣!
性交還在繼續!
但透過男女性器交合時密急的撞擊聲,與母子歡淫發出愉悅浪叫,不難發現,這場有異人類正常倫理的禽獸配,已到高潮,也將接近尾聲。
來福雖然經驗不足,但再蠢也知道,母親的性慾己到達頂點,於是拚命的狠頂急插!
白三喜被插得欲仙欲死,猛力搖轉屁股,同時陰道運勁,緊夾碩大的龜頭,不住吮吸研磨。
這種磨功是女人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殺著,任何一個男人,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淫功,無不丟盔棄甲,狼狽潰敗。
正當來福拙於招架的時候,白三喜陰道突然收縮停止,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宮口往外噴涌,隨著陰莖的抽動,溢出陰道。
來福渾身舒展,感覺一股熱流從腳底竄向全身,尾椎酸軟,龜頭一麻,背脊抖動,黏糊滾熱的精液猛然射出,濺向曾育自己的子宮。
來福大喊一聲,閉起雙眼,盡情地享受這一刻的快感……白三喜渾身酥麻,神情如癡如醉。
在母親放浪的淫叫聲中,來福的精液繼續源源不斷地強勁射出。
白三喜趴在兒子身上,緊抱著他的頭,來福同樣緊摟母親,下體用力往上頂,噴射精液的陰莖,一撅一撅的摩擦著氾濫的陰道,熱騰騰的精液衝擊著陰道盡頭那團軟肉。
白三喜臀部本能地住下壓,這一來頓時把陰道里的陰莖連根包裹祝來福感覺母親陰道的唇口與內壁,不斷地抽搐收縮,不由得快感倍增,抖動身體的同時,盡力把體內殘余的精液,徹底地射進母親的陰道。
“啊!好舒服、太舒服哪!乖福兒,好寶貝,你知道嗎?媽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爽了,十六年、十六年哪,媽過的是什麼日子啊,福兒,媽有了你再不用孤單寂寞了,媽好高興、好充實呀,寶貝,你高興嗎?”
白三喜骨酥筋軟,心神俱醉地趴伏兒子身上,暈紅未退的面額摩擦著來福的臉,喘息吁吁,喃喃細語……來福撫摸著母親光滑的脊背,喘息道:“媽,你好本事呀!我還以為自己會變能太監,從此不起呢,想不到還能……嘿嘿!操屄的感覺就是好。”
白三喜把軟滑的舌頭伸進兒子嘴里。
來福先前曾想一嘗親嘴滋味,但遭拒絕,如今母親主動送吻,正是求之不得!
當即迫不及待的咬著那條舔過自己陰莖的舌頭拚命吸吮。
來福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對像赫然是他的生母,感覺格外的興奮。
他將母親的舌頭含咬了一會,隨後也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母親嘴里,一邊攪動,一邊品嘗那甘露般的津液。
“媽的嘴好香啊!”
來福只顧和母親接吻,至於剛才的疑問早己拋之腦後了。
寡婦村傳奇 引子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小山村。
村子里男女老少加起來不過二百余人。
這個小山村有一個讓人感到恐怖的名字——墳彎。
墳彎是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
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墳彎村三面環山,山上長著密密麻麻碗口粗細的柏樹。
很茂密,在冬天有薄霧的早晨看來,就像是哪位天才畫家往這小山上潑了一大瓶墨汁。
墳彎村並不算很窮,村里人均田地達到了三畝以上。
與別的村人平不到半畝比起來。
他們不說富得流油,至少倉里一年產的糧食可以吃上兩三年。
但那時的糧食總不值錢,村人的口袋里因此總是掏不出幾個子兒來,所以日子過得並不輕松。
改革開放後,村里漸漸興起了打工的風氣,先是一些沒有結婚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出去闖蕩了一番,結果,春節回來,全都西裝領帶,那甩尖子皮鞋也擦得透亮,出手的煙也不是鄉下人常抽的那種幾毛錢一包的劣質煙,而是好幾塊一包的塔山紅梅。
有的連祖祖輩輩說慣了的方言土語都不會說了似的,操作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把打招呼時常說的那句“你要去搞啥子”變成“你要去做什麼”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跟自己撿了金元寶般興奮,打工青年的家里自是訪客盈門,張大爺走了李大爺來,何大媽前腳走,李大媽後腳來。
全都跟看西洋鏡似的。
春節還差幾天呢,就過上了年。
那些由於種種原因沒有去打工的青年小伙就羨慕得要死,便纏著這些打工青年講外面的世界,講火車是什麼樣,講城市到底大到什麼程度,然後又講在城里都干些什麼,當聽到一個月要掙好幾百時,全都瞪大了眼睛,乖乖,一個月的收入頂在莊稼地里干大半年的了。
不屑說,春節剛一過,幾乎全村所有未婚青年,那些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學沒有考起的十六七、十七八歲的小青年,都紛紛將賣豬的幾百塊錢縫進各自的內衣內褲,開始不遠千里出門打工賺大錢去了。
開初是跑新疆,後來跑廣州深圳,如今又跑開了北京上海,有厲害的甚至跑出國打起了洋工。
青年走了,往日喧囂的村莊一下子冷清起來。
再後來那些留守的已婚漢子們終於按捺不住了,把老婆孩子托付給五六十歲的爹娘,加入到了這日益龐大的打工大軍。
村子里一下子看不到青壯年男子了,留下的是幾乎全是婦兒童之類的老弱病殘,當代“寡婦”村由此形成了。
這篇小說所要描寫的不是那些打工青年,關於他們在外面的生活,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遠非想像的那麼美好,而且隨著外出務工人員的增多,加上城里本身下崗失業人員的增加,城里的工作崗位是越來越不好找了。
有的民工辛苦多年,到時竟連血汗錢都被工頭卷了去,有的死於各種工傷事故,有的因無錢回家,竟淪落成了小偷劫匪,甚至殺人犯。
總之,在家千日好,出門難上難。
特別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已婚男子,他們在外面當苦力,他們的老婆卻要在家忍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艱難,除了要種莊稼,照顧公婆和孩子,還要忍受夜里獨守空房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