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梅姐的手松開後,我輕松就解開了她胸罩後面的扣子,說實在話她這個胸罩是有點偏緊的,解開的瞬間帶子是向兩邊彈開的,我感覺她的肩背都似乎一下舒展開來的樣子,肌肉也不那麼緊張了。
我還真沒有忽悠梅姐,她的胸罩背帶和肩帶勒著的地方都被汗水浸出痕跡了,為了不要讓梅姐太緊張,我先細心地幫她把背部和肩部用熱毛巾擦拭了一遍,看著梅姐滑溜溜的背,我都忍不住有去親一口的衝動。
我把梅姐的身體放平,梅姐的手不再捂著自己的胸部,而是橫在自己臉上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抓著床單。
感覺像是一只手在掩耳盜鈴,另一只手在准備就義一般。
梅姐的臉明顯紅了,她嘴里含混地說:“小一你動作快一點。”
然而此刻的我,卻被梅姐那對美麗豐滿的乳房所打動和震撼。
兩座雪白如玉山一般的豐滿堅挺的乳峰上,是鮮紅嬌嫩的奶頭。
這對挺立的奶頭出賣了梅姐的身體的感覺。
我已經不是初哥了,我從有點擴散充血的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和顫巍巍高高挺起的乳頭上,發現了梅姐的欲望和興奮。
完全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刺激和之前對上半身肌膚如按摩般的每寸每寸的擦拭撩撥,已經讓梅姐的乳房處於高度刺激的臨界狀態了。
梅姐的乳房形狀不是國人常見的那種一平躺就變成一片的碗狀,而是有點圓錐形的感覺,但底盤又很豐潤飽滿,像兩個大大的水蜜桃。
只是毛巾擦了下身體,這對乳頭就已經充分勃起挺立,隨著呼吸顫巍巍地抖動,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幾乎要流鼻血出來了。
梅姐似乎感覺到在我看著她的乳房發呆,臉上似乎有點微笑的感覺,但她還是扭動了下身體像是提醒我快擦。
我趕緊用熱毛巾把她的胸口細細擦了一遍,特別是乳峰那雪白細膩的肌膚,我連一毫米都沒放過。
最後我小心地用毛巾在她的乳頭上敷了一下,擔心擦痛她嬌嫩的乳頭,輕輕隔著毛巾揉了一下。
梅姐忍不住地呻吟了一下,說:“那里別用力。”
我把毛巾蓋在她乳房上,用手輕輕幫她按摩了下腰背。
梅姐身體的反應很享受,但她還是強忍著說:“你快幫我擦擦完,我都覺得有點涼颼颼的了。”
我繼續用毛巾擦梅姐的腰胯部位,在內褲上方的小腹,我特地用很熱的毛巾敷了下,隔著毛巾按摩了幾下,梅姐十分受用,輕輕地呻吟著,我在按摩的時候手指向她的內褲邊緣移動,都已經感覺到了她的幾根陰毛,梅姐很堅決地抓住我的手,非常嚴肅地說:“那里不行,別動。”
我只好繞過梅姐的誘惑三角區。
從內褲的鼓鼓囊囊來看,梅姐的下身應該也很飽滿,想到這里我都硬了,下身嚴重充血硬起。
好在我的姿勢是半跪在她的床邊,她沒法看到。
我快速地擦完了梅姐的兩腿和腳丫子,在擦大腿部位,從下向上朝大腿根部方面按摩大腿的時候,梅姐很受用地扭動身體呻吟著,並沒有阻止我。
但我非常強悍地克制了自己去撫摸她陰部的衝動。
因為我知道這時候梅姐還很理智,我如果真的敢摸她的陰部,她估計要立刻坐起來趕我出門了。
我把梅姐又側過來,擦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後側。
梅姐的內褲有點保守,臀部遮住了大半。
我稍微卷著點她的內褲邊,細心擦她的屁股,梅姐大概覺得不妥,但欲言又止沒有制止我的行為,讓我一邊擦一邊愛撫臀部了好一陣子。
其實從擦抹大腿開始,我就細心地發現梅姐開始有意識地並攏雙腿,胯下的內褲感覺在不斷地加溫,好像都有熱氣在彌漫。
我側轉梅姐在半是擦抹半是愛撫她的美臀的時候,梅姐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
“梅姐姐,這樣會把內褲弄濕的。”我附在梅姐耳邊輕聲說。梅姐的臉紅到了脖子根,輕輕地說:“那就不要再擦了,可以了。”
我卻輕輕地把她的內褲向下拉,梅姐想拉住但沒拉住,她看了我一眼,像蚊子一樣說:“只許拉到這里了啊。”
她的整個屁股蛋都裸露出來了,我手和毛巾並用,把她的豐滿圓潤的屁股揉捏擦抹了半天,我故意毛巾不擰得太干,導致屁股上有點濕乎乎的。
我把她的內褲繼續向下拉到膝蓋彎附近,然後試圖把她放平,但梅姐用手捂著自己快要暴露的下身,死活不肯側身躺平。
我用手從膝蓋伸過去,摸了下梅姐的內褲前面,已經有一團濕的感覺。
梅姐感覺到我發現了內褲前面的濕潤,不由得大為羞澀,把頭都鑽到枕頭里了。
我覺得梅姐是希望我繼續的,如果她真的不願意,哪管什麼濕不濕,肯定穿起內褲轟我走人。
我感受到梅姐的不安和渴望的矛盾交織,這時候最需要心理建設了。
我故意湊在她耳邊說:“梅姐姐,你不聽我的話,內褲給毛巾給打濕了。”
梅姐唔了一聲,沒有反應。
我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濕了就趕緊換下來晾晾。”
然後去脫她的內褲,梅姐還是拉著前端不放,就這樣僵持住了。
我知道這時候堅持就是勝利,但也得給梅姐台階下,我像是命令地對梅姐說:“衣服濕了要趕緊換下來,不然貼在身上感冒。”
一邊拉過床單,把她的身體蓋了起來。
在床單的遮蔽下,梅姐大概有了點安全感,拉內褲的手松勁了,我借機一口氣拉下,從她的下身取了下來。
拿著帶著梅姐體溫的內褲,我情不自禁地舉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前面的濕潤處有一股淡淡的騷味,我手捻了一下,這團濕潤有點滑膩,看來確實是梅姐下身分泌的淫水無疑了。
我想梅姐應該是看到了我在聞她的內褲,害羞之下她只能假做不知,喃喃地說:“那個你扔在床邊,我自己會洗。”
我點點頭,把她的內褲和胸罩放在床邊。
薄薄床單下梅姐的玉體已經是一絲不掛了,我拿起毛巾說:“最後一塊沒擦的我擦好了就結束了啊。”
梅姐猶豫了下,咬著牙沒有反對。
我手從床單下伸進去,毫不猶豫地把熱毛巾貼在她的陰部。
梅姐被這麼直接的突然襲擊弄得猝不及防,只是下身傳來的溫熱舒爽讓她一下子忍不住發出了大聲的呻吟,我開始用手行動起來,細細擦拭她的陰毛和陰唇部位。
梅姐回過神來,有點欠起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拼命搖頭說:“不要不要,這里不要亂動。”
我故作認真地說:“這里最不容易清潔了,我擦擦干淨就好。”
梅姐長吁一口氣,咬牙忍耐著我的手掌和毛巾在她的下身愛撫著,像是苦等這煎熬的結束。
我趁梅姐不注意早已把梅姐下身位置的床單輕輕推在一旁,露出了她的下身。
梅姐的陰毛是倒三角的,有點茂盛,但到了陰唇位置就一根毛都沒有了,干干淨淨。
陰阜和大小陰唇都感覺十分飽滿和鮮嫩的樣子,顏色還是有點粉紅,我用毛巾擦干淨她的陰毛,再輕輕地擦抹陰蒂和尿道位置,然後一只手輕輕地撥開一點小陰唇,用毛巾細細擦她的兩片嫩嫩的小陰唇。
梅姐的下身一直在害羞地蠕動和躲閃著,梅姐自己則像認命一般躺著一動不動。
我用毛巾輕輕熱敷了下她的陰唇末端腹股溝位置,正要用毛巾擦一擦她的小屁眼,被梅姐異常堅定地制止了。
我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用手把在她的大腿內側,說:“梅姐姐你的肌肉有點太緊張僵硬了,我幫你揉捏放松一下。”
梅姐依然一只手放在額頭上,一只手抓著床單,很輕微地“嗯”了一聲。
我用心地從大腿根到她兩腿間兩側,上方,開始緩慢地撫摸和按摩著,還是不是地順手把手伸到後面摸摸她肉嘟嘟的屁屁。
梅姐一副又享受又難耐的神情,輕輕地扭動著身體。
我把按摩的重點集中到三角地帶,但我小心地避開她的陰蒂和陰唇位置,繞著這個部位來回撫摸。
梅姐忍得很辛苦,下身甚至不住地顫動,像是身體最敏感的花瓣部位最渴望著愛撫,卻被殘忍地無視。
她抿著嘴唇“嗯嗯”地呻吟著,屁股挺動著像是要把自己的羞怯地送上來一般,但我故意不去觸碰她的花瓣部位,只是用力愛撫著周邊。
梅姐的陰蒂在紅腫充血,兩片陰唇也顫抖著張開著,我都感覺到她上下的兩張嘴都在微張著,散發著一種熾熱的渴望,渴望著被粗暴地刺激和占有。
我悄悄換了個角度,輕輕地掰開了她的雙腿,讓她的下身張得更開,充血的花瓣更向兩側展開,露出不規則律動和收縮著的陰道口,濕答答的陰唇內側,花瓣的顫抖和陰道內嫩肉的收縮,像是在召喚著什麼。
我沒有猶豫,把臉湊了過去,近距離觀察著梅姐美麗而魅惑的,如鮮花般盛開著的生殖器。
梅姐似乎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熱氣,她有點大驚失色地試圖昂起頭,嘴里說著不要,兩腿開始用力往回收,可是她的動作已經晚了。
我伸出舌頭,向她豐美的陰部舔去。
在我的舌頭接觸到梅姐濕淋淋,鼓脹著的陰蒂的一瞬間,梅姐的身體像是被一支箭射中一般一下挺直繃緊了,兩條腿試圖夾緊卻被我的頭擋住了。
我開始用舌頭輕掃她的陰蒂,再輕輕地用嘴唇含住,像吮吸乳頭一樣地吮吸著,梅姐嘴里發出沉重而急促的嘆息,一邊無力地喊著:“小一,不要……不要……”
我玩弄夠了陰蒂,嘴巴向下含住了她的一片小陰唇,從陰部傳來的極度舒爽的刺激讓梅姐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啊啊”地叫出聲來,發出那種痛苦而滿足的高亢呻吟聲。
我用手指輕輕攪動著她的濕乎乎的陰道口,一邊時左時右地又舔又吸梅姐柔美的小陰唇,然後用舌頭往她的陰道口塞去,梅姐的陰部一陣陣地抽搐和顫抖著,感覺到里面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我來不及吃掉的淫水,都沿著腹股溝向肛門方向流淌過去了。
梅姐的呻吟開始變得帶著點哭腔,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口和小陰唇在繼續張開,像是期盼著靈魂深處的一記重擊。
我站起身,飛快地脫掉自己的T恤和短褲,解放出我高高勃起的雞巴。
我上床跪在梅姐的兩腿之間,將自己凶神惡煞的粗大,對准了她含羞帶怯的陰道口。
梅姐感受到我的熾熱粗壯的肉棒已經頂到了她的下身,她伸手在下面擋住了自己的水淋淋的嫩屄,一邊搖頭一邊說:“不要……小一,適可而止吧。”
我俯身下去,梅姐的身體和臉上都是微微的細汗,我能從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中感受到她忍得很辛苦。
我親了她的嘴唇一下,說:“梅姐姐,我知道你想要。”
梅姐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說:“小一,我們不能錯下去了。”
一絲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看著楚楚可憐,手足無措的梅姐,我的內心十分矛盾,我知道梅姐待我猶如親姐弟,也知道她能接受和我的任何親密關系,唯獨在最後防线前動搖躊躇,不敢更進一步。
我用手把梅姐的臉扳正,理了下她的齊耳短發,輕輕擦去她的淚水,憐愛地吻上了她的唇。
梅姐開始是有點抗拒的,但實在沒力氣,只能松開牙關,任由我的舌頭去探索她的香甜的小口。
梅姐顯然不是接吻的高手,因為她都不知道怎麼用舌頭,只是被動地嗯嗯地呻吟。
一陣熱吻後,我松開梅姐柔軟的櫻唇,她大口喘著氣,臉色緋紅,露出的都是幸福的表情。
我下身向前聳動著,一會兒頂在她的陰蒂上,一會兒頂在她的陰唇上。
梅姐皺了下眉頭,捂著下身的手松開,輕輕地捏住了我的龜頭,想要控制我的雞巴的動作。
梅姐睜開眼,一臉含羞的表情,輕輕地說了聲:“它這麼大呀。”
我“嗯”了一聲,挑逗地說:“大的你下面會愛吃。”
梅姐佯嗔,握著我龜頭的手加重了下力氣。
我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耳語:“你的下面已經很濕了,想要我的東東進去了。”
梅姐沒有吭聲,只是喘息著,用手輕輕擼著我的龜頭。
我看梅姐已經有點默許了,下身用了下力,龜頭准確地找到了她的陰道口,進去了一點點,感覺到了她的兩片小陰唇緊緊地包住了我的龜頭。
梅姐睜開眼,滿是愛意地看著我,嘴里卻擔心地說:“我很久沒做了,你輕一點,我有點害怕。”
我看著梅姐的眼睛說:“你用你的手掰開來一點就好。”
梅姐“哼”了一聲,小手卻聽話地放開我的龜頭,抖抖索索地去分開自己的陰唇,好讓我的龜頭能順利進去。
我下身加了點力,龜頭越過了緊窄的陰道口,消失在梅姐的陰道里。
梅姐皺著眉頭說:“太大了,有點痛。”
我說:“你不是掰開了點了嘛?”
梅姐紅著臉打我,“你胡說什麼呢,里面能掰開嗎?”
我緩緩地把雞巴往她的陰道深處送,果然梅姐的陰道非常緊窄,緊致度直追初經人事的少女。
梅姐的小手開始握著我的陰莖的莖干,仿佛生怕我一下子捅到底弄疼了她似的。
我心里暗笑,雞巴都已經插進屄里了,開工已經沒有回頭箭了。
鈍刀子割肉只有更疼,我暗暗調整了角度,把用力方向調整對,然後挺著我的雞巴,一口氣用力直戳到底,把整支陰莖全部插進了梅姐的嫩屄里。
梅姐被這痛快淋漓的一艹刺激得打了個激靈,一聲痛苦的悶哼,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
如同破處般的疼痛,和被粗硬火熱的大雞巴艹進身體最深處的靈魂的喜悅,交織著給了她無上的刺激和快感。
梅姐失神地大聲呻吟和喘息著,陰道里的嫩肉緊緊包夾著我的整條大雞巴,我能感覺到她的柔軟的逼里的嫩肉的緊緊包裹,感覺到那種身體深處的渴望帶來的緊緊的握持感。
但梅姐並沒有失去理智,她的手無力地推著我的胸膛,嘴里喃喃地說著“不要不要”。
我保持著下身不動,緊緊摟著她的柔軟溫暖的身體,用自己的胸膛擠壓著她的乳房,用手摩挲撫摸著她的腰身和臀部,梅姐久曠的逼里今天突然迎來了滾燙粗硬的訪客,無數個日日夜夜只能空虛度過的正值盛年的生殖器官里第一次有了屬於她的堅硬和溫度,根本無法控制陰道深處的熱烈的反應。
我能感覺到梅姐的花心深處已經在迫不及待地蠕動和翻滾著,渴望著這根火熱的硬棒棒的衝擊和摩擦,渴望著自己的空虛被男人的力量不斷地填滿、充實。
梅姐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大腦,她的奶頭,胸脯,陰道的反應都在發出無聲的渴求的呼喚。
我依然保持著陰莖在她的小穴深處一動不動,一邊耐心地吻她的臉龐、唇,撫摸她柔軟而滾燙的身體。
梅姐不再推我的胸膛,而是把手慢慢扶在我的腰上,像是怕我太大力傷害了她要隨時制止我的動作一般。
她面色通紅,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你動一動。”
我緩緩地拔出我的肉棒,感覺到龜頭搔到的地方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我低頭看了下,陰莖上都是濕淋淋的半透明的梅姐的淫水,龜頭已經露了半個在外。
剛才太用力一下打進去的空氣在梅姐的陰道收縮下釋放出來,發出“噗噗”的聲音。
梅姐的手一下抓緊了我的腰,我感受到這是她最真實的身體反應,是生怕我全拔了出去。
我應該是微笑了一下,因為梅姐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手上的勁一下松了。
我當然毫不客氣地,緩慢地又把我的堅硬的肉棒往梅姐的小穴里推送,梅姐不迭聲地喊著:“慢點慢點”。
我伸手到她的下身抓了一把,把黏黏的淫水給她看,說:“不怕不怕,已經這麼濕了,肯定不會痛。”
梅姐羞紅了臉,卻不再作聲。
我開始由慢及快由淺及深地抽送,梅姐的陰道和全身肌肉隨著我的深深插入而緊繃,抽出而放松,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欲望和擔心。
我忍不住有點笑了,小聲地在梅姐耳旁說:“你放松就好,老這樣緊張一會兒會累脫力的。”
梅姐扭過頭假裝不聽我的話,但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梅姐咿咿呀呀地呻吟著,配合著我的抽插。
做了一會兒,我把梅姐的兩條腿扳倒到胸前,這樣她的下身角度變得斜向上,我輕輕握住她的腳踝,然後從上往下地對准她的嫩屄,一通狂插猛操。
這個姿勢下梅姐的腿和身體都被壓緊固定,仿佛渾身上下只剩下陰部能自由活動,她的全部的掙扎和力量都集中在陰道的收縮和夾緊上。
梅姐瘋狂地用陰道夾著我的高速衝鋒的雞巴,一邊瘋狂地搖頭和叫床,在我暴風驟雨般不間斷地大力抽送下,梅姐無法控制自己地迎來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梅姐逼里的嫩肉瘋狂地抽搐和痙攣著,花心深處一邊拼命吮吸我的龜頭一邊一股一股地涌出熱乎乎的淫水。
我停止了動作,把梅姐的一直懸空著的屁股放到床上,梅姐卻一把摟住了我的屁股,力氣非常大,臉色發白卻口里喃喃地說:“我要,我還要……”我知道她的高潮還沒有完全釋放,我一口吻上了她的唇,然後繼續揮動肉棒,棍棍到底,梅姐的花瓣和花心在極致高潮和快感中不停地收縮顫抖,感覺花心深處一片汪洋,熱流在不停地抖動著涌出。
梅姐放開我的嘴唇,大聲地喘息和呻吟了好幾聲,身體一下癱軟下來,渾身熱汗淋漓。
我停下動作,親吻梅姐的乳頭腋下和小腹,又到下身去輕輕舔了一下她充血到暗紅色的脹脹的小陰唇。
高潮後的愛撫是最征服女人內心的,梅姐憐愛地摸著我的頭,摸我的胸膛。
梅姐用手摸了自己的下身一把,然後疑惑地看著我說:“你還沒有出來嗎?”
我搖了搖還堅挺著的肉棒說:“這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梅姐臉紅了一下,說:“我是說那個還沒有出來嗎?”
我想梅姐其實有答案了,就沒有接茬。
順勢躺在梅姐身邊,說:“哎,可把我累壞了。”
梅姐側過身主動摟著我,一雙大眼睛嬌羞無限地看著我說:“你怎麼那麼厲害,剛才把我弄得……”我邪惡地笑笑,故意追問她,“弄得你怎麼啦?”
梅姐掐了我一下,說:“反正就是感覺人都要飛起來了,覺得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我微笑著說:“當然不是你自己的了,你讓我肏你的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梅姐大羞,把頭埋進了我的懷里,手臂卻緊緊地摟住了我。
然而我的堅硬並沒有被解決,我撩起她的一條腿,把粗大的雞巴又頂在了她的毛茸茸的小逼附近。
梅姐頭從我懷里抬起,臉上是驚訝的神色,“說你還要來?”
我說:“你剛才舒服嗎?”
梅姐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她捶了我一下,說:“我已經說過了,你還老問老問。”
我把雞巴向前頂了一下,說那就再舒服一次。
梅姐連聲說:“不要了不要了,再來我肯定就要暈過去了,實在太刺激了,我承受不住。”
我說:“你剛才不是好好的嘛。”
梅姐說:“我剛才下面已經自己控制不住地流水了,而且是又想尿又尿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我壞笑著說:“那我幫你再通一通,直接尿出來算了。”
梅姐說:“你好惡心,尿到床上還怎麼睡覺。”
我沒理梅姐,用下身不停地摩擦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梅姐開始呻吟浪叫起來。
我挑逗地說:“你下面又流水了,又想要了。”
梅姐說:“不行不行,再弄就肯定尿出來了。”
我說:“那你先去廁所尿干淨再說。”
梅姐“嗯”了一聲,說:“我沒力氣,緩一緩就去。”
我一骨碌爬起來說:“小事一樁,我抱你尿尿。”
梅姐大驚,想要逃開,卻被我一把抓住,我像給小孩把尿似的,一只手扳著她的一條腿,從身後輕松地把她抱起來,穿過房間,直奔衛生間。
梅姐一直在掙扎,但都很無力。
我踢開衛生間的門,用胳膊肘打開燈,然後抱著她對准馬桶,說:“梅姐你尿吧。”
梅姐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掙扎著想讓我放下她,但我堅持著,然後吹了吹口哨。
我的雞巴兜在她的下身,溫熱的屁股縫當中,我故意把她腿分得更開一點,堅硬的雞巴杆部摩擦著梅姐的小肛門,梅姐被刺激得下身一直收縮,陰唇忽開忽閉,終於一股熱乎乎微黃的尿水從梅姐的下身飆出來,射在馬桶里,梅姐的尿很細,發出很輕的噓噓聲。
梅姐已經羞得抬不起頭,好容易尿完了。
我把馬桶蓋放下,把梅姐面朝我放在馬桶蓋上,然後衝了水,再拿過盆里的毛巾,用毛巾給她清潔了下體。
梅姐不再掙扎,靠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毛巾搓弄她的陰唇和陰蒂,只是不停地喘息。
我抱著梅姐回到床上,梅姐沒有躺下去,而是坐在床邊整理著頭發。
我看著梅姐光著身子,把奶子和屄都大方地露在我面前,想到半小時前還是衣服都不肯讓我脫的樣子,感嘆女人這東西,陰道真的是直通心靈的,一旦占有了她的陰道,就打開了她心的通道,一旦把她操到了高潮,基本就更是完全占有了她的內心。
我把還硬硬挺著的雞巴湊到她的臉旁邊,說:“梅姐要麼幫人幫到底,幫我吃出來算了。”
梅姐躲了一下,羞澀地說:“不要,我可是從來沒吃過這種東東。”
我說:“你現在倒是挺精神啊,前面是裝醉的吧。”
梅姐嗔怒樣,說:“你又胡說八道,我有什麼必要裝醉。”
我說:“你為了勾引我啊。”
梅姐一下臉陰沉下來了,說:“你得了便宜就得了,說這些干什麼。”
我正是精蟲上腦,箭在弦上的時候,心想和梅姐上床也就是個春風一度的事情,多半是一錘子買賣,不如把這買賣給做徹底了算了。
我伸手去揉捏梅姐的乳房,她的乳頭的充血已經消退了一點,變得軟軟的,在我的撫弄下,又害羞地站起來。
梅姐打掉我的手,說:“你太不像話了,沒完沒了。”
我一把推倒梅姐,壓在她身上,把手向她的腿間摸去,那里花瓣外面有點干了,但陰道口還是有很多淫水滋潤,濕淋淋的。
我挑逗地對梅姐說:“你看你嘴上大義凜然,身體卻是急色得很。”
梅姐嘆了口氣,態度軟化下來,說:“你要怎麼樣,你說吧。”
我說:“我說過了,你幫我吃出來。”
梅姐怯怯地說:“我確實沒吃過,不會。”
我說:“你以前夫妻生活不吃的嗎?”
梅姐像是心里在交戰,沉吟了一會兒說:“反正告訴你也無所謂,以前老齊從爬上來到射完下去,前後不超過5分鍾的,現在他更是對這個都沒有興趣了。我怎麼會知道你這些不要臉的花樣。”
我又問,“那梅姐姐你從來沒有高潮過嗎?”
梅姐說:“如果今天這個算的話,沒有。”
我把手指伸進梅姐的陰道,輕輕地攪動著,梅姐的陰道立刻把我的手指緊緊地吸住,我每次的摳弄都會讓她大聲地呻吟出來。
我問說:“那你老公這樣幫你摸過嗎?”
梅姐又搖搖頭,“每次他都是把那個東西直接放進來。嗯,他的東西軟軟的,進來感覺是一團肉,你的這個東東硬得像擀面杖,每次都像刺進來似的。”
我親著梅姐的臉,說:“刺得舒服嗎?”
梅姐臉紅紅地說:“舒服,每次捅到底,都覺得里面舒服得要化了。”
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度,一邊用大拇指在她的陰蒂上輕輕揉搓著,梅姐舒服得臉都扭曲了,只是一邊呻吟一邊摟緊我。
我停止了手上動作,問她說:“那接下來你打算吃我的呢,還是再給我捅一次。”
梅姐紅著臉說:“都不要。”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你好自私。”
梅姐像八爪魚抱著我,小逼往我的手指上直湊,說:“好吧好吧,你再捅我一次吧。”
我站起身,把梅姐翻過來,屁股對著我,然後拎著她的腰起來,讓她變成撅著屁股對著我的姿勢。
梅姐有點慌,好像對這個姿勢不太滿意,我兩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胯,說:“不許亂動。”
梅姐說:“不要啊,這樣太羞恥了。”
我沒理她,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後分開她的兩腿,只見她的精致渾圓的小屁股分開後,濕淋淋的陰部都暴露在我面前,我輕輕用嘴唇掃了一下,梅姐渾身顫抖著,說:“不要啊,不要舔他們……”
我心想不讓舔那就干吧,挺起雞巴,對准梅姐翹起的屁股當中的小逼戳了進去。
梅姐一聲悶哼,陰道里的嫩肉狠狠地夾緊了我的肉棒,好像阻止我深入似的。
我心想你的力氣再大,能頂得住我的硬棒棒?
稍微用點力,就像刀切豆腐似的頂到了底。
梅姐身體一下軟了,她喘著氣說:“這下太深了,難受。”
我把她的腰扶起來,引導她用大腿和膝蓋的力量支撐著腰臀,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梅姐的手向後伸過來,推著我的小腹說:“輕點輕點。”
我想梅姐需要習慣一下,就上身俯在她背上,雙手從後面伸過去撫弄著她的堅挺翹翹的奶子和硬硬的乳頭,下身輕柔地抽插著。
梅姐很受用這樣的刺激,非常享受地呻吟著。
這樣輕柔地運動一會兒,感覺到她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我的粗大和長度,我重新站起身,兩手握緊她渾圓柔軟的肉屁股,開始大力打樁似的抽插起來。
我知道梅姐其實只能算個嫩雛兒,雖然也30出頭了,娃都4,5歲了,但在房事上的經驗上基本和少女差不多,生過娃的小逼也緊致得像處女,說明用得實在太少太少,平時又要很嚴肅地面對工作和同事,內心深處的欲望無法排解。
以她的敏感程度,如果她今天狀態好,或者開發得好,我可以不射精的情況下把她肏出個五六次高潮一點問題沒有。
但今天這樣如果太猛了,恐怕梅姐真要暈過去,我現在的抽插用力,都是為了盡快讓自己的臨界點到來,早點出精解決戰斗。
於是我加大了力度和幅度,讓自己的雞巴感受到最大的刺激和興奮,不斷地累計快感。
在我的暴風驟雨的抽插下,梅姐叫床叫得聲音都啞了,雖然透著一絲痛苦,更多的是巨大的快感和刺激。
從我對她的陰道里的狀態判斷,她已經不間斷地攀上了兩次高潮,在她第二次登上極度快感的頂峰,渾身顫抖戰栗著猛泄陰精的同事,我也忍不住了,連續幾次重擊到底,一直捅到她的花心深處,在梅姐哭號一般的叫床聲中,把十幾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她的陰道深處,我的感覺都已經直接噴進子宮頸,熱乎乎地占滿了她的子宮。
梅姐感受到了我的射精,她拼命扭動屁股,向後索取,作為雌性最原始的對雄性的精液索取和壓榨本能,她的陰道不停地握緊我的陰莖,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收到她的身體深處,吸收到孕育後代的子宮里。
射精後的我疲憊地躺在梅姐身邊,梅姐卻像是來了精神似的,主動摟著我,拿著紙巾給我擦著陰莖。
梅姐坐起來,低頭用紙巾擦著自己的下身,精液從她的一張一合的陰道口流淌出來。
梅姐用了幾張紙巾都沒擦完,她怨恨地掐了我一下說,你射了那麼多在里面,擦都擦不完。
我靜靜地看著平時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梅姐,大張著白花花的大腿,在我直勾勾的眼神下毫不害羞地擦拭著自己毛茸茸陰毛下的腫脹的下體和精液,一瞬間心里充滿了滿足感和征服感。
我抱著梅姐去衝了個淋浴,梅姐大概被這幾波運動搞得出了幾身汗,酒醒了大半,也能自己站著衝澡了,我細心地給她細嫩雪白的全身打了沐浴露擦洗衝干淨,又快速地洗好自己。
梅姐明明自己能站能走了,還一定撒嬌要我抱著她回房間,我只好從命。
梅姐赤裸著側躺在那里,看著我穿衣服,一邊有點哀怨地說:“你也不問我安全不安全,就射在我里面,我懷孕了怎麼辦?”
我心想對啊還有這茬呢。
梅姐打了個呵欠說:“她也記不住了,反正就是在安全期和排卵期當中附近的。”
然後吃吃地笑了,說考驗我的時候到了。
我不解地問什麼考驗。
梅姐仰躺著看著天花板,說:“誰知道你自己做事敢不敢負責呢。”
我點頭說:“我負責我負責。”
梅姐“哼”了一聲說:“說起來都是很容易的。”
我說怎麼鑒定呢,梅姐說:“你今晚敢住在這里陪我麼?”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梅姐沉默了一下,說:“我開玩笑的,咱倆還是適可而止吧。”
我抱起梅姐最後深吻了一個,給她倒水喝了,囑咐她好好睡,梅姐也確實累了,臉上還帶著微笑,眼皮就抬不起來了。
我輕輕地把她睡姿拜好,蓋上床單,確認她睡著後,關燈出門。
我一邊下樓一邊看積攢下來的微信,華姐還是照舊地噓寒問暖,我看時間晚了估計她說了,沒回。
蘭姐問:“幾天不見,進展如何了啊?”
這一下又撓到我了,我想了半天回復說:“這事能不能算了另請高明,我實在是應付不過來,華姐是要愛情的,我是心懷鬼胎的,這樣相處起來太累。”
蘭姐說:“你不是個情種嘛,我覺得你這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偽君子挺能迷惑華姐的啊。”
我說我確實很忙,陪華姐要時間的,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蘭姐又回復說什麼狗屁的缺時間,時間都花在玩女人身上了吧。
我有點心虛,沒有回復。
蘭姐又不依不饒地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送你的喝醉酒的小少婦領導回家去了,華姐都告訴我了。從你和華姐分手到現在,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你才來回我的微信,這兩個小時你干嗎去了,不要告訴我你和你的女領導蓋被子純聊天了啊。”
我有點惱羞成怒,說:“我的事你少管,上次小薇的事我是找你幫忙而已,我在乎那幾個錢嘛。這禮拜內我把錢給你,咱兩清,你不要拿這些破事威脅我。”
蘭姐發了幾個哈哈大笑的表情,然後說:“我沒見過你這號沒出息的,我來教教你,接任務之前談這條件是迂腐,接了以後談是愚蠢。你現在早點把李總交代的事辦完了,那才是兩清。至於說錢?你拿幾倍的錢來給我都屁用不抵,你還是自己省著泡妞用吧。”
我憂心忡忡地回到家,舅媽已經睡了。
雖然是撻伐了一夜,但舅媽被單下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還是讓我垂涎不已,我爬上床摟著舅媽的腰,愛撫著她那火辣的身體,摸了一晚上梅姐的小屁股,舅媽的豐臀更讓我心愛不已,我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她的豐滿屁股的柔軟,舅媽翻過身來,迷迷糊糊地看到是我,衝我嘟了下嘴,我趕緊親了她一口,舅媽很滿足,說:“太晚了,趕緊睡吧。”
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下身很舒服,睜眼一看,穿戴整齊的舅媽正在吞吐我的肉棒,舅媽見我醒了,笑眯眯地說:“你這個壞小小一,一大早地翹這麼高干什麼。”
我說:“這個是男人的晨勃,生理現象啊,很正常。”
舅媽站起身,說:“既然是生理現象,我就不管啦,你趕緊起床,早飯我做好了,我馬上出門上班了。”
我心想舅媽一向懶懶的,從來都比我起得晚,現在上個班也被逼成這樣了。
舅媽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職業套裝,里面的襯衫大開領的,中間收腰,下身是緊身的一步裙和黑色絲襪,我被包裹著舅媽的白嫩筆直的兩條大長腿的絲襪吸引了,我坐起身抱著舅媽的腿,用手伸進舅媽的裙子里撫摸她被黑絲襪包得緊緊的翹臀。
這種絲襪的觸感和溫度感真好,我都摸得有點愛不釋手。
舅媽被我摸得有點站不直,一屁股坐在我懷里,扭頭對著我說:“不許脫衣服,只許摸5分鍾,不然我要遲到了。”
然後小雞啄米似的親了我嘴唇一下。
我摟著舅媽的腰,用自己的下身貼著舅媽被絲襪包裹著的臀部和大腿,別提感覺有多爽了。
我要伸手進去摸舅媽的乳房,被舅媽制止了,只許我隔著衣服摸。
這樣我上下其手折騰了五分鍾,舅媽起身裊裊婷婷地走了,看著舅媽柳腰豐臀的背影,我覺得我的肉棒都快要硬得下不去了。
上次我媽來的時候,我出去買事後藥,因為第一次買不知道劑量,一次買了兩盒,現在抽屜里還剩一盒,我想了想,把它放在包里,又想了想,不太妥,還是放回原地了。
樓下有個藥房,我下樓的時候正好在開門營業,我飛快地進去買了一盒毓婷。
剛進辦公室門,胖助理給我丟過來一版巧克力,笑盈盈地對我說:“昨晚可是多謝你啦。”
我衝她點了點頭,然後盡量鎮定地問:“書記呢,來上班了嗎?”
胖助理一副你大驚小怪什麼的表情,說:“書記早來了,在她辦公室呢,書記習慣早點來單位,然後上班前寫寫東西,你知道的呀。”
然後胖助理衝我擠了擠眼說:“領導們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呀,昨晚醉得像只貓咪似的,今天又神采奕奕早早來上班了,佩服佩服。我看我這出息,是做不了領導了。”
我口不對心地隨口附和了下,拿起一疊材料往外走,一邊念叨著說:“昨天就該給書記的材料,結果給忘了。”
胖助理最不愛談工作,一看我說工作上的事,馬上坐回她的位置低頭看電腦,不吭聲了。
我敲開書記的門的時候,書記正在電腦上打字,她看到是我,衝我笑了笑,但我總是覺得隱約間看到她的臉紅了一下。
書記今天化了點淡妝,顯得很高貴。
她穿了一件碎花圖案的連衣裙,把她的苗條襯托得淋漓盡致,但這件裙子胸部有點小,把她的胸部襯托得有點突出,有點和她平時總是穿著不顯露胸部規模的兩層職業裝有點不同。
書記用很官方的口氣問我什麼事,我把一疊材料拿過去說你昨天跟我要的,我忘記給了,然後摸出那盒藥來,放在材料上面。
書記飛快地把藥拿起來,放進抽屜,然後半是感激半是撒嬌的看了我一眼。
我低聲地對書記說:“這個藥是事後48小時服用第一粒,”書記卻打斷我說:“我知道,我會按頓吃的。”
我發現書記沒有戴眼鏡,不由地驚訝地問:“書記你的眼鏡呢,不會是昨天丟在飯桌上了吧。”
書記搖搖頭說:“不是,我今天戴了隱形眼鏡。”
我趕緊夸贊說:“隱形眼鏡好啊,您的眼睛和臉型長得這麼好看,沒眼鏡框就更美了。”
書記哼了一聲,沒有接茬。
我正要離開,書記突然對我說:“去給我倒杯水來,我要吃藥。”
我拿著溫水遞給書記的時候,書記取出一粒藥,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這顆藥是事後48小時吃的,我是該吃還是不該吃。”
我正愣在那里,書記突然溫柔地一笑,說:“你過來幫我看下說明書。”
我心想這不是扯的嗎?
你又不是文盲,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過去了。
我站在書記的椅子旁邊,書記的臉色像桃花一樣艷紅,她輕輕地對我說:“我的那里腫了,走路都不方便,我今天不想多動,你隨叫隨到多幫我跑跑,中午給我打飯來吃。”
我看了下書記辦公室門緊鎖的,就大膽地伸到書記的屁股後面摸了一把,書記杏眼圓睜,說:“你瘋啦,大上班的動手動腳。”
我說按摩下大概就好了。
書記吃吃笑著說:“我後面又不腫,你亂摸什麼,分明是吃豆腐。”
我呆呆地看著一夜之間判若兩人的書記,昨天還是滿臉冰霜不苟言笑,今天卻是顧盼飛舞,言笑晏晏,尤其是一對大胸,很誘惑地把衣服頂得高高的,不由得有點衝動。
書記大概看我一臉色迷迷的樣子,馬上收斂了神色說:“你先去忙吧,今天一天我都在這兒辦公不外出,有事我微信上找你。”
出門的時候我偷眼看了一下,發現書記不動聲色地又把藥放回去了。
我心里一陣狐疑,但沒說什麼,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