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我被舅媽的坦白吃了一驚,舅媽卻沒有停頓,繼續在我的身下吞吐我的肉棒。
我聯想到幾天前在海濱酒店里意外看到的活春宮,心里倍感刺激,覺得下身更加地硬了。
忍不住繼續挺動著在舅媽的小嘴里抽插起來。
舅媽用手捏住我的肉棒,松開口喘了口氣說,你這小色狼,一說這個就更興奮了呢,這個壞東西翹得這麼高。
為了防止我插得用力,舅媽的手不再捧著我的屁股,而是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雞巴中段,用小嘴含緊了我的龜頭在輕柔地吮吸舔弄。
我雖然角度問題看不見舅媽的樣子,但我總是想到現在的模樣就好像羅馬建城的那尊兩個小孩在吃狼奶的雕像。
感覺我就是那只狼,舅媽就是那個在吃奶的小孩一樣。
舅媽吃得有點累了,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快速擼了幾下,說,可把我累死了,你怎麼還沒點要結束的樣子。
我歇會兒再說。
我趕緊把舅媽抱上床,然後把她摟在懷里,心疼地對她說,弄不動就別弄了,太辛苦你了。
舅媽一動不動地趴在我的懷里,像一只小貓。
她撫摸著我的胸膛,用手指捏捏我的腹肌,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問,小一你喜歡我嗎?
我點點頭說,喜歡。
舅媽又問,那麼有多喜歡呢?
我不加思索地回答,那肯定是非常非常喜歡,說完我抱著她的頭,去親她的嘴唇。
舅媽緊閉著嘴,只是任由我在嘴唇上親了幾下,不肯和我接吻的樣子。
我疑惑地看著她,舅媽依舊直視著我,眼里有一種少見的堅定和執著,問我道,那麼,你愛我嗎?
我遲疑了一下,回答說,當然。
舅媽的眼睛里掠過一絲失望,她垂下眼瞼不再看我,雙手卻抱緊了,喃喃地說,喜歡很容易,愛卻很難,不是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腦海中卻突然浮現了華姐的面容和微笑,但是十分模糊和遙遠。
舅媽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很喜歡我,所以你會願意和我在一起,願意上我的床,願意要了我的身子,對嗎?
我撫摸著舅媽的頭發,有點惆悵地說,可是你是我的舅媽,愛是我的一種奢望。
舅媽搖搖頭,有點傷感地說,但我對你是真心實意,毫無保留的愛。
我從第一次喂奶給你吃,我就全心全意愛你,那天晚上我就想好了無論發生什麼,我肯定是要離開那個家,因為我已經另有所愛了。
可是我對你的愛才真正是一種奢望,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小薇走在一起,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想你和她互相傾訴愛意,在這個床上做愛,我手把手地把你和你媽媽撮合在一起,看你們倆如膠似漆地做愛,苦苦壓抑自己心里的難過。
她們倆對你,又何嘗不是發自內心的愛意呢。
話題雖然是情啊愛的,可是有點太嚴肅了,我的性欲衝動也下去了,摟著懷里溫香軟玉的舅媽,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舅媽好像也感覺到氣氛有點冷了,爬上來親了我嘴巴一下,用手去摸我的下身,發現肉棒已經軟下去了。
舅媽吃吃地笑了,說小東西今天沒吃飽,竟然也乖起來了,一邊用手快速地擼我的肉棒,在她暖暖小手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又迅速地抬頭變硬了。
我忍不住摟緊舅媽,向著她的紅唇吻下去,舅媽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熱烈與我接吻,調皮地用舌頭纏繞我的舌頭,輕輕刮我的牙齒。
一頓甜蜜的熱吻後,我緊緊抱著舅媽的身體,對舅媽說,我真的很愛你。
舅媽卻搖搖頭說,你太年輕,面對的事情太多,經歷的事情卻太少,不要急著承諾,你有一天自己會想明白的。
然後有點頑皮地說,想明白之前,我先好好霸占著你。
舅媽又俯下身為我口交,我能感覺到她靈巧的小舌快速而用力地舔遍了我龜頭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吐出龜頭,把我的陰莖莖身和蛋蛋都舔了一遍。
我的雞巴漲得很大,卻毫無射意。
舅媽嘆了口氣說,你這個越倒騰越久了,剛和你好的時候,這麼一頓舔,你老早交貨了,是不是對舅媽不敏感了啊。
我羞愧地說,那個倒不是啦,只是確實沒有刺激到那個程度不太容易射啦。
舅媽色色地說,什麼程度啊?
我撓撓頭,說就是我自己很用力很快速地做愛,那個舒服的感覺會很快累加上去。
舅媽說那是用力地操我的小騷逼,你才會想射精嗎?
我聽舅媽說得好色情,有點臉紅,嗯了一聲。
舅媽湊在我耳邊說,你喜歡我騷一點浪一點嘛,今天騷逼不能操,你想要我做什麼讓你射我都會給你做。
我安慰她說,不需要啊,不射也沒關系的。
舅媽說,那你硬硬地挺在這里不難受嗎?
不行,今天非得把公糧交了。
看來今天不射是不行了,我一邊親舅媽的精致的臉蛋,一邊用力摸舅媽的豐滿柔軟的奶子,希望盡快把感覺到位。
舅媽用力夾住我的一條大腿,把熱乎乎的陰部貼在我腿上廝磨,一邊嘴里說,小一你喜歡我的騷逼嗎?
我點點頭,說當然。
舅媽用手掌兜著我的陰囊,輕輕地愛撫我的睾丸,一邊說,舅媽也很喜歡小一的大雞吧呢,又長又粗又硬,簡直是完美。
我配合舅媽說,太大了不是會讓你覺得痛麼?
舅媽說那是因為以前沒有吃過這麼大的雞雞,人家里面又緊又嫩嘛。
一旦吃習慣了,就脹脹的覺得舒服了。
我用力地揉著她的奶子,一邊輕輕撫弄她勃起的奶頭,一邊說可是我每次看你表情很痛苦,不敢用力誒。
舅媽說哎呀你笨,女人舒服的時候都是痛苦的樣子啊,你看我每次都流很多水啊。
我點點頭說,我超級喜歡舅媽的小騷逼里面濕答答的,感覺插得很舒服。
舅媽又問,我逼里的水是什麼味道的啊,騷不騷?
我說哪里啊,舅媽逼里出來的水都是香噴噴的,我很喜歡呢。
舅媽說可是我自己都感覺騷騷的呢,不過你要喜歡,我就一直給你吃。
反正下面的騷水啊,你越是吃得香,越是操得狠,它就越多。
舅媽用手按著我撫摸她乳房的手說,傻瓜你可以用力點,粗魯點,我不怕疼。
我試探性地用手指去夾舅媽的奶頭。
舅媽發出像是痛苦而銷魂的聲音,說沒關系啊,用力掐。
我卻是舍不得用力,松開手說我要給掐壞了,你以後沒法喂奶啦。
舅媽臉紅撲撲地親了我一下,說給誰喂啊,來不及了,我已經沒奶了,你吃不到了。
我俯下身叼著她的乳頭猛吸了一頓,裝作遺憾的樣子說,誒呀,真的沒奶了。
舅媽臉上閃過一絲羞澀,說那真要想吃也有辦法,就是你把我給操懷孕了,肚子大了就有奶了。
我看著舅媽嬌羞的樣子,內心的憐愛油然而生,把舅媽摟緊了說,那咱們說話算話,我早日把你給操懷孕了,你喂奶給我吃。
舅媽卻皺了皺眉頭說,不對啊,你這個有點本末倒置了,哪有為了吃奶去懷孕的呢。
我撓撓頭說,這可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舅媽紅著臉親了我一下,說傻瓜呀,舅媽是想懷上你的種,給色狼小一生個一兒半女的嘛。
我說,我不太懂啊,懷孕這麼容易的嘛,我看很多人結婚幾年,幾十年的都沒有生娃呢。
舅媽說你個傻子,你這麼年輕強壯,我自己身體也好,月經也很規律,只要在排卵期做愛,很容易懷上的啊,之前你在我危險期射進去好幾次了,要是我不吃藥,肚子恐怕已經大起來了。
我腦子想著給舅媽下種搞大肚子的情形,又被舅媽不疾不徐地擼著雞巴,感覺好興奮,呼吸都有點沉重了。
舅媽到我的雞巴的變化和不自主地挺動屁股的節奏,壞壞地笑了,說,你看一說給我下種懷孕,你就興奮成這樣了,這麼想當我孩子的父親啊。
我衝動地說,絕對想啊,我做夢都想舅媽給我生個寶寶。
舅媽說你要男孩女孩呀,我說我隨便,都行。
舅媽想了想說,我已經有菁菁這個女兒了,那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我又問道,那生男生女有什麼講究嗎?
舅媽沉吟了一下,說似乎是沒有,不過呢聽說女的越滿足就越容易生男孩。
我說那不就容易了,我保證把舅媽給操得爽爽的。
舅媽說,嗯,我排卵期也是很想要呢,到時候你用你的大雞吧把我操得高潮連連,最舒服的時候子宮頸會放松張開,你把你的小小一都射進我的子宮里,保證一次成功就種上了。
我不解地問,舅媽你高潮來的時候不是里面會很多水涌出來的嘛,不會把我的精液都衝出來啊。
舅媽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說,說你不懂吧,那個騷水又不是從子宮里涌出來的,你射精的時候頂得里面一點,把精液都射進我的子宮不就好啦。
而且就算有衝出來的,那也是要被淘汰的,最健康最有活力的精子,已經早早跑到里面去啦。
舅媽一邊說著,一邊眼神變得迷離,夾緊我的雙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著,我都似乎感覺到她的襠部都快要完全濕潤了。
我抱緊舅媽又是一陣深吻,舅媽配合地張大嘴巴讓我細細地品嘗她的丁香小舌。
舅媽紅著臉說,我覺得我下面都等不及想吃你的大肉棒啦,可惜還要等10天。
我說那我是不是要禁欲10天啊,舅媽搖搖頭說當然不是的,屯久了質量也會下降的,你還是要給我最新鮮的,最多提前個三天准備就好。
這時我好奇地問舅媽,舅媽你不是生過菁菁了嗎,怎麼感覺下面還是那麼緊呢。
舅媽吃吃地笑著說,你不關心我啊,菁菁是剖腹產的你都不記得了啊。
我哦了一聲,腦子卻轉去聯想舅媽之前的受孕,不由得鎖緊了眉頭。
舅媽像是看穿了我的憂慮,她趴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舅舅這方面很不行的,我是做的試管嬰兒。
然後舅媽嘆了口氣,說,那個別提有多煩人了。
這次小一你一定對舅媽好一點,讓舅媽舒舒服服地懷上你的小小一。
我用力點了點頭,舅媽一臉幸福的樣子,說只要你對我好,生好你的兒子,我們再生一個。
我大驚失色,那不是要累死你了嗎?
舅媽搖搖頭,一臉幸福地說,給你生兩個寶寶不算什麼,我自己也很開心的很喜歡的。
我撓撓頭說,那樣舅媽你工作要保不住了,你們學校的文明單位稱號也會被敲掉,我們前不久學校計生工作會剛強調過。
舅媽點著我的頭,說你這個慫貨,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不許你找借口,你的壞東西和里面的寶貝,都是我的,我想要生娃就要來生娃,我自己負責。
在舅媽的一系列淫言浪語的刺激和手上一陣快似一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終於快要奔向射精的臨界點了,舅媽看我的表情和動作,知道我差不多了,她嫵媚地一笑,說你終於要射了是嗎?
你把我的嘴巴當成逼,想怎麼用力就怎麼用力,好嗎?
我憐惜地摸了下舅媽的臉,舅媽親了我的手一下,然後埋頭下去含住了我的肉棒。
舅媽又把我翻成了跪趴的姿勢,然後正面叼住我的肉棒,用手捧住我的屁股,示意我用力。
這個姿勢的確非常方便用力,但我還是不想讓舅媽太受衝擊,我小心地聳動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下衝刺,舅媽用手拼命把我的屁股往下拉,在這樣的節奏和力度下,我的龜頭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的快感,我都舒服得昂頭呻吟起來,龜頭上的快感越來越強,我的屁股開始忍不住地向下大力地運動,舅媽調整著自己的節奏,每次插入都是深喉的感覺,在舅媽的用力吮吸下,終於我覺得自己腰眼一麻,覺得再也忍不住龜頭上傳來的巨大衝擊感,放開精關,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飆射在舅媽的喉嚨深處,這種不由自主的大力噴射連續持續了快十幾下才停止。
舅媽吐出我的肉棒,臉漲得通紅,咳嗽了幾聲,一縷精液從她的紅唇邊淌了下來。
舅媽用手把嘴邊的精液擦了一下,然後調皮地抹在我的臉上。
我心疼地把還在喘息著的舅媽抱在懷里,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舅媽扯了兩張紙巾,像裹木乃伊一樣把我的肉棒裹得嚴嚴實實,說,你這個壞小一,射了那麼多,像個水槍似的,都打在我的喉嚨上,我都來不及咽下去,下一股就又來了。
我歉意地說對不起了。
舅媽說沒關系啊,我很喜歡,射精這麼有力,說明你年輕強壯哦。
然後紅著臉說,下次給我下種的時候,要保持這個力度和質量哦。
舅媽歇過勁來,起身去衛生間刷牙漱口了,我拿過手機來看了下,華姐給我發了好多條微信,意思是健身回去渾身腰酸背痛,洗了熱水澡覺得肌肉酸得更厲害了,問我這個運動專家有沒什麼好的辦法緩解,我回復了下說那是你鍛煉太少了,沒辦法的,多堅持,習慣了自然就好了。
華姐發了個囧的表情,批評我的反射弧太長。
我沒有跟她解釋,叮囑她早點睡覺。
華姐嗯了下,說我別忘了明天早上接她去上班,我回復說車扔在學校沒開回來,還是各走各的吧,華姐失望地噢了一聲,又問明晚還去健身嗎?
我想了想回復說我不知道這邊的工作安排,如果時間差不多就去。
舅媽從衛生間出來一頭倒在床上,滿臉倦意地說,現在她可以睡覺了嗎?
明天還要去學校報到和聽課。
我點點頭說當然可以,然後拉過一塊薄被子,蓋在她身上。
舅媽看到我的表情有點嚴肅和凝重,想了想對我說,前面做愛時候說的話,從長計議就好,不是要立刻弄的,你別有壓力。
我搖搖頭說,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有其他的事煩心。
舅媽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好像還想跟我說什麼,但看著眼皮就抬不起來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我早早醒來,推了熟睡中的舅媽好幾次,都起不來,我心里很好笑,今天第一天上班,居然就這種素質啊。
我去廚房煎了兩個雞蛋,幾片培根,又把超市買來的餅在平底鍋里烙好,又走進房間,把頭發亂七八糟的舅媽揪著耳朵給叫起來了。
舅媽睡眼惺忪地一看手機時間,登時嚇醒了,衝到衛生間各種手忙腳亂。
我從容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等她,看她狼吞虎咽地吃著早餐,突然有一種在過夫妻生活的感覺。
舅媽花了點淡妝,看上去清新漂亮,就是感覺唇彩顏色有點重了,不知道是不是慌亂下選的不好,舅媽穿了一件開領的襯衫,下身是A字裙和肉色絲襪,襯托著她的腿部苗條曲线,一個精致可人的小少婦形象。
舅媽看到我在看他,嫵媚地笑了一下,把我拉過去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端詳了下我的臉,說,還好,這個唇膏不掉色。
我順手伸進她的群內撫摸她絲襪包裹下的屁股,舅媽故意扭了下屁股,說就一杯奶功夫啊,不許多摸,然後仰頭把一杯牛奶下肚。
送完舅媽我看下時間還早,就開車到了華姐的小區門口,華姐果然准時掐著點出來了,我搖下玻璃給她打了個招呼,華姐一副意外驚喜的樣子,飛快地奔到我車上。
她一臉幸福地問我,不是說車沒開回來,不來接她了麼?
咦,怎麼變成Polo了。
我淡淡地說這是我舅媽的車。
華姐拿出鏡子來在我的車上開始化妝,我一邊開車一邊瞥了她一眼,說我要不來,你是打算在地鐵上干這個麼。
環節放下鏡子,我聽說你不來接我,我都沒怎麼化妝,洗洗臉就出門了,香水也沒用。
我做用力嗅的樣子,說好像已經很香了啊。
華姐一臉開心,卻故作嗔怪地說,哎呀你又嘴巴甜了,聞到的是汗味吧。
停下等紅燈的時候,華姐拉了拉我的胳膊,我扭頭她把臉湊上來說,你看我化得好看嗎?
我說你本來就很好看啊。
這句話倒的確不是恭維她,在認識的這些女人里,單論長相華姐是最好看的,五官精致,臉型優雅,眼睛很大,同時氣質也很優雅含蓄,是很典型東方美的那種。
我覺得只有於媽媽的漂亮能和華姐媲美,但於媽媽是另一種,臉上的线條和立體感特別漂亮,像老外的那種美女,美麗大氣。
華姐更含蓄和溫柔一些,美得不那麼夸張和侵略性,再加上妝容和著裝都偏保守,不是那種一眼驚艷,但很耐看和舒服的美女。
華姐對我的稱贊非常受用,開心了一路。
她問我下班後會不會去健身,我搖搖頭說不去了,華姐失望地問為什麼,我面露慚色地說,最近一直超忙,連衣服都顧不上洗了,換洗衣服要不夠用了。
華姐顯然對我這個理由不以為然,她打量了我一眼說,這個太簡單了,我父母就是做服裝生意的,代理了好多品牌,也有自己生產的,改天去量個尺寸,以後都不用自己去店里買,直接給你搞定。
我自然堅辭不受,僵住了。
老生們今天都開始上課了,院里的事情雖然忙起來了,但都是教務上的事情,我這個辦公室的反而事少了。
我陪著書記院長開了兩個會,聽到說今年招生說好配屬我們學院的三個專業有兩個劃轉到其他學院了,所以迎新工作簡單了,就不到100人的新設專業新生和差不多300不到的老專業新生,准備工作的規格也下來了。
吃中飯的時候,吳書記悄悄和我透露說,學校正在忙著和一家大企業和幾家國外大學和跨國企業籌建新能源汽車主題的一個學院,所有經費都由大國企和外企解決,學校高興壞了,正在安排落地配套的事。
我們院長本來希望把這個項目落在本院的,但學校覺得那樣規格不夠,就另起了一個平行的,院長多少有點失落。
我一邊應承著,一邊想到於伯伯之前說過的話,感覺他們動作還蠻快的,都已經到學校配套的階段了。
吳書記看我在發呆,問我如果那個汽車與環保學院培訓儲備干部教師我願意不願意去,我意見如何。
我楞了一下,說這算是組織上征求我的工作安排意見嗎?
吳書記搖搖頭說不是,但她個人挺希望我去報名參加的。
我松了口氣,開個玩笑說,我在學校里感覺對我最關心和愛護的就是吳書記您了,我可舍不得您投靠其他學院去。
吳書記踢了我一腳,說跟領導說話沒大沒小的啊,然而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怒意,反而是笑盈盈很受用的樣子。
我撓撓頭說,要麼書記你也去好了,我追隨你。
吳書記收斂了笑容,有點惆悵說,我們的自由度不像你們啦,每次調整崗位,都要干滿指定時間才能談異動的事情啦。
飯後我陪吳書記在校園里散步,書記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好像是我馬上就要走,她沒有了傾訴對象一樣的那種。
我覺得書記有點反常,就問書記到底怎麼回事。
書記想了想,說其實分管副校長和她個人聊過,還沒讓和我以及院長通氣,他們是打算調動我過去的,然後外派國外學習的。
一旦這個項目簽約儀式結束就執行。
我覺得我這時候應該做出驚訝的樣子,可是我實在裝不出浮夸的演技,只是哦了一聲。
吳書記看我這麼平靜,反而有點狐疑,問我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是打算離開學校還是怎麼地。
我搖搖頭說這倒不是,但我對學校安排沒意見,讓我干嗎就干嗎,我也不會去求情走後門什麼的,我隨意。
吳書記嘆了口氣,說越是不爭的人,越是有好的命,越是爭得起勁的越是會失望。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影射院長,沒有吭聲。
進大樓的時候正好撞上院長,院長看到我和書記在一起,似乎有一絲不滿,但沒有發作,只是問我最近怎麼晚上那麼忙,已經有好幾次叫我去陪飯局我都找接口沒去。
由於書記在,院長沒說得特別難聽,我只好唯唯諾諾說前一段確實有點事,後面您隨時吩咐我,院長不置可否地走了。
書記批評我要注意分寸,院長的要求最好是不折不扣地辦了。
我抱怨說院長盡帶我去喝酒,書記低頭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確實沒什麼事,我估摸著能准時下班,就發微信問舅媽怎麼樣了,舅媽說開學第一天晚上學校要宴請新報到教師要晚一點,讓我別管她。
我猶豫了下,又去問華姐要不要一起去健身房,華姐超級痛快地答應了,並表示她下班早,可以到學校來等我。
下班點到了,書記風風火火跑過來,說她晚上有個飯局,她滴滴了半天沒車接單,問我能不能送送她,我一問地址是回家反方向的,一來一去要快兩個小時,有點躊躇。
書記見我面露難色,皺了皺眉走了。
我想起X3的車還在學校,追到書記辦公室,問她會不會開車,書記說會,我就把X3的鑰匙丟給她了。
書記拿起說也好,開了車他們就不會灌我的酒。
我和書記一起下樓,我的Polo和X3停在一起,華姐正站在那里低頭看手機。
書記和華姐打了個招呼,匆匆開車走了。
華姐一臉狐疑看著她離開,然後坐到了我的車里。
我跟華姐道歉讓她坐我舅媽的小Polo,華姐不以為意,說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我覺得這話有點曖昧,就沒有接茬。
健身房的人不少,斌哥今天在,但華姐表示今天有點累不想大運動量運動,斌哥建議她快走20分鍾,也給了我同樣的建議。
這個跑步機挺高級的,還配了頭戴的避噪藍牙耳機。
我一邊走一邊聽自己手機上的音樂,這時我電話響了,一看是華姐來的,我疑惑地看著隔壁跑步機上的華姐,只見她示意我接聽,我只好接起來了。
“我覺得走得很無聊,想和你說說話”華姐的聲音清晰地從耳機中傳來,的確因為健身房的背景音樂很響,這樣電話聊天的效果真的比面對面的聊還方便,不需要扯起嗓子來說話。
在我認識的諸多女人中,包括小薇,舅媽和蘭姐在內,都是健談而犀利的,就連在床上,也是滔滔不絕。
相比之下華姐就文靜得多了,她的話要少很多,隨著和我漸漸熟悉,聊天也慢慢多了起來,但還是屬於比較寡言的。
平時開車送她上下班,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尬聊而已。
這是她第一次要和我這麼認真地談天。
華姐說了很多,都是關於她的成長,生活和工作。我一直耐心地傾聽,很少插話。就這樣,不知不覺20分鍾到了,跑步機開始減速了。
華姐有點不好意思,說是不是她的囉嗦煩到我了。我趕緊笑著說,完全沒有,我是個很好的樹洞呢。
我和華姐從跑步機上下來,這20分鍾的快走對華姐這樣缺乏鍛煉的還是有點挑戰的,下來的時候她有點腳軟,我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我一只手扶在她腰上,隔著Tshirt感受到她腰肢的纖細和柔軟,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細長柔軟。
我能感覺到她腰間傳來的熱量,華姐有點羞澀,動了下身體躲開了,說我剛走得出汗了。
跟你聊天不知道時間過得快,平時走這麼久,我早癱掉了。
華姐休息了下,換了衣服去做瑜伽了。
我看過時間表,這個點有格斗課程,就下B1去了。
場地當中有個拳擊台一樣的東東,一個瘦瘦的教練正在給大家講解。
斌哥也在聽課人里面,他看到我憨厚地笑了下,和我擊掌致意。
因為是第一課,教練就是拼命讓我們做俯臥撐,仰臥起坐,跳繩等,觀察我們的身體素質。
最後他給大家發了拳擊手套,讓自己用自己習慣和舒服的方式去打沙袋。
我打了幾下,覺得發力上可能存在問題,沒幾下就感覺手疼胳膊酸了。
我正在休息和自我按摩前臂肌肉,突然屁股上被啪踢了一腳,我回頭一看,是滿臉怒氣的教練嫌我偷懶。
教練叱責我身材跟小雞子似的,還不努力不勤奮。
教練看我有點不服氣,就讓我穿上全套護具上台打他,雖然教練很瘦小,但在台上這巴掌大小的地方他竟然躲得比猴子還快,我死活打不到他。
轉了幾圈後教練說我要動手了啊,各種出手眼花繚亂,幸虧教練手下留情都點到為止,最後還是一個抱摔把我摔倒在台上,台下大家都鼓掌喝彩。
這是我的第一堂格斗課,此後我痴迷上了這項運動,以至於常常被打得鼻青臉腫也在所不惜,這是後話了。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瑜伽還沒有完全結束,我到瑜伽教室門口向里看了一眼,里面環肥燕瘦的女人們正在凹造型,教練是個身材特別熱辣的女人,不足之處是臉盤子太大了,看了倒胃口。
我很輕松就找到了華姐。
其實看華姐很費力地做動作我忍不住想到這種事也是要有天賦的,蘭姐和於媽媽的天賦就高不可測,至於舅媽和華姐,那可就都是呵呵了。
其實瑜伽這種東東我是不怎麼相信有什麼神秘魔力和效果的,除了穿起緊身的衣服擺pose,什麼減肥塑形甚至於治病修養什麼的我都持懷疑態度,以前看資料說瑜伽是早期印度人民服用了含迷幻藥成分的植物後整出來來的玩意兒,也有說壓根就是歡喜佛那種性愛姿勢大全類型的。
當然這個形式本身對女人很有吸引和殺傷力,我也就不出來煞風景了。
華姐的身材在緊身的瑜伽衣服下顯露無遺,腰腿都很苗條,臀部很翹,胸一般般,臉好看。
我突然覺得有點喜歡上華姐了,因為教室里好多身材熱辣挺胸撅臀的尤物,但在我眼里都沒有華姐那樣的來得魅力十足,充滿誘惑,都成了華姐一個人的背景板。
我在消防樓梯轉角抽煙的時候遇到了斌哥,見到我他憨厚地笑笑,丟給我一根煙。
我正要道謝,電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關了靜音和斌哥打招呼聊天,說了沒幾句電話又想了,還是那個號碼,我接通了,是院里那個胖胖的教務助理。
她跟我說吳書記有點喝得過了,問我能不能接一下,我差點把嘴里叼的煙掉地上,納尼?
離我50公里讓我去接?
那個胖助理不斷地那里太荒叫不到車。
我說那組飯局的孫子們呢,怎麼這麼不負責任,胖助理都快哭了,說其他人都是領導,不敢麻煩人家,人家已經先走了,只有她陪在酒店大廳。
如果不去接,可能晚上就得旁邊找賓館過夜了,如果這樣,書記就肯定不開心了。
我看了下表,才8點多,心想這酒也喝得真快,9點不到就把人給放翻了。
早知道還不如不接這個電話,接了就不能裝傻了,何況書記待我不薄,也不能忍心把她丟下。
出來瑜伽散了,華姐無精打采地往外走,也難怪,對她的體力要求也的確高了點。
看到我她眼前一亮,仿佛恢復了活力,問我能不能休息個5分鍾再去游泳。
我看了看表說今天還游泳嗎?
都已經快9點了。
華姐卻興致勃勃地說,游啊干嗎不游,蘭姐說你游泳很厲害,正好教教我。
我說蘭姐哪見過我游泳了啊,亂說的吧。
華姐俏皮地說,那我今天正好鑒定鑒定你,如果我厲害,你拜我為師好了。
我只好說我們書記喝高了,正在50公里之外的郊區某度假村昏睡著等我去接呢。
華姐遲疑了一下,但臉上沒有什麼不快,她說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我懷疑地看著她,這麼晚你不用回家的嗎?
華姐臉上有點落寞地說,這幾天家里就我一個人,回去早也沒事做,就當是陪你兜風了。
一路上我風馳電掣,開得像快要起飛的戰斗機,只用了40分鍾就開到了那個度假村。
胖助理看到我跟看到救星似的,要不是華姐陪著我,我懷疑她都要奔上來抱著我親幾口了。
書記喝得真得多了,完全扶不起來的那種,我索性背起書記把她扔到我車後排,其實書記真心瘦,沒什麼分量,但背在背上感覺胸前還是有點料的,平時穿衣一向保守謹慎的書記,估計從來沒給人看出來她的奶子還是挺不小的。
我收起邪惡之心,把書記安頓好,華姐自告奮勇坐後排照顧書記,讓了胖助理坐前排。
路上冷風一吹,書記又吐了半天,好在華姐細心早准備了袋子和大量的紙巾,沒給把車弄髒。
一進市區胖助理就慌忙下車自己走了,說是怕家里擔心。
我顧不上冷笑這樣的胖姑娘還怕那啥啥,趕緊讓華姐看書記的狀態,是不是要去醫院下。
書記已經悠悠醒轉,說問題不大,就是一下子喝快了有點蒙圈,嘆了口氣說,沒想到院長也不容易啊,經常得赴這種坑人飯局。
我說你別給院長打圓場了,我陪了多少次了,他可享受呢,而且他的量能把一桌人喝翻了自己走著直线回家去。
華姐和書記都笑了,書記這一笑不要緊,又牽動了一陣咳嗽惡心。
書記對華姐在身邊頗感意外,她堅持要華姐跟那個胖助理一起走說不好意思麻煩華姐再跑了,華姐客氣了下沒有再堅持,下去和胖助理拼車走了。
到了書記樓下,書記又睡著了,我把她拍醒,看她狀態能不能走,書記站都站不穩,只能倚靠在我身上。
我說我繼續背你吧,書記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清醒狀態下背人輕松多了,書記很配合,我兩手攀著她的兩條絲襪下的大腿,背後乳房頂著,感覺不錯。
書記在我背上問和華姐好像關系很親密啊,我說住得近,在一個朋友圈子里,晚上你召喚我的時候,正好在一塊。
書記嘆口氣說,人家一個年輕媳婦,半夜陪著你郊區跑一來回,這是關心你,我眼睛里看啊,你們兩個這個感情,多少還是有點曖昧的。
我打了個哈哈過去了。
書記家也沒人,我把書記放在沙發上,書記強自坐起來,說你喝口水回去吧,我這兒好了,我休息會兒自己睡了。
我說齊老師(書記的丈夫,某985大學的教授)和芊芊(書記的女兒)呢。
書記說齊教授出去做課題了,得10月才回來。
芊芊一開學就住她阿姨家去了,我是一點都沒辦法照顧她。
書記家里一點不奢華,真是我黨兩袖清風的好干部。
我打開冰箱打算給書記轉杯牛奶,一看鮮牛奶日期,剛過期了,正好腳下有一箱什麼特侖蘇,撕開來倒了一杯轉熱給書記。
書記有點慚愧說,每天早出晚歸的,家里也沒怎麼照顧。
我安慰書記你這比我已經強多了,其實心里想我可比你會過多了,你這簡直是不靠譜。
書記顯然聽出了我的言不由衷,低頭笑了一下。
書記喝了牛奶之後,臉色卻青一陣白一陣的,我一看不好,這胃又不舒服了要吐,書記掙扎著去拿垃圾桶,我趕緊遞上,一邊拍打著她的背。
書記這下操作有點突然了,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袖口都吐上了。
書記紅著臉道歉,說讓我把衣服脫下來她把袖口洗洗掉。
我心想你這已經泥菩薩過江了,還惦記著我的衣袖,也是醉了。
我看書記這狀態頭腦雖然還算清醒,但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指揮了,心想得趕緊把她弄睡覺了,睡好了一切均好。
我建議我扶書記到床上去早點休息。
書記非常不好意思地說她還是想先洗個澡,不然睡不著。
我有點犯愁,直接問她走路都困難,怎麼洗呢。
我下定了決心,對書記說你別洗了,將就一晚趕緊睡覺,明天再說。
你現在這樣子,淋浴間里站得住嗎?
書記沉吟了下,覺得我說得好像也對,就不再堅持,說那你把我扶到臥室去,然後弄噴熱水和毛巾來就好。
我心想書記又在逞強,這能扶動麼?
我二話不說把書記一個公主抱抱起來,書記露出小女人似的害羞表情,用手無力地兜著我的脖子。
我把她端到臥室床上放下了,又按照她的吩咐,把一盆熱水和毛巾放在她床邊的椅子上。
安頓好了,我進到衛生間關上門,把T—shirt脫下來,在水龍頭下把袖子上的嘔吐物洗掉。
用衛生紙把水吸干,雖然有點濕也對付著穿唄。
不過我在衛生間里卻有了非常驚人的發現,這個衛生間里沒有一點男人用的洗漱用品,都是女人的化妝品,洗護用品。
什麼刮胡刀,泡沫,男士洗面奶之類的一概沒有。
我心里不禁琢磨了一下,難道書記的老公沒有和書記在一起生活?
帶著這個疑團我回到書記的臥室,書記還是和衣躺在那里,因為醉酒難受的緣故,書記一副呼吸急促氣不順的樣子。
這時我從內心油然而生對書記這個平時看起來風風火火,干淨利落,英姿颯爽的女強人的同情。
拋開人前堅強和大氣的一面,也是一個很無助和不幸的女人。
我輕輕坐在書記的床前,問書記還需要什麼幫助不?
書記看到了我自己洗干淨的T—shirt,臉上閃過一絲歉疚,她輕聲說小一,今天的事情太抱歉了。
我說沒關系,書記你平時對我那麼好,我能幫上您點忙也是開心的。
我鼓起勇氣,對書記說,我看您這麼難受,我幫您擦一下吧。
書記臉上露出驚恐失色的表情,說那怎麼好意思麻煩你,你還是趕緊回吧,我沒事的。
我很自然地拉過書記的手,書記你別想復雜了,我看你像自己親姐姐一樣的。
書記臉紅了一下,點了點頭。
其實我內心獨白,哎什麼親姐姐親妹妹,自己的親媽和親舅媽都……
我看書記已經一灘爛泥似的,我把她的外套從身體上脫下來,書記配合地欠了欠身體。
我脫她襯衫的時候,書記握住了我的手,眼神里都是拒絕。
我笑了笑,說我要隔著襯衫擦麼。
書記松開手,我把她的襯衫脫掉,她的上身只剩一件胸罩了,露出光滑的肩膀和纖細的腰肢來,書記的雙手自然地遮在自己的胸前。
我裝作很柳下惠的樣子,沒有看她的胸而是拿起襯衫走了出去,把她的襯衫上的嘔吐汙漬在水龍頭上衝洗干淨,然後丟進了洗衣機。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書記還是原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上身不知因為害羞還是酒精的原因,脖子和胸前有點泛紅。
文胸是淺紫色蕾絲邊的,絲棉質地,看上去很柔軟,書記的兩個乳房如我所感覺到的,其實還是挺豐滿的,書記一向穿比較寬松的衣服像是在掩蓋自己的大胸,而且平時尤其是不好意思盯著領導胸看,所以還真沒注意。
當然這也印證了我的一個猜想,就是胸前有真材實料的,都會選擇柔軟的胸罩,自然會撐得滿滿的,不需要那種硬梆梆質地的來冒充。
我伸手去脫書記的筒裙,書記眼里有點驚慌和閃爍,按住了我的手。
我一臉正氣地在她耳邊說,一會兒擦擦身體就好。
書記默許了我的動作,還很不經意地把我的手往她的筒裙的後側隱藏的拉鏈位置帶了一下,我拉開拉鏈,在書記欠起臀部的配合下順利地脫掉了她的裙子。
她的下身只剩齊腰的肉色絲襪包裹下的淺紫色內褲。
書記的身體皮膚很白,因為生過了孩子的緣故,小腹那里有一點松弛,有遺留的淡淡的妊娠紋。
兩條腿算不上很長,但很細很直,顯得和腰身的比例剛剛好,書記的胯不寬,我把她的絲襪從身上脫下來的時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書記你這麼瘦,生芊芊的時候可遭罪了吧。
書記哼了一聲說,可不是嘛,痛得我死去活來,一直在求醫生給我剖腹,醫生說剖腹指標滿了,你自己努力吧,足足折騰了我六個小時,很多時候都覺得我都要死過去了。
脫下了絲襪,書記渾身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玉體橫陳地躺在我面前。
我摸出手機,關了靜音,順便快速翻了下微信。
舅媽說她剛到家,有點累,先睡了,讓我自己開門。
華姐和蘭姐都在跟我打招呼問怎麼樣了。
我快速回復了舅媽,說送醉酒書記回家安頓,還一個多小時到家,讓她先睡。
舅媽哦了一聲。
其他兩人我沒理。
書記看我在弄手機,有點歉意地說小一你回吧,已經讓你這麼麻煩了。
我說沒關系的,都這樣了,不在這一會兒。
書記紅著臉白了我一眼,說瞎說什麼,什麼都這樣了。
我把毛巾在水里浸濕,擰到半干,先開始慢慢地幫書記擦臉。
從額頭開始,我把她的齊耳短發向上撩起,細細地把整個臉擦了一遍,嘴角和眼角特別細,書記閉著眼感覺非常享受的樣子。
擦完書記的脖子後,我細心地擦了書記的香肩和漂亮的鎖骨,從胸口向下,我只能擦書記胸罩之間的一小部分乳房和乳溝的一部分,再往下就被書記拿手擋住了。
我繞過去把她的腋下和胸腹部都擦洗了一遍,的確是流了汗加上一天衣服捂久了,擦過的地方散發出一種清新的香氣。
我把書記側過90度,把她美麗的裸背細細擦拭了一番。
越這樣繞著胸部擦拭,似乎越是讓書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在抵抗著什麼似的。
也讓我對書記的美胸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和渴求,非常想能看看鼓鼓囊囊把胸罩頂得高聳堅挺的那對奶子,到底是怎樣的形狀和可愛。
我在給她擦背的時候,把手放在了她的胸罩背扣上,一邊用眼神征求著書記的意見。
書記央求似地搖頭,完全沒有平時那種堅定和威嚴,仿佛在求我饒過她似的。
我沒有放棄,我用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香肩和胸罩的肩帶,一邊對書記耳語說,書記,你的文胸肩背勒著的地方都被汗浸透了,我幫您擦擦舒服點。
書記猶豫著,卻答非所問地說,不要書記書記地叫了,聽著別扭,你叫我梅姐姐好了。
我一聽覺得有門兒,貼在她耳邊說,梅姐姐,我幫你脫了胸罩,好好擦擦干淨。
書記咬著嘴唇,仿佛是天人交戰一般,非常艱難地點了點頭,護著自己胸罩的手一下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