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6章
吃完飯小姨去廚房刷碗了,我過去要幫忙。
小姨斜了我一眼說,君子遠庖廚你懂不懂,男人是要做大事業的,不是搞鍋碗瓢盆的。
我笑笑說,那我就幫幫忙好了。
小姨卻扭動了下腰身說,想幫忙的話就幫忙抱抱我。
我猶豫了下,還是從後面抱上了小姨的楊柳腰,下身也自然地貼到了她翹翹的屁股上。
小姨很受用,她微微顫抖了下,撅起屁股摩擦著我的下身,頭也不回地問,昨天晚上你咋不上我呢?
我隔著睡衣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說昨天你都醉成那樣了。
小姨哼了一聲說,跟你說了不是醉,就是有點暈而已,我要是不暈,還能放得過你?
你把我往車上抱的時候,我下面都濕了,恨不得你就立刻把我那個啥了。
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哼!
小姨洗完碗,把手擦干淨,扭頭過來鼻尖對鼻尖地看著我,伸手到我的睡褲里,握了下我的雞雞,我還沒來得及抗議,她飛快地抽出了手,說今天你可不許跑,把我喂飽了才行。
待會兒你媽出去了,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驚訝地說,出去,什麼出去。
小姨說你剛才光顧發微信了,沒聽到你媽說她上午要去趟單位,好像有什麼工會活動、演出的。
她一邊拍了下我的臉,說你別緊張,單位派車來接她的,不用你跟著。
回到客廳果然媽媽已經穿戴整齊了,我說媽你都快7個月了,還是別亂走動了。
媽媽嫣然一笑說其他的我就推了,這次單位幾任老領導都回來了,我得見見去。
你別太但心了,就是普通的茶話會,聊聊天喝喝茶,完了吃頓飯,下午他們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自然會送我回來。
不一會兒接媽媽的人就來了,是小胡叔叔和小牛阿姨,兩人我都挺熟悉的,這讓我多少有點放心。
他們小心翼翼地把媽媽扶走了。
臨走的時候媽媽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你在家照顧好小姨,也管住她,別再讓她出去瘋跑,讓人不省心。
小姨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吃薯片,她懶洋洋地說你媽讓你管教我,你打算怎麼管教啊。
我說你一個成年人,只能靠自覺了。小姨示意我坐在她身邊,說萬一我要是不自覺呢。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小姨拉著我的領口,湊近她漂亮精致的臉蛋,說你可以把我弄得渾身無力,兩腿發軟,我就不亂跑了。
小姨穿著我媽的一件絲綢睡裙,領口不算低,但是那種修身型的,不是那種過度肥大的,這讓她的玲瓏身材格外顯眼,特別是一對乳房,把薄薄的睡衣高高頂起,像兩座小山峰。
我腦子里在想小姨同學敲竹杠的事情,大概表情不那麼自然,對前面小姨挑逗的話也渾然無感,小姨看到我的樣子,哼了一聲說什麼了不起的事把你嚇成這樣。
我是你的長輩,這事我擔下了,你放心我會擺平,你就別害怕了,再說你昨天英雄救美,我也該好好感激感激你。
小姨一把把我拉到她的懷里,香唇已經送了上來,她撫摸著我的臉說,死小一啊,這半年了,有沒想我啊。
我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說沒有啊,你是有夫之婦,我不敢亂想啊。
小姨杏眼圓睜說,你小子現在也油嘴滑舌,不老實了。
小姨抱著我的頭一陣疾風驟雨般地親吻,說我以德報怨啊,你沒想我,我卻一直在想你這個壞東西。
我伸手向下撩起她的睡裙,發現觸手就是柔嫩光滑的屁股,小姨竟然沒有穿內褲,真空上陣的。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說你這里光著不冷嗎?
小姨妖媚地在懷里扭了下,說冷啊,當然冷,但為了勾引你讓你喜歡,我就忍了啊。
小姨撫摸了下我的下身,覺得我好像已經有反應了,她嫵媚地看了我一眼,跪在了地毯上,拉下我的褲子,雙手握住了我的雞巴。
她湊近我的雞巴端詳了下說,你小子的雞巴顏色變深了,這段時間沒閒著吧,她假作嘆了口氣,說不過也沒辦法,我還是那麼喜歡,就一口含進了嘴里。
小姨給我口交得非常用心,她靈巧的香舌幾乎舔遍了雞巴的每個部位,重點在龜頭上抹來抹去,我的雞巴被刺激得舒爽無比,高高勃起,硬得如鐵棒一般。
小姨一邊給我口交,一邊拉開領口,讓我把手伸進她的衣領撫摸她的乳房。
作為一個30歲沒有生育的妙齡少婦,小姨的奶子堅挺圓潤,乳頭小巧可愛,我又摸又捏,愛不釋手。
小姨的臉潮紅一片,她吐出我的肉棒,臉貼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擼動著我的肉棒,說你這根東西好大好硬,我下面都濕了,都快要流到地毯上了。
我把小姨抱起坐在我的腿上,小姨的陰部在我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那種濕熱的觸感讓我興奮不已,小姨喘息著,說你別動,我要騎到你的雞巴上。
小姨的手機不失時機地響了,小姨楞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換了一副厭惡的表情,她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很冷漠地喂了一聲。
從小姨的對話里,我知道是昨天那個醉鬼打來的。小姨和他又在電話里激烈地爭吵了一番,憤憤地掛了電話。
我愛憐地摟緊小姨,小姨默默地把頭靠在我懷里,摸著我的乳頭,說小一你會保護我嗎?
我說當然會。
小姨抬起頭看著我說,那個混蛋讓我去醫院探望他,說如果我去了,你可以少賠一半錢,如果我陪他幾天,錢和道歉就算了。
我有點火了,說去他媽的,他算什麼東西,敢這麼猖狂。
小姨笑著說,你昨天打人家也不輕啊,說是掉了好幾顆牙,下巴都骨裂了。
我心想我如果真弄他,三招之內要他的命也不是難事,這樣已經算是最輕的了。
但這孫子顯然就這樣耍上賴了,但問題是我是不怕他,也能一走了之,小姨回省城他也未必敢糾纏,但媽媽還是要獨自在這里生活,不能不考慮。
小姨像看明白了我的心思,她嘆口氣說算了,做人能屈能伸,我去看看他,給他道個歉,再找同學說個情,把這事過去了算了。
我氣上來了,說不行,這事不能認慫,不管他憑什麼在牛逼,我不吃他那一套,也絕不允許他動你們一根汗毛。
小姨痴痴地看著我說,小一你厲害了,有你這份心,小姨就滿意啦。
昨天你英雄救美,我恨不得立刻就以身相許啦,小一你保護我的時候好帥好男人啊。
可是我晚上看你睡著了,都不忍心,偷偷地吃了你半天,你都不知道吧,哈哈。
小姨給那人發了條微信,說你昨天耍流氓的事情還沒和你算賬,你被我外甥打是活該!對面回了一條,好樣的,你等著瞧。
小姨把手機一扔,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現在是你的女人,我要你,要你的雞巴,要你的雞巴狠狠操我。
小姨騎到我腿上,扶著我的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小姨看來是很久沒有了,下面很緊,小姨皺著眉頭,但表情十分享受,她抱緊我說好硬的棒棒,我的里面好舒服。
小姨敞開衣服,露出堅挺豐滿的美乳,然後上下套動起來,我摟著她的屁股,貪婪地吮吸她粉紅得可愛的乳頭,小姨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陰道變得熾熱和黏膩,我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從下向上戳著她的陰道,次次到底,小姨像美女蛇般地在我身上扭動著,乳頭硬硬地勃起,在我激烈而持續的抽插下,嗷嗷淫叫著來了第一次高潮,陰道里一股熱流抖動著衝了出來,把我的肉棒給浸透了。
高潮後的小姨臉色緋紅,她舔了舔我的乳頭,又甜甜地和我接了個吻,說你這個壞人,每次把我操到高潮的滋味總是刻骨銘心忘記不了。
你喜歡插我的小逼逼嗎?
我點頭說當然喜歡。
小姨夾了我一下,說只要想插,就一直給你插。
我拿了張紙,把小姨下身泄出來的愛液擦了下,小姨說哎羞死人了,每次插到忘情下面就忍不住,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你可以同時插我的逼,摸我的屁股,吃我的奶,我可以抱緊你,還能看到自己的奶被吃,逼被插,心理和身體都興奮得要死。
我說小姨你的下面好嬌嫩,一看也是用得少。
小姨扭動了下身體說嗯,你姨父最近身體調理得好一些了,但總體還是不行,半年了和我那個的次數一只手能數出來。
我說那你想了怎麼辦,小姨說還能怎麼辦,自己解決唄。
她看著我眨了下眼說,你小子是不是把我想歪了,我可明確告訴你,我這人守身如玉,我寧可自己在家拿個跳蛋弄,也絕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
我的乖小一,小姨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盼著你,想你的雞巴能來插我飢渴的小逼,今天可是如願了。
小姨緩過點勁兒來了,她端著乳房給我吃,一邊說,現在你媽的奶是不是比我的大了。
我嗯了一聲,小姨說昨天你們倆那個了吧,我回來一看你媽的氣色就知道了,一個女人如果性滿足了,是特別的容光煥發,嬌嫩鮮艷的那種。
小姨又輕抬屁股套弄了下幾下我的陰莖說,上次去S市,本來是給我求子的,你倒好,都偏向了自己親媽了。
今天我不能饒過你,你得給我留個種,我要讓你做我孩子的爹。
我皺眉說這也太突然了吧,再說你昨天剛喝醉過,身體狀態不行。
小姨撫摸著我的胸肌和胳膊說,我的小一這麼壯,你又沒喝醉怕什麼,我昨天是多喝了,但不影響我正常排卵和生殖系統啊。
不管了,今天就是黃道吉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小孩子,你無論如何得給我個健康強壯的寶寶。
小姨這話說得我覺得接下來的做愛都要肩負繁衍後代使命的儀式感了。
要是放一年前,我還有點忐忑,但今天有過媽媽和於媽媽的先例,我倒也覺得坦然了。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說要想懷上得換個姿勢,這個姿勢不行。
小姨捧著我的臉親了一下,說我的孩兒他爹,我是你的女人,都聽你的。
我把小姨擺成傳統姿勢,把她的兩條勻稱的大長腿舉高,插入了她肥美的陰戶,小姨的陰毛不多不少,陰阜上有一大叢黑色細而柔軟的毛,但陰唇部分開始就干干淨淨,大小陰唇很嬌嫩而飽滿,陰道口里的嫩肉水汪汪的,插進去感覺特別爽,我不由贊嘆說小姨你真的太性感了,你是我見過最性感最美的女人。
小姨很受用,但她還是嬌嗔說,性感你也不趕緊來操,我的性感都是給你這個色色的小老公的。你別心疼我,盡管用力啊,我受得了。
一通高速的抽插後,小姨又爽爽地泄了,她喘息呻吟著說,要是你媽媽在就好了,我不至於一個人這麼累……
我等她休息好,讓她跪著趴在沙發上,小姨心領神會,高高挺起她豐滿雪白的肥臀,叉開腿露出豐美的嫩鮑,說你行行好,這次就用你的硬硬的肉棒把精子給我灌進子宮算了,這麼猛的高潮,我再受用這一次,就不行了啊,要徹底沒力氣了。
我趴在她的胯下,舔了她一下熱乎乎的逼,小姨始料未及,驚呼了一聲,夾緊了雙腿,我摟住她豐滿的屁股,繼續用舌頭在她的陰戶上來回舔弄,這樣的刺激讓小姨感覺到比操逼還強烈的刺激,她瘋狂地扭動下身,抽搐著迅速高潮了一次,陰道里的愛液淋淋漓漓地撒了我滿嘴滿臉。
小姨已經趴在沙發上喘粗氣了,但還是用力挺高她的美臀說,小一來給我最後一擊吧,把你的小小一全部射進來,灌滿我的子宮,讓我受孕,讓我大肚子,讓我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我端著她的屁股插了進去,後入姿勢太適合用力了,我大力地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在小姨的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呻吟和叫床聲里,感覺給她送上了四五波不大不小的高潮,當我最後把一腔滾燙的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子宮口的時候,小姨更是攀上了最爽的高潮,她的裸體都變得潮紅,腳趾頭都全部收緊,陰道里更是翻江倒海,顫抖痙攣不已,無法控制的愛液和淫水近乎噴射地涌出,小姨銷魂地大聲叫著死了死了,我就要死了,幾乎暈了過去。
我拔出來的身後,帶了一堆她的分泌物和我的精液出來,小姨趕緊撅高屁股,讓精液在里面多停留一會兒,直到實在沒有力氣才癱倒在沙發上。
休息了一會兒,小姨摟著我的脖子和我親吻了一會兒,有點害羞地說,我這次有感覺,我真的要懷你的寶寶了。
我笑著說哪有那麼快,小姨說我說是感覺嘛,覺得你的東西在我里面和我的卵子一起,要生根發芽了,我好幸福,我要做媽媽了。
我輕輕地愛撫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慢慢平復下來,小姨摟緊我說,破周一,我的人,我的心,和我的陰道,子宮都是你的了,我肚子里未來的寶寶,也是你的,我給你傳宗接代了。
你以後要保護我。
我把小姨抱起來送到房間里,用毛巾幫她擦干淨,蓋好被子說你休息吧。小姨紅著臉說,嗯,我得保護好我家周一給我的播的種,讓我睡會兒。
中飯時分小姨爬起來給我做飯,我給她打下手,其實小姨也很挺賢惠也挺麻利的。
看著小姨婀娜的腰肢和圓滾滾的屁股,小姨用炒勺打了我一下,說你別瞎來啊,你媽快回來了。
吃好飯小姨說累又去睡了,我卻有點擔心媽媽,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外面天氣陰了下來,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她說馬上吃好要出發了。
我們宿舍院門口附近正好在修地磚,車進不來,我擔心媽媽淋雨,就帶了雨傘下樓,到門口去接她。
我在傳達室門口陪看門的老丁抽了一根煙,小姨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語氣焦急地說那幫人可能要來家里鬧事,讓我千萬小心點。
我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老丁,覺得指望他能擋駕是不現實了,就問他這兒有沒什麼防身的家伙,老丁衝牆角努努嘴,那里有一堆防暴的武器,我挑了一根防暴棍拿在手上,老丁喝著他的茶,慢悠悠地說年輕人不要衝動,嚇唬嚇唬毛賊可以,別真打傷了人。
小胡叔叔的車過來了,我過去接上媽媽正要回家,又開過來一輛面包車,車上下來四個人,領頭的人赫然是那個瘦子,他一眼看到了我,對其他幾個說就是那個小子打的馬哥。
氣氛一下緊張起來,本來打算走人的小胡叔叔見情況不對,下車攔到那群人前說你們要干什麼,瘦子推開小胡叔叔說我們找那個打傷人的小子評評理。
小胡叔叔是退伍兵出身,他反手就把瘦子的胳膊反剪在背後押在車前,說沒看見有孕婦呢嗎,你他媽找死啊。
這時候媽媽喊了一聲小胡放開他,別動手。要講理可以,但不是在這里,你們可以報警,打官司,上門找事就是違法。
被小胡叔叔放開的瘦子呲牙咧嘴地活動了下手腳,說我們的原則是能不麻煩公家就盡量不麻煩,你小姨跟我們也同學一場,大家和氣點私了了,互相不惹麻煩多好,竟然是沒有走的意思。
我站在門口,提著防暴棍說這樣吧,你們一起上,四個打我一個,不管我吃多大虧,我都認了,就算抵給你們的。
但我還手也不看人不帶眼睛的,這賬今天就算清楚得了。
你們要還敢來騷擾,就別怪我下狠手。
四個人面面相覷看了一會兒,瘦子看了看我的架勢和旁邊虎視眈眈的小胡叔叔,低頭想了下,說小子你別橫,有治你的辦法,揚揚手帶著他的人走了。
小胡叔叔拍拍我的肩說,真不愧是劉姐的兒子,你放心,如果他們還找茬,你就告訴我,幾個地痞流氓,分分鍾收拾他們。
我和小胡叔叔作別,扶媽媽往回走的時候卻出了意外,地上修路不平,下了點小雨,媽媽滑了一跤,由於肚子大,身體一下失去平衡,摔倒的時候媽媽生怕壓到肚子用力撐著側了一下,腰在一塊水泥磚上重重地硌了一下,我看到媽媽的臉色煞白,顯然在忍著痛,豆大的汗珠都出來了。
小姨開車把我和媽媽送到H市人民醫院,好在媽媽認識醫院不少人,很快就掛上號拍片子,說是腰椎外傷性骨折,雖然比較輕微,但因為是大月齡的孕婦,所以要住院觀察,還要進一步檢查。
骨科的病房都滿了,給安排住進了婦產科的病房,辦好手續後媽媽對我說,你也差不多該回去上班了,我這問題不大,住幾天醫院回家調養就好了,你別耽誤了工作。
剛找好的工作你就請假回家已經不合適了,再老呆著不回去說不過去。
我心里挺難受的,我知道媽媽身邊離不了人,如果我走了,只能是表姐和姨媽們來照顧了,加上還有姓馬的那破事,我思考再三,決定還是試著請個假,留下來陪媽媽。
Cathy對我又打來電話請假有點吃驚,但她還是禮貌地同意了,也關照我照顧好媽媽。
我又給楊隊長打電話報告情況,說要在老家待一段時間,楊隊長只是淡淡地說,上面說了,對你沒有任何任務的要求,你就全力做好潛伏臥底的事,一切以敵人組織的安排為准。
也就是說,敵人怎麼安排你,你就怎麼做,愛做還是不做也都隨你的便,組織上沒有任何要求。
小姨本來想留下來照顧媽媽的,被媽媽給勸回省城上班去了。
媽媽在骨科的那個住院醫生姓李,大概也就27、8歲,這個小姐姐氣質特別好,態度也和氣,就是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按道理都是應該我們下樓給她看的,但她每次都主動上來,這讓媽媽很感激她。
見到她總是一身白大褂的樣子,但我感覺她的身材是那種窈窕型的,只是看不太出來。
媽媽想住幾天就回家休養的,但她單位的領導來過了,讓媽媽住到徹底好了再回去,還給聯系了高級病房。
說到這事,我還有點來氣,因為院辦負責這件事的女醫生,大概比小姨大幾歲感覺,總是一副凶相和不配合的姿態,辦什麼事都拼命找茬挑錯。
我大姨二姨和兩個表嫂常到醫院來送飯和幫忙,讓我不至於累著。
媽媽住院第三天的時候,二姨卻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說表哥開的那家店,昨天讓工商給貼了封條,讓限期搬離。
我這個表哥年輕時候愛玩不太成器,後來因為小偷小摸被抓進去過,出來找不著工作只好自己開店。
我奇怪地問這店開了好幾年,怎麼說關就關,二姨媽嘆氣說這回真不知道,找茬唄,他們拿了錢和禮物去活動,人家說他可能得罪什麼人了。
我瞬間就明白了我表哥這故事的原委了,這肯定又是那個崔某搞的幺蛾子,我同學也打過電話來,說崔某去派出所報過案,派出所讓他去驗傷,說弄好了爭取先調解,我同學讓我有個心理准備,一兩天可能要去一趟。
一兩天骨科病房有空了,我們搬下樓去,和病友們聊天的時候,病友們說院辦那個臭臉娘們,老公是市里新提拔的領導,如日中天,所以這老婆也是牛氣衝天,都不拿正眼瞧人,連院長也得讓三分,更有意思的是,李大夫叫李楠,竟然是她的弟媳婦。
不過據說姑嫂關系很一般,兩人不怎麼對付。
病友們都對李醫生稱贊有加,覺得她醫術好,為人隨和,但就是冷,除了看病以外,從不跟人閒聊天,跟護士們和其他醫生們也不聊,閒的時候,就是玩手機,看書。
媽媽的骨折不算嚴重,所以是做了固定讓它慢慢好,但對孕晚期的我媽來說,挺遭罪的,我除了回家洗澡小眯一會兒,其他時間寸步不離。
李楠經常值夜班,一來二去也算熟悉了,不過也就點頭之交,沒有聊過天。
我被派出所找過去一次,那個崔某也在,警察說你把人打得不清,如果對方不諒解,你輕則尋釁滋事,重則故意傷害,總要攤上點事,最好是花錢買平安,擺平算數。
那個崔很得意,說給過你機會你不接受,我現在價碼翻倍,放下錢一了百了。
給不出錢你就坐牢,如果你想還價,我不跟你談,讓你小姨來求我。
我心里很火,但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我同學出來打圓場說都好好考慮考慮,冤家宜解不宜結,差不多就得了。
回到醫院,我被這種深深的無力感籠罩,我站在樓下抽了幾根煙,正趕上交班的李楠,她換上了一件黃色開衫和緊身牛仔褲,看上去特別青春靚麗,身材也顯得很棒,特別是那條牛仔褲,把她優美的臀部和腿部曲线勾勒得非常曼妙。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穿白大褂的樣子,這下真是驚艷到我了。
李楠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說小周你可以送我一下嗎?我今天沒開車來。
這又是李楠破天荒地地和我說看病以外的事,而且是讓我幫忙,我只好答應了。
我知道李楠不愛說話,也沒主動和她說話,兩人就一路沉默地開到她家,她家在一個高檔別墅區,在開發區的邊上,這地方環境特別好,就是晚上人少,的確讓人害怕。
快下車的時候,李楠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崔什麼是我的愛人。
這句話讓我大吃一驚,我忍不住轉頭怔怔地看著她,等她說下去。
李楠咬咬嘴唇說,不過你放心,最起碼的做人和做醫生的底线我還是有的,我主動告訴你,也是為了讓你打消顧慮,不過你們有什麼過節吧,你媽媽那里不會受一點影響,你盡管放心。
我沉默著沒說話,李楠卻莞爾一笑,說我跟你說這個,也是相信你,跟你相處這幾天,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好勇斗狠的壞人,我家里的事一言難盡,就不多說了。
你快點回吧,晚了注意安全。
後面連續幾天,我都送李楠回家,兩人熟了也隨便聊點閒天,我知道那個崔某去北京做整容手術去了,我發現李楠外表有點冷,但是個非常漂亮耐看的美女,身材也非常出色,主要是氣質非常好,她讀完大學後因為家里困難父母身體不好就回家鄉工作了。
我開玩笑說你就不怕我把你咋滴,李醫生說不怕,你和我老公之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還是分得清的。
過幾天崔回來了,李楠如果交班晚也不回家了,就住單位宿舍,也不需要我送她了。
我們的交集就是在她不忙的時候,在她辦公室里隨便聊幾句,因為住宿舍的原因,交班後李楠會在醫辦多呆一會兒,甚至幫別人代班,她一直在拼命看書說是在准備考研,這樣我和她相處閒聊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星期過去了,Cathy來電話問情況怎樣了,我就如實做了匯報。
Cathy很不高興,在電話那頭提高了音量,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不負責任誒,你連一天班都沒有好好上,一天到晚跟我講家里有事家里有事,你知道你這樣子在台灣或者香港是要被炒魷魚的。
我也挺不耐煩的,說我也沒轍,我被人敲竹杠了還不出錢,我不是在想辦法嗎?
Cathy說我真的要輸給你了,本來安排你過來說你是個膽大心細的干將,現在看起來做事拖泥帶水不分輕重,你讓我還怎麼信任你?
我不願意和她爭辯,說反正我就是這麼個現狀,Cathy說你想盡一切辦法盡快回來,我這里還有事要你去做。
她又問我,人家訛詐你的錢多不多?
我說了個數字,Cathy罵了句髒話,說夠買他一條命的了。
我說算了還是不惹事吧,等他消停下來,我看找人把這事平了,真要出錢也只好出了。
Cathy說這事你行不行?
不行的話她來處理,讓我這一段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單獨行動,確保時刻出現在公眾視线里,我聽她這麼說,心里咯噔了一下。
幾乎是24小時在醫院,和值班的小護士們也比較熟了,人民醫院是我們這里全市最好的醫院,能進來做有編制的護士都多少有點門路的,除了有個早早結婚了明顯胖乎乎的,其他起碼長相都還過得去。
隔壁床的大嬸經常和小護士們瞎聊,問人家收入,結婚了沒,都是小姑娘最不愛聽的問題,總是待理不理的。
回過頭大嬸就一直一本正經提醒我,有的小護士瞄著你呢,說千萬別著了她們的道。
這幫人文化低,工作累,沒前途,萬萬不能娶回家。
媽媽總是一笑置之。
有一次大嬸當著李楠的面兒也這麼說,夸李楠當醫生可以嫁得好的同時,順便譏諷下護士,李楠有點皺眉,但還是為護士們講了公道話,才把那個大嬸的嘴塞住。
有個叫媛媛的護士妹妹家里是做鹵味的,經常帶各種鹵肉來給我。
有一天病房熄燈了,媛媛又拿進來幾聽啤酒,說實話我跟著醫院十幾天,確實嘴里淡出鳥來,於是溜去休息室去夜宵了。
這時候李楠剛交班,她看到了聲色嚴厲地批評當班的時候怎麼能喝酒,媛媛連忙說我們不吃,給小一的。
李楠說病人家屬也不行啊,被人家投訴了怎麼辦,但馬上又說你動作快點,別給人發現了。
慘的是正好李楠的大姑子,就是那個院長助理值班查房,把房間里的我們仨給抓了個正著。
她臉色鐵青地把李楠叫過去訓了一頓,然後呵斥那個小護士自己遞辭職,不要等開除。
媛媛哭著出去了。
我趕緊給她們倆說情,但崔艷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根本不鳥我,說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她們倆的事都是給你害的,你走到哪里禍害到哪里,自己心里有點數吧,說完揚長而去。
媽媽知道這事了,讓我去替媛媛說說情,我嘆口氣說你知道這個崔艷是什麼人嗎?
就是我打的那人的親姐姐,她沒有報復我都算不錯了,還會聽我說什麼嗎?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現在病情也穩定了,晚上能睡好,這幾個小護士看在你的份兒上對我照顧得特別貼心,你以後晚上回去住吧,再有個個把星期,我覺得就能出院回家靜養了。
我說啊,什麼叫看在我的份兒上,旁邊大嬸插嘴說你傻的啊,幾個護士妹妹討你歡心,對你媽媽格外上心你看不出來呀,我前面勸你都白勸了。
你媽說得對,你晚上回吧,再這樣下去,幾個小狐狸遲早把你勾引走了。
有天晚上我走的時候,李楠讓我帶上她,我說你不是住宿舍的嗎?
李楠沒回答,只是說那個崔一兩天又去北京,說手術分兩期做的,要去做第二期。
我心想最近他怎麼沒來騷擾我,李楠像看透了我在想什麼似的,笑著說,你不打算讓我去替你說說好話嗎?
我勉強笑了下說算了,我自己惹的禍,我自己想著兒。
李楠說他現在一個臉兩個大,做了手術說話都不利索,沒空招惹你,等他手術好有空了,就找你要債了。
我說他不是打算告我去坐幾天牢嗎?
李楠說你幼稚啊,能訛兩個錢的事,干嗎費那勁,我幫你說情可以,但不敢打包票能給你圓了。
正在路上李楠電話突然響了,崔艷打來的,崔艷說她的車壞在路上了,讓李楠叫上人過去接她一下。
李楠放下電話說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一趟,我說你們家權重勢大,上杆子想拍馬屁的人不計其數,我這身份特殊,何必惹人家不高興呢。
李楠說別廢話了,給你創造機會給我姐賣個人情不挺好的,你也是,木魚腦袋。
崔艷的車壞在去省城的國道上,正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停在一個已經沒人了的水泵站旁邊。
崔艷看到我來了,臉色很不好,瞪了李楠一眼,李楠說你怎麼一個人晚上去省城啊,還不走高速,鬼鬼祟祟的。
崔艷沒好氣地說,是我不想走嗎?
高速大霧封路,半當中趕下來了,這里的燈光又不好,不小心給碾到一塊混凝土垃圾上把胎給爆了。
李楠說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啊,崔艷看了我一眼說別問了,你姐夫在省城開會,有東西讓我給他送過去,淨趕上這倒霉事。
你怎麼把周一帶來了,崔俊那里派不出人了嗎?
李楠說你這不著急嗎?
這麼晚叫別人又得多倒騰個把小時的。
我說你還連夜去省城嗎?
去的話我給你換下輪胎,崔艷看看表說盡量吧。
我拿出千斤頂幫她把車頂起來,把輪胎卸下來,把備胎換上,千斤頂一松,媽的,備胎也沒氣。
崔艷郁悶了,把他們院辦的人隔空罵了幾句。
李楠說別費勁了,周一你能辛苦下,連夜送下姐嗎?
我說我行啊,你指揮你的護士幫我照顧好我媽啊。
崔艷從自己的車上拿下一個沉甸甸的拎包,上了我的車。
路上李楠主動說起對媛媛的處理,崔艷厭惡地說我最討厭護士們工作上不安分,李楠說姐啊,你是分管財務醫保的,院務的事你伸手到吳副院長那兒了人家總不舒服。
崔艷說你是要替那個小丫頭說情嗎?
李楠看了我一眼,我說誒崔姐啊,其實媛媛工作表現還是很努力的,對病人也很親切用心,而且犯錯的是我不是他們,是病人家屬無理取鬧,不能怪她的,還是批評一下給個機會,不能把飯碗敲了。
崔艷說嘿,她對病人親切,我看是只對你媽親切吧,這小丫頭刁得很,仗著她老爸生意做得大一向不怎麼乖巧,再說了,他爸的鹵水生意全市做最大,還怕她吃不上飯。
說話間車已經進了省城,燈光開始亮起來,崔艷舒了口氣,說要麼這樣吧,我只能給一個人說情,要麼替你給崔俊講講好話,要麼放了媛媛,你自己挑吧。
我不假思索地說,還是放了媛媛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
崔艷哼了一下,我看你是個孝順孩子也算是知書達理才心軟了的,你還不領情要自己解決,怎麼解決,把我弟再打一頓嗎?
你看我們兩個答應不答應。
李楠冷冷地說,崔俊最近惹是生非搞出來的事也夠多了,這次最好也是個教訓。
崔艷說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老公呢,我還是他親姐呢,他呀就是被狐朋狗友們給帶壞了,人又不壞。
你也管教他多一點,把他多拴在家里。
李楠說爸一死,家里沒人能管住他的了,我管他?
我不被他打就挺好的了。
崔艷嘆了口氣,說反正吧,你回去跟崔俊經常提點著點,不管在外面干什麼,不要亂打你姐夫的名號,你姐夫現在正是提拔的關鍵時刻,處處小心怕樹敵怕讓人說閒話。
你看送個東西都不敢叫人,都得我大半夜跑一趟。
車到了省委招待賓館,警衛攔下來,說這幾天重要會議,閒雜人等一律不給進。
崔艷說我給我愛人送東西,警衛說東西可以放下,待會兒會有工作人員來拿,人不可以進。
崔艷看著車上的拎包有點愁,我看了下她拎包的形狀心里有數了,我打開後備箱,說我車上正好有個拉杆箱,你把包放進去,密碼鎖上,微信告訴密碼就行,崔艷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沒讓我幫忙,自己親手把包放進去鎖好交給了門衛。
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崔艷和李楠商量著住一晚明天再回,我把她們送到賓館說我就不住了,連夜回去,崔艷大驚失色說那我們怎麼回啊。
我笑著說開玩笑的,我去我小姨家住,離得也不遠,省一間房間錢,明早我過來接你們。
小姨夫在家,他們兩口子都還沒睡。
小姨要給我做點吃的,小姨夫說你就炒幾個下酒菜我和小一喝點好睡覺。
小姨摔了鍋鏟說喝喝喝,就知道喝,你看你都喝成啥樣了。
小姨夫嘆氣說我可不是現在都忍著嗎,今天只是陪陪小一。
其實我知道小姨夫前一段大病一場,好容易好點了,但還是一直不舒服,煙不能抽,但有點離不開酒了。
小姨雖然很有意見,但還是開了瓶酒,炒了幾個菜,說喝就喝吧,總比抽大煙睡女人強。
小姨夫不敢回嘴,嘆了口氣,一飲而盡。
幾杯下肚,小姨夫倒起了苦水,年輕時候玩的太瘋,黃賭毒都沾了,結果把公職沒了,做生意又被騙,現在只能在他哥哥的公司里掛個號領點薪水,哥哥對他很好,給他還了債,錢上面也管夠,老爺子的財產也大半給了他。
他話鋒一轉,說唯一老爺子癱在床上咽不下氣的地方是無後,哥哥比他大很多,生了兩個女兒,一直抱不上兒子,全指望他,他染上性病,吸上毒,小姨都已經跟他分房睡了,生病前還做過試管嬰兒,現在幾番折騰後,醫生意見他的精子質量已經不能再生育了,但他沒敢和哥哥、父親交底,怕家里太受打擊。
這事我也不能建議什麼,只能陪他干兩杯罷了。
小姨夫有點難過地說,可是小姨特別喜歡孩子,為這事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想來想去只能去什麼精子庫去做人工受精了,可是你小姨死活不願意,覺得去懷一個陌生人的小孩,感覺是被強奸,一輩子心里膈應。
說完他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滿頭大汗,心想這都神嘛事兒,小姨不會在這種事上和小姨夫交底吧。
小姨夫看我不安的樣子,微微笑了一下,說你猜的沒錯,我一直想怎麼和你說呢,正好今天撞到了。
如果你能幫姨父這個忙,一家人親上加親不是更好。
我頭皮發麻說那怎麼行,這個過了。
小姨夫敬了我一杯,說沒什麼不合適的,我之前和你小姨商量的時候,你小姨說除非像你這樣的男人她才能看得上,但你知道什麼精子庫都是信息保密的,而且你小姨覺得那都是外人,不一定有多惡心。
看來這個事非你莫屬了。
我表面上還是得堅決不同意,小姨夫說你設身處地為我想想,我還能拿得出更好的辦法嗎?
只有這麼做,才是對所有人麻煩最小,傷害最輕的,從我和你小姨角度,心理上最能接受的。
我遲疑了下說,那是要去醫院做那個流程嗎?
小姨夫拍拍我的肩,說去醫院這事就包不住了,咱們會成天下最大的笑柄的。
你就正常像和女人過夫妻生活一樣的就行。
我說這事太夸張了,大家的心理承受得住嗎?
小姨夫一飲而盡,說我不勸你酒自己喝了啊,我都跟你交底了,我以前特別無恥,不知道玩了睡了多少女人,對不起你小姨的地方多了去了,心里愧疚得很,我這邊一點問題沒有。
至於你和你小姨,你倆那麼親,分寸更沒問題了。
小姨已經洗好澡,穿著睡裙出來一邊收拾一邊說你們別喝了,趕緊睡吧,明天還不上班了。
小姨對小姨夫說你把被子枕頭拿到我房間,把你的屋騰出來給小一住,我給他換個床單枕頭。
小姨夫衝我擠了下眼,說好好好,我自己弄。
小姨剛收好東西,小姨夫跑到自己房間躺床上不動了,小姨過去推他,他只推說喝高了,小姨叫我過去扶他起來,小姨夫說你們別碰我,我現在還hold得住,你們一動我就全吐了。
小姨也很沒辦法,說那我過來和你睡,讓小一住我們房間去。
我趕緊說千萬別,我睡沙發就好,你們家沙發之大,睡下兩個我都沒問題,還舒服。
小姨鋪陳好,自己去睡了。
小姨夫爬起來說,擇日不如撞日,小一啊,你要不嫌棄,今晚就趁熱打鐵了吧。
我遲疑地說,這行嗎?
小姨夫說你別墨跡了,前面說得清清楚楚了,再拖泥帶水的我都煩了,他把我推出去,關門上鎖了。
我很虛偽地躺在沙發上發呆,心想算了就沙發上對付一宿得了,也許小姨夫是醉話呢,明天後悔不得了。
這時候小姨開門出來了,臉上敷著面膜,她去推小姨夫房間的門,發現上鎖了,敲了幾下里面沒反應,小姨自言自語說,這死鬼怎麼把門都鎖上了。
這時小姨夫忽然打開門說,對了,我們次衛的淋浴器壞了,小一你要洗澡上主臥去。
小姨瞪著眼看著他說什麼時候壞的,也不說修一下啊?
小姨夫打著呵欠說明天就修,不行了我站不住了,又躺回去了。
小姨楞了一下,看著我說那你抓緊洗啊,你洗好了我再睡。
剛開始洗,小姨推門進來了,我趕緊臉朝牆,小姨嘿嘿笑了一聲,說虛偽,你洗你的,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好烘干,明早就能穿。
洗完了小姨又進來給我披好睡衣,說我給你頭發吹干,咱們這兒晚上冷,小心著涼。
小姨的睡裙下擺很短,但上面很嚴實,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鎖骨,但飽滿的胸高高聳起,隱約能都看到激凸,我的視线都不好意思停留。
小姨一邊吹一邊說你可別胡思亂想啊,想得衝動了我看你怎麼睡得著。
我看著她裙下兩條白嫩勻稱的大長腿,說小姨你不冷嗎?
小姨說第一女人的腿是不怕冷的,第二我馬上要鑽被窩了,冷就冷這一會兒,不要緊的。
吹好了,小姨收好電吹風,卻一下坐在了我的腿上,說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兒上,獎勵你親一下。
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
我摟著她的纖腰,感覺到她柔嫩的大腿上傳來的觸感,想著半個多月沒那個了,忍不住就硬了。
小姨像是感覺到我的下身在勃起頂到了她的小腹,她伸手下去捂住我的褲襠說不許硬起來啊,今天不許浪啊,你把自己搞衝動了自己解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小姨夫跟我說的話給小姨和盤托出了。
小姨一臉驚訝的表情,她猛地站起,和我脫離開了距離,眼神里都是疑惑和震驚。
她沉默了一會兒,起身去開門,像是要找小姨夫去理論,但愣在了門口,最終也沒打開那扇門。
她咬了下嘴唇,說我本來想找他問個說法的,他今天表現這麼反常,原來是為了這個啊,看來他是不願意攤明了,那我尊重他,就這麼辦唄。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低聲說,抱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