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的猜測,顧宸決定死馬當活馬去醫一回。
他命人抓來了二十只貓,放到大桶里洗上一洗。
再讓那些中毒還沒有被爹爹及時處決掉的人喝下這二十只貓的洗澡水。
雖然這辦法是有些惡心了,但是真的很有效,那些人服用貓的洗澡水後,他們的身體竟然不再流出泥水來了。
慶幸找到解藥之餘,為了保險起見,爹爹命人將他們隔離開來。
——因為顧宸說經過三天如果他們沒有再次發作身體流出泥水,那麼這個毒才算是真的解了。
於是此後的三天,我們就在等待中渡過了。
幸運的是這種像瘟疫一樣的毒的解藥真是貓身上的某種東西。
也就是說此毒的解藥我們已經找出來了。
***
一個月之後又傳來捷報:風霡已經帶領我朝軍隊攻下了鬼越谷。雨霂也被我朝長勝將軍司徒駿給一劍砍殺了。
雨霂一死,那麼鬼越谷一役便是我們贏了。
我在松了一口氣之餘,也暗自慶幸當時放下了個人恩怨救了那風霡一命。
只是,我心里依然隱隱的感到不安。雨霂是除掉了,那風霡呢?這個人的本事不在雨霂之下。留著他早晚也是個禍害。
“殊兒。”
我循聲望去,只見爹爹一身寬松的白衣,淡泊飄逸的佇立在我的我的房門口,端的是高潔如蓮、飄渺若仙。
“爹爹,今兒怎麼有空來?”從雨霂下的毒被解開後,爹爹便回百里府處理公事去了,這個偏僻的院落也就成了我和顧宸、韓衣的暫時居住地。
“今兒沒有什麼公務,所以過來走走。”爹爹含笑說道,步伐輕閒地走到圓桌旁邊優雅坐落。
“爹爹,您喝茶。”我扳過倒扣在托盤里的茶杯給爹爹倒了杯茶。“我也正有事找爹爹商量呢。”
“哦?殊兒有何事要找我商量?”爹爹輕啜茶水,雙眸含笑地抬頭看我。
“爹爹,司徒駿叔叔和風霡不日將返回京城是吧?”我輕問道。
“嗯。” 爹爹點點頭,輕聲應道。
“爹爹,待風霡回京後,我們……趁他不備,把他給殺掉吧。”
不是我過河拆橋,也不是我心懷怨恨要報復風霡毀了我和長空瑜的夫妻情緣。
只硬這個人的本事太過強悍,若不盡早除掉,遲早有一天會是一個大禍。
爹爹身子微震,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漆黑的眸中有種軟柔的光,“爹爹其實很早就想跟你商量此事的,卻不知道該如何向殊兒開口。”
我一愣,原來這些問題爹爹早就想好要怎麼處理了。
我淺淺勾唇,畢竟爹爹謀略過人,連我都能想到的後患,爹爹怎麼沒有想到呢。
我笑問,“爹爹打算怎麼處理?”
“我和殊兒想的一樣。”爹爹頓了頓,又道,“只是殊兒太過善良,為父以為你不會答應我這麼做的。所以,我才會發愁該怎麼更你開口呢。”
“爹爹,我的善良是看對象的,有些人我們若因一時的善良留下了他,以後不僅會後患無窮,還會給更多無辜的人帶來災難。”
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多善良,我只認為我心很軟而已,但是在爹爹面前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並不想去反駁爹爹口中的那個善良的我。
“相爺,司徒將軍傳來緊急密報。”有人在屋外稟報道。
爹爹才剛到這個院子里,這人就趕來了,由此可見這密報挺緊急的。
“哦?拿進來。”爹爹緩緩轉身,面對房門。
“是。”那人推門快步走進來,雙手拖信躬身呈給爹爹。
待爹爹展信一讀後,他的臉色突變,我緊張問道,“爹爹,司徒叔叔在信中說什麼了?”難道是軍中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風霡從軍隊中逃走了。”
“逃了?”我心重重地一跳。
“想來是我們太低估了風霡。”這一次被他逃走,再想殺他就困難了……
***
窗外鳥鳴,日已中天。
“小姐,該吃午膳了。”一個小丫頭在門外恭敬提醒道。
“爹爹,您留下來吃個午膳吧。”
“嗯。”爹爹含笑地點點頭,“顧宸和韓衣呢?我來了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他們倆?”
“他們說今兒有事要做,不回這里吃飯了。”
“哦。”爹爹淡淡應了一聲。嘴角勾起了然的笑:在京城里頭能做什麼事?八成是找‘姑娘’去了。
***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吃身體就越熱。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火里燒一樣。
我以手支起額,眉頭痛苦的擰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我全身好熱,頭也好暈。”直覺不對勁,我便喃喃求助與爹爹。
“殊兒……”爹爹的呼吸,爹爹的聲音好像離我很近很近。
……
我的腦袋越來越迷糊,恍惚間覺得有一雙冰涼的大手一下輕一下重的隔著軟綿的布料捏著我的小屁股,害得我渾身敏感地直戰栗,高高翹起圓潤的小屁股跟隨著戰栗的身體輕輕地左右扭動著。
“爹爹?”
我星眸半睜,只見爹爹那俊美的不似凡塵的容顏離得我好近,此刻的爹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似水。
好生的妖嬈,好生的邪魅。
爹爹的邪魅又不是那種壞男人的邪魅,爹爹的邪魅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的帶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邪惡。
——這股子的邪惡令我的心微微的顫抖,竟有那麼一些些的春心蕩漾了。
“殊兒……”
“爹爹,我好熱,全身像是都著火了。”
透過霧靄蒙蒙的淚光,我看到爹爹他正在快速的脫掉他的衣服。
白袍下包裹的是一具矛盾於他的俊美臉孔的糾結肌肉。
——爹爹挺拔如蓮的身姿原來出落的如此的風神俊秀、高大不凡,這種俊美之貌恐怕沒有女人見了會不去喜歡、不去痴迷。
冥冥中,我感到有什麼地方很邪門,很不對勁。但是此刻的漿糊腦袋就是不能反應過來……
***
我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爹爹的有力的懷抱里。不小心的深深一嗅,我發覺爹爹身上帶了股淡淡的暗香味兒,這香味兒不似花香,卻誘人心神。
爹爹的大手在我羊脂白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著,輕如羽毛的觸摸讓我頓時渾身快活的酥麻了。
我的腰帶被爹爹扯落,衣襟敞開,由於我是在屋內又是穿著稍厚些的男裝,所以並沒有帶肚兜也沒有綁上長長的白布。
因此我那兩株羊脂白的奶子隨著衣襟的敞開,自然的呈現在爹爹的面前。
這時,爹爹呼吸變得濃烈而又急促,他的修長手指著迷地沿著我奶子的半球形狀細細地摩挲著。
漸漸地,爹爹不能滿足於只用他的手指接觸我的奶子,於是,他緩緩地低下頭來,伸手靈活的舌頭,有些痴迷地舔舐著我的奶尖兒。
在不知不覺中,我全身的衣服都被爹爹給脫掉了。
爹爹的大手抬起我的腿,滾燙的掌心貼著我的大腿內側,沿著我大腿細膩軟柔的线條往上移動,一直到我的屁股上時,他的大手才停止了前行,他張開他的五指,捏住了我羊脂白的臀肉,溫柔綿長的揉搓了起來。
“嗯……”我不明白現在的這一種感覺該怎麼去形容。反正這時的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軟了,軟的就像是一團棉花似的。
爹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把他的大手伸進了我的腋窩里去,抱起我的身子,讓我穩穩的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之後我便感覺到有一個很燙很硬很大很圓的東西抵住了我的陰道口。
我渾身發麻地打了個顫抖,既期盼它的進入,又害怕它的進入。因為它給我陰道口的觸感讓我感受到了它強大的破壞力。
“噗嗤!”
“啊……”
爹爹,爹爹他插進來了……
“嗯……”我額上晶瑩的汗珠斗大的滑落,我痛到不行,只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息著。
陰道里面的嫩肉如同嬰兒吸奶時的小嘴一般顫顫蠕動著吸吮住插進去的碩大肉棒。
“抱緊我的脖子!”爹爹嗓音低沉又沙啞的命令著我。
“嗯……”我輕應一聲,依了爹爹的命令緊緊揉住了他的脖子。
陰道里面好濕,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居然就已經適應了爹爹那根巨大的存在,幼嫩的膣肉不再抵觸,熱呼呼,軟綿綿的把爹爹的陰莖緊緊包圍。
爹爹的雙手依舊插在我的腋窩下,力道野蠻的將我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我就像是坐在翹翹板上,身子一高一低的在爹爹身上晃動著。
只是這一個姿試,爹爹性器在我體內磨蹭的行程和速度都受到了一定的約束。
所以,爹爹索性就抱起我的身子,讓我的雙腿纏繞在他健碩的腰上,性器依舊挺在我的陰道內。
緩緩的向前步行著。
“嗯……”炙熱的、舒服的、酥麻的、快樂的感覺向我無情的襲來。我的身子發軟,像是一癱子遇熱就化的雪。
“啊啊……”我高聲吟哦。只因為爹爹他的性器在我的陰道內毫無章 法的混亂的穿刺,讓我產生了更多的快樂感覺。
我酥軟嬌嫩的屁股肉兒盈滿了爹爹厚實的手掌心。
爹爹一邊挺著屁股,聳動著性器,一邊又用他捧著我的屁股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前後來回的拖動著我小小的屁股,加強了兩性相互摩擦的頻率。
我的雙腿緊緊交叉的翹在爹爹的要後成一個漂亮的“X”形狀,借著爹爹的大手捧住的我的屁股發力插入性器的時候,我都會不能自己的用雙腿那“X”形的中心點抵住爹爹的屁股,提著爹爹的臀,讓他的性器往我的下體更深入的嵌,讓插入我濕漉漉的陰道里的性器更深入的摩擦著我的陰道。
受力點和借力點。
這是所有運動中都不能少的兩個重要因素。
爹爹抱著我走著做,還是像少了點什麼。
於是,爹爹抱著我繼續前行,把我的背抵在冰涼的木牆上,俯下頭,親上了我的小嘴。
弓起俊美的身子,下身發力,快速的來回抽插了起來。
軟軟的陰道被撐的一鼓一鼓的脹著。
就連我的奶子在爹爹的猛力衝刺下跟著激烈的跳躍著。
“啊……爹爹……”意識的恢復,讓我驚叫出聲。——現在用粗大性器干著我的陰道的人是我的爹爹啊。
“殊兒……”爹爹的眼神混亂,結實的屁股不肯有一刻停止的一聳接一聳的操控著他的大肉棒干著我的陰道。
“爹爹,我們在做什麼啊?”
我搖搖頭,我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記以前在茅草屋里被風霡算計的那次和爹爹的結合。
可是這次又算是什麼呢?
為什麼我會和爹爹再次發生這樣的不倫關系?
“哦……殊兒,殊兒……”爹爹痛苦呻吟,咬緊牙關,粗著脖子,賣力的加快搗干。
啊啊,爹爹他插的好激烈,“噗哧,噗哧。”
的拔罐聲纏綿而有力,“唧咕,唧咕。”
的水澤聲響黏稠而頻繁。
我的身子被爹爹干的越來越熱,陰道被捅的越來越麻、越來越軟,越來越舒服。
我的身體劇烈抖動,小穴在高潮中猛烈跳動,一股股熱流順著爹爹快速抽插的碩大肉棒流出來了陰道口。
“喝……”爹爹被膣肉絞到潰不成軍的怒吼,他的碩大性器在陰道里暢快抖動。
一股熱液射進我的身體。
爹爹和我的身體無力的軟下去滑落到地上……
***
痴狂過後,爹爹神智也立刻清醒。他臉色難看的立馬從我的身上起身。跑至圓桌邊,拾起衣袍,混亂的穿衣。
我想此刻不止是我慌了,連爹爹也慌了。
待爹爹倉皇逃離後,我害怕顧宸和韓衣會突然回來,所以我亦急匆匆地爬到圓桌旁邊抓起衣袍往身上穿。
當我穿好衣服後,見圓桌旁邊有一條長長的白色衣帶。
這衣帶是爹爹的,也就是說爹爹剛才是衣衫不整的逃出去了。
我蹙眉,爹爹要是這麼走出去,不被人看出不對勁來才怪呢!
於是我抓起爹爹的腰帶就外跑去……
***
天地間起了風,樹葉嘩嘩晃動。
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我見爹爹正呆愣地倚靠著樹杆,背對著我。
雖然此刻午後陽光灼熱,但是樹下卻有一股子濃郁的陰寒氣息。此時,風拽起爹爹的衣角,吹得衣料邋邋作響,爹爹整個人看起來好憂郁。
“爹爹……”我愣愣地叫喚,雙眼直直看著爹爹,心窩如同被尖刀重重捅了一下。
“殊兒,不要過來……”爹爹的聲音里盛滿了慌亂。
“爹爹……”我微微顫了顫身子,攥緊了拳頭。
上次是被風霡算計,所以我們都可以努力裝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只是事情居然有了第二次!
我和爹爹都沒有能力去接受和承受了。
“爹爹,你的腰帶。”我小小的掌心里握著爹爹那長長的白色腰帶。
爹爹一愣,緩緩回過頭來,雙目痴痴相望,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接過了我手里的腰帶。
風拂來,帶來了一陣芍藥花香。
我受了驚嚇地連忙轉眸逃離爹爹的眸,見芍藥在院子的花圃中開得正燦爛。
只是此刻的我沒有觀看芍藥的那個興致了。
待爹爹接過腰帶後,我連忙轉身,往屋里快步走去,因為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我的爹爹……
***
寫的太過匆忙,不足之處親們多多包涵。
今日《四月》正式切入主題,開始了父女之戀,不能適應的親止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