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慢慢地吃著自己盤子里的燴面條,一邊怪有趣地看著姜敏大口大口地得很香甜,只有長年堅持體育運動的女人才會有這樣旺盛的食欲,我用刀叉撿幾大片牛肉送到她盤里,鼓勵她:“來,多吃一點,為了儂自家的身體,也為孩子。”
姜敏笑著,並不推辭,快手快腳地切碎牛肉拌進面里,用叉子卷起來送進嘴大嚼,醬汁在她嘴邊糊了一圈,我掏出紙巾給她擦,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著:我吃相不好看是吧?呵呵!我從小到大不知道給我爸媽講過多少次了,就是改了。”
“哎,我想起來了,儂爸爸身體還好嗎?”
——姜敏的父親是我們學校組胚研室教授,高瘦的個子,佝僂著背,戴副極深度數的眼鏡,得益於姜教授的諄教導,我組胚學考到九十六分的歷史高分。
“嗯,還可以,大概明年就退休了,你還記得我爸爸?”姜敏有點奇怪地問。
“所有基礎課里,我唯一考到九十分以上的就是組胚了,你爸爸真是個好老,現在的大學里不多了。”
我莫名地有些傷感,眼前又閃過大學時的姜敏穿著衣裙,面容清瘦,腰帶束得緊緊的,挽著教授在校園里散步的情景,一回憶起些,我的心又抽了一抽,有點疼。
“哪你為什麼不考研?”姜敏邊吃邊問。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愛學問,可是更愛錢,考研的話,比如做你爸爸的研生,那我這一輩子都要執教鞭為業了,學校里的生活太清苦,我熬不住的。”
姜敏點頭表示同意,我又問她,“你爸爸還住在原來的小洋樓里?”
“嗯,老地方,我們家住了幾十年了,”姜敏停下刀叉,盯住我,“你先不去,我家里人不知道是你的,我沒跟他們講過……”
“那……,我以後可以去看你嗎?還有孩子?”我試探著問。
她低下頭,半晌抬起臉來,眼里噙著淚花:“以後吧……,你想去就去看看好,孩子總有一半是你的……”姜敏摀住嘴,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我安慰她:“別哭啦,別哭啦,對身體不好,再哭下去,五羥色胺會升高。”
她“噗”地一聲笑出來,擦干眼淚止住哭泣:“好啦好啦,不哭了,我還以我的眼淚在三年前就流干了呢,直到遇見你,我才知道世上還有男人值得我掉淚。”
我讓侍應收走了盤子刀叉,送來了咖啡,姜敏要了一碟冰淇淋,用小勺慢慢挖著吃。
“有女朋友了?”她飛快地看我一眼,又垂下眼簾小心地挖起一勺。
“爸爸媽媽大概有意思介紹熟人給我,我看了都頭疼,還是學生呢……”我定不告訴她徐晶的事。
“漂亮嗎?”她若無其事地問,小勺動得很慢。
我搖搖頭:“還是小女孩哪,一臉毛茸茸的,真是黃毛丫頭,談不上漂不漂。”
姜敏被我逗樂了,笑了一會兒,平靜下來,繼續吃她的冷飲,我端著咖啡杯呆。
忽然她用腿碰我一下,“今天晚上想你陪我,肯嗎?”
她目無表情地說,睛仍看著碟子里的殘余。
我的心急速地跳著,我把咖啡杯舉到嘴邊:“我求之不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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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酒店,座落於陝西南路口,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建成後,作為中日合酒店很是風光過一陣,可是隨後周圍的賓館如雨後春筍般次第崛起,城市酒店就失色了不少。
張浩在這里做酒店的大堂經理,上一次他父親心髒病發,急救車竟送進我的院里,至今我仍不明白司機為何要舍近求遠。
老天有眼,幸虧我讓他送院早,在急症室的心電圖機上正好看到S——T段逐升高,醫生驚叫一聲,立即送到CCU,後來張浩找到我,帶著他在內科病房急診室走親訪友,說了不少好話,陪了不少笑臉,他才算放心。
老爺子在病床躺了兩個月,好了!
張浩到我辦公室里千恩萬謝,除了送來兩瓶人頭馬,還塞我一把酒店的半價優惠券,我隨便往錢包里一夾,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一臉稚氣的女服務員把我和姜敏領進了房間,一路上,她好奇地眼光一直打姜敏大衣下面微微隆起的腹部,唉……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哪里知道人間這麼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剛才在樓下大堂里撞見張浩,他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我和姜敏走近,隨即鎮下來,衝我不易察覺地點一點頭,扭過臉去裝作不認識,大概這小子以後在同聚會時有了談資笑料了。
我鎖好門,扣上鏈子。姜敏拉上窗簾,“把燈關掉。”她命令我,我熄了房里的燈,只留下床頭牆壁上一盞小黃燈。
姜敏伸出雙臂向我走來,一下撲到我懷里,胳膊勾住我脖子,瘋了似地在我上吻著、伸出舌頭舔我的面頰,她讓體內久抑的熱情爆發開來,哆嗦著手指解我的衣扣和腰帶,嘴里不停催促我:“快點!快點!幫我脫掉!”
我褪去她的大衣拋在地毯上,幫她脫掉羊毛衫,又解開她黑呢裙子後腰的拉,讓她扶著我的肩從腳上套出來,最後,姜敏只留著上身單薄的針織內衣,兩仍裹著黑色的閃光絲襪。
姜敏穿著外衣的時候,小腹隆起得不太明顯,現在脫外衣,膨脹的腹部襯托得她小巧的身子更顯得弱小。
姜敏笑著推開我的手,不讓我撫摸她的肚子,坐到床沿上費力地蹺起腳,想己脫下絲襪,我趕忙上前撥開她胡亂摸索的手,很輕巧地幫她捋下來,姜敏笑說:“呵呵,還是有個男人服侍的好。”
我用毛毯蓋好姜敏,然後脫光衣服,撩開毯子一角鑽進去,躺在她身旁,一把她摟進懷中,急切地用嘴唇尋她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唇,她閉著眼,仰起臉迎我的熱吻,舌頭伸進我嘴里,輕輕舔刮我的舌尖和牙齒。
“孩子,當心別壓到孩子……”她聲音輕輕地顫抖,像羽毛漂浮在空氣中。
我松開胳膊,讓我的敏仰面躺平,她半閉起眼睛,用手捉住我的手指放進她己內衣里面:“來,你摸摸我吧……”
我撩開她內衣的下擺,姜敏欠起身讓我替她從頭上脫掉。
我又解開敏的胸,一對肥大的乳房釋放出來,滾滾地在胸前涌動,上面還留著胸罩的布帶勒出幾條深深的紅印,兩只奶頭因為懷孕變得又大又圓,顏色黑中透紅。
我伏在姜的胸前,輪流含著兩只奶頭,用力吸吮,雖然還沒有到分泌乳汁的日子,我卻以聞得到敏的前胸散發出一種懷孕女人特有的濃郁體香。
我吸了一會兒,敏的兩腿不住地開開合合,我吐出奶頭,抓住她的內褲褲,敏腳跟踮床抬高屁股配合我,我從她腳踝上脫去內褲,敏放肆地張開兩腿,女人最隱密的地方暴露給我,我跪在她兩腿中間,臉埋在敏濃密的陰毛叢里,勁嗅著女人的氣息。
二十九歲的姜敏,正處於成熟女人花瓣盡展,花香四溢的年華,她的私處同充滿健康女性的生殖活力。
因為懷孕的緣故,姜敏兩腿間的器官滋長得很充分,顏色比以前黑一些,大唇和陰道口的兩片軟肉肥碩極了,鼓鼓地向外暴出,兩片軟肉中間滿溢著稀薄黏液。
我把嘴湊上去,貼住小陰唇中間的裂縫,舌頭伸進裂縫中央的陰道里使勁舔,敏的身子顫栗起來,一股股清淡的滑液從陰道深處涌出,我用嘴接住,大口口地吞咽進肚子里。
“來來,來呀!”敏輕聲呼喚我進入她的身體,“動作不要太大哦。”她提我。
我直起上身,屁股坐在自己腳跟上,敏的兩腿被我分開擱在我大腿兩邊,我住陰莖把龜頭對准她的中間,慢慢地挺腰讓龜頭陷入她的身體。
“嗯呣……,”敏舒服得哼了一聲,眯起眼睛,頭在枕頭向後仰了一下,好了,儂進來了……,來好了!輕點……”
我仍舊跪坐在床上,兩手扶持住敏的兩腰,陰莖小心翼翼地插入,不讓我自的身體壓到胎兒。
敏的陰道已經很松馳了,但依然火熱得燙人,深處漲滿了水汪汪的潤滑液,莖在里面來回抽插,龜頭只傳來一點點快感,我不由得加快速度,可是馬上又力控制住自己,免得太用力傷了孩子。
敏半睜眼睛看著我的動作,不時低低地呻吟幾聲,兩手抓住我的腰,十指使掐進肉里,大腿屈曲著夾緊我,膝頭抵住我兩胯,防止我太深入里面。
“敏,”我小聲喚她。
她睜開眼看我:“什麼?”
“這樣舒服嗎?”
她笑了起來,點點頭,“嗯,你想用力插到我里面,是吧?不行,真的不,”她很堅決地說,“孩子會弄掉的,你弄一會就陪我睡吧,好嗎?”
“好,我輕輕地來一會兒。”我動得更加小心了。
我的陰莖在敏的陰道里活動了半個小時多,終於積累了足夠的快感,我強迫己把陰莖扯出來,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口里,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敏的分從她體內淌下來,流到她肛門上。
我用准備好的軟紙給她和自己清理了一下,躺到敏身邊,給我們倆人拉好毯蓋上。
敏一直瞪大眼睛看我在她身上射精,這時她才像小貓一樣鑽進我懷里,繃繃的肚子頂住我,我一面大口喘息,一面輕柔地撫摸她的膨隆。
“我想讓小孩子跟我姓姜,好不好?”敏小聲問,柔軟的手指摩挲著我的面。
“好吧,”我吻她的前額,“可是,以後你一個人帶會吃很多苦的。”
“不要緊,我想過的,大不了請個媬姆幫忙,我現在的收入雇個下崗女工不,我想……你……”敏抬起臉很認真地看著我,“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好……,”我想了一下,“就叫姜月湖吧,那天晚上在千島湖邊,有很好月亮啊,而且,我們黃家到我這輩排字是文,可惜我爸爸當年沒有給我用上,孩子是月字輩,好不好?”
“月湖?月湖?”敏念了幾遍,“好,男孩女孩都能用上,蠻好的,就叫月吧!”
熄了燈,我和敏依偎在被窩里,我抱著她有些沉重的身體,摸著她多了些肥的肩頭,我們倆說起了很多往事,從我大學入學的時候敏第一次看見我呆頭呆的樣子,講到在體育館舞會時,我看見她嬌健的身手,又說起她畢業後在同學里聚會,看見當年的室友們紛紛做了母親,一批小娃娃差不多同時間出生,從、八個月到一歲半,唯獨她自己仍是空懷寂寞,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們躺在被窩里回憶著大學時代,講述當年的椿椿趣人趣事,聊著聊著,眼也發沉了,終於,互相擁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敏已經起床了,坐在穿衣鏡前梳她那一頭烏黑油亮的發,她從鏡子里看見我醒了,轉回身催我:“快起來,七點多了,我們退了房吧。”
我下床走過去,從她身後抱住她,低下頭吻她的後頸,敏“咯咯咯”地著,用梳子拍打我的腿:“癢死了,癢死了!你快點穿衣服,光禿禿的像只白雞,難看死了!哈哈哈!”
我們退了房間,交完房錢,敏挽著我走出酒店大門,門童拉開一輛出租車後,我陪敏坐了進去,吩咐司機開到血站。
在血站門口下了車,我才想起還沒有早飯,在路邊的小攤子上買了肉包子和鮮豆漿遞給敏,看著她靦著肚子走進血大樓,我才走向自己的醫院。
到了科里辦公室坐下,撥了電話給徐晶的公司,她同事說她還沒有來,我看表不到八點,決定等一下再試試。
今天是主任查房,鮑主任已經在護士辦公室里端坐好了,看我進去向他問,他只是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就轉過臉去和護士長低聲說些什麼,萍邊聽邊點頭,還不時瞟我一眼,我看得很不舒服,索性拿起沙發上的隔夜報看。
查房還是像以前那樣,鮑主任照例大吹大擂一通,將近起身查病房的時候,好像忽然想起什麼:“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一下,”幾個心起身的大師兄只得又紛紛坐好,“我們醫院十幾年來,和安徽銅陵市人民醫院為協作單位,銅陵算是工礦區羅,運動系統外傷蠻常見的,所以市里和區里對們骨科很重視,啊!呵……這個這個……希望我們科里今年仍像去年那樣,派個人去幫幫安徽的忙,嗨!說到底呀,安徽醫院里面也是上海人很多的,相當幫老鄉的忙啊!”
旁邊幾個付主任和高年資主治不住點頭,表示贊同鮑的慈悲心腸,他們是不離鄉背家去插隊落戶的,可是小住院們個個冷汗直冒,不知今年誰要倒六個月霉,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想:“反正我前面還有王兵師兄,至今沒有去過,讓他去表現積極爭取入黨吧!”
正在我端詳著腳上的皮鞋,琢磨該上點油的時候,鮑主任一席話驚呆了我:今年嘛……我看還是黃軍去的好,黃醫生剛來一年,哦!手外傷縫合技術倒練很好,這方面程醫生你功勞很大咧!”
程付主任在一旁“嘿嘿”笑著點頭:“小黃到了那里可以解決一下他們這方的技術要求嘛!哎……”
鮑主任沉吟起來,“本來想安排王兵醫生去,可是小王今年新婚燕爾,總不讓他們剛結婚就夫妻分居兩地吧!啊?哈!哈!哈!”
周圍的人跟著哄笑起來,唯獨我鐵青著臉笑不出。
快下班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忘記給徐晶打電話了。
電話通了後,我很簡單地她說了下個星期要去安徽出差工作半年的消息,徐晶很失落地聽著,聲音很不興,我講了幾句後,告訴她今天晚上回去詳細商量對策,徐晶她沒有問我昨晚哪里過夜。
我又給姜敏的手機打了電話,她正在回家的路上,馬路上人聲很吵。
“我這一去要六個月的時間,可能……,孩子出世的時候我回不來,儂要多重身體啊……”
“我曉得的,”姜敏的鼻息很重,“有空禮拜六禮拜天回來看看我,坐火車就六、七個小時,儂自家在那里當心身體,不要到小飯鋪吃飯,不衛生,有條自己買菜燒點吃吃,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家里電話我寫給儂了。”
“我知道,我在本子上看見了,儂自家要多注意身體,保護好小孩,等我回看你們母子。”
“好的,我和孩子等儂回來,”姜敏在電話里哭出聲來,“不多講了,再,早點回來!”
“再會,敏,我一回來就去看儂。”
我放下電話,想了想,還是明天晚上去爸老媽那里,今天晚上應該先和徐晶商量這件事,她已經兩天沒見我了。
回到小窩里,徐晶還沒回來,廚房里干干淨淨,爐灶和櫥櫃上的油漬沒了,晃晃的扎眼,看來昨天她趁我不在家清洗過了,水池下面的垃圾桶里有兩只丟的方便面塑料袋,唉!
我的心疼得揪了一把,徐晶准是因為我不在家,自己為錢將就,用幾毛錢的方便面解決了兩頓飯。
我把牛肉和帶魚浸在水里,又泡好了芥藍菜,淘了米放在電飯煲里煮上。
電煲是徐晶出的錢,她工資低,可是每個月都花錢添置一兩樣家用電器,說是等結婚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把嫁妝辦齊了,現在先用起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不會用。
我跟她開玩笑說,老公也可以先用起來,省得到時候也手忙腳亂的不用,聽了我的笑話,她氣得滿房間追著我打。
我正在切菜的時候,徐晶回來了。
她看見我在廚房里背對她站著,歡呼一聲過來,從背後一把把我抱住,臉貼在我脊梁上,嘴里喃喃地說:“嗯……,想你了,你總算回來了,害得我昨天晚上沒睡好……,睡一會兒醒一會兒的,等也等不回來,嗯……你壞!”
她兩只手使勁抓撓我的肚皮。
聽了徐晶的話,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昨天晚上徐晶在床上翻來覆去想我的時,我正在酒店里,讓另一個女人躺在我懷里溫存。
想到這些,一絲愧疚涌上胸。
“昨天晚上太晚了,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我不回來,可是家里還沒有裝電,只好讓你空等一晚上了。”
我放下菜刀,轉身抱住徐晶,“我明天就讓電話公司來裝,我在銅陵的時候好給你打電話,對不對?”
徐晶想了想:“你有錢啊?裝電話要一兩千塊咧!”松開抱我的胳膊,回到邊換上拖鞋。
“今年春節前的年終獎有九千多塊錢,我一直放在銀行里,原先想到結婚旅的時候用,現在拿出來裝電話不是更加實惠嗎?我們結婚後家里總要有電話的,再講了,家里有了電話你也用不著到公司里打電話給你爸爸媽媽了,對?”
她信服地笑了:“還是你想得周到,”隨即又撲到我胸口,面頰貼住我前,“兩天不見我,你想我嗎?”
“想,怎能不想自己的老婆呢?”
她仰起臉,笑得很神秘:“想我什麼?”說著,身子使勁壓向我褲襠里隆起一條肉。
我托住她後腰,低下頭舔著她小巧粉紅的耳垂,小聲說道:“想你身上的東……”
她被我舔得身子發顫:“我身上……身上什麼東西……?”
“你兩腿當中的那塊肉……”我貼住她耳朵含糊地說著,下腹的勃起把褲子面頂出一個支點。
徐晶的身體軟得要癱下去,手勾住我脖子,嘴巴在我耳邊說:“要我吧,快要我……”
我關掉灶上燉牛肉的火,一把抱起徐晶走到房間里,把她往床上一拋,粗魯扯開她上身的衣服,徐晶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我眼前,又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小的白色三角褲,然後用上身的重量壓住她的掙扎,拱起屁股脫掉自己的褲子,手握住陰莖對准徐晶的下體,一挺腰,把龜頭送了進去。
“哦!”她叫了一下,閉上眼體會我粗暴的進入。
我趴在徐晶身上,兩肋使勁夾住她分開的大腿,讓陰莖完全進入她體內,在深處肆意搗動,不一會兒,她變得面色通紅,嬌喘連連。
徐晶很快調整好節奏,適應了我狂野的進攻,她大聲呼喚著快樂即將來臨,我身下扭動,使勁抬高屁股迎向我,我知道她身體最深處的盡頭充滿了渴望。
我用力殺進去,龜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她里面軟軟的靶心,內髒振動所引發全身痙攣使徐晶發不出聲音,只是徒勞地大張開嘴,一口口空氣被我的體重從肺里擠壓出來。
我猛烈地在她體內攻擊了一陣,射精的快感開始向龜頭凝聚,我直起上身跪在床上,雙手按壓在她前胸抓緊乳房,下腹用力向前挺送,進行最後的衝刺,晶手腳癱軟地躺在床上,身體隨著我的頂撞上下晃動。
我最後往她陰道里狠狠插了幾下,龜頭猛地一脹,一股股精液噴涌出來,射徐晶的深處。
我無力地趴在徐晶身上,用身體覆蓋住她,彷佛渾身都將與她熔合在一起。
晶眼神渙散地瞪著我的臉,鼻息微微,氣若游絲。
我捧住她的面龐,舌頭伸進嘴里,貪婪地搜刮她口腔里的水分咽下去,含住她香軟的小舌頭,吮吸著。
我和她靜靜地躺著,徐晶的手指甲在我背上輕輕劃著道道兒,“愛我嗎?”忽然幽幽地問我。
“愛你,這輩子都愛你,但願下輩子遇到的還是你。”
她嘴角咧開笑了,笑得像個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婦人,“可是你要走了,一走是六個月,你會想我嗎?就怕你一到那里就把我給忘了……”
“亂講,”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不讓她說下去,“老公會忘記自己的老嗎?左手會忘記右手嗎?”
她“呵呵”地笑,身子亂抖,“你跟誰學來的這個笑話?”她笑了一會兒,那你當中能不能回來看我?”
“沒問題,我剛剛問過科里去的同事了,從銅陵坐火車回來五、六個鍾頭,票也方便得很,對方醫院肯幫忙的,雙休日兩天我可以回上海來陪你,好不?”
“你要記得回來哦,有空就回來哦!”徐晶噘起嘴巴,好像要哭出來的樣。
我安慰她:“你安心,我一有空就回來,我現在也舍不得走呀……”
徐晶“哇”一聲大哭起來,頭埋在我胸前,鼻涕眼淚塗了我一身,我抱著她輕拍打,好容易才讓她止住哭泣。
如同所有的青年男女,哭哭笑笑是最佳的情欲藥方。
我和徐晶餓著肚子在床又纏綿了一次,她才放開我。
我穿上衣服回到廚房做完晚飯,她自己到浴室里洗身體。
吃飯的時候,我和徐晶又重新討論了一遍應對辦法,她一面聽我布置方案,面頻頻往我碗里夾菜,我告訴她明天我還要去我爸爸媽媽那里,向他們解釋情。
徐晶問:“要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一會:“嗯……,我一個人去比較好,可能我媽媽會有什麼事情,關我和你的事情要叮囑我的,可能她不一定希望你在旁邊聽見。”
徐晶很爽快地點頭,表示理解:“我曉得,婆婆總是不放心兒子過得好不好呀!”
我感激地親了親她:“你真是個明白人,你一定能做個好媳婦!呵……,如我不在上海的時候,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好處理,比如公司刁難你,或者外碰到壞人壞事,你就直接去找我父母,我老爸上面人頭很熟,搞得定的。”
“嗯,我知道。”一想到我還有三、四天就要離開,徐晶的眼圈又紅了。
我轉移話題:“好了好了,先別難過啦,先吃飯,吃飽了飯,什麼話等一會說。”
吃完飯,我洗了碗,洗了澡,剛想看看電視,徐晶急不可耐地拉著我上床。
“這幾天……我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她在我身體下扭曲著腰肢,手腳像八魚一樣纏住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等你到了那里……天天……天天想死……!”
床頭燈的燈罩泛著粉色的光,小小的臥室映滿了這春情蕩漾的光色,兩顆年的心,兩具年輕結實和窈窕誘人的身體,猛烈地碰撞著、纏繞在一起,房間只粗重的喘息聲,肉體和肉體的拍擊聲和家俱的吱啞聲。
直至深夜,我和她才因為女陰的紅腫和龜頭的赤痛,不得不停止追逐歡娛,互摟抱著漸漸墮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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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我很乖巧地早早來到父母家,老爸老媽聽我講了要去銅陵插隊戶半年,沒有表示太多的詫異,只是淡淡地叮囑我幾句“要注意身體健康,不在外面吃東西”之類,老爸還鼓勵我“青年要勇於到陌生環境里鍛煉自己”,沒有再多說什麼,家里的氣氛很沉悶,也許他們還在氣惱我春節時帶來的不速客。
飯桌上,媽媽只是問我最近有沒有去看望宋嵐,我說沒有,心想,你們引來小鬼關我什麼事兒?
三個人悶悶地吃完飯,誰也不多說句話。
在沙發上吃水果時候,老爸從書房拿來一個手提電話紙盒:“那!給你。”
我接過來一看,是老爸用了兩年的愛立信八六八,我問:“我用了,那你怎辦?”
“我還有一個新的諾基亞,都是人家送的,你拿著用吧!”
老爸很大度地揮手,“里面我己經放了一張電話卡,三百塊,你自己用完了去充值吧!到了那多打電話回來,啊!?”
“哎,我知道。”我收好電話,老爸低頭盯著自己腳前面的地毯,呆呆地出。
“爸爸,姆媽,”我忽然有點難受,“我不在上海的時候,你們自己保重。”
他們倆人同時深深地看我一眼,又避開我的視线,我繼續說下去:“徐晶要什麼事情,你們也多關照一下……”
老爸望著地毯一言不發,老媽接上來說:“好的,好的,儂自己照顧好自己行了,徐晶的事體我和儂爸爸會處理好的。”
我點點頭站起身來,向父母告辭,老媽送我到大門口,看著我穿上大衣,伸替我撫平衣服上的折痕,我回身親了媽媽一下:“姆媽,我走啦,”我直起腰父親揮揮手,換成普通話說:“爸爸,我走啦,你和媽媽多保重自己,半年刑不算太長,我有空就假釋回來看你們。”
老爸仍坐在沙發里,淒慘地嘿然一笑,“放屁!滾吧!記得有空回來就成。”說完轉過臉去看電視,使勁眨巴著眼睛。
回到我和徐晶的愛巢,我給她看了老爸給的手機,告訴她明天下午電訊公司上門來裝電話,徐晶一面把玩著無线電話,一面似聽非聽地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