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晶挽著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著,誰也不說話。旁人看起來會以為我們是情,其實我們是相識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
來到大馬路邊,徐晶就喊走不動,我知道她這是訛上我了,只好揚招了一輛租車。
上了車,司機問我去哪兒,徐晶搶著說:“我先去你家坐坐。”
只好聽的先。
到了我家,(當然是我一個人住的那個老家)徐晶看見房間里家徒四壁的樣,問了我,我告訴了她確實的情況。
我看她聽了我的話,臉上立刻浮現出一陣喜之色。
我問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也如實說了。
果然她是上海美院的學生,父母都是插隊落戶的上海知青,她從高中一年級一個人回上海住,戶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並不歡迎她回上來,尤其嬸嬸常給她臉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術學院,叔叔那里一也不見得回去一次,平時一日三餐都在學校里或者外面解決,除了寒、暑假回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親在安微蕪湖當地某個企業中當頭,經濟上並不困難,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話,就在上海四處漂流打發日子。
我聽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個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估計她不敢騙,只要給孫東一個電話問問,什麼故事都漏餡。
我看看時間,就說四五點鍾了,她要是晚上沒有事的話就睡在我這里吧。
聽我說留她住,徐晶高興極了,說現在宿舍里沒有人,整幢樓只有一、兩個生住,想想實在不放心,願意住在我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
我聽了這話暗自好笑,上過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個,她給操過何止五十、百次,還怕給摸上門去的強奸犯操多一次?
可這話我不敢說,只好悶在肚子里。
閒話說完,我讓她洗了澡,然後我自己也洗了洗,換了身干淨衣服,快六點,拉著她下樓來到街上,找了個小飯店,足吃足喝一頓,把中午的半頓飯都補了,然後來到華聯超市,給她買了幾套換洗的內衣,臨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一包超薄保險套。
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條裙子,價錢也不貴,四百多塊,我掏錢買下,說是當做見面禮,她高興得什麼似的。
當夜,回到樓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干淨,看了會電視,十點半就睡了。
來我打算支個折疊床,我和她分床睡,徐晶坐在床上撒嬌,一定要我上去陪她。
我樂得摟個女人睡,脫了內褲和她在小床上並排躺下,她枕著我的胳膊,剛始她還老實躺在我旁邊,過了沒有十分鍾,她雙手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最後右握住我的雞巴套動起來,一邊還“嘿嘿嘿”地笑。
我翻身過去壓住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內褲褲腰,也不脫掉,只把她內褲前大半往下拉到恥部下面,露出兩腿間的女陰,然後手握住勃起的陰莖,顧不上套,對著她陰部中間的裂縫硬塞進去,她倒吸一口氣,“嗯……”了一聲,用夾緊兩腿,想抵抗我的進入,但是已經晚了,我雖然看不見龜頭如何,但是從頭傳來濕滑、溫暖的感覺,我知道我已經成功地進入了她體內,她徒勞地扭動子,想擺脫我的陰莖,我用體重壓服她,下腹緊抵住她的下陰,使陰莖更安穩插在她體內,然後,緩慢有力地挺動腰腹,使雞巴開始在陰道里滑動。
徐晶事後告訴我,她起先反抗是不想讓我一不吻她、二不親她就直接插入,是後來越是用力夾緊大腿抵抗,滑動的陰莖對她的陰道和陰蒂的刺激也越大,感也就越強烈,最後,她心里清楚不應該讓我得逞,可是身體卻不聽從大腦指,反而主動地迎合我,渴望我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這晚上,我沒有用保險套,直接在徐晶體內射精三次,她來了兩次高潮。第天早上,醒來起床時,我們倆都是腰酸背痛。
她還有點擔心怕懷孕,說以前參加過一個性愛派對,五個女人對七、八個男,有一個參加的女人給那些男人每人在她身體里射兩次精,出盡了風頭。
她那一晚上給五、六個男人操了八、九次。
其中有一個男人雞巴特別長,這男人一連操了她三次,每插一次都能頂到她陰道盡頭,她覺得好像有一只手在肚子里攪和,又不好意思叫痛,只能忍住。
那個操她的男人每次臨射精,都要用足力氣,把陰莖全部插進陰道,陰莖根緊貼住徐晶的外陰,讓龜頭抵住子宮口噴出精液。
徐晶當時就覺得不妙,覺得個男人的精液,一股股直接通過子宮頸,不斷往子宮腔里灌,想推開他,可是己正處於高潮亢奮中,手腳緊緊地圈抱住那個男的,不聽使喚。
果然,一個多月後,徐晶發覺自己懷孕了,可是那晚上有五、六個男人的精進入她的身體,誰會承認是孩子的爸爸呢?
再講這種聚會的朋友,都是及時行,事後找都找不到。
沒辦法,徐晶只能偷偷地去打胎,做手術的時候,已經懷二個多月了。
聽完她的講述,我才知道徐晶的性知識少得可憐,我告訴她,以每次月經的一天開始計算,到第十四天就是她卵巢排卵的日子,這天性交一定會懷孕,第四天向前數三天和向後數三天都有可能懷孕,這些日子以外,就是相對的安全。
她聽了我的話,低下頭自己數了數,放下心來,因為現在離上次月經第一天經二十天了,我安慰她,現在就是安全期,不用怕昨天的事會導致懷孕。
吃早飯的時候,我又問徐晶,既然喜歡參加性愛聚會,時常有性行為,為什不主動吃避孕藥?她聽了我的話,睜大好看的大眼睛,帶著厭惡的表情說:我不吃,吃避孕藥會發胖的。”
“不會的,”我耐心解釋,“現在避孕藥的劑量都很小很小,小到一個月中吃一粒,都可能導致避孕失敗,這樣小的劑量怎會讓你發胖?而且,現在口服孕藥的效果最好,失敗率只有萬分之幾,相對來講,保險套之類成功率只有百之七十。”
經過我的反復勸說,徐晶終於聽從我的意見,開始用口服避孕藥避孕。
飯後,徐晶問我白天有什麼事情做,我回答現在等上班,啥事都沒有,就是走走,西逛逛,要不然也不會在孫東家里遇上她。
她提議我們到公園走走,我想也實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便同意和她一起去逛。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我就和徐晶在各大公園蹓躂,或者看電影,新的老的電都看了個遍,晚上回到家里,吃了晚飯,看一會兒電視,就把我以前偷偷藏起的西洋黃片翻出來看,看得興起,我在地上鋪上毯子,兩人就在電視機前,模著黃片中的男女玩各式花樣,可是花樣玩多了,我們發現最過癮的體位還是男女下,我趴在徐晶的身上,她兩腿夾住我的腰,暴露出兩腿間的女陰方便我插,經過越來越劇烈的運動,雙雙抱作一團同時抽搐著,倒在地上享受性滿足。
時間過得很快,徐晶在我家里和我住了近兩個月,直到我八月中旬開始上班後,來到八月底,她才不得不搬回學校宿舍去准備開學,我送她回學校,站在院的大門外,看著她高挑、苗條的身影溶入人群中,我知道這一別難有再遇的候。
我在心里默默說著:“再見,性女,希望以後在哪個派對遇上時,你能認出來。”
其實我猜錯了,徐晶開學後多次打電話給我,約我出來見了幾次面,她幾乎個周末都在我家里住。
除非我在醫院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三個晚上,我們都在性愛中度過,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現在我寫作此文的時候。
現在徐晶已經美院畢業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國路上小白領的工作,我幫她在我家小區里到一個小套間租下來,月租七百元。
我也知道她己經不再參加性愛聚會,也刻意疏遠了那班有過肉體關系的朋。
徐晶開始工作後,似乎談過幾次正經的戀愛,但都無疾而終。後來,好像她不急著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時候,會跑到我醫院門口等我下班。
往往我下班走出醫院大門,眼前突然出現身穿淺色上班套裝的徐晶,剪著整的短發,我簡直錯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孫東家草墊子上赤裸身體的女孩聯起來。
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後,一連幾個月都沒有去找周芹的原因。
芹還在家中嗎?她的病怎麼樣了?我心里懷著疑問腳下加勁蹬著,自行車飛地向芹的店駛去。
從肇嘉濱路向右一拐,車子上了東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遠處,遠遠的,看見芹的店門玻璃在陽光反照下一閃一閃地,哦,她正在營業。
近了,茶色的璃門關著,門框上方的空調機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車,鎖好,邁上台階,推開店門。
店堂里的冷氣很足,乍一進來,我渾身毛孔猛地一縮。
店里理發椅上背朝外坐著一個女客,芹站在她背後正在卷著發卷。
我站在那里,默不作聲地看著芹的背影,她好像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半袖衫,半透明,能隱約分辨出里面粉紅色的乳罩背帶,上衣下擺扎在裙子腰,長裙深藍色,我認得,那是芹肺病初愈後,第一次我陪她逛馬路在華亭路買,當時是按生病前的尺碼買的,回家才發覺不能穿,就掛在門背後,芹天天對它發誓減肥。
芹聽見身後店門響動,頭也不回地漫應著:“客人請坐,茶幾上有香煙,請便用。”
我回頭看看,果然茶幾上放著一聽紅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發上坐下,取一支煙來,點火吸了一口,往沙發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發現我,同也從背後欣賞芹的身影。
許多色急的男人都以為美女是美在前面,這種錯誤觀念流傳了幾千年,我不道誰是始作俑者。
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賞的。
從後邊看,才能發覺圓潤的後腮掩映在秀發中,惹人遐思美人俏麗的容貌,的腮骨不寬,下頜的线條從耳垂,一直向前傾瀉而下,終止於前面小巧的下;從後面看芹的後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寬,因此整個後背就顯得圓滑,沒有顯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歡上下撫摸芹的後背,向下經過彎彎的腰就是臀溝,向上摸,稍向前一斜,就是圓圓的肩頭;芹的屁股包裹在長裙里,擺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纖巧的腳踝。
芹的踝骨很小,一點不像做了十年紡織女工的腳,腳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條,上融入同樣纖瘦的小腿肚里,线條流暢,沒有多余的贅肉。
我坐在那里無聲贊嘆芹背影的曲线,忽然發現芹的頭發留長了,用發夾盤在後,有幾縷秀發不聽話地冒出來,朝天豎起,被空調機的冷風吹得擺來擺去。
我正在出神地看著想著,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熱風機前坐下,套上頭罩,動馬達,這才向我轉過身來,嘴里招呼著:“先生,請到這里來……”
“來坐”兩個字停在芹的喉嚨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手停在半空,我起身來,向她走近:“芹,是我,我……”
“你還記得來哦!”
芹打斷我的話,把手里的圍單朝我臉上一摔,紅著眼睛進了里屋,我一窘,尷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熱風機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朝里屋揮了揮手,示意我快跟進去。
我跑進里面,芹在臥室里的床上坐著,臉朝門口看著我,手里正拿著一塊手。
我訕訕地走進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芹見我走近,伸手拍拍臥室里我早已悉的大床,我湊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許坐!”
芹憤怒地哭喊,“你還記得這張床嗎?你還記得我在這床上把自己身體交給嗎!在這床上,我把自己身體給你看過、摸過、玩過,只要你想,你隨時隨地開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來了,當我是什麼啊?!啊!啊!嗚!嗚…嗚…”
芹越說越難過,索性拉開嗓門放聲哭起來,一邊還數落我:“你真是狼心狗的,養不熟的,整整三個多月,你今朝想起來找我啦!”
我一邊聽著,一邊腦子飛快地轉著,雖說我早想到芹會怨我,但想不到她會到這種程度,萬般無奈,只好扯個謊哄她,而且扯得越大越好,“芹,芹,你我講呀,我從你這里一搬回去,就給我媽媽看住了,也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告了們倆的密,我媽怕我利用空閒再來找你,正好她中學也放假,對我嚴密監視,我早上跑步,她都站在陽台上居高臨下看著我一舉一動,如此……如此……,般……這般……,我今天是完成了三個月住院試用期了,才得有機會跑出來,不然,我現在下了夜班,還得在病房里守著哩!”
天地良心,後半段不全是假話,我試用期第一個月的確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開醫院半步,保證隨叫隨到,“freshman”,師兄們戲稱“不是”。
芹聽了我的謊話,半信半疑,又一時找不出破綻,只好先讓我挨著她坐下,屈地問:“那你為什麼連個電話都沒有來過?”
壞了,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只好信馬游韁地說哪算哪了,“電話?我人都不了,光給你打電話干什麼,吊你胃口?”
“哼!你打個電話,也好讓我知道你想不想我,你知道我一天天盼你來,夜都不睡著覺……,嗚……嗚……”
芹一邊哭一邊往我懷里滾,嚎啕起來,“啊……啊……”,正哭得起勁,猛止住悲聲,“唰!”
從我腰帶上抽出我的傳呼機,滿腹狐疑地放在手里顛來倒地看,“這個call機你什麼時候買的?”
“不是買的,是人家送的,”我故作坦然地回答。
“是哪個小妖精送的?”芹步步緊逼。
“那人可不是小妖精嘍,早就是老妖精啦,”我知道芹在call機上問不花樣來,故意逗她。
“老妖精?年紀比我還大?”
“比你大多了,頭發都脫光了,腦袋像電燈泡一樣,”我越說越不像話。
“到底是誰?說!”
“是我們科室主任啦!你不看看call機這麼大,是第一代摩托羅拉,現哪里找新的?是我們醫院公用的,要我隨傳隨到。”
“那你們科主任把這個給了你,他自己用什麼?”芹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主任嘛,就要有主任的派頭,人家用上諾基亞8810啦!”
芹看問不出什麼,只好陪著笑把call插回我的皮帶上,繼續把頭枕在我肩上心事,我摸著她的手給她灌輸著甜蜜的廢話,芹美滋滋地聽著。
忽然,芹想起外面還有客人,急急起身出去,待了一會兒,芹叫我,我出去看,那個女客人已經走了,我問:“客人走了?”
芹點點頭,說:“你幫我把門閘拉好,今天生意不做了。”說完,意味深長勾我一眼,自己走進里面房間。
我關好店門,拉下卷閘,關掉空調機電源,走進里間,廁所門關著,里面傳“嘩嘩”水聲,我知道芹在洗澡。
我按了按小腹,昨晚和小嫣一夜激情,我還有完全恢復過來,千萬不能露餡。
主意拿定,我坐在大床上,脫掉皮鞋,倚在床頭翻看昨天的報紙。一會兒,走了進來,用一塊白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穿著睡裙坐到床沿。
我放下報紙看她:“頭發長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臉型。”芹的臉型是短的子型,長發從兩側披散下來,的確很好。
芹聽見我的稱贊,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頭櫃上,俯下身來把嘴印在我的嘴上,熱切地吻著,兩手飛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兩邊扯,芹兩只豐腴的乳房跳了出來,我抓在手里揉著,芹一邊喘息,一邊解我的褲。
我坐起來,脫去全身衣服,甩到床下,赤條條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脫去睡,她里面還是穿了一條淺色的三角褲衩,我叫她脫掉,她彎下腰提起腳脫掉,後爬上床來,我挪了挪,給她讓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摟住我,熱烈地吻我,嘴唇在我頭上、臉上、前胸印,最後,跪在我腿間含著我的陰莖,用力吸起來,吸一會兒,吐出來,手捧著莖貼在臉頰上,用臉頰摩挲著久違的雞巴,口鼻埋在我陰毛叢里,使勁吸著那的氣味,興奮得滿面通紅。
我怕她察覺我精液比以往少,讓她吸了一會兒,就拉她上來,在我身邊側躺,我翻身上去壓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開兩腿,盤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陰握住,對准自己的陰道,說:“好了,來吧。”
我身子往下一沉,龜頭就進入了芹的陰道內,繼續向前送,陰莖一直向里,到全部進入芹體內,芹眯起眼,幸福地嘆了口氣,說:“哦,舒服。”
芹幾個月沒有被男人進入,陰道緊縮了許多,像處女般緊窄,(處女的味道我以後才知道的。)
我試圖保持以前和芹做愛時的習慣,生怕芹察覺出我和徐的狂野性交痕跡。
芹熱烈地響應,從床上一次次抬起屁股,迎合著我的進入,口中呼喚我的名,鼓勵我的勇猛,我倆的四肢絞合在一起,為了使我更加深入。
伴隨著芹生理性顫抖,在芹達到高潮的狂歡尖叫中,我抬起上半身,陰莖插芹的深處跳動著,射出了。
我精疲力竭,從芹身上滾落下來,仰面躺著大口喘息,芹翻身趴在我一側,上帶著滿足的微笑,閉著眼睛,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我昨晚一晚上沒有睡,”我一邊喘氣,一邊撫弄芹的長發,“太累了,渾發虛,想好好睡一覺,你陪我睡好嗎?”
芹順從地點了點頭,給我拉上冷氣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你睡,今晚就住在這里好嗎?”
“好,我不回去了,省得明天兩頭趕。”
不一會兒,我摟著年長我八歲的女人酣然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十一月的滬上深秋,太陽早下山了,從窗戶出去,外面的暮色深藍。
我動彈一下,芹還在我旁邊睡著,仰面朝天,微微打鼻鼾,一條腿橫在我下腹部,壓著我的陽具。
我伸出手,在她的兩腿中間摸著,拔開濃密的陰毛,陰道口還是濕乎乎地發,我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里,咸咸的,有點發酸,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腥腥,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用手指在她陰毛叢里摸索著,摸著芹充分生長的女性生殖器官,兩片飽滿厚的大陰唇充滿彈性,嚴嚴實實地掩蓋住中間的小陰唇和陰道口,可是陰道旺的分泌液還是從夾縫中溢出來,糊在外面,沾濕了我的手指。
我正在細細體會手指的感覺,芹的身體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我一眼,揮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著說:“你這個討厭鬼,睡醒了就摸我。”
說著,挺了肚子,屈起另一條腿,腳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陰更突出地暴露出來,由我的手指頭在那里活動,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陰莖,用食指和中指揉搓龜。
我先用中指輕輕地按壓著芹的陰蒂打轉轉,立時,芹的呼吸變得不規則,時時短地倒抽著涼氣。
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陰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睜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開,掰住我肩膀說:“好了,我好了,快點插進來。”
完,使勁地拉我。
我翻身上去,用膝蓋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脹硬的陰莖不停頂撞著芹的下,尋找入口。
芹躺在下面屈起雙腿,用兩手掰開肥厚的大陰唇,露出水汪汪的道口,雙腳用力踏著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這里,對准,進。”
芹的陰道比徐晶生得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腳,陰莖就垂直地進了芹的身體。
芹歡叫一聲,手腳圍抱住我,拱動著腰腹,開始在我身下面扭動。
我收回撐體重的手腳,全身重量都壓在芹身上,芹被我壓得從嗓子眼里長長地吐出一口。
我慢慢地開始上下聳動,由慢而快,越來越激烈,芹閉著眼躺在我身下,我她面色越變越紅,前額和兩頰發出片片紅暈,逐漸擴展,融合成片,最後,芹臉通紅高聲尖叫著,甩動烏黑的長發,手腳死命地抓住我,身體開始規律地哆,我喘著粗氣向芹深處使勁插了最末幾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動,身體開一陣陣抖動,陰莖再次向她子宮口射出精液。
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氣,等著陰莖在她里面軟化。芹四肢攤開,腹部劇烈的起,大口喘著粗氣,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她前額上。
我撩開她頭發,想起來問她:“你現在還吃藥嗎?有沒有去復診?”
“有的,”芹閉著眼說,“還是原來那些藥,醫生說要堅持吃九個月。”
“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張片子看看。”我從芹身上下來,坐在床上,開始衣服。
“你干什麼?你不是講今天晚上住這里的嗎?”芹惶急地看著我。
“人總要吃飯的吧,”我回過身去在芹臉上親了一下,“我們沒有吃中飯,不對?”
芹釋然地笑了,慵懶地坐起來,乳房垂在胸前晃來蕩去,她見我盯著看,羞地用胳膊擋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剛剛又不是沒玩過。”
在小店里吃了晚飯,我讓芹挽著在馬路閒逛。我竟然心里有點不安,我怕被看見,怕被徐晶看見,那個可以同時五、六個男人一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