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知不覺,又3個月過去了,天氣開始漸漸變冷,妻子也似乎漸漸恢復了正常,我們一家又像回到了過去的小日子,溫馨而甜美,但卻少了一點點激情,就連兩人性愛也變得沒有規律起來,甚至有時顯得匆忙而索然無味,我們應該都意識到了,只是彼此都沒有去討論這件事,很默契的回避了這個話題。
算一算,三叔公也有快2個月沒來我們家了,也一直沒跟我聯系,這讓我又開始有些好奇了。
“最近三叔公在忙什麼啊?怎麼好久沒來我們家了。”這天晚飯時,我突然問。
“他能有什麼忙的。”妻子嗤了一聲。
“你怎麼顯得對他有很大意見似的?”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能對她有什麼意見?”妻子說,但語氣里的情緒卻更加明顯了。
“感覺就像你在吃醋一樣。”我呵呵一笑,卻把妻子嚇了一跳。
“你胡說些什麼啊?!”她顯得有些反應過度的略顯激動。
“開個玩笑呢,別激動。”我笑了笑,“說真的,他最近都在干什麼?連我電話都不打了。”
“他忙著呢。”妻子沒好氣的。
“忙什麼?你不剛說他能忙什麼嗎?”
“他忙得都是些不正經的。”
“不正經的?”我一愣,“他不會去嫖娼了吧?”被妻子白我一眼。
“他在忙著泡妞呢。”
“泡妞?那個徐夏夢嗎?”
“不是。”妻子否認了,“似乎他把別人搞傷心了。”
這件事其實我隱隱知道,那時候三叔公剛干了妻子幾次,以為會有長期關系了,就拒絕了徐夏夢,只不過我當然不好去追問,只能換個問題:“那是誰?”
“我們許總你知道吧?”
“不會吧?”我大吃一驚,“就是幾乎在公司解救了你的那個離異女老總許妍?”妻子點點頭。
“這不可能吧,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也不能算在一起吧,許總對他印象蠻好的。”
“不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實在太意外,“你們許總多大?三叔公多大?”
“許總41了。”妻子說。
“啊?她有40多了?”
我有些意外,還一直以為這個離異少婦最多35、6呢,“也比三叔公小了快20歲吧,何況,你們許總多有錢啊,資產不說過億,幾千萬是絕對有吧,看得上三叔公這個窮屌絲?”
“也不能說看上吧。估計兩人都有顧慮。”
“那你下次去問問罷。”
我的話換來妻子一個白眼,我這才想起來,妻子已刻意的躲開三叔公了,我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不過,如今三叔公有了愛慕的對象,應該不會再對妻子垂涎三尺了吧,我想。
“我這不也是關心他嗎?”
“那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妻子不悅的。
“我這不最近公司事有點多嗎?而且這種事一般同性之間還不好說,你作為孫媳婦兒去問,他好說一些。”
在我的反復勸說下,妻子答應明天抽時間去問問。
在接下來的閒聊中我了解到,三叔公跟許妍交往也差不多1個多月了,雖還沒正式確立關系,不過已經偷偷吃過幾次飯,看過一次電影了。
許妍今年41,近42了,離婚5年,獨自帶了一個14歲的兒子。
14歲正是叛逆的時候,這讓我對三叔公跟許妍的前景不是很看好,至少來自許妍兒子的阻力估計就會很大。
晚上,我發現妻子翻來覆去的久久沒有入睡,她在擔心什麼,還是在糾結什麼嗎?
我裝作入睡了的,沒有問她,就當做是這平靜日子的一次大考吧,我想。
然後漸漸的入睡了。
第二天上班後,我給妻子打了電話,問起找三叔公了解與許妍的事,妻子回答還沒來得及去,准備中午吃完午飯以後再去問。
中午吃完飯後,一般公司的人都會在自己座位上休息1、2個小時。
我百無聊賴的將座椅半放倒,躺在上面翻開了手機,接通了妻子公司地下車庫監控室的監控,倒不是有別的想法,如今這就像每天都要翻番微信,成為了一種習慣似的,每天都要登陸上去掃一掃。
這大白天車來車往的,我也不操心三叔公會膽子大到在這里對妻子怎麼樣。
12點20的時候,妻子穿著一身工裝坐著電梯下來了,走進了三叔公居住的值班室,三叔公沒在值班室,他值班室的臥室里我沒偷偷安裝攝像頭,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不過我發現,妻子走進臥室里去找三叔公,進去不到一分鍾,忽然有些狼狽的退了出來,沒多久,三叔公耷拉著腦袋也走了出來。
妻子氣惱的抱胸站在監控室里:“你…你也太為老不尊了,怎麼能大白天的在臥室里……這還是我,要是進來的是別人,我看你那張老臉往哪兒放!”
我悄悄戴上的耳機里妻子的聲音,這是怎麼了?妻子一副像做了奸似的。
“我哪知道你這個時候會來?”
“我為什麼不能這個時候來?”
“你不都好幾個月沒進我這個門了嗎?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那你也不能不反鎖門的躲在臥室里…那個啊?”
那個詞妻子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這讓我更好奇了,三叔公剛在臥室里干了什麼,讓妻子這麼生氣。
“而且…而且還是對著我的照片。”
這才是妻子生氣的地方,也讓我恍然大悟,估計是妻子走進臥室去找他時,他正對著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槍呢。
“我…我這也是……”這樣被逮住,三叔公也覺得很沒面子,“這不沒辦法嗎?憋不住了……”
“你少來。”妻子打斷了他的話,“你最近不跟許總打得火熱嗎?怎麼不找她?”
“這哪跟哪啊,她一個千萬富婆,怎麼可能看上我。”
“你少裝蒜,我都看見了,倆人還偷偷去吃飯看電影。”
妻子的語氣讓我感覺有些不對,怎麼這畫風有些奇怪?
不應該是妻子氣惱三叔公的為老不尊嗎?
怎麼……
“那也就只限於這個好嗎?”三叔公垂頭喪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叛逆的兒子,我們吃個飯都只能偷偷摸摸的。”
“你也別怪別人兒子,就算別人沒兒子,你那身板能行嗎?”妻子冷笑一聲,“人家如狼似虎,不生生的榨干你。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三叔公嘟囔著。
“你……”妻子的臉一下就紅了,“為老不尊!”
“我這也是正常生理需要好吧,怎麼就為老不尊了。”三叔公有些不服氣的,“我要是去找小姐,亂找女人,那才叫為老不尊呢。”
“難道你這麼久就沒找過?”妻子繃著臉問。
“我哪天不是在這兒值班?我找沒找你會不知道?”
“我哪兒知道。”妻子眼神閃爍的。
“我跟許總去吃飯、看電影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你都能發現,我找沒找小姐你會不知道?”三叔公的眼神又開始帶有幾分進攻性。
“那…我那是偶爾看到。”妻子爭辯道,“再說,不找小姐,大白天打手槍一樣是為老不尊。”
“別一口一個為老不尊,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我怎麼知道。”妻子開始有些慌亂。
“你知道。”三叔公堅定的。
“不知道。”妻子語言閃爍,眼神飄離起來。
“你知道。”三叔公盯著妻子,“其實你就能解決。”
“我跟你說過了,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做的。”妻子像被踩中尾巴一樣的差點跳起來。
“不用做,也可以解決。”三叔公還是盯著妻子。
“你…你可別想我給你…打手槍。惡心死了。”
“也不用你打手槍。”
“那…那……”妻子結結巴巴的。
三叔公湊過去,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妻子的臉刷得一下就紅彤彤的了。
“這跟和你做有什麼區別。”妻子羞紅著臉,卻沒有發火。
“我肯定不進去。”三叔公信誓旦旦的。
“不行。”妻子搖搖頭,“我跟你說過,我已經發誓不會再對不起阿飛了。”
“這也不叫對不起是吧。“三叔公拉過妻子的手,妻子掙扎了一下,沒掙脫,也就沒再強力掙扎,”你們在職場上,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你潔身自好,被人占便宜,吃豆腐的時候還少嗎?“
”你胡說。“妻子一愣,否認道,只不過依我對她的了解,這就是她底氣不足的一個表現,否則她早都一大堆反駁的話了,這讓我心里一跳,以前從未知道妻子還會有這樣的經歷:被別人占便宜、吃豆腐。
“我可沒胡說。”三叔公拉著她的手伸到自己胯下,那里還隆著一個大包,“我都撞見過,有男同事摸你屁股。”
“那…那是別人開玩笑呢。”妻子有些急了。
“幫我一次吧。”三叔公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大包上摩擦,“當解決一個老男人的困難。”
“你找你相好的去。”妻子沒好氣的,觸到三叔公的胯下時,被電到一樣的彈了一下,也沒縮回來。
“可我想得是你。”
三叔公定定的看著妻子,讓妻子低著頭不敢回視他炙熱的目光,只是低頭看見的卻是自己的手被拉住在三叔公的褲頭摩擦,雖說是被拉住的,可那是手腕,此刻她的手掌卻是自己微微合攏的將三叔公的隆起順著那根長條包在手心里,算是輕輕撫摸了。
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不由自主的這樣,妻子嚇一跳,趕緊松開,想挪開手,卻被三叔公死死摁住。
“你跟她也是這樣甜言蜜語的?”妻子的手又回到了三叔公的褲頭上,她只好用問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你不一樣。”
“是啊,她是你女朋友。”妻子的這話讓我聽出一絲酸味。
“算不上,別人那條件怎麼看得上我。”三叔公自嘲的,“可能覺得我這人比較可靠吧,先做個備胎。”
“切”妻子嗤之以鼻,“怕是連備胎都算不上吧。”
“這個倒還是能算吧。“三叔公撓撓頭,“畢竟都……“他忽然打住了。
“都什麼?”
“那…沒什麼……”三叔公言辭閃爍的。
“都怎樣了?”妻子伸在三叔公下面的手忽然一用力。
“別別別,要壞掉的!”三叔公嚇得大叫,“你不要用,別人還要用呢。”
“你——!”妻子顯然有些生氣了,“你跟她都做了?”
三叔公點點頭:“不然呢?你那麼堅決的要跟我一刀兩斷。”
“你……”妻子再氣惱,卻發現自己實在沒有發火的理由,“那她現在算什麼?你的姘頭?”
三叔公猛地將妻子拉進了懷里抱住:“你生氣了?”
妻子忽然清醒過來一樣,試圖推開他,但哪有三叔公力氣大。
“其實我只和她做過一次,那次她喝醉酒了,我沒忍住,但做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三叔公吻了吻妻子的頭發,“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句赤裸裸的話讓妻子滿臉通紅,嘴里還在抗拒著:“我說過不會跟你……”
“不進去!”三叔公發誓一樣的,“只要你不同意,我絕對不進去。”
妻子想了想,沒有回答,而是長久的沉默了。
“飛仔在公司上班嗎?”許久以後,三叔公悄悄問。
妻子紅著臉低著頭用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回答了一句:“嗯。”
妻子的回答讓三叔公大喜過望:“走!”他興奮的拉著妻子就要往外走。
“松開我,別人看見像什麼樣子。”妻子嗔道,“我又不會跑。”
顯然,妻子的這次大考在我眼里是不及格的。
我有心給妻子打個電話,暗示什麼,卻想起三叔公說到妻子在公司被吃豆腐的事,其實在我公司這也是很正常的事,畢竟現在這個社會,男女之間寬泛了很多,同辦公室的男女偷偷打一炮也經常有,只是沒想到妻子也會有這樣的經歷,以我的估計,跟別人上床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然她不會因為三叔公的事受那麼大的煎熬,但究竟到了什麼程度,這讓我有些好奇,也覺得,嗯,蠻刺激的。
我放下了手中已拿起的電話。
我去了技術校驗室,在那里由於涉及客戶的一些隱私,但凡需要進行監控設備校驗檢查時,都是每個業務員單獨一間小小的辦公室,里面就一個電腦桌、一把椅子。
半個小時以後,我家的電腦監控畫面里,客廳門開了。他們倆竟然還是打的回去的。
畫面里是三叔公先進的門,跟在後面的妻子有些不自然,不過關上大門時,還是沒忘記把門給反鎖了。
進門後的三叔公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妻子轉身走來,看看他,想了想說:“你坐下來。”
家里的設備明顯要比監控室的好,耳機里的聲音清晰很多。
三叔公沒明白,妻子指了指沙發前的地下,我們習慣在客廳沙發前放個地毯,這還是我從新疆帶回來的。
三叔公這才了然的坐在了地上,背靠著沙發。
妻子也沒去換衣服,就穿著她那身公司的工裝:黑色工裝裙,白襯衫,黑色小西服。
見三叔公坐好,妻子款款的走到三叔公身邊,看似還有些猶豫:“你答應我不能進去的。”
“嗯嗯”三叔公滿懷期待的答應她。
“那你躺好,沒我允許,雙手不許碰我!”
妻子又強調一遍,三叔公連忙點點頭。
妻子這才分開雙腿准備橫跨在三叔公的身體兩側,不過因為是窄邊工裝裙,裙子下擺給繃住了,她跨出的右腳一下沒跨過國三叔公的兩條腿,一腳踩在了三叔公的雙腿中間,嚇得三叔公整個人往上縮了縮:“你要不願意,也別讓我當太監啊。”
妻子白了他一眼,顯然不認同他的玩笑,又再次強調了一遍:“你可以摸你自己…”她紅著臉停頓了一下,“也可以自擼。但沒我允許,不許摸我,更不許進去。”
三叔公再次肯定的點點頭。
妻子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做了一件讓三叔公和監控另一頭的我都瞠目結舌的事:她緩緩將自己的窄邊工裝裙下裙邊給拉了上去,一直拉到了大腿根部,掛在了臀部上方,露出了她白色的棉質內褲,兩腿分立在三叔公身體兩側,就那麼站在三叔公面前。
她要干什麼?
這或許是此刻我和三叔公共同的疑問。
因為客廳暗置的監控頭位置較高,有的部位不是看得很清。
我想了想,這個時候倆人注意力都在這禁忌的游戲上,於是決定冒一次險。
幾年前,我一時心血來潮,買了一套XBOX的體感游戲,自帶的攝像頭此刻就正對著兩人,而且位置不高,我遠程登錄了Skype。
當我調出XBOX的畫面時,妻子依舊站在那里,上半身衣裝完整,下半身卻是裙子撩到了腰部,只穿著內褲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從XBOX的角度看出,妻子的雙腿又直又長,撐在圓潤肥美的屁股上,比例簡直協調的一塌糊塗,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容易性奮起來。
就像在等我調好各個角度的視頻一樣,妻子終於再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氣:“不許碰我!”
然後她跨腳往前了幾步,本來直著頭掃視妻子的三叔公因她身體的靠近,不得不將頭倒靠在了沙發上,而妻子的雙腿也就停在了沙發邊,然後小心分腿跪在三叔公頭兩邊,這樣一來,她的白色內褲就停在了三叔公的頭上方,不到1尺,這個距離,要纖毫畢現了吧。
“手不許碰我啊。”妻子說,然後臀部緩緩往下沉了下去,竟然主動將私處送到了三叔公的嘴邊,盡管還隔著一條棉質內褲。
我能看見,仰著頭的三叔公果然信守諾言的沒有碰她,而是張開了嘴,隔著內褲將她私處含住。
“嗯”妻子身體一顫,輕輕哼了一聲。
我的大考完全失敗了,這幾個月與其說是回歸正常的堅守,不如說是妻子體內火山的集聚,到今天,終於再也無法抑制的要爆發了嗎?
還是會真如她之前反復強調的:會守住最後的底线,就當這跟平時在公司被人吃豆腐是一樣的?
只是,在公司里,她也會這樣把私處湊到別人嘴邊嗎?
我腦子一片混亂的點燃了一顆煙,我忽然發現,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子竟還有如此多我不了解的地方。
這讓我異常郁悶。
三叔公顯然已經把舌頭伸出來了,隔著內褲順著依稀能夠感覺到的溝槽刮掃,妻子低聲哼哼著,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後蠕動,以迎合三叔公的舌頭,不一會兒,即便是隔著內褲,她也被三叔公靈動的舌頭給舔得不能自己了,蠕動都無法進行的停在那里,上身不安的扭動抖動著,下半身還盡力保持不動,顯是讓三叔公舔得舒服了。
不過這樣保持仰頭隔褲的舔弄,顯然很耗力氣,舔了一會兒後,三叔公舌頭就有些累了,收了回去,而對著上方她的私處吹了幾口熱氣,吹得妻子身體又一扭。
似乎也覺察到三叔公有些累了,妻子滑下了沙發,俯首看著依舊保持仰頭看她的三叔公。
“你跟她做了幾次?”她忽然問,還帶著幾分喘。
“就那一次。”
三叔公回答,因為是仰頭,聲音有些怪,“那次都是她不很清醒的,也是那次以後我們才開始有交往的。其實我那也是沒辦法,你不肯給我,要和我劃清界限,我實在憋不住了……”
妻子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了他的嘴上:“不許說了。”
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將頭湊了下去,三叔公喜出望外的張開了嘴,眼看妻子要主動吻上他了,妻子卻一個躲閃,輕輕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懲罰你的。”妻子的聲音略顯嘶啞低沉,而顯得糯糯的,我想此刻的她,一定已經是眼神水汪汪的,眉目含俏,滿面桃花了。
咬了一下三叔公的下巴後,妻子身體繼續下滑,跪在了三叔公前面,第一次主動的輕輕吻著三叔公的下巴、脖子、肩膀,但卻沒有繼續下去,也因此,背對著我的鏡頭清晰無比的展示出了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緊裹的白色棉質內褲勾勒出她臀部緊致的曲线,雙腿含處,一條被浸濕的水痕呈長條狀的貼在她的肉上,似乎連幾條縱橫的溝壑都勾出來了。
三叔公有些忍不住了,想去摸她,手剛到她臀部上方,還沒摸到,就被妻子覺察到了,一手拍開:“說了不許碰我。”
“可我難受。”三叔公委屈的。
“哼。”
妻子有些得意的,似乎想讓他更難受,她站了起來,雙手伸到腦後捋了捋頭發,胡亂的扎個發髻盤在頭上,然後彎腰脫去了自己的內褲:她的下身一下光溜溜的了。
看著三叔公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妻子略顯羞澀的一笑,手指一曲,指尖上的內褲已掉在了地上。
“咕嚕。”三叔公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妻子再一次如之前穿著內褲一樣的,手卷著工裝裙擺,赤裸著下身跪坐在了三叔公的頭上。
“哈啊……”她無比舒爽的輕吟了一聲,那是三叔公的舌頭又一次掃過她的私處,只是這一次,沒有了內褲的阻隔。
從我的視角看去,妻子宛若一只巨大的青蛙盤坐在三叔公的頭上,身體由最初的蠕動,變為了慢慢的聳動。
肥美的臀部像極了一只倒扣的多汁艷媚的水蜜桃,下方擴展出驚人的圓潤弧线,扣在三叔公頭上,而上方,急劇收攏的曲线隱沒在她黑色的裙擺里,溫潤如玉、潔白耀眼的光潔豐臀與黑色的裙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視覺差,而更衝擊人視覺的是,此刻,三叔公頭上這個光著下身將私處送到他嘴邊聳動的女神,上半身還是衣裝整齊的,反倒營出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淫靡氛圍,讓我脹的厲害,仿佛實地看到了一部精品島國動作片,只是主角是自己的妻子。
三叔公顯然也是脹的厲害了,沒敢伸手去摸妻子,就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早已急不可耐的金箍棒給放了出來。
好家伙,雖然已見過幾次,可還是嫉妒了,在深藍色褲子的映襯下,三叔公硬到可以樹在空中的肉棒顯得更加巨大了,有些嚇人,在中國人里,怕是難得的巨物了吧?
他握著肉棒摸了摸,不敢太過刺激自己,以免控制不住,手又松開了,沒有支撐往後倒下的肉棒嗎,龜頭直指他肚臍眼。
不知道屌大的男人是不是舌頭也都長,反正三叔公時這樣,舌頭伸出老長的一直在妻子赤裸的下身舔,節奏不快,但每一次都會從最底處一直舔到最前方,而且每舔一次,他的喉嚨都要吞咽一次,因為是仰著頭,吞咽會比較困難,也會異常的明顯。
妻子手卷著自己的裙子,臉上表情曲扭著低頭看向下方,或許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有一天這樣淫蕩的主動騎坐在別的男人的頭上,把私處送到別的男人的嘴邊,舔啊、吸的。
她哼哼著,每一次被舔過,,敏感的身體都會被刺激的往上縮一縮,但很快又舍不得的送回去。
從上方的監控頭里可以看到,三叔公的嘴部一片亮晶晶的,接著鼻尖也濕了,到後來是鼻梁,都是濕漉漉的一大片,足見妻子的興奮程度。
記得有人說過:壓抑的太久,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妻子顯然是後者,盡管讓我心酸,卻也有幾分慶幸,這也算是及早發現她其實已經壓抑了很久吧?
與其死亡,不如爆發。
“哼…吼…哈啊……”妻子的身體都有些歪了,因為要主動的將私處送上去,而且自己的臀部也越來越用力的廝磨,顯得異常肥碩的臀部仿佛將三叔公整個頭都蓋了進去,讓人擔心會不會讓他窒息,不過三叔公不時的吞咽動作讓我知道,這種擔心是不必要的,或許他也正爽得不要不要的,不是身體的爽,更多的是妻子現在呈現的狀態所帶來的心理之爽,嗯,大概跟我此刻也是一樣。
“啊——”妻子忽然一聲嬌呼,身體強烈的一震,屁股猛地抬了起來,上身幾乎快趴在了沙發上,這個姿勢她保持了足足有十幾秒,才正喘息中漸漸恢復過來。
“你舒服嗎?”她低頭問三叔公。三叔公點點頭。
“你個老騙子。”她笑了,竟然笑了,笑得那麼嫵媚嬌俏。
“我是真的……”
“不許騙人。”妻子的俏語竟帶有幾分撒嬌,讓三叔公一時痴了,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滿面含春的妻子,貝齒輕咬著紅唇看著身下如痴如醉的三叔公,猶豫了一下,還是俯首下去,這一次她是主動的吻住了三叔公,而且唇一接觸到三叔公的嘴就是法式親吻,檀口一張,靈動柔膩的小舌就伸進了三叔公的嘴里,被三叔公無比驚喜的給含住,一陣吮吸。
監控畫面里,妻子捧著三叔公的臉,兩人在忘情的親吻,彼此的舌尖如跳舞一般反轉糾纏著,即便三叔公有些猥瑣的將舌頭伸過來,妻子也第一次會主動的含在小嘴里,這一次啊,三叔公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妻子,卻讓妻子拉住了他的手,嘴也離開了。
妻子的臉從緋紅變為了潮紅,媚眼如絲,眼神迷離的看著三叔公:“我們說好的,你不能碰我。”
“可……”
“不許碰我。”
她撒嬌似的阻止了三叔公的話,身體則慢慢的貼著三叔公往下滑,潔白的屁股滑過處,不時讓三叔公的衣褲現出打濕的一團團水漬。
在三叔公喜出望外的不由聳起屁股准備用肉棒迎接那甜美的蜜穴時,妻子的手卻反手握住了他向上翹起的肉棒,一撥,避開了被捅入的危險。
“嗯哼……”妻子一聲輕呼,她的屁股到底了,卡在了三叔公高高指向前方的肉棒上。
她有些擔心三叔公不守諾言,再次反手伸到背後,握住了三叔公肉棒的前端,然後屁股卡主三叔公的肉莖,順著硬邦邦的杆子開始慢慢前後摩擦——原來,她是想用這種辦法讓三叔公達到高潮。
“吼!”顯然三叔公也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興奮的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嘶吼。
妻子潔白的屁股開始一松一緊的廝磨盤旋,屁股的擠壓處,一根被壓橫了的肉莖探頭探腦的從妻子屁眼下方伸出來,妻子伸過手去握住,以免它調皮的不小心跳進自己的身體,卻見小手握處,盡是一片滑膩膩的,手與龜頭間扯起一片滑絲。
“啊……”妻子低呼著,屁股前後聳動,而詭異的是,她的上半身依然衣裝整齊,而三叔公也信守著諾言,雙手抱頭,欣賞著面前擁有魔鬼身材的絕品人妻在自己身上忘我的聳動廝磨。
這樣的姿勢對妻子來說也是第一次,而且恐怕甚至比三叔公快感還來得快,畢竟,男人只要不進去,沒刺激到龜頭,只要硬度夠可是能夠玩很久的,而女人不同,因為外陰的刺激,很多時候不用進去只要氣氛夠,都能達到高潮,而此刻,妻子用陰戶卡住三叔公的陰莖廝磨,就相當於媚肉含住了陰莖,即便沒進去,也因為興奮打開的陰門翻出了暗藏的肉芽。
須知這肉芽更是敏感,卡在圓柱形的肉棒上沒磨幾下,妻子幾乎就泛濫了,剛開始還記得反手握住三叔公的龜頭,免得插進去,沒幾分鍾,就有點不能自己了,雙手撐在三叔公的肩上,用力而快速的卡住肉莖摩擦,她的反應甚至比三叔公還大,整個身體都躬成了S型,屁股聳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在忘我的摩擦中,妻子也沒注意到自己屁股聳動也不自覺的越來越靠後,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她的心。
“哈啊——”
“吼——”
兩人忽然同時不同樣的一聲長呼。
三叔公時滿臉的滿足。
而妻子的表情有些奇怪,皺著眉,帶些驚訝,又有些呆萌,還有些意外。
那是因為,由於妻子屁股聳動的幅度過大,手又扶在了三叔公的肩上,沒去把握後方,一不小心,她自己將三叔公半根旗杆給含進了體內。
“啊…你不守信用。”妻子輕吟了一聲,嬌嗔的。
“不是我,我沒動。”三叔公無辜的揮揮空著的雙手,臉上卻是勝利的笑容。
妻子剛想說什麼,忽然身體一顫,眉頭一皺,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那是三叔公乘勢屁股往上一送,他巨大的肉棒已無比順暢的全根而沒。
三叔公屁股挺起的保持了幾秒鍾,終因不能持久的落下,讓他意外的是,妻子的身體也隨之跟著他的肉棒落下,仿佛含住了舍不得吐出來一般。
“你不守信用…啊——你別動……”妻子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異樣,趕緊想起身將三叔公的肉棒給拔出來,被三叔公發現了,又迅速的往上一頂,頂得妻子一陣花枝亂顫,雙腳剛撐成蹲的姿勢,就再也起不來了,因為三叔公的手伸到了她的臀前,像抬起她的屁股一樣,肉棒毫無征兆的就開始了快速的上下抽插。
“啊…你不能進……吼啊……三叔公…你是個騙子…嗚嗚……不要插……”妻子哭了,卻聽不出是悲傷,還是放縱的舒爽。
在三叔公強有力的抽插下,剛開始還能保持下蹲姿勢的妻子,很快雙腿就無力的曲擺了下來,變成了坐在三叔公身上,無意識的聳動著,那是在迎合三叔公的抽插,嘴里啊啊的呻吟起來。
這樣插了一陣,三叔公覺得有些不過癮,竟原地抱起她坐到了沙發上,一坐下來,妻子就自己主動的開始上下起伏起來,雖然幅度不大,但卻是主動的,她也早忘了自己之前的堅守,一邊自己起伏著,一邊任由三叔公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的襯衣扣子,很快妻子帶著淡綠色胸罩的偉岸就露了出來,三叔公猴急的來不及到她背後去解暗扣,直接將手指從乳罩底部探進去,往上用力一番,那對足以讓任何正常的男人迷醉的豐乳就彈動搖曳著露了出來,三叔公一口就含了上去,想也是想得狠了。
三叔公貪婪的含著妻子的一顆肉頭,舌頭狂亂無序的在乳暈乳頭上四處掃蕩,一只手在妻子另一邊乳房上狠狠的揉動著,原本渾圓的乳球在他手中不斷變化著形狀,似在揉老面團一般,三叔公揉搓的是那麼用力,以至於妻子粉白的乳房上都印出殷紅的手指印,可見他抓捏的是多麼瘋狂,而這痛楚背後的狂熱卻似乎讓妻子更興奮了,她終是沉溺於這種激情的。
她的下體緊緊含著三叔公巨大的肉棒,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廝磨聳動的是那麼忘我而激烈,以至於屁股都夾起了褶皺。
她身體深處躲藏的媚肉也都被吸引出來了,隨著三叔公肉棒的抽插,每一次退出大半根時,妻子私處深藏的媚肉都像貪吃的小嘴一般,含著肉棒被帶出,包裹的緊致而嚴密,似乎不想放過那巨大肉棒任何美味的地方,妻子濁白的淫水像決堤般的被每一次迷情的抽插帶出,連三叔公肉棒下方暗黑的彈丸都打濕了。
妻子幾乎完全的釋放也讓三叔公更加興奮,他放棄了進攻妻子的豐乳,雙手箍住妻子的纖腰,開始快速抽插,頻率之快,讓人眼花繚亂,幅度之大,讓人瞠目結舌,兩人的身體間仿佛被一根圓形連杆相連,插入時無影無蹤,抽出時黝黑巨大,因為很長,所以很耗體力,卻讓作為“第三方”的我感覺更有感覺,這種每抽出一次都要持續一個時間過程的性愛才是真的性愛吧。
妻子呻吟著,放縱著自己開始浪叫,在被三叔公翻過來壓到沙發上以後,除了“啊…啊……”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的身上,小西服和襯衣都還穿著,只是襯衣凌亂的散開著,乳罩還沒解開的搭在胸上,腰間,窄邊的工裝群被卷成了布條,掛在腰間。
三叔公半蹲在沙發邊,握住妻子的纖腰,狂風驟雨般的大力鞭撻著她。
她的胸前一雙巨乳,因為身體被大力的撞擊而搖曳甩動,甚至在大幅度震動下還撞在一起,讓妻子不得不伸手抱住胸,然而,三叔公太用力了,頻率太快了,沒抱幾下,妻子就被干得無法抱胸,雙手舉過頭頂抓住沙發,拼命搖著頭,也不知是要三叔公停止,還是因放縱的快樂而無意識的甩動。
隨著三叔公的抽動,妻子的上身高高的躬起,又重重的落下,口里的呻吟都帶著嘶啞了,而今天的三叔公,或許也因為壓抑期待了太久,異常的勇猛,本就巨大的肉棒更是威武無邊,直抽的妻子咿呀亂叫,連汗水都被抽出來了。
妻子想抬起頭看自己與三叔公身體的結合部是怎麼在愛愛的,但剛抬起頭,又被快速插入的巨大快感給刺激的倒了下去。
三叔公像個上足了油的馬達,在妻子的身上不知疲倦的抽插著,妻子被插得雙腿分開高高抬起,每一次撞擊都在搖曳晃動,但她毅然努力的分開著,這樣,三叔公才插得更深。
我從未想到三叔公的體力會如此之好,也未曾見過妻子如此放縱激情的一面。
這一干,近40分鍾過去了,已是秋天的房間里,卻是狂熱的,不知何時,沙發上的兩人都已一絲不掛,汗水、淫水在兩人身體間交織,老男人身下的妻子,興奮的滿臉緋紅,連脖子都是通紅的,嫩白的身上顯出一團一團的緋色紅斑,據說那是暢快到極致的一種表現。
大顆大顆的汗水濕了頭發,雜亂的貼在妻子面上,她也無暇去顧了,隨著身下仿佛永不會停止的“呱唧呱唧”聲,她高高的昂起頭,張開著嘴,卻根本無力再喊出什麼,而壓在她身上的三叔公,身上的汗水也如泉涌般的留下,連屁股上也掛滿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啊…啊…啊……我不行了……”終於,三叔公再也無法抑制龜頭傳來的極致快感,口里開始呻吟,那是他要到高潮的象征。
“不要…不要射里面…不要里面……”妻子嘶啞著嗓子。
“啊——”
兩人幾乎同時一聲大喊,只是這一次,三叔公沒有強行灌進妻子的體內,而是猛的拔出來,握住龜頭不讓它射,飛快的轉到妻子的頭部,然後狂射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濃精飆射在妻子的臉上,直至嘴上,此刻,妻子正因高潮而大口的喘息著,我能清楚的看見,一股精液都射向她張開的檀口,消失,尾端殘留的小部分還掛在了她的嘴邊,而讓高潮懵炸了的妻子,已無暇去顧忌了,甚至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繼續張開嘴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