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個老大的離去,水塔下面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只能聽到幾個小嘍囉小聲的對話,呂帆和玉姐也終於能夠松了口氣。
這個時候呂帆和玉姐的心中也開始盤算起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玉姐剛要開口,卻想起來這麼久了,發生關系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居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臉上不由得一紅。
“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玉姐的話問的呂帆一愣,他苦笑了一聲道:“這個我到給忘記了,我叫呂帆,你叫我小帆就行”
可是以玉姐的裝嫩性格是不會叫他小帆的,果不其然,玉姐一開口就讓呂帆大跌眼鏡。
“哦,帆哥啊,你說,咱倆以後該怎麼辦呢,畢竟人家也是你的人了,以後的事情還得聽你的”玉姐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自然,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就好像她剛才說的話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可是聽在呂帆的耳朵里卻感覺非常的不舒服,畢竟他要比玉姐小上很多,如果放在古代玉姐都能當他媽了。
不過想想玉姐跟著自己這麼些天來,特別是在自己受重傷後她就一直不離不棄的照顧自己,也就釋然了。
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無奈轉而變的平靜道:“這里食物充足,而且看來他們也不是非得要咱們死,那咱們就先在這上面呆著吧,等我傷好了,在做別的打算”
其實玉姐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她知道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女人。
所以她並沒有著急說出心中的想法,而是讓呂帆先發表意見,沒想到兩個人的意見不謀而合。
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兩個人就這樣在水塔上面生活下去。
半個月轉眼就過去了,期間馬三又來過了幾次,每次都是衝著水塔上面先開一槍後,喊著玉姐的名字。
可是每次他倆都是一聲不吭,就好像水塔上面根本就沒有人一樣,氣的馬三直跳腳。
馬三跟了老鷹五年,從見到玉姐的第一天起就深深的被她迷住了,玉姐高貴的氣質中散發出的風騷嫵媚讓他欲罷不能,真的想要她夜夜都能在自己的胯下承歡。
可是礙於身份的關系,他只能把這種欲望壓下來。
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只能跟五哥說。
也正是五哥的一次次勸慰才讓他沒有做出衝動的行為。
可是世界末日來臨了,馬三終於看到了干倒老鷹的契機。
最開始他聽五哥的計劃,並沒有立刻展開行動。
沒想到沒幾天的時間,就聽到了老鷹已經被干掉的消息,而且死相非常的慘。
這讓五哥非常的忌憚,也是為什麼他們並沒有立刻采取行動的理由。
可是在馬三的心中還是依然放不下玉姐,所以他才會不時的來這里騷擾一下。
玉姐其實老早就看出了這一點,但是她並沒有在意,對於男人對她的覬覦,她早就是習以為常。
所以當馬三在下面大喊的時候,她選擇了沉默,只有這樣才能不讓馬三又更多幻想,從而降低馬三對於他們兩個的敵對情緒。
這半個月呂帆也恢復了好多,差不多也已經有了原來五成的實力。
對付一般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為了穩妥起見,兩人並沒有立即行動。
這期間,呂帆也想到了同伴們現在的處境,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怎麼樣了。
這天晚上,呂帆無聊的半躺在地上,玉姐則是依偎在他的懷里。
這期間的很多時候,他們兩個都是這樣過的。
因為已經進入了秋季,又是在北方,有的時候天氣還是非常冷的。
玉姐的衣服又是以輕薄情感為主,所以為了保暖她沒事就躲到呂帆的懷中。
呂帆雖然不怕冷,可是有這麼個性感美人摟在懷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事,他也樂的享受。
當玉姐的玉手悄悄的摸到了呂帆胯下的時候,半個多月以來積蓄的激情瞬間點燃了兩個人心中的火焰。
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
可就當兩人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的說話聲,打破了黑夜中的寂靜。
水塔下面突然多了幾束火把,把本該漆黑一片的夜晚照的有了一絲生氣。
呂帆的一只手還伸進玉姐的裙子里,覆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
同時玉姐的手也在呂帆的褲子里,抓著已經硬挺的肉棒。
兩個人同時停下了纏綿的身體,就這樣像定格動畫一樣一動不動。
下面突然響起了看守說話的聲音“別管他們了,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什麼大事”呂帆的心中立刻浮現除了疑問,明顯後來的幾個人非常的驚慌。
呂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玉姐,玉姐也同樣的看著他。
兩個人互換了眼神,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兩個人這才緩緩的起身,期間呂帆的手在玉姐的小穴上抓了一下,玉姐也同樣的抓了呂帆的肉棒一下。
兩個人又是默契的對了個眼神,同時漏出了笑意。
下面的幾個人已經開始慌亂了,守衛水塔的幾個人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離開這里。
但隨著後來幾個人的一番勸解,也不在猶豫,隨著後來的幾個人往工廠的東門走去。
他倆看著幾個人離去的背影,也開始猶豫起來。他們不知道這是不是五哥馬三等人使的詐,誘導他們離開水塔。
兩個人在上面足足呆了一個小時,依然沒有發現一點動靜。
就是呂帆這種耳力異於常人的人也聽不出旁邊有什麼異常,倒是遠處隱約能夠聽到吵雜聲。
兩人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呂帆先是小聲的開了口:“我感覺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不會這麼久沒動靜,而且遠處確實有非常大的吵鬧聲”
玉姐此時倒是顯得非常的乖巧,非常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溫柔的道:“我聽你的,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地都行,我都依你”
呂帆本來有點無奈,這個時候玉姐又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仔細一想又非常的舒服,畢竟男人都是喜歡溫柔順從的女人。
話也不在多說,兩個人開始飛快的收拾起東西來。
把能夠帶走的食物拼命的往包里塞,還好今天是個晴天,星星非常的多,要不然兩個人只能摸黑了。
收拾妥當,呂帆把梯子放下去,又等了一會,才背起大包首先爬了下去。等到他下去,感覺周圍確實沒有人,才讓玉姐也下來。
下來之前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先不選擇往外逃。
而是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在見機行事。
呂帆有一種預感,這個發生的所謂大事,對於他們來說應該不是壞事。
所以他才提出要去那邊看看,玉姐當然也沒有反對。
沿著剛才幾個人行進的方向,呂帆當先開路,一邊聽著聲音,一邊慢慢的往前走。
隨著距離東門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期間又碰上了好幾伙人,有往東門走的,也有往反方向跑的,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們一個選擇。
由於兩個人走的很慢,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走到東門。
可是已經可以依稀的看到東門的情形。
那里全是火把,把本該漆黑的夜晚照的彷如白晝一般。
東門的大牆里面密密麻麻的足足站了一千多人,各個手中都拿著武器。
本該門禁森嚴的大門現在已是大敞四開,對面是一個車隊,依然有很多人站在那里。可是由於那里沒有火把,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這時兩人終於走到了離的相對近一些的地方,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前面的情形。
只見五哥和馬三帶著十多個小弟手中都拿著槍在對前面和對面的車隊對峙著,申請都非常嚴峻。
不得不說,這兩個大哥還是非常有兩把刷子。在有大事發生的時候,沒有選擇做縮頭烏龜,而是首當其衝的站在最前面。
對面的車隊也不示弱,雖然他們人不多,但是人人都有槍,所以在氣勢上也不落下風。
五哥當先開口說話:“來的這些兄弟,就都是客人,在這個狗日的末日里咱們就都是一家人,所以也不用動刀動槍的”
五哥的話明顯是在緩和氣氛,示意兩方都把武器先放下,畢竟真的打起來,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兩方手中有槍的人慢慢的開始把槍口向下,直到槍口完全衝地。這樣兩方的人都同時松了口氣。
只聽對面的車隊里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普通話非常的不標准,就好像外國人說的一樣。
“我們也不想和你們放生衝突,只是被喪屍追的太緊,只能先借貴寶地修養幾天,然後在上路”
對面的女人由於口音非常的奇怪,所以也聽不出年齡大小。
五哥聽到對面的話,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差異的道:“你剛才說喪屍,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喪屍了,怎麼你們還會被喪屍追”
“我們最開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喪屍,可是突然有一天,就出現了非常多的喪屍,而且這些喪屍的行動能力非常迅速,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速度。我們本來也是有很多人,開始階段也抵抗了一陣,可是後來喪屍越來越多,我們根本無法抵抗,只能選擇逃走。現在就只剩下這麼幾個人了”
黑暗中的女人說出的話飄到了每個人的耳中,聽得他們都是不寒而栗。
本來都以為喪屍的威脅已經基本解除。
沒想到不僅沒解除,反而更加嚴重了。
這讓大家的心理都蒙上一層陰影,有些膽小的已經開始陸續的往西面逃跑。
五哥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一點,現在這個時候最不能散的就是人心。
趕緊大喊道:“哈哈,幾只喪屍而已,我們這里廠房的高牆足足有三米,喪屍速度再快也沒有用啊,怕個蛋”
五哥的話也確實起到了穩定軍心的作用,眾人的眼神看著高高的大牆都是有了一絲信心。
對面的女人明顯也知道五哥此話的用意,也不想在激化矛盾,所以並沒有把事情接著說下去,而是岔開了話題。
“是啊,這里是天然的屏障,我們只想在這里稍作休整,不會停留太久。”
五哥的心中依然還在猶豫,對面的武力一點也不比他們差,不得不讓他的心中升起警惕之心。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對面的女人卻一步步慢慢的從車隊走了出來,一點點的來到了火把的光束照耀范圍內。
呂帆也終於看清了女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