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虎他們趕去的時候,而在另一邊,見陸安主動從楚香怡的臥室走了出來,林振強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戾氣之色,朝著陸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臉上露出笑容的說道:“陸安,我可終於見到你真人了,厲害啊,竟然讓楚香怡死心塌地的愛著你,你能耐夠大!”
林振強說著臉上雖然滿帶笑容,可是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笑容中是帶著怎樣的憤怒!
“陸安,你出來干嘛!”楚香怡朝著陸安靠了過去,擔憂的在陸安耳畔輕聲有些責怪的抱怨道。
“沒事!”陸安從容的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楚香怡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朝著林振強看去,正色的說道:“你就是香怡姐名譽上的老公?”
“名譽?”林振強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緊繃著臉道:“對,是名譽上的老公。我的確和她有名無實,這點你已經證明了!”
陸安輕輕看了楚香怡一眼,接著說道:“你這個時候帶著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林振強冷笑一下,眼神冷峻的望著陸安,沉聲道:“你搶了我老婆,問我帶人來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管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只要你敢傷害香怡姐一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還有,你當初沒有珍惜她,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職責,你是辜負了她在先,所以別把自己當成受害者,因為你不配!”
“呵呵,我不配?!”
林振強陰著臉笑了笑,一臉不屑的看著陸安,出聲說道:“陸局長好大的官威,好大的口氣啊,你憑的是什麼?於方江嗎,於方江確實是個不錯的靠山!不過,在我眼里也算不得什麼!”
聽了林振強的話,陸安心里一突,暗自震驚起來,楚香怡的老公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連於方江都不放在眼里,難道是省里或者京城的大官?!
“怎麼,聽了我的話,你害怕了?”林振強見陸安臉色陰晴不定,頓時戲謔的笑了起來,眼中盡是不屑之意。
“不,不是害怕!”陸安笑著搖了搖頭,“我也再想,你憑什麼說出這等囂張的話!”
“這個你不要管,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科級副局長,沒資格問我的身份,我現在只是來找你要一個交代,你玩了我老婆,打算怎麼給我交代!”
“我對你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你和香怡姐當初就定下了婚後各自不干涉私生活的約定,現在氣勢洶洶的跑過來要交代,不覺得你很可笑嘛?那麼你在外面玩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香怡姐交代?!”
陸安陰沉著臉,反唇相譏的辯道。
林振強不耐煩的擺手說道:“你要搞清楚我現在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而是找你麻煩來的,你跟我講道理不覺得可笑嘛?!既然你不打算給我個交代,那麼也別怪我不客氣!”
林振強說著話,陰著臉朝著手下擺了擺手,兩個魁梧的漢子應聲而上,陸安雖然也學過一些國術,但是卻不精,想要反抗,卻奈何兩個專業打手力氣太大,沒幾下被抓住後根本動彈不得。
兩人就這麼一邊一人將陸安胳膊架了起來,楚香怡嬌呼的撲過去對著兩人撕扯,卻被其中一人輕松的推到在地。
“王八蛋!”姚陸安氣憤的想要擺脫兩人,卻怎麼也動彈不得,“香怡姐,你沒事吧?!”陸安掙扎著身子關切的問道。
楚香怡從地上爬了起來,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
旋即她扭頭看向林振強美眸中滿是仇恨,“你如果再敢亂來,我就將我們的事情告訴你家長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場!”
“你敢威脅我?”林振強瞪了楚香怡一眼,接著扭頭對兩名說些沉聲喝道:“給我打這小子,狠狠的打!”
“是!”
兩名打手沉著臉答應一聲,下一秒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到了陸安肚子上,陸安直感覺肚子一陣劇痛,胃里翻江倒海,正當他要扛不住倒地的時候,房門突然被重重的敲響!
敲門如同悶雷一般,敲的震耳欲聾,林振強皺著眉頭對其中一名保鏢道:“阿三,去看看是誰,給打發走!”
叫阿三的保鏢點頭答應一聲,朝著門口走去,將門打開便沉聲喝道:“干什麼的?”
“我找陸局長!”門衛傳來吳虎的聲音。
“什麼陸局長,這里沒有,趕緊滾!”
阿三瞪了吳虎一眼,隨手准備關門,這時里面突然傳來陸安的呼救聲:“虎子,我在……”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著了嘴巴!
吳虎剛轉身准備再看看地址是不是找錯了地方,那曉得突然聽見里面傳來陸安的聲音,頓時猛的回頭,在阿三關門之際,一腳將房門踹開。
“我操,我說你小子找死是吧!”
房門被吳虎踹開,阿三一臉怒意的朝著吳虎撲去,這時吳虎旁邊的龍兵突然出手,在阿三的拳頭要落到吳虎身上時,猛的拽住阿三的胳膊,往旁邊用力一扯,接著一個扳腿,阿三撲通一聲毫無還手之力的摔倒在地。
“就這點戰斗力,還敢囂張?!”龍兵不屑的撇了撇嘴,跟在吳虎身後進了房間。
林振強瞧見龍兵輕易的將阿三放倒,頓時就有了趕緊走人的念頭,於是對陸安說道:“好小子,你夠聰明的,還知道找人來,今天算你幸運饒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的仕途一片‘光明’的咱們走著瞧!”
說著話,他朝著另一名保鏢使了個顏色,保鏢會意的放開陸安,跟著林振強往外走。
“陸局長,怎麼回事?要不要我把他們幾個逮回來。”見林振強走了出去,不明白情況的吳虎見陸安陰沉著臉,便皺著眉頭上前問道。
“不用了,讓他走吧!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陸安雙手緊緊捏住拳頭,臉上怒氣大增。
“陸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見陸安受了委屈,楚香怡走了過去抓住陸安的胳膊,一臉歉意的對陸安道歉,如果今天不喊陸安到自己家來,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吳虎朝著楚香怡看看又朝著陸安看看,頓時醒來不便於留在這里,於是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陸局長,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有事情再打我的電話!”
陸安此時也沒心情說什麼,於是點了點頭,往了龍兵一眼,說道:“今天謝謝你和你戰友了,哪天有空閒了我請你們吃飯!”
“誒,好的載!”吳虎是個粗人,沒有說客氣的話,點了點頭答應一聲後,伸手拉扯著龍兵走出了房間。
“虎子,那個年輕人就是陸局長?這也太扯了點,他才多大啊?”走出房間後,龍兵感慨的說道。
“人家有本事,有靠山,當然爬的快!”
“也是。”
龍兵點了點頭,接著就眯著眼笑了起來,對吳虎道:“喂,你剛才瞧見那個女人沒?真是賊他媽漂亮了,我這輩子如果能娶個那種老婆,死也甘心了。”
吳虎見龍兵一臉的向往,沒好氣的道:“你就做夢吧!現在的漂亮女人都是為當官的和有錢人准備的,你有哪一樣?”
“臥槽,那老子跟著陸局長混,遲早有一天出頭了,這些女人老子也能玩……”
……
“說說吧,給我說說你老公的事情!”
人都走光,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陸安捂著肚子坐在了沙發上,然後示意楚香怡坐他旁邊,想她詢問林振強的事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陸安不希望自己多了一個厲害的敵人後,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而自己卻對敵人一無所知。
楚香怡輕輕點頭,邁著步子走到陸安身邊坐下,見他捂著肚子,便柔聲關切的問道:“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陸安苦笑的搖了搖頭,“死不了,就是有點痛,其他倒沒什麼問題,從小到大還沒挨過打呢,今天為你算是被打的不輕,你以後可得對我好點!”
“嗯!”
聽了陸安的話,楚香怡紅著眼眶輕輕點頭,然後伸出白皙的小手在陸安額頭前面摩挲幾下,眼淚滑落出來,咬著嘴唇輕聲道:“這次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這麼大的罪,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對著干了,會對你好的。”
陸安笑眯眯的幫楚香怡擦拭眼淚,溫和的說道:“傻瓜,可別對我好,我只是說著玩呢,你如果不和我對著干,還是我的香怡姐嘛?我還是喜歡那個處處想和我作對的楚香怡。”
“討厭!”楚香怡癟嘴笑了一下,“你就是個受虐狂!”
陸安笑而不語,等楚香怡情緒恢復過來後,再次詢問林振強的事情,楚香怡便緩緩了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這麼說,林振強是省長的大兒子?”
陸安聽完楚香怡敘述,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楚香怡是楚天集團董事長楚天山的女兒,而林振強是省長林國川的兒子。
“額。”楚香怡心虛的點點頭,她怕給陸安太多的壓力。
“那你們兩家聯姻的目的是什麼?”
陸安仍然沒有從震驚中緩過氣來,省長,對於他來說簡直是高不可及的存在,即便是於方江見了恐怕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里面涉及的東西太多,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林國川讓林振強和我結婚就是要借助我爺爺的力量,想要在下一屆換屆的時候進駐中央!”
“中央?”陸安喉嚨暗自哽咽了一下,頓時露出一臉苦澀,自己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竟然把省長的兒媳給睡了!!!
見陸安一臉愁苦模樣,楚香怡輕輕一笑,安慰的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林振強有他害怕的事情,現在還不敢對你做出什麼,不過這段時間看來我得回省里一趟了,這麼讓他監視著太過被動,我必須和他談判一下,如果他敢一意孤行,我就把他的一些肮髒事情抖露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聽了楚香怡的話,陸安從中得到不少信息,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點上,輕輕吸了一口,眉頭微蹙,陷入了沉思。
……
這一夜,陸安破天荒的沒有和楚香怡纏綿,第二天一大早,楚香怡便收拾行李回了省里,陸安也暫時先將這事放下,以他現在的能力,如果林家要整他簡直是分分鍾的事情,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回到房管局剛進辦公室,局長劉明便笑眯眯的湊了進來,拍手笑道:“陸局長,真是太好了,拆遷賠償的那筆款項下來了,這速度真是沒得說,你可是咱們局的大功臣啊!”
陸安請劉明到沙發上坐下,然後遞給他一支煙,笑著說道:“這是我工作的職責,大功臣有些夸張了,我可擔當不起。”
劉明聽了就張著嘴哈哈笑了起來,旋即想到電視台的事情還沒搞定,心里又有些愁苦起來,如果事情真鬧到省里,事情可就大了,搞不好自己這個局長都得保不住。
“陸局長,你說這電視台的劉琛是什麼意思,難道就為了給一個女主持出氣,就不管市里的安定團結,將事情捅到省里去對他有什麼好處,我看這種人就是人頭豬腦!”
劉明說到氣憤出,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想到在陸安面前失了身份,他又悻悻的笑了笑,問道:“陸局長,這個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陸安也沒弄清里面的具體狀況,於是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劉台長的確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他出於何種目的就不得而知了,這件事情傳到省里去肯定會對我們局有很大的影響,要不這樣吧,局長你以房管局的名譽,今天晚上將他約出來吃頓飯,探探他的口風,看看有沒有回旋的余地。”
“約出來吃飯,會不會太唐突了?”
劉明一臉思考模樣,點上陸安遞給他的煙,深深吸了一口,片刻後他才用力的點了點頭,對陸安說道:“行吧,等會我就打電話,晚上老弟就陪著一起,老哥酒量不行,怕喝多了亂說話!”
陸安苦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局長太謙虛了,當一把手的哪個不海量?!”
劉明聽了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陸安道:“陸局長真是聰明人,我的這點心思這都瞞不過你!”
陸安笑著道:“這是官場的潛規則嘛,酒量有多大官就能做多大,局長既然能做到一把手,酒量自然小不了。”
兩人閒聊幾句,劉明便起身告辭說去准備晚上宴請的事情,走到門後陸安又喊住他提醒的說道:“局長,晚宴將那名女主持一起請上,畢竟她才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索!”
劉明聽了一拍腦門,“瞧我這腦袋,你不提醒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行等會我約劉台長的時候讓他把那個女主持也叫上,對了,那咱們要不要給那女主持准備份禮物?”
陸安點了點頭,說道:“送一份禮物吧。”
劉明說道:“那這個送禮物任務就交給陸局長你了,你們年輕人會挑禮物,知道那些女孩子喜歡什麼,買禮物的錢到時候給你報銷!”
陸安笑著答應一聲,劉明離開後,他翻看了一會文件,想起已經半個多月沒有過問農改的事情,自己名義上還兼著農改小組的組長,於是猶豫了一下,將卓雅的號碼翻了出來,深呼吸了一下,平復心情後撥了過去。
電話撥通後,那邊一直沒有接聽,卓雅大概正在猶豫要不要接通,正當陸安准備掛斷的時候,一聲熟悉又清脆溫柔的聲音想起:“陸安,有事嘛?”
卓雅的聲音很僵硬,而且好像故意拉遠和陸安的距離,說話生分了許多。
陸安聽了一時之間心頭百感交集,幽幽嘆了口氣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站在窗邊,望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輕聲問道:“表嫂子,最近過的好嗎?”
電話那邊沉吟一會,才輕聲說道:“生活總是一天天過去,談不上好,也不壞!”
陸安聽卓雅話的意思仿佛對生活麻木了一般,於是趕緊關切的問道:“為什麼說的這麼消極,又和馬哥吵架了?”
“沒有,他對我很好!”卓雅語氣變了一下,馬上又恢復過來,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嘛?”
陸安知道現在的卓雅對於自己心里還是隔著一層膜,如果沒有一個契機讓她除去心里的那層陰影,這輩子恐怕只能和卓雅形同陌路越隔越遠了,想到這里陸安心里竟是有些發酸,聲音有些苦澀,情緒低落的道:“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你最近的情況。”
“呃,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掛電話了。”卓雅的語氣從始至終透露著淡漠,好似不想和陸安多少一句話似的。
“表嫂子,等等!”陸安急忙說道:“我還有正事要問你!”
卓雅輕輕應諾一聲,“哦,那你問吧。”
“你知道的,雖然我調回了市里,但是上面一直還讓我擔任著農改組組長的職務,我現在撒手不管了,但是基本情況還是需要理解一下的,我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卓雅頓了一會,輕聲道:“你不用擔心什麼的,一切都是按照你計劃上面的去實施,現在沒出現什麼問題。”
“是嗎!”
陸安輕輕笑了一下,卓雅將話說道這個份上,他也不還在繼續問話,於是有些不舍的說道:“那……那好吧,表嫂子,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卓雅輕輕哼了一聲,頓了一會後才又低聲說道:“你也照顧好自己!再見!”說完,電話里面傳出嘟嘟的忙音。
聽著卓雅說出的最後一句話,陸安拿著電話愣了半響,才回過神,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此時卓雅正提著一袋子菜,掛陸安的電話後心里卻凌亂起來,走到家門口將房門打開走了進去,然後換上拖鞋,踱著步子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將菜放在茶幾上後,她將腳從拖鞋里抽了出來,微微蹙著柳眉將腳上的肉色短襪輕輕脫了下去,露出白皙漂亮的小腳。
只不過此時她腳底有一塊磨破的痕跡,是因為到農村去調研走了太多山路,將腳給磨破了,直到昨天才回到鎮上買了藥水抹上,慢慢的好了一些,不過走起路來還是有些一瘸一拐,感覺很是別扭。
她輕輕抬起腳,撅著嘴巴輕輕對著傷口吹了吹氣,想想自己的行為像小孩子一般,又覺得好笑,就將腳放了下去,坐在沙發上發呆,想著陸安剛才打電話時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關心,她表情黯然的微微輕嘆了口氣,心里暗嘆要是她還沒有嫁給馬超該多好……
沒過多大一會,房門被打開,馬超一臉苦悶的走了進去,唉聲嘆氣的。
卓雅回過神,扭頭開了馬超一眼,關切的問道:“怎麼又一臉的愁苦,書記又為難你了?”
馬超一撲股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煙悶悶的抽了起來,等將一支煙抽完後,他才板著臉說道:“趙鐵柱這老東西簡直想將我排除在外,現在完全將我給架空了,我這副鎮長連發言的權利都沒有了,陸兄弟一走,他又變回了大橋鎮的土皇帝,哎,現在想想還真有些佩服陸兄弟,竟然能將趙鐵柱那老東西治的死死的,現在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卻……哎。”
馬超一臉的苦悶。
卓雅聽了馬超的訴苦,情緒也有些煩悶起來,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伸手拍了拍馬超的胳膊,輕聲細語的道:“趙鐵柱在大橋鎮做了一輩子土皇帝,你何必去和他較真,反正他年紀大了,馬上就得退下去,你在忍耐忍耐等他退休了你不就能有所好轉了嗎!”
馬超心里本來就窩火,聽了陸安的話,他沉聲道:“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要被那個老禿驢一直打壓著,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走著瞧!”
馬超惡狠狠的說完,旋即又對卓雅問道:“對了,最近陸兄弟有沒有聯系過你?他回市里都半個多月了,這麼一個電話都沒打給我!”
卓雅聽了馬超的話,臉上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馬上就恢復了過來,有些心虛的道:“沒有聯系過我,可能最近比較忙吧!”
馬超就微微皺眉的道:“他該不會是把咱忘了吧?卓雅你也是的,作為嫂子,你沒事多和他聯絡聯絡啊。陸安身份不簡單,能和他搞好關系,以後對我肯定有好處的。”
聽了馬超的抱怨,卓雅心里極其委屈,她怎麼跟陸安聯系,難道像一前一樣,然後讓陸安在家里的衛生間里面占有了她。
馬超見卓雅低著頭悶不做聲,就微微搖頭,嘆息的道:“算了,過幾天我自己打個電話過去,什麼事情還是得靠自己!”
“做飯吃吧,我餓了!”
馬超瞥了卓雅一眼,然後起身朝著臥室走去,走到門口,他轉過身子,吩咐道:“飯好了叫我一聲,我先去眯一會,昨天加班太晚,這會瞌睡來了。”
卓雅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一聲,見馬超將房門關上,她臉上閃過一絲悲傷,心里有些難過起來,馬超現在越來越不在乎自己,和自己說話也不像以前那般溫和,就如同變了個人一般,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難道陸安強迫和自己發生關系的那晚,馬超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