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沒有了別人的打擾,陸安露出了自己男人本性,喉嚨哽咽一下,心里有些火熱的道:“嫂子,明天我就走了,我們趕緊珍惜現在的時光吧……”
卓雅被陸安緊緊的從後面摟在懷里,美眸一睜一閉,陸安的挑撥讓她身子有些酥麻和癱軟,她微微揚起脖子,感覺到了陸安的反應,不由的用手輕輕擱了一下,帶著媚意的喘息道:“好硬啊,小安,嫂子想了……”
陸安被卓雅這句話說的更是急不可耐,伸手將卓雅的黑色蕾絲裙給撩了起來,輕輕在上面揉捏幾下,然後在卓雅耳邊輕聲道:“嫂子,咱們去洗手間吧……”
卓雅含羞的點頭,撒嬌般的媚聲道:“你抱我進去。”
陸安笑了笑,朝著卓雅臉蛋上愛憐的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將她給橫抱了起來,朝著衛生間走去……
一陣歡樂之後,洗手間衣服四處散落的都是,卓雅裸著身子躺在洗浴缸里,嫵媚的臉蛋上紅暈還未消散,還在回味陸安剛才給她帶來的快樂。
卓雅很久沒和陸安進行深入交流了,身子自然敏感的很,陸安在那方面又極其厲害,所以剛才的過程中,卓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攀了幾次極樂,只感覺身子一直在雲端漂浮一般……
“嫂子,我真想每天都見到你,你和我一起去省里吧。”兩人坐在浴缸里,卓雅幫陸安搓著背,陸安臉上就帶著淡淡的幸福感的說道。
聽了陸安的話,卓雅笑著道:“別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省里離這里也就幾百里的路程,你若是想嫂子了,就回來看嫂子,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已。”
“但是這樣我們不能經常見面啊。”陸安郁悶的道。
卓雅輕輕幫陸安搓背,然後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這樣不是更好?如果咱們每天都見面,你遲早都會厭倦嫂子的,倒時如果你拋棄了我,我不得難過死了。”
陸安轉過身子緊緊摟住卓雅誘人的身子,一臉正色的道:“這種情況永遠不會發生,我可以像你保證。”
“我知道,我相信你!”卓雅嫵媚動人的臉蛋上滿是感動。
“嫂子,我真的……”
“別說。”卓雅美眸帶著媚意,伸出纖手捂著陸安的嘴巴,然後嬌滴滴的道:“要我,我又想要了,我要你狠狠的要我……”
……
陸安和卓雅一直瘋狂了一個多小時,完事後,陸安吧卓雅抱回臥室,見卓雅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夢鄉了,陸安也很想要留下來陪著這個讓他有著異樣感覺的女人。
但是想到明天一早還要去省里報道,才不得不留了一張紙條後,離開了卓雅的家,返回市里去。
等陸安回到市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剛剛將車子停下,便看見大門外,一輛紅色轎跑飛馳般的衝進了隔壁,陸安不用想都知道開車的是關玫。
陸安沒准備和關玫打招呼,不過關玫軟軟糯糯的聲音響了起來:“陸安,你過來一下。”
“有事嗎?”陸安走了過去,望著妝容艷麗的關玫笑著問道。
關玫從漂亮的包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zippo打火機遞給陸安,帶著淺淺笑意的道:“送給你,感謝你那天晚上收留我。”
“不用了吧,舉手之勞而已。”陸安含笑的望著關玫。
關玫卻撇了撇嘴,睨了陸安一眼,說道:“怎麼?送你東西你還拽上了?買都買了,難道扔了不成!”
陸安哭笑不得的道:“既然關小姐這麼客氣,那我就收下了。”
說著,陸安接過打火機拿在手里把玩幾下,滿意的點頭道:“很精致的打火機,謝謝了。”
關玫笑著擺手道:“不值錢的,前幾天去省里逛商場看見了這個打火機,覺得很酷就隨手買下來了。”
陸安將打火機放進褲袋,然後出聲問道:“你怎麼沒事總是往省里跑?”
關玫嫵媚的瞥了陸安一眼,故作不悅的道:“感情我在你眼里就是個正事不做,只知道花錢的花瓶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陸安郁悶的笑道。
“就有。”
關玫用漂亮的杏仁眼瞪了陸安一眼,然後才解釋道:“我在省里開了幾家奢飾品連鎖專賣店,經常要兩邊跑路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這幾家店都是你自己開起來的嗎?”陸安倒是有些驚訝。
關玫揚起漂亮的臉頰,得意的道:“當然是我自己開起來的,現在是不是該從新認識我呢?我可是女強人來著。”
陸安笑著點頭,然後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明天我就要調去省里工作了。”
“真的嗎?”
關玫俏麗的臉蛋一副驚喜的模樣,感覺自己太過失態,她俏臉微微一紅,旋即又恢復過來,笑眯眯的道:“明天我們結伴一起走吧,剛好我明天還得回省里去。”
陸安歉意的笑道:“明天領導和我一起去省里,所以恐怕不能和你結伴了。”
“那還真是不巧。”關玫撇了撇,道:“到省里了再聯系吧,這兩天來回跑可把我累壞了,我回去休息了。”
說著關玫笑著和陸安擺了擺手,陸安見關玫走遠了,也才返回家中,等洗漱折騰了一會兒才去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陸安將床頭櫃的手機拿了起來,見是白雅茹打來的,陸安心頭就是一緊,頓時睡意全無,趕緊接通。
白雅茹帶著哭腔的在電話里說:“小安……你於……於叔出事了。”
“啥?”陸安驚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回事,雅茹姐,你別急慢慢說。”
白雅茹讓自己淡定了些才出聲說道:“今天你於叔在外面應酬客人回來的晚,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緣故,洗澡的時候突然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恐怕……”
“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陸安趕緊問道。
“我已經打120電話了,現在在去醫院的路上。”白雅茹坐在救護車中,望著於方江蒼白的臉,露出擔憂的神色。
陸安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衣服道:“你別急,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陸安匆匆的下樓拿了車子,然後快速的朝著市中心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停好車,陸安又給白雅茹打了個電話,問了具體的位置,這才往急診室奔去。
在急診室門口,陸安遠遠的就看到了正來回踱著步子,柳眉緊蹙在一起的白雅茹,於是趕緊走了上去,白雅茹也看見了陸安,神情稍微放松了些,不過仍然有些疲憊的輕聲道:“小安,來了。”
陸安輕輕點頭,對白雅茹問道:“情況怎麼樣?”
白雅茹搖頭道:“還不知道,院方已經請了醫院的專家進行搶救治療,應該不會有事吧。”
陸安輕輕點頭,然後指著旁邊的座椅道:“坐一會兒吧,估計還有得等。”
白雅茹嗯了一聲在長椅子坐下,兩只秀氣的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顯然是很緊張的。
陸安在她旁邊坐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雅茹姐沒事的,別緊張,對了,你給我講一講具體的過程。”
聽陸安這麼說,白雅茹知道陸安是懂醫的,以前那個於方江病發來不及來醫院就是陸安救的,心想也許這次陸安也許也有辦法。
所以就不敢隱瞞,原本愁苦的俏臉羞的通紅,不敢用眼睛去看陸安,只是低聲悻悻道:“你也知道以前你於叔出過那麼檔子事,你建議你於叔不要那個了,自從那以後我們就分房睡,已經沒有再……”
說到這里白雅茹停頓了一下,陸安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然後她才繼續道:“剛才你於叔回來的時候可能是酒喝多了興奮的緣故,想要和我……
小安你也知道,茹姐我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我也很久沒有了,就也想了,忘記了你於叔身體不能那個,結果你於叔很興奮,放……放進去沒幾下,他就這樣昏過去。”
說完,白雅茹咬了咬紅唇不敢看陸安,過了一會後才羞澀的抬頭對陸安道:“小安,是我害你於叔啊,要是我不讓他那個,他就不會出事了,你不是懂醫術嗎,上次也是你把你於叔治好的,現在你能不能在把你於叔治好了。”
陸安搖頭苦笑,他是懂醫術,而且還能治一些疑難雜症,比如像上次於方江的心肌梗塞他就能治,但是這些病是屬於體內氣息淤賭紊亂引起的,他的那套針灸之法就能把那紊亂淤獨的氣息疏通了。
但是陸安不是神,如果是病人的身體器官病變或者壞死,比如李清芳的母親的食道癌,這就屬於身體器官病變壞死,這類病陸安就無能為力了。
而且以前的時候陸安知道於方江的腎髒不是很好,只是沒有明說而已,所以才讓他盡量不要那個,怕的就是加速腎髒的惡化,現在聽了白雅茹的話,陸安猜測於方江的腎髒只怕是惡化引起病變了,不是尿毒症就是腎癌,這種病,陸安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過見白雅茹楚楚可憐自責的樣子,陸安也不忍心,安慰道:“雅茹姐,你放心,於叔不會有事的。”
有了陸安這句話,白雅茹含笑的點點頭,臉上好轉了一些,她對陸安有著莫名的信心。
過了一會兒急診室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將口罩取了下來,望著陸安和白雅茹道:“你們是於書記的親屬?”
白雅茹點頭,擔憂的問道:“醫生,他病情怎麼樣了?”
中年醫生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道:“還好搶救的及時,已經救過來了,不過是什麼病因還需要進一步查明才能確定。”
白雅茹擔心於方江,聽了中年醫生的話後只是淡淡的點頭表示感謝後,就帶著陸安陸安急匆匆的進入病房。
這時於方江已經醒了,不過很少虛弱,見陸安和白雅茹進來,就虛弱的道:“你們來了。”
“方江,對不起,要不是……,你也不會這樣。”
白雅茹一個勁的道歉流淚,雖然她不愛於方江,但是於方江對她有恩,而且婚後對她也不錯,她早已經把於方江當做了親人。
“呵呵,我不是沒事嗎,雅茹,我餓了,你出去給我買點粥。”於方江虛弱的笑笑,摸了摸白雅茹哭花了的玉臉。
“恩好,我去給你買。”白雅茹點點頭,囑托陸安照顧於方江,轉身就出去了,陸安本來代替白雅茹去,於方江卻叫住了他。
等白雅茹走後,於方虛弱的說道:“小安,你給我看看,我到底是什麼病,我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
陸安聞言,就默然的給於方江把了把脈,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後又看了看於方江的小腹,在上面摸索了一陣之後,臉上變得黯然起來,強顏歡笑對於方江道:“於叔,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
“有,最近腰部鈍痛,乏力,有時小便還會帶血體重也減輕了許多。”
聽到於方江這樣說,陸安已經基本確定了於方江是什麼病,臉上故作輕松的笑道:“於是,沒事,不是什麼大病,最近看可能你應酬喝酒太多才會這樣,多注意消息,我開副調理的中藥給你就差不多了。”
“小安,不要瞞我了,剛才你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於方江虛弱的嘆了一口氣,才說道:“我,我是不是患上腎癌了,我希望你告訴我實話,我在網上查過我的症狀,說的就是腎癌。”
“於叔,我……”陸安心里一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到陸安的反應,於方江本來懷疑的心更加確認了,勉強的笑道:“小安,你老實告訴我,我現在的病情,我到底還有多少時間。”
“於叔,我對於這個病不擅長,西醫在這方面比較先進,如果是良性的能手術的話,你還是能康復的,但是我不建議你進行放射化療。”
陸安的話一下子讓病房變得沉重起來,於方江足足過了好幾分後才微微的嘆息的說道:“知道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不要告訴你白姨,我會找適合的時候自己告訴她的。”
“可是……”陸安有些為難。
“怎麼,我病了,你連我的話都開始不聽了。”
“好吧,我不告訴白姨。”陸安剛剛答應下來,白雅茹也買好粥回來了,病房門口想起了優雅的高跟鞋腳步聲。
“咦,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回來你們就不說了。”白雅茹回來見陸安和於方江都沉默著,不由疑狐的起來。
“沒說什麼,我勸小安先回去休息,明天他還要去省里報道呢,但是他不放心,堅持要等你回來。”於方江虛弱的說。
白雅茹聽了也贊同道:“小安,你先回去吧,明天還得去省里報道,必須睡好覺,精精神神的去面對領導,這里有我就成了。”
陸安猶豫了一下,見於方江使眼色,就才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陸安給白雅茹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於方江的情況,但是白雅茹說於方江嚷嚷著要出院,白雅茹沒辦法就同意了,正在辦出院手續呢。
陸安一聽嚇了一大跳,於方江現在的身體居然還出院,和白雅茹說了幾句掛斷後又打到了於方江那里。
但是於方江仍然堅持出院,說他現在這個病不適合在市里看,要是真的被醫院確診了,那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到頭了。
陸安沒想到於方江這個時候還迷戀於權力,無奈之下,只好給於方江開了一副對病症有緩解的中藥給於方江發過去,然後囑托於方江等身體好轉之後一定要去外地的大醫院看一看,不能在拖了。
對於這個於方江倒是滿口答應下來,交代陸安到了省里後一定要注意後,才和陸安掛了電話。
和於方江掛了電話,陸安有點愣神,於方江對他還不錯,但是陸安現在對於於方江的做法卻有些不敢苟同,都已經病成那樣了還熱衷於權力。
但是話又說回來,陸安能在仕途路上一直這麼順風順水的,如果於方江真的就這樣下去了,他還能這樣順風順水嗎。
哎!!!陸安有些迷茫噓噓的嘆了一口氣,才又聯系了組織部部長張山,讓張山帶領一同前往省里報到。
在去的路上,張山和陸安坐在後排位置上閒聊著,說起昨天晚上於方江身體抱恙的事情,張山刻板的臉上微微一變,趕緊問道:“沒生命危險吧?怎麼突然就……我見於書記身體一直不錯啊。”
陸安當然不會把於方江的隱私給說出來,於是就打哈哈的說道:“昨天半夜我才接到通知,具體身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了,只要控制好,應該沒什麼大礙。”
陸安不敢把於方江身體的具體情況說出來,因為如果陸安說的嚴重了,說不定張山考慮太多,就會調轉槍頭投靠到市長劉東那邊去。
“身體沒事就好,於書記什麼都好,就是工作起來了不要命的干,年紀不小了,經常熬夜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對身體影響很大的。”
張山感嘆的說道:“我雖然才四十多歲,但是由於經常熬夜的原因,時常感覺身子乏力,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七老八十似的。”
陸安聽了就安慰讓張山幾句,讓他多注意休息。保重身體。
張山笑眯眯的點頭,然後望著陸安道:“這次去省里工作了,萬事低調一點,該做的就做,不該你做的千萬別沾手,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就成了,省里的戰火現在燒的正旺著……”
陸安自然知道張山所說的意思,不過卻是哭笑不得起來:“張部長,您太看的起我了,誰會注意到我這個無名小卒的存在。”
張山卻面露嚴肅的道:“可不要掉以輕心,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職位雖然只是正處級,但是只要是有心人都知道你後面人是於書記,所以說不定你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視著,千萬要注意一些,不要因為你自己而影響到了於書記的利益,你現在已經被貼上他的標簽了。”
“這個我知道。”陸安輕輕點頭,然後問道:“當初是誰點名讓我去省里的?”
張山道:“省農業廳副廳長江長治,當初就是他舉薦了你的農改計劃,你應該認識他的。”
陸安輕輕點頭,道:“我和他見過一面,說起來好笑,他也算是我的伯樂了,沒有他的話,也許我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給了我一個步向成功的階梯啊。”
張山笑著道:“那是你水平高,如果農改計劃不行,他再怎麼幫你也是枉然。好再你的農改計劃實施的非常成功,龍泉縣下面的鄉鎮試點都取得了好的成效,所以省里打算將這個農改推向全省的各個鄉鎮去,這個事情如果辦順利了,你可謂是青雲直上啊,到時候你可要多記得老哥哦。”
陸安笑著點頭,只是手機響了起來,陸安對著張山歉意的笑了笑,然後拿出手機見是白雅茹打來的,於是接通,將頭扭向窗戶那邊,輕聲道:“白阿姨,怎麼呢?”
在有外人的時候,陸安還是喊白雅茹阿姨。
白雅茹道:“現在已經上高速了吧?”
“恩,已經上了,和張部長在一起呢。”陸安答道。
白雅茹就輕聲道:“你於叔要和你通話,我把電話給他,你們聊。”
“喂,陸安。”於方江聲音有些虛弱。
“於叔,還有什麼事嗎,身體感覺好點沒,……”
當著白雅茹的面,於方江笑著道:“我沒事了,別放在心上,給你打電話就是剛才告訴忘記告訴你了,你到省里了抽時間去拜會一下省政法委書記賈方南,他是我的好友,有什麼事情感到疑惑的可以問他,多多和他走動。”
陸安問道:“他知道我的存在嗎?”
於方江道:“前幾天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你去了直接報自己的名字就行了,在省里有什麼難處他可以幫你的,不過,不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不要隨便找他,人情欠多了也不好。”
“嗯,我知道了,謝謝於叔。”
於方江又道:“張部長在你旁邊吧,把電話給他。”
陸安嗯了一聲,將電話遞給張山道:“張部長,於書記的電話。”
接下來不知道於方江在電話里跟張山說了什麼後,張山就掛了電話,然後若有所思的對著陸安說道:“於書記真的很重視和關心你啊。”
陸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此時如果對張山解釋什麼,倒顯的有些掩耳盜鈴的感覺。
張山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會追著陸安問,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一直下了高速,到了省城的地界,張山才再次開口道:“我直接帶你去省農業廳找江長治副廳長吧,他交代我了,過來後先把你帶到他那里去。”
陸安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張山的話,但是心里卻不自覺想到了楚香怡,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樣,說是與自己斷了就似乎來真的呀,這次來省城了,怎麼的也要找楚香怡問個明白。
在陸安想要找到楚香怡問個明白的時候,在楚香怡的辦公室里,千月又來找楚香怡了,見楚香怡站在落地窗前發呆的身影,千月不由走過去輕聲說道:“你這段時間精神似乎不太好。”
楚香怡回過頭,望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長的還要貌美出眾一些的千月,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精神不好,我現在看上去狠憔悴嗎?”
千月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一絲淺笑,她望著楚香怡美眸泛著狡黠光芒的輕聲道:“你看上去不是憔悴,而是丟了魂兒。”
“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他。”千月沒有詢問的口氣,而是肯定的說。
楚香怡沒有正面回答千月的話,只是睨了她一眼,不悅道:“這不像你的性子,你平時可沒這麼多八卦的話,難道你還想為你那個所謂的表哥來給我做思想工作?”
“當然不是!”千月挑了挑彎月般的柳眉,出聲清脆的說道:“和林振強比,我當然更加重視你這個好朋友,你知道的。”
楚香怡抿嘴笑了笑,道:“算我沒看走眼,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幫著林振強說話,說不定我會和你翻臉,又或者朋友都沒得做。”
“那個陸安對你這麼重要,比我還重要?”千月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一副吃醋的模樣來。
楚香怡無奈的笑了笑,輕聲道:“傻妹妹,這是兩回事,友情和愛情不要放在一起比較,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選擇了。”
兩人說著話,楚香怡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邁著步子走過去,拿起電話看是白雅茹打來的,楚香怡俏臉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笑意來,“好久沒打給我,還以為你個小狐狸精把我給忘了。”
白雅茹在電話那頭抿嘴笑了笑,嬌聲道:“總是這副討人厭的模樣,跟你說個陸安的消息,要不要聽?”
楚香怡臉上微微動容,心里加快跳動起來,卻故作平常道:“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系。”
嘴上這麼說,楚香怡的耳朵卻豎的老直了,自然是想知道陸安的消息。
“看來是我多事了,得了,那我就不說他了。”白雅茹在電話那頭無聲的偷偷笑了起來。
楚香怡坐到了老板椅上,對著電話里面的白雅茹道:“我說你無不無聊啊,要說就說,不說就算了。最煩你這樣的……”
“那你直接說你想聽不就得了,鴨子死了嘴殼子硬!”
楚香怡這次翻了個白眼,選擇了默認不吭聲。
白雅茹也不再藏著掖著,正色的說道:“香怡,陸安調到省里來工作了,今天去省里報道!”
“他調到省里來了?”楚香怡瞪大了美眸,心里有些喜悅,但更多的是糾結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