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安撲來,楚香怡這個強勢的女人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全部都是在陸安的臭小子半哄騙半強迫的情況下強行占有。
但她心里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也沒有怨恨陸安的強迫粗魯,反而有時候很期待陸安給她帶來的這種異樣的刺激。
人們常說,生活就像強J,既然不能反抗,就閉著眼睛享受,楚香怡雖然沒有這麼好的心態,但是趁著自己還年輕、姿色還算不錯,她為什麼不能找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放肆一下她多年的壓抑生活呢!
在所有認識她的人中,除了白雅茹外,她扮演著一個嚴謹、嚴肅,不言苟笑,強勢的女強人形象,她將所有男人都拒之千里之外,從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發自內心的歡笑過。
但是陸安不同,每次見到這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大男孩,楚香怡總是毫無知覺的就放下了身上承重的包袱,放下了所有的偽裝,願意去當一個歡喜憂愁都能在臉上表現出來的快樂小女人。
她有時候也會想,她是什麼時候對陸安產生好感的,在她遇到的男人中,比陸安優秀的男人多的數不勝數,要麼是高官顯赫,要麼是富商才俊,但是她怎麼偏偏喜歡和陸安在一起的感覺?
不帶一點假感情,就想當真實的自己。
感情這東西很微妙,也許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他們對上眼了,也就相愛了,這就是楚香怡這段時間得出的結論。
“臭小子,給老娘爬起來!”
感覺敏感部位被陸安襲擊,楚香怡終於回過神來,瞪大美眸嬌呼一聲,趕緊用兩條玉臂護住自己的大白兔,不讓陸安得逞。
陸安壓在美人身上,感受著美人身體的柔軟彈性以及散發出的淡淡發香,就有些心猿意馬的說道:“香怡姐,太晚了,你就讓我再這里睡吧。”
“不行!”
楚香怡雙手使勁的抵住陸安的胸膛,不讓他上半身靠近自己,然後撅著性感的紅唇嫵媚的說道:“今天絕對不行,你趕緊走,要不然老娘真要生氣了。”
陸安雙手順勢握住楚香怡兩條光滑白嫩的胳膊,想要向外掰,可惜楚香怡拼命掙扎,怎麼都不讓陸安有機可乘,陸安無奈,見硬的不行來軟的,苦著臉哀求說道:“香怡姐,難道你想讓我露宿街頭嘛?!”
“你松開,弄疼我了!”
楚香怡胳膊有些被陸安捏疼了,就微微蹙眉的輕喝一聲,接著說道:“少給我說這些沒有的,你既然怕露宿街頭那老娘在隔壁給你開個房間,你一個人在床上怎麼打滾都行!”
陸安搖了搖頭,一臉不滿的說道:“不行,我要和香怡姐一起睡!”
楚香怡目光炯炯的看了陸安一眼,一臉打趣的說道:“這話說的,好像你是我兒子似的,還想膩在老娘床上!難道你不知道賣萌發嗲可恥麼?”
“如果香怡姐願意認我這個兒子,可恥就可恥吧。”
陸安嘿嘿笑了兩聲,接著目光火辣的盯在楚香怡因為激烈掙扎而上下起伏的胸部上,曖昧的說道:“當了香怡姐的兒子,就可以天天吃香怡姐的奶了!”
“撲哧”楚香怡聽了陸安不要臉的話,頓時就忍不住笑噴了出來,“陸安啊陸安,你真是臉皮厚到一種境界了,身為政府干部,竟然說出這種話,我要去告訴你們領導,看他們怎麼收拾你!”
“告去,告去!”陸安腆著臉笑著說道:“在領導收拾我之前,我先把你給收拾了!”
說著話,陸安的手毫無征兆的伸進了楚香怡的山谷之間,開始摸索起來。
“呀——”楚香怡嬌呼一聲,雙手拍打著陸安的胸膛,臉上略帶驚恐的說道:“不行,今天真的不行,快拿開!”
陸安此時那里肯罷休,雙手在楚香怡豐滿的翹臀上狠狠捏了兩把,然後一把將她的黑色蕾絲連衣裙給掀到了腰際,露出潔白的小腹以及可愛的肚臍,黑色的尼龍褲襪將雪臀和修長的美腿給包裹著,看上去極其誘人。
楚香怡見自己裙子被陸安給掀了起來,就求饒的說道:“小安,我認輸了,今天你就放過香怡姐吧,真的不能做那事!會死的。”
陸安哽咽了下喉嚨,看著楚香怡嬌滴滴的嫵媚模樣,就干笑兩聲,說道:“香怡姐,是會快活死吧。放心,我今天絕對會溫柔,不會像上次那樣。”
說著話,陸安用手繼續摩擦著楚香怡的敏感地帶,楚香怡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彎月般的柳葉眉微蹙在一起,貝齒緊緊咬著紅艷艷的下唇,那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喉嚨里傳出一陣輕微的嬌媚呻吟聲。
見楚香怡眼神近乎迷離,兩條白嫩的胳膊開始本來是在抵抗陸安的無禮動作,而此時卻已經變成緊緊摟住陸安的脖子,主動忘情的親吻陸安。
陸安見時機成熟,就嘿嘿笑了兩聲,在楚香怡玉峰上揉捏兩把,惹的楚香怡媚叫連連。
“香怡姐,想不想啊?”陸安邊吻著楚香怡的小腹,邊誘惑的問道。
“嗚嗚——”楚香怡極力的忍受著陸安的撩撥,帶著哭腔說道:“你,你壞死啦!”
“那我就壞給你看看吧。”
陸安見楚香怡已然動情,就笑著開始剝楚香怡性感的紫色蕾絲褲。
可是剛退下來一點,陸安就發出了一聲驚呼:“啊,香怡姐,不是吧,你來大姨媽啦?!”
聽到陸安怪叫一聲,楚香怡吃力的躬起腰,眼神迷茫的看著陸安,有氣無力的嬌聲道:“干嘛呢!”
陸安表情怪異的看著此時還一副忘情模樣的楚香怡,再次重復道:“香怡姐,你例假來了!”
“嗯?”
楚香怡輕哼一聲,眼神迷離的朝著自己大腿處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尖聲嬌呼起來,然後羞紅著臉,趕緊將裙擺給放了下去,然後扭捏的不敢看陸安。
陸安綠著臉,表情如吞了蒼蠅一般,抱怨道:“這也太巧了吧,剛好要做那事就來了例假,香怡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香怡神色恢復如常,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裙子整理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剛才就跟你說了今天不行,是你自己不聽非要強來的,現在還怪老娘,真不是個東西!”
陸安訕訕笑著握著楚香怡的胳膊,紅著老臉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我真不知道你來例假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強迫你,誰叫以前每次和你做的時候,你總說不要不要,等真的做起來了不也叫的蠻動聽麼,所以我以為你跟前幾次一樣,喜歡讓我用強迫的方式呢。”
“你,你不要臉!”
楚香怡驕橫的掐了陸安一把,羞紅著嫵媚的臉蛋,說道:“誰喜歡這種方式了,只有你才這麼變態的強迫人家!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嘛?這是強J!”
楚香怡越說越氣憤,雙手叉腰,繼續嬌聲說道:“下次再干這樣,我就去法院告你,哼!”
陸安聽了就尷尬的撓了撓頭,一臉悻悻的說道:“香怡姐,怎麼還越說越嚴重了,咱們可是兩廂情願,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強J罪我可擔不起!”
“你還知道擔不起啊!”
楚香怡拍開陸安放在她腰間不老實的大手,然後挑眉威脅的說道:“以後給老娘老實點,否則你知道後果會是多麼嚴重!”
陸安干笑兩聲,沒有接楚香怡的話,不過那意思很明確,就是不怕楚香怡的威脅。
楚香怡見到陸安這幅模樣,不屑了瞪了陸安一眼,就開始慢慢把白嫩的手伸到裙子里面。
“呃。”陸安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楚香怡將黑色尼龍襪給緩緩的向下拉扯,由臀部到大腿再到膝蓋,動作輕柔,誘人無比。
所以陸安的火焰一下子就再次被楚香怡柔緩的動作和嫵媚的眼神給點燃,小腹頓時就覺得脹痛不已,便出聲詢問道:“香怡姐,你這是干嘛?難道想反勾引我不成!”
楚香怡見陸安憋紅了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就咯咯嬌笑起來,將尼龍褲襪從小腿上扯了下去,扔到陸安旁邊,風情萬種的說道:“誰勾引你了,是你自己思想太齷齪,經不起考研罷了。”
說著,見陸安一直盯著自己雪白的大腿,楚香怡就故意將誘人的雙腿並攏卷曲在一起,然後裙擺往下扯了扯,才對陸安說道:“老娘洗澡去了,等會洗完澡發現你還沒走,可就別怪老娘不可氣了,警察局的號子隨時歡迎著你。”
見楚香怡婀娜多姿的走下床,拖出行李箱拿換洗的衣物,似乎真不打算再理會自己,陸安就下意識的順口說道:“真是戲子無情,婊……”
陸安話還沒說完,楚香怡猛然回頭,寒著俏臉,打斷了陸安的話,冷冷的說道:“婊什麼?”
“啊!”
陸安張著嘴,愣了一下,見楚香怡真的生氣,就覺得自己口無遮攔說錯了話,頓時後悔不已,卻又不知如何挽回那句話的過錯,嘴巴里,‘婊,婊,婊’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過去。
楚香怡慘然一笑,臉上全是失望之色,聲音近乎寒冷的說道:“婊子無情?”
陸安有些慌神,從沒見過楚香怡這種冷漠的表情,於是趕緊走到楚香怡身邊,解釋的說道:“香怡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誤會?”
楚香怡紅著眼眶,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艷的下唇,一臉恨色的看著陸安,直看的陸安羞愧不已後,才再次出聲道:“是誤會麼?你難道不是一直把我當成婊子嘛?從我第一次扮演小姐起,到現在,你敢說你不是將我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
“香怡姐,你真的誤會了。”
陸安想要握住楚香怡的手,卻被楚香怡憤怒的拍開,陸安無奈,只好將手給收了回去,苦著臉解釋道:“香怡姐,我剛才只是口無遮攔的瞎說一句,真不是故意貶低你,別生氣好嘛!”
楚香怡依然寒著臉紅著眼眶,冷聲說道:“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每次見到我,都對我做的那些無恥的事情怎麼解釋,你的所作所為不正是印證了剛才所說的話嘛!”
陸安百般無奈的看著一臉傷心帶著寒意的楚香怡,弱弱的問道:“香怡姐,你說吧,怎麼才能證明我的真心?”
楚香怡赤著雪白的小腳,一聲不吭的走到窗戶邊前,將房間的窗子打開,然後指著窗外,目光冷淡的對陸安說道:“從這跳下去,如果你有勇氣跳下去,我就相信你是真心的!”
這句話,再配上楚香怡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陸安不認為楚香怡這個時候還能跟自己開玩笑。
於是他苦著臉走到楚香怡旁邊,伸頭朝窗子外面看了看,一臉可憐巴巴模樣說道:“香怡姐,這可是五樓,跳下去不是必死無疑麼,咱換個證明的方法吧。”
說著,陸安渾身冒汗的將窗戶關上,窗簾拉嚴實,繼續說道:“咱們換個不用死的方法,那種證明方法太俗套。”
楚香怡不屑的笑笑,嬌容帶寒,一臉鄙視的看著陸安說道:“什麼俗套,只不過是你怕死的托詞,如果一個男人能用死證明他愛著那個女人,這比做任何事情都更加讓人心服。”
陸安拿出一支煙,點燃,低頭郁悶的抽了起來,半響他才緩緩抬頭認真的說道:“香怡姐,我不這麼做並不是我怕死,因為我覺得就這麼死了是對自己,對你不負責人的表現。
一個男人如果要證明愛一個女人,為什麼不用一生去呵護她,疼愛她,不讓她被人欺負,如果真的因為女人的話跳樓死了,那麼那個女人會不會因此而傷心很久,她的一生會不會有遺憾?”
陸安說到這里,見楚香怡眼神沒有那麼寒冷,就繼續煽情的說道:“香怡姐,假如,我是說假如我真的跳下去了,就這麼死了,那麼你會是什麼感受?你可以現在想象一下。”
楚香怡本來就沒有陸安跳下去的意思,只是出於女性本能,想嚇唬他一下出出氣,此時聽陸安這麼說,就憤憤不平的說道:“你說的這些這是歪理理論,其實還是你怕死,而且你說這些只會讓我感覺更加討厭!”
楚香怡臉上的變化陸安一直看在眼里,知道她現在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並不像剛才那樣是真生氣了,所以心里就放心了些許,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耳語道:“香怡姐,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說那些混帳話惹你生氣了,你就原諒我吧!”
被陸安這麼溫聲細語的一說,楚香怡心頭一熱,憋了半天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嘩嘩流了出來,這是她第一次在陸安面前流淚,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流淚。
“香怡姐!”
陸安見楚香怡美眸中眼淚不停的翻滾,心里就有些心疼,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楚香怡嬌柔的身軀,楚香怡開始還做著反抗,等陸安越抱越緊的時候,她就慢慢停下了掙扎,腦袋無力的垂靠在陸安厚實的肩膀上,也不哭出聲,只是委屈的默默流著淚。
半響,陸安松開楚香怡,見她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滴,就緩緩的湊上去,溫柔的親吻在她美眸之上,吻干了睫毛上的淚水,味道咸咸的、澀澀的。
楚香怡羞的臉紅,低下頭去不說話,陸安就牽起她的手,柔聲說道:“香怡姐,以後咱們不吵架了,我什麼都讓著你!”
“哼,說的好聽!”楚香怡不信的抬頭嬌橫瞪的瞪了陸安一眼,恨聲說道:“再有下次咱們就永遠的斷絕關系!”
“是是是”陸安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保證的說道:“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楚香怡就破涕為笑,狠狠的在陸安腰間掐了一吧,然後狡黠的笑了笑,說出了讓陸安震驚不已的話:“我的那東西用完了,為了懲罰你今天的過失,你得去給我買一包回來!”
“啊?!”陸安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瞬間石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