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蔬菜和肉類各自買了一些,陸安又幫楚香怡挑選了一些她喜愛吃的水果,楚香怡這才滿意的露出笑臉,乖巧的跟著陸安身後。
結完帳,開車到了白雅茹所在的小區,將車子停好後,三人下車朝著白雅茹的家走去。
“小安,要喝水你自己倒,我去廚房做飯了!”進房門後,白雅茹接過陸安塑料袋里的菜,對陸安交代道。
陸安笑著點頭,道:“沒事,茹姐你去忙吧,我隨便看看電視就可以,哦對了,於叔給我的檔案放在什麼地方了?”
白雅茹邊朝廚房走,邊指著書房說:“好像在他書房的書桌上吧,你自己進去找找!”
而楚香怡見白雅茹進了廚房,便有意無意的看了陸安一眼後,也一股溜的跑了進去,嘴里還嚷嚷著:“雅茹,教我做菜吧!”
陸安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直接去拿於方江留的檔案,而是點了支煙悠閒的抽了起來。
打開電視,里面正播放著雲山市的新聞追蹤,一則新聞引起了陸安的注意,一名漂亮的女主播正在事發現場直播,。
雲山市雲水村的房屋被政府納入拆遷規劃的范圍,雲水村的村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爭先恐後的到處借錢搭蓋新房子,想從政府身上撈點好處。
卻沒料到房管局的工作人員連同城管開著車子浩浩蕩蕩的帶著二十來號人如同鬼子進村一般,見到搶蓋的房子全部推到砸毀,記者拍到城管行凶時,畫面突然花屏,切入了別的報道。
陸安看著這突然花屏的電視,皺起了眉頭,感覺其中可能發生了不少事情,而且這件事情竟然被這麼報道出來,拍到城管行凶鏡頭的時候畫面突然花屏,這個現象不難看出,電視台與城管或者房管局之間有著怎樣的矛盾。
而自己馬上又要去房管局上任,突然出了這麼檔子事,陸安心里開始郁悶起來,思索者其中利害關系,手里的煙蒂被他抽的‘唧吧唧吧唧’響。
正入神,身上的手機響起,陸安拿出一看是市委秘書長孫家明打來的,孫家明跟了於方江很多年,當然知道於方江是真心的拿陸安當接班人培養的,以前苦無關系跟陸安聯系,要他放下身段主動去聯絡陸安他又做不到,這兩天陸安主動聯絡他聯系感情,他當然不會放棄和陸安搞好關系的機會了。
見是孫家明的電話,陸安馬上接通,電話那頭的孫家明趕緊說道:“陸兄弟啊,今天雲山新聞你看了沒有!”
陸安將手里的煙蒂塞進煙灰缸,然後說道:“看了,孫老哥,你說的是拆遷的事情吧?”
“對,陸兄弟,你可得小心著點,還沒去任職就發生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去了之後對於這件事情的任何邊都不要沾,這件事情竟然已經上了電視,那麼城管那邊和房管局這邊都可能逃脫不了關系,所以你去了之後千萬不要湊進這件事情里面,說不定這次對你來說還是個好事情呢!”
陸安聽孫家明如機關槍一般在電話里面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就笑著說道:“孫老哥,這出來這麼大一攤子事,好從何來啊?”
孫家明聲音中帶著一絲高興,“你想想啊,如果這件事情和房管局的領導扯上了關系,那麼房管局局長這個一把手脫得了關系嘛?只要他這邊被此事給纏住,即便上面的領導不把他趕下去,恐怕以後也討不到好!所以你說你這個才調去的副局長機會大不大?”
陸安聽了孫家明的講解,便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後,皺著眉頭道:“這個事情不好說,比勁房管局副局長除了我之外還有三位,他們資歷比我老多了,而且……”
“兄弟!”孫家明打斷了陸安的話,笑眯眯道:你在官場上也混兩年了,怎麼還不開竅啊,他們資質老有什麼用,現在想混上去靠的不是資歷問題,而得看後面有沒有人,你說就那幾個小副局長怎麼跟你比,你可是有這雲山最厲害的人物做後盾,如果那老局長夸下去,你說不定就上去了。”
“嗯,說的也有道理!”
陸安點了點頭,聽孫家明這麼說,他還真覺得是那麼回事,頓時心里就去除了剛才的顧慮,此次事件看來對自己還真沒什麼壞處,也許進入房管局要拉攏到關系,從這件事情上下手是個不錯的選擇。
又和孫家明聊了幾句,說以後什麼常聯系之類的之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但是陸安的心情頓時出奇的好了起來,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哼著小曲朝著於方江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陸安一眼就看到於方江書桌上放著的一沓文件,於是便拿起來瞧了瞧,全是介紹房管局一些領導的資料檔案,陸安隨手翻了翻,見有不少,便打算帶回家在慢慢看。
這時,楚香怡推開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熱茶。
“小安,看什麼呢。”說著話,楚香怡嬌俏的走了過去,將茶水遞給陸安。
陸安笑著接過,說了聲謝謝,然後解釋的說道:“一些上班需要的資料,先熟悉一下,香怡姐,你不是要學做菜嗎,怎麼跑進來了?”
楚香怡聽了陸安的問話,頓時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剛才幫忙的時候摔碎了幾個碗,所以……所以白雅茹把我給趕出來了。”
“撲哧!”陸安一個沒忍住將正喝著的茶水一口個噴了出來,差一點就噴到楚香怡身上。
看到陸安這幅模樣,楚香怡氣憤的瞪著他,嗔怒道:“笑什麼笑,不會做飯就不會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是,那是……”陸安趕緊笑著擺手,接著將楚香怡豐韻誘人的身姿從上往下打量一番,眯眼說道:“香怡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又多金又水嫩,還需要做什麼飯,以後自然有無數人願意搶著給你做!”
“算你會說話!”楚香怡非常受用陸安此話,得意的揚起了腦袋,不過接著就似笑非笑的瞪著陸安說道:“那你願不願意?”
“我……”陸安嘿嘿一笑,湊近楚香怡說道:“香怡姐,給我摸一下,我就願意!”
說著陸安的一雙狼手想著楚香怡高聳的胸部摸去。
“流氓!”楚香怡一把拍開陸安的手,趕緊的朝後退了幾步,離陸安遠了些,然後紅著臉,嬌聲說道:“正經點,誰和你嬉皮笑臉了!”
陸安沒去管楚香怡的話,又湊了上去,接著說道:“香怡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難道就不想我?!”
“沒想!”楚香怡紅著臉搖頭,不過眼中的媚意以及濃濃的情義已經出賣了她所說的話。
“我不信!”
陸安打量著楚香怡迷人豐滿的身姿,接著曖昧笑道:“香怡姐,我知道你也想我,不用自欺欺人了,要不今天晚上吃完飯,咱們再去玩一把車震,那天晚上的滋味我至今可是記憶猶新!你應該也沒有忘記吧?!”
楚香怡此時臉龐如能滲出血般的通紅,嬌媚的瞪了陸安一眼,想起那晚的事情,頓是就感覺有些心慌意亂說“誰要和你個臭流氓做哪些齷齪的事情!做你的春秋夢去吧!”
說完,逃亡似的快速小跑出了房間。
陸安看著楚香怡迷人的翹臀,心里樂開了話,暗自想到,都躲我這麼久了,今晚怎麼也得開開葷了吧!
白雅茹做好飯後,餐桌上,酒菜上齊,白雅茹將最後一盤水煮肉片端上來後,隨手脫下圍裙,在陸安身邊坐了下來。
楚香怡見白雅茹坐下了,就笑眯眯的伸出白皙的小手,將眼前的紅酒拿了起來,然後故意挑眉對陸安說道:“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陸安伸手拿過楚香怡手里捧著的紅酒,然後拿起開酒器,將紅酒打開,幫三人各自斟上半杯後,才對著楚香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誰和你不醉不歸,晚上我還有正經事情要辦呢!”
白雅茹聽陸安這麼說,不知所雲然的問道:“小安,這大晚上的還要干什麼?難道工作還沒做完?”
陸安聽了撲哧一下,在白雅茹越來越疑惑的神色下,才止住了笑,擺了擺手的朝楚香怡看了看,然後才說道:“晚上我開了車,還要負責送香怡姐這個女酒鬼回去,這不是正經事是什麼?!”
其實,楚香怡又怎麼會不知道陸安口中所說的‘正經事’是什麼,在陸安神氣的表情下她羞紅了嫵媚的俏臉,偷偷在桌子底下,用高跟鞋的鞋底,狠狠的踩踏著陸安的腳背。
陸安吃痛一下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冷汗淋淋的望著楚香怡笑笑,希望她可以高抬貴腳,沒想到楚香怡不僅沒有放過的意思,腳下的力道反而還重了些,陸安被踩的疼痛不已,在心里默默的想著,走著瞧!
晚上非得把你弄得下不了床,那這些仇都報回來不可。
白雅茹不知道坐下陸安和楚香怡的小九九,優雅的舉起高腳杯,朝著他們二人笑笑,然後說道:“來,為了咱們的友誼,咱三個人喝一個”
“友誼麼?”陸安端起杯子,小聲嘀咕著。聲音雖然輕微,卻傳入兩女的耳朵。
而楚香怡更是見機抓住陸安的話柄,揚著漂亮的臉龐,說道:“不是友誼是什麼?難道你和雅茹發生過什麼超出友誼的事情?!”
“死女人瞎說什麼!”
白雅茹聽了楚香怡的質問,臉龐頓時一紅,直接就啐了她一口,翻白眼說道:“小安和我直接可清白的很,不像某人……”
“某人怎麼啦?”
楚香怡嫵媚的臉龐上滿是戲謔之色,她輕輕挽住陸安的胳膊,在陸安詫異的目光下,嬌俏的說道:“對,我承認我和陸安發生了關系,我把自己給他睡了,這些我都承認,不像你,明明想……還要裝成良家婦女一般!”
“撲哧!”陸安沒想到楚香怡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來,剛剛抿進嘴里的紅酒被陸安一口給噴了出來。
“香怡姐,你別口沒遮攔,可別亂說話!”陸安偷偷的給楚香怡擠了擠眉,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別給老娘擠眉弄眼,咱們的事情雅茹早就知道了,又不是外人,難道你還害羞不成!”
楚香怡輕輕抿了口紅酒,嘴角出流出紅酒如鮮血般的汁液。
“真是個瘋女人!”白雅茹此時覺得尷尬不已。端著杯子,輕輕抿著紅酒,將自己紅透的臉龐遮住,低聲罵了楚香怡一句。
楚香怡見陸安和白雅茹那尷尬不已的表情,頓時就捂著小嘴,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哎喲,真是笑死我了,瞧你們兩人的表情,吃蒼蠅了?!”
“小安,咱吃菜,別理這個瘋女,嘗嘗我做的酸菜魚。”
白雅茹化解了尷尬,朝著陸安碗里夾了快魚,接著說道:“這是我最近才學會的,你嘗嘗看,感覺如何!”
陸安笑著點了點頭,將魚塊夾了起來放進嘴里,嚼了幾口,頓時舉得魚肉細膩香甜,伴隨著淡淡的酸菜味,將魚特有的腥味給去除,味道非常不錯。
“嗯,很好吃,茹姐,味道勝過你做的糖醋鯉魚!”陸安又自己夾了一塊放進碗里,笑眯眯的點頭稱贊。
白雅茹喜滋滋的說道:“喜歡吃就多吃點,反正某人不吃!”
瞧見白雅茹瞥來的目光,楚香怡就說道:“誰說我不吃啦,你們兩個別想用激將法激我,沒用的,你說我不會吃,我就偏偏吃你看!”
說完,夾起一塊魚,塞進櫻桃小嘴里優雅的嚼了起來。
陸安打趣的看著楚香怡,見她小嘴巴里塞滿了魚,頓時就笑著道:“好吃麼?”
“要你管!”
楚香怡白了陸安一眼,然後喝了口紅酒後說道:“我說雅茹,說真的,你這手藝還真不錯,這點我不得不佩服了。”
說道這里,楚香怡幽幽嘆了口氣,玩弄著漂亮的手指頭,一臉懊悔模樣的說道:“哎,我怎麼就那麼笨呢,怎麼學都學不會做飯!”
白雅茹聽了就笑著勸慰道:“你啊,也別想那麼多,各有各的長處嘛,你雖然不擅長廚藝,但是卻會賺錢,而我,雖然擅長廚藝,卻賺不到錢,這就是咱們之間的區別,只要做好一頭就行了,以你的成就,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都羨慕不來,你還有什麼好憂郁的!”
“這倒也是!”聽了白雅茹的話,楚香怡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甩開了心中的陰霾。
三人吃著菜喝著紅酒偶爾斗上一兩句嘴,氣氛也算是其樂融融。
吃完飯,白雅茹收拾碗筷,楚香怡就和陸安坐在客廳喝茶,看著電視中劇情狗血的韓國偶像劇,只看了一會,陸安就瞌睡連連,他偷偷看了看一臉認真盯著電視屏幕的楚香怡,從側門看到她無比挺拔的酥胸,心里就覺得有些心猿意馬,心里如同要千萬只螞蟻撓一般。
“香怡姐,時候不早了,咱回吧!”陸安微微向著楚香怡身邊湊進了些,在她耳畔輕聲耳語。
陸安呵出的熱浪打在楚香怡敏感的耳根處,頓時讓她臉龐就是一紅,敏感的縮了縮脖子,嫵媚的朝陸安翻了個媚眼,然後說道:“回什麼回,要走你先走就是,我還要在陪雅茹聊會天呢!”
“如姐,晚上做了那麼多菜,已經夠累了,咱就別在打擾她了吧。”陸安訕訕的說道,想知道楚香怡對於他來講,就如同一頭狼盯上的羔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哼,告訴你,你那齷齪的思想是不可能實現的!”楚香怡驕橫的瞪了陸安一眼,直接將陸安的小心思拆穿。
陸安悻悻的笑了笑,心虛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關心你和茹姐而已!”
“說的真好聽,不要臉!”楚香怡低聲罵了陸安一句,便再次將目光盯向屏幕,不再理陸安。
白雅茹將碗筷洗干淨後,又出來換了壺新鮮的茶水,三人坐在沙發上聊了會天,見白雅茹沒聊多大一會便瞌睡連同,不停的打哈欠,楚香怡也不再好意思纏著白雅茹講話,於是就起身告辭。
白雅茹笑著將兩人送到門口,關上門後,剛才無精打采的模樣一掃而光,有些失落和幽怨的呢喃自語道:“兩個虛偽的家伙,早就想走了,還故意裝的很多話說,以為這樣就掩飾的住嗎!”
“去什麼地方?”車子開出白雅茹所在的小區,陸安高興的調出音樂放了起來,見楚香怡將目光看著窗外,就出聲問道。
“當然是回家了。”楚香怡說完,見陸安一臉曖昧的對著自己發笑,頓時沒好氣的補充道:“是各回各家!”
“不要了吧,香怡姐,要不你在考慮考慮我晚上提的建議!”
“沒什麼考慮的,絕對不可能!”楚香怡目光凌厲的瞪著陸安,出聲說道:“你這次再敢硬來,後果自負!”
“香怡姐……”陸安看著楚香怡性感的穿著,以及火辣的身材,心里癢的厲害,頓時討好般的說道:“香怡姐,我真的很想你,你難道一點都沒想我?”
“沒有!”楚香怡斬金截鐵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送我回家,長虹路133號”
見沒有回轉的余地,陸安心里極其郁悶,頓時就不再吭聲。
一路無話,車子開到楚香怡指定的地方,下車前,楚香怡見陸安沉著臉不吭聲,於是就笑嘻嘻的道:“怎麼,生氣啦?”
“沒有!”陸安生硬的說了一句,然後搖頭道:“就是心里郁悶!”
“郁悶什麼?”楚香怡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陸安,見他一臉的不高興,便出口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郁悶什麼,明知故問!”陸安沒好氣的翻了個死白眼。
“呵呵,我怎麼會知道你郁悶什麼。”
楚香怡嬌俏的走出車子,然後甜膩膩的說道:“對了,我家在18樓,樓層太高,天又這麼黑了,我一個人上去害怕,你願意陪我一起上去嘛?!”
“不願意!”
陸安下意識的賭氣說道,不過見楚香怡白了自己一眼轉身就走,馬上就醒悟過來了,急忙將車門打開追了上去:“香怡姐,我願意,非常願意,剛才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
說完,陸安嘿嘿傻笑起來,故意放慢腳步,朝著楚香怡背影看去,她身穿性感牛仔短裙,短裙裙擺到大腿處,將她那挺翹的美腿緊緊包裹住,秀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弧度,臀部以下,修長的美腿上套著充滿誘惑的黑色尼龍襪,那黑色尼龍襪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淡淡的反光,充滿了誘人犯罪的味道。
陸安眼神直勾勾的盯在楚香怡性感的翹臀上,心里惡狠狠的道:“今天晚上定要好好的把玩一下這誘死人的雪臀!”
楚香怡居住的小區是雲山最為豪華的高層住宅,這里聚集了無數的青年才俊,能在這里買上一套住房似乎是所有雲山青年才俊的夢想,它位於雲山最繁華地段,交通便利四通八達,而且小區內環境優美,綠色覆蓋率達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穿過樓層大廳,陸安灰溜溜的站在楚香怡身邊等著電梯,看著她軟若無骨的誘人身姿,聞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心里癢的厲害,恨不得現在就將楚香怡狠狠的按倒在地,瘋狂的蹂躪她誘人的身體。
“想什麼呢?”見陸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發呆,楚香怡輕睨了陸安一眼,仿佛看穿了他心思一般,眼中盡是戲謔之色。
被楚香怡嬌滴滴的聲音帶回現實,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陸安老臉一紅,接著捂嘴尷尬的咳嗽一聲,訕訕道:“沒什麼,那個……剛才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呢,倒是有些走神了。”
“是嗎?”
楚香怡笑眯眯的質疑一聲,接著就鄙視般的看著陸安,說道:“怎麼沒看出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般敬業了?難道升成局長倒讓你覺悟了,知道用心的往上爬了?”
陸安擺了擺手,接著臉上一沉,故意打著官腔說道:“楚香怡同志,這麼說就是你的不對了,作為國家干部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怎麼會是想著往上爬,你這思想可有些不夠覺悟的!”
說著話,見楚香怡鄙視的看著自己,陸安突然又變了個語調,笑眯眯道:“怎麼,我說的不對?我現在不就是在為人民服務嘛!現在不是有位同志怕黑,我還要擔著護花使者的身份嘛!”
“瞧你那小樣,要不要臉了!”
楚香怡臉上帶著笑意,嫵媚的白了陸安一眼,見電梯到一樓,趕緊快步走了上去,接著朝陸安揮手道:“現在不用你這個護花使者送了,咱拜拜!”
“別啊!”
陸安猛的一件箭步,衝上去伸手攔住電梯門,然後腆著老臉走了進去,笑著道:“香怡姐,你這也太狠了吧,都到這里了,也不讓我上去喝杯茶!”
楚香怡斜睨了陸安一眼,沒好氣道:“我怕引狼入室啊!”
“狼?狼在哪里!”
陸安故意環繞四周,接著湊近楚香怡,聞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輕聲道:“放心,有狼咱也不怕,這不還有個護花使者麼!”
說著話,陸安幽幽的從後面抱住楚香怡的腰身。
楚香怡咯咯笑了起來,接著拍開陸安不老實的手,說道:“就你還護花使者?我看你就是那個披著羊皮的狼!不要臉的催花使者才對!”
“催花就催花!”陸安輕輕在楚香怡耳畔哈了熱氣,接著雙手就從她纖細的腰身,朝著上面緩緩撫摸起來。
“別!”楚香怡嚇了一跳,緊張的看了看電梯的頂部,嬌怪的瞪著陸安呵斥道:“要死啦,有攝像頭呢!”
“這樣不是更刺激?你以前不是好這口調調嘛!”陸安暫時停下了攻占楚香怡的雪峰,打趣的調侃楚香怡道。
“誰有你這麼變態!”楚香怡掙脫開陸安的環抱,一臉怕怕模樣的離陸安遠了些,瞪著眼眸,撇嘴駁斥道。
電梯門打開,楚香怡側著身子避開陸安,腳下踏著高跟鞋小跑了出去,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從皮包里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陸安見了就如同幽靈一般,在楚香怡還沒進去之前,自己先衝了進去。
楚香怡朝著門口四周看看,見沒人,便將房門輕輕帶上。
“臭流氓!速度到挺快!”楚香怡隨意的將高跟鞋給踢了出去,露出雪白的小腳,赤著腳走進客廳將皮包放到沙發上。
陸安正翹著二郎腿打量著楚香怡的房子。
楚香怡的整個房子的風格趨於現代簡約型,整個屋子成白色系裝扮,寬敞的客廳擺設著各種高端商品,最起眼的便是在客廳角落里,楚香怡還專門布置了一個私人的小酒台,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酒。
“香怡姐,這房子真不錯,就是……”
“就是什麼?”楚香怡疑惑的看著陸安。
陸安笑眯眯的說道:“就是顯的太冷清,假如有個男主人入住進來,就完美了。”
楚香怡對於陸安的話嗤之以鼻,她嫵媚的白了陸安一眼,沒好氣道:“我才不需要什麼男主人,一個人住挺好,自由自在,想唱歌的時候,可以一個人在家里瘋狂的大吼,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在家不喜歡穿著衣服!”
“你現在也可以不穿衣服啊!當我不存在就是。”陸安朝著楚香怡翹挺挺的胸部上瞅了一眼,嘿嘿笑著說道。
“嗯,這個主要不錯!”楚香怡淺笑著點了點頭,接著便向陸安拋媚眼的嬌聲說道:“那我可要脫咯!”
說著,在陸安眼中泛精光的情況下,楚香怡動作誘人的緩緩將自己身上的修身小西服給拖了下來扔到陸安跟前,見陸安瞪大了眼睛一副期待的表情,楚香怡將自己白襯衣的扣子緩緩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