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陸安又陪於夏蘭和李玉瑤聊了一會,然後看天色不早了,陸安就提出告辭先離開了。
來到外面,走在大街上,秋風蕭瑟,陣陣涼風吹來,陸安穿的淡薄倒是感覺有些冷,不由得緊了緊胸懷,正打算攔車入住的酒店時,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見是初來港島時勾搭上的那個小空姐楊秀惠打來的,陸安一下子頓時就興奮起來接通電話後,陸安笑眯眯的道:“休假了?”
電話里面的楊秀惠帶著歡快的語氣道:“是呀,下了飛機就給你電話了,現在有沒有時間?”
陸安求之不得,笑道:“隨時樂意奉陪。”
“我剛下飛機,還沒吃飯呢,你陪我吃飯好嗎?”
楊秀惠走出國際機場,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也不顧後面一名男同事朝她這邊追趕的喊她,坐上車就讓司機開走。
陸安也是隨手攔了一輛出租,坐進去後,道:“去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你……”
兩人約定在了一家西餐廳門口,陸安比楊秀惠先到,就站在餐廳門口等她,過了大概十分鍾,穿著一身藍色空姐制服,腿上套著黑絲絲襪的楊秀惠才從出租車上下來,而後拖著行李箱,含笑的朝著陸安走來,道:“等久了吧。”
陸安接過楊秀惠手里的行李箱,笑道:“我也剛到。”
兩人並肩走進餐廳,楊秀惠的美貌和性感的打扮無不引人側目,陸安找到一張隱蔽點的位置坐下,而後調笑道:“和你出來吃飯壓力大啊,都快被男人恨死了。”
楊秀惠嬌聲笑道:“誰讓我天生麗質呢,和我一起吃飯,不感覺很幸福嗎?”
陸安望著楊秀惠充滿活力的嬌俏臉蛋,笑著道:“咱能不這麼自戀麼?”
楊秀惠嘟著不滿的睨了陸安一眼,然後笑眯眯的湊近陸安,問道:“老實交代,我沒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勾搭別的女人?”
陸安順手就給了楊秀惠一個腦瓜崩,沒好氣的道:“上班累都快累死了,那有這些閒情逸致。”
楊秀惠捂著腦袋痛呼一聲,不滿的瞪了陸安一眼,才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來港島干什麼工作呢。”
陸安道:“領導派我來港島種田。”
“胡說八道。”楊秀惠幽幽的瞪了陸安一眼,皺了皺可愛的鼻子,“不說算了,那這麼幼稚的話搪塞我,當我三歲小孩啊。”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一個男人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先是朝著陸安陰毒的看了一眼,而後帶著憤怒的語氣對楊秀惠道:“和我分開,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此人正是剛才在飛機場追著楊秀惠而來的那個同事。
楊秀惠見到身穿宇航服的男人臉色先是一變,而後有些歉意的朝著陸安看了一眼,才對著那男人道:“王倫坤,我們分開和任何人都沒關系,請你馬上離開這里,別讓我更加厭惡你。”
叫王倫坤的男人還是有些素質,沒有要在這里大吵大鬧的意思,只是惡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好,我走,我走!”
王倫坤怒氣衝天的離開後,楊秀惠望著桌子上的牛排,頓時沒了什麼食欲,低頭對陸安歉意的道:“對不起,我想離開這里。”
楊秀惠拖著行李箱走出餐廳,陸安默默跟在她身後,走了一段距離,楊秀惠心情平復下來,止住腳步等著陸安,等陸安來到跟前,她才咬唇笑了笑,將行李箱遞給陸安,嘟著嘴道:“我累了,幫我提一會兒。”
陸安笑著接過,然後問道:“不生氣了?”
楊秀惠輕輕恩了一聲,和陸安並肩朝著繁華的街道走去,路上,楊秀惠輕聲道:“我生氣不是因為還在乎他,而是為自己不值,當初真是瞎了眼……你想聽我和他以前的事情嗎,如果想我可以告訴你的。”
陸安笑道:“不想。”
楊秀惠以為陸安對她根本不上心,所以對她以前的事情沒興趣,就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陸安和楊秀惠走到街頭,停了下來,見楊秀惠一臉無精打采,陸安就笑著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往,如果是不開心的過去,何必要說出來?只要以後能過的好不就行了?”
楊秀惠似乎懂了陸安的意思,這才從失落中擺脫出來,抿嘴笑了笑,道:“說的對,我突然感覺你真好。”
陸安苦笑道:“別這麼說,也許你以後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楊秀惠疑惑道:“為什麼?”
這時來了一輛出租,陸安伸手攔住,然後笑道:“不為什麼,因為我是個不能給一個女人幸福的男人。”
“不能給一個女人幸福的男人?”楊秀惠嘮叨著這一句,不懂陸安話里的意思,只是陸安已經將她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然後喊她坐進車里。
“去什麼地方?”楊秀惠坐進去後,問道。
陸安笑道:“去你家,你不是火氣大,晚飯沒吃麼,我重新做給你吃。”
楊秀惠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意,道:“還說自己不好,我看挺好。”
兩人坐車到了楊秀惠的家,楊秀惠從包里拿出鑰匙,剛准備開門的時候,房門啪的一下子被打開,一個衣著華麗,富態十足的中年婦女笑臉盈盈的將門打開,看到陸安時,她微微一怔,而後見目光看向楊秀惠,滿含深意的道:“女兒,換男朋友了?”
這個換字說的楊秀惠有種在陸安面前無地自容的感覺,不滿偷偷瞪了她母親張玉鳳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陸安一直以為楊秀惠是一個人住,這時見到楊秀惠母親在家,也是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楊秀惠就笑著對陸安介紹道:“這是我老媽。”
然後又對張玉鳳道:“他叫陸安。”
張玉鳳笑眯眯的點頭,朝著陸安打量幾眼,而後抿嘴頷首的笑道:“小伙子快進來坐。”
陸安苦笑不已,今天這叫什麼事。
“小伙子快坐過來。”
張玉鳳拍了拍沙發,讓陸安坐她身邊,陸安就苦著臉,一臉郁悶的坐了過去,楊秀惠見了陸安的表情,頓時捂嘴偷笑了起來。
張玉鳳翹著腿,然後從茶幾上拿起一個紅苹果遞給陸安,然後出聲問道:“陸……陸安是吧?你和我女兒拍拖多久了?”
陸安看著一旁幸災樂禍望著自己的楊秀惠,硬著頭皮道:“有……有一個月了。”
可不是麼,陸安和楊秀惠是在航班上認識的,陸安到港島也一個月了,兩人當然也認識了一個月,但是卻還談不上男女朋友的那種關系,只是見楊秀惠的母親問起,陸安已經把人家女兒給睡了,當然不能再說兩人是普通朋友關系。
“哦,一個月了。”張玉鳳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問道:“你喜歡我女兒嗎?”
陸安自然不會搖頭,就態度溫馴的點頭。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陸安答道:“我不是港島人,被上級派來出差而已。”
張玉鳳點頭,“從你說話聽得出你不是港島人,不是港島人不要緊,如果和秀慧結婚,你可以到港島定居,我會幫你搞定的。”
“結婚?”陸安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
楊秀惠也是一臉羞紅,“媽,你怎麼這樣,難道我就這麼不值錢?生怕我嫁不出去一般。”
張玉鳳對於女兒的話不屑一顧,撇了撇嘴,道:“女人結婚要乘早,免得步了你媽的後塵,你說我和你那死鬼爸爸結婚多慘,不就是因為當初眼光太挑剔,成了大齡剩女,最後沒辦法,沒人要才嫁給你那死鬼老爸的麼,到頭來怎麼樣?”
“這能一樣嗎?再說了,我爸怎麼呢?我覺得我爸好的很。”楊秀惠惡狠狠的瞪了張玉鳳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這死丫頭每次都和我頂嘴,我不和你說。”張玉鳳笑眯眯的望著陸安,道:“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女兒結婚啊?”
陸安臉上瞬間石化,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正當陸安要開口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張玉鳳皺了皺眉,不悅的道:“這誰啊,敲門跟土匪似的。”
陸安笑了笑,道:“我去看看。”說著跑到門口,將門打開,見是兩門警察尋上門,不由得一愣,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兩名警察態度不是很友好,先是看了楊秀惠一眼,見楊秀惠長的青春靚麗,而且看衣著像是個空姐,兩人露出一絲曖昧的眼光,然後朝著屋里看了看,見里面有動靜,其中一名警察伸手摸了摸警帽,一臉嚴肅的模樣道:“有人舉報你這里非法同居,請你配合我們接受調查。”
“什麼?”
楊秀惠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而後那名警察不悅的重復了一遍,楊秀惠俏臉頓時寒了下來,怒視這兩人,道:“信不信我搞你們誹謗,大晚上你們是不是沒事找事?”
“小姐,你什麼態度,我們接到別人的舉報,只是例行公事過來檢查,別讓我們為難,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我們只好把你帶回警局。”
那名警察臉色垮了一下,對著楊秀惠態度很是傲慢。
“怎麼回事啊?”聽見門口的爭執,陸安和張玉鳳澤走了過去,瞧見兩名警察,張玉鳳臉色有些不悅,扭頭對楊秀惠問道。
兩名警察見屋里竟然有三人,而且問話的那名中年婦女顯然是男方或者女方的家長,頓時就有些郁悶了,心想這王倫坤也太不靠譜了。
讓我們幫他整人,說什麼男女有不正當行為,這些可好,來人家家里,人家父母都在,能是非法同居,不正當行為?
不過,既然來了,兩人自然硬著頭皮也要把此事給辦了,誰讓王倫坤他老爸是自己的上司呢,其中一名警察就道:“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只是例行檢查。”
“檢查什麼?”張玉鳳寒著臉,帶著不悅的口氣問道。
那警察見這婦人態度如此之差,也是來了脾氣,垮著臉道:“有人舉報這里非法同居,生活亂靡,所以我們過來對屋主進行詢問。”
“瞎了你們的狗眼。”張玉鳳推了推一旁的楊秀惠,低聲道:“你和陸安先進去。”
楊秀惠自然不會為她媽擔心,就點了點頭,拉著卵往里走,兩人進了客廳,卵疑惑的道:“你不怕你媽吃虧?”
楊秀惠拿起一個黃油油的香橙,笑眯眯的道:“在港島恐怕沒幾個人能讓她吃虧,偷偷告訴你哦,我媽可是立法會議員。”
“立法會議員?”
陸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張玉鳳竟然是立法會議員,在港島的立法會議員的權利有多大陸安還是知道的,起著監督政府部門的工作。
楊秀惠見陸安夸張的表情,笑了笑,道:“別看我媽剛才和你嘻嘻哈哈開玩笑,其實她很厲害的,名師其實的女強人。”
陸安聽了就悻悻一笑,楊秀惠見了陸安的表情,就挑眉打趣的道:“你如果敢欺負我,我就讓我媽收拾你,哼。”
兩人說著話,張玉鳳關上門走了進來,嘴里嚷嚷道,“真是不像話,現在的警局怎麼都成這個鬼樣子了。”
楊秀惠把剝好的橙子遞給張玉鳳,道:“怎麼回事啊?”
張玉鳳道:“我剛才打電話找那兩個小警察的上司了,給他們施壓了他們才肯說實話,你那個前男友真不是個東西,就是他讓這兩個警察過來查你們,幸虧我今天在這里,否則你們還真有理說不清了。”
楊秀惠聽了張玉鳳的話,頓時咬牙切齒的罵王倫坤畜生不如。
張玉鳳吃著橙子,笑著道:“放心好了,我會幫你收拾他的,連同他父親一起狠狠的教訓一頓,敢欺負到我女兒頭上來了,完全是不想活了。”
卵坐在一旁,聽了張玉鳳的話,只感覺一陣汗顏,這是啥議員?也太霸道強勢了吧。
張玉鳳吃完橙子,見陸安和楊秀惠眉來眼去的,頓時眼珠子轉了轉,而後笑著道:“我今天過來也就是隨便來看看,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你們該干嘛就干嘛吧。”
說著張玉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皮包,走到門口時,又扭頭滿懷深意的道:“對了,你們兩個早點給我生個孫兒出來,趁著年輕……”說完,她咯咯笑了起來,房門關上,走道中還回蕩著穎華那恐怖如斯的笑聲。
張玉鳳走後,客廳安靜下來,氣氛因為剛才張玉鳳所說的話,而顯得有些曖昧起來。
楊秀惠干笑一聲,道:“我媽就這個樣子,習慣就好了。”
陸安笑了笑,朝著楊秀惠的黑絲美腿上瞅了一眼,悻悻道:“我覺得你媽說的很對,我們是不是該干點什麼了?”
……
在另外一邊,莫如龍萬萬沒想到,透露風聲給黃正天都沒能把黃俊欽從張光標那里弄出來,怕莫元凱的案子再拖下去變成一個無頭冤案,莫如龍頓時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莫如龍知道,張光標那老匹夫就是在和自己磨耐心,他們可以等的起,但是自己等不起啊,兒子被殺的案子拖的越久就越是不利,所以莫如龍決定孤注一擲,去張光標的別墅搶人。
再做這個決定之前,莫如龍又發現了另一個讓他憤怒的事情,他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對著電腦屏幕,看著里面的錄像,畫面里出現陸安,於夏蘭以及李玉瑤的身影,聽見錄像里面於夏蘭親口說出懷了陸安的孩子,莫如龍憤怒的差點將桌子上的電腦掀翻。
其實早一段時間,莫如龍就派人偷偷在於夏蘭住的客廳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就是為了監視於夏蘭的一舉一動。
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兒子的案子奔波才沒時間注意而已,可是剛才莫如龍打開電腦,恰巧看到陸安,於夏蘭以及李玉瑤的對話,聽到於夏蘭懷了陸安的孩子,還打算去國外,那麼他掌控黃家產業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莫如龍臉色陰沉的難看,他咬牙切齒的望著電腦屏幕的三人,目光變的冷峻陰森起來。
突然,安靜的辦公室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莫如龍摸起桌邊的手機,接通後,沉聲問道:“怎麼樣,人到了沒。”
給莫如龍打電話的是那名他專門請來的外籍雇傭兵羅菲爾,在莫如龍的授意下,羅菲爾將他在南美的幾個合作伙伴也給調了過來,四五名職業雇傭兵的力量有多可怕顯而易見,羅菲爾對莫如龍說人已到齊,然後問道:“我那筆兩百萬美金的匯款什麼時候匯過來?”
莫如龍沉聲道:“先給你匯一百萬,事成之後另外一百萬自然會到你賬號。”
“成交。”羅菲爾笑了笑,道:“黃俊欽是不是死活不論?”
“我要活的,他現在還不能死,而且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他就是殺我兒子的主謀,一定要把他活著帶來見我。”莫如龍交代道。
羅菲爾道:“剛才我一名朋友已經打探過,張光標別墅里的手下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帶活的黃俊欽出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缺胳膊斷腿是有可能的。”
莫如龍道:“我只要活人,其他的我不管。”
“那就好。”羅菲爾笑著點了點頭。
莫如龍道:“祝你們成功。”
……
張光標的別墅里,阿離在別墅的練功房打完沙包後,走出練功房,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總感覺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尋常,這是他多年職業生涯的一種敏銳直覺。
他將練功服換了下來,直接去了別墅客廳找張光標。
此時張光標正抱著一個古董陶瓷細細的把玩著,阿離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張光標身邊,若是一般人肯定會嚇一跳,不過兩年來,張光標倒是習慣了阿離的這種出現方式,見阿離站在自己旁邊,張光標放下陶瓷古玩,笑道:“這兩天辛苦你了,阿離,黃俊欽沒什麼古怪的吧?”
“沒有。”阿離搖了搖頭,聲音波瀾不驚的淡然,“可是我感覺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
“有什麼不對啊?”張光標笑了笑,打趣的問道。
阿離對於張光標的這種態度表示不滿,微微皺了下眉,而後道:“一種直覺,今晚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張光標笑道:“可能是你這兩天太累,神經繃緊了吧,我們別墅里面有五十多個兄弟輪流著值班,能有什麼問題,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讓阿明代替你值一天班。”
“不用。”阿離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張光標已經習慣了阿離的脾氣,也沒什麼不適,等阿離出去後,他繼續拿起剛才那個古董瓷器觀賞起來。
阿離走出客廳,到別墅各個地方都巡視一般,又給那些值班的小弟囑咐一聲,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自己的床上,阿離目光有些閃爍,思緒慢慢的沉寂下來,陷入了回憶之中,阿離原本不是港島人,四年前,在特種部隊服兵役,那時因為一時失誤,范了事情,被迫偷偷逃離部隊,在半道被他的小隊長潛虎給截了下來,阿離是誤殺上級,若是被抓回去就是死罪,當時潛虎截住他後並沒有將他帶回去,兩人在部隊時感情就不錯,潛虎就幫著他順利躲過各個關卡,送他偷渡來了港島,後來阿離在港島憑著自己高超的身手,跟在了張光標身邊,算是穩定下來,兩年前托人打聽過潛虎的消息,得知潛虎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部隊很重的懲罰,還被趕出了部隊。
阿離一直對潛虎有很深的內疚感,他從懷里拿出一個錢夾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五六人並排站在一起,若是陸安看見這張照片,一定能夠認出其中的兩個人,一個是吳虎,在吳虎右邊站著的是龍兵,而吳虎左邊站著的便是如今的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