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和吳虎輕手輕腳的摸到廠房後面,廠房後面的窗戶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見王敏毓的裙衫居然被猴子撕開了,陸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連忙給王占奎發了個短信,報了具體的位置,然後就准備衝進去。
吳虎見了陸安的反應,下了一跳,連忙把陸安拉住,然後觀察了里面的形式,里面總共有五個人,如果沒有槍支,他很有把握能夠輕松的搞定。
“哥,你進去也救不了王警官,你在這里等著,我偷偷溜進去,把他們給解決了。”吳虎拉了拉陸安,低聲說道。
“有把握嗎?”
被吳虎一拉,陸安也冷靜了下來,見里面的猴子撕開王敏毓的裙衫只是嚇唬逼問王敏毓而已,並還沒有糟蹋王敏毓的意思,心中終於又放心了一點。
吳虎頓了頓,說道:“只要沒有槍,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你怎麼溜進去,千萬別讓他們傷害王警官了。”
吳虎點點頭,他早就觀察好了附近的狀況,笑著對陸安指了指後面的一排窗戶,那窗戶因為常年沒人管理,木質的窗戶變的腐朽不堪,上面的玻璃早就不翼而飛,開著的窗戶足以讓吳虎偷偷溜進去,更關鍵的是,窗戶的前方有一個巨大的鐵桶,可以幫著掩護吳虎。
“那你自己也小心點。”
吳虎自信滿滿的給陸安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動作利索的從破舊的窗戶中鑽了進去……
猴子正在逼問王敏毓說出還沒有同伴的警察,見王敏毓死活不說,也有點失去了耐心,看著王敏毓被撕開的裙衫下一對高聳豐滿的凸起,心中的火焰瞬間洶涌澎湃起來,正猥瑣的笑著准備撲上去享受王敏毓。
可誰知道突然從一旁躥出一個人影,動作之快,讓猴子還沒看清來人長相就被一腳猛的踹翻出了五六米。
旁邊圍在一起打撲克的阿明和幾名手下見狀,臉色一變,頓時朝著吳虎圍了上去。
幾人瞬間打成了一團,由於事情是在瞬間發生,他們連武器都沒來得及准備,就被武力值強的變態的吳虎打的認不得東來西北。
陸安在外面聽見從大門口傳來的槍聲,接著鐵門被打開的聲音,知道是王占奎來了,便從吳虎剛才進去的那個窗戶鑽了進去,乘著幾人打成一團趕緊跑到王敏毓身邊,為她解開了綁在手上的麻繩。
“敏毓,沒事吧?”陸安將王敏毓腳上的麻繩解開後,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王敏毓披上,關切的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
王敏毓眼眶一紅,美眸中淚花打著轉,癟嘴道:“我真沒用,沒幫上忙,還差點被這些畜生糟蹋,反倒讓你來救我。”
陸安握了握王敏毓細膩白嫩的小手,溫聲細語的說道:“你人沒事就好了,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做這麼威脅的事情了,而且今天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們能把這批毒販子一網打盡,你是功不可沒啊。”
這時候王占奎帶領著數十名警員快步走了進來,瞧見地上躺著四五人,個個卷曲著身子,大聲嚎叫,王占奎就笑著伸出拇指對吳虎表示贊賞。
將幾人銬了起來,王占奎走到王敏毓身邊,問道:“敏毓,你沒吃虧吧?”
王敏毓俏臉一紅,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悻悻道:“沒事,不過差一點……”
“以後可千萬別這麼衝動。”王占奎感覺心有余悸,如果王敏毓出了什麼事情,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和老局長交代。
“老王啊,你讓他們把廠子里到處都搜一遍,我估計這里是他們藏毒的地方。”陸安說道。
“藏毒。”王占奎聽了就是一驚,他還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抓王敏毓呢,以為就是一起綁架事件。
陸安簡略的把事情將給王占奎聽,王占奎聽了之後直搖頭,如果陸安不是縣長,王占奎恐怕就會忍不住罵人了,“這種事情以後千萬不能單獨行動,他們這些都是小毒販子,如果遇到厲害的,可能直接就用槍了,你們真夠可以的,竟然瞞著我單獨行動,多危險啊。”
陸安現在也後悔不已,還好王敏毓沒出什麼事,就笑著遞給王占奎一支煙,說道:“這件事情是我沒考慮周到,你也知道,那間酒吧是我開的,如果販毒的事情被警方給查了出來,事情鬧大了,把我給牽連進去,那可就麻煩了。所以我想私下打探清楚了,只等著你來收網。”
王占奎點了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吩咐手下警察對廢棄工廠的各個角落進行搜查,陸安等幾人站在外面聊天。
王占奎饒有興趣的打量吳虎幾眼後,問道:“你參過軍?”
吳虎不可置否的點頭。
“身手這麼好,屬於什麼兵種?”
吳虎猶豫了一下,畢竟和王占奎不怎麼熟悉,就說道:“秘密。”
“不會是特種部隊吧?”王占奎神秘的笑了笑,“我以前也當過幾年兵,特種部隊是我向往的地方,可惜資格不夠。”
說著,王占奎從吳虎表情里知道了答案,就對著陸安笑著說道:“你這可是找了個好幫手啊,又當司機又兼著保鏢的職責。”
陸安笑了笑,不打算和王占奎扯這些,就交代的說道:“那幾個毒販子應該還有上线,你們狠狠的逼供一把,說不定能夠抓獲一個大的販毒一團也不是沒可能,到時候就是大功一件。”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一名警察喊道:“找到了,在這里,毒品全部藏在這里。”
陸安等幾人趕緊朝著東邊的一間小倉庫跑去,見一名警察提出來一個箱子,箱子被打開,里面最少裝有幾百克的毒品。
王占奎從來沒有辦過這種案子,見到這麼多毒品,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感嘆的說道:“這些猴崽子他媽的夠死好幾次了。這次回去得好好審問這群毒販子,他們肯定是有團伙有組織的。”
王占奎和十來名警察壓著毒販和毒品先行離開,陸安帶著王占奎坐進了停在廢棄工廠遠處的大眾車里,然後對吳虎說道:“先送王警官回去吧。”
王敏毓張了張紅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陸安就笑著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唄,這可不像你的性子。”
王敏毓臉色紅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輕聲說道:“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嗎?我不想一個人……”她說的聲音很小,生怕前面開車的吳虎聽見,還刻意瞅了吳虎幾眼。
陸安見王敏毓那副模樣,頓時感覺好笑,就點頭答應下來,說道:“好吧,你今天立了大功,想怎麼樣我都滿足你,那啥,晚上幫你按摩放松放松。”
王敏毓紅著臉啐了陸安一下,才一副可愛模樣的悻悻說道:“我才不要,我還不知道你,臭流氓一個,就知道占女人的便宜。”
“敏毓姐,不帶這麼損人的,好歹我也是一名偉大的政府干部,你怎麼能把我和那些流氓聯系在一起?”
王敏毓聽了心情放松了一點,咯咯笑了起來,伸出芊芊玉手在陸安腰間掐了一把,說道:“就你還干部?你有那覺悟麼?你完完全全就是混進體制里的小流氓。”
“成,我是流氓。”
陸安惡狠狠的望著王敏毓,說道:“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那麼我也不能辜負了你給我的這個光榮稱號,是不是該做些流氓該做的事情?”
說著話,陸安一臉壞笑的將大手放在了王敏毓不著絲襪的修長美腿上,來回摩挲起來。
王敏毓大腿那光滑玉潔的肌膚和柔軟的彈性讓陸安摸的愛不釋手。
感覺到陸安使壞的大手,王敏毓羞紅臉的瞪了陸安一眼,想要拽開陸安的手,卻又沒有陸安的手勁大,只能緊緊夾住雙退不讓他得寸進尺的胡作非為,一雙美眸中蕩漾著絲絲春意。
陸安見了就一陣心猿意馬起來,到了城里後,就讓吳虎自己打車回去,然後又把車子開出了城區,拐入一條小巷中,沒一會,車子便大幅度的晃動起來,並時不時的伴隨著王敏毓壓抑亢奮的聲音和陸安的喘息。
……
而在吳大寶那邊,吳大寶來到龍泉公園後,就吩咐司機將車停在門口,不讓司機跟上,自己走進了公園里邊,坐在一張石椅上,雙目無神的看了看夜空。
半響才幽幽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打給了何美月,但是何美月的手機一直屬於關機狀態,吳大寶知道,何美月這個時候肯定是在躲避自己,其實他老早就發現了何美月和張啟波的關系。
當初何美月就是經張啟波介紹給自己的,吳大寶又何嘗不知道張啟波玩的什麼把戲,所以這幾年來,吳大寶一直沒有將張啟波放在心腹的位置。
吳大寶找出張啟波的電話,准備打過去,猶豫了一下後,最後還是放棄了,打給了自己老婆。’
吳大寶的老婆已經睡著了,被電話吵醒,接通聽到是吳大寶的聲音,就關切的問道:“老吳,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工作別太累著,年紀一大把了,能放手的盡量放手吧。”
吳大寶聽到妻子熟悉的聲音,喉嚨一陣哽咽,只覺得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好好對待過妻子,心里非常後悔和難受,“對不起,這麼多年苦了你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吳大寶的妻子聽見吳大寶聲音不對勁,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問道:“老吳,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吳大寶耳朵突然有些嗡鳴起來,感覺妻子在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小,而眼睛里也是一片模糊,看什麼都是模糊的。
吳大寶將手機放在耳邊,艱難的站了起來,帶著虛弱的笑意對著電話說道:“沒事,沒事,我這就回來,這就回來陪著你,以後再也不對你冷漠了,咱們好好過最後的時光,好好過……”
吳大寶沒走出兩步只感覺濃濃的睡意襲了過來,手中的手機不受控制的松開,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而後身子也是無力的往下倒去,手機安靜的躺在一邊,電話中妻子驚恐的喊著他的名字……
第二天,吳大寶因為腦溢血搶救無效,在凌晨時與世長辭。
無論身前功多過少還是過多功少,死了,就都一切歸為了塵土。
因為特殊時期,吳大寶的葬禮上,並沒有多少人去為他送行,不過陸安倒是覺得沒什麼好避諱的,在葬禮上,陸安倒是還意外看到了陳必禮。
墳前,吳大寶的妻兒哭的悲慘,陸安默默的將一束梔子花放在了墳前,鞠了一躬後,退到一旁,望著神情恍惚的陳必禮輕聲嘆氣一聲。
陳必禮目光怔怔的望著吳大寶的墳頭,嘆息的說道:“如果當時沒有喝那麼多酒,吳書記也不會就這麼走了,當時我就該勸住他的。”
陳必禮神情有些內疚。
陸安拍了拍陳必禮的肩膀,安慰的說道:“也許這個結果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不是嗎?”
陳必禮扭頭看了陸安一眼,才苦笑的道:“對,也許對他來說,這的確是一種解脫,總比在監獄里渡過殘生來的強。”
“我……哎,不說也擺,既然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
陳必禮目光有些渙散,“現在,我感覺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進去了,她們該怎麼辦?”
陸安沉默下來,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安慰陳必禮,這個時候也許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陳必禮見陸安不說話了,苦澀的笑了笑,拿出煙遞給姚陸安一支,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後望著陸安,猶豫了一下,說道:“陸老弟,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陸安知道了陳必禮接下來要說的話,點了點頭,道:“你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陳必禮感激的向著陸安點了點頭,有些猶豫的說道:“可不可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妻子和女兒?”
陳必禮也知道這個要求對於陸安來說有些過分了,但是他沒辦法,他原本就是沒什麼親戚,進去之後唯恐以前得罪的人落井下石,刁難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所以才帶著祈求的語氣跟陸安商量。
怕陸安想岔了,陳必禮再次說道:“你不需要照顧她們的生活,只要在她們有困難的時候幫幫她們就可以了,我以前得罪的人太多,我怕……”
陸安拍了拍陳必禮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好了,這個忙我幫了,你回去了可以跟嫂子交代一聲,有什麼困難直接找我。”
“謝謝,謝謝。”
陳必禮充滿感激的望著陸安,如今唯一的憂慮已經解決了,陳必禮感覺沒什麼可擔憂的了,即便妻子以後不做事情,他這些年私藏的一筆錢也夠她們兩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
葬禮過後的第二天,陳必禮被雙規了,他也很主動坦然的承認了自己貪汙的事實,這起案子還牽扯出了與吳大寶同流合汙的副書記黃剛飛和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張啟波。
吳大寶去世後,市紀檢委的同志在吳大寶家中找出了他身前與何美月錢色交易的記錄,以及和張啟波、黃剛飛之間的犯罪證據。
此案件轟動了整個貴東省,龍泉縣的一二三把手同時落馬,而且還牽扯到一批縣政府下面的一些部門的頭頭腦腦,這次的徹查有四名處級干部十八名科級干部被被擱置,案件不可謂不大。
這次的案件陸安也沒能全身而退,有人舉報他和一名女性有密切來往,只不過缺乏有力的證據,所以上面把投訴的事情給壓了下去,陸安雖然沒受到什麼責罰,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一點影響。
市組織部部長張山與陸安進行了一次談話,談話地點在縣政府辦公大樓陸安的辦公室。
“讓張部長親自跑一趟真是有些過意不去,您公務繁忙,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打個電話就成了。”
陸安笑著給張山泡了杯上好的龍井,然後又遞上香煙。
張山和藹的笑了笑,示意陸安坐他旁邊,將煙點燃輕輕吸了一口後,後笑眯眯的對陸安說道:“估計你也應該聽到市里的風聲了吧,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應該清楚。”
陸安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笑著道:“張部長是為了我調動的事情來的吧?”
張山笑著點頭,說道:“省農業廳副廳長向市里要人了,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陸安心里不爽的誹謗,“聽我的意見?我說不我想去,你們會答應嗎?何必來這套假惺惺的東西。”
心里這麼想的,嘴上可不敢這麼說,放低了姿態,輕聲說道:“我聽組織的安排,領導調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過,省農業廳副廳長為什麼突然要人了?”
張山略含深意的看了陸安一眼,問道:“你想知道?”
陸安不可置否的點頭。
張山就哈哈笑道:“想知道你直接去問咱副廳長去。”
陸安瞬間額頭冒出三道黑杆,張山拍了拍陸安的肩膀止住了笑,語重心長的說道:“去了好好干,這次的調動是你的一個好機會,好好把握住了,以後前途無量,到時候張叔叔還得靠你關照呢。”
“張叔叔客氣了。”
這張山還是當初於方江剛剛來雲山市時第一個靠向於方江的人,當時於方江還拿他來對陸安說教,所以陸安對張山到還有幾分印象。
“,呵呵,那好,你把手里的事情盡快交接完,休息幾天後我陪你到省里報道。”張山起身對陸安說道。
陸安點了點頭,問道:“龍泉縣的書記和縣長都是從外縣調過來的嗎?”
張山點了點頭,說道:“對,這次調來的幾個都是發展經濟的好手,龍泉縣經濟止步了這麼多年,該好好發展一番了。”
這話說的陸安一個臉紅,作為常務副縣長,這番話說出來,似乎映射了龍泉縣里領導層的無能,當然也包括了自己。
“今天的談話就到這里吧,我還得趕著回市里處理事情,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打電話來問我。”張山和陸安握手之後告辭。
陸安將張山送到大門口,望著車子離開後才微微松了口氣,望著熟悉的縣政府,陸安倒是有些舍不得了,這里有太多他無法割舍的紅顏。
這一走,以後想和她們見面恐怕是不容易了。
門衛老大爺見陸安站在門口,就走過去打招呼道:“陸縣長也要調走了?”
陸安笑著點頭,“以後恐怕不能再派煙給你抽了。”
門衛老大爺咧嘴笑了笑,然後嘆息的說道:“真是物是人非啊,突然縣里的領導層都給換了,新上任的領導還不知道好不好相處,真是頭疼。”
“沒事,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成了,領導們不會為難你的。”
陸安和門衛大爺聊了兩句,吳虎就把車子開過來了,陸安和門衛老大爺說了聲再見後鑽進了車里,對吳虎說道:“去常相聚。”
常相聚的老板張發財自從一年前意圖強殲趙芸芝被陸安弄進局子去後,常相聚就被一位外省老板給接手了。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常相聚門口,陸安笑著讓吳虎先回去,然後自己獨自進了常相聚預定好了的包廂。
在服務員的帶來下,陸安來到包廂,將門推開,見王敏毓俏麗的臉蛋上帶著嫵媚笑意的望著自己,臉上顯得極其輕松愜意。
見陸安走了進來,王敏毓笑眯眯的起身,她今天將一頭烏黑的秀發高高的盤了起來,別出一個漂亮精致的發型。
一身合體的漂亮旗袍將她妙曼的身姿突顯的玲離盡致,裙擺齊膝露出纖細渾圓的美白小腿,一雙足有八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將她襯托的更加高挑起來,原本就比較高的個頭穿上高跟鞋後身高足以和陸安一米八的身高持平。
此時的王敏毓既性感又嫵媚,有著濃濃的貴婦氣質。
尤其是她抿嘴含笑的溫柔神情,讓陸安霎那間感覺陷入了溫柔鄉中。
“來了。”王敏毓帶著笑意的望著陸安。
陸安回過神,嘖嘖稱奇道:“敏毓姐,又長高了不少啊,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你打算干嘛呢?想把我給比下去嗎?”
“討厭。”王敏毓白了陸安一眼,嫵媚優柔的說道:“把誰比下去也不敢把你陸大官人比下去呀。”
陸安得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王敏毓白嫩的下顎,說道:“來,給大爺笑一個。”
王敏毓一副含羞模樣的笑了笑,然後伸出鮮嫩的丁香小舌,故意舔著嬌艷的紅唇,這誘人的動作差點沒讓陸安鼻血噴出來。
“那個……敏毓姐,你這是在玩火,小心我忍不住了就在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陸安眼神火辣辣的望著王敏毓,身體已經獸血封騰起來。
“要死呀,又耍流氓。”王敏毓咯咯笑了起來,伸手掐了陸安一把,沒好氣的紅著臉說道:“你這種事情干的還少了,沒臉沒皮的家伙。”
“那要不咱們現在……”陸安伸手就要去摟王敏毓。
“別。”王敏毓笑著躲開,“先吃飯,我菜都點好了,服務員馬上就要上菜了,你想被逮個正著?”
“別在你離開前被人家抓住把柄出事了,別人會罵我紅顏禍水的。”王敏毓一副幽怨眼神的望著陸安。
陸安悻悻笑了笑,說道:“你都知道了?”
王敏毓輕輕點頭,有些黯然起來,你這一走,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別那麼傷春悲秋的。”陸安走到王敏毓身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柔聲說道:“你想見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或者我有時間了來找你也行。”
王敏毓望著陸安,眼神溫柔,輕聲問道:“可以麼?我怕去找你對你影響不好。”
“沒事,畢竟我還沒結婚,誰能管我的感情生活,對了,張啟波被抓起來了吧,你們的婚事?”
王敏毓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王敏離婚了,想想張啟波,每個人做錯了事情都得承擔他應該的責任,我現在都有點不敢招惹你,怕以後害了你。”
陸安放心下來,笑眯眯的撫摸著王敏毓光潔白嫩的俏臉,輕聲說道:“說什麼呢,是我招惹的你,和你沒關系,就算出事我也不後悔,我這人愛江山,可是更愛美人。”
說完,陸安噙住了王敏毓嬌艷欲滴的紅唇,兩人動情的吻在了一起。
一個法式濕吻一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雙方才分開,王敏毓嫵媚的臉龐上盡是紅霞,她嬌滴滴的從後面摟住陸安,輕聲在陸安耳邊問道:“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
背後兩團柔軟緊緊的貼著,陸安心里癢癢的,悻悻笑著說道:“天地良心,就你一個。”
“當我傻啊。”
王敏毓兩只纖手拽住了陸安的耳朵,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卓雅?在我們認識前你們的關系就曖昧了,這麼久了,她前夫又在獄中,她這樣的美人還沒被你這個小色狼給吃了?說了誰信!”
陸安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這是哪里話,難道每個漂亮的女人都得和我有點什麼關系?”
“不是嗎?”
王敏毓似笑非笑的盯著陸安,“那個酒吧的老板趙芸芝,還有招待所的女老板蘇柔,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被刺傷住院的時候,她們可是一臉的傷心,心疼的不得了,傻子都看的出來你們之間的關系。”
陸安聽了王敏毓的話,頓時感覺身上虛汗嘩嘩往下流,心虛轉移王敏毓的注意力,“喲,王警官,她們你注意得那麼清楚,那你呢,我受傷住院的時候你有沒有哭鼻子?”
果然,聽了陸安的問話,王敏毓俏臉一紅,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說道:“我才不傷心了,為你傷心的女人多了去,少我一個不少,你這家伙,小小年紀招惹這麼多女人,看你以後怎麼辦。”
“敏毓姐,我哪有,你這是汙蔑我。”陸安心虛起來,轉移了話題,“敏毓姐,我還想問你呢,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王敏毓問道。
陸安說道:“和張啟波離婚後有什麼打算。”
王敏毓站在陸安身後,露出狡黠的笑意,幽幽的說道:“能有什麼打算,我一個女人,總不能一直沒有男人吧,到時候找個體貼的男人再婚吧。”
“那可不行。”陸安急忙說道:“你再找個男人,我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行。”
王敏毓嫵媚的瞪了陸安一眼,說道:“你霸占著我,能夠我一個名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