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童萬年見趙芸芝變得老實不在反抗,要進行下一步行動時,房門突然被砰砰的敲響,聲音之大似乎要把房門砸破的勢頭。
童萬年被這敲門聲一驚嚇,趕緊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趙芸芝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來,手上的動作暫時停了下來。
“屋里的人給我聽著,你若是再不開門,我他媽讓你後悔一輩子。”
陸安剛才停好車子,到趙芸芝門口時就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於是趕緊死命的敲門,心急如焚,希望趙芸芝沒有出什麼事情,心里越亂越容易犯糊塗,竟然忘了自己有趙芸芝家的鑰匙,此時就一邊說狠話吸引里面人的注意,一邊偷偷從外套里掏出鑰匙去開門。
屋內趙芸芝聽到陸安的聲音,眼淚嘩嘩流的厲害,心里稍微放心了些,而童萬年則是一臉的驚恐,用手死死的捂住趙芸芝的嘴巴,然後扯著她想把她拽進臥室去,那曉得剛去扯趙芸芝的胳膊,房門突然被打開。
童萬年是背對著房門的,陸安進屋後,怒氣衝衝的衝了上去,狠狠的一腳踢在童萬年的腰間,將童萬年踢翻在地,額頭一下子磕在茶幾上,疼的童萬年如殺豬般的慘叫一聲,身子卷曲在地上打著滾。
陸安趕緊上前,摟住趙芸芝,急切的問道:“有沒有受委屈?”
趙芸芝埋頭在陸安懷里,嗚咽著搖頭,陸安這才放心下來,幫著趙芸芝把裙擺扯了下去,然後寒著臉掏出手機,把電話打到了縣警察局局長王占奎那里。
二十分鍾,王占奎帶著一名得力的手下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趙芸芝這里,瞧見屋里的場景,首先就是猛的給童萬年來了一腳,原本已經沒什麼痛苦的童萬年再次卷曲著身子嚎啕大家起來。
王占奎沒在管童萬年,望著陸安,一臉慚愧的道:“對不住了兄弟,臨走前托我照顧她們,我沒幫你照顧好啊。”
陸安擺了擺手,道:“先把這個人給處理了。”
王占奎明白陸安的意思,覺得這里有外人,怕影響不好,於是就吩咐手下先將人帶回警局,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問道:“兄弟什麼時候來的?”
陸安也沒怪王占奎,畢竟這種事情他也防范不過來,就笑道:“剛才沒多大會兒才趕過來,明天咱們一起聚聚,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王占奎就笑著點頭,和陸安寒暄幾句後,就離開了趙芸芝家。
房間里安靜下來,趙芸芝也從剛才的驚恐中漸漸平靜下來,不過成熟嫵媚的臉蛋上還掛著的淚珠讓陸安看了倒是十分惹他憐愛,“沒事了,別怕!”
陸安輕輕拍了拍趙芸芝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趙芸芝靠在陸安懷里,感覺讓一個比小了十幾歲的男孩子呵護心里怪怪的,但是又沒由來的感覺特別安心,就有些羞紅了臉,低聲道:“我是不是很丟人?”
陸安輕輕嗅了嗅趙芸芝頭發上的洗發水香味,然後將趙芸芝摟在懷里,道:“沒有。”
“買套房子吧,別住在這里了,不安全。”陸安輕聲道。
趙芸芝小聲道:“沒事在住一段時間,錢還沒攢夠呢。”
陸安就笑了笑,道:“錢你就別操心了,我來出。”
趙芸芝紅著臉從陸安身上掙脫開,有些羞澀的不敢看陸安,將俏臉扭向別處,嬌聲道:“算了,給我出錢買房子,那咱們成什麼關系了?”
陸安道:“就當你這麼辛苦幫我賺錢給你的獎勵吧。”
趙芸芝搖頭道:“這理由說不通,你給我的酬勞已經遠遠多出市場的原本價格了。”
陸安笑了笑,挑眉又將趙芸芝給摟在了懷里,趙芸芝想要掙扎,卻被陸安摟的更緊了,她只好不再動彈,好久不見陸安,雖然兩人發生過好幾次那種事情,但是這次趙芸芝再見到陸安的時候,竟然如同小女生一般,心里狂跳不已,竟是不自在的羞紅了俏臉。
陸安摟住趙芸芝,見趙芸芝再動彈,得意的笑了笑,輕聲道:“既然這些都行不通,那就當我包養你吧。”
“啊?”
趙芸芝第一次從陸安嘴里聽到這個話,頓時有些詫異,又有些難為情,被一個比自己女兒稍微大了點的男人說要包養,那種心理微妙的感覺讓趙芸芝有些羞愧,又有些別樣的滋味。
陸安見趙芸芝含羞帶怒的望著自己,就撇了撇嘴,無所謂的道:“總得給你個名分不是,我們兩人可是都已經那啥過了,總是這麼不清不楚也不行啊。”
趙芸芝羞紅不已的俏臉對著陸安翻了個媚眼,啐了一口後,道:“誰和你不清不楚了。”
陸安手掌在趙芸芝腰身揉搓了一把,嘿嘿干笑道:“現在不就是不清不楚嗎。”
趙芸芝聽了陸安的話,就掙扎起站了起來,誰知道被陸安拉住胳膊,這麼用力的一拉,就一屁股坐在了陸安懷里,和陸安做了親密的接觸。
由於長久沒有做那種事情,感受著陸安的氣息,趙芸芝很快就有了反應,感覺到了某些地方分泌的花蜜,心里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陸安雙手一下子滑進了趙芸芝的睡裙里,然後動作輕柔的捏了起來,“芸芝,這麼久沒來看你,想我了沒?”
“恩。”
趙芸芝此時已經意亂情1迷,羞澀的點點頭後就將腦袋埋進陸安的懷里,陸安見到趙芸芝這幅嬌羞模樣,也是不能自己,吧趙芸芝一個橫抱,起身往趙芸芝的臥室而去。
……
第二天一早,陸安醒了過來,望著旁邊睡的安然的趙芸芝,就在她嫵媚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趙芸芝嘴唇蠕動一下,眼睛緩緩睜開,帶著朦朧的睡意望了陸安一眼,想起昨晚兩人瘋狂的羞人場景,俏臉不由得有些發燙,臉上盡是羞澀。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沒得商量。”陸安用手摸了摸趙芸芝性感的嘴唇,一副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趙芸芝帶著憂郁之色的道:“可是……”
見趙芸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陸安笑道:“你在憂慮什麼?”
趙芸芝嘆了口氣,問道:“你知不知道可欣喜歡你?”
陸安默然,見趙芸芝直視只自己,陸安就說道:“可欣現在可能只是對我的一種依賴,說不定離開校園後遇到好的男人就動心了也沒個准。”
趙芸芝一臉擔憂的道:“沒有這麼簡單,我了解這丫頭,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倔性子,認准的事情從來就不會改變,前段時間回來過一次,說馬上畢業之後就去找你……”
陸安就道:“找我也好,正好我把她工作的事情給解決了。”
“但是感情問題怎麼解決?”趙芸芝問道。
陸安頗為頭疼,郁悶的嘆了口氣,故意悻悻的壞笑道:“要不……要不我把可欣一起收了?”
趙芸芝杏目怒瞪,嬌聲道:“你敢!”
陸安苦著臉道:“那你給我出個主意,我該怎麼辦?”
趙芸芝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忍的說道:“等哪天她忍不住了,向你表白,你一定要嚴肅的回絕,不要給她一點希望,可以嗎?”
“會不會傷了她的心?”陸安有些不忍。
趙芸芝憂郁的道:“長痛不如短痛,如果我們沒有發生那些事情,我也不願意讓我女兒跟了你。”
陸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我有那麼差勁?”
趙芸芝嬌柔的眸子瞪了陸安一眼,佯怒道:“你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以為我不知道?我女兒跟了你能幸福嗎?你能夠給她獨一無二的愛?”
陸安苦著臉,也認真的回答了趙芸芝道:“好,我答應你,對可欣就像對自己妹妹那樣,不會有其他的情感。”
“謝謝你陸安。”有了陸安的保證,趙芸芝終於放心了一點,要不然她一直擔心陸安哪一天那童可欣也給禍害了。
“傻瓜,謝我干什麼,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還真的對可欣怎麼樣啊,那不是真是禽獸了嗎。”
……
陸安陪了趙芸芝一個早上,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和吳虎、龍兵匯合,然後一起去了警察局,陸安讓兩人在警察局外面等著,他自己單獨進去找王占奎。
到王占奎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王占奎正惱著臉訓人,王占奎見到陸安,就讓那個被罵的狗血噴頭的小警察先出去,然後站了起來,笑著對陸安道:“現在的小警察真是比不了我們那個時候,基本素質一點都不過硬,每次做的事情都讓人忍不住發火。”
陸安苦笑著搖頭道:“你啊,這火爆脾氣得改改,容易得罪人。”
王占奎遞給陸安一支煙,兩人坐在沙發上,王占奎笑著道:“這麼多年習慣了,改不掉啊,昨天聽你說找我有事,是什麼事情啊?”
陸安將煙點上,吸了一口,然後眯著眼睛道:“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
王占奎疑惑道:“什麼人?”
“縣里一個叫的金向陽的中年男人。”
“說完了?”王占奎問道。
陸安點頭道:“我只知道他是龍泉縣人,叫金向陽,其他的一無所知。”
王占奎有些為難的道:“這龍泉縣叫金向陽的恐怕不在少數啊,這挨個的查起來得查到什麼時候去了?”
陸安笑著道:“撿重點的排查,年齡大約在四十五歲左右,把四十歲以下的和五十以後的全部排出掉,這樣查起來范圍應該縮減了不少。”
王占奎笑著點頭道:“這樣就好找多了,走我幫你查查去。”
兩個多小時後,已經將人鎖定下來,全縣叫金向陽的有三十來人,但是符合四十來歲條件的只要五人,而這五個人中其中有三個在外務工,一個癱瘓多年,只有龍泉縣小河村的金向陽符合陸安的條件。
“哥,你說他能把事情告訴你嗎?”從縣局出來,吳虎坐在副駕駛位置扭頭看了陸安一眼問道。
陸安苦笑道:“這也沒把握,不過總得試試,如果他能夠幫我,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吳虎道:“如果他不肯說實話,就給他來點狠的。”
陸安搖頭道:“不可,他不肯說,咱們就再想想其他辦法。”
兩人正說著,車子開到小河村的村口時突然拋錨了,開車的龍兵就罵罵咧咧兩句道:“那車行的老板也忒他媽不是東西了,租給咱們的是什麼破車子。”
陸安苦笑道:“會修嗎?”
龍兵得意的笑道:“小意思。”
陸安就點頭,道:“我和虎子先進去,你把車子修好了再和我們匯合。”
此時正是晌午吃飯的點,村子里倒是沒見到什麼人,陸安和吳虎步行進了村子里面,在一家兩層高的小樓房前面停了下來,然後走了過去,敲了敲房門,對著里面正在吃飯的老兩口溫聲的笑著問道:“老鄉,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可以向你打聽個人嗎?”
正往嘴里扒飯的老頭聽了陸安的問話,放下問,笑著問道:“你要打聽誰啊?”
陸安就問道:“請問金向陽住在什麼地方?”
“金向陽啊?”老頭看了陸安一眼,見陸安眼生,就疑惑的問道:“你是向陽什麼人啊?”
陸安隨口道:“我是他以前在城里上班時候公司老總的兒子,路過這里,順道來看看他。”
那老頭點了點頭,道:“向陽以前確實是去市里面給老板開過車,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你們還真有心,記得我這個侄子。”
陸安略感驚訝的道:“金師傅是你侄子?”
老頭笑著點頭道:“可不是,趕巧,向陽去縣城他兒子那里接他孫子去了,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們不嫌棄的話先進來坐,我去給你們倒茶去。”
陸安也不急於一時,就笑著點頭,道:“麻煩老爺子了。”
“不麻煩,像你們這種有錢人有良心的已經不多了,時隔這麼多年還記得一個司機,真是好老板啊。”
……
而在龍兵那邊,龍兵正在修著車子,身後突然走來一對爺孫,一個大概三四歲的小男孩一跑三回頭的對著後面的男人嬉笑著喊道:“爺爺,爺爺你快點,快點來追我啊。”
那男人氣喘吁吁的笑了笑,道:“小西啊,你慢點,看著路別摔著。”
叫小西的男孩一邊跑一邊扭頭道:“爺爺你快來追我啊,你追不上我。”
此時村里恰好一臉黃色面包車從村口躥了出來,快速駛出村口朝著馬路奔去,轉彎時車上的司機猛的瞧見前面奔來的小孩,嚇的臉色蒼白,趕緊一下踏下刹車,由於速度太快,車子慣性的繼續往前狂奔。
小孩後面那男人瞧見面包車朝著自己孫子這邊快速衝了過來,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小西,快躲開。”
他飛奔似的朝著自己孫子衝了上去,奈何車子離自己孫子越來越近,那男人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孫子被撞飛出去的場景,他突然感覺整個心全部都碎了一般。
就在車子離小男孩還有幾米遠的時候,一個身影猛的向小男孩撲了過去,一下子將小男孩撲倒在地,拖著小男孩的身子順勢翻了幾個圈,車子從兩人身邊擦身而過,嘭的一下子撞在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
那男人淚流滿面的衝了上去,瞧見自己孫子被一個年輕男人護住,倒是沒受什麼傷,這才松了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自己孫子扯了起來,然後對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男子,感恩戴德的道:“小伙子太感謝你了,今天不是你,我孫子恐怕就……”
“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你想要什麼報酬,我能給的一定滿足你。”
這個救人的年輕人不是龍兵又會是誰,剛才正修著車子,瞧見旁邊一輛車朝著小男孩衝了過去,他扔下扳手就奔了過去,還好反應及時,否則這小孩今天必死無疑。
“大爺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龍兵笑了笑,擺了擺手,朝著別克商務車走了過去。
這時那個肇事司機從車上走了下來,苦著臉,一臉愧疚的道:“金叔,對不起啊,我……”
“滾犢子,你這混蛋王八蛋差點讓我金家斷子絕孫,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你這樣,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啊。”
那男人氣急,對著肇事司機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肇事司機理虧在先,苦著臉拍了拍褲子上的鞋印,道歉的說道:“真是抱歉,有些急事需要去處理,所以車子開快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男人惡狠狠的道:“晚上老子去你家找你那死鬼老爸說事去,我現在沒功夫理你。”
說完,他抱著那個被嚇傻了的小男孩,朝著修車的龍兵走了過去。
“小伙子,我看你胳膊擦傷了,去我那里,我幫你擦點消炎藥水吧。”那男人關切的說道。
龍兵笑了笑,擺手道:“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當兵那會兒比這慘多的事情經常發生,習以為常了,真沒事。”
那男人笑著迎合道:“看你這小伙子的體格就像是當過兵的,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你去我家坐坐吧,留下來吃頓飯,也好讓我感謝一下你。”
龍兵想著陸安他們還在村子里找金向陽,就對那男人問道:“大叔,你們村子里面有沒有一個叫金向陽的人?”
那男子聽了龍兵的問話,微微一愣,而後苦笑道:“我就是金向陽……”
……
等亂和吳虎趕到金向陽家時,瞧見龍兵正在金向陽家的屋門口抹藥水,完全好就笑著打趣道:“你這是修車還是打架去了?”
龍兵朝著吳虎翻了個白眼,道:“做好事去了。”
金向陽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朝著茶葉,瞧見陸安和吳虎就笑著道:“你們是龍兵的朋友吧,趕緊進來坐。”
吳虎低下頭對龍兵問道:“怎麼回事?”
龍兵得意的笑了笑,道:“進去了再說。”
三人走了進去,金向陽給三人搬了三張木靠椅讓他們坐,又笑呵呵的道:“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燒點熱水,馬上就來。”
等金向陽走後,陸安對龍兵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來聽聽。”
龍兵笑著點頭,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陸安聽完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拍手道:“真是太好了,有了這件事情後,估計從金向陽口中問出莫如龍的事情會容易許多。”
吳虎也是笑眯眯的道:“你小子這次算是無形中給立功了。”
龍兵嘿嘿一笑,對陸安問道:“哥,立功了有獎賞麼?”
陸安哈哈笑道:“事情成了肯定給你獎賞。”
金向陽沒一會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提著熱茶壺給三人倒了杯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三人對面,笑眯眯的道:“今天真是虧了龍兵啊,否則我那小孫子……當時的情況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我們金就就這麼一個獨苗,要是毀在我手里,我真是沒法活了。”
陸安笑眯眯的道:“這也許就是天意。”
說著,陸安也不打算繞彎子,借著金向陽感激涕零的狀態,直入主題的道:“金大叔,其實今天我們三人過來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金向陽聽了陸安的話,微微一愣,不由得詫異的問道:“小伙子我們認識嗎?”
陸安搖了搖頭,道:“我們不認識,但是我知道你認識莫如龍,莫老板。”
金向陽聽了陸安的話,臉色微微一變,再看向陸安的眼神多出一絲不善起來,“你和莫老板是什麼關系?”金向陽語氣有些不鎮定了。
陸安道:“我和他不熟。”
金向陽稍稍放松了一些,問道:“那你問他干嘛?”
陸安笑了笑,將煙拿了出來自己抽了一根,有分別給三人派了一支,吸了口煙後,對著金向陽問道:“於大志你認識嗎?”
“於大志!”金向陽剛才稍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里略微有些苦澀,該來的始終逃不掉啊,金向陽已經猜到了陸安的來意。
“我認識他,我也知道你們來的目的,但是我不知道於大志的死因。”金向陽悶頭抽煙道。
陸安將煙夾在手里,笑眯眯的望著金向陽道:“金大叔,你這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啊,我們只是想給死者一個公道,給現在仍然逍遙法外的人渣應有的懲罰,希望金大叔能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