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閒聊了一陣,陸安和楚香怡相擁而眠,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房間中靜悄悄的,只剩下牆壁上吊鍾發出滴答滴答的走動聲以及兩人平穩的呼吸聲!
有人歡喜有人憂!
陸安是摟著美人幸福的睡去了,但是在大橋鎮書記趙鐵柱家中,前幾天被王占奎停了職的龍泉縣公安局分隊小隊長趙長貴一臉郁悶的趙鐵柱有才客廳的沙發上,手里夾著跟點燃的煙,對著坐在旁邊的趙鐵柱抱怨道:“大伯,為了幫你整馬超那個混蛋,我現在被王老粗給停職了,你說怎麼辦!”
趙長貴說著,想到了陸安和王占奎,又罵咧咧的罵道:“他媽的王老粗和那小騾崽子陸安也太他媽會小題大做了吧,我不就是抓了馬超,不讓他的家屬見面嘛,就這點破事憑什麼停我的職,不行,明天我就得去縣里,就算告到縣書記吳大寶那里我也要給自己討個公道不可!”
趙長貴越說也氣憤,一張肥胖的老臉由於氣憤已經憋的通紅。
“胡鬧!”
趙鐵柱板著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茶幾上,然後對趙長貴沉聲道:“你瞎搞什麼!你以為你把你那點破事說到吳書記那里去,他會管你嗎?別沒事找事,你強制不讓人家家屬見面,已經是范了錯誤,你告到書記那里去了又能怎麼樣?頂多就是反倒書記被給訓斥一頓!”
“那怎麼辦?!”趙長貴哭喪著臉說道:“大伯,這事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去辦的,如今弄成這樣,你得幫我才行!”
趙鐵柱聽了趙長貴的話,微微皺眉,低頭沉思片刻後,抬頭說道:“這樣吧,你待在家里玩上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王老粗盯的不是那麼緊了,我找你們局長幫幫忙,把你重新調回去!”
“可是這還得等多久啊,我這麼個大老爺們整體在家蹲著也不是個事啊。”
趙長貴見自己大伯說出的話有模棱兩可有推脫的意思,於是皺著眉頭說道:“大伯,要不你給我先找個什麼事情干著,沒收入老婆那都不好交差!”
趙鐵柱煩躁的擺擺手,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我給你堂哥打個電話,你明天去雲山市找他,讓他給你安排個事情做。”
“得,我看行!”
趙長貴嘿嘿一笑,巴結的說道:“堂哥在雲山混的開,給我安排個好點的活應該不成問題,大伯你可得和堂哥說一聲,給我安排個工資高點的活,最好是能撈外快的那種!”
“哼!”
趙鐵柱冷哼一聲,如看白痴一般的看著趙長貴,說道:“還想撈外快,你以為你是高官干部?還是國企央企的高層人員?有份工作暫時做著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趙鐵柱揉了揉眉心,沒去看趙長貴,接著說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那好,那我明天直接去市里找堂哥!”見趙鐵柱對自己失去了說話的耐心,趙長貴就起身告辭。
“呸!落進下石的老東西!日你個先人板板啊!”
走出趙鐵柱的家門,趙長貴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對著趙鐵柱大門狠狠吐了一口濃痰,嘴里憤憤不平的罵著趙鐵柱的八輩祖宗,卻沒考慮到,趙鐵柱的八輩叢也包括他自己在內!
而在陸安這邊,第二天清晨,秋日里的陽光散發著柔和溫暖的光线,一縷一縷的透過落地窗窗簾里的縫隙,傾灑在那鋪有紅色地毯的地面上,溫馨優雅的房間之中,彌漫著一絲清爽的幽香,地板之上,橫七豎八的散落著男女的內衣褲,無聲的昭示著剛才的戰爭是有多麼激烈!
“臭小子,大早上還要干壞事!你身體吃的消麼?”
楚香怡身無寸縷,俏臉緋紅,微微嬌。
喘的躺在陸安的胸膛里,聲音中帶著絲絲甜蜜,如賢良的妻子一般低聲關切的詢問著一臉滿足的陸安。
“再來一次依然毫無問題。”
陸安微微笑著玩弄著楚香怡雪峰上的兩顆小葡萄,一臉豪氣的說道:“跟香怡姐你在一起,我精力永遠都是那麼充沛,就像一個不知疲憊的勇猛戰士!”
“討厭”楚香怡嬌羞一笑,淬罵道:“你受的了,老娘可受不了,都快被你弄死了,現在躺著都不想下床了。”
“哈哈,那就躺著休息一天!我給您老人家端茶遞水總行了吧!”陸安笑著伸手捏向楚香怡的臉蛋,卻被楚香怡翻了個媚眼打開。
“那可不行,今天還有事情呢,等會我得去和我們公司的項目經理匯合,商討招標的事宜和投標的文件,沒什麼閒工夫陪你瞎鬧!”
“這樣啊!”陸安有些失望,“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不行,明天不行,後天也不行,總之投標結束之前不許你再來找我!”
楚香怡撅著嬌艷紅唇,然後輕輕咬著陸安解釋的臂膀,一副撒嬌的模樣。
陸安不舍的撫摸著楚香怡玉潔滑溜的肌膚,不平的問道:“為什麼不能找你,我找你和你投標又不衝突?”
“怎麼不衝突了!”
楚香怡半坐了起來,柳眉橫豎,狠狠掐了陸安一把,咬著銀牙憤憤不平道:“都快被你搞的走不動道了,還不衝突!那怎麼才算衝突?”
“嘿嘿!”
陸安撓了撓頭,訕訕一笑,又安撫的讓楚香怡躺會了她的懷里,輕聲討好的說道:“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一點,以後對你一定加倍的溫柔。再也不瘋了,這總可以了吧?!”
“還是不行!”
楚香怡瞪了陸安一眼,“你每次都是這麼說,但是每次搞的時候總是死性不改,就像個瘋牛一樣!我才不會信你的話,反正這個星期,不,是下個星期投標結束以後咱們再聯系!”
“香怡姐,這次我說的是真的。”陸安瞪大了眼睛,一副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發誓下次再這麼對你就木有小jj,這夠毒吧?”
陸安說著,可憐兮兮的看著楚香怡劉曉嵐,出聲道:“我這麼毒的誓都發了,你還能不信啊?”
“信啊!”
楚香怡美眸有意無意的朝著陸安下身看了一眼,然後笑嘻嘻道:“不過,這個星期還是不能和你見面!我已經決定了,你說什麼都沒用的,也不知道人家現在有多疼!再見你老娘真的不用活了。”
陸安聽了就有些心疼的抱住楚香怡,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從那天誤吞了火蛇的那顆珠子以後,他這方面的戰斗力成倍的增長,而且是越戰越勇,所以現在看著真的有些被折騰過度的楚香怡,說道:“香怡姐,對不起啊,每次見到你太衝動了,不過你絕對屬於這個世界上最能禍國殃民的那類美人,任何男人見到你恐怕也不能不激動!”
“即便是太監!”陸安說完又重重的加了一句,逗樂一下楚香怡開心。
“咯咯咯!德行!”楚香怡嗔怪的啐了陸安一口,掩嘴嬌笑,面如桃花,心里充滿了少女般的情懷與喜悅。
笑完,她狡黠的偷偷撇了陸安一眼,然後毫無征兆的伸出她那殷紅撩人的丁香小舌,在姚澤胸前上溫柔的一絲不苟的親吻了起來!
“嘶……”這毫無征兆的刺激,讓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的陸安情不自已的打了個寒顫,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刺激襲便全身,此時看楚香怡俯頭一下一下的伸出小舌輕吻自己胸前的嫵媚動人模樣時,陸安如著了魔一般。
他閉著眼睛舒服的狠狠按住楚香怡的腦袋,想讓她更加猛烈些,來刺激自己已經快要癱瘓的神經。
“喔——”陸安舒服的呻吟一聲,喉嚨艱難的哽咽了一下,接著翻身而起,猛的抱住楚香怡赤露露的身子,在楚香怡驚恐的嬌呼聲中,直接朝她身上壓去,嘴里帶著歉意的說道:“香怡姐,又要對不起你呢!!!”
……
清晨的‘晨練’完事後,楚香怡走了!
帶著一身的傷痛,幽怨的,可憐兮兮的瞪了陸安好幾眼後才吃力的開著車子離開了!
紅色的寶路從街道中呼嘯而過,劃過一道紅色的殘影,轉眼間就消失在陸安的視线!
既然楚香怡已經答應幫陸安投資種植的事情,那他也就沒必要在待在縣里面,於是楚香怡走後,他也就回了大橋鎮。
回到大橋鎮,陸安第一件事就是鎮招待所將自己一身衣服給換了下來,用鼻子嗅嗅自己的襯衣,依舊可以聞到楚香怡身上所帶來的那股淡淡的幽香。
於是他又洗了個澡,換了身干淨的衣服。
走到床前,見那雙肉色的絲襪靜靜的躺在枕頭邊,就失聲的笑了笑,而後拿起來放在手里捏了捏它的質感,想著趙芸芝那雙修長美腿,陸安心頭一動,難道自己真的好美熟婦這一口?!
陸安准備將趙芸芝的肉絲給扔進垃圾桶一了了之,但是伸了幾次手,又有些舍不得,只好再次將它放回了枕頭底下。
這東西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陸安是這麼想的,在沒有楚香怡的日子里,自己那方面的欲望膨脹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趙芸芝的肉色絲襪就派上用場了……
一直磨蹭到中午,到招待所旁邊的小飯店吃了個小炒,陸安才優哉游哉的朝鎮政府走去。
到了政府,他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朝著他專門給農改小組專門安排的一個小辦公室走去。
走到農改小組辦公室門口,陸安一眼就看到卓雅心不在焉的坐在辦公桌前,雙手托著腮幫子,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柳眉似蹙非蹙心事重重的模樣。
“卓雅同志,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發什麼傻愣呢!”陸安雙手負於背後,一副領導模樣的走了進去,笑眯眯的看著卓雅,開玩笑的說道。
“喲,陸鎮長好!”這時被卓雅挑選到農改小組的兩名大學生見陸安進來,趕緊離開座位向陸安問好。
陸安笑眯眯的擺手,對一男一女兩名大學生道:“好,好。別那麼拘束嘛,我這個人很隨和的,你們繼續工作吧,我只是隨便過來看看,這段時間還得辛苦你們一下,把大橋鎮管轄的村子的一些基本情況都了解清楚,過段時間你們可得有大用處!”
“好嘞,這些卓雅組長已經交代我們了,這不現在正抓緊時間看那些村子的檔案呢。”
那名帶著厚重眼鏡框的男生,笑容燦爛的對陸安說了一句,然後給那名女大學生使了個眼色,兩人就趕緊坐了回去,再次扎入書堆里面。
“陸鎮長,你怎麼有空跑這里來啊。”卓雅回過神,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看著陸安詢問道。
“咳咳。”陸安故作嚴肅的咳嗽兩聲,然後對卓雅說道:“今天剛從縣里回來,過來看看你們。”
“哦。”卓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不是要去市里找商家來投資麼?找到沒?”
“找到投資商了,初步的計劃也已經定下來了。”
說著話,陸安看了那兩名大學生一眼,見兩名大學生很認真的翻看檔案,就對著卓雅使了個眼色,聲音故作正經的道:“卓雅同志,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詳細商討一下。”
“好的。”卓雅微微一笑,答應一聲後,跟著陸安走了出去。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陸安的辦公室。
“表嫂子,你怎麼回事啊?剛才看你一副會不守舍的模樣。”
陸安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的卓雅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卓雅今天穿了一身米灰色的套裝,上身的小西裝只扣了兩顆扣子,露出里面純白色的襯衣,襯衣里面那被包裹著的豐滿挺拔將襯衣緊緊的繃著,波濤洶涌,似乎隨時可能呼之欲出一般,身下,直筒裙裙擺齊膝,露出圓潤直挺的小腿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散發出極具誘惑力的美婦韻味來。
卓雅幽幽的嘆息一聲,伸出秀氣的小手,輕撫了幾下額間的斜劉海,然後面帶愁容的說道:“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你馬哥最近有些浮躁,一天到晚總是抱怨,哎……”
陸安不解的問道:“馬哥抱怨什麼啊?”
卓雅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陸安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能抱怨什麼,還不是工作的事情,整天說干人大太憋屈,基本和閒差事沒什麼兩樣,想要調動一下。”
陸安聽了微微蹙眉道:“馬哥的性子也太急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即便是想要調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辦好的,再說現在鎮政府也沒什麼合適他的職位,你讓他再等等吧,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以後會有機會調動的。”
卓雅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安,真不好意思,我不該在你面前說這些,影響你的心情。”
陸安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然後擺手說道:“表嫂子,你說這話可就太見外了,我可得生氣了。”
“行,嫂子錯了,以後不那麼生分就是啦。”
卓雅捂著嬌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晚上到嫂子家吃飯吧,你好好勸一下你馬哥,這段時間他心情不好,連帶著我也跟著受影響,工作都沒什麼精神呢。”
“行,表嫂子,我聽你的。”陸安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表嫂子,我好像還沒見過你女兒妍妍呢,今天她在家吧?”
提起自己女兒,卓雅就滿臉笑意的說道:“在家呢,不過這孩子可調皮了,也不知道跟誰的性子,鬼機靈的很!”
陸安笑眯眯的盯著卓雅,調笑道:“當然像表嫂子你咯,你不也很調皮!”
卓雅被說的俏臉一紅,悻悻道:“瞎說,嫂子什麼時候調皮了,再說,調皮是形容大人的嘛?”
陸安將抽完的煙蒂塞進煙灰缸,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卓雅,一臉神秘的說道:“難道我說的有錯嘛?表嫂子的調皮我可是見過!”
卓雅嫵媚的白了陸安一眼,然後嬌哼的說道:“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調皮過。你嫂子可沒那麼喜歡撒嬌!”
“是嗎?!”陸安笑了一下,接著道:“那上次在小李村,李支書家的那個晚上,你……”
“打住!”卓雅此時俏臉羞的通紅,急切的打斷陸安的話,嬌聲說道:“以後不許提那晚的事情,否則嫂子可生氣了。”
自從那個晚上在小李村和陸安同睡一張床後,卓雅如中了魔咒一般,晚上經常會做一些旖旎的夢,夢見和陸安做一些羞人的事情,每次醒來之後都會發現內褲下面濕漉漉的,這讓她苦惱不已,覺得對不起自己丈夫,雖然只是做夢,但是她覺得她的心已經開始慢慢做出背叛自己丈夫的事情了。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自己白天沒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那麼晚上又怎麼會夢見亂,和他……
“表嫂子,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陸安見卓雅目光有些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俏麗的臉龐上紅的可以滴出水來,就面帶疑惑的詢問了一下……
“啊?”
聽見陸安的聲音,卓雅回過神,再看陸安時心里就不由得跳的厲害,臉上更加滾燙起來,看著陸安結結巴巴,竟不知說什麼了。
於是慌忙站了起來,說道:“小安,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做完,先走了,你記得晚上過來啊。”
說完,紅著臉逃似的快速走了出去。
陸安看著卓雅的倩影,愣了下,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又是唱的哪出?臉紅的那麼厲害,難道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