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聊了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趙芸芝便和陸安離開酒吧,到菜市場買了陸安愛吃的菜,然後攔了個出租車回家。
路上,陸安和趙芸芝坐在後排,見趙芸芝將目光望向窗外,表情有些惆悵,陸安便小心翼翼的問道:“芸芝阿姨,你有心事?”
趙芸芝微微扭頭,勉強的笑了笑,低聲道:“沒事,就是想起以前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陸安輕輕嘆了口氣,知道趙芸芝有個不幸的婚姻,自己努力賺錢的帶著一個孩子,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可能心里有些難過,於是輕聲安慰道:“芸芝阿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很好麼?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還有可欣!”
提到自己女兒童可欣,趙芸芝表情柔和許多,“小安,你最近瞧見那丫頭沒?”
陸安尷尬的撓了撓頭,心虛的道:“芸芝阿姨,最近由於工作調動的原因,有些忙,所以一直沒機會去看她,不過前幾天和她通過電話,聽她說她最近好像在學習芭蕾舞呢。”
趙芸芝輕輕哦了一聲,接著有些擔憂的問陸安:“學習舞蹈不會影響學習?”
陸安笑著搖了搖頭,輕輕白了趙芸芝一眼,語氣溫和的說道:芸芝阿姨,你思想怎麼如此腐化,難受希望可欣變成個書呆子不成?”
趙芸芝嬌俏的笑了笑,悻悻的道:“我倒是希望她變成書呆子呢,免得她給我惹事,這丫頭調皮的很。”
說起自己女兒,趙芸芝便是一臉會心的笑容,兩人孤兒寡母的一直相依為命,童可欣就是她的全部。
兩人下車後,趙芸芝又在家附近的小超市沒了幾瓶啤酒,走出超市後,笑著對陸安說:“家里每次就我一個人,也沒准備什麼酒,晚上就喝這個怎麼樣?”
陸安笑著點頭,感覺趙芸芝每次下班回家有些不方便,就建議的說道:“趙芸阿姨,要不我給你配一輛車子吧,你每天下班那麼晚,還要坐出租車,多危險啊!”
趙芸芝其實也覺得有量自己的車子要方便很多,但是讓陸安給她買,她是絕對不願意的,如果接受了陸安的車子,那麼她成什麼了,真讓陸安包養。
一個小屁孩包養我?心里閃過這個想法,趙芸芝偷偷瞥了陸安一眼,這個想法讓她感到好笑。
“還是算了吧,暫時不想買車呢。”趙芸芝輕聲拒絕的說道。
陸安不知道趙芸芝心里的想法,接著勸說道:“還是買一個輛吧,主要是我擔心你的安全,你一個人每天回去的晚,自己坐出租,如故遇到個見你漂亮起歹心的司機怎麼辦?”
趙芸芝笑著搖搖頭,將手里的東西遞給陸安提著,接著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縣城,哪有那麼多壞人,你啊就別擔心了,真沒事。”
陸安見說不服趙芸芝,也就不再勉強。
到了趙芸芝的家,換上拖鞋後,趙芸芝笑著道:“我就不把你當客人了,喝水還是吃水果自己來,我去做飯。”
陸安舒服的半躺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擺手道:“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我不會拿自己當外人的。”
趙芸芝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廚房。
陸安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本來想給王占奎打個電話,讓他一起過來吃飯,但是轉念想想,這是趙芸芝的家,讓他過來了似乎也不太方便,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趙芸芝做事極其利索,沒過多久便收拾出一桌子菜,兩人面對面坐著,在橘黃燈光的照射下,倒顯得有些溫馨氣息。
陸安打開啤酒遞給趙芸芝,趙芸芝就擺手道:“剛才在酒吧喝了不少紅酒呢,這回還有些上頭,不喝了吧!”
聽趙卓雅這麼說,陸安心里暗自竊喜,臉上不動聲色的道:“芸芝阿姨,今天可是給我慶祝升職呢,不喝酒這麼能行。”
覺得陸安說的好像有理趙芸芝猶豫一下,就輕笑著點了點頭,指出食指道:“那阿姨只和一瓶哦!”
陸安笑了笑,心里暗自想,“沾了酒,就不是你說喝多少便是多少的事了。”
“成,就喝一瓶。”陸安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啤酒倒進玻璃杯中遞給趙芸芝,自己又倒滿一杯,端起來說道:“第一杯咱干呢!”
“別喝太急,先吃點菜嗎。”趙芸芝說這話,端起杯子,見陸安一口將杯中的啤酒飲盡,她無奈的撇了撇嘴,只好也跟著喝完。
一股酒氣衝起,趙芸芝趕緊夾了一筷子青菜喊進嘴里才壓下酒氣,舒服了些,“可別這麼喝了,否則阿姨等會真醉了。”
趙芸芝將一個雞腿夾給陸安,然後出聲說道。
“啤酒沒多少度數,喝不醉人。”陸安將趙芸芝夾給他的雞腿拿起來嚼了一口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趙芸芝常年和酒打交道,又怎麼會聽陸安的說辭,雖說啤酒沒有白酒那麼烈,度數也沒有白酒高,但是如果啤酒喝醉了,可比白酒喝醉要難受的多。
“還是喝慢點吧,等會阿姨真喝醉了可得發酒瘋呢,到時候傷及無辜可別怨我。”趙芸芝挑眉笑了笑,輕聲說道。
“你喝醉酒還撒酒瘋嗎?我還沒見過美女撒酒瘋,真是有些期待呢。”陸安似乎來了興趣。
“呵呵,那等下阿姨就撒給你看……”
“那成,來,芸芝阿姨,我們在喝一杯。”
兩人就這樣一邊說著,一邊喝著,倒顯得十分愜意,並沒有多少尷尬,不知不覺中買來的啤酒已經下去一大半,而剛才說只和一瓶的趙芸芝此時旁邊也堆放了三四個啤酒瓶,她俏臉的臉龐上滿是緋紅,美眸微睜微閉間,媚態橫流,醉意十足。
不過讓陸安郁悶的是,這啤酒越喝他反而越清醒了,今天晚上他的本意是想喝醉的,喝醉之後,把這嬌滴滴的芸芝阿姨人給辦了,事後完全可以推卸說喝多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現在的情形,趙芸芝倒是喝的差不多了,而自己頭腦卻異常清醒,如果真是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下將趙芸芝給辦了,那麼性質就不同了。
狠狠灌了口啤酒後,陸安幽幽嘆了口氣,望著已經趴在桌子上傻笑的趙芸芝,輕聲說道:“芸芝阿姨,今天就喝到這里吧,不喝了。”
趙芸芝一副嬌憨模樣的擺手,吐詞不清的道:“不……不行,喝,繼續喝,我還……我還沒喝好呢。”
陸安沒好氣的白了此時嬌俏可愛的趙芸芝一眼,出聲道:“還沒喝好,再喝恐怕你就得鑽桌底了,這是幾根手指頭?”
說著,陸安笑眯眯的伸出兩個指頭。
趙芸芝眼睛一片模糊,感覺看陸安怎麼像是有無數根手指頭,頭輕輕搖頭,醉眼迷離,紅著臉,笑嘻嘻的嗚咽道:“這是無……無數根。”
見趙芸芝果真無法正常思維,陸安一時興起,便輕輕湊到她耳畔,出聲問道:“小安是不是你老公?”
趙芸芝無力的抬起腦袋,迷茫的看了陸安一眼,笑眯眯的道:“胡說八道,小安怎麼……怎麼會是我老公,我沒有……沒有老公呢。”
陸安誘導般的說道:“你有的,你的老公叫陸安,怪,叫聲老公來聽聽。”
趙芸芝微微撅嘴,嘿嘿笑著道:“不叫,就不叫!”
陸安一臉壞笑的說道:“當真不叫?”
“就,就不叫!”趙芸芝思想混亂,眼神迷離的看著陸安,撒嬌般的出聲說道。
“不叫我可要收拾你咯。”陸安一把將趙芸芝從座椅上抱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趙芸芝咯咯的笑了起來。
陸安將她放在沙發上,朝著她柔軟的纖腰捏了兩把,威脅的說道:“到底叫不叫?”
趙芸芝被陸安捏的左右閃躲,一股瘙癢讓她笑的花枝招展,沒過一會兒,卻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情況把陸安給嚇了一大跳,見趙芸芝梨花帶雨的臉蛋上滿是淚花,陸安頭大如牛,郁悶的道:“好端端的你哭什麼。”
趙芸芝沒理會陸安,邊哭邊鬧,嘴巴里不知道嗚咽著什麼,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陸安輕輕嘆了口氣,本來准備過來辦了趙芸芝,沒想到情況成這樣。
於是一把將趙芸芝給橫抱起來,接著狠狠的朝著她圓滿的俏臀上拍了一把,恨聲道:“讓你撒酒瘋,再哭把你屁屁打腫。”
邊說邊抱著趙芸芝朝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輕輕將她放到床上後,幫她脫下高跟鞋後,本想著將外套也給脫了,讓她睡的舒服些,但怕趙芸芝醒來後誤會自己對她做了什麼,於是干脆就讓她和衣而臥。
做好這些後,陸安又幫她蓋好被子,才出去將滿桌子的菜盤子和啤酒瓶子收拾干淨,又到廚房將碗筷清洗一番,打著哈欠走出廚房,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此刻,客廳顯的異常安靜,牆壁上的石英鍾不停的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陸安抬頭看了看時間,隨便忙了會兒,竟然已經深夜,又朝著趙芸芝的臥室瞅了一眼,陸安的心里掙扎起來,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算了吧!”
陸安輕輕嘀咕一聲,想到了以前類似的事情,那次他也醉酒後強行將卓雅給按倒了,結果到現在卓雅還不理他,心里甚至有無盡的怨氣,陸安不想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在趙芸芝身上。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陸安覺得自己雖然不是英雄,但至少是個正常的男人,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誰他媽不喜歡美女?
但是喜歡美女,總得人家自願吧?!
愁眉苦臉的在客廳踱著步子抽了幾支煙後,陸安不舍的朝著趙芸芝臥室又盯了一眼,才轉身進了洗手間,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後到隔壁童可欣的房間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聞著被子上淡淡的清香,陸安無心睡眠,總想著隔壁還睡著個嬌滴滴的美人使他心里癢癢的,總想到隔壁房間去干點什麼,浮躁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下半夜,直到感覺實在困的厲害,眼皮子仿佛千斤重一般,陸安這才幽幽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