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陸婉瑜回去後開車出來,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白雅茹眯著美眸打量了陸安一番,一副生氣模樣的道:“臭小子,沒想到你姐就是安蘇集團的大老板,藏得夠深嘛。”
launch咧嘴笑了笑,將車速提了起來,然後點開音樂,心情放松的望著道路,故意不去接白雅茹的話茬。
白雅茹撇了撇嘴,伸出塗有粉紅指甲油的漂亮小手,朝著陸安胳膊上輕輕掐了一把,沒好氣的道:“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害怕我放你的血?”
陸安被白雅茹輕輕掐了一把,感覺心里癢癢的,心頭有些發熱的望著她嫵媚的臉蛋,笑眯眯的道:“只要茹姐喜歡,放多少血都成。”
白雅茹一臉打趣的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喜歡豪宅、豪車、名牌衣服……”邊說邊掰著手指頭,笑眯眯的道:“還有很多呢,你都買給我麼?”
白雅茹美眸中竟是狡黠。
陸安翻了個死白眼,沒好氣的道:“成,等我成了世界首富都買給你。”
白雅茹輕笑了一下,接著幽幽嘆氣道:“那我非等的老死不可了,還不如你以後沒事多來看看我,你於叔完全把我給冷落了,現在都很少回家,真是氣死人了。”
陸安愣了一下,望著白雅茹不解的說道:“於叔的確是很忙,但也不至於忙的沒時間回家吧?”
白雅茹微微蹙眉,郁悶的說道:“是啊,這種現象已經持續很久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不想要這個家呢?”
聽白雅茹說出如此喪氣的話,陸安嚇了一跳,趕緊安慰道:“如姐,你可別瞎想,於叔不是那種人!”
白雅茹朝著陸安撇了撇嘴,滿含深意的望著他,眯著眼輕聲道:“我看你也不像那種人,怎麼不知不覺就和楚香怡那蹄子擠到一張床上去了?”
陸安被白雅茹的話給噎了個半死,頓時不敢再出聲為於方江辯解,但是陸安心里可以肯定的於方江在外面沒有女人,因為陸安知道於方江的身體情況,於方江已經不能做床弟之事了。
“怎麼不吭聲了,是被我說得慚愧了,還是害羞?”
見陸安表情尷尬,一臉沉默的望著前方的道路,白雅茹柳眉輕輕一挑,似笑非笑的望著陸安,輕佻似的問道。
陸安伸手將音樂的聲音調了些,然後才幽幽嘆了口氣,郁悶的望著白雅茹,哭喪著臉道:“茹姐,我和香怡姐是彼此相愛的,怎麼你嘴巴里都變的那麼不堪?!”
白雅茹撇嘴反唇相譏的道:“難道我說的有錯,什麼叫做你們彼此相愛,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愛的著她嗎!”
聽白雅茹這麼說,陸安悻悻的笑了笑,心虛的辯解道:“他們的夫妻關系已經名存實亡了。”
“那也和你沒關系,即便名存實亡也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你偷人家老婆還有理了?!”
白雅茹越越氣,杏仁眼瞪的大大的,一副你再敢狡辯我踹死你的架勢。
陸安斜著眼看白雅茹,嘴巴蠕動了幾下,見她美眸冒火,擺開了架勢,一副不容反駁的模樣,最終妥協下來,拉攏著腦袋,如打了孀的茄子一般的低聲道:“茹姐,你今個是咋的了?我沒惹你吧!”
白雅茹冷哼了一聲,將目光從陸安身上移開望向窗外,片刻後,仿佛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以前不該讓你和楚香怡見面,兩個人鬼一起,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陸安打了個轉向,將車子開進了區里面,停在了白雅茹單元樓下之後,笑眯眯的望著她,出聲道:“茹姐,你今天話里話外充滿了酸溜溜的醋味,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屁孩子,少在我面前胡八道,否則我跟你於叔你嘴巴不干淨。”
白雅茹嫵媚的臉蛋微微一紅,沒好氣的白了陸安一眼,接著整理自己的裙擺,准備下車。
陸安悻悻的笑了笑,趕緊擺手道:“茹姐,和你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我送你上去吧。”
白雅茹推開車門走了出去,躬腰笑眯眯的道:“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否則開我怎麼收拾你!”
白雅茹白嫩的拳頭在陸安面前晃了晃,而後繼續道:“你別上去了,這麼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只要記得偶爾來看看姐成了。”
陸安剛准備推門下車送白雅茹,車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只好對著白雅茹無奈的撇了撇嘴,拿電話在她面前晃了晃,白雅茹抿嘴一笑,交代陸安路上開車小心,然後溫柔的揮了揮手,踏著一雙漂亮的粉絲高跟鞋,款款向著樓梯道走去。
陸安望著白雅茹婀娜多姿的倩影,心里幽幽嘆了口氣,甩開邪念後,看了一下屏幕,見是吳虎打來的,才想起昨天晚上吳虎要給自己送劉琛的一些私密照。
接通電話,陸安笑眯眯的道:“虎子,在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吳虎聲音平淡的道:“陸局長,東西帶來了,我去什麼地方找你。”
陸安抵著下巴思考片刻後,輕聲道:“這樣吧,這幾天你和你那戰友也夠辛苦的,晚上咱們去夜場放松一下喝點酒,我去定個包廂,等會短信給你們地址,直接過來我行了。”
“成。”吳虎笑著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陸安坐在車里等了一會兒,見四樓白雅茹家的燈打開後,他才啟動車子,朝著最繁華的人民路駛去。
夜半,霓虹閃爍,一幢幢高聳的大樓如頂天柱一般屹立在市中心的人民路上,來往車輛眾多,陸安將車窗搖了下來,感受著晚風習習迎面吹過的舒爽,心里極其舒暢。
陸安拿出手機,本打算去張宗禮開的夜總會,但是想等會有些事情要和吳虎談,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車子繼續往前開,在一家叫做‘東方夏威夷’的酒吧停了下來。
將車子停好後陸安徒步走進了酒吧,見里面雖然有些嘈雜但環境還不錯,於是朝著吧台走去,向吧台要了個包間,在女服務員的帶領下,穿過震耳欲聾的舞池,朝著里面的包廂走去,剛走轉角處,陸安不經意的向往瞟了一眼,徒然停下腳步。
“先生,您怎麼呢?”身穿性感制服的女服務員見亂望著大廳舞池方向,臉上有些怪異,於是輕聲的問道。
陸安擺了擺手,交代女服務員道:“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說完,便快步朝著舞池方向走去。
在舞池靠左的位置坐了一名身才火爆,衣著性感短裙的美艷女子,雖然陸安只是看她的側面,但是依然感覺這個女人既熟悉又陌生。
在女子旁邊,有一個穿著白s體恤休閒裝的男人正端著一杯雞尾酒和女子著什麼,表情看上去及其溫柔似的。
陸安繞過一條走道,直接到女子前面,走近後,見那到嫵媚動人的臉蛋,陸安苦澀的笑了起來,“咱們又見面了。”
女子本來雙手捧著酒杯,側著臉望著舞池,神情專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旁邊的男子自言其了半天她都沒有回復一句,聽陸安的聲音,女她微微回頭,瞧見陸安,她畫著眼影的漂亮美眸頓時瞪大了起來,片刻的愣神後,不耐煩的對旁邊那男人道:“別再打擾我了,我男朋友來了,他可是混黑社會的,你再稍擾我,當心他揍不死你。”
那名穿著休閒裝的男人朝著陸安身上瞅了兩眼,見陸安長的高大,衣著不凡,看上去不是自己能夠惹的起的,便一臉郁悶的站了起來,不爽的嘀咕道:“有男朋友了不早說,害我浪費了半天口水。”
男子走後,陸安笑眯眯的在女子身邊坐下,望著女子誘人的臉蛋,出聲道:“今天又在尋你的獵物?”
女子拂了拂秀發,嬌艷玉滴的紅唇微微親啟,輕輕抿了一口酒後,放下杯子,沒好氣的回應道:“什麼叫做又在尋獵物!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混跡夜場的女混子?”
陸安一臉平靜的朝著女子高聳的雙峰和露在外面的大腿上瞟了幾眼後,撇嘴道:“你這身打扮,讓我很難想象你是一名賢良淑德的良家!”
眼前的女子正是幾天前和陸安一夜風流後,早上一聲不吭離開的神秘女子。
聽了陸安的話,女子微微蹙眉,輕聲道:“你的話我很不喜歡聽,我是不是良家婦女也跟你沒什麼關系,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上過一次床,難道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老公不成,我穿成這個樣子,我老公都不管,你憑什麼管我。”
陸安苦笑一下,擺手道:“得,我向你道歉,剛才的話的確有些有失水准,我可沒有詆毀你的意思。不過,你剛才不是說我是你男朋友麼?!現在咋不承認了!”
女子抿嘴一笑,一臉風情的望著陸安,挑眉道:“剛才那個男人太討人厭,一直糾纏著我要手機號碼來著,我都說了自己是有夫之婦,他偏偏不信,一直死皮耐臉的在我旁邊嘰嘰喳喳個不停,幸虧你來了,做了我的擋箭牌,否則我喝完這杯真走了。”
陸安大搖大擺的在女子面前笑眯眯的端起她喝過的酒杯,專門朝著杯口紅色印記上抿嘴喝了一口,接著贊嘆的對女子曖昧的道:“真甜。”
“要死啊!”女子嫵媚的臉蛋微微一紅,接著嗔怪的啐了陸安一口後,挺著誘人的雙峰不依的道:“我不管,喝了我的酒,你得賠給我十杯。”
陸安點上一支煙,幽幽抽了一口,然後眯著眼睛對女子道:“喝十杯,你會醉的!”
女子似笑非笑的望著陸安,一臉媚意的輕聲道:“醉了不是正合你意麼,假如我醉了,你可以肆無忌憚的玩我不是!想擺出什麼體位都行。”
聽女人出如此曖昧的話,陸安頓時感覺口干舌燥,望著她那襯衣領中,裸露出的誘人深溝,喉嚨哽咽一下。
“怎麼,動心了?”見陸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部,女子撇嘴笑了笑,故意拿手擋住敞開的領口,不讓陸安再看。
陸安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腆著臉對帶著促狹笑意的女子道:“你想歪了,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見陸安如此正經的說自己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女子好笑的對著他呸了一聲,接著不屑的嬌聲道:“不要臉,不隨便能和別人搞一次情?”
陸安將手里的煙蒂塞進煙灰缸,望著女子嬌俏的模樣,一臉認真的道:“你不懂,我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你是個例外,遇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實在是沒有抵抗力的拒絕。”
女子眯著美眸,捂著性感嘴唇嬌笑了起來,半響才開心的道:“這話我愛聽,正明我魅力還是不錯的嘛!”
陸安悻悻的笑了笑,望著她曼妙的身姿,感嘆的道:“何止是魅力不錯,簡直是要人命啊!”
“對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挑眉,撇嘴道:“為什麼要告訴你?!”
陸安笑了笑,端起女子面前的杯子,一口將酒飲盡後,出聲說道:“因為咱們兩次的邂逅,你不覺得咱們很有緣分。”
“嗯,這個理由的確不錯,雖然老套了點,但是對於女孩很受用。”女子抿嘴笑了笑,而後伸出白嫩的小手,嬌聲道:“李清芳。”
陸安心頭一喜,趕緊伸手握住了女子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後,喜悅的道:“我叫陸安,咱們現在也算正是認識了。”
女子抿嘴點頭,這時陸安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吳虎打來的,於是趕緊接通,走到一旁,壓低聲音,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遇到個朋友,閒聊了幾句,你和你戰友到人民路的‘東方夏威夷’來,我在這里等著你們。”
掛斷電話,陸安走到李清芳身邊,說道:“我在里面開了個包廂,你不是要喝酒嘛,一起?”
李清芳似笑非笑的望著陸安,輕聲道:“怎麼的,還真動心了,想將我灌醉了欺負我?”
陸安笑眯眯的搖頭道:“我可沒有這麼想過,如果你不願意來也就算了,免得說我動機不良。”
李清芳拿起自己的綠色皮包,站了起來,然後拿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碎花連衣短裙,撇嘴望著陸安道:“憑什麼不去,你把我的酒給喝光了,我當然也要去把你的酒給喝光。”
“我的酒很多,喝醉了怎麼辦?”陸安眯著眼睛笑著問道。
李清芳嬌笑的挑眉回應道:“喝醉了就再讓你沾一次便宜,你的功夫還不錯,我喜歡。”
陸安笑了笑。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接著便領著李清芳,讓等在一旁多時的女服務員帶著兩人去了定好的包廂。
將包廂的房門打開,女服務員微笑的拿來酒水單子遞給陸安,陸安轉手交給了李清芳,豪氣的說道:“想喝什麼自己點吧。”
李清芳將皮包放在一旁,看了看酒水單子,然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陸安,似笑非笑的輕聲道:“你確定讓我點?”
見陸安含笑的點頭,李清芳嬌笑了一下,想著女服務員招手道:“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酒全部拿一瓶過來,不用客氣,撿好的上。”
女服務員尷尬的笑了笑,第一次見人如此點酒,就用詢問的目光望向陸安。
陸安笑著道:“你就按照這位小姐說的來,好酒盡管上。”
“恩,我這就去給您拿酒。”
女子興奮的答應一聲,接著笑眯眯的轉身,心里喜滋滋的想,這次提成恐怕得不少吧,好酒每樣一瓶,這得多少錢?!
“你可真夠豪氣的,你上次說你是干什麼的來著,房地產公司的經理是吧?”女服務員走出去後,李清芳好奇的盯著陸安,出聲問道。
L陸安笑著點頭說:“對,我是房地產公司的經理,你記性很好嘛!”
“我不信!”女子瞪了陸安一眼,沒好氣的道:“即便是高級管理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吧?你絕對不是什麼房地產公司的經理。”
“那你說我是干什麼的?”陸安笑眯眯的盯著李清芳,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李清芳有模有樣的揚著俏臉,一副思考模樣,半響,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望著陸安,咯咯笑著道:“這麼好的床上功夫,不會是鴨吧?”
陸安一臉汗顏,望著李清芳笑面如花的臉蛋,咬牙恨聲道:“就我這氣質,看著像鴨?”
見陸安那模樣,李清芳捂嘴笑的花枝招展,胸前那壯闊的波濤,顫顫巍巍的好不誘人,半響她才停下笑,眉眼如蘭的望著陸安,含笑的道:“氣質倒不像鴨,不過你那功夫可不比專業的鴨差多少。”
聽李清芳如此說,陸安笑眯眯的望著她,故意挑釁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鴨的功夫好,難道你……”說到此處,陸安露出你懂的表情。
讓陸安沒想到的是,李清芳聽了他挑釁的話,非但沒有生氣,而且抿嘴笑了笑,點頭承認的輕聲說道:“我就找過鴨,有什麼問題?”
陸安此時見識到李清芳的厲害,見她得意的小模樣,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正在此時,包廂的房門被輕輕敲響,幾名服務人員推開包廂的門,送來了各種包裝精美的好酒,也正在此時,吳虎和他的戰友龍兵隨後也走了進來,見到這場面,龍兵笑著對一旁表現有些怪異的吳虎道:“陸局長這陣勢有點夸張了,這些酒得幾大萬吧。”
說著,龍兵見吳虎沒回答自己的話,只是表情有些詫異的盯著陸安身邊的李清芳,他輕輕拉了拉吳虎的胳膊,小聲嘀咕道:“你不是吧,連陸局長的女人都想打主意?”
吳虎扭頭瞪了龍兵一眼,輕聲吼道:“胡扯什麼,你仔細瞅瞅那個女人。”
“那女人怎麼呢?”
龍兵疑惑的看了過去,看清楚李清芳的樣貌時,他也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頓時就要喊出聲來,幸虧吳虎的捂著了他的嘴巴,低聲道:“別聲張,估計陸局長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