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卓雅,俘虜了她的身心,再加上蘇柔和王敏毓,以及偶爾在和趙芸芝曖昧一下,陸安這段時間的日子可謂是過得悠哉之極。
這天,陸安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辦公室的房門被輕輕敲響,陸安回過神來,放下手中的筆,然後筆直的坐正了身子,說道:“請進。”
秘書小秦輕輕將門推開,帶著恭敬的神色對陸安說道:“陸縣長,招商局局長袁正元說有些事情向和您匯報,您看……”
“讓他進來吧。”
陸安對這個招商局局長有些映像,他才調到縣里來時,這個招商局局長便上門‘拜訪’過,身材比較高大,長的一副肥頭大耳的模樣,不過說話做事倒是讓人找不出毛病,屬於四面玲瓏人精類型的。
陸安正在想著,招商局局長袁正元已經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袁正元雖然長的高大,肥頭大耳,但是走起路來倒是輕盈,對著陸安恭敬的說道:“陸縣長,真是不好意思,沒打擾到您工作把?”
陸安笑著擺了擺手,一臉和氣的說道:“可別說什麼打擾,我的工作不就是為你們服務的嗎,不知袁局長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
這時候小秦倒了杯茶水遞給袁正元,又幫陸安的杯子里面加了些熱水才靜靜的退了出去。
瞧見小秦將辦公室門帶上,袁正元臉上有些愁苦的站了起來,遞給陸安一支煙,然後掏出打火機幫陸安點煙,陸安就笑著說:“我這里有火機,袁局長不用這麼客氣。”
說著話,陸安自己將煙給點上。
袁正元悻悻笑了笑,退回對面的沙發上坐好,然後給自己點上煙,輕輕抽了一口後,幽幽嘆了口氣,有些郁悶的說道:“陸縣長,我這招商局局長干的憋屈啊!”
見袁正元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陸安大概猜到他的來意,招商局最近一直在申請一筆招商費用,用來招商引資,可是申請了幾次都被駁回,理由是財政緊張,所以的資金都是已經安排好了的,不能隨便挪用。
對於這種敷衍的話,袁正元自然不會相信,於是就找了書記吳大寶,吳大寶這段時間本來就被陸安和縣長陳必禮聯手打的節節敗退,心里憋著無名火,袁正元到他這里發牢騷與火上澆油又有什麼區別。
聽了袁正元的一頓抱怨的話,吳大寶當場就翻臉,怒斥袁正元沒有覺悟,正事不干,整天竟想著剝削政府,要錢要錢,腦子里面除了錢,還能干點什麼?
袁正元被吳大寶訓斥的臉色發青,氣的直哆嗦卻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心里憤憤不平的想,招商局沒有錢能開展工作嗎?
沒有錢怎麼招商引資,不招商引資自己能干什麼?
不過這些話袁正元只是想想,在吳大寶這個脾氣暴躁的書記面前,他是萬萬不敢說的,被吳大寶訓斥一頓後他就灰溜溜的退出了書記辦公室。
本來是就這麼離開的,但是心里實在是憋屈的慌,想到陳必禮和陸安與吳大寶不對盤,就跑到陳必禮那邊去吐苦水一番,被陳必禮安慰之後袁正元立馬又來了陸安這邊,說著剛才在陳必禮那邊相同抱怨的話。
“袁局長,你這招商局局長怎麼就干的憋屈了,說來聽聽。”陸安抽了口煙,然後端起杯子抿了口茶,臉上帶著笑意,饒有興趣的問著袁正元。
“陸縣長,您說我們招商局的工作重心是什麼?不就是幫政府招商引資,吸引更多的外來投資商到咱縣里來投資嘛。”
陸安笑著點了點頭,“這無可厚非,但是和你當局長憋屈有什麼關系?”
袁正元說道:“招商引資需要經費開銷,局里現在有些拮據了,我就想著向政府申請了一筆款項,作為招商用,可是財政局卻以各種理由推脫,陸縣長您說說,都是為國家做事,都想把咱縣的經濟搞上去,我申請這邊款項又不是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怎麼就不能的得到支持呢,我想好好為政府盡心盡力辦事情,可是政府不給予我支持,我怎麼能開展工作。”
見袁正元說著話,臉上憋的通紅,心里怨氣大的很,陸安就笑著說:“袁局長,消消氣,先喝口茶。”
袁正元感覺自己有些失態了,就悻悻笑了笑,臉上緩和了一些,拿起杯子抿了口茶,說道:“真是抱歉,讓陸縣長聽了我這麼一大推牢騷話。”
“袁局長活動經費不夠了,向政府申請資金倒是無可厚非的,不過,財政部門把政府所需要的每一筆錢都是安排好了的,突然就向他們申請一筆資金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有些棘手,這樣吧,袁局長你先回去,這幾天先好好做好你的工作,如果你們招商局能把投資商引到咱們縣來,你申請的這筆款項我去和書記縣長商量,盡量的配合你們的工作。”
見陸安如此爽快的答應下來,袁正元倒是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後,頓時眼中又有了神采一般,高興的連連道謝:“陸縣長,真是太感謝您了,謝謝您的支持。”
陸安笑了笑,“先不要謝的太早,我剛才也說了,申請款項無可厚非,但是這錢必須用在刀刃上,如果你能招到外地的投資商,這筆款項自然沒問題,但是如果招不到的話,那我今天的話就不作數了。”
“成、成,沒問題。”袁正元笑著連連點頭。
等袁正元離開後,陸安又去了陳必禮辦公室和陳必禮交換了意見,兩人意見倒是一致,只要是真能給縣里帶來投資,款項的事情倒是小事。
……
下班後,陸安想想好幾天沒去趙芸芝那里了,卓雅,蘇柔,王敏毓都被推到了,就只剩下趙芸芝這個極品熟婦了,陸安心里癢癢的很,也想早點吃了,於是就讓吳虎開車去了趙芸芝那里。
到了小區,陸安下了車讓吳虎先走了,才拿出手機給趙芸芝打了個電話,可是沒想到趙芸芝居然還在酒吧里,說最近生意好的很,還沒回家呢。
陸安無奈,吳虎已經走了,只好打著車去酒吧,路上想著趙芸芝可能也還沒吃飯,下車後,陸安就在酒吧附近買了新鮮的熟食後,打了包朝著酒吧走去。
“生意倒還真不錯。”
見酒吧門口,陸陸續續停滿了車子,陸安笑眯眯的點頭,走了進去,保安隊長眼睛特別厲害,見到陸安於是趕緊上去點頭哈腰的問好。
陸安笑著拍了拍保安隊長的肩膀問道:“最近酒吧沒出現什麼狀況吧?”
保安隊長雖然不知道陸安是酒吧的幕後老板,但是知道陸安是趙芸芝的‘侄子’,而且關系網特別硬,不敢怠慢,趕緊點頭說:“陸先生放心好了,有我張寶看守在這里,沒人能在這里瞎鬧事的。”
“辛苦了!”陸安笑了笑,“放激靈點,除了看住場子以外,要特別留意,千萬別讓毒販子鑽了空子,到這里面賣那些髒東西。”
“陸先生放心,我已經交代下面的人,讓他們盯緊著,在這方面我們有經驗,不會出問題的。”
保安隊長一直在猜測陸安是幕後的老板,今天瞧見陸安如此關心酒吧的事情,心里更加肯定這一點,和陸安說起話來,臉上笑的更燦爛了。
陸安開酒吧最怕的就是里面出現販毒的買賣,這東西若是被查出來可就是大事,到時候被警方查抄,自己都得被卷入進去,所以陸安對此事很是上心,對著張寶道:“好好干,只要你們在這方面不出岔子,看緊咯,年底給你每個人發個大紅包。”
“謝謝陸先生,我們一定好好盯著。”
“嗯,我過來看看趙經理,她在辦公室嗎?”姚陸安手里提著飯菜,對保安隊長張寶問道。
張寶笑著點頭,“趙經理這幾天都沒回去過,太忙了,而且最近幾天得發員工工資了,一直忙著清算賬目和工資錢。陸縣長得勸勸趙經理才是,女人哪里能這麼熬夜。”
見張寶雖然看上去笑呵呵的,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很關心趙芸芝似的,難道暗戀趙芸芝?
“還真是有魅力!”陸安苦笑了一下,朝著酒吧內部的辦公室走去。
咚咚咚!
趙芸芝正襟的坐在老板椅上,輕蹙著兩條看好的柳葉眉,左手撐著下巴右手快速的在白紙上寫著什麼東西,聽到一陣敲門聲,微微抬頭,站了起來,“誰啊?等一下。”
一身職業ol打扮的趙芸芝將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高高盤成漂亮的美人髻,經過這一年多的養尊處優,她越發的貴氣十足,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可抵擋的美婦氣質,哪里像有個十八歲女兒的中年婦人。
將房門打開,瞧見陸安笑眯眯的站在外面,趙芸芝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安,你怎麼過來了,快進來。”趙芸芝側開身子讓陸安進去。
陸安提著飯菜在趙芸芝眼前晃了晃,“還沒吃飯吧?”
“恩,還沒吃呢。”
趙芸芝剛才太忙,倒是忘了吃飯,此時聞著飯菜的香味肚子倒是有些不爭氣的咕咕叫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不知道陸安聽見沒,不過趙芸芝還是有些心虛的紅了臉,本來就嫵媚動人的臉龐此時越發的迷人起來。
陸安率先走了進去,將飯菜放在茶幾上,然後對著關門的趙芸芝說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為什麼總是把自己搞的這麼累,又不是請不起一個經理,你何必什麼都親力親為?”
“找了經理,我這個經理不是把自己給開除了嗎!”
趙芸芝笑著坐到了陸安身邊,拿起一次性的筷子遞給陸安一雙,自己又拿了一雙,夾了幾根土豆絲放在嘴里輕輕嚼了起來,紅艷的嘴唇沾了些油水越發的感覺粉嫩嫩的,陸安望著一時有些呆住了。
“看什麼呢,吃飯。”被陸安盯的俏臉發燙,趙芸芝嗔怪帶著羞澀的瞪了陸安一眼,然後拿筷子給陸安碗里夾菜。
“芸芝阿姨,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陸安吃著菜,由衷的感嘆。
“就你會哄人。”
趙芸芝本就長的媚意十足,畫上淡淡的妝容後,更顯魅力,一顰一笑,一個微乎其微的小眼神,都能讓人心動不已,聽到陸安的夸獎,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不過轉念又想到陸安可是比自己小了十好幾歲,在自己面前應該算是個晚輩了,被一個晚輩夸獎,卻有這小女孩心態,這讓趙芸芝又不由得暗自罵自己不害臊,同時俏臉轉向別處,掩飾自己臉上的羞意。
“我說的你考慮一下吧。”
陸安此時倒是沒把心思放在趙芸芝臉上,知道趙芸芝這幾天忙著都沒時間回家,陸安心里倒是有些內疚,平時很少過問酒吧的事情,倒是讓趙芸芝受苦了,就想著請個經理幫著趙芸芝分擔些事情。
“還是不要了吧,請了經理我干什麼呀,難道你想趕阿姨走?”
趙芸芝飯量不大,吃了點菜後就感覺肚子有些撐,便放下了筷子,隔著白色襯衣摸著肚子。
“芸芝阿姨,我怎麼可能趕你走,我只是見你太累,不想你這麼辛苦,請了經理事情都可以交給他來做,你就安安穩穩的當酒吧的股東就成了。”
陸安輕輕瞥了眼趙芸芝用手揉著的肚子,笑眯眯的解釋道。
“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做,還給我股份,你想把我當金絲雀一樣養起來嗎?!”
趙芸芝調笑的說了一句,卻發現這話說的太過曖昧了,頓時就覺得既尷尬又羞澀,於是紅著臉,趕緊低頭望著腳尖,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里總是有著被陸安包養的潛意識在呢?
陸安見趙芸芝這副含羞的模樣倒是覺得好笑,朝著她豐韻的身子上看了兩眼,又有些心熱,就有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說道:“如果芸芝阿姨覺得我是包養你,那就算包養吧,以後你什麼都不干,我養著你!”
“胡說什麼呢。”
趙芸芝嫵媚的臉蛋上能滲出血來,有些嗔怪的瞪了陸安一眼,伸手鋝了鋝兩鬢垂下來的青絲,悻悻道:“我才不要你養呢,又不是沒長手腳。”
趙芸芝說著,等羞紅的臉色恢復了些,又正色的對陸安說道:“小安,阿姨知道你為阿姨好,怕阿姨累著,心意阿姨領了,不過阿姨還是不贊成請經理,其實酒吧的事情不是很累,阿姨應付的過來,每個月就月底結賬的時候稍微忙碌了一些,其他時段還是比較清閒的,你如果請了經理,阿姨就閒下來了,阿姨可不想當個無事可做的蛀蟲。”
“阿姨要變也是變漂亮的金絲雀,怎麼會是蛀蟲呢。”
“又胡說!”
趙芸芝媚意十足的睨了陸安一眼,忍不住輕輕掐了他胳膊一把,塗著水晶指甲油的漂亮美甲輕輕滑動陸安的肌膚,讓陸安感覺癢癢的麻麻的,心里一陣旖旎。
酒吧辦公室的空間不是特別大,除了辦公桌、茶幾、沙發以外便放不下其他東西,狹小的空間,兩人都是沉默著,氣氛倒是顯的有些壓抑與淡淡的曖昧起來。
趙芸芝受不了這樣的氣憤,就起身將兩人吃好的飯盒收拾了,將玻璃茶幾擦拭了一遍後,微微抬頭,才發現陸安目光的不尋常,於是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捂了捂胸口,俏臉一紅,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陸安已經幾次試探性的對她發出一種渴望的信號,卓雅確實對陸安沒有反感,甚至有些好感在里面,畢竟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是陸安幫了她一把,還給了她這麼好一個差事,對於一個寡居幾年的婦人來說,陸安為她所做的一切確實讓她給陸安加了不少分,可是兩人的歲數相差了十幾歲,這一直是趙芸芝心里無法逾越的鴻溝,總覺得如果和陸安發生些什麼,就有違了道德。
心里想著這些事情,趙芸芝糾結的蹙起了眉頭,假如陸安真極度的渴望,強行想要了自己,那麼自己是該順從了還是反抗。
趙芸芝心中鬼使神差的想起去年陸安在‘常相聚’酒店喝醉酒後,照顧他的場景,當時將他吐的一塌糊塗的髒衣服扒下去的時候。
那里面一大坨鼓鼓的東西讓很久沒過夫妻生活的趙芸芝看了心里慌亂不已,連呼吸都感覺熱乎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如果讓眼前這個清秀的大男孩將那東西塞進自己身體里,那感覺一定……
“芸芝阿姨,你這是怎麼呢,臉怎麼那麼燙”陸安坐在對面,見趙芸芝臉頰緋紅不已,呼吸漸漸變的不順暢,眼神有些茫然還帶著一絲淡淡的渴望,有些不明所以,便關切的問里起來。
“啊?”
被陸安這麼一問,趙芸芝一下子反應過來,見陸安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趙芸芝俏臉心虛的更加紅透,自己這是怎麼呢?
竟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