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麼呢?咋突然變的一臉嚴肅,出什麼事情了?”
出了湘菜館後,陸安啟動車子,王占奎一下子鑽進副駕駛的位置,心里在感嘆寶馬車的同時,又疑惑與陸安的表現,便開口問道。
陸安打著方向盤,將車子駛出湘菜館的停車場,皺著眉頭沉著臉說道:“我懷疑趙經理遇到麻煩了,剛才給她打了幾遍電話,都被人給掛斷了。”
“趙經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沒空接電話?”王占奎臉色也嚴肅起來,向著陸安說道。
陸安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會的,他們那個地方雖然管理的嚴格,但是接電話還是有空閒的,而且在不久前我才打給她,當時她說他們老總過來了,所以才急忙掛了電話。
還有就是,她以前就隱約告訴過我,他們老板人品不好,經常會讓她去陪那些當官的喝酒,這種老板知道自己的‘交際花’要離開常相聚,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她離開?”
“我擔心趙經理……”說道此處,陸安眉頭緊鎖,臉上的擔憂之色越加濃重起來。
“兄弟,你別著急,我馬上打電話讓局里的出警,馬勒戈壁的,常相聚老板敢胡作非為,我讓他酒店開不下去”王占奎憤怒的嚷嚷著,從腰間拿出電話,給局里的下屬交待幾句便掛了電話。
陸安心頭過急,腳下油門一下子才到底,車速瞬間如飛馳一般穿梭在龍泉縣的大街。
見陸安將車子開的飛起來,王占奎=是心驚膽戰,下意識的握緊了車門內側的扶手,同時心里又在揣摩,陸安為什麼會如此關心趙芸芝,難道……
而在這邊,趙芸芝是真的遇到麻煩了,剛才和張發財一番爭執後,竟被張發財強行硬推進小倉庫鎖上了。
還將她手機給奪了去了,這讓趙芸芝心里害怕之余,又希望能多拖延一些時間,讓陸安趕過來救自己,所以一臉嬌憤的對著張發財斥責道:“你干什麼,趕緊把我手機還來,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行為,你是非法拘禁,是犯罪”
“哈哈,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沒用的”張發財目光贏穢的朝著趙芸芝性感套裙包裹著的妙曼身姿上瞅來瞅去。
見到她修長勻稱性感的肉絲美腿時,張發財喉嚨哽咽了一下,一臉猥瑣的繼續道:“你知不知道,老子老早就想上你了,像你這麼漂亮的熟婦,只是想想那味道,就讓人銷魂,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難以上手,軟硬不吃,現在把老子逼的用強,這是你自找的。”
“你別過來”見張發財目光凶狠的盯著自己,仿佛要將自己活吞了一般慢慢的靠近過來,趙芸芝臉色煞白,嚇的退後兩步,聲音有些顫抖的嬌喝道。
趙芸芝本來就長的極其漂亮,一張成熟的鵝蛋臉龐上,有意無意的就在散發著熟婦應有的嫵媚風情,高挑的身姿,再加上性感誘人的職業套裝。
這麼大的誘惑讓張發財不能自已,一臉淫笑的盯著趙芸芝,表情極其猥瑣的說道:“小婊子,你讓老子不過來,老子就不過來了麼,你看你這性感的騷樣,老子就硬的不行,今天老子不僅要過來,還有狠狠的蹂躪你……”
張發財神情變的極其瘋狂起來,說著話,便朝著趙芸芝撲了過去。
“走開”趙芸芝嚇的大叫一聲,趕緊往後退,沒想到卻被後面一箱飲料給絆倒在地,擦破了白皙的手掌和膝蓋。
“喲,都受傷了,真可憐啊,美人,來,讓我疼疼你。”
“啊滾開,你這畜生”張發財這次一下子撲了過來,成功的壓住了趙芸芝,趙芸芝拼命的拍打著,心里近乎絕望,難道自己真要被這惡心的男人侵犯?
那麼,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活著,如果自己死了,自己女兒又該怎麼辦?
無數的念頭在趙芸芝心中閃過,如回放電影般的想著過去的種種,心里哀嘆,自己就這麼完了嗎。
“嘭”在張發財撕扯趙芸芝修身西服時,倉庫的房門突然發出驚天響聲。
“臥槽,這他媽誰啊,作死呢”張發財剛剛興奮的扯開趙芸芝的外套,露出白色襯衣里面圓滾滾的胸部,正准備伸手去把玩一番,沒想到房門就被踹的震天巨響。
站在倉庫外面的兩人正是陸安和王占奎,剛才陸安風風火火的將車子開到常相聚後,直接衝到大堂打聽趙芸芝的消息,大堂里面很多人都忌諱的搖頭稱不知。
最後還是一名受過趙芸芝照顧的迎賓偷偷告訴陸安,說看到趙芸芝去了小倉庫,張發財當時悄悄跟在她身後鬼鬼祟祟的,他們應該在那個地方。
陸安聽完,問了小倉庫的具體位置後,便慌忙尋了去,剛好走到小倉庫不遠處,聽到里面若有若無的女子驚叫聲,陸安氣憤的衝上便是一腳,沒想到房門的鎖還挺結實,用力的一腳竟然讓那鐵皮門沒什麼反應。
“讓我來”王占奎板著臉,抽出配槍,對准鎖眼,啪的一聲槍響後,再次踹了一腳,房門應聲而開
“王八蛋”進去後,王占奎見張發財壓在趙芸芝身上嚇傻了,便怒氣衝衝的衝了上去,一把將嚇的如死狗一般的張發財提了起來,便開始猛烈的拳打腳踢,慘嚎之聲頓時不絕於耳,不停的回蕩在小倉庫之中。
趙芸芝頭發有些凌亂,上衣有些不整,在見到陸安時,她哇的一聲,沒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陸安趕緊走上前去,將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輕輕拍著她後背,呢喃般的輕聲安慰道:“趙經理,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趙芸芝在陸安的安撫下情緒慢慢的好轉,而此時,王占奎對張發財的拳打腳踢也停了下來,張發財嚎啕的卷縮成一團,西服和臉上全是灰塵,看上去極其狼狽。
“陸兄弟,這個渣渣怎麼處理,我現在是先廢了他,還是帶回警局法律制裁?”王占奎又朝著張發財肚子上來了一腳,才出聲問陸安。
陸安扶著臉龐上還掛著淚滴的趙芸芝站了起來,朝著死狗般的張發財看了看,頓了一下,才沉聲說道:“交給警方吧,這種人應該受到法律的重判。”
王占奎點了點頭,一把抓起卷縮在地上的張發財,大聲喝道:“跟老子滾起來,別裝死,回警局了有你好受的。”
“王局長,你……你這是干嘛?!”張發財剛才被打蒙了,此時被王占奎雙手提起才反應過來,迷茫不解的問道。
“干嘛?”
王占奎冷笑了一下,接著就是啪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張發財已經鼻青臉腫的老臉上,厲聲說道:“你說老子干嘛?老子再來晚一點,趙經理不就被你這老狗日的禍害了,你敢問老子干嘛,老子打不死你!”
王占奎越說越氣,抬手又是一巴掌!
張發財怎麼也算是龍泉縣的名人企業家,何時受過這種待遇,見王占奎打自己如教訓兒子一般,他捂著被扇腫了得臉,大聲喝道:“你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是……”
“啪!”又是清脆的一記耳光,王占奎瞪眼喝道:“你他媽還敢囂張!打的不夠,皮還有點癢是吧?!”
“老子……”見王占奎瞪著牛眼,手掌又伸了起來,張發財一個哆嗦,趕緊將沒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心里惡狠狠的想著,“等通知了老子堂哥,非整死你個王八蛋!”
王占奎率先在前面推著張發財走了出去,陸安便扶著趙芸芝跟在身後,見趙芸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陸安幽幽嘆了口氣,柔聲說道:“趙經理,真是對不起,讓你受罪了!都怪我考慮不周到,假如我親自過來找你,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趙芸芝渾身無力的靠著陸安身上,聽陸安竟是自責的語氣,她輕輕搖頭,眼眸含霜的看著陸安,輕聲說道:“陸鎮長,不怪你,張發財早就不軌的盯上我,想打我主意,只是這次恰巧惹急了他,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幸虧你來的及時,否則……”
說道這里,趙芸芝眼眶又是一紅,想想自己這幾年的辛酸,心里極其委屈,撲在陸安懷里嗚嗚哭起來。
聞著趙芸芝頭發上淡淡的幽香,感受這她胸口上下起伏摩擦著自己胸膛所帶來的柔軟,陸安一陣心猿意馬,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反應,暗罵自己無恥,然後趕緊將注意力轉移,輕輕拍著趙芸芝的香肩,低聲安慰道:“有委屈就哭出來吧,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片刻後,將張發財壓出大堂,恰巧身穿警裝的王敏毓帶著幾名警察迎了上來,見到王占奎身後的陸安,王敏毓眼前一亮,趕緊跑上去打招呼道:“陸鎮長,不是聽說你調回市里了嗎?今天怎麼有空回龍泉縣?”
陸安此時心情不佳,不過見到王敏毓笑吟吟的問話,他還是笑了笑,說道:“回來辦點事情,不過遇到點意外。!”說著話,他瞥了瞥張發財。
王敏毓愣了一下,看了看陸安身邊漂亮的美婦淚眼涔涔,又見王占奎板著臉,押著張發財,頓時心里明白個大概。
“敏毓啊,先把這家伙壓回去,等我回去了再慢慢審問!”
王占奎讓王敏毓身邊的兩名便衣手下押著張發財往警車上走,這時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跑了過來,攔住兩名便衣的去路,大聲喝道:“你們想干嘛,趕緊放了我老板!”
“怎麼,你想襲警不成!”王敏毓上前一步,美眸瞪著男子嬌喝道。
“阿仔,別衝動!讓他們帶我走吧,你趕緊去通知我堂哥,讓他來救我,一定要快!”
張發財見自己此刻避免不了要去警局,怕自己心腹手下衝動,和警察蠻干起來,自己更加難辦,於是趕緊吩咐的說道。
“可是老板……”
“不要管我,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我堂哥,他自然會弄我出來!”
“嗯”男子點了點頭,接著又瞪了王敏毓等幾人一眼,才轉身離開。
兩便衣將張發財押上警車車後,王敏毓走到陸安身邊笑著說道:“陸鎮長,上次多虧你救了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你已經調回市里了,這次走之前一定要通知我一聲,我得請你吃頓飯,算是感激,否則我內心會不好受的。”
王敏毓臉龐上露出柔和的淺笑,配上警裝,看上起英姿颯爽中帶著一份恬靜的優美。
自從上次陸安無意間救了她,將她背出陰暗的小道之後,每當夜晚睡著時,王敏毓總會做著同一個夢,夢見陸安就如同她命中的英雄一般,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出手相助,這種感覺很微妙,即便醒來時,瞧見自己身邊睡著的是自己老公,但是王敏毓腦海中還是忍不住出現陸安背著自己的溫馨場景!
那種場景一直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而在剛才自己無意中見到陸安時,王敏毓內心會是那麼興奮,這種感覺讓王敏毓有些不安,同時又有些期待!
見王敏毓期待的看著自己,陸安笑眯眯的點頭道:“好的,走之前一定通知王警官,讓王警官請我吃頓好的。”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王敏毓甜甜一笑,接著深深看了陸安一眼,才臉龐有些羞紅的轉身上了警察。
“這妮子改性了?”見王敏毓那羞澀的模樣,王占奎疑惑的低聲嘀咕道。
“她以前很潑辣嗎?”陸安看著警車遠遠駛去,對著王占奎問道。
對於陸安的問話,王占奎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而出了這種事情,趙芸芝也沒了吃飯的心情,情緒不太好,陸安只好將她送回家中,等她情緒穩定了再商量開酒吧的事情,所以和王占奎交待一聲後,陸安扶著趙芸芝進了車子,朝著她住的地方駛去。
王占奎看著陸安開著寶馬馳聘遠去的背影,他略含深意的笑了笑,輕聲嘀咕道:“陸兄弟真是年少風流、艷福不淺啊,敏毓那妮子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