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點多,雲山市市委市政府門口,由市委市政府和市農業局組成的一年一度的例行下鄉調研組連夜返回,從副駕駛上走下一個二十三四的英俊青年,他叫陸安,是市委辦秘書科的一名科員。
這一次,就是他代表市委市政府和市農業局的副局長葉雅以及農業局的一位工作人員負責這次例行下鄉調研的。
在陸安下車的這時候,前面一輛車的葉雅也搖下車窗,葉雅是一個十分有韻味的女人,成熟而知性,舉手投足間更是隱隱彰顯著如她名字那樣的優雅,在一件高領羊毛衫的勾勒下,胸前的一對圓圓鼓鼓引人犯罪的東西好似要彈出來。
不過陸安卻不敢看,連忙把眼神看下一邊,別說他,就是在整個雲山市,也沒有那個男人敢把手伸向葉雅。
葉雅是省里空降下來到市農業局的,在她剛來的那會,農業局的局長被她美貌勾得神魂顛倒想染指她,結果沒過幾天就被省紀委的人請去喝茶了。
從那以後,葉雅的名字就和她的美麗一樣就在雲山市的體制內炸開了鍋,有人說她是省里某領導的兒媳,也有人說她是省里某領導的情婦……
所以此刻陸安聽到葉雅叫他,只是恭敬而不失謙卑等著她的下文,眼睛並沒有敢往她身上某些誘人的地方亂飄。
對於陸安的表現,葉雅很滿意,輕聲說:“小陸,辛苦你了,因為我的原因,原計劃明天在回來的,現在卻要這麼連夜的趕回來。”
“沒事的,葉局長,誰能沒有個事,反正調研已經結束,明天也是一些酒桌上的應酬而已。”陸安微微意外,沒想到葉雅要說的是這個。
“謝謝你的理解,那市委市政府那邊的調研報告,就由你起草交上去了。”
葉雅微微一笑,美得不可方物,胸前的一對巨物,隨著她的說話,勾人的顫動了幾下。
“好的,葉局長。”陸安點點頭。
葉雅沒有在說什麼,示意司機開車,就那樣揚長而去。
見葉雅走了,陸安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差不多十點了,猶豫著要不要把未婚妻李麗叫出來,下鄉調研一個星期,可把血氣方剛的他憋壞了,打算要開開葷。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麼晚了,李麗應該在她家睡了,明天在叫她過來好了,這樣想著,陸安也攔了一輛出租車,往他在市里的出租屋而去。
回到出租屋樓下,付了車錢,陸安透過窗戶見到自己的出租屋里居然是亮著燈的,這讓他沒來由的一喜,出租屋的鑰匙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李麗有。
這妮子還真是妖精啊,自己出差提前回來她都能知道,還特意到這里來等著自己,這樣想著,陸安感覺身體里的某種火焰在瘋狂燃燒著,急切的上樓而去。
來到樓上,客廳的門沒鎖,陸安一下子就進去了,不過李麗不在客廳,正當他要去打開臥室門的時候,里面的李麗卻發出一連串帶著嬌喘的驚呼:啊——啊——啊——啊……
聽到李麗的嬌喘驚呼聲,陸安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
每次他滿頭大汗地把迷離的李麗送上雲端的時候,李麗就會發出這種驚呼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他和李麗是在去年雲山市公務員招考的時候認識的,去年他從國內頂尖學府燕京大學畢業,為了方便照顧鄉下老家已經越來越年邁的父母,擁有新聞系和經管系雙學位的他放棄了別人擠破頭都想留下來的國都燕京。
回到了距離鄉下老家比較近的雲山市。
在公務員的筆試上,他認識了同樣來報考公務員的李麗,之後他憑著超強的能力和學歷,拿下了筆試和面試的第一名,成為了雲山市市委辦秘書科的一名科員。
之後更是得到了空降下來的市委書記的賞識,稱為了他的秘書,可謂是少年得志,年少輕狂,更是俘虜了李麗的芳心,緊緊半年的時間,兩人就愛得死去活來,更是征得了李麗父母的同意訂了婚。
可是也在這時,在他們訂婚後的兩個月,新來的市委書記在政治斗爭中斗不過以市長吳強華為代表的本地勢力,就那樣灰溜溜的調走了。
新來的市委書記一走,他這個曾經春風得意的少年馬上變得姥姥不疼爺爺不愛,要不是他燕京大學雙學位的招牌和他的筆杆子夠硬,恐怕連秘書科也沒有他呆的地。
這次一年一度的例行下鄉調研也是這樣,這種出力不討好,回來一份報告了事的事情,其他人當然不願意去了,於是這份差事就落到了他身上。
只是讓陸安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出差回來,李麗這里似乎也出現了狀況,而且還在原本屬於他的床上。
於是陸安怒了,直接一大腳踹開了臥室房間的門,映入他眼簾的是讓他感到恥辱的一幕,在燈光迷離的臥室里,春光裸露的李麗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著,宛如坐在了一個彈性極好的彈簧上。
她閉著眼睛,半張著嘴巴,滿臉迷離,每蹲下去一次就伴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在她身下,是兩條長滿黑毛的男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