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慧緊閉著眼,直到張文軒噴射結束才睜開。
粉紅的香舌如一只冬眠後的小蛇,慢慢探出檀口,舔舐著嘴邊灼熱的精液,隨後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刮下放入口中。
當手指從口中抽出,再也看不到半點精液,只有唾液在昏黃的燭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芒。
“好吃嗎?”
張文軒微微側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嘴角輕輕上揚,溢出一絲笑意。
“好吃,好吃行了吧!”
趙靈慧臉頰泛紅,紅唇嘟起,賭氣似的說著,隨後白了男人一個媚眼,嬌嗔道:“你就是喜歡這樣羞辱我!”
張文軒搖了搖頭,笑道:“這不是羞辱,而是一種心理滿足。當男人看著心愛的女人吞下自己的精液,這種滿足感女人是不會知道的。”
“哼,我要你永遠都記得我!”
趙靈慧嬌哼一聲,柔柔的望著張文軒,張開嘴將他還未疲軟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緊接著紅唇緊裹,舌尖輕掃,溫柔的為男人清理肉棒上的淫液,一聲聲淫靡的吸允聲從嬌嫩的紅唇中溢出,格外悅耳。
看著女人嬌痴的模樣,張文軒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的一切都不在屬於她丈夫,也不再屬於她自己,她生活的中心將圍繞著自己運行。
男人與女人在心理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群體。
男人有了愛人依舊會同時愛上別的女人,而女人有了愛人短時間內將很難移情別戀。
這是人體構造的作用,也是物種進化的結果,男人的身體里天生就有濫情的基因,與動物一樣,為繁殖而爭奪交配權。
“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張文軒坐在一旁的箱子上,撫摸著女人柔順的頭發,猶如在愛撫著心愛的寵物。
“那個…”
趙靈慧臉色微微一變,吐出濕淋淋的肉棒,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你不願意?”
看著趙靈慧猶豫的神色,張文軒微微眯了眯眸子,聲音也深沉了許多。
“沒有。”
聽著男人不悅的語氣,趙靈慧慌張的搖了搖頭,緊張的說道:“我願意,只是…只是…”
“只是你舍不得現在的位置,舍不得這榮華富貴是不是?”
“沒有!”
趙靈慧連忙辯駁。
“對了…”
張文軒神色冷峻,嘴唇一抿,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也許還有牢獄之災,像你這樣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又怎麼會想著去坐牢呢?”
坐牢!
原本享受著柳淑芬口舌服務的裂祭聽到這里微微一驚,坐牢,為什麼坐牢?
難道張文軒和趙靈慧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軒,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趙靈慧睜大了雙眼,眼眶泛淚,顫抖的聲音近乎哀求。
男人無情的話語如一把尖刀,深深刺到了她的心靈。
張文軒冷聲道:“難道不是嗎?”
面對男人的冷言冷語,趙靈慧心中更覺委屈,深深的看著他,泣聲道:“我…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只是不願意你冒這個風險,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前途,你以後的生活會過的很好,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樣?”
“為了你,我真的什麼都願意…”
說到最後,趙靈慧眼眶里的淚水越積越多,最終悄然而落。
聽著女人深情款款的話,裂祭盡管不知道張文軒要干什麼,可卻感動了,這個趙靈慧看來是真的愛上張文軒了。
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淒楚模樣,張文軒心中不忍,伸出手指輕輕拭去她的淚痕,柔聲道:“我不是傻瓜,也很冷靜,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做的,乖,別哭了。”
感受到男人溫暖的手指,趙靈慧抬起淒美的臉龐,嘴唇輕顫,帶著哭腔道:“那你…說說你的計劃,我幫你分析。”
張文軒神色一正,整個人的氣質變的內斂而穩重,漆黑的眸子里一絲光亮閃過,“你知道G20峰會已經謝幕了嗎?”
G20峰會?裂祭微微皺眉,這…這是什麼東西?
看著趙靈慧不解的目光,張文軒正聲道:“G20國集團倫敦金融峰會於昨日謝幕,其中有一個重大的議題備受爭執,引得所有國家圍攻天朝——即關於天朝貨幣升值的問題,而這,將是一個發財的絕佳機會!”
趙靈慧微微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失聲道:“你…你想用兩億資金賭匯率期貨?”
上次張文軒就向自己提出需要兩億的資金,但他一直沒有說出到底是用來干什麼,現在聽他一說,趙靈慧立即聯想到了匯率期貨。
最近一年,天朝貨幣升值問題喧囂塵上,鬧得沸沸揚揚,不僅國際媒體大肆宣揚天朝貨幣被嚴重低估,國內的各大報紙、媒體也爭相報道,就算趙靈慧不怎麼關注經濟也略有耳聞。
“沒錯!”
張文軒神色堅韌,雙目凝沉,一股逼人的氣勢透體而出,沉聲道:“我不僅要你財務上的兩億,我還要將醫院抵押給銀行!”
瘋了,張文軒瘋了!
裂祭吃驚的看著他,趙靈慧也如傻了一般目瞪口呆,一陣陣強勁的心跳聲在耳邊砰砰作響,震人心魄。
這一刻,張文軒是如此的陌生,之前的溫文爾雅已經完全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果敢與堅毅,還有那說不出的殺伐果斷!
“文軒,你…你不要命了?”
隔了許久,趙靈慧才如夢初醒,臉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
她不相信張文軒會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如果被查出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
張文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笑容是如此迷人,也是如此自信,“但我不是傻瓜。”
“奧巴馬躊躇滿志的競選上任,可接手的是被08年金融危機衝擊後的爛攤子,公司倒閉,企業破產,失業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百分之17,美國國內民怨沸騰,經濟低迷。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美國的經濟不能復蘇,失業率不能下降,他總統的位置,以及下一屆的連任,將受到巨大衝擊,他必須轉移民眾視线!”
“而天朝的出口貿易,自94年匯率並軌後年年都是貿易順差,這自然成為了奧巴馬攻擊的目標。因為天朝產品比美國便宜,大大衝擊了美國的制造業,造成制造業的萎縮,而制造業往往是提供崗位的重要份額,只有制造業的復蘇才能增加就業人口。”
“而日本也認為是天朝向全球輸出了通貨緊縮,造成了日本國內物價水平的下降。與此同時,歐洲各國也都持這一觀點,認為是天朝衝擊了本國的出口貿易,而只要人民幣升值,天朝的貿易成本將大大增加,減少競爭力。所以,天朝的出口業成為了眾矢之的,而信號,就是與日俱增的反傾銷案件!”
一時間,張文軒神色鎮定,口若懸河的講訴著自己的分析與推斷,從國際環境、經濟背景,到具體的各國國情無一不是清清楚楚。
那縝密的思維,充滿邏輯條例的分析,直讓裂祭這個不怎麼懂經濟的人都明白了幾分。
張文軒果然學識深博!
張文軒從容的說道:“如果僅僅如此,我也不會武斷的下這個決定,因為這次會議非比尋常,20個國家幾乎都在逼迫人民幣升值,國際上的天朝幾乎孤立無援。我相信在國際的輿論下,在巨大的壓力下,天朝貨幣必定會在不久被迫升值,因為它別無選擇,如若不然,等待的必然是各國的…”
話未說完,張文軒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嘴唇被按住了。
一只纖細雪白的小手,柔軟而多情。
趙靈慧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愛慕,如霧似幻,滿是迷戀。
這個男人在工作時總是那麼迷人,那麼充滿魅力。
當初在年度總結大會上,張文軒那充滿自信、慷慨激昂的演講似乎歷歷在目,聲聲在耳。
可今夕,自己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家庭,也即將背叛上級領導。
“我答應你,我相信你。”
趙靈慧嘴唇輕啟,目光溫柔。
只有寥寥幾個字,卻充滿了無盡的信任與沉重,因為這句話賭上了她的前途與生命。
感性的女人,為了愛可以背叛任何人。
“靈慧…”
“什麼都別說。”
趙靈慧按住他的唇,無限溫柔的說道:“只要你記得我,記得我的好就行了,我別無所求。”
女人的輕聲細語是如此輕柔,張文軒的臉龐瞬間就松弛了下來,就像是被溫柔的春風給融化了一樣。
他感動了,一抹久違的溫情在心中蕩開,如同化不開的老酒,繚繚繞繞,纏纏綿綿。
他有一股衝動,有一種想要將女人緊緊摟在懷里的衝動,不是因為欲望,也不是逢場作戲,他只想安安靜靜的抱著她,感受溫情的流淌,心靈的脈動。
可是,他並不是一個好人,也不相信愛情,那雙因感動而顫抖的雙手停滯在了女人細膩的後背。
它就這樣懸在了半空,如同被冰封了一樣,再也沒有落下去。
裂祭發覺他的神色有一絲痛苦,隱藏在靈魂深處的痛苦。
張文軒臉上的溫情一閃即逝,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雙肩,低聲道:“靈慧,這一次之後我們就結婚吧。”
“文…文軒…你…你說什麼?”
突入起來的話語讓趙靈慧如同傻了一般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可卻掩飾不住內心深處那巨大的喜悅。
“我說我們結婚吧。”
張文軒又重復了一遍。
“可是,可是我…”
張文軒按住她的嘴唇,將她摟在懷里,溫柔的望著她,柔聲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也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嫌你老,也不嫌棄你有孩子,我只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我…我…”
趙靈慧嘴唇輕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身心,男人的話是如此輕柔,那麼無力,可卻一直回蕩在耳邊,如蜜汁般滋潤著她干涸的心靈,讓她無語凝咽。
哪個女人不願意與心愛的男人在一起?
哪個女人又願意一輩子無名無分?
哪個女人又忍心拒絕男人深情的求婚?
“我…我願意…”
一聲飽含熱淚的哭泣,一種炙熱的情感衝擊。
趙靈慧哭了。
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