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回顧:深夜醫院的藥品倉庫里,張文軒調教冷艷女院長,場面暴力淫靡,淫聲浪語直入心扉。裂祭與柳淑芬直看得心火沸騰,欲念暴漲,恨不能立即歡好一番。就在裂祭以為兩人要離開時,但聞張文軒要拿醫院公款賭博期貨匯率,不禁讓裂祭募然心驚。
見趙靈慧動情大哭,裂祭心中暗贊張文軒對付女人的手段,同時也深感疑惑:張文軒才貌雙全,按理說應該不缺錢,怎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挪用醫院公款?
雖然剛才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但畢竟只是推測,萬一事情敗露,或者人民幣沒有升值,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毀了?
這完全是拿前途與生命在做賭注!
他到底要這麼多錢干什麼?
為什麼肯冒這麼大的風險?
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文軒捧起趙靈慧梨花帶雨的臉龐,溫柔的看著她,手指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痕,輕聲道:“乖,別哭了,見到你哭,我都想哭了。”
“看,妝都哭花了。”
張文軒露出一抹略微調皮的笑容,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蛋,盡顯柔情蜜意。
看到他的樣子,原本還在抽泣的趙靈慧微微楞了一下,隨即趕緊轉過身去,從櫃子旁的包包里拿出鏡子,當看到鏡子里妝容花亂的自己時,募然驚呼一聲,嗔道:“啊,丑死了!”
張文軒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無奈。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嚎啕大哭的女人,現在卻因為一句話而去照鏡子。
有時候,作為心理專家的他也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趙靈慧忽得轉過身來,抽了一下鼻子,嘟起小嘴怨聲道:“這都怨你!”
張文軒不禁愕然,不解道:“怎麼怨我了?”
趙靈慧嗔道:“誰叫你讓我這麼感動的?”
張文軒微微一愣,露出一絲苦笑,沒有再去辯駁。
女人蠻不講理的時候,男人千萬不要去和她辯駁,因為輸的一方永遠都是你。
最為心理專家的他又怎會不知道?
笑過之後,張文軒的面容立即嚴肅下來,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低聲道:“財務科主任可靠不?”
要想拿錢,財務科是關鍵。
趙靈慧輕松一笑,嬌聲道:“放心吧,李主任是我的人,如果財權都不能掌握在手里,我怎麼做院長?你也太小看人家了。”
“只是…”
趙靈慧頓了頓,面有憂色,道:“只是把錢弄出來後,我怕留下痕跡,而且每過一個季度,上面都會來查賬。”
張文軒似乎成足在胸,輕松笑道:“銀行里我有人,保證不留痕跡,而且操作方面我也找到了人。”
“誰?”
“遠大集團。”
“省內做醫療器材的遠大?”
“他一直都想與我們醫院合作。”
張文軒深深看著她,略有深意。
趙靈慧眨了眨眼,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把錢打入遠大賬戶,佯作購買醫療器材,其實暗度陳倉,瞞天過海,再把錢轉出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什麼暗度陳倉,瞞天過海的,說得好像在做壞事一樣。”
張文軒俊雅的臉龐勾起一抹笑容,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龐,笑道:“不過小慧慧真聰明,一語中的,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趙靈慧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我哪有那個本事,你是我的蛔蟲才是。”
張文軒挑了挑眉,一把摟住她,淫笑道:“是啊,剛才我那條大蛔蟲都鑽到你里面了,你感覺到沒有?”
“要死啦,討厭!”
聽著暗示性極強的話,趙靈慧俏臉緋紅,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水靈的眸子瞪著她,似嗔非嗔,欲怨還嬌,說不出的嬌艷動人。
趙靈慧嬌聲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作踐我。”
張文軒笑道:“誰讓你這麼誘人,讓我魂牽夢縈,茶飯不思呢?”
“油嘴滑舌!”
趙靈慧白了他一個媚眼,靠在他懷里,輕聲道:“明天我就讓人准備一份關於進購醫療器材的報告,衛生局的領導應該會批的。”
過了一會,趙靈慧轉過臉來,痴痴看著他,欲言又止,夢囈般道:“你…你真的會娶我?”
張文軒深情的看著她,堅定的點了點頭,將她擁入懷中,喃喃道:“只要這件事成了…只要這件事成了…”
一絲痛苦之色在他眼中閃現,隨後化為一道森冷的殺機,令人心生寒意。
這個張文軒果然有故事!
看到他仇恨的目光,裂祭募然心驚,遍體生寒,那凌厲的眼神似要將人五馬分屍,粉身碎骨!
他…他到底對誰有深仇大恨?
也許他冒這麼大的風險只是為了…為了…
裂祭已不敢在想。
隨後,兩人又說了好一會情話,先後離開了倉庫。
“好弟弟…”
一聲酥麻入骨的呻吟在耳畔響起,如催眠的魔咒似要將人麻醉。
裂祭心神一蕩,轉頭看去,只見柳淑芬已離開了自己的肉棒,臉色赤紅,媚眼如絲,紅潤的嘴唇微微張合著,吐出如蘭芳醇的氣息,正痴痴的看著自己,媚眼里春色盎然,風騷入骨,顯然已經春情勃發,不可自已。
之前張文軒與趙靈慧上演的淫戲深深的震撼住了柳淑芬,一輩子循規蹈矩的她何嘗見過這麼火爆的場面,體內的欲望在長時間的積累中越來越高。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離開,欲火焚身的她再也抵擋不住欲火的煎熬,立纏在了裂祭身上。
“好弟弟…嗯…吻我…姐姐好…好難受…好熱…”
柳淑芬如飢渴的非洲難民,緊緊的摟著裂祭,胡亂的抓扯著他的頭發,半裸的嬌軀不停的蠕動著,紅潤的嘴唇微張,一邊狂吻著他的臉龐,一邊吐出誘人的呻吟。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裂祭兩個小時未泄的欲火立即又激發了起來,張文軒的事情立即被他拋在了腦後,雙手摟住女人柔軟豐滿的肉體,微微笑道:“姐姐,你這個時候好迷人,好風騷啊。”
若在平時,聽到這話柳淑芬肯定怒目而視,可此時她已被欲火迷失了理智,男人輕薄略帶羞辱的話語,如催情的熱流帶著挑逗的聲线鑽入了耳洞,令她芳心酥軟,渾身發燙。
柳淑芬只覺一陣空虛,心里如同釋放了什麼,渴望著男人將自己擁入懷中,恣意蹂躪。
“嗯…”
一聲動情的嬌呼,柳淑芬拋棄了羞恥,如歸巢的鳥兒撲入裂祭懷中,櫻唇熱切的印上了他的嘴唇。
動情的成熟女人是可怕的,特別是守寡多年的成熟女人,三十七歲的柳淑芬就如一團烈火熊熊燃燒,嬌軀纏繞,肥臀亂擺。
不一會,裂祭就被挑逗得心火直冒,熱血沸騰。
“唔…唔…”
兩人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猶如干柴烈火般,一觸即然。
裂祭狂亂的親吻著她嬌嫩的嘴唇,右手粗魯的撤掉女人的胸罩,握住碩大豐滿的奶子用力的搓揉。
摟著她纖腰的左手也撩起了她的短裙,大力的抓捏著肥美的絲襪肉臀。
此時的他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半點溫柔,只是用最原始的欲望蹂躪著懷中女人迷人風騷的肉體。
“啊…啊…唔…”
柳淑芬劇烈呻吟,愛撫著裂祭的背脊,香滑的舌尖狂野的回應著裂祭的親吻。
男人那激烈的動作不僅沒有帶來絲毫痛楚,反而讓她欲火燃燒的身體更顯暢快。
柔滑的舌尖就猶如飢渴的小魚,熱情的鑽進裂祭的口中,貪婪的與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直到嚴重的缺氧,裂祭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嘴唇,喘著氣道:“姐姐…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
女人的香津如瓊汁玉露,香甜可口,令人回味無窮。
“喜歡嗎…”
柳淑芬媚眼如絲,同樣急促的喘著氣,紅潤的臉頰如傍晚的紅霞,嫵媚動人,艷光四射。
裂祭痴痴道:“喜…喜歡…”
“喜歡就吻我!”
說完,柳淑芬再次蠻橫的湊上嘴唇,死死的摟著裂祭的脖子,如同要將他嵌入自己體內。
裂祭也受到了女人情緒的感染,狂野的迎合,嘴唇吸允,舌尖糾纏。
一時間,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如一首催情曲不停的在耳畔作響。
“唔…嗯…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了…”
隨著愛撫與親吻,柳淑芬的身體越來越炙熱,小穴里瘙癢難耐,陰道壁因空虛而飢渴的蠕動,一股股灼熱的蜜汁不可抑制的從子宮深處淌出,柳淑芬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只在沙漠中暴曬的魚兒,無盡的灼熱正炙烤著自己無處躲藏的身子。
“弟弟…好…好難受…好癢…哦…好癢…”
柳淑芬如蛇般扭動著嬌軀,兩座渾圓飽滿的大奶子飢渴的摩擦著裂祭結實的胸膛,想要緩解著芳心的渴望。
“好姐姐…那里癢…”
裂祭強壓著自己的欲火,用嘴唇挑逗著女人的耳垂,原本玩弄著大奶子的手已來到了她的雙腿間,隔著細膩光滑的白色絲襪,在大腿根部輕盈的挑逗著,指尖顫動,來回刮弄,極盡挑逗之能事。
“唔…小…小穴好…好難受…好癢…摸我的穴…摸姐姐的小穴…”
花園被手指挑逗,柳淑芬更覺難受,男人靈活的手指就像游移的小蛇,調皮的在敏感的大腿間帶來難耐的瘙癢,平日里難以啟齒的性器名稱脫口而出,絲毫沒有半點生澀。
說著,柳淑芬抓著正在調皮滑動的大手,放在了火熱濕潤的秘密花園,口中浪聲吟道:“摸我…摸我的小穴…”
兩個小時的欲火折磨,已讓她徹底失去了女人的羞恥。
裂祭只覺入手處一片滑膩,濕熱的氣息濃濃撲來。
飽滿的陰戶如一個發脹的饅頭,緊緊的頂著自己的大手。
而中指和食指處則顯得格外柔軟,無數粘稠濕熱的蜜汁正源源不斷的流淌著,那正是女人飢渴的秘密花園。
裂祭不再遲疑,手指滑動,隔著已經濕透的白色絲襪輕柔撫摸。
時而上下劃弄,搓揉摩擦,時而左右搖擺,來回擠壓。
待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激烈時,裂祭便加大了力度,重重的愛撫著蜜唇與陰蒂,直弄得柳淑芬肥臀狂擺,嬌喘不止。
“啊…啊…好弟弟…你弄得姐姐好…好舒服…哦…麻了…姐姐渾身…渾身都麻了…”
柳淑芬渾身顫抖,激動的叫喊著。
她完全低估了裂祭的實力,那五根靈活的手指就像游動的小蛇,配合得天衣無縫,無跡可尋。
拇指擠壓陰蒂,食指與無名指愛撫兩片陰唇,中指則劃動著肉縫,不時隔著絲襪輕輕鑽入洞口,便引來一陣電流般的刺激。
一時間,陰蒂,蜜唇,肉洞,陰部上所有的敏感帶都得到了應有的照顧,三管齊下中,無數的快感如奔涌而來的海浪,連綿不絕,雋永不息,柳淑芬完全沉醉在了裂祭高超的技巧中。
“小…小壞蛋…嗯…你怎麼這麼…這麼厲害…啊…不…喔…不行了…要…要來了…”
柳淑芬高呼著,聲线漸漸變得沙啞而壓抑,肥美的絲臀高聳,狂亂的迎合著手指的愛撫。
裂祭知道,她快高潮了,隨即加重了愛撫的力道,猛烈摩擦,恣意玩弄,一陣陣淫靡的水聲“滋滋滋”的從女人的小穴處響起,更刺激了柳淑芬的聽覺,讓她更顯激動。
“唔…哦!”
隨著愛撫,積累的欲望終於抵達頂點,在身體中猛烈炸響!
柳淑芬高仰著頭,繃直了身體,子宮口驟然打開,一股股灼熱的陰精狂涌而出。
極端的快感下,柳淑芬仿佛自己的靈魂都隨著高潮被蜜汁衝了出去。
“好…好舒服…”
連續的抽搐了兩下,柳淑芬的身體驟然無力,仿佛沒有了力氣般,軟倒在了裂祭懷里。
此時的她媚眼半合,紅唇微張,眉宇間春意盎然。
雪白的護士服淫蕩的向兩邊敞開,紫色的蕾絲胸罩掛在手臂上,兩個渾圓豐滿的奶子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下體的短裙淫蕩的撩在腰間,紫色的內褲與白色的絲襪上印著一大塊淫靡的濕痕,並快速擴散著,烏黑的草叢與迷人的陰戶清晰可見。
更誘人的是,絲襪與內褲緊緊的貼在了陰戶上,顯現出一條動人的細縫。
誘人的呻吟與性感的胴體讓裂祭看的心火澎湃,裂祭激動的埋首在女人胯間,對著神秘的花園吻了上去,隔著內褲與絲襪舔抵著已經濕淋淋的肉縫。
“啊…”
柳淑芬情不自禁的高呼一聲,不自然的渾身一僵,雙腿緊緊的夾著裂祭的腦袋。
一條濕熱的柔軟正緊緊的貼在肉縫上來回擺動,上下舔抵,一股從未有過的銷魂快感如波浪般涌了上來,讓她高潮過的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
“不要…好弟弟…嗯…很…很髒的…不要舔那…那里…喔…”
裂祭沒有理會,繼續親吻著女人的花瓣。
醉人的濕熱與淫靡的味道徘徊在鼻尖,刺激著他的欲望。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與興奮,當舌尖觸碰到那凸起的陰蒂時,女人的呻吟會突然間高昂,身軀也會驟然繃緊。
當舌尖舔向迷人的肉縫時,她又會渾身放松下來,淫蕩的挺起下體迎合自己,並從喉嚨深處溢出動人的呻吟。
不一會,柳淑芬就完全陶醉了,盡管剛剛高潮過,可六年來壓抑的欲望讓她不可控制,渾身如飄在柔軟的雲層中,輕飄飄的,隨著快感上下翱翔。
“嗯…好…好舒服…好弟弟…你好會舔…唔…姐姐又…又麻了…”
聽著細膩銷魂的呻吟,裂祭骨頭都似酥軟了,小弟弟更是硬的漲疼。
他將柳淑芬平放在地上,趴在上面,與之成六九體位,叫喚道:“好姐姐…你也給我舔舔…”
柳淑芬眯著眼睛,看著懸在頭上的那根堅挺粗壯的大雞吧,芳心狂跳。
男性私處濃郁的氣息繚繞鼻尖,碩大的龜頭不時觸碰自己嬌嫩的臉龐,帶來一絲挑逗欲望的灼熱,讓她嬌喘不止,更顯刺激。
柳淑芬飢渴的握住大雞吧,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含了進去。
溫熱濕潤的快感隨著小嘴的套弄傳來,裂祭舒服的吐出一口濁氣,一把扯開絲襪,將內褲撩到一邊,將迷人的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紅潤,嬌艷,沾著甜美的蜜汁,沒有成熟婦人難看的黑色,如嬌艷的花朵粉嫩迷人。
兩片花瓣已完全綻開,粉紅的肉壁微微蠕動,一滴滴晶瑩的蜜汁從顫抖的洞口溢出,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好漂亮的小穴!
裂祭看的心神迷醉,口干舌燥,激動的吻了上去。
嘴唇包裹住嬌美的花瓣,舌尖沿著濕潤的縫隙上下舔抵,時而來回擺動,時而旋轉研磨,偶爾襲上凸起的肉芽輕輕吸允,便引來柳淑芬動情的顫抖和銷魂蝕骨的呻吟。
“喔!”
柳淑芬渾身一顫,呻吟道:“…好弟弟…你舔得好…好舒服…喔…好美…姐姐觸…觸電了…沒力了…”
沒有了絲襪的阻隔,快感更加真切。
柳淑芬激動的吐出肉棒,緊緊的抱著裂祭的腦袋,下體動情的迎合著。
那柔軟的舌尖如同靈巧的小蛇,在花園上靈敏的游移。
一陣陣電擊般的快感如蕩開的漣漪一波波的涌上心尖,似要將心坎融化。
甜美酥麻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仿佛要將她帶到九天之外。
裂祭如受鼓舞,舌尖探入迷人的肉洞,攪拌糾纏,用力擠壓。
當柔軟的舌尖鑽入里面挑逗陰道壁時,久曠六年的柳淑芬頓時如遭雷擊,下體高挺,雙手緊緊的按著裂祭的腦袋,嘶聲叫道:“弟弟…好弟弟…不要…不要這麼激烈…”
裂祭毫不理會,手指撥弄著敏感的陰蒂,舌尖研磨抽插,盡力向著花園的更深處鑽去,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戰團,愛撫著花園下嬌嫩的菊花小蕾。
柳淑芬何嘗試過如此高明的手段,頓時被弄得嬌軀狂顫,欲仙欲死,酥麻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如翻天巨浪洶涌而來,穴中的蜜汁更是不受控制的股股流出,弄得裂祭滿嘴都是。
“好弟弟…不…不行了…姐姐要…要死了…要…要死…”
“啊!”
“了”字還未說完,柳淑芬便高呼一聲,繃直了身體。
緊接著,一陣不可抑制的抽搐將她再次帶上了欲望的頂峰,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連同她的靈魂一起衝刷了出去。
裂祭趕緊移開臉龐,只見小穴處收縮蠕動,晶瑩的水流如泉水般噴灑而出,力道強勁,四處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水柱,場面淫靡而壯觀。
“好…好爽…”
柳淑芬雙眼緊閉,滿臉陶醉之色,身軀不停的抽搐著,久久沒有平息。
這一次的高潮比先前更加強烈,直讓她舒爽的飄在雲端。
過了一會,柳淑芬才似沒有了力氣般放軟了身體,躺在地上劇烈的喘著氣。
裂祭轉過身,趴在她身上,輕聲喚道:“姐姐,你沒事吧…”
柳淑芬回過神來,慵懶的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裂祭俊美的臉龐,此時正關切的看著自己。
想起剛才自己放蕩的模樣,頓時羞的不敢看他。
柳淑芬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龐,另一只手推攘著他,羞聲道:“不要看,不要看,不准你看。”
那嬌羞的表情,如一個小女孩般,可愛極了。
完了,這下什麼尊嚴都沒有了,都被這個小壞蛋看光了,怎麼辦,好羞人…
裂祭一把拉開她的手,嘿嘿笑道:“姐姐的身體都被我看光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呢。”
說著,挪了挪身子,將硬挺的快要爆炸的大肉棒頂在了女人的胯間。
感覺到堅硬的灼熱,柳淑芬驚慌的看著他,想要將臀部後縮,卻被裂祭壓的死死的,不得動彈。
“不行…我沒力氣了…我真的沒力氣了…”
裂祭用腰部固定住她顫抖的腰肢,肉棒來回游移,尋找著肥美的花園,壞笑道:“姐姐只要好生享受就好了,體力活就交給我吧,保證讓姐姐欲仙欲死。”
感覺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到了花瓣,柳淑芬立即劇烈掙扎起來,眼里泛著淚花,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弟弟不行,真…真的不行,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如果說先前的是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現在快感消退之下,她的思維已經逐漸清醒,世俗的束縛,年齡的差距,以及人妻的羞澀,一下子都涌了上來,盡管這個壞家伙很討人喜歡,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一時之間卻接受不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女人對待性與男人不同。
女人有情才有性,男人的情與性卻是孤立的。
她不敢去想,和一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男孩發生關系會有什麼後果。
“弟弟,求求你,我…我真的沒有想好…”
柳淑芬哀求著,嫵媚的眼眸里卻閃動著一絲堅決。
裂祭愣愣的看著她,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前一刻還熱情似火,這一刻卻屢屢拒絕。
可從她的眸子里可以看出,這不是女人假裝的矜持,而是真實的抗拒。
也許這六年,她就是以這樣的原則守身如玉的吧。
“好…好吧,我尊重姐姐的選擇。”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裂祭的神色逐漸黯淡下來,嘆了口氣,放開了她的身子。
柳淑芬坐起身子拉緊了自己的衣襟,有些內疚的垂下頭,低聲道:“對…對不起…”
裂祭放下心頭的遺憾,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姐姐哪有對不起我,都是我胡思亂想罷了,姐姐沒有怪罪我,我就很滿足了。”
柳淑芬依舊垂著頭,沒有出聲。
裂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場面有些尷尬起來。
蠟燭搖曳,散落出昏黃的光輝,倉庫里寂靜無聲,只有彼此的心跳在耳邊作響。
“你是個好孩子。”
不知過了多久,柳淑芬呢喃出聲,打破了沉寂。
“什麼…什麼意思?”
裂祭抬起頭來,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
柳淑芬垂著頭,支支吾吾,昏黃的燭光下,嬌嫩的臉龐泛著美麗的紅潤,看起來美麗動人。
裂祭問道:“就是什麼?”
見他還不懂,柳淑芬大罵道:“就是你是個壞蛋!”
說完,柳淑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跑走了。
“砰”的一聲,倉庫的大門繼張文軒之後再次關緊,唯留下摸不著頭腦的裂祭。
“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
自以為很了解女人的裂祭不禁發出了感嘆。
這個混蛋,也不知是真不懂還是裝的。
迎著夜風,柳淑芬快步跑著,月光下她的臉依舊泛著緋紅。
在裂祭放開她時,她真的從心底里有一絲驚訝,以及一絲驚喜。
在她的印象中,裂祭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色狼,從第一次在公車上的輕薄,然後在病房里甜蜜的親吻,隨後又是在倉庫的非禮,無不在證明著他的好色。
但就在那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男人一般都會選擇強勢進入,不會顧及女人哀求的時刻,可這個小壞蛋卻沒有,而是聽從了自己,怎能不讓她驚訝?
這個混蛋,夸你是好孩子都不知道是夸你哪個地方,真是混蛋!
哼,肯定是裝的,一定是裝的,就是要讓我說出來羞辱自己!
這個混蛋,還好我識破了他的詭計!
柳淑芬在心底大罵著裂祭的無恥,禽獸,不要臉,可一想起先前的纏綿悱惻,熱吻繾倦,心底又不禁泛起一抹溫暖的甜蜜,醉人心脾,動人心悸,如潺潺的小溪,滋潤著她空曠了六年的感情心田。
其實,他還是有些優點的吧,至少很會哄人開心。
“啊嚏!”
一陣夜風吹來,柳淑芬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好冷啊,他會不會感冒?
現在晚上還是比較涼的呀。
呸!我想他干嘛,凍死了最好!
柳淑芬狠狠的踩了一下高跟鞋,就好像裂祭此時在她的腳下一樣,隨後氣呼呼的走遠了。
而此時倉庫昏暗的燭光下,隱約可見一個人正坐在地上,握著胯間的長狀物,悲戚的上下擼動著,口中大罵道:“叫你充好漢,叫你裝君子,叫你在這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