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章 犬奴契約
第二日,清晨,斛律府,斛律豹所在百事樓里。
一個藍衣老者跽坐於席上,對面的斛律豹正給他沏茶。
斛律豹將茶杯遞向老者,恭敬地道:“師傅,請用茶!”
老者接過茶,飲了一口,嘆道:“豹公子,這茶雖然清新潤口,但目前府內情形卻如鯁在喉啊!”
斛律豹道:“師父,難道是指前幾日莫名失蹤的幾名家丁?我已經派馬元探察此事了,只是目前尚無頭緒。”
老者道:“據目前來看,為師判斷他們要麼是潛逃,要麼是被人所擒。無論從哪點看,里面似乎都有貓膩。”
斛律豹眼睛一亮,道:“那就是說,確是有人對斛律府有所圖?”
“嗯。將軍臨行前曾說他仇家甚多,此去塞北,其中間隙。怕會招來仇敵覬覦。”
“有師父坐鎮,何懼那些宵小?”斛律豹傲然道。
老者摸了摸胡須,搖搖頭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是小心為上!”
斛律豹道:“那我親自督查此事!”
老者點點頭,道:“為師與你一同!”
與此同時,秦娥寢居的水榭院。
書房外。
那輕盈的晨光從窗戶跳進來,落到書房的牆壁上,席子上,案幾上。
而案幾上則狗趴著一個一身華麗錦衣,豐腴婀娜的中年美婦人。
她的雙手捧著一個潔白的瓷瓶,里面是一株優雅高潔的水仙花。
然而,奇怪而詭異的是。
她卻是襦裙半敞,上身露著一對大吊奶,晃晃悠悠。
下身只穿著一件黑色連褲襪,只是中間鏤空,光著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朝天高舉,左右搖擺,那胯間緋艷的蜜穴正往外流著似白似透明的淫液,在陽光下格外淫靡動人。
她肌膚白皙光滑,如雪似玉。
那陽光落在她身上,倒顯得聖潔而光輝,似是娼婦,似是玉女。
她雲鬢凌亂,臉泛紅暈,眯眼咬唇,口中發出淺淺的低吟。
“嗯嗯……主人……”
在其背後,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正埋頭於她胯間,像一條公狗般,伸著舌頭在那陰阜上方的陰蒂快速舔弄著。
那顆褐色的陰蒂柔軟又滑膩,經舌頭舔撥,欲漸發漲,像是顆葡萄般可口。
“嗯啊啊!……好麻!”美婦忽然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
背後的男人這時抬起頭來,原來正是寐生,這撅著屁股的美婦自然是斛律府主母秦娥了。
“夫人,可先忍耐著,今日要送你幾件飾品呢?!”
“主人……要……要送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
寐生先從盒子里拿出一個藥瓶,往陰蒂處倒了幾滴液體,便用指肚沾些液體將整個陰蒂處都塗抹均勻。
接著,他又從盒子里拿出一根粗銀針,點了一只蠟燭,將銀針放在上面烤了一會,待其燒紅降溫後,便猛地往美婦那嬌嫩的陰蒂橫插了進去!
“啊!好痛!”
秦娥感覺陰蒂處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痛得不禁咬牙驚叫,那張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寐生兩指夾著銀針左右旋轉,那陰蒂被穿透的洞口處竟然沒沒有一絲鮮血流出。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饒了賤妾吧!”秦娥痛呼連連。
他心里暗暗吃驚:“這極樂寶盒還真是神奇精巧啊!竟然能瞬間止血!”
待陰蒂上的洞口稍大後,寐生便拔出了銀針,又從盒子里拿出一根金環來。
金環約指環大小粗細,通體泛著金燦燦的光,看起來頗為名貴。
雖然看起來像指環,但它的表面有個凹陷的鎖扣,這原來是個機關。
寐生又從盒子里拿出一根繡花針般細小的鑰匙來,往凹陷處插進去,又用力一扭,鎖扣便被打開。
那金環的凹陷處便一分為二,頓時分出環首,環尾。
環首如針尖,寐生將其對著美婦的陰蒂洞處輕輕插了進去,又往環尾的凹陷鎖扣出用力一扣,再插上鑰匙,用力一扭,這個金環便鑲嵌在美婦的陰蒂上了。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疼痛,寐生不得不感慨;藥效確實很強。
秦娥感覺陰蒂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陰蒂上多了一絲涼意,搖了搖屁股問:“好痛啊!主人……那是……”
經過昨晚一夜的調教,她已慢慢接受對大龍稱呼主人了。
她挽不過大龍的強弓啊!
他拍拍秦娥的屁股,道:“夫人,翻身看看你的小浪穴!看我給你送什麼禮物了?”
秦娥翻過身,慢慢張開雙腿,往胯間陰阜處一瞥,便赫然見到一枚金閃閃的金環戴在自己那嬌嫩的陰蒂上!
那蜜穴心在陽光下散發著粉艷艷的光澤,那金環在陽光下耀眼無比,兩者交相輝映,奇妙絕倫!
秦娥眼里閃過幾絲驚恐之色,哆哆嗦嗦地道:“這……這……要是讓夫君看到的話……”
寐生捏住金環往上輕輕一提,糾正道:“嗯?在我面前只能叫他斛律山!這個金環你只能一直帶著!這把鑰匙獨我一把,你是打不開的!開或不開,在於我,懂嗎?”
“嗯啊啊!!!懂……懂了!”秦娥皺著眉,高聲哼叫著。
寐生端詳著美婦那一對雪白的乳房,調侃道:“夫人這對吊奶怎麼能缺少了裝飾品呢?夫人你說呢?”
秦娥小心翼翼地看了寐生一眼,唯唯諾諾地道:“是……是的。”她感覺自己已經逐漸滑向了深淵,無法回頭。
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叼住美婦的左乳,牙齒夾著那花生米大的乳頭輕輕地磕著。
“嗯哼啊呀!”秦娥感覺乳頭又癢又麻,禁不住發出低吟。
左乳舔弄了一會,便又向右乳掠去。如此一番撥弄,左乳頭便被刺激得腫脹起來。
“夫人的乳頭還真是和豆蔻少女般可愛。”
寐生說著便拿起藥瓶,往乳頭上倒了些冰麻液,用指肚在上面輕輕塗抹均勻。
“嗯哼啊……好舒服呀!”那種冰涼酥麻的感覺然秦娥感覺呼吸都通暢輕盈了許多。
塗抹完畢後,寐生再從寶盒里抽出一根更粗大的銀針,將銀針放入蠟燭焰里燒紅。
秦娥一看到那根粗大的銀針,渾身開始發起抖,眼里滿是害怕,顫抖著道:“主人……這……這……針好大呀!”
寐生嗤鼻道:“有我的雞巴大嗎?那麼粗的雞巴捅進你的小浪穴里,見你倒是歡快得很呐!”
待燒紅的銀針冷卻下來後,寐生拿著針對著那花生米般的乳頭橫插進去!
依然不見血,只是這一次的疼痛更為劇烈!
“啊啊啊!”秦娥再次發出痛叫。
寐生道:“聲音這麼大?夫人想讓別人一同觀賞您的胯下春光麼?”
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但處於對寐生的恐懼,她只能閉眼,咬牙,強行忍耐著那乳頭出傳來的火辣辣的痛,那種痛如同被炭火灼燒一般,觸及靈魂啊!
待洞口大小合適,寐生拔出銀針,從盒子里又拿出一枚小金鎖,約約大拇指大小,上面刻著一個娥字。
這是寐生昨日在西市的一家鎖店里打造,共有一對。
秦娥一見到金鎖,雖然乳頭不時傳來陣陣劇痛,但她還是可憐巴巴地問:“主人……這鎖要?”
寐生道:“當然是穿在你的奶子上啊!這個禮物很別致吧?!”
秦娥心里一苦,眼中一酸,便流出淚來,道:“主人……奴婢以後……一定聽話……求求您!……不要穿上鎖!”
乳房上要是被穿上鎖,那被發現的幾率可比在陰蒂上的大多了!
寐生並沒有因為美婦的可憐兮兮而心生憐憫,只是冷冷地道:“不必多言!我的話就是聖旨,只要穿金鎖,才能證明你的心真正臣服於我!”
但他話鋒一轉,突然道:“不過,你要是能夠提供冥盔的下落,那麼便饒了你。”
“主人明鑒啊!賤妾真個不知道什麼冥盔啊!”秦娥嗚咽著解釋。
他不再多言,猛地將金鎖穿過乳頭,然後拿出鑰匙將其鎖了起來。
然後又如法炮制,在秦娥的求饒和哭泣中,在另外的右乳上也穿上了一枚金鎖,上面有個字:奴。
兩只乳房一番折騰,秦娥早已痛冷汗淋漓,肌膚潮紅,猶如大病一場。
不過話說回來,那略泛黑的乳頭穿上了金鎖之後,雖然沒變的更加好看,但在配合周圍的一圈乳暈,倒顯得頗為別致。
寐生在美婦胸前的金鎖上來回撥動幾下,道:“夫人,喜歡嗎?”
秦娥哪里敢看自己乳頭的模樣,只能低低嗯了一聲。
寐生上下打量著美婦乳環和陰環,忽然腦中又生出一道靈光。道:“得了,看得出夫人悶悶不樂,那我再送夫人一個項鏈吧!”
說著,便從木盒中找出一個銀色項圈。
他找出盒子里那根類似魚线的透明絲线,在銀圈的一處打上死結。將銀圈遞到秦娥面前,道:“戴到脖子上去。”
秦娥正在害怕呢,本以為又是什麼變態東西,見只是一個銀圈,類似於首飾,便依言戴在了脖子上。
寐生用力扯了扯手里的絲线,秦娥便感覺脖子被銀圈猛地一箍,身子瞬間往左一側,險些跌倒。
“嗯,這絲线不知是何材料,竟然如此堅韌!效果不錯。”寐生想。
寐生拍了拍美婦的屁股,命令道:“像剛剛那樣,趴在案幾上,扶著花瓶。”
美婦溫馴地點頭,然後扶住花瓶,雙膝跪在案幾上,又將那白生生的大屁股朝早晨的太陽撅了起來。
寐生見她擺好動作,便從盒子里拿出一只紅色的小木盒,大小形狀皆類似胭脂盒。
他一打開木盒,頓時一股淡香味便飄了出來。
這里面有一些朱紅色液體,類似墨水。
按照極樂寶典所介紹,這是一種特殊液體,可以做紋身,也可以用來寫字,無毒無任何危害。
寐生用手抹了一些液體便往美婦的陰戶上塗抹,秦娥哼道:“嗯……主人……您……往那里……塗得什麼……”
寐生道:“常言道:簽字畫押,夫人正式認我為主之前,總得留些印記吧?”
說著,便又塗抹起來。
不一會那褐帶紫,紫帶紅的陰唇便變成了朱紅色,猶似一張紅艷艷的嘴唇,艷麗勾人。
寐生從懷里掏出上次那張秋千圖,將右下角的空白處對著陰戶便用力摁了下去。
“嗯啊……”那蜜穴一被撥弄,美婦難以自抑地發出呻吟。
過了一會,寐生拿回紙張,展開一看,只見原本空白的右下角處已然多了一枚不深不淺的陰唇印記。端的是的緋艷綺麗。
他從案幾的筆筒里拿出一根毛筆,在硯台里沾了沾墨水,便在正下方寫了幾行字。
曰:“妾身秦娥願終身在黑衣天王的胯下撅臀承歡受精,羽翼下生兒育女。為奴為犬,為妾為仆,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他雖其貌不揚,但書法氣勢卻猶如龍飛鳳舞,氣壯山河。可惜的是內容不是登極詔,而是淫靡的契約。
寐生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他將紙筆遞到秦娥面前,道:“你們文人墨客向來喜歡留些字,今日你便留下自己的大名吧!”
秦娥從放下花瓶,接過秋千圖一看。
竟然是那日的場景,上面還有一個女人的陰戶印,這怕就是自己的!
再看下面的一行字,更是讓她恨不得鑽到地下。
到底是簽還是不簽,簽了自己就沒有任何回頭路了!自己被他牢牢控制了把柄,瞬間可以毀滅掉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家族!
只是,她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她還是認命,在那行淫靡的契約下簽了兩個娟秀的字:秦娥。
寐生柔聲道:“今日起,我便是你主人,我不會傷害你或者你的親友,你只需聽命即可。但若是想要告密或者對我不軌,那麼夫人的一切將會被公之於眾!明白了嗎?”
秦娥低著頭,應道:“明……明白。”
幾滴淚水從她眼眶滴在秋千圖上,留下了斑斑痕跡。
“好!那今日便是你做我母狗的第一晚,你可要好好表現!”寐生捏了捏美婦的下巴道。
深夜,斛律府,正北面高牆處。
明月如一輪玉盤高懸在空中,將月輝輕柔地潑灑在大地上。照在緊貼高牆下的在石板路上,反射出銀白如雪的光。
“啪啪啪!”這條青石板路的正前方忽然響起幾道聲音。
伴隨聲音出現的是一人一犬兩個身影。
那人不過少年身高,但旁邊確實一直身形碩大的犬,只是距離遠,人犬皆不能辨清細節。
“啪啪啪!”那少年手里拿著一根皮鞭,對著那大犬的屁股用力著抽了上去。
“汪汪汪!”那犬隨之發出幾道叫聲來。
只是聲音尖細,聽起來甚是奇怪,並不似狗叫,而更像人聲。
若真是人的話,那就有些詭異了,深更半夜學做狗在這里受人鞭打,還學狗叫。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狗,也很奇怪。
那人和犬逐漸從遠方的黑暗中走近高牆,漸漸地,露出真容。原來竟是兩個人!
手里執鞭的正是那少年,而他腳下的那只聽話的人性犬,竟然一個氣質端莊的中年美婦人。
她挽著倭墜髻,青絲如雲。
那杏眼桃腮,也艷麗奪人。
只是雖身穿華麗的錦袍,但上身半裸,裙擺上撩,撅著屁股。
那雪白的脖子上還套著一只大金環,上面有一根絲线正拉扯著她。
美婦四肢著地做著狗爬,嘴里發出汪汪汪的狗叫。
那兩只大吊奶隨著爬行而左右甩動著,上面兩只金鎖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而背後,那肥白的大屁股朝夜空的月亮高舉著,如雪團般白,如羊脂般滑膩。
隨著兩腿的動作,而上下起伏,左右搖擺,蕩漾起一圈圈臀波,成熟撩人。只是那上面的道道鞭痕,訴說著這個少年的不解風情。
自然,這個少年正是寐生。
寐生俯下身子,貼在美婦的耳邊輕聲道:“夫人,哪怕說出一絲關於冥盔的訊息,便饒了你鑽狗洞。怎麼樣?”
他自然還沒有完全死心,希望能從秦娥的口中得知哪怕一點點冥盔的消息。
只是秦娥還是那般可憐巴巴的模樣。她唯唯諾諾地道:“賤妾要是知道這些,早已告訴主人,何必等到今日。”
依照秦娥的軟弱性格,要真知道,怕是早已說了出來。看來,這條捷徑走不通。要從那個瘋婆子賀金蘭哪里探察一番。
高牆處,有一方狗洞,可容一人通過,這狗洞鏈接著外院,哪里是飼養家畜的地方。
寐生驅趕著秦娥來到狗洞前,道:“鑽進去!”
美婦依言地爬進狗洞里,溫馴而熟練地撅起了大屁股。
她腰部以上的位置以穿過牆外,而腰部以下依然留在高牆內。
屁股在月光下泛起魚肚白,而那緋艷的蜜穴正潺潺溢出淫液,如落花流水。
“真聽話,主人這便給你賞賜!”
說著,便稍拉褲頭,露出紫黑色的大肉棒,對著蜜穴就扎了進去!兩瓣花一樣的陰唇如泥土一般便隨著肉棒陷了進去。
“噗滋!”肉棒太大,一插進去,便將蜜穴的的淫液擠了出來。
“額啊!”美婦腰肢往下一沉,屁股受力再一撅,發出一聲歡快地浪叫。
寐生扶著美婦的柳腰,對著白生生的肥屁股便用力干起來。
“啪啪啪!”美婦的屁股雪白而酥軟,猶如面團。每一次插入,都會被撞擊地泛起層層肉浪,形成各種形狀。
“爽不爽?”寐生問道。
“嗯啊啊!爽……爽呀!”秦娥哼道。
寐生又問:“你是誰啊?”
秦娥道:“嗯嗯……我是你的母狗,騷母狗啊!”
寐生問:“我在干嘛啊?”
秦娥一邊止不住地浪叫,一邊回到:“嗯啊啊啊!……你在艹我這只騷母狗……”
“哈哈哈!”
“這次要干大你的肚子,讓你大肚子!”
“恩恩額啊啊……讓奴婢受精吧,給主人懷個大胖小子……”
“滋滋滋!”一大股陽精射入美婦的子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