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菜便擺滿了整整一大桌:蝦爆蟮筒、西湖醋魚、啤酒白肉、香酥鴨、肉燒海帶、清燉獅子頭、豐化芋艿頭、朱洪武豆腐、魚香荷包蛋、紅燜冬瓜泥、咸菜肉絲毛豆、西洋燴雞、鮮果銀耳、辣汁茄絲、醬爆肉酥餅等等。
潘瓊問成仁基要點什麼酒。
成仁基說:“國貨當自強,國宴茅台吧!”他的司機生得人高馬大。
據成仁基說,稱呼他老蔡就可以了。
老蔡不喝酒的,他說他要開車。
四人吃飯,三人談話,因為老蔡就一個勁地吃,幾乎不說話。
大奇還是很欣賞老蔡這種司機的,敬業!
司機嘛,就是幫老板開車,能不搭話就盡量不搭話。
這樣的司機才是好司機。
看來,成仁基也深通用人之道,大奇心里想。
大奇和潘瓊共同舉杯敬成仁基。
大奇說道:“成叔,晚輩敬您一杯,感謝您光顧晚輩的生意!”潘瓊也說道:“成總,我小潘和小童共同敬您,祝您財源廣進,風流瀟灑啊,越活越年輕!”
成仁基哈哈大笑道:“還是小潘會說話啊。小童啊,我就叫你大侄子吧。叔今兒個可要說你兩句了啊,你可別感到不中聽!”
大奇:“哎,哎,我這聽著呢。成叔您有話盡管說。”
成仁基:“咱們邊今晚不要談生意,生意還談個屁啊。不就那麼一點點小工程,有什麼好謝的。我給你多少工程款,你就給我做多少就可以了,今晚咱們就不談生意了。咱們喝個痛快!”
大奇:“成叔說得是,這是晚輩我的不是啊!您見諒,見諒!”
潘瓊:“成總您不僅要喝個痛快,呆會兒還要玩個痛快!”
大奇:“對,玩個痛快!來,成叔,干了這杯酒!”
三人開懷暢飲起來。
成仁基酒量不錯,輕輕松松就干掉了半瓶茅台。
潘瓊是夜總會小姐出身,喝酒更是不在話下。
大奇算是三人中酒量最差的,但酒量也是遠非一般人所能及。
因為他母親小時候開過小酒坊,他也算是半個酒桶出身。
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酒量不要說成仁基,連潘瓊都敵不過。
三人是邊喝邊聊。
天南海北,歷史奇聞,官場風流,無所不談。
還好,閒談“侃大山”算是大奇的專長了,而成仁基也是個健談之人。
這下潘瓊倒成了看客,因為女人不善談稍微有些深度的東西。
談著談著,話題又談到了龍海的“方中集團走私桉”。
大奇還是比較關注的,因為馬清廉牽扯進去了。
而馬的二奶正是自己愛得要命的“騷狐”曾小黎。
成仁基:“說來也真是搞笑,咱們濱海省的幾位省領導全都跟此桉有關聯。昨兒個,我聽說省委副書記邱廣正被‘雙規’了。我前段時間還在一位副市長家和他一起吃過飯。怎麼就幾天工夫他老人家就被隔離了。嗨,人生難測啊。今天你風風光光是省領導,轉眼就幾乎成了階下囚。這邱書記做人不錯的啊,我公司的事情,他以前也幫過不少忙。這場‘官場地震’對我的房產生意有不小的影響。”
大奇:“這場‘官場地震’對成叔您的生意有什麼直接的影響?”
成仁基:“據業內專家估計,此次走私桉的查處使整個龍海的經濟最起碼要倒退五年。這龍海是什麼地方?咱們全省的經濟龍頭啊。那里經濟倒退五年,全省也好不到哪。你們家燒燃氣吧?”
大奇:“燒,天天都要用的。”
成仁基:“你少錢一罐?”
大奇:“35元吧,我模模煳煳記得我老婆是按這個價付錢給送煤氣的。”這話不假,大奇有印象好像仙子是付的這個價。
成仁基:“這是以前的價,現在幾乎翻了一番。不信你問你老婆去。”
大奇吃了一驚道:“成叔,不是開玩笑吧。我不關注家里這婆婆媽媽的事,但不至於漲了那麼多吧?”
成仁基:“大侄子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可告訴你,這燃氣價和油價還要漲。但是我這地產生意卻少賺了不少。這經濟一疲軟,最受打擊的就是房價。表面上我蓋的那些個房子沒有降價似乎沒有損失什麼。可我告訴你,全國其它城市的房價這幾年一定是飛漲,這是大趨勢,誰也攔不住。別人漲,而我們濱海的卻漲不起來或是微漲,損失大啊!”
大奇:“成叔,這點小損失影響不了您什麼,您照樣還是咱們榕州地產界的老大。來,我敬您一杯!祝您的房子高價賣出!”兩人又碰杯喝起酒來。
這酒飯約摸吃了一個半小時,兩瓶茅台也剛好喝完了。
潘瓊對成仁基說:“成總,咱們再要兩瓶茅台喝他個痛快!”
成仁基忙說:“不了,不了。今晚還要去你那場子里玩個痛快呢!不喝了!”
潘瓊笑道:“好,好,好。咱們不喝了,不喝了。要不咱們這就去場子?”
成仁基笑道:“好的,好的。去場子!”
這樣四人同坐一輛車,成仁基的奔馳CLK320.老蔡開車,成仁基做前車座,大奇和潘瓊做後車座。
車子一直往潘瓊工作的名為“音樂陽光紅酒屋”的夜總會開去。
大奇和潘瓊在後車座安靜地並排坐著,突然潘瓊用肘部輕輕碰碰大奇。
男人也不笨,輕輕將耳朵靠近潘瓊的嘴邊。
潘瓊低聲說:“等會到了夜總會,你們去VIP貴賓間。你一定要陪成總玩得開心啊!”
大奇似乎感到今晚可能又要碰女人了,因為夜總會這種地方的貴賓間他不是沒去過,以前王有財不是請自己消費過嘛!
大奇也低聲說:“沒問題,潘大姐,冒昧問一句。是不是有小姐陪的啊?”
潘瓊低聲道:“廢話。等會我陪司機老蔡在普通區喝酒,你就專程陪成總。記住哦,他是個風流老手了,他特別喜歡玩女人。我那場子里的姐妹漂亮點的都被他染指過。你沒問題吧?”
大奇:“我倒無所謂,怕家里的老婆知道。”男人也不是什麼清高之人,玩女人他倒樂意。
可是,他就怕仙子知道了會鬧翻天啊!
潘瓊:“放心,祺雯妹妹永遠都不知道的。我不會說的。再說了,你現在也算小有成就的男人了,哪能在外不沾點花惹點草的啊?放心大膽地玩,玩個開心!為了這單生意,我特地讓總經理給你們安排了場子里最好的姐妹。大姐不會虧待你的,咱們誰跟誰啊?我把你當弟弟看啊!聽姐姐的,不要怕,盡管玩。成總這個人就喜歡和好色的男人打交道,咱們以後還要和他多多合作的啊!你要是不陪著他一起開心,那我的公關工作不就白做這麼久了啊。再說了,包你舒服的。你自己看著辦。總之,你一定要在成總面前放開手腳,把我那些個漂亮的小姐妹們整得服服帖帖的,別讓他看扁你。為了和他多打交道,你必須要和他有一樣的嗜好。他愛女人,你也必須愛女人。你們以後還要經常一起出去多玩玩,這樣感情才深,合作的基礎才牢靠。你就聽大姐的,就這麼定了。我是個女的,總不能讓我和他一起去玩女人吧?”
大奇只好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潘大姐。我沒有什麼要求,我也不是什麼清高之人。我只要兩個要求:一是不能讓我的家人知道;二是你給我們安排的小姐必須姿色過得去,否則我興奮不起來。”
大奇覺得玩就玩唄,誰怕誰啊?
至少我在你成仁基面前絕對也是個響當當的男子漢!
玩女人我從來沒怕過,想當初老子學生時代不也照樣風流過、瀟灑過!
潘瓊微笑道:“弟弟啊,你的眼光也真是高。放心,放心。大姐我親自安排的姐妹包你們男人滿意!我之所以會和成總打上交道就是因為我常常安排好的姑娘給他。這一來二往的,他就喜歡和我打交道。他能滿意我安排的姑娘,我想你也能滿意的。實話告訴你,今晚替你們安排的可是很特別的姑娘。我當初就對成總說,只要他肯和我們公司合作,我肯定安排特別的姑娘給他用。”
大奇有點好奇了,他忍不住問她:“潘大姐,特別的姑娘是什麼姑娘?姑娘還有特別的?”
潘瓊詭秘一笑道:“到時你就知道了,別問得太多。總之,包你舒服得樂不思蜀!”
兩人竊竊私語地交談著,很快車子就來到“音樂陽光紅酒屋”夜總會大門口。
四人下了車,在潘瓊的帶領下進入了場子里頭。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帥哥靚女就是這里最好的形容了。
他們一進場子立刻有夜總會領班上前,領班是個男的帥小伙。
他朝著四人鞠了一躬微笑道:“歡迎,歡迎。潘姐,您要的貴賓間已經幫您准備好了。要不我這就帶幾位老板上去?”
潘瓊:“謝謝你,米勒。你帶這位成總和童總上去就行了,另外幫我在大廳安排一張小桌讓我陪這位蔡老板(司機老蔡)坐下來喝喝酒。其余的事情,我自去安排。”在夜總會,幾乎每個男顧客都可以被成為老板。
那位被潘瓊稱呼為米勒的領班說道:“好的,潘姐。我這就領兩位老總上去。兩位老總隨我來。”
潘瓊對大奇使使眼色,大奇點點頭表示讓她放心。
她說道:“兩位玩得開心點,酒也多喝點。成總,一定要玩得開心哦,就算您給我們這個場子面子!”
成仁基:“好說,好說。小潘啊,謝謝你的安排!”他轉而對大奇說:“大侄子啊,咱們先上去了!”
大奇:“好的,成叔。走!”大奇又對潘瓊點點頭,潘瓊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大奇和成仁基在那位名叫米勒的領班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小包廂。
米勒將他們領進包廂後很恭敬地對他們說道:“兩位老總請稍等,我們馬上給你們安排最好的服務!你們有什麼要求只管按鈴好了,我們包廂外也有專人為你們提供服務!”
成仁基:“謝謝你,小伙子。快點讓小姐過來,爺等不及了!”
米勒立刻說道:“好的,成總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他就離開包廂了。
他順手將包廂門也給關上了。
包廂里就剩成仁基和童大奇兩個人了。
成仁基笑道:“大侄子啊,‘人不風流枉少年’,你可是正是少年時啊!”
大奇:“成叔,您是老當益壯啊。我這個做晚輩的,得向您討教!”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一會,包廂里走進兩位身穿抹胸裝又長發飄飄的的少女來。
兩位少女都可以用高挑美女來形容,她們的長發都快要垂到臀部了。
當她們進來時,大奇不得不暗自驚嘆好一對美少女啊!
看來潘瓊所言不虛。
她們一進包廂便立刻將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微笑地向大奇和成仁基深深地鞠躬道:“兩位老板好!”她們當中,一個身著黃色絹花抹胸,另一個身著白色蝴蝶結抹胸。
身穿黃色抹胸的少女主動向兩位男人自我介紹道:“小妹叫葉歡,請兩位老板多多指教!”身穿白色抹胸的少女主動也主動向兩位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鄭婕,請兩位老板多多指教!”
大奇是看看葉歡又看看鄭婕,這兩個少女長得可真他媽的漂亮!
兩人均有著一副可以做模特的高挑身材,身材差不多都可以用爆好來形容!
兩人胸圍大小幾乎一樣,均不是很大。
她們都是手腳相當纖長的那種美女,尤其大腿都是雪白、筆直、修長,线條極佳。
再配上與她們抹胸顏色一樣的閃光高跟透明舞台鞋,使她們原本就线條極佳的腿部曲线更是自然順著高高的鞋跟延伸了下去——唯美十足,性感無限!
二女的身段簡直是一個模子凋刻出來的。
她們的高聳臀部、柳葉細腰、修長嵴背、削瘦香肩都幾乎是一樣的。
兩人的脖子也都可以用白皙頎長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