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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章 請君入甕

亂世風雨情 黃金死神 13592 2024-03-02 14:36

  沙河戰捷已經有了一些日子,這段時間里紫藤的心情相當好。

  一來因為剛打了勝仗,二來進軍異常順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銀花在戰場合演的那出蹩腳的戲效果意外的好:隨著當日的故事越傳越遠一路上不斷有潰軍向“女王”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紛紛派遣使者表示歸附並主動為“女王”和他盟友的軍隊提供物資。

  於是兩周多的時間下來本就沒什麼大損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隊的基礎上又增加了萬余的蠻族仆從軍。

  是的,對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點:女人。

  前期一周的時間里他是左擁右抱好不逍遙,可當終於接近蠻都胡柯城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先是羅莎回去向已經回合了兩批獸人部隊傳達向胡苛秘密進發的命令,緊接著銀花就很不合時宜地懷了孕。

  由於藥物催化嬰兒的副作用,銀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劇烈,以至於大軍不得不暫時停止前進,後來經過新配制的藥物的調理雖然勉強可以繼續前進了,但她說什麼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過對於紫藤在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不滿,她好歹也做出了補償的承諾,“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給你准備了驚喜,到時候一定讓你好好爽個夠。”

  於是走走停停之間,抵達近在咫尺的胡柯城盡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時間。

  當終於走進這座城市的時候,盡管還不知道銀花所謂的驚喜是什麼,但對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了:一直以來,無論是聽聞還是眼見,他印象中的蠻人聚居地都不過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級點的也就是依著山勢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較復雜的木制構造。

  然而,此刻眼前這座城市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這是一座北靠發源於西方凡爾謝帝國境內的尤羅里斯河的石制建築為主輔以木制結構的城市;富有沉重感的黃色巨石堆砌成數米厚的壯觀城牆圍繞著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爾謝帝國境內綠洲城市的布局。

  城內的面積並不算巨大,放到炎黃帝國中至多也就只是一個中型城市的規模,但布局緊湊合理,南北和東西兩條寬闊的主要道路在中心點交叉而過,將正式劃分成了四塊,遍布各處的石制建築讓城牆內的景致整體看起來簡潔卻莊嚴。

  不過最令他嘆為觀止的還是靠河一側的精妙布置:總體來說城市並沒有緊靠著尤羅里斯河修建,而是與河岸之間空出了相當的距離。

  對於這個空間的利用,設計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築師的規劃十分巧妙。

  沿著與河流平行的路线,在靠近城市的地方開挖了一條人工運河,通過多條嚴格控制了寬度的垂直水道與河流連接,每一條水道都對應著城市里的一處碼頭;而運河兩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沉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堅固的堤壩。

  既為城市提供了雙重的防洪體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時還避免了停泊的船只影響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絕妙的設計啊。

  看著運河中從引水道魚貫而入就近尋找碼頭位置停靠的船只,紫藤心中暗暗驚嘆道。

  而且,只要在城里比鄰運河這一帶修築防御體系並部署足夠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麼無論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壩毫無掩護的敵軍還是只能從水道緩慢進入的敵艦就都成了活靶子了!

  有些不自覺地,他又想到軍事上去了。

  “這座城市是我父親建的,為了顯示他作為一個最偉大的王有別於曾經所有的王,是眾金請凡爾謝宮廷建築師設計的,還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

  銀花的介紹打斷了他的思考,“不過說起來真是可笑,他只當了三十多年的王,卻花了整整三十年時間來建成這座城市,最後竟搞得自己窘迫地連足夠的雇傭兵都請不起了,短視的老家伙。”

  “短視?”

  紫藤笑笑,“你不明白這座城市的意義嗎?不管你父親是不是有意為之,他的名字都已經和這里聯系在一起了。是的,他只當了三十多年的蠻王,可這座城市卻會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還存在,他的名字就會被後人記住的。”

  “是嗎?”

  銀花低頭想了想,“可我還是不喜歡它。”

  “無所謂,我也沒打算要改變你的看法,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所謂的驚喜是什麼?”

  “你就那麼著急嗎?”

  銀花笑笑,“那跟我來吧。”

  紫藤跟著她一路穿過城市的中心,走進頗有些西方神廟風范的壯麗的皇宮大門,而後七拐八繞了好半天進入一個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盡頭有一扇門,門口幾個蠻人衛兵把守著,看見女王到來,衛兵打開門,將兩人讓了進去。

  一進門紫藤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味道的來源是房間里一口煮沸的大鍋,幾個滿臉皺紋的女性老年巫師正在鍋里攪拌著,雖然不知道鍋里那些液體究竟是什麼,不過光看那粘稠的質地和怪異的顏色就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給你的驚喜,”

  銀花停下腳步說道,“因為我們一開始追得太緊,我那個混蛋弟弟沒敢回這里直接走小路跑了,於是乘著城里一片混亂的時候還忠於我的人控制了皇宮和各個重要的地點,同時還發現了這麼個好東西。”

  紫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間里的一面牆有一個大鐵籠,里面癱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長發毫無生氣的披散在身後。

  女人的臉上毫無表情,空洞的雙眼給人一種死屍的錯覺,只有嘴角不斷流出的唾液、一直無意識地扣挖分開的雙腿間已經洪水泛濫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發出的淫蕩的呻吟仍顯示著她還是個貨人。

  她的皮膚總體來說與多數蠻女一樣是麥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對銀花這種典型的南蠻女性來說她膚色和膚質都與炎黃女性比較接近。

  身材看起來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與外形和銀花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的遺憾是她明顯生育過,乳頭已經呈深色,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跡象,腹步也隱約表現出有贅肉的感覺,不過好在都不明顯,更重要的是這種豐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確實是他所比較中意的類型。

  但看來看去,這女人卻始終給他一種有寫熟悉的感覺,這讓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是不是覺得她有些像我?”

  銀花一句話點醒了他。

  “沒錯,雖然膚色和頭發有區別,身體總得來說也更成熟豐滿一點,不過面部輪廓和整體身型跟你還真是一個摸子里印出來的,”

  紫藤細數著兩人的相似點,而後半開玩笑地問,“不會是你的雙胞胎姐姐吧?”

  “姐姐?別被這她用藥劑保養出來的外表給騙了,她都三十多歲了,”

  銀花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又是一翻把紫藤有點驚住了的話,“嚴格來說她其實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媽媽,不過現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沒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樣,至少名義上都是他的妻子。”

  “這樣也可以的?”

  紫藤愣了愣,而後沒頭沒腦的接了一句。

  “為什麼不可以,族內婚姻和續娶上人這在我們這里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銀花一副你這外來人少見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說這個,既然他能娶你這個姐姐那麼能再娶個媽媽當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親吧,你還真孝順啊。”

  “你以為是我把她弄成這樣的?”

  銀花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我可是她親女兒,不是那個混蛋那種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個野女人早的孽種,我怎麼可能對她做這樣的事?”

  “啊……也是啊……不過你父親這蠻王當得,居然只有一個妻子。”

  感覺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的紫藤開始轉移話題。

  “你看來還是不熟悉我們的風俗,我們這里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沒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順眼了直接就干,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歸屬由雙方家族商議決定。擁有一個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領這種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權,當然了,除了那個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像平民一樣在外面隨便搞女人,哦,對了,他還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後繼承一個掛著母親名號的妻子。”

  說到這里銀花似乎想起了什麼,“說起來恐怕沒有任何其他地方的兒子會像我們這邊的這麼希望父親早死了吧,否則要是死完了,繼承個老太婆可就是沒意思了。恩?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只是剛才突然有想對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腳的衝動。”

  “放心吧,這個孩子催化地太厲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將來生出來也會是個弱智,不會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剛才的話里的意思,這怕你弟弟干的吧?”

  有一次陷入尷尬的紫藤決定再次轉回話題。

  “恩……怕是拿她當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惡毒吧,說起來也是怪我,如果當時留個心眼的話,至少也該能保護得了她……”

  銀花的語氣中滿是自責,“幸好這段時間已經給她用了驅除意識禁錮效果的解藥。”

  交談間那女人注意到了兩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時候無神的兩眼突然散發出了飢渴的眼神,如同發現食物的飢餓母狗一般流著口水爬了過來。

  “你不是說已經用過解藥了嗎?”

  紫藤皺了皺眉頭。

  “藥是用了,現在還差一味最重要藥引。不過經你這麼一說,”

  銀花轉頭向著一邊的一個女巫師,“怎麼回事?雖說那解藥是以毒攻毒,怎麼一個星期下來症狀好像比以前更嚴重了,你們是不是把劑量弄錯了?”

  “這個其實是……”

  巫師有些難堪地回答,“一開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兩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劑量,結果您一直拖了一個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這種藥劑在使用期間劑量是不能減的。”

  “那就沒辦法了,只希望長時間的大劑量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結果如何很快就會知道,給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後送到王宮的主臥室來。”

  交代完一切的銀花又帶著紫藤從迷宮似的地下網道中走出來,剛到皇宮主臥室的門口,就見一個信使摸樣的蠻人急匆匆地跑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銀花馬上皺起了眉頭,揮揮手打發走信使,她轉回身來,“有麻煩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們的嶺南王投降了,還進獻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作為交換,嶺南方面承諾會保證他的王位。”

  “這樣嗎……”

  紫藤卻似乎很輕松,雖說這個情況可能會比較麻煩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預計的,“看樣子我必須得去見見那位未來的岳父大人了。”

  他笑道,“不過好在准備出行儀仗期間我們還是有足夠的時間的”兩人一路走到主臥室門前,隔著門就聽見里面連綿不絕的淫糜呻吟之聲,推門進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被清洗干淨,神志卻明顯沒有恢復,此刻她正以很難看的姿勢躺在床上,兩條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勁地扣挖著跨下已經泥濘不勘的蜜穴。

  “解藥沒有作用嗎?”

  紫藤皺了皺眉頭。

  “不是,只是缺最後的藥引,就是……”

  似乎有些難以開口,銀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得找個男人把她搞到泄身。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他,所以……”

  又看看紫藤喜怒不顯的臉,她小心地請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惡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沒辦法……”

  紫藤嘆了口氣,看看眼前的女人,雖然狀態和動作惡心了點,但好歹是個美女,並且屬於自己喜歡的豐滿肉感型,想想倒也應該不至於完全干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後脫掉自己的衣服,乘著那女人還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時分開她肥美的雙腿,將龜頭對准蜜穴口的肉縫--那里深棕色的陰毛已經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濕,陰道里也已經是泥濘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噗哧“一聲,粗長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盡沒,勢如破竹般一衝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女子被這一下頂得雙眼翻白,仰頭高聲地浪叫出來。

  紫藤雙手用力抓住那對豐盈異常的美乳揉捏著,同時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來,不多時這女人溫遂緊湊的蜜穴和肉感動人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下身抽動的速度也不斷加快,意識被禁錮,腦子里只有對性愛的苛求的女子瘋狂地扭動身體喘息浪叫著,像一個在海浪中掙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樣在如潮的快感中掙扎沉浮著……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

  女人肥美的雙腿用力地夾住紫藤的腰,好讓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劇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搔貨……再夾緊一點……”

  紫藤繼續艇咬猛衝,直插得女子呼天喊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

  很快,淫糜敏感的身體就登上了一個高潮,女子的蜜穴中衝出大量的淫水衝刷著紫藤的龜頭。

  隨著高潮的的體液不段從蜜穴泄出,女子空洞的雙眼一點點恢復了生氣,有些呆滯地看看周圍,當突然意識到有一個男人正壓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時候,那些類似的如噩夢般的記憶從腦海中呼嘯而過。

  “不!不要!防開我!”

  她拚命地想推開紫藤,與此同時隨著她的驚叫,打開的窗戶外突然飛進了一群老鷹,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過來,嚇的他忙拔出肉棒連滾帶爬地躲避。

  “媽!冷靜點,是我,銀花,你沒事了,不會有人傷害你了。”

  眼見這情景,銀花忙撲上去試圖讓母親冷靜下來。

  “銀……銀花……”

  女人似乎清醒了,驚喜地看著女兒,而後想起了什麼,忙問,“剛才那男人?”

  “沒事,他是我的男人,不會傷害你的。”

  看看已經被老鷹追得上竄下跳的紫藤,銀花忙解釋,“快讓那些鳥停下。”

  “啊?”

  女人一驚,微閉雙眼默念著什麼,那群鷹立刻停止攻擊飛了出去,而後一臉歉意地看向紫藤,“實在抱歉。”

  “哪有,”

  那誠摯的目光倒讓紫藤不好說什麼了,“剛剛是我做的事無禮了。”

  “沒有沒有……”

  那女人卻紅了臉,“你是我女兒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經死了,按照我們這里的規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種事,如果你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的。”

  “對了,剛才那些鷹?”

  紫藤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是我召來的……我是個馭獸者。”

  “馭獸者……”

  紫藤喃喃道,他早聽說過蠻地里有一些人天生就有與野獸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煉之後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獸。

  “是啊,別小看我媽媽,她可比我厲害多了,”

  銀花驕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紹著母親的專長,“她不但是馭獸者,還是和我一樣高明的藥劑師,並且還精通許多西方國家的語言,之前我們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說著說著銀花的視线又不自覺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著那依然堅挺暴怒的肉棒,她面露難色,走到母親身邊小心地道,“媽,他剛才沒射出來,我知道現在你的身子需要調理,可我現在懷著孩子……”

  “這樣嗎?”

  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沒關系,我來替你。”

  而後爬到紫藤身前,轉身趴好,“你剛剛沒盡興吧,繼續來吧。”

  “可……可以嗎?”

  紫藤大喜,撫摩著她柔軟飽滿的臀肉輕問。

  “扭捏什麼呀你,快上啊!”

  倒是銀花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雙重邀請之下紫藤自然不再推脫,靠上前去,肉棒頂住泥濘不堪的蜜穴用力一頂,即刻盡根而入。

  “哦……太大了……好燙……”

  那女人身體一顫抖出一陣肉浪,張大嘴巴淫叫出來。

  “恩……這是……”

  剛才帶著一絲厭惡,只想著盡快完事,沒有細細評味這女人的身體,此刻集中精神體驗起來卻覺得秒不可言:她的蜜穴一點不像生育過的樣子,緊湊得如處女一般,肉壁的溫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刻用力地抽送起來。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藥的效果和……之後解藥的副作用……我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成用來滿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歡嗎……”

  在紫藤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解釋著。

  “太喜歡了……”

  紫藤繼續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邊把玩著她美妙的臀肉,不多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叫什麼?”

  突然發現自己雖然已經第二次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了,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這讓他不由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銀……銀鈴……”

  藥物改造後敏感的身體被插得快感一撥接一撥,女人有些艱難地回答。

  “銀鈴……”

  念叨著這個名字,紫藤若有所思,不自覺地停止了動作,被挑起了狀態的銀鈴突然失去了快感的來源,有些不滿地恩了一聲,自己扭動屁股在肉棒上套弄著。

  “有什麼好希奇的?”

  看著母親難受,孝順的銀花忙將性感的身體貼上紫藤的身側,推動他的身體繼續活塞運動,一邊說道,“我們這里女孩子經常隨母姓的。”

  “不……不是那個意思……”

  紫藤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只是突然覺得你們兩不管長相還是名字,都像極了孿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歡的話……”

  銀鈴繼續扭動屁股配合著肉棒的抽送,一邊喘息道,“就當我們是雙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該彼此分什麼輩分了。”

  “這樣嗎?”

  這一句讓紫藤一下子興奮到極點,抓住銀鈴的屁股就是一次力道巨大的貫通到底的插入。

  “啊!”

  銀鈴又是一聲高亢的浪叫,整個上半身都觸電一般彈了起來,紫藤乘勢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拉起來,用力抓住那一側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深的查入。

  同時他摟著銀花的那只手則繞過她的身體一把抓住一只豐滿柔軟的肉球,感受著雙手中乳肉同樣柔軟飽滿的感覺,他只覺得滿是滿足的快感,“那好,等你的孩子生下來,我一定找機會好好享受一下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花’”“沒問題!”

  銀花說著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另一側的乳房,“對吧,媽……哦不,姐姐?”

  “沒……沒錯……”

  弓著身體承受著巨大的肉棒力道十足的攻勢的銀鈴用浪叫式的聲音回應,“到時候,我們……一定……讓你……爽……啊……爽到……啊!”

  但是話沒說完就被一陣高潮降臨的呼喊所吞沒。

  “嗚……”

  紫藤一下子感覺到本就緊湊無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內部完全吸成了真空一般緊密地壓迫著自己的肉棒,強烈的收縮配合決裂的蠕動和急速衝刷的水流讓他幾乎立刻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趕忙拔出肉棒,抓住兩女的頭發將她們按到跨下,讓一股股噴泉一般的白色液體毫不客氣地抹上她們的臉,而後,坐回到床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對酷似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著彼此臉上的精液……

  半個時辰後,一艘小船順流而下接近了嶺南軍的大營。

  眼見越來越近的時候,站在船頭的紫藤卻有些緊張起來。

  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要見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孩的父親;更主要的確實一種疑惑:胡安經過此前的大敗和自己的設計可以說已經近乎喪失了統治的基礎,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擁他為王也明顯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以嶺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沒有理由做這種虧本買賣……

  難道說?

  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進攻蠻地的重要條件,嶺南王為了得到這兩樣東西而假意承諾胡安顯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的達到後,把胡安這個沒用又麻煩的傀儡處理掉可以說是必須的,但卻不好自己動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藤很快意識到了一個令他相當難堪的事實:現在作為外力的自己正主動送上門去。

  剛剛有了一種打退堂鼓的衝動的紫藤突然被船員和衛士們驚恐的聲音打斷了思考。抬頭看去,旁邊的河岸上愕然戰立著幾個“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時仔細打量著這些“巨人”那其實是一些由金屬和木制構件組裝成的某種人型器械,身體中間的一處空洞中可以看見坐在里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個上身,背後隱約可以看到兩組風車狀態的奇怪刀刃,兩側的肩膀上各架著一門小型的火炮,粗壯的雙腿外側嵌裝著兩個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抬起指向自己所在船只的雙臂上,兩架機關弩和與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這就是……玄門的機關獸嗎?”

  紫藤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歷代君王都對嶺南格外警惕和忌憚:自天下一統之後,為了穩固自身的統治削弱民間潛在的威脅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國范圍內嚴格限制了玄門的法術和技術的開發、應用與傳播;然而,這個措施在帝國沒有實際控制力的嶺南地區完全形同廢紙。

  於是兩百多年來大量玄門能人紛紛帶著所學落戶嶺南,而充分利用了這些的嶺南王府,不但所轄區域內始終可謂太平盛世,其軍隊雖然規模不大,卻也因為利用了玄門的各種法術與技術而戰力非凡。

  船剛停穩沒多久,一只小舢板就迎面而來,上面幾個穿著嶺南軍制式的紅色藤具大鎧的士兵,兩船靠綁後,其中一個問道,“來船通報來路。”

  “西南道行軍元帥求見貴府王爺。”

  紫藤的衛士回答道,並將紫藤的官碟亮出。

  “原來是元帥大人,請贖下官眼濁。”

  那人行禮道,“請大人的船隨我們靠岸。”

  在對方的引領下,很快船靠了岸,紫藤將衛士留在船上,自己隨他們進入大營,早到大帳附近,引路的軍官回頭歉意地道,“煩請大人在此稍侯,我進去通報一下。”

  等待期間紫藤無聊地環看四周,很快被營地外河邊的景象所震驚。

  河中靠近岸邊的地方立著成排的水車,堤岸上則停放著大量的機關獸,有此前見過的人形的,但更多的卻是虎狼一般的獸形的。

  與外表平整的人形機關獸不同,這些獸形的周身安裝了許多尖刺與利刃,而它們的背上則或背負著兩門小型火炮或架設著一個巨大的蜂窩箭箱。

  在這些機關獸的身上伸出許多木制的搖杆,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車上,隨著水車的轉動同步轉動著,那樣子看起來和西式鍾表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個原理。

  “這就是那些機關獸的動力嗎?”

  紫藤正在思索著,一個人從大帳里走了出來,對他行禮道:“元帥大人,王爺請您進去。”

  “多謝。”

  紫藤回了個禮,而後走進了大帳,之間其中一座桌案前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端坐著。

  “西南道行軍元帥紫藤見過王爺。”

  穩了穩心緒,紫藤上前行禮。

  “賢侄不必多禮,”

  嶺南王笑著回應,“如此戰事繁忙之際,難得你還想到來看看我這老人家。”

  “王爺說笑了,”

  紫藤從他看似簡單的語言中卻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他理了理思路道,“只是聽說王爺得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特來道賀而已。”

  “哦,這樣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蠻王也在我營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談送他回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說起來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聽聞,”

  紫藤心知對方話中恐怕有詐,卻無奈已經被牽住了話題,只好順著繼續,“可是王爺難道不覺得讓此人繼續為王並不明智嗎?”

  “此話怎講?”

  “胡安經過此前的敗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經威信盡失,就算您可以送他回王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銀花……”

  紫藤突然停住了,因為他從嶺南王的嘴角處看到了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意,顯然自己想說的一切他都明白,只是故意不說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計了嗎?

  紫藤心里先是一涼,而後升起一陣無名之火,可眼前這人偏偏是詩織的父親,他怎麼都不好發作,於是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後,他盡量用正常的語氣道,“既然雙方彼此在想什麼大家心里都有數,那就不要打啞謎了吧。我有個提議,我幫您解決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蠻王人選,如何?”

  似乎是怕對方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請王爺放心,處理胡安這件事,絕對不會和您扯上任何關系。”

  “那麼你需要我做什麼?”

  眼見紫藤已經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鏡,嶺南王索性也就直來直往了。

  “請您告訴胡安,我同意恢復他的全力,具體事宜請他來胡坷城商議,為了表示誠意,我的軍隊將後撤到沙河一帶,城里我只留五百衛隊。”

  “然後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處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

  嶺南王似乎還沒有完全放心。

  “沒錯,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殺,可是如果他降而復叛呢?”

  面對他的疑慮,紫藤回答得倒是相當輕松。

  “做你的敵人還真實件不幸的事啊。”

  嶺南王笑道,而後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來,兩眼直直地看向紫藤好一會才又開了口,“作為一個年輕人,你的心機讓我都有些膽寒,把女兒交給你這樣一個人恐怕沒有一個父親會放心。”

  “這一點我完全理解,”

  紫藤毫不示弱地迎著他的目光,“不過也希望您能理解,如果我不是這樣一個人,那麼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了。”

  “好,很好……”

  滿意地點點頭,嶺南王說道,“本王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回去放手干吧,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女兒還等著你了。”

  “謝王爺。在下告辭了。”

  紫藤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轉身出去。

  “你覺得怎麼樣?”

  看著紫藤消失在門外,嶺南王突然來了一句。

  他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一個老年官員來,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人中之龍,”

  老人的回答簡明額要,而後反問,“你干嗎要給自己找這麼個麻煩的女婿?”

  “我喜歡他以下幾點:第一是剛才表現出那種不卑不亢的氣質和修養;第二則是他的行事風格,絕對追求實效卻又刻受必要的原則;第三嘛是他養子的身份,這使他不會像許多富家子弟一樣毀於那些浮雲般的優越;至於第四則就他的經歷,他是在猜疑和排擠中成長成這樣的,這格外難能可貴;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兒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頭的眼光。”

  之後一連好幾天似乎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城市內外多了許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

  這些其實都是胡安排來探察情況的,結果很快傳了回去:城內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黃人的軍隊已經退出去了很遠,城里只留有少量的衛隊和一些負責維持秩序的蠻族武裝人員。

  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別的就是來了一支利薩斯的商船隊,他們在城里租用了幾個大型的倉庫存放貨物,當然,這嚴格來說不算反常現象,胡坷城里本就常有西來的商隊,只不過去基本都是來自凡爾謝帝國的。

  於是一周之後,胡安終於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經的皇宮,然而當他來到實現約定好會面的議事大殿的時候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大典側旁的一扇門很反常地開著,他猶豫不絕地走了進去,門後是一條他很熟悉卻很討厭的走廊--這走廊的盡頭是皇宮的主臥室,他當初每天晚上都被關在門外的地方。

  剛剛走到走廊中間的地方就已經聽到了那扇門內傳出的淫蕩的笑聲、叫聲和呻吟聲,其中女聲有兩個,都是那麼熟悉,這讓他心頭漸漸升起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氣壯膽,胡安猛地推開大門,門里的情景讓他幾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個男人半坐在床上,被兩個女人圍繞著。

  其中一個,是他的皇後,那個高傲得讓他覺得惡心的女人,那個從未讓他碰過自己的女人。

  此刻,她正像個最低級的脫衣舞女一般緊靠在那個男人的身側,一邊用柔滑肌膚按摩著他的身體一邊將一側豐滿的乳房送到他的嘴邊任他吸吮舔玩。

  另一個則是他曾經的“母親”前段時間泄欲用的母狗,那個賤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個最不要臉的妓女一樣躺在那個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雙手揉握著自己胸前一對厚實碩大的肉球,誘人的軀體隨著那男人前後抽插的動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聽見門響,那男人卻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倒是兩個女人一個側過臉來,一個雙臂略微支撐起上半身而後仰頭向後看去,掃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滿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這兩個賤人!

  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卻沒有能夠發作,因為那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他,“胡安閣下!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你不覺得自己太無禮了嗎?”

  胡安心頭一顫,倒也暫時冷靜下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這里的王了,眼前這個正享用著兩個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現在這片土地上一切的住宅。

  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回應,“非……非常抱歉。”

  “罷了,這里畢竟曾經是你的房間,走順腳了也不奇怪,”

  紫藤半嘲弄似的說道,而後一手繼續抓住跨下的銀鈴靠在自己腰側肉感的大腿挺動身體加速衝刺著,另一只手則伸過去捏了一把銀花的乳房,“把那個給他。”

  銀花會意地點點頭,有些不舍地放開紫藤的身體,拿起床頭的一張紙以格外撩人的姿勢走到胡安面前,將紙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賤人!胡安強忍著憤怒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說法,他確實將恢復王位,卻要和作為女王的銀花分享權利。

  現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經蕩然無存,而那賤人卻是如日中天,這個分享權利的說法看似公平,可對比雙方的實際狀況,跟剝奪自己的王權有多大區別?

  “這……這是什麼意思?”

  終於壓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幾乎吼了出來。

  紫藤卻完全不理會他,自估自地做著最後的衝刺,急速的活塞運動插地身下的銀鈴兩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會之後他猛地將肉棒抽出。

  兩女立刻會意地靠近過去,一個跪下身去,一個坐起身來,各伸出一只手在因為已經接近爆發的臨界點而略微發燙的肉棒上撫摩套弄,同時雙雙仰起頭來,淫笑著等待精液的洗禮。

  片刻之後紫藤一聲悶哼,灼白的液體噴涌而出,落得她們滿臉都是。

  直到最後一波精液也灑落到母女兩的臉上之後紫藤才稍稍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胡安的身上,“不識字的話回去找個認識的人念給你聽!”

  一邊繼續享受著兩張小嘴在肉棒上細致的清理服務,他一邊不耐煩地說道,“我的意思很明白,照辦就被你王位,否則的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妒火中燒的胡安終於在憤怒中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他罵罵咧咧地將那張紙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轉身衝了出去,而他的身後追來的,是紫藤充滿嘲弄味道的笑聲。

  回到在城中的落腳點,胡安急噪地來回度著步子。

  太目中無人了,這個該死的炎黃人,他真的以為這里已經是他的天下了嗎?

  不要忘了,他的軍隊已經退到千里之外了,身邊只留了兩百衛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兩千多兵馬,光是這些日子里陸續混進城里的也有六七百了。

  就在此時,一個在被安排在皇宮附近探子回來報告了一個可疑的情況:港口的那個利薩斯商隊正在將大量的大車送到皇宮去,說是皇宮方面為了准備次日的蠻王登基大典訂購的物資。

  然而這個消息並沒有引起胡安的警覺,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憤怒:他已經拒絕了王位,可對方卻還在繼續准備登基大典,那麼將登上王位的是誰就顯而易見了。

  賤人!胡安心中罵道,這會你估計正靠在那個該死的炎黃人懷里做著自己的蠻王夢吧?別高興得太早了,今晚我就要你和他都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在皇宮中,隨著最後一輛大車駛入,大門被緊緊地關上。

  在確定四周無人監視之後,“商隊的護送人員”拆開車側的木板,一隊隊全副武裝的獸人士兵陸續下車。

  “情況怎麼樣了?”

  紫藤也來到了皇宮的中庭。

  “這是最後一批了。”

  蘭華脫下偽裝的西式長斗篷,露出里面掩不住高挑身材的紅色軟皮甲,“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們盡量減少了數量,總共只有五百人,是不是太少了?”

  “皇宮里還有我留下的兩百多衛隊,只要那三個倉庫里的部隊能即使控制城門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紫藤微笑地示意她放心,“不好意思了蘭華姐,這麼老遠的趕回來我卻沒辦法讓你安心休息。”

  “無所謂,”

  蘭華同樣回以微笑,“只希望我們的對手早點動手,不要讓我連續幾天睡不安穩。”

  “放心吧,他忍不到登基大典的。”

  午夜的城市里靜悄悄的,直到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群又一群拿著武器的蠻人在皇宮附近秘密匯集起來。

  “城外怎麼樣了?”

  眼看自己的人快到齊了,胡安想身邊的部下確定道。

  “大王放心,都聯絡妥當了。”

  那部下回答,“只等皇宮火起為號,他們就從最近的北門殺進來。”

  “好!”

  胡安興奮地拔出刀來,“弟兄們!殺進皇宮去!”

  數百武裝的蠻人剛剛衝到皇宮門口,宮殿里就有一支號炮升上天空,隨著它炸響的聲音和火光,皇宮牆頭上竄出了一排血衣衛或持刀戒備,或拉弓待射。

  與此同時在靠近三個城們的三座大型倉庫,大門突然打開,里面涌出了成群的獸人士兵,三處的指揮官的命令如出一轍:“迅速控制城門!”

  而在運河邊的港口區,大批的獸人士兵也從成群的利薩商船上開始登陸,羅莎緊張地指揮著他們的行動“你們、你們、還有你們去支持城門,其他人跟我來!”

  皇宮門前的蠻人一片驚詫,胡安強按住心中的不安大喊,“大家別上當,他們沒多少人,這是虛張聲勢!撞開大門殺進去!”

  於是蠻人們紛紛衝上前去,或攀爬宮牆,或與牆頭的守軍對射,還有十多個身強力壯的抬起一根大木樁在一群刀牌手的掩護下用力撞擊宮門。

  一下,兩下……

  沉悶的撞擊聲響過十多次後,大門終於被撞開了,胡安領著幾百蠻人叫喊著衝了進去,發現偌大的中庭空無一人,他得意得大笑,“果然是空城計,他們沒多少人,殺進去!”

  十多個膽子最大的蠻兵衝向第二道正門,突然那道門卻打開了,隨著一串慘叫,衝在最前面的四個蠻兵倒了下去,每人咽喉上都插著一支十字形的飛刀。

  跟在他們後面的七八個蠻兵不由得一楞,只看見門里飛出了蘭華鬼魅般的紅色身影,那些蠻兵大驚失色,忙一擁而上,將她圍在了當中,然而很快他們就發現數量優勢毫無意義,隨著蘭華手中的長劍閃出一道道汗光,每道寒光過後都有一個蠻兵的咽喉被割開,轉眼之間,十幾個蠻兵全部屍橫於地。

  蘭華站定身形,長劍前指,身後跟出了數十明血衣衛一字排開。

  看著眼前被震住的大群蠻人,蘭華傲然一笑,不持劍的手向後揮了揮,皇宮里立刻鼓號聲大作。

  在蠻兵們驚恐的聲音中,中庭三面的宮牆和屋頂上都出現了手持強弩的豺狼人。

  同時三面所有的門都打開了,身批重甲手持長矛腰跨大刀的獸人步兵魚貫而出擺開陣形步步逼近,面對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們,即使是最勇敢的蠻兵也在步步後退,膽子小點的干脆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跑啊!”

  突然間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蠻兵們紛紛掉頭奪門而逃。

  就在城里的蠻人沒命地逃跑的時候,西門外,久久不見信號火光的蠻人們試探性地接近了城牆,剛到城下就被突然牆上亮起的火把嚇得亂做一團,等借著火光看見城牆上嚴陣以待的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的時候,他們和城里的蠻人一樣嚇呆了。

  這個時候城門開了,不等驚詫中的蠻兵們反應過來,一隊巨魔騎兵怪叫著殺了出來,衝進人群中刀砍槍刺、馬蹄踐踏,所過之處一片血腥。

  本就膽戰心驚的蠻兵們哪還有勇氣對抗這些騎著高頭大馬長著長長的獠牙的藍紫色怪物,沒死的紛紛掉頭逃進密林深處,再也不敢回頭了。

  就在城外的蠻兵慌亂命的時候,城內的卻徹底成了甕中之鱉:皇宮中追擊而來的和港口方向殺來的兩支獸人部隊將他們堵在了城中的一段街道上,眼見已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蘭華和羅莎各在一邊同時高喊道,“放下武器投降,饒你們不死。”

  她們身後的獸人士兵們也跟著用粗曠的嗓門喊著,“放下武器!”

  “快放下!”

  一片叮叮當當的聲音之後,蠻兵的武器落了一地,繳了械的他們紛紛抱頭蹲下以示降服,只扔下胡安一個孤家寡人在一個牆角不知所措。

  馬蹄聲由遠而近,蘭華身後的獸人部隊讓出一條路來,紫藤騎馬穿過人群來到蠻兵面前,“把他們押下去看守好,開發礦山的時候用得上他們。”

  而後他將目光轉到了胡安身,“至於你嘛,蠻王閣下。”

  他很諷刺地稱呼道,而後打個響指,一個衛士牽來了一匹馬,“不知道為什麼,我沒興趣殺你,所以你最好在我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消失。”

  胡安一愣,而後飛快地上了馬,“你會後悔的!”

  留下這麼一句話,他策馬飛奔出了城。

  雖然出了城,胡安卻不知道該去哪里,一路逃進森林中的他突然聽見一聲狼嚎,而後周圍閃爍出了無數雙綠色的眼睛。

  因為受到驚嚇,坐下的馬匹猛地停了下來,將他摔在地上。

  一個女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摔得七混八素的胡安勉強抬頭看去,來的卻是被他當做性奴隸凌辱了許多日子的銀鈴,“你……你想干什麼?”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沒什麼,只是我的寵物們餓了而已。”

  銀鈴的眼中閃出一陣充滿殺意的寒光,狼群隨之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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