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暑氣濃重的炎黃帝國京城難得的有了絲絲涼意──昨天後半夜的時候響了幾聲悶雷,接著扯起漫天瓢潑大雨,原本酷熱的天氣一下子轉了臉。
將近中午的時候雨停了,之前似乎還蕭瑟冷清、一片寡靜的京城忽然喧嘩起來,喝道聲、避轎聲、馬蹄聲、唱喏聲嘈嘈雜雜。
通往皇家官驛的一條街道上,幾頂官轎一乘接一乘匆匆抬過,後面跟隨著一群抬著似乎分量不輕的箱子的仆從。
政治嗅覺敏銳的老京城人都知道,這定然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進京住進官驛了──不然,這些平日“公務繁忙”的大人們,決計沒理由光顧這麼個地方。
紫藤坐起身來揉揉眼睛,宿醉的頭疼還沒有完全散去。
來到京城已經兩天了,盡管皇帝忙於表面接見代表邪魯治皇室前來談判的皇後和日照神社首席大巫女,以及暗地里籌備攻占球硫島的兩面派勾當,而暫時將接見自己的事扔在了一邊,但這兩天總的來說還是過得相當熱鬧的。
剛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接到了太子府送來的請帖,對方是未來的儲君,自然不好不給面子,當晚就喝了個天昏地暗;第二天過午剛剛清醒,兼任兵部尚書的曹純大人又遣人來相請,自己目前領了兵部侍郎銜,這直屬上司請客,當然也不好推脫,於是又是一夜宿醉。
實際上昨夜酒席上勸酒的人倒也不是很多,想是大家知道他剛醉了一夜,也不好意思多去灌酒,說來也許荒唐,昨天之所以醉成這樣,純粹是他自己喝悶酒,而原因嘛……
紫藤不自覺地看向房間一邊的窗戶,透過半開的窗簾,他看見了對面那扇緊閉著的、掛著粉色窗簾的窗戶。
那里住著比自己晚到一天的嶺南郡主,他煩悶宿醉的原因……
司馬浮雲,嚴格算輩分的話,這個女孩算自己的堂姐,盡管她也只比自己大不到一個月,而自己的生日也只是拉克絲撿到自己的日子。
記得小時候,嫁到嶺南去的姑姑,因為實在吃不消那里陌生的氣候,帶著女兒回來住了許多年,最後也埋骨在西南。
而那時候,自己的房間的窗戶也像現在這樣正對著她的窗戶,那時候那扇窗戶也好,自己的窗戶也好,都是沒有窗簾的,而且,每天清晨都會有一個少女站在那扇窗戶前微笑地看向自己。
可是,那道粉色的窗簾如今悄悄的掛在了這兩扇窗戶之間,似乎也掛在了兩個人的心里──前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多在意自己的存在,甚至對於自己的刻意接近,也似乎在有意的回避……
“唉……”
長嘆一口氣,他突然發現身邊有一些異樣,伸手探去,滿是少女肌膚的柔滑感覺。
扭頭看去,身邊一絲不掛的憶柔正衝著自己調皮地眨著眼睛,蜷縮在一起半遮半掩的身體,顯得那麼的誘人。
“啊!”
紫藤足足愣了一分多鍾才反應過來,他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死丫頭!你怎麼會在這里?”
“什麼嘛……哥哥居然不記得了,昨天你因為失戀很沮喪,所以你可愛的妹妹就用女人特有的方式來安慰你啊。”
憶柔說著,臉上竟泛起了一絲紅色,看得紫藤心中一涼,而她下面的話更是讓他汗流如瀑,“哥哥,你昨晚真的好壞哦……”
“啊……”
這樣的話暗示著什麼,再明顯不過了,紫藤覺得自己的背上冷汗直流,他繼續硬撐著,“什麼好壞……我到底干什麼了?”
“這種事情,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嘛……”
憶柔說著就要起身。
眼看著妹妹青春靚麗的身體一點點暴露出來,紫藤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向鼻子,下身的某個部分也興奮了起來,他忙轉過身去。
“哥哥真是虛偽,又不是沒看過。”
身後傳來了妹妹帶著些許諷刺味道的聲音,紫藤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完全無力反駁。
確實,即便不算沒有任何印象的昨晚,自己過去也常常會借各種機會來“關心妹妹身體的發育情況”的。
“先別說那些了,快把衣服穿上!”
紫藤努力壓抑著身體的正常反應。
“真是的……”
憶柔嘀咕著,一陣窸窣的穿衣服聲音傳來,“好了,我穿好了,哥哥可以轉過來了。”
紫藤轉回身去,眼前的憶柔正以很不雅觀的模樣坐在自己的床上。
因為天熱,她上身只穿著一件束胸,緊身的包裹讓她的胸部──西方人種的種族優勢,更加顯露無遺;而同時因為布料相當有限,她嬌嫩的肩頭和玉腹、柳腰盡皆暴露在外;一條短裙不過剛剛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長筒靴遙遙相對,雙腿大大咧咧地分叉著,短短的裙子將少女雙腿之間美麗的風景不時地顯露出來……
“快起來,你這什麼樣子?”
紫藤搖搖頭,很不滿意地說道。
“有什麼嘛,又沒有外人。”
憶柔不以為然,卻還是聽話得下床站好,往常總是束成兩條長馬尾的頭發,自然地披散著,讓人看起來覺得非常舒服,沒有任何化妝的小臉格外清純,額前留著稀疏的劉海,瓜子形的臉蛋上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皮膚則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紫藤不得不承認,單就外表而言,妹妹確實是一個可為多數男人夢中情人的女性,“柔兒餓了,哥哥一起去吃飯吧。”
憶柔說著,朝門外走去。
“……”
紫藤換著衣服,一邊有些不解地看著妹妹輕快的步伐──這怎麼也不像個剛剛經歷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樣子吧。
“對了,忘記跟哥哥說了。”
身影消失在門外後,憶柔又將頭探了回來,調皮地做個鬼臉,“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麼壞事也沒有做成哦。要不我們現在補一次?”
“你……”
又被擺了一道,紫藤氣結,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
憶柔卻開心地吐吐舌頭,相當得意地跑開了。
穿好衣服,紫藤走出門去,一邊尋找著妹妹的身影,一邊整理著還有些混亂的思緒。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兒,該多好……
“啊,詩織姐姐!”
憶柔的聲音把紫藤從胡思亂想之中拉了回來。
那個名字讓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頭,便看見了名字的主人。
她如同往常一般,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頭上戴著一個潔白的發圈,把飄逸的紅色秀發一絲不苟的束著;她穿著白色的絲綢衣衫,同樣顏色的長裙一直覆蓋到小腿,只露出一雙鹿皮小靴……
此刻,她正與憶柔低低的說著什麼。
司馬浮雲,嶺南王府的郡主,自己名義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詩織是她早逝的母親給她取的小名,平時除了她的父親,也就只有與之一起長大的兄妹倆,被允許這樣叫她。
紫藤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的亂跳著,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啊,詩織,你好!好久不見了!”
可是話一出嘴,他便在心里立刻大罵自己,什麼叫“好久不見”明明昨晚還碰過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樣,不也是為了她嗎?
詩織抬頭看著她,微笑著說道:“早啊,紫公子!”
語氣還是那麼的溫柔,可是卻讓紫藤的心一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詩織對他的稱呼從“紫”變成了“紫公子”;雖然多少年里,已經聽慣了外人們這樣稱呼自己,可是第一次聽見詩織如此稱呼他,總會讓紫藤的心里產生一種悲傷的感覺,究竟為什麼眼前曾經熟悉的少女,與自己似乎成為了陌路人?
沒有注意到紫藤表情微妙的變化,詩織繼續說著:“在找憶柔嗎?你們兄妹間的感情還是這麼好呢。”
語氣依然那麼的溫柔,可是紫藤卻分明感覺到其中有著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淡淡地回答道:“是啊,總算找到這個小搗蛋鬼了,那麼就不打擾了,柔兒,我們走……”
說完,不理詩織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
不多時,背後傳來妹妹的大叫聲,然後是一陣低低的聲音,接著是跑步聲。
紫藤知道是妹妹追了過來,卻沒有停步,仍然大步走著。
很快,他的胳膊被重重得擰了一下,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刻傳到了大腦。
停下了腳步,用力的一揮,把妹妹的手揮開,紫藤沒好氣的說道:“你干什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歡你這動不動就掐人的毛病!”
憶柔跺著腳嚷著:“哥,你腦袋壞掉啦?你知不知道剛才詩織姐多難堪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什麼叫‘就不打攪了’?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威風啊?”
面對妹妹的質問,紫藤沉著臉不說話,選擇了以沉默來應對。
仿佛絲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悶,憶柔繼續兀自嚷嚷著:“也就是詩織姐能夠忍受你的態度,要換了是我,哼!”
而後賭氣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無影無蹤,“哥!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
聽到妹妹最後的責罵,紫藤愣了一下。
是啊,自己真是個笨蛋!
自己剛才那些孩子氣的行為,究竟有什麼意義?
詩織和自己之間的關系,本就已經走得有些遠了,再這麼一胡鬧,只怕……
無奈地搖搖頭,他心情低落的無意識地繼續走著……
不知不覺中走到一面牆前,牆壁的另一邊傳來的混雜著年輕女性的嬌喝聲的劍刃破空的聲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沒找到過去的門,他索性運氣一躍,跳上了牆頭。
向下看去,隔牆的院落里,一個女子正在舞劍。
女子的肌膚如山雪般白皙無瑕,有些卷曲的藍色長發自然地披在肩上,標致的臉上滿是冷艷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驃騎將軍李星雨──這女子他談不上認識,只是在昨夜兵部的宴請中有過幾面之緣,當時隱約中給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幾乎不比自己矮多少,盡管可能有鞋跟的功勞。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緊身的幽藍色罩胸只窄窄地遮掩住下半部分的胸酥,勻稱到完美地步的乳房在壓抑之下合攏出一道誘人的乳溝,乳房的尺寸儼然不小,但配合上她高挑中不乏豐滿感的身體,卻顯得那麼自然,胸衣被分別繞過身體和脖子的兩條系帶固定著。
腰下是一條同色的貂皮短裙,本就有限的長度,加上為了方便活動而開出的叉口、將一雙長腿大部分暴露在外,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一雙長筒皮靴掩蓋著。
雙腿修長中卻不失豐盈的感覺,但作為習武者的紫藤,還是能透過那白皙的皮膚,感覺到其下肌肉驚人的爆發力。
這女子……
看上去倒頗有些師父的味道,紫藤心中道。
但真正吸引他的更多還是女子的劍,每次舞動劃空而出的劍刃上,都能隱約看見金色的劍芒。
玄門五行劍?不對,自己完全感覺不到她體內的真氣轉性,難道說……他這才留意到女子手腕上帶著玄門標志的護手。
“來者皆是客,又何必要做梁上君子?”
李星雨明顯已經發現了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右手將劍背在肩後,揚眉道,“牆上的那位,請下來吧。”
紫藤飛身而下,道歉地作了一揖,“驃騎將軍好劍法。”
“原來是車騎將軍。”
李星雨也認得他,拱手回禮,“久仰大名。”
“哪里。”……
兩人明明不是頭次見面,卻不自覺地搬出了初次見面時標准的客套話,弄得大家相視無語,頗為尷尬,最後還是李星雨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是行伍之人,這些酸氣的官場話就免了吧。”
她笑道。
“也好。”
紫藤笑對,“免得大家都不習慣。”
“請。”
李星雨收劍回鞘,將紫藤讓到一邊的石桌邊坐下,自己也在對面的位置落座,將劍按在石桌邊緣上,“上茶。”
她命令道。一直站在旁邊的雪蓮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紫藤之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李星雨身上,這才意識到另一個人的存在,悄悄側眼看去,卻也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那是一個豐盈肉感的婦人,緊身的胡人旗袍下高翹的臀部輪廓鮮明,高開叉的長裙下,一雙隨著腳步時時露出的白花花的肉腿讓他眼前一亮。
“如果紫兄喜歡,這賤奴倒可以借您享用幾日。”
那一瞬即逝的眼神,沒能逃脫李星雨銳利的眼睛,她的嘴角揚起一絲怪異的微笑,“只是料不到英武睿智如紫兄者,也有此等不入聖人之流的嗜好嗎?”
“呵呵。”
紫藤尷尬地笑笑,“聖人尚曰:‘食色性也。’我乃凡人,自難免俗。倒是英武睿智之說謬贊了,紫某怎比得上李小姐千人千騎力阻胡人二十萬鐵騎的果敢。”
“紫兄抬舉了,小妹不過仰仗將士用命死戰,僥幸得名而已,比其紫兄在西陲令獸人聞風喪膽之威名,實在不足掛齒。”
“李小姐何必謙遜,您一入仕立刻讓塞北軍的頹勢大大改觀,反看您那位叔叔。”
紫藤搖頭道,“防线設計得確實天衣無縫,可仗打得就著實不怎麼樣了,手握十萬騎兵卻全线處於守勢,這要是寫進兵書里去,那就是個大笑話啊。”
“紫兄,嘴下留德。”
李星雨皺起了眉頭,“我也不喜歡他那種縮頭防御的作風,可他畢竟是我叔叔。何況他至少保了塞北一地平安。相比之下東南軍又如何?自己陷住了不談,還把水師也拖進去了,想打球硫島?我看……”
李星雨點到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
紫藤面帶微笑,顯然已經會意。
“紫兄也這麼認為?”
“其實我看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只不過懾於某個人的淫威,大家不敢說罷了。”
紫藤同樣點到而止,至於“某個人”是誰,對方自然心知肚明。
“某個人……嘻嘻,紫兄你還真敢說啊。”
“嘿嘿……我剛剛有說過什麼嗎?”
“呵呵……我好像沒印象了。”
兩人相視而笑,顯得默契異常。
“哥!有人來送東西了!你又死哪去了?”
隔壁衝來的憶柔高分貝的叫聲,打斷了兩人有些怪異的談話。
“找你的?”
李星雨笑問。
“大概是吧。”
紫藤有些無奈,“那麼,先告辭了。”
說完起身來到牆邊。
“鄙處隨時歡迎紫兄光臨,不過……”
李星雨指了指院子另外一邊的門,“下次請走正門。”
“呵呵……”
紫藤撓頭笑笑,顯得尷尬無比,灰溜溜地出門而去。
“這人……”
李星雨搖搖頭,“心有大志、胸有大能,卻為何時而會顯得如此猥瑣?”
突然發覺了什麼,她回身問道:“你都聽見了?”
“嗯……”
李星夢略顯嬌小的身軀從房門里探了出來,“姐姐似乎對他印象不錯嘛?”
“哼哼……”
李星雨詭異地笑笑,“是個相當有趣的人。”
“咦……”
李星夢故意作出一個極其夸張的表情,“難道說我未來的姐夫人選這麼快就敲定了?”
語氣中帶著絲絲微弱的酸味。
“死丫頭!胡說什麼了?”
李星雨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一把抱住妹妹就往房間走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亂吃飛醋的小東西。”
李星夢調皮地將臉埋進姐姐的胸膛哈著熱氣,溫柔的氣息刺激著對方胸部敏感的肌膚。
本就被妹妹淡淡的發香和秀發柔軟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的李星雨越發覺得不能自己,伸手將妹妹的臉頰托起,慢慢地給她深深地一吻,“小淫女,這麼主動,難道想姐姐就在太陽下面搞你嗎?”
離開妹妹的嘴唇後,李星雨又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別……還是先到房間去吧……”
李星夢一下子滿臉通紅,羞嗔地說道。
快步走進屋里,一腳把門踢上,將妹妹扔到床上,李星夢紅著臉躺著,身體微微顫抖著……
“嘻嘻……現在害怕,已經晚了哦。”
李星雨笑著,一雙魔爪已經開始剝離妹妹的衣服。
“嗚……姐姐不要啊……我好怕……”
李星夢扭動身體配合著姐姐的手,一邊故意這樣低吟著,當然了,一聽就是假的。
很快外衣、長褲和鞋襪就不知飛去了哪里,肚兜也被解開撩到了脖子附近,故作害羞的說笑之間,李星夢的身體已經大部分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只有一條短小的內褲還在堅守著最後的防线。
李星雨向前吻住了她,吮吸著她的雙唇,捕捉著她的舌頭,一邊伸手向她的酥胸游走過去,將她不大的乳房完全握在手里,溫柔地揉捏了起來。
“嗯……啊嗯!”
李星夢發出微微的呻吟聲,在這如天籟般可愛聲音之下,李星雨裙下蜜穴間那不屬於女性的欲望標志,再次顯現並急速地膨脹了起來。
她低頭用力地吸吮著妹妹的乳頭,不時輕輕地舔咬著,用舌尖靈巧地上下挑弄著,惹得妹妹的身體不停地騷動,雙腿間白色的內褲上也漸漸出現了潮濕的痕跡。
她繼續探索著妹妹纖細的小蠻腰,一雙手順著滑膩的皮膚向最後的防线游走,用手掌隔著內褲完全包覆著她的敏感蜜穴摩擦著,感覺著那美妙的部分慢慢變得燥熱起來,漸漸散發出陣陣的濕熱的氣息。
“啊……姐姐……”
李星夢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扭動身體呻吟著。
“好可愛……”
再輕輕地吻了妹妹一下,李星雨慢慢地將妹妹的內褲脫下。
“好美啊……”
她贊美著妹妹的裸體,尺寸適中的乳房,因習武而使得充滿彈性,配上穠纖合度的柳腰,簡直是完美的組合。
她又將手向妹妹的雙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指尖輕擾著她的蜜穴。
“嗯……啊……嗯……”
李星夢的腰不停地向上弓起,看著她的激烈反應,李星雨繼續用手在她敏感的蜜穴附近游走著,慢慢地愛撫著。
“嗯……姐姐……好奇怪的感覺……”
感覺著姐姐的手漸漸加大力度刺激著自己的下體,指頭一點點地陷入自己的蜜穴之中,那如無數的螞蟻爬來爬去一般的奇怪感覺,讓她忍不住地拚命搖頭,蜜穴的深處也開始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那麼……姐姐要插進去了哦!”
李星雨迅速地將自己的內褲脫掉,接著撩起裙子,將下身向妹妹張開的大腿內側滑了過去,姐妹倆的身體重疊後,她蜜穴中異化出的堅挺肉棒的前端抵住妹妹的穴口。
“啊……”
蜜穴突然被一個火熱的東西頂著,李星夢像是嚇了一跳似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姐姐的……都變成這麼大了呢!”
“這樣才能滿足得了你這個小淫女啊。”
李星雨笑道。從剛才碰到妹妹蜜穴的那一刻起,肉棒就不停地感受到那里所散發出來的灼熱的溫度,那種渴求自己進入的信號。
“我來了哦……”
親親妹妹的額頭,她說道。
“嗯……姐姐給我……”
李星夢睜著有些迷茫的雙眼點點頭。
肉棒的前端頂在妹妹的洞口上,李星雨挺動腰身慢慢地插了進去。
“嗚……嗯……啊!”
李星夢猛地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合著姐姐的動作盡量放松身體,很快的,肉棒被整個送進了她的身體。
完全插入後,李星雨開始慢慢地扭動腰部,逐漸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姐姐……”
敏感的身體顫抖著,李星夢不自覺地纏緊姐姐的身體,雙腿緊緊地盤繞在姐姐的腰上。
“小丫頭,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沒辦法動了哦。”
發現自己的腰幾乎無法動了,李星雨湊到妹妹耳邊說道。
“可……可是人家……嗯嗯……真的很舒服嘛!”
李星夢說著放開了雙腿。
“那姐姐就讓你更舒服一點!”
感覺自己的腰已經恢復了自由,李星雨立刻激烈地開始抽插了起來。
“啊……啊嗯……嗯啊……”
姐姐激烈的動作讓李星夢很快就發出了甜美的喘息聲。
同時被火熱的肉棒刺激著的肉壁,像是回敬似的吸住姐姐的肉棒不停地蠕動著。
在這樣的反刺激之下,李星雨興奮地坐起身來,兩手扶住了妹妹的腰,開始了最激烈的活塞運動。
“小丫頭……看我的厲害……”
身下的妹妹的乳房如波浪似的不停搖動,這種模樣真讓李星雨泛起興奮的感覺,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揉搓著,一邊繼續用最大的力度和速度,在妹妹的強烈緊縮的蜜穴之中衝刺著。
“嗯……姐姐……我還要……”
主動地擺動著腰肢以配合著肉棒的進出。
姐妹兩人連在一起的身體的每一次前後運動,都使得身下的木床“嘎嘎”作響,那異樣的聲音使兩人更加地興奮。
“啊嗯……人家的下面……啊啊嗯……會……會破掉的!”
“沒關系……姐姐……用精液幫你補好……”
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從股間處流出的愛液沾濕了床單,李星夢蜜穴中活躍的肉壁時而左右、時而上下地蠕動刺激著姐姐肉棒,淫穴盡頭的花心更是緊密地吸著肉棒的頂端,讓李星雨感覺舒爽無比。
“嗯……姐姐……我快……”
李星夢突然抓住自己的頭發尖叫著,蜜穴里的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拼命吸吮著侵入肉棒,大量淫蕩的液體噴涌而出。
“再堅持下……姐姐也快了……”
感覺著妹妹高潮中身體的反應,李星雨更加猛烈地將肉棒插入妹妹的身體,隨著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盡力氣的擺動,向著自己的高潮進行著最後的衝刺,沒多久,她就覺得一股強大的摻雜著麻痹感的快感,快速流竄於全身的每個部位──她也達到射精邊緣。
“小丫頭……姐姐要射了……”
抓著妹妹的腰,奮力地將肉棒抽出到穴口,李星雨用力地做出了最後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劇烈收縮著的蜜穴中宣泄出包含她所有欲望的液體。
激情過後,姐妹倆喘息著並排躺在床上。
“其實姐姐找個姐夫的話,我真不會吃醋的。”
將頭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夢輕輕地說道,“姐姐也該過過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個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麼簡單……”
李星雨的臉難得地紅了起來,“那治療方法可不是隨便找個男人來就行的,必須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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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皇宮御書房中,龍正天正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邊的案上放著南洋水師提都鄧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師已做好戰前准備,隨時可以起錨,奏請聖上授意何時出戰。
龍正天揉揉額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愁容。
水師已經准備好了,可開戰卻沒有准備好,現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惱於如何不失大國體面的結束台面上虛假的談判。
“父皇。”
龍正天思索不察之間,龍千雨已經走進房內。
“千雨啊……有什麼事嗎?”
“紫藤將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萬兩禮金上交了戶部。”
“哦?”
龍正天微微睜開眼睛,“看來,他倒還算個聰明人。”
“可據女兒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百萬兩。”
“哦?”
龍正天應道,語氣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紀不大,心機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極是。”
龍千雨點頭道,“五十萬禮金,朝中潛規則下的標准見面禮,他這樣對向家既不算回絕也不算積極表態,使自己始終處於雙方爭奪的中立位置,不至於過早失去升值機會。此等心機著實老謀,看來向閣老倒是沒看錯他,我們也許該重新評估他的潛在價值和忠誠度了。”
“嗯……”
龍正天回應,卻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
龍千雨很快察覺了。
“朕在苦惱如何讓邪魯治人自己退出談判。”
龍正天仰頭道,“既要讓他們甘心重開戰端,又要不顯得我們有意如此,難辦啊……”
“主子!出大事了!”
太監上氣不接下氣地跪奏道:“邪魯治使團夜里遭人行刺,邪魯治皇後受傷,對方非常氣憤,正式提出終止談判,已經連夜准備回國了!”
“什麼?”
龍正天大驚,起身問道:“那凶手呢?”
“帶傷逃逸,正在全城搜捕!”
已經是夜半時分,躺在床上的紫藤依舊睜著眼睛,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按照吏制,外官進駐皇城附近,只能攜帶兩名隨從人員,自己的兩個名額,一個被妹妹強占了,另一個則理所當然的是作為貼身侍衛的蘭華的,可是今晚,兩個人卻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賭了大半天的氣,晚上也沒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詩織姐姐”一起睡了。
至於蘭華,天黑後就失蹤了,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盡管不知道為什麼,但對這個給自己一種姐姐的感覺的女人,他似乎已經有些放不下了。
“咔!”
屋頂上輕輕的響動引起了他的警覺,那是輕功高手運功行走的聲音,他悄悄地下床,隨著對方的腳步一步步來到窗前,估摸著對方要下來了,他猛地拉開窗戶,眼前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長的身影落了下來,雖然臉上蒙著面巾,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對方隱藏在黑色面巾下驚慌的神色。
乘著對方一驚的工夫,紫藤的手如閃電般伸出,再收回時指間多了對方的面巾,暴露出來的那張臉讓他有些吃驚,卻也似乎是早有所料,“蘭華姐……”
“我……”
蘭華面色慘白,劇烈的喘息著,黑色的衣服上隱約可見斑斑血跡,似乎剛剛經歷一場惡戰。
她正要開口之時,外面的街道上響起了有些凌亂的腳步和馬蹄聲,無數火把將黑夜照得如黃昏一般。“封鎖路口!逐屋搜索!”
紫藤一把將她拉進屋里,關死門窗,“找你的?”
他問。
蘭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我不能待在這里,會連累你的,讓我走吧。”
“別開玩笑,你這樣出去是送死。”
“開玩笑的是你,你這樣被查到就是窩藏欽犯,那是死罪。”
“別胡說八道。”
紫藤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兩人四目相對,“這里沒什麼欽犯,只有個我當成姐姐的女人,我會讓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嗎?”
“你……”
看著對方認真的眼神,蘭華只覺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說不出一句話,可是紫藤接下來的行為卻將她突然涌上來的感動衝掉了一大半,他居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你干什麼?”
“救你!”
時間緊迫,紫藤顧不上和她解釋,直接強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脫了下來,聽著外面漸近的腳步聲,蘭華也不敢過分反抗發出聲音。
沒一會就被扒了個精光,小腹上一道傷口觸目驚心。
“快,到床上去,鑽到被子里!”
紫藤命令道,一邊將黑色的夜行衣塞進自己的衣櫃里,夾在一堆衣服中間,蘭華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麼,但還是照辦了。
“外面什麼事那麼吵?”
紫藤做出一副很不耐煩的口氣,大聲問。
“下官奉旨搜查行刺使團的刺客。”
門外傳來一個軍官的聲音,“還請車騎將軍行個方便,兄弟們也好回去交差。”
“行刺使團?”
紫藤也是一驚,回頭看看床上的蘭華,對方面色慘白地低下了頭,算是承認了。
紫藤平復了下心緒,故意將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壞的惱怒表情,去開了門。
看到紫藤的樣子和臉色,那軍官已經聯想到了那種事情,待探頭看見床上慌亂地用被子遮掩身體的蘭華的時候,更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皇家官驛的房間雖然豪華,卻並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門,一看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這尷尬的情景,那軍官草草詢問兩句,就帶著人灰溜溜地關門退了出去。
“沒事了?”
腳步聲遠去了,蘭華探出頭來問。
“有事!而且很大條!”
“我……”
紫藤的回答讓蘭華錯誤地以為他要自己給個解釋,這讓她不知道如何開口,但是,紫藤接下來的話卻是:“你肚子上那個傷口不趕快處理的話,會留下很難看的傷疤的。”
說完直接掀開被子,床單和被子里面都沾著絲絲的血跡。
“這……”
還是留下可疑的痕跡了,蘭華有些擔心。
“怕什麼,被問起來就說是蘭華姐你的處女血好了。”
紫藤自顧自地在行李中翻找什麼,一句話說得蘭華本來毫無血色的臉上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一會他找出一個紙卷模樣的東西,那是臨出發前羽月做給他應急用的神聖魔法卷軸。
將卷軸在蘭華的身前張開,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閃即逝。
一瞬間,不但傷口奇跡般地消失了,連身體上的汙垢血跡也跟著不見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壓制著的淡淡的體香飛散而出。
“好了,不過為了圓謊,你今晚得睡我這里。”
紫藤理所當然地說道,爾後不等對方的反應,直接就上床占據了另外半邊。
“嗯……”
蘭華低著頭低低地回應,雖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地側身背對著紫藤,“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她突然問。
“如果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
紫藤深吸了一口她的發香,回答道。
床並不算大,所以兩人的身體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觸,盡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膩如雪的肌膚和淡淡的幽香,還是讓他的身體不可避免地有了反應。
“謝謝……”
蘭華釋然道。突然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跳動著不時觸碰自己的臀部。
她的身體猛一顫抖,呼吸隱約有些急促,紫藤甚至感覺到了她加快的心跳,猛地,她翻身面向紫藤,燒紅的臉上泛著絲絲的羞澀,“我……不是處女……”
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
紫藤一不留神說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該怎麼補救。
好在似乎蘭華並沒有在意他的話,只是繼續用低低地聲音說道,“你會嫌棄吧?我這種不干淨的身體……”
紫藤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托起蘭華尖尖的下巴,他輕輕地吻上了那朱紅的嘴唇。
“嗯……”
蘭華發出了一聲陶醉的鼻息,她靜靜地側臥著,默許著紫藤對她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著自己口中的液體,任由他捕捉戲弄著自己的舌頭。
紫藤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慢慢地將蘭華側躺的身體放倒,起身壓在她剛剛被魔法清理過而一塵不染的香嫩身軀上,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住蘭華不大卻充滿彈性的乳房,一只手摟住她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繼續接吻的動作,另一只手則撫弄著她的結實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
一邊繼續和她擁吻著,一邊一點點將手移動到她的雙腿之間。
似乎要躲避那步步進逼的不安分的手,蘭華纖細卻有力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動著,下體頻繁的摩擦更使得紫藤欲火高漲。
紫藤的嘴唇終於離開了蘭華的小嘴,那一瞬間,蘭華發出了滿足而幸福的低吟。
紫藤的嘴向下移去,輕咬著她的耳根、耳垂、耳後,而後順著脖子上滑膩的肌膚繼續一路向下親吻著──肩膀、胸口、乳溝、腹部、腰間,最後來到她的雙腿間,輕輕地舔弄著了她情動中已經微微張開的蜜穴,觸電般的感覺引來蘭華的一陣嬌喘,纖細的雙手忘情地抱住紫藤在自己胯下使壞的頭,手指在發間不停地游走……
“嗯……給我吧……快……”
將紫藤的頭從自己胯下托起,滿眼迷離之色的蘭華企求著。
“遵命……”
紫藤樂得從命,將她一雙粉雕玉琢的迷人長腿分開,肉棒的頂端在蜜穴門戶上輕刮幾下,腰部運足力氣猛然破門而入。
一瞬間,肉棒就陷入層層肉壁的包圍,常年習武使蘭華的身體充滿韌性和力量,蜜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它們緊緊包圍著侵入的肉棒吸吮蠕動著,仿佛在盡力將這不懷好意的入侵者擠壓出去一般。
這驚人的緊湊和蠕動力度,打了紫藤一個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氣,暫時停止了動作,將從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催促射精的酥麻快感壓制下去,一邊再次將嘴蓋上蘭華那滿足地嬌喘著的小嘴,吸吮著。
漸漸的,噴射前的酥麻感覺過去了,紫藤開始挺動身體慢慢抽插著,一點點加快速度,一點點加大力度……
“嗯……啊……好棒……唔……太大……了……繼續……還要……”
放開了一切的蘭華忘情地浪聲呻吟著,銷魂的叫聲刺激得紫藤更加賣力地抽插衝刺著,粗大的肉棒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帶出滴滴淫蕩的液體,將床單上剛剛干涸的血跡再次潤濕。
紫藤插得性起,用力分開蘭華的一雙長腿扛上肩膀,伸手將她結實的屁股抬起,讓自己的肉棒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邊伸過頭去在蘭華修長健美的玉腿腳趾上一根根的舔舐著、親吻著。
“嗯……討厭……這個樣子……羞……”
蘭華扭動著半懸空的身體呻吟抗議著,那平日里無法想象的嬌滴滴的抱怨聲,更刺激著紫藤的欲火,他緊抓住蘭華雪白的大腿,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兩人身體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嗯……”
帶著絲絲哭腔的尖叫預示著高潮的降臨,蘭華的身體劇烈地起伏著,架在紫藤肩上的一雙長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板,懸在空中顫抖著,蜜穴里緊湊的肉壁以驚人的力道幾乎研磨似的對紫藤的肉棒進行著最後的反擊,一股熾熱滾燙的液體噴涌而出,順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下身流淌著。
蜜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動也讓紫藤幾乎招架不住,眼見快要爆發,他慌忙拔出肉棒,而後抓住了蘭華的兩條美腿一合,讓大腿根部夾住自己的肉棒繼續抽插起來。
由於常年習武,蘭華的腿部肌肉滑膩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淫水的潤滑,肉棒進出之中感覺竟不亞於真正的蜜穴,讓進行著最後衝刺的紫藤很是享受,他喘息著又抽動幾十下之後立刻就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狠狠地噴到了蘭華高潮中癱軟無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