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苦,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奕輕城撫著江新月的秀發問。
“我也一直覺得那是一場夢,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對阿開,不敢面對現實,這麼多年都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我遇見了你,發現了你脖子上的藍寶石項鏈,我才確定你就是那個人,而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阿開怎麼會對你……”奕輕城欲言又止,現在知道了江雕開是他的兒子,他的心情從沒有過的復雜,既愧疚又矛盾,即妒嫉又心疼,他難以接受江新月和兒子江雕開、干兒子南宮祭的亂倫關系,卻一時也理不出頭緒。
江新月輕嘆了一聲,難以面對奕輕城探究的目光卻又不得不去面對,她輕聲說:“是我虧欠他,一直把他扔給我父母,從來都沒有盡到一天做母親的責任……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我的原因,你不要怪他,他從來沒吃過一天苦,你快點把他弄出來吧,我怕他會受不了的……”不自覺的她的語氣焦慮起來。
說真的奕輕城有點吃味,但當得知江雕開與自己的關系,他內心的某處似乎也隱隱的被什麼牽絆住了。
那是他的兒子,他可以吃他的醋,卻怎麼能和自己的兒子較真呢?
他輕撫著江新月的肩,盡量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放心吧,這些事我會解決的,我們的兒子不會有事的。”
他的手握緊了她的肩膀,“我想見見他,他出來後讓他來找我,我想和他好好談談。”
他的手又緊了一下,雖然他臉上很平靜,但江新月感覺出了他的一絲緊張,她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男人,是沒有任何負面情緒的……
她抬起頭,看到他認真的表情,他又說:“以後你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會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愛人,我們好好生活,還有阿開。”
回到家,江新月一直在思索奕輕城的話,他對她說“這些事我會解決的”,這些事指的是什麼?
是把阿開放出來還是指她和阿開、南宮祭的復雜關系,以她對他的了解,應該全都包括吧,她不禁暗暗擔心,因為她更了解江雕開,這對父與子的見面不會是溫情的,這讓她很擔心。
第二天江雕開的回來再次印證了奕輕城的手段。江雕開剛一進門,江新月就跑了出來。
“阿開。”她抓住了他的手,“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打你啊?”
江雕開顯得很冷淡,他冷冷地甩開她的手,冷冷地看著她。
江新月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只覺得江雕開狀態完全不對了,少年看起來比原來更冷酷,渾身上下仿佛都隱隱透著一股戾氣。
這樣的江雕開讓她都有點害怕了,好像她不論說句什麼話都會把他惹毛一樣。
“是你求他把我放回來的?”他睨著她問。
她不敢回答是也不敢回答不是,因為誰心里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和他上床了?”他聲音提高了一些,可分明心里早已這麼認為了,表情就帶出來了。
江新月沉默,或許也是一種默認。江雕開哼了一聲,走進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她本來想和他好好談談,但這樣的氣氛里她實在開不了口,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其實如果不是阿開和她後來發生了那種關系,她會一直不知道怎麼和他相處。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走向江雕開的臥室,剛走到門邊,就聽到里面隱隱透出江雕開打電話的聲音。
“……怪不得你們家老爺子聽他的,原來事事仰人鼻息……你受得了我受不了……我要親手把他弄死,哪怕陪上條命,我死了,你要照顧她……對了,幫我弄把槍……好,我自己想辦法……”
江新月大吃一驚,她“砰”地推開門,大聲說:“阿開,你別胡來!”
江雕開扭過臉,墨海般的眼眸依舊冷酷,高高的身影向她壓過來:“你偷聽我打電話?”
“我沒偷聽,我想找你談談,正碰到你打電話……”江新月解釋,“阿開,你不要亂來,你別這麼衝動……”
江雕開根本沒聽她說話,他掐住了她肩膀,把她推到了床上,江新月啊了一聲,可已經晚了,江雕開已經壓了在她身上。
“阿開,你別這樣,先聽我說……”江新月使勁掙扎著,可是沒用,少年已經不再說話,只是執著於行動。
就像第一次一樣,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啃咬著她的乳房,他很快侵入她的身體,激烈地占有她。
他在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身子軟下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被動承受著他一波波狂虐的索取,如同強暴。
結實的床都在嘎吱做響,如同要散架一樣,終於這場暴風雨停了下來,少年伏在了她身上,沉沉地壓著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下去,好沈。”她無力地說。他並沒有動,只是微微支起了些身子,欲望卻仍留在她身體里,讓人感覺到一種淫冶的親昵。
他喘息地看著她,結實的胸膛汗濕地貼著她的胸口,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絲妥協。
“你不要傷害他。”
江新月看著他的眼睛說,她的濕發貼在頰上,他們的姿勢荒唐而淫糜,她內心滋生出一種命定般的無力感,“因為他……是你親生父親。”
江雕開的身子一僵,甚至她感覺到插在她體內的那東西一下子硬挺起來,那突然的變化讓她隱隱疼痛。然後他霍得抽身而出,下床出門。
她身子輕抖起來,一股股熱流噴涌出來。
當她整理好走出臥室時,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一直持續不斷。
那晚江雕開沒有出來吃飯,也拒絕和她交流,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他說想見見你。”
“想和你好好談談。”每每江新月追著他說。
“砰!”回答她的只是一聲門響,他又把自己關進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