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嗚……”她輕輕啜泣,而他的碩大已經微微刺入濕軟的穴口,紅嫩的軟肉如同強力吸附劑般緊緊地咬住他。
她身體里的欲望早已經被邪惡的少年挑起來,下體因為空虛和渴望而不斷收縮。
少年被她的緊窒也吸得輕輕抖動身體。
在這個小她十幾歲的少年面前,她那麼狼狽也那樣委屈,他憑什麼逼著她說那些她從未說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難以啟齒,他就越得寸進尺,他喜歡讓總是以“長輩”自居的她在他面前處於下風,喜歡讓她像只小白兔一樣在他身下瑟瑟發抖,這時那種無形的年齡差距就被他徹底打破了,而他們之間只是純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開快回來了,你願意讓他看到嗎?”
他知道人因為有了思想才變得更復雜,而她的身體真實多了。
他抵著的軟窩處像有一個小小的漩渦,把他的碩大往里吸入,她的身體已經渴望到無以復加。
而他並不想深入,只想讓她淺嘗輒止,他輕輕碾著她的穴口,讓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嬌吟。
嘴上威脅著她,身體折磨著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聽到他想聽到的話而已,“現在你拼命想吃進去的是什麼?快告訴我……”
“啊嗯……”她輕輕啜氣,難過得拼命想並攏膝蓋,可他的碩大就夾在她雙腿間怎麼可能並攏呢,“雞……巴……”她再次艱難吐出。
南宮祭如願以償,可是少年眼眸中卻閃過更邪惡的光芒,只聽“啵”的一聲,他的分身已經從她下身撥出,轉而修長的中指壓了上去,輕輕撥弄,蜜水從他指間溢出來。
“真像張小嘴兒,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著花瓣夾縫中小小的入口,“剛才真乖,現在告訴我,我手指摸著的這張小嘴兒叫什麼?”
他的手指繼續“折磨”她,讓她顫動不已。
她不僅身體再難承受,思想上也忍受著阿開隨時都會出現的煎熬,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勢在必得。
“陰道……”她的聲音因為啜泣而變得模糊。
南宮祭笑出聲,手指邪惡地捅進了她的陰道里,擴張著自己的領域,她難耐地輕哼了一聲,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縮著,讓他進去的更徹底,因為自己不自覺的淫蕩舉止,她用手擋住了自己發熱的面頰。
“這個詞也太書面了,是生理老師教的吧,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是另一個,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動了嗎,它在操的是哪兒?告訴我……”
“小穴……”她縮著小腹,乳房不停顫著。
“不是,更騷的一個詞是什麼?”他身體靠近她,眼睛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修長的中指卻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還是懇求,手指緊緊抓住他的睡衣。
“說呀。”他手指懸空,像柄正要刺入劍鞘的利劍,她身體痙攣,像只擱淺的、瀕臨死亡的小魚。她飢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貼近她的唇瓣,輕輕吹氣,手指肆意輕捻出粘膩的白沫,發出曖昧的“滋滋”的聲響,“告訴我這是哪兒?我最想操的是哪兒?嗯?”
“屄……”她一邊啜泣一邊縮緊身體,想把身體里蓬勃的欲望都壓制住,可越是這樣身體下越是淫蕩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擊出淫糜的聲響。
“答對了。”
南宮祭吻了她一記,身體撐在她上方,眼睛看著她,“現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歡做什麼嗎?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長在誰身上。”
“南宮祭,你不要臉……”她的聲音嬌軟,手打在他身上沒有半點力道,更像是調情,南宮祭並不惱,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臉皮地說:“我就是不要臉,你也很不要臉呢,比我說的還多呢,不過我就是喜歡你不要臉,我承認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說很爽嗎?”
“啊……”她尖叫了一聲,他凶狠地貫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體里的虛空立刻被填滿了,飽脹得似乎要炸開來。
不斷累積的激情在瞬間爆發,他抓著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結實的腰身瘋狂地搖擺,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蕩,碩長的男根戳進花心,碾磨出滅頂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著他的胳膊擺蕩,呻吟聲破碎糜艷。
“小騷穴越操越緊……”
“吸得我好爽……”南宮祭不斷在她耳邊說著淫言蕩語,下體卻像那騷窩肆意戳弄。
當他終於撥出分身時,已經在她身體里射了兩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紅腫狼藉。
江心月無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著她雙腿間的艷景,卻無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溫泉,抱著她給她清洗下體:“喂飽你了嗎,小騷貨?”
江新月閉了下眼睛,輕輕推他的手:“你快走……”
“趕我?”南宮祭眸中帶笑,“對了,聽說女人的下體釀出的蜜棗特別好吃,圓、潤、汁又多,男人吃了會比狼還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錯愕又是害怕地看著他,南宮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鍵叫服務員送一盤大棗過來。
棗很快送過來,顆顆都有兩個鴿子蛋那麼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著南宮祭:“祭,你別胡來。”
“我不胡來。”
南宮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釀的蜜棗,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
江新月打了個寒顫。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壓到池沿,手已經伸向她的下體。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掙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經分開了花瓣,邪惡地向里推進,碩大的棗體慢慢壓進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進異物,她感覺到恐懼,而他威脅說別亂動,不然進到子宮里是要做手術才能取出來的。
她不敢動了,連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這樣做。
可南宮祭的手指也已經插進去,把大棗推向里面。
一顆、兩顆,他連塞進去四顆,才放開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沒了自尊心,她下意識地就想自己摳出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弄,因為她從來都沒碰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宮祭卻摟住她亂動的手,輕聲說:“現在不行,這是要釀一整個晚上才會熟呢。你自己千萬不要動,不然一不小心戳進子宮里,就要把肚子剖開去取了。還有今晚不要讓開碰你,否則……後果你知道的,我想你這麼聰明會有辦法的。”
“你再泡一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開很快就下來了。”南宮祭親了親她,離開了。
K叔剛要開車載著江雕開他們往回返,一輛高級轎車迎面開過來停住,南宮祭打開車門走出來。
“大少。”
“干嘛還回來找我們?”
“事情辦好了?”
江雕開、高照和包大龍都紛紛和他打招呼。
南宮祭叫了代駕,鑽進這輛加長商務車,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開視线。
南宮祭看她挨著江雕開坐著,江雕開一只胳膊親昵地摟著她的腰身。
南宮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對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對面看來,臉輕輕偏向窗外。
車內炸開了鍋,幾個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沒唱,緊緊抿著唇,有些疲憊地靠在座位上。
“怎麼了?泡了半天溫泉還這麼沒精神。”江雕開手伸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眾人都停下來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著了吧?”包小月話中帶刺地說。
“是啊,開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沒什麼好話。
江雕開倒並不在意,只是揮蒼蠅般揮揮手。
江新月面色有些蒼白,眾人的打趣讓她面頰浮上不自然的紅暈,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可能泡的時間太長感冒了。”
“靠著我睡一會兒。”江雕開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聽話地靠著他,閉起眼睛假寐。
她覺得下邊被塞得難受,四顆硬物隨著車子的顛簸摩擦著柔嫩的內壁,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車里空間大,讓姐躺一會兒吧,躺著會相對舒服一點。”南宮祭開口說,只有江新月聽得出他話里有話。
江新月堅決搖頭,她也知道躺著會好點,但她現在有權力拒絕他,而他絕對也說不出什麼。
江雕開並不強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摟進懷里。
車內傳來噫聲,是高照他們起哄。而南宮祭只冷眼看著兩個親密交疊在一起的人兒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