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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邪惡的雙重蹂躪

三人成狼 白黑 2678 2024-03-02 14:49

  他修長的中指已經觸到了她兩腿間的濕潤,就著指間的黏膩輕輕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體香,將手指移到鼻間深深地吸氣,捕捉著那抹淡淡的香氣。

  “原來女人的蜜水還有這種香味。”

  說著,他把沾染了她體液的中指含進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豐潤、肌膚飽滿、手指修長,那種吮吸的樣子很是邪魅。

  溫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體,清純的眸眼,兩腮不自然的緋紅,雪白的雙乳因著角度而像兩顆就要滑落的碩大水珠,為他打開的雙腿張成W型,中間嬌紅的花蕊已經被花露打濕了。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

  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邊,她把頭轉開,他輕聲斥責:“不乖啊,乖,把嘴張開,我們都沒有時間浪費了不是嗎?”

  “嗯……”她輕哼了一聲,嘴唇很輕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開。他邪肆地探入進去,勾挑旋轉,從她嘴里取出時,中指已經濕得滴水了。

  挑開花瓣,將濡濕的中指直接插進她的穴兒里去。

  昨天才剛被男人操弄過的小洞卻已經恢復的異常緊窒。

  他進去的時候,她下體抬起緊緊夾住了他,手指頂端感覺到推開一層層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進洞,那一層層軟肉像千萬張小嘴兒一樣把他緊緊吸住,在里面的感覺像是子宮,溫暖、濕潤。

  所不同的是子宮里充滿羊水,而她的小穴里滿是滑潤的花蜜。

  壓住她的雙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著力道,手指外壁摩擦著她的穴肉,讓快感慢慢聚集,卻不至於太過強烈。

  她只是輕輕咬著唇,沒有發出呻吟的聲音,可下面的水卻越來越多,被他手指帶出來,沾滿了花瓣。

  她下邊太緊了,和他在一起,她整個人都是一種緊收的狀態,從來都沒放松過。

  這讓他越發邪佞起來,男人喜歡清純的女人,卻更喜歡清純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蕩。

  因為她的緊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讓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他不,他不滿足她,在她越來越緊,越來越擠壓他的時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從紅嫩的穴口流出來,她兩條長腿收起來不安地搓動,乳房也輕輕震動。

  被他手指褻玩、塞滿的下體現在一定很空虛,強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

  但她不會要求他要她,她只會壓抑自己的欲望。

  她身子輕輕顫著,小臉兒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紅潤。

  南宮祭拉開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擺,腫脹的欲望釋放出來,那支肉棒又粗又長,顏色極為漂亮。

  他拉開她扭在一起的雙腿,向上壓,壓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張大,有些恐懼地看著他,他抓著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剛貼過去,龜頭上就沾滿了她的體液,還沒有動作,甚至還沒進去,她的身體就已經顫抖起來。

  那只小肉洞一會兒功夫又隱沒了,他抓著自己的粗硬慢慢頂入,嫩肉被一點點分開,刮著他的頂端,快感一撥撥涌上來。

  “太緊了。”他喘著氣,看細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撐開來,一點點將他吃進去。

  “嗯……嗯……”她輕哼著,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進入,那種空虛後的飽脹感覺強烈地襲來。

  碩大的龜頭撐滿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進去比它的頭大上N倍的雞蛋,那種逼仄的壓迫、緊貼而磨灼的快感只有當事人才知它的銷魂蝕骨。

  他握著棒身使勁向上一挑,“啵”的一聲,肉棒從穴里彈跳出來,向上揚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讓兩人都深深吸氣。

  握著陽具摩擦水嫩的肉縫,將龜頭壓在小核兒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用的是他的寶貝,她受不住了,開始抽搐,扭動。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種感覺猶如滅頂,又刺激又難過。

  她抽搐最厲害的時候,他就沿著肉縫下滑,“!”

  的一聲又鑽進被撐開一些的小肉洞里,只進去龜頭又“啵”地彈出來。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劇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動,小穴兒顫抖吸縮著渴求更多,身體最深入空虛地吟哦。

  南宮祭真是個挑逗的高手,貞潔烈女在他身上都會變蕩婦。

  她從沒有覺得自己這樣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

  但理智讓她收斂,讓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著折磨。

  南宮祭同樣也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搗進去,狠狠地撞擊,在摩擦、抽插中獲得最大的快感。

  不過他想看著純潔的小白兔變成小蕩婦,想讓她淫蕩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體起伏、收縮,水潤的唇變成干燥的粉白色,兩頰酡紅,雙眸迷蒙,她自己並不覺得,而他卻知道那是被男人調弄勾起強烈的欲望得不到滿足的表現,可她還繃著勁兒,還不肯開口求他,他要怎麼開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蕩在她的雙乳間,他惡劣地抓著棒身用濕膩的大龜頭玩弄她的乳頭,她身子動情地抽搐,比用手褻玩她的感覺還要強烈。

  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陽具。

  “不要動了……嗯……”可是意識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麼時,她臉色一變,想撒手卻已經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強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麼,告訴我……”他誘導著她。

  她搖頭,很抗拒回答。手指亂動間卻發覺手里的東西變得更腫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它是什麼,你叫它什麼?”

  他唇角帶著笑,繼續問,“對我有什麼難為情的?從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對我說任何話,多粗俗都沒關系,我愛聽,說說看,不說的話我就一直等著,等阿開來我們問問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說,祭,別逼我了……”

  “我沒逼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說,你知道我有足夠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給他套弄。

  “陽……具……”她艱難地開口,說完,臉已經像蓋上了紅布,原來的“長輩”江新月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繼續……”從她嘴里聽到這個詞他心里爽得很,卻還是為難著她。

  一手迫著她繼續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圓美的乳房,從她的呻吟聽起來,她身子已經極度飢渴,他不急,卻讓她受著雙重折磨,讓她飢餓卻不給她吃,而第三者又隨時都會來破壞現場。

  “肉……肉棒……”好難過……

  他手指一動一收都會扯動雙腿間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嘗了情欲才知道那兩個地方原來是息息相通的。

  大腦已經變鈍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宮祭笑了,“的確,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腸,卻比香腸還粗對嗎?可不是我要的答案,還有再粗俗一點,想聽到它從你嘴里說出來。需要我提示嗎,對了,小時候爸媽有沒有給你買過小雞當寵物?”

  他問,手指卻更肆無忌憚,嘴也移了上去。

  陽具從她手指滑脫,頂著她濕漉的下體,卻不進去,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雞……巴……”她聲音都啞了,說完,哭出了聲音,他簡直把她欺負慘了。

  她的肩膀輕輕抖著,壓抑地哭泣,眼睛也紅了。

  “怎麼哭了?乖,不要哭。”他幫她擦眼淚,唇角卻揚起輕弧,頂端已經微微撐開兩片花瓣,她吸了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

  “說得真好聽,再說一遍,現在頂著你的叫什麼?”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臉,不要臉地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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