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雕開打開門,屋內一片漆黑,他一邊開燈一邊換上拖鞋,嘴里說:“哎,你在干嘛?這麼晚了也不開燈。”
客廳燈光一亮,就見江新月端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身上還穿著上班時的套裝,聽到聲音她臉上僵僵的,沒有一點表情。
江雕開不明所以,看了南宮祭一眼,南宮祭卻一眼就看到了茶幾上放的紙袋,他心里明了,卻沒動聲色。
“姐。”南宮祭禮貌地喚了一聲,明知道要拆穿西洋鏡,卻把戲一演到底也只有南宮大少了。不過江新月沒有反應,眼睛都沒有看他們。
江雕開走過去故意上下看了一下她:“衣服也不換,燈也不開,坐在這兒干嘛?”
,江雕開還以為因為他回來晚了,江新月生氣了,心里還有些小得瑟,見她還是沒反應,他上去拉住她的手,“我餓了,陪我去吃飯。”
江新月卻一下子甩開了他,力氣大的讓江雕開疑惑起來。
這時他看到了茶幾上的紙袋,心里突然有一種預感,“這是什麼?”
一邊說一邊把紙袋拿了起來,抽出里面的照片一張張看,而剛剛站在旁邊似乎事不關己的南宮祭也走了過來。
“靠,這是誰,弄得跟真的似的。”江雕開罵道,知道了原由,他心里反而有點受用,嘴里嘀咕,“原來是吃醋了……”
“這個你也信?包小陽我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她的。”江雕開把照片扔在茶幾上。
“我可以做證,我們都沒碰過她。”
南宮祭不緊不慢地插了一句。
江雕開回頭看了南宮祭一眼,感覺他的話有點別扭,卻一時也想不出是哪兒別扭。
“包小陽都和我說了,你們還想騙我?”江新月抬起了頭,她的聲音非常壓抑,眼睛里滿是憤怒、失望和指責。
“她說什麼了?”江雕開不明所以。
“我沒想到從頭到尾都是你們精心安排的,為什麼要選上我?即使是姐姐,我和你也有著一奶同胞的血緣,更何況……”說到這里江新月的眼睛濕了,“還有你……”江新月看向南宮祭,“第一次他把你帶到家里,我對你一見如故,當你說從小就沒有母親,我是那樣心疼你……沒想到你們本質卻這麼惡劣,居然商量好……先是你,幾乎是強迫性的發生了那種不倫的事,然後是你,在你的要脅下,我不得不和你發生關系,更惡劣的是明明你們早就串通好的,卻讓我蒙在鼓里,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戰戰兢兢,怕被阿開知道,而你們背地里卻肆意取笑,再下一步,就是你們四個對我折辱……你們不怕遭報應嗎?”
江雕開聽到一半臉色大變,他轉過頭冷冷地看向南宮祭:“她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南宮祭答得很鎮定,眼睛毫不退避地直視著江雕開,江雕開目光噴火,而他卻平和堅定。
江雕開的手握成拳,骨節格格直響。
也許下一秒他的鐵拳就會呼嘯而至,南宮祭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卻毫無懼色,只是平靜地說:“是我先發現她的,也是我把照片給你看的,當時你明明知道我對她有興趣,卻隱瞞了她是你姐姐的事實。當時你還說不喜歡像豆芽菜一樣的女人,我說那以後你可別插手,而你默許了……還有一次,她喝醉了,你告訴我說她是你姐,比我們大十二歲,讓我別動她的念頭,我是怎麼對你說的?我說你不動我就不動,但之後你又是怎麼做的?你碰了她之後我很快就發覺了,而你當時明明知道我比你更早發現她,而且看到的不是照片,是真人,她怎樣把男人整根都吃進去,如何的妖嬈呻吟,我比你的感覺更強烈,你應該明白那種想得到她壓抑到瘋狂的感覺吧……可當我知道你碰了她,心里很酸,很妒忌,卻覺得是應該的,在想像我能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把你排除出去。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恨我,算我欠你的,以前我也欠了你一刀,不是你,也許我現在都不會站在這兒了,記得當時我們的誓言嗎,要做一輩子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高照開玩笑說,得了,是有女人一起玩吧?我們都沒有反對,其實當時心里是默認的……只是現在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女人。如果你想打就打吧,我不會還手的,算我欠你的。”
江雕開的手仍舊握著,力道卻衰減了。
他沒法兒對南宮祭出手,因為南宮祭說的都是對的。
是南宮祭先發現她的,如果沒有他拿的那些照片的刺激,他可能會晚兩三年才會對江新月動念頭。
他明知道南宮祭對江新月有興趣,卻警告他別動她的念頭,因為他只想獨占她,從來都沒想過要南宮祭共享,潛意識里他還一直把南宮祭當做危險對象,尤其每次他來他們家,他都會特別注意他和她有沒有互動……
“你們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覺得惡心。”
江新月開口了,把兩個男孩兒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尤其是江雕開,他的目光讓她的心悚然一驚,她壓住心里的不舒服,對他說,“如果你們想玩游戲去找別人吧,我陪不起,也不想陪。我不想讓父母知道這些事,你的學費、生活費我會按月寄給你的……”說完,她站起身走進臥室,將早收拾好的行禮箱拉起來就向外走。
江雕開和南宮祭把她堵在了門口。
“你去哪兒?”
江雕開冷冷地問。
他還以為江新月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即使他幾乎霸王硬上弓地“強奸”了她,她也仍舊原諒了他的行為,而他潛意識里也總有些恃“寵”而驕的,沒想到這一次她居然這麼絕情。
是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吧?雖然這個人是南宮祭,他心里還是不爽到極點。她居然背著他人偷吃,和別的男人風流快活,而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不用你管。”江新月向外闖,他卻一伸手把她推到了屋里去,門也砰地關上了。
“開,你鎮定點。”
南宮祭拍拍江雕開,面對江新月,“新月,那些照片都是假的,這麼長時間你還沒覺察嗎,我們和包小陽半點關系也沒有。”
江新月面色一動。
江雕開卻揚眉說:“祭,不用解釋給她聽。剛才你不是說在外面偷人都戰戰兢兢的嗎,現在不用了,我讓你光明正大地玩玩,我不能滿足你,加上祭總行了吧?”
南宮祭唇角現出一縷隱約笑意。江新月卻大驚失色:“你們想干什麼?”
“你乖乖的,別鬧脾氣,現在已經知道是誤會了,我和開有了你,怎麼還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呢?更不可能與別的男人共享。真是個小傻瓜,居然相信這種事。”
南宮祭語氣溫柔、半帶寵溺,像在和十幾歲的少女說話。
如果不是驚慌,江新月早起一身雞皮疙瘩了。而現在她只想逃離這兩個小惡魔。她瞅冷向門口衝去,卻被江雕開按在了門上。
“放開我,放開我!”江新月大叫。
“跑什麼?你不是欲求不滿嗎,不是早就想讓我們兩個一起上了嗎?”
江雕開諷刺地說,他從後面抱起她,把她按在了床沿上,江新月不停地掙扎著。
南宮祭走過來,壓住她另一邊的膀子。身子被兩個少年控制著,江新月一點都不能動彈了。
“放開我,你們干什麼!”江新月急促地喘氣,起伏的胸口吸引了少年的視线。
“開,也許我們上輩子是雙胞胎也說不定,我們會一邊一個被媽媽抱在懷里,一起吃奶,一起吸媽媽的乳頭,你說多有趣。”
“不……不要……啊……”江新月的上衣和胸罩已經被少年毛手毛腳地推到鎖骨上邊去,兩顆彈性極好的圓白乳房隨江新月的掙扎不停晃動。
“比第一次見到時足足大了一圈兒。”南宮祭色色地說。
“被我們玩大了。”江雕開說。
“是你吧?我沒碰過她幾次。”南宮祭耿耿於懷。
江雕開哼了一聲:“偷吃還分次數嗎?”他的臉貼過去,壓在她的胸口,伸舌頭輕輕舔弄乳頭。
南宮祭也是同樣的動作。不一會兒,乳頭便挺立起來,亮晶晶、色情地沾滿了少年們的唾液。
“你們不要這樣……”江新月後悔了,其實她應該想到會有這種下場了,只是那時候太氣憤了,根本是頭腦發熱才會直接找來他們倆理論。
少年們的兩條靈舌舔、挑、勾、旋玩著那紅嫩的乳珠,之後含進嘴里,大力地吸嘬。
很強的酥麻感沿乳房向四肢擴散,江新月很想推開他們,可手卻被少年緊緊按著。
如果是兩個男嬰兒一左一右吸動乳房還可以理解,可是他們卻都已經滿了十六歲,個子超過了一米八,卻伏在她胸口,一左一右吸著她的乳頭,那景況真的很詭異淫冶。
“如果有乳汁就好了,我做夢都想著吸媽媽的乳頭。”南宮祭還不滿足。
“你那邊味道怎麼樣?”江雕開盯著被祭吸得水亮的蓓蕾說。
“很甜、很香、還有乳汁的味道。”
南宮祭答,卻用手捏住飽圓的乳房,讓左乳足足高出一倍,頂端的蓓蕾高高挺立起來,江雕開唇一勾,腦袋移過去,咂住了飽脹的乳頭吸弄起來,南宮祭卻伸出兩指夾住了另一邊的乳粒,不停搓弄,江雕開很合作地抓住了江新月兩個膀子。
“別弄了你們……”她聲音幾乎懇求起來,胸口已經被兩個少年玩弄的極度敏感,而現在他們一邊掐、一邊吸,讓她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上身不停地輕輕挺動,可是她心里卻覺得羞辱。
“怎樣?”南宮祭故意問。
“和你說的一樣,味道好極了。”江雕開故意看著江新月說。兩個少年換了位置,又開始各自吸弄別一邊的乳頭,江雕開吸著吸著,雙齒一合。
“啊……”江新月叫出聲,疼出了眼淚。再看左邊乳頭上,印上了江雕開的齒印。
“夠狠的,我可舍不得。”南宮祭說。
“這是懲罰,誰叫她讓我當王八。”江雕開心里憋著氣呢。
“是我強迫她的。”南宮祭解釋。
“她如果不願意,誰強迫都沒用。”江雕開不講理,也並不想當初自己是怎麼強迫她的了。
“小婊子,以後還找不找野男人?”江雕開又咬她,江新月噙在眼睛里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你們兩個混蛋,王八蛋……”她罵。
“怎麼把我也帶上了,我招誰惹誰了,一個野男人,一個混蛋的?”南宮祭裝無辜。
“罵得好。”江雕開喝起了彩,嘴上的功夫卻沒停,又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乳暈。
“啊……”痛苦中夾雜著些許快感,江新月的臉幾乎扭曲了起來。
“別嘴硬了,快說以後不找了就好了啊。”南宮祭唱起了白臉。
江新月也有股強脾氣,卻禁不住江雕開一再折磨,她終於松口:“我不了……我不了……”
江雕開這才放開她,南宮祭抹去她臉上的淚痕:“這才是我們的寶貝兒,很乖……”
江新月知道現在她已經是一只被擱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再怎麼掙扎也無計於事了,總會有這麼一天到來的,在她和南宮祭發生了關系之後,她就恐懼著有這樣的一天。
現在她的年齡優勢已經完全沒有了,她只是一個女人,甚至是一個小女人,而他們只想玩弄甚至羞辱她,懲罰她,給她立規矩甚至來個下馬威。
想到這里,她有點認命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