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理上抗拒,但畢竟兩個都是與她有著性關系的少年,二十八歲的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少年們長期玩弄而調教的異常敏感。
兩個腦袋擠在她胸口“滋滋”不倦,平時一個人還難應付,更禁不住兩個少年邪惡地勾挑、吸食,眼前的情景雖然有點可笑甚至變態,但身體的反應還是真實的,她的兩顆乳頭早已經膨脹、濕漉,少年的每一個輕刷、甚至觸碰都讓身體如過電般滑過酥麻,她咬著嘴唇,抗拒著身體里的興奮和少年們邪惡的咬嚙。
時間還很漫長,他們並不急著吃正餐,而是輕嚼慢咽著餐前甜品,就好像兩個真回到了嬰兒期,一人霸著一個乳房不放,只是他們的動作比嬰兒可邪惡多了,兩人足足吸食了有二十分鍾,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展眼欣賞自己的傑作。
“都被我們吸腫了。”江雕開盯著那兩顆白生生、圓潤的乳房,乳頭沾著他們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充滿色情聯想。
“兩個奶子看著更漂亮了,我想所有的男人單單見了這兩只奶子就會迫不及待地想上她,你信不信?”南宮祭說。
“靠。”江雕開爆粗,“除了你,以後誰敢看看我剜了他的眼。”
“你們別說這麼惡心的話行不行?”江新月已經被少年吸弄的渾身都軟了,她微皺著眉有氣無力地抗議。
“怎麼,嫌惡心了?”
南宮祭從她裸露的上身上轉了一圈又看向她的眼睛,語氣里有點促狹,“我還說過更惡心的呢,你不是一句照一句的跟著我學嗎?”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閉嘴不說話。江雕開好奇地問:“說什麼?”
“你問她。”
“跟他學什麼?”江雕開湊近江新月,江新月把臉撇開去不理他。
“知道嗎,女人的乳房有三種,半球型、尖筍形、荷包蛋型,半球型是最完美的胸型,新月就屬於這種,而且將這種完美發揮到了極致,這種美胸估計萬里挑一了。”
“想不到你對女人的胸還這麼有研究。”江雕開微帶嘲諷。
南宮祭不理他,咂了咂嘴,故意用舌頭舔了下嘴唇,這種動作放在他這種斯文美少年身上顯得邪惡又風情:“第一次吃這麼半天,真的有種奶香味,就像真的吸到一樣,雖然她體型完美,但奶子的味道真的有點像生過孩子的女人,每次吸都有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
江新月身子一僵,江雕開也愣了一下,就說:“扯淡,奶吸完了,下一步呢?”
“當然是觀屄了。”南宮祭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江雕開當然也是這個意思。
江新月緊張地夾緊雙腿,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們看、邪惡玩弄、耳朵里聽著淫言浪語,但兩個人一起她還是有點沒法接受,她懇求:“我做什麼你們今天才肯放過我?我不喜歡這樣,真的很變態……”
“變態?”
江雕開盯著她,目光帶著一抹冷意,“你不喜歡?那你還背著我去勾引祭,他是我同學,我兄弟啊,和我年齡一樣大,這你不覺得惡心了?你勾上他不就是為了享受這一天嗎?你做什麼我們才肯放過你?哈……除非你除了我從沒勾引過其他男人,你能做到嗎?”
“我沒勾引他,是他……”
“是他強迫你對嗎?但一個貞潔烈女肯因為別人強迫就屈服嗎?如果是,就沒有貞潔牌坊的存在了。”江雕開惡毒又不講理地說。
江新月知道她從來就說不過他,哪怕真理在她這邊,江雕開從來都有把白說成黑的才能。
“不……”在少年的耳里,她輕飄的抗拒就如同在鼓勵他們旺盛的征服欲,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和內褲扒了。
雙腿被少年壓下去,直壓到腰兩邊,小腹微微弓起,把胸口的兩團肉擠的雪嫩生華,私處裸露,直對著天花板。
江新月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是羞辱地閉上了眼睛。
“嘖嘖”南宮祭贊嘆,居然問江雕開,“我爸是她第一個男人嗎?如果是,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他今天好像總在說這種很隱晦的話題。
江雕開嗤了一聲:“當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因為她第一個男人是他那死球老子,他在心里咒道。
“那就是了。”
南宮祭故意說,盯著她的私處看了又看,“真漂亮,不亞於美胸。她真的二十八了?屄好嫩,和十三四歲的處兒差不多,每次操都緊的要命。”
江雕開也看著她雙腿間誘人的景致,腴白、粉嫩、漆黑……三種普通顏色加上大自然天成的造化居然營造成這樣的勾人艷穴兒。
而現在,在兩個少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嫩瓣嬌怯怯地合閉著,真想讓人立刻掰開來看那“曲徑”通幽處的一片春景。
“你們……不要這樣看了。”
江新月雙手捂住面頰,恨不得立刻化成煙在兩個少年面前消失。
她還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被兩個少年一同褻玩。
可是她沒有底氣的話立刻招來兩個少年的笑聲,他們不僅不聽她的,而且變本加厲。
“只可惜……”江雕開頓了一下,“好像少了點什麼,如果花瓣上沾著露珠是不是更美?”
南宮祭會意地一笑:“那還不簡單嗎,我就犧牲色相,來段脫衣秀吧。”
“那要好好看嘍。”
江雕開說著眼睛看向江新月,他一只手調整了個江新月小臉兒的角度,然後低頭對她說,“好好兒看,祭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別的女人這輩子都甭想見呢。把眼睛睜大了,你如果閉上眼,你知道的,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把眼張開,乖。”
說完,他拍了拍江新月的臉蛋兒。
兩個少年都還穿著校服,南宮祭已經脫去了長褲和內褲,只穿著稍嫌寬大的T恤,粗長的性器從T恤下擺鑽出來,高高地昂起。
那碩大欲物和他修長骨架及斯文臉蛋形成強烈反差,震憾感卻更讓人血脈奔流。
“我的老二是不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南宮祭連眸中都染了魅惑,輕聲慢語地問她。
江新月自然不肯答。少年慧狤一笑:“聽不懂?要不要我說的更通俗點?就像那次那樣?”
“那次?”江雕開眼眸亮亮地看著江新月,心里又妒嫉又好奇。
“是。”
江新月終於啟齒,好像怕他說出什麼來。
她說的也是實話,南宮祭膚白,那話兒雖然粗大,卻生得極為漂亮,整個都是肉粉色,頂端的龜頭更是粉嫩紅潤,看上去少見的干淨又賞心悅目。
江雕開切了一聲:“變態,這個都要比……”
南宮祭唇角揚起笑意,修長的手指開始自摸起來,紅潤的嘴唇輕啟,故意發出性感的讓女人骨酥肉麻的呻吟聲。
“新月,看著我,知道嗎,我剛進客廳,看到你坐在沙發上時就一下子勃起了,褲襠頂起來,又疼又硬,好想立刻就把你的衣服剝光,抬起你的小屁股,狠狠地操進去,操得你嬌聲連連,還要求我再深再快點……”南宮祭一面口燦蓮花地說著淫言浪語,一面手下沒停,很快,大蘑菇頭上就分泌出一點晶亮的液體,“唔,想小妹妹都想得流眼淚了……”
江雕開嗤一聲笑了:“小妹妹也想你想得流水兒了。”
兩人再看時,那花瓣還是緊緊合閉的,只是縫隙間已經泌出了水意,慢慢向股溝流下去,江雕開用手一抹,全沾在手指上讓江新月看,話說的很是邪惡:“這是什麼?祭弄個脫衣秀,調侃了兩句就動情了?還說不想被我們倆操?那告訴我,你的小騷屄里流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啊?說呀?”
江新月羞臊難當,江雕開說話很難聽,態度也惡劣,她羞得眼睛里盈滿了眼淚。
命運為什麼要讓她經歷這些?
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只是一個凡人,這具身體並不是只有理智可以控制的,畢竟,眼前這兩個少年和她保持了這麼長的肉體關系,她怎麼可能像木偶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