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之站在門口,笑容可掬地送秦守仁垂頭喪氣地離去,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了,背影似乎也佝僂起來。
盈盈衣袂飄飄,從暗影中輕盈地走到他身邊,挽住了他的臂膀,花朵般美麗的臉上,一雙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辰,煜煜放光,她溫柔地問:“他屈服了。”何盈之傲然一笑:“當然,他已經老了,像他這種人,只是利用手中的權力禍害老百姓而已,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只死老虎,一只隨手就可以捻死的蟲。”盈盈宛爾一笑,挽著他往回走,輕聲地說:“哥,今晚,有一位女記者,一位女軍官等著你的寵幸呢。”何盈之皺了皺眉,說:“下回吧,今天我不想碰她們。”他沒有說出髒這個字。
盈盈快樂地一笑,何盈之忽然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盈盈的臉忽然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只覺得心跳氣喘,雙腳發軟,被哥哥攬著她的細腰走進了兩人私人的天地,何盈盈迅速脫光衣裳,露出那婀娜動人的窈窕玉體,一雙纖纖小手已經抓住了哥哥的陽具,含到自已紅潤的小嘴里……
何盈之打了漂亮的一仗,將秦守仁收服,得到了組織里真正的幕後大哥的贊賞,他對這場勝利也十分興奮,這個組織是從黑道買賣起家,發展到今時今日,已經擁有了極大的勢力,當從國外回來的何氏兄妹成為他的得力臂助時,他的勢力才正式向官方滲透,但是利用色誘、金錢只收買了些中層人物,而且對於他們最大的利潤來源-販毒,敢於接手協助的,一個也沒有,而且也無能為力,迫於這種形勢,他們一方面把一部分資產漂白,混入上層人物,另一方面開始處心積慮,想把執掌本市執法大權的第一要人,拉攏過來。
秦守仁在本市經營多年,黨羽眾多,上面還有省市幾位老家伙暗中支持他,獲取好處,可是秦守仁參預的瀆法、犯罪活動比起他們這種真正的黑道行為,畢竟還有一段距離,他本人已功成名就,所以只能威逼,不能引誘,想不到今日可以一舉得手。
以後的幾天里,老大開始有意識地通過何盈之向秦守仁透露買賣交易的消息,果然,秦守仁不敢做對,事先通過種種借口把警力調離他們的交易范圍,他不禁心中暗笑,終於收服了秦守仁,今日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了。
當然,為了徹底拉攏住這個新的得力臂助,必須讓他參預到自已的生意中來,真正成為自已人,大家成為一條繩上的蚱蜢,才不會三心二意,但這還有待於繼續觀察他一段時間。目前,應該和他見見面,子女金帛,予取予求,用不了多久,秦守仁也會成為自已一只忠誠的走狗了。
嗯,他決定,今天,今天和秦守仁見面,想著他見到自已真面目時那種驚奇的樣子,他禁不住大笑起來,笑聲中,一個美麗的倩影貓一般閃到了他的懷里,蛇腰輕扭,挑撥著他的情欲……
秦守仁這幾天老實多了,第二天一早,蕭燕才嬌慵無力地被人扶回來,雖然洗過澡的模樣,但那嫵媚的眼波,淫蕩的體態,說不出的性感,看來是受到不少男人的洗禮,憋了一肚子怨氣和妒火的秦守仁把她弄上床,以前所未有的顛狂操弄她,折磨她,干得蕭燕哇哇大叫。
回頭,秦守仁替她辦好了手續,回部隊去,再過十天半月就可以去稅務局上班了,只是,秦守仁也知道,她也必須到另一處地方去上班了。看著她那容光煥發,春風滿面的樣子,秦守仁不禁慨嘆女人的承受力之強,她不再是自已初見是的端莊模樣,現在一舉一動,都是風情萬種,煥發出了成熟女性的真正誘惑力,她顯然已經適應了自已的新角色。
一連幾天,他不動聲色地按何盈之的安排,調動警力部署,避開對方的交易地點,配合默契,可是對方老大始終還未露面,似乎未把自已當成自己人。
今天,是星期天,蓁曉華不知瘋到哪能兒去了,他想去找他的情婦,又想起他一手提拔的西區分局局長龍正義的老婆趙紅,那騷貨也好久沒弄過了,郁悶不已,想來想去,把心里十幾個親密的女人想了一遍,還是提不起興致,想起很久沒去公園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嗯,半年前吧,那次在公園里弄的那個小中學生,純純的,兩只秀氣的大眼睛,穿著藍色牛仔褲,小屁股和大腿曲线優美,緊繃繃的,嘿嘿,真是夠味。他站起身,決定到公園里走走,也許可以好好散散心呢。
秦守仁在公園里散著步,搜巡著目標,走上一座橋時,忽然,一個拿著遮陽傘的漂亮女孩從他身邊走過,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秦局,河邊。”然後擦身而過,裊裊婷婷地走了。
秦守仁心中一動,拐下橋,走到柳樹下,三三兩兩的人在河邊垂釣,他搜視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走到一個獨自釣魚的白須老人側後一塊石頭上坐下,點起一枝煙,假意看他釣魚,老人仿佛知道他來了,頭也未回,問:“怎麼樣?”秦守仁笑笑,回答說:“李老,事情很順利,那小子狂妄得很,以為已經控制住我了。”
老人低啞地笑了笑,說:“那些人打打殺殺是行家,玩陰謀詭計,還差得遠呢,這是第一步,你要繼續配合他們,盡快成為他們信得過的人。”
秦守仁嘆了口氣說:“李老,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我現在還未見到他們的幕後老板。”
老人悠閒地甩了一下魚杆說:“不要急,這就像是釣魚,要先下餌,要釣大魚,就得下大功夫。而且,必須把這條大魚釣到手。現在,想賺點錢太難了,尤其是我們有權在手的人,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一旦權力不在你的手里,你就什麼都不是了,我退下來時栽培了多少人哪,現在翅膀硬了,都只顧自已撈錢,很多人我都指揮不動了,我想了很久,我們做的本來就是黑買賣,何妨更黑一點?像他們那樣的組織方式,黑社會方式,才能把權力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們的組織已成羽翼,我們要另起爐灶是很困難的,把他們的組織接管過來,是最快、最好的辦法。”
他提起魚杆,把一條活蹦亂跳的白鰱放進魚簍,繼續說:“你看電視新聞了吧?那個……斬首行動,斬首之後是什麼呢?就是換頭手術,不過這樣太傷元氣,我們要做的是先讓他們這棵大樹再長出一個枝干來,然後再砍掉它的主干,這根枝干就自然取代主干的地位,繼續生長,如果先把它攔腰截斷,下面變成一盤散沙,就難以收拾了。”
秦守仁恭敬地說:“李老說的是。”
老人又說:“最近一段時間先不要聯絡了,一定要讓他們相信你,打進他們的高層,我想,最近幾天,他們的真正老板就會露面了,找出他們的幕後主子,通過張麗告訴我。”
張麗就是剛剛向他傳話的女孩。秦守仁又恭恭敬敬地道:“是,李老,我先走了。”
“唔”,老人不再說話,秦守仁捻滅煙頭,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他們都沒想到暗中已被何盈之派來的人攝了像,他們現在並不知道這老人是誰,也並不是懷疑秦守仁,只是小心行事的作風使他們暗中派人,把幾天來秦守仁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拍下來,以防萬一。
秦守仁邊走邊想,既佩服老家伙的大膽計劃,又為自已感到得意,“哼哼,等到了解了組織的上層,尋機穿插一些自已人,慢慢把運作網和關系網接手過來,再除掉他們的老大,自已就是橫跨黑白兩道的大人物,李老?去TMD,到那時,他算老幾?”,心中越想越是興奮。
一路沉思著,走到後園游人稀少處時,他忽然看到一個的女孩,大約十一二歲年紀,快樂地坐在小溪邊的石上,赤著一雙白晰的腳伸進河水,挑開著清澈的溪水,水流不時漫過白皙的足背,詩情畫意,甚是優美,不由心中一蕩,竟然看得痴了。
秦守仁的眼光把女孩從頭掃到腳,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秀發挽成馬尾拂在肩上,身段玲瓏雅致,特別是纖秀的小腿在潔白膚色掩映下性感無比,她的臉蛋不算很美,只是一般的清秀,可是那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嬌軀,卻讓人遐思不斷。
少女坐在水邊石上,墊在臀下的裙擺,輕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發育得有些女性特征的優美曲线,秦守仁幾乎忍不住想撫摸一把她那圓潤的小屁股。
他四下看了一眼,這里是後山的叢林,路人不多,此時更是人跡全無。
秦守仁迅速地撲上去,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到了茂密的矮叢林中,這里樹枝低斜,枝葉茂密,藏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除非有人大聲呼叫,引人進來,那又自當別論。
他面目猙獰地恐嚇少女:“乖乖地聽話,否則我擰斷你的脖子,永遠不會被人發現,再也見不到你的爹媽了。”少女嚇得臉色慘白,連連點頭。
秦守仁淫笑道:“這才乖,把衣服脫光,快,躺在草地上。”少女又羞又窘,遲遲疑疑地不肯動手。
秦守仁“啪”地給了她一記耳光,喝道:“還不快點?脫光衣服躺下”
少女被打得臉都腫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被迫脫下衣服,躺了下來。
秦守仁脫下褲子,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小女孩的胴體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粉白光滑,皮膚那種細嫩的感覺是保養如何再好的成年女性也不具備的,成年女性的皮膚可能更加細膩,但撫摸起來有種滑中帶膩的觸感,而少女的皮膚則是光光滑滑的,她已經賁起的小乳房就還不夠堅挺,摸起來軟軟的兩團嫩肉,乳頭還很小,腹部平滑、但又尚顯單薄,陰部細細的陰毛、小小的陰唇、微微開啟的鴻溝,讓人似乎能夠感受到它們正在勃勃地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