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慘無人性的歹徒看著騎在小趙身上,臉兒雪白,痴痴怔怔的孟秋蘭,只見兩人那緊緊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陽精愛液混雜著玉津淫水正緩繪流出了孟秋蘭的下身……,而小趙的鮮血也向外淌著,染紅了孟秋蘭白晰修長的大腿,不禁拍手叫好。
孫胖子惋惜地看著她,說:“這小娘們還真夠味,哥幾個,真把她這麼做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幾個歹徒互相對視著,終於,潘子拍了一下大腿說:“媽的,咱們一輩子能有幾回玩到這麼夠味的女人?還是個警花咧,咱們留下她,玩膩了再殺,就憑咱們幾個,還對付不了她?”
“對對對,玩膩了再殺,玩膩了再殺。”幾個歹徒隨聲附合著,臉上又露出了淫穢的笑容。
目中含淚,淒慘地望著小趙年輕的臉龐漸漸失去生的神韻,孟秋蘭的心本也已像死了一樣,但是她的耳朵里還是聽到了幾個歹徒的話,一股冷冽的仇恨光茫突然在她眸中一閃,她不再決意去死了,既然歹徒們愛慕她的姿色,那麼她要以姿色做為復仇的武器,她要尋找機會逃出去,她知道機會渺茫,但是畢竟有了機會。
何況,警方也不會置之不理,他們一定也在尋找他們。
警方在全市展開了搜捕行動,但是忙了一夜,還是沒有絲毫蹤跡,根據以往的經驗,販毒組織是十分凶殘的,因為國家法令對制毒販毒者處罰極嚴,通常結局就是槍斃,所以敢於冒險販毒者都是心狠手辣,發現警方臥底通常的結果也是以牙還牙——處死。
然而死不見屍,就要繼續搜下去,只是大家心中有數,雖未明說,搜救熱情已經淡了。
這件事中犧牲三名警員,恐怕上級的批評各位領導是避免不了了,而失去了美麗的孟秋蘭,秦守仁心中也確實有些懊惱,一早才回到家,現在蕭燕簡直成了他的妻子。她對丈夫說要過兩天回去,干脆就住在了秦守仁家里,女人的廉恥心一旦消失,則做事比男人還要徹底,她現在戀奸情熱,看到秦守仁簡直比老公還親。
可是秦守仁現在情緒不高,剛剛簡單地吃了幾口東西,妻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又是一個壞消息。原來她昨天發現家里的保險櫃被盜,丟了五六個存折,十幾萬現金和價值四十多萬的一批手飾。
存折都是有密碼的,她倒不太擔心,但是記載著他們夫妻協助走私、收受賄賂的筆記本也同時失蹤了,她告訴丈夫時雖然有些忐忑不安,可也不知是自我安慰,還是在安慰丈夫,認為小偷偷的是錢,筆記本記得只是一些時間、地點和物品名稱,根本不可能讓外行人看明白,雖然丟了,應該問題不大。
秦守仁越聽臉色越是陰沉,未等妻子說完,就截斷她,告訴她手邊還有什麼可供懷疑的證據,立刻毀掉,這幾天電話里不許再提類似的話。他的鄭重把妻子嚇住了。
摞下電話,秦守仁眸光閃爍,他在冷笑:“他在查對方的把柄,顯然對方也在搜集他的證據,目前看似乎對方是占了一點先機,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證據無法置他於死地,他和妻子分居已久,眾所皆知,萬一時全推到她身上,她本身就是海關的,自己就連個縱容家屬的罪都談不上。”
想到這些,他的心安了些,這才有心和蕭燕調笑。他先打了個電話給單位,說自已忙了一夜,心髒不太好要在家里休息一下,今天繼續調查搜救,重點放在郊區市外,不要大張旗鼓,交待完摟著蕭燕上床,他是真一夜未睡,到底年紀大了,雖然美人在抱,可是一會兒就酣然大睡,可憐蕭燕精神正足,睡又睡不著,被他抱著又不好離開,只好陪他這麼躺著,心里乏味得很。
他在呼呼大睡,網球場上,何氏兄妹卻是精神抖擻。
兄妹二人都穿著乳白色的短褲、背心,頭戴白色遮陽帽,都是一身麥芽色的健美肌膚,哥哥修長偉岸,身高一米八,妹妹也頎長苗條,只比哥哥矮了一頭,簡直是一對金童玉女,清麗不可方物。
兩人打了一身汗,走到傘下休息,啜著飲料,何盈之得意地一挑劍眉,對妹妹說:“盈盈,許明今天傳來消息,他已經從段麗惠那兒得到了老秦走私的證據,足以敲山震虎了,加上我們搞到的從其他方面得到的資料,再恩威並施,我想可以逼其就范了。老大說對方上層對我們的滲透已經有些警覺,必須盡快收網了,今天是歡樂聚會的日子,叫秦曉華把老秦約出來,今天和他攤牌。”
盈盈抿嘴一笑,充滿愛慕地向哥哥點一點頭,說:“好吧,是該攤牌的時候了,我們的勢力主要是黑道幫派,欠缺的就是官方的支持,把他逼得投向我們一邊,今後的買賣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現在給小華打電話。”
她掏出手機,撥出一串號碼,打通了秦曉華的電話,兩個人交談了一番,她授意秦曉華把父親約到換友會去,然後掛上電話,向哥哥甜甜地一笑,說:“哥,搞定了,小華說東方鈴霖也已經被收服了,她會把鈴霖也帶去,霖霖可是個大美人,老同學一場,這麼算計她,真有些對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個玩物。”
何盈之握住妹妹的手,深情地說:“盈盈,我和她們只是逢場作戲罷了,她們再美麗,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愛著你一個人,你是知道的。”
盈盈臉色緋紅,感動地握住哥哥的手,說:“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終有我,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