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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蕩婦筆記 林小晗 19758 2024-03-02 14:55

  晚上回到“家”里,只有我們姐妹三人了。

  忽然覺得好空。

  三月份還是有點冷的,但是二姐一進門就脫得光溜溜的。一邊脫一邊還說:小晗,你把曉祥叫來,咱們缺男人。

  二姐你含蓄點好不?

  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那麼淫蕩呐,淫蕩得都不那麼傷感了。

  二姐脫下內褲,丁字褲的三角形部分幾乎都濕了,看樣子小偉沒把漿糊甩干淨呐。

  我乖乖地給曉祥打電話,想讓他過來睡。結果曉祥這個死人和一大幫影友喝得酩酊大醉。二姐說那算了,隨便在街上找一個算了。

  哎,我怎麼覺得二姐其實也蠻傷感的呐。

  和許輝住在一起接近一年的時間,大家誰也說不清楚許輝到底在我們的心里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平時沒什麼感覺,忽然沒了才開始想這個問題。

  大家都脫得溜光,然後上床蓋好被子准備睡覺,嗯,這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缺男人來著,話說許輝現在應該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吧,不知道玩慣了四個裸女的許輝現在是什麼感覺?

  然後電話就響了,許輝打來的。

  死小子,算你有良心。

  大姐和許輝在電話那頭和我們聊得熱火朝天,許輝還說把我們留下一起洞房就好了。

  嗯,大姐非但沒打死許輝,還跟著說“就是就是”,哎,真是一對奇葩夫妻,還那麼的流氓。

  放下電話,感覺好像家里又沒那麼空了。

  不過誰能說說為什麼三個女生都性欲勃發?

  二姐在被窩里自慰,喘著氣,一付很爽的樣子。

  我湊過去看她,二姐像磁鐵一樣猛地吻上了我。

  哎,我其實就是想和二姐接吻來著。

  我把身體挪進她的被窩,壓在她身上,雙乳對著雙乳,一邊吻一邊扭動著身子和她摩擦,舌頭在彼此的嘴里翻滾。

  丹丹也湊了過來,我側了側臉,讓丹丹也吻進來。

  三人接吻的把戲有些日子沒玩過了,不過三人只吻了一小會,丹丹就像個小豬一樣拱開二姐,獨自霸占了我的嘴巴。

  二姐這個蕩婦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吻到我的小穴上。

  話說和小孫他們玩的時候,他們三個都吻過我的小穴,不過我不許他們把舌頭伸進來,我怕貫穿我的處女膜來著。

  現在二姐把舌頭伸進來了。

  哎,我被丹丹吻得意亂情迷,心想要是二姐用舌頭貫穿了我的處女膜也不錯,以後二姐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了。

  二姐又一路吻了回來。

  哎,這下我被拱開了,二姐跟小豬學得真快。

  我學二姐的樣子去吻丹丹的小穴,不過沒有一路吻過去而已。

  之前我們姐妹之間沒這麼玩過哎,吻小穴?

  同性口交?

  蠻刺激的。

  話說女生尿尿之後都是用紙擦的,理論上要比男生干淨一些。

  不過這其實並不重要,我越來越覺得尿水沒那麼惡心。

  丹丹的小穴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尿還是淫水。嗯,沒什麼味道,應該是淫水。

  我把嘴唇貼在丹丹外翻出來的小陰唇上,然後伸出了舌頭。

  話說舌頭能伸出的范圍其實也沒有多長,我以為會舔到丹丹陰道壁上的皺褶,但其實什麼也沒舔到。

  雖然沒舔到什麼,但是丹丹卻爽得不行,她兩腿一擰把我的腦袋夾在她的胯下,身體還一扭一扭地活動。

  哎,死丫頭,這樣我呼吸都很困難哎,而且我們還是在被窩里,我的後背好像還被二姐的雙腿壓住了。

  最後丹丹流出好多淫水,差不多都進到我嘴里了。我還故意去吻丹丹來著,小丫頭一點也不躲避。嗯,嘗嘗自己淫水的味道吧你。

  一番折騰之後感覺欲火被泄掉了,不過誰也不想回自己被窩。

  二姐像個大爺一樣左摟右抱著我和丹丹,還粗聲粗氣地說要對我們負責來著,嗯,負責就好,我和丹丹把二姐的兩個乳房分了。

  抓著二姐的乳房,靠著二姐的肩膀,我怎麼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話說我也許真有點同性戀的潛質來著。

  早上,大家走出家門的時候很默契地彼此吻別,居然感覺那麼正常。

  再後來,“家”里的性事居然變得頻繁起來,比此間有男人的時候還頻繁,甚至有一次我還險些把處女膜斷送掉。

  二姐和丹丹玩過兩個人把小穴湊在一起摩擦的游戲,兩個人都爽到不行。

  話說我們還缺男人不?

  某天我把曉祥帶來了,結果二姐和丹丹差不多把曉祥榨干了。

  這讓我心里踏實了不少,看來我們還是缺男人的。

  再後來許輝和大姐也來“回娘家”,結果許輝也被榨干了,大姐一點不介意,還說結婚到現在簡直要被許輝操散了架,有姐妹分擔分擔挺好。

  再後來我們時不時的還會到大姐的新房子里去過夜,給大姐“分擔”來著。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很習慣地彼此吻別,卻忽略了大姐。大姐很吃醋地說怎麼不吻我,還說要把之前欠的都補回來。

  好吧,我現在已經不覺得大姐的結婚對四姐妹有什麼影響了。

  大姐是第一個“離開”我們的,我們第一次感受到了分離的傷感,但現在我們又覺得這一切其實挺好。

  我們都是要嫁人的,分別在所難免,日子總是還要繼續往下過的。

  而且大姐其實“還在”,並且一如往常地沒有節操,大姐只是不和我們在一起住了而已。

  下一個“離開”的,就是我了。

  我和曉祥也開始忙忙碌碌地籌備婚禮。瑣事蠻多的,不過曉祥很有擔當地都負擔了過去,我只是在一旁幫幫忙。

  天氣漸漸開始熱了,某天我從7樓的電梯里走出來,看到710門口一個特別顯眼的大白屁股,H姐正在拖地,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嗯,天氣是夠熱的,可以脫光衣服了哎。

  然後7樓再一次進入到了女生都光著身子的季節。把姚姐和小穎嫉妒得要死。

  姚姐和小穎依然是彼此保守著秘密,我都開始好奇這兩個女人會保持多久了。

  我覺得再保持一年應該沒問題,因為702又開始忙碌起來了,雖然不像去年那樣整日里不見人,但大家還是經常外出的。

  姚姐和小穎見面的機會蠻少的,想露餡也得找機會。

  姚姐今年的第一次脫光蠻主動的,那天中午姚姐突然光著屁股出現在710門口,還故意勾引撩了姚姐一冬天的小張來著,看樣子姚姐剛才在702就脫光了。

  她手里拎著她的全部衣服,話說姚姐也夠謹慎的了。

  她只有在確定自己的同事絕對不會回來的時候才會在我們這里脫光了瘋玩,但凡有一點不確定因素她都絕不冒險。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某天中午大家玩得有點晚,過了下午一點了,小李還在後入式地干著姚姐,姚姐跪爬在沙發上,臉衝著門口的方向浪叫不止,這時老李突然走了進來。

  你能想象到自己全身赤裸正在被一個男人干得浪叫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男同事走進來的情形嗎?

  姚姐當時就啞了,連衣服也忘了穿。

  老李也吃了一驚,話說在710看到性事也不算有多稀奇,但老李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豐滿的裸體女人居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這時場面非常尷尬,小李也沒來得及把雞巴拔出來,只是停止了抽插。

  姚姐就這樣陰道里插著陰莖,跪在沙發上看著老李,時間似乎靜止了一樣。

  最後還是老李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徑自到廚房盛飯去了。

  看到老李閃身進了廚房,小李趕忙拔出陰莖,這貨居然還沒有軟下來,然後很不仗義地迅速穿好了衣服。

  倒是姚姐,空著小穴一付大禍臨頭的樣子。

  姚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就是跪著的樣子,卻沒有穿回搭在沙發靠背上的衣服。

  老李拿著餐盤走了過來,坐在了沙發上,這下整好就是姚姐跪在老李身邊的狀態。

  老李看看全裸的姚姐,不知道說什麼好,姚姐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老李,給我保密好不好?

  哎,真想不到姚姐居然還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老李像噎到了一樣,想了半天,然後說了個“好”。說完就開始吃飯,姚姐還是不動,依然跪在老李旁邊,也不說話。

  老李吃了一會,然後扭過頭來看著姚姐,有些生氣地說:你們這些孩子,太能瘋了。

  其實老李雖然有些看不慣我們這麼瘋玩,但另一方面又很想多看看我們的裸體,這是他們這個年齡的人普遍心理。

  我們這大樓的保安大叔也是這種心理。

  姚姐大概是看出這一點了,所以有點賄賂地故意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全裸著陪老李吃飯,而且一直是跪在旁邊的。

  姚姐她們這個貿易公司雖然不大,但老板不在時姚姐儼然便是老大,很多事情她不必和老板商量便能決定,幾乎算是半個老板了,而作為貨車司機的老李可說是公司里等級最低的。

  如今姚姐卻全身赤裸地跪在一旁陪老李吃飯,小心地伺候著。

  不知道老李心里會不會很得意。

  老李吃完飯,又看了看身邊白皙皙的姚姐,然後伸手摸了她的臉一下,我覺得接下來大概要摸姚姐的乳房了吧,那麼大的兩坨肉掛在胸前特別扎眼,有時我都忍不住要抓一抓的。

  不過老李只摸了姚姐的臉,然後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和大家打招呼告別,走出了大門。

  後來姚姐說,老李為人很老實,今天估計是抓到了姚姐的把柄,卻不敢吃她豆腐,所以只是摸了她的臉蛋一下,這對於老李來說算是破天荒地耍了一次流氓了。

  再後來我以為姚姐大概不需要避著老李了吧,話說702只有姚姐和老李的狀況還是蠻多的,以後姚姐暴露的機會也多了些。

  但事實是姚姐依然避著老李。

  當702只有老李和姚姐在的時候,姚姐也跟平時一樣穿著衣服。直到有一次,老李對姚姐說,你們玩吧,我給你保密。

  姚姐心下知道老李還沒看夠,便當著老李的面脫光了衣服,然後讓小張他們輪奸了個遍。

  姚姐被干時,兩個大胸就在老李的眼前晃動,老李卻不敢摸一下,後來還是姚姐抓著老李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老李才敢把玩著姚姐的巨乳。

  輪奸後姚姐也不穿回衣服,把胸罩內褲一骨腦塞到老李的懷里,然後全身赤裸著和老李回到702。

  走出時,從陰道里流出的精液直接滴到了地上,因為量太多,竟然沒有順著大腿流下。

  事後我問姚姐是不是讓老李給上了,姚姐說沒有,老李不敢做,只是摸遍了她的全身。

  從那以後我們就完全不避諱老李了,當著他的面也照樣操來操去。

  老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不僅摸了姚姐,還先後把H姐、小兔和我都摸了個遍。

  不過當小兔去解老李的褲子時老李卻害羞地躲開了。

  姚姐說老李是一個很好的觀眾,而且很安全。

  有一次只有姚姐和老李在辦公室,其他人各自有業務,一早上就沒來。

  姚姐在辦公位上忙碌到10點多,然後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在辦公位上把衣服脫光。

  老李嚇了一跳,但姚姐脫光衣服以後全裸地坐回辦公位上繼續工作,老李的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姚姐的裸體。

  臨近中午時,姚姐估摸著該有人回來了,便又穿回了衣服,就好像老李根本不在一樣。

  幾次以後,這幾乎成了他倆的一個小秘密,老李一開始還比較不自然,到後來已經能夠坦然面對姚姐從穿衣到一絲不掛的轉變過程,有時還伸手來摸摸姚姐的乳房和屁股,姚姐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照樣工作。

  再後來如果辦公室里的其他人剛剛離開,老李就很期盼地看著姚姐等她脫光。

  有一次老孟剛走,姚姐就開始脫衣服,脫光以後又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姚姐憑直覺認為是老孟又回來了,連忙閃身進了廁所。

  果然老孟進了辦公室,是忘拿東西了,當時姚姐全身赤裸地在廁所里,胸罩和內褲就搭在她的辦公椅的靠背上,還好老孟沒看到,拿了東西匆匆又走了,算是有驚無險。

  把姚姐嚇得聽到電梯關門的聲音了還不敢出來。

  不過暴露這種事,幾次沒遇到險情就會又膽大起來,姚姐進而發展到當著老李的面自慰,以及中午時全裸著和老李走出辦公室,到這邊來吃飯。

  姚姐的男友和老李認識,說起來老李大概還能算是姚姐的半個媒人,不知道這老兄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友全身赤裸地和老李在一起會不會瘋掉。

  有了前面大姐搬出去的經歷,我們三個姐妹都知道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格外珍惜朝夕相處的時光,每一個“臥談會”都有那麼多的話可聊,聊到困了也舍不得睡。

  同樣珍惜眼前時光的還有小孫。

  小孫說我結婚以後就不是處女了,那口氣好像是多麼大的損失一樣。

  我說那不更好麼?

  你可以操我了,陰道肯定比直腸更帶勁。

  小孫居然一付悵然若失的樣子,哎,小孫好像特別在意“處女”來著,以前怎麼沒發現。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現在這種狀態還算是“處女”嗎?

  距離婚禮還有一周多的時候,大家又玩了一次午夜裸奔。

  我覺得大家好像都很在意“處女”來著,這次裸奔充滿了儀式感。

  當然儀式感也可能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嗯,我叫上了曉祥和小穎,要是趙哥在的話可能我會把趙哥一起叫上,秘密要保不住了哎。

  小孫一付已經死的樣子。

  嗯,被自己的女友捉到不說,還有“姘頭”的男友哎,話說這男友已經升級到未婚夫了呐。

  小張一付幸災樂禍的表情。

  其實曉祥早就知道了,而小孫也知道我和曉祥對於性事的態度,不過他還是條件反射般地覺得隨時可能會挨揍,對曉祥一付很提防的樣子。

  然後小孫就挨揍了,揍他的是小穎。

  哎,我怎麼覺得這一對逗逼小夫妻打起架來也那麼搞笑呐。

  笑死我了。

  小穎一邊揍小孫一邊說:老娘都這樣了你還瞞著老娘!

  就是,話說小穎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小孫了,也不禁止小孫玩別的女生,這樣的女友簡直太少有了,小孫你還想怎樣。

  不過我也沒搞明白,小孫干嘛要瞞著小穎?

  我還以為小穎早就知道了呐。

  最後小穎說必須要懲罰一下,然後扭頭問我:晗姐,咱怎麼懲罰他才好呐?

  哎,“咱”?沒把我當小三啊?好吧,這樣挺好。

  不過“咱”怎麼懲罰他才好呐?我也不知道哎,當街打死好像不行吧?

  然後我就想到有一次小孫讓我從7樓一直爬出去,我覺得這樣被保安大叔看到有點害羞,所以沒同意。

  不過那次我一出大樓就主動開始爬了,一直爬到路燈杆為止,期間小孫還踩我屁股來著。

  我覺得用這方法懲罰小孫蠻不錯的。

  小穎說太棒了,就從7樓開始爬。

  話說小孫的各種丑態我都見過了,爬行也算不得什麼。

  不過小孫很在意曉祥,雖不算是初次見面但畢竟不是那麼熟,尤其是在用各種方法玩過人家未婚妻的前提下。

  但是這時候也由不得他了,我和小穎沒幾下就扒光了小孫,然後小孫很贖罪地跪了下來。

  小穎脫下絲襪當狗繩栓在小孫的脖子上,哎,蠻有創意的。

  不過剛穿過四樓的小花園那絲襪就松開了,小穎也沒重新系上。

  出大樓的時候,我們和保安大叔打了招呼,目測保安大叔的角度應該看不到趴在地上的小孫,看樣子以後小孫如果再讓我爬,我可以試試哦。

  出了大樓以後小穎就說好了,你別爬了,放過你了。

  哎,那可不行,話說現在小孫是M來著,哪有S心軟的道理?

  我說不行,必須爬到路燈杆才行。

  小穎還想求情來著,然而小孫已經在人行道上開始爬了。

  嗯,小孫的屁股好圓呐,和小穎的屁股蠻有夫妻相的。

  我還想用腳踩小孫的屁股來著,上次他就這麼踩我的。

  不過我沒穿鞋子,光著腳踩他的屁股估計這家伙會很爽吧,再說小穎在一旁很心疼的樣子,我怕小穎揍我來著。

  終於爬到了路燈杆。

  小穎趕忙扶起小孫,還跪在地上檢查小孫的膝蓋有沒有磨破。

  哎,小穎徹底沒救了。

  小孫抱起小穎,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在明亮的路燈下擁吻在一起,這時一輛電車飛馳而過,兩人毫不介意。

  嗯,小孫估計也沒救了吧。

  小孫摟著小穎,挺著個雞巴衝我眨眼睛。哎,什麼意思,要報仇還是怎麼的。

  小張說他們本來約好今天在路燈下操我屁眼的,沒想到一下多了小穎和曉祥。

  哎,話說我們好像還沒在午夜裸奔的時候發生過性事呐,感覺好刺激,一瞬間我的小穴就有些出水了。

  可是小孫怎麼回事啊,當著小穎的面不好意思操我啊?

  還小張和曉祥,還穿著衣服算怎麼一回事?

  嗯,曉祥。

  我這才想到小孫其實是顧忌曉祥來著,我差點把曉祥是我未婚夫這事給忘記了。

  哎,靦腆的小孫,只好我主動一些啦。

  我湊到抱著的小孫和小穎跟前,撅好屁股,請小孫插進來,我好像還說了“操我屁眼吧”這種完全不知羞的話。

  小孫用龜頭蹭我的屁眼,像瞄准一樣。

  這時我突然想到小孫的“處女”情節來著,這家伙要是不顧一切地破了我的處就糟了,我警覺地用手捂住了小穴。

  這時屁眼一緊,小孫的一整條雞巴插了進來。

  話說以前小孫都是一點點挺進的,徹底潤滑了以後才活塞運動,而這次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過程,猛地一下就插進來了,哎,好疼。

  我覺得這家伙分明是報仇來著。

  小孫很用力地活塞運動,我剛才有一只手捂著小穴,這會被小孫扯著胳膊拽了出來,小穴忽然感覺涼涼的,哎,這會小孫要是想破我的處可太容易了。

  我彎著腰,反剪著胳膊,小孫每次挺進都發出很清晰的“啪”聲,在無人的夜晚顯得特別的響亮。

  我彎著腰看不到別人,偶爾抬頭看一眼,小穎跪在路燈下給曉祥脫褲子呢。

  嗯,大亂交的場面被搬到戶外了。

  小孫太用力了,每次撞擊我的屁股都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倒,為了保持平衡我只好往前邁出一步,然後又撞一下我又邁一步。

  這就成了邊操屁眼邊走路的格局。

  話說這種玩法不算新鮮,不過之前是我自己在走,小孫跟在後面操,而現在是小孫往前撞著我的屁股在走,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心想這樣也蠻好玩的,看能不能走到下一個路口。

  快到路口的時候,小孫射了。

  然後小張插了進來,姿勢跟剛才一樣。

  我說往回走吧,小孫卻說咱們過馬路吧。

  哎,瘋了,操著女生的屁眼過馬路?

  非但是過馬路,我們一邊活塞運動一邊還等了一會紅燈來著,好有安全意識。

  不過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如果要是有那麼一輛停了下來,我們從車前走過會是一種什麼場面?

  過馬路的時候曉祥摟著小穎來著,雞巴一晃一晃的。

  他倆走在我的側後方,我彎著腰走路剛好能看到他。

  曉祥要操小穎,小穎說別,今天他們說好了只操小晗的。

  哎,小穎這奴性也是夠可以的了。

  小張射完以後曉祥插了進來,嗯,小孫又硬了,兩個男生摟著一絲不掛的小穎。

  曉祥操我的時間可夠長的,不過這一條街也蠻長的,過了好幾個路燈,卻沒過一個道口。

  曉祥扶著我的腰做活塞運動,我覺得胳臂剛才被擰到背後蠻刺激的,所以依然保持著姿勢,不過這樣又很累胳膊,於是我抓上了曉祥的小臂。

  哎,曉祥的手臂很結實的感覺,摸著這樣的肌肉挨操,很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曉祥射過以後我說咱們回去吧,離大樓蠻遠的了,走回去也得一些時間。

  曉祥說咱們就這樣去你家里吧。

  話說曉祥也隨著我把我們三姐妹的出租屋叫“家”

  來著。

  剛才是隨便走的,所以從眼下的位置到家里還有蠻遠的距離,走路大概得二十多分鍾,我還沒在城市的街道上全裸著走這麼遠呐,感覺好刺激。

  小孫說要操著我的屁眼走去。

  哎,話說這時候小孫不忌憚曉祥了哦。

  我聽話地把屁股朝向他,同時又用手捂住了小穴。

  小孫在我後背上拍了一下,哎,有點疼。

  我松開捂著小穴的手,同時把兩條胳膊認命地主動扭到背後給小孫抓。

  屁眼再次充盈了起來。走。

  這次小孫很持久,過了兩個道口才射,然後拔出雞巴。我以為小張或者曉祥會插進來,所以撅著屁股等了一會,但是沒人來插了。

  曉祥和小張鬼精鬼精的,“家”里還有兩個小淫娃來著,他倆留著彈藥呐。

  不用邊插邊走倒是省時間,不過這會離家還有挺遠的路程呐,五個裸體說說笑笑,邊走邊聊。

  我的屁眼感覺怪怪的,話說這還是第一次挨操以後這麼正常地走路,還走那麼遠。

  我覺得屁眼磨磨的,腦補那景象,屁眼現在應該是個大洞吧。

  我想邊走邊把屁眼里的精液擠出來,一會他們再操我屁眼就不會說我是漿糊桶來著,然後我一邊走一邊用力,嗯,話說邊走路邊大便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其實挺冒險的,一邊走一邊噴出屎來也太糗了吧。不過我現在感覺好刺激,噴就噴出來吧,話說我什麼丑態是他們沒見過的?

  在某一個路口是紅燈,大家停了下來。

  我正想著停下來好好使勁來著,從遠處跑來一輛車,小貨車。

  那車估計是看到我們了,老遠就開始減速。

  跑到我們跟前的時候剛好紅綠燈切換,那車停了下來。

  該我們過馬路了,在那車的正前方。

  然後我們五個施施然過馬路,車燈把我們照得纖毫畢現。

  男生肯定感到很刺激,三個雞巴都立了起來,我剛才只顧著使勁了,沒注意到曉祥和小張是不是一直就是硬的,不過小孫真的是邊走邊硬起來的,而且只走了兩步就徹底達到可以晃的硬度了。

  我一開始還和他們走得平齊,但是走到車的正前方的時候,忽然便意襲來,我剛才還在使勁呐,慣性思維讓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去使勁,然後就落在了大家的後面。

  嗯,有那麼幾秒鍾我是獨自一人站在車燈里的,而且還詭異地翹著屁股。

  我很沒心地看向車里。

  路口明亮的路燈一點也不比車燈差,車里的情況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皮膚黝黑,胡子拉茬。

  副駕駛坐著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正一臉驚悚地看著我。

  他倆中間還有一個小孩,不過看不出是男孩還是女孩,因為那婦女正用手捂著孩子的眼睛,半個臉都被擋住了,只能看到鼻頭和嘴。

  看樣子這是進城賣完菜返鄉的車,不過現在時間很晚了,這時候才回家也夠辛苦的。

  大家彼此相對了幾秒鍾,我才忽然覺得在他們面前噴出屎來那畫面也太慘了些,於是我及時收住力道,控制直腸千萬別噴出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嗯,腳下濕濕的,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了,我低頭看去,兩條腿的內測都是濕的,剛才使勁雖然沒拉出大便,但精液真的讓我擠出不少,順著大腿流下來,和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合並,然後一起流向小腿,最後沾濕了腳丫。

  剛才走的幾步,在路面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腳印,腳掌和腳趾分明可辨。

  我的大腿上沾著的精液甚至還是白色的,那車里的一家三口肯定看到了,不用想也知道,那白色粘乎乎的東西,如果不是漿糊就一定是精液了。

  哎,我還裝作若無其事呐。

  不過車里的人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傻了一樣地看著我。

  當我過了馬路還沒變燈,我們五個人繼續往前走。

  走了好一會那紅綠燈才切換,然後聽到小貨車加速的聲音。

  本來感覺很糗的,當確認安全以後又覺得剛才好刺激。

  到家時已經是夜里11點了。

  二姐和丹丹照例是全身赤裸,二姐在煲電話粥,丹丹在看電視。

  看我們一大幫人光著身子進來了嚇了一跳。

  她倆只有對小張比較熟,對小孫有過一面之緣,對小穎則是只有耳聞未見真人。

  我一一做了介紹。

  這場面似曾相識,只不過大家都是全身一絲不掛而已。

  小小的屋子里居然有7個裸體,頓時顯得狹小了許多。

  二姐和丹丹也沒覺得裸身見到生人是多麼羞恥的事,何況生人也是全裸的。

  我以為接下來會發生大亂交,然而曉祥和小張卻先後再一次地操了我的屁眼。

  操過我之後才禮節性地操二姐和丹丹,小張已經射不出什麼了。

  話說“處女”蠻受重視的呐。

  然後我就徹底落到小孫的手里了。

  小孫這次算是初識二姐和丹丹,兩個大美女一絲不掛卻絲毫沒能牽動小孫的心。

  小孫很認真地再一次地插進了我的屁眼。

  哎,這家伙是在搞什麼儀式吧,不把最後一滴精液擠進我的直腸怕是不算完。

  我很認命地隨他操,這時我心想他要是破了我的處那就破吧,我又有一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

  曉祥射完丹丹還沒軟,然後兩個人一起干二姐,雖然兩個人好像都沒彈藥了,但二姐卻爽得不行。

  小穎最慘,好像被大家忽略了一樣。

  不過小穎性格真不錯,自己找樂子地去抱丹丹,本來以為丹丹會抗拒來著,卻沒想到丹丹像磁鐵一樣吻向了小穎,反倒把小穎嚇了一跳。

  嗯,初次見面就接吻,這兩個小丫頭夠可以的了。

  當大家舒緩過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然後7個人睡在了一起。

  我的乳房貼在小張的後背上,小孫從後面抱住我,軟軟的雞巴貼在我的屁股上,熱乎乎的。

  話說我這是第一次和小張以及小孫睡覺吧,不過他倆都說不算,還說以後要重新睡過才行。

  小張還好說,不過小孫你的女朋友就貼在你身後哎,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怕挨揍麼?

  第二天早上好尷尬,小孫沒衣服了哎,真是報應。

  昨天五個人是全裸進門的,只有曉祥和小張拿著衣服,我和小穎以及小孫都光著。

  然而這是我的家,我有好多衣服可穿,小穎也可以穿我的,可小孫就沒得穿了,除非穿我的長T恤。

  小孫問我有沒有許輝的衣服留在這里,嗯,有倒是有,不過兩人身材相差很多,穿上去完全不合身,還不如我那個長T恤順眼呐。

  我剛要說小孫這是報應哎,讓你對不起小穎,卻發現這報應最後著落到我身上了。

  小穎還得上班,只有我算是個閒人,不辛苦我辛苦誰呐。

  哎,天理何在啊。

  我回到7樓取了衣服,又回家給小孫送去。

  這時候就小孫一個人光溜溜坐在床上,別人都上班去了,然後在大床上小孫又狠狠干了我一發,射完之後,我趴在床上休息,小孫蹲在我面前,讓我抬起頭來給他把雞巴吮干淨,我乖乖地照做了,這姿勢有點累,於是我讓他揪著我的頭發,這樣還能省點力氣。

  話說現在嘴里的雞巴是剛剛插過我屁眼的,屁眼里還有昨天沒擠出來的大便呐,不過這會我也不覺得有多惡心了。

  吮的時候,小孫的雞巴又硬了。

  哎,夠可以的了,一夜五次郎啊你。

  不過硬起來的雞巴比較好清理哎,不用拿嘴唇去翻他的包皮了。

  這時,一股液體從小孫的馬眼里噴灑了出來,咸咸的。

  那股液體只有一小點,但比精液的量要多一些,很有力的噴射出來,直接進到我的嗓子,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液體已經進到我肚子里了。

  哎,那東西是尿。

  我以為我能接受尿到嘴里的游戲了,但小孫不經意地尿到我嘴里以後,我又覺得超級惡心。

  我想生氣來著,但小孫剛才明顯是控制不住才尿出來的,再說昨天小孫很專一地只操我的屁眼,完全不為新識的美女所動,還有這時候我總有一種被他征服的感覺來著,所以我又沒法生氣。

  小孫說對不起哦,不小心尿你嘴里了。

  那口氣就像在公交車上不小心踩了我的腳一樣,那姿勢還是蹲在我面前,雞巴幾乎頂著我的鼻子,還很虐地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腦袋掰成一個仰著頭的姿勢。

  我說沒事,尿就尿了吧。

  小孫又說那我再尿一點?

  哎,死小子,得寸進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說:滾!

  該說說我的婚禮了。

  之前曉祥給我訂做了婚紗。

  婚紗是一種神奇的服裝,對每個女人的吸引力都是無窮大。

  看著眼前的婚紗,我不禁想起歌里唱的“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我的長發就要被盤起來了,我的嫁衣就在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要試穿一下。

  我不想讓曉祥看到我一點點穿上的過程,於是我拿著婚紗進了廁所。

  當時我正是全裸的狀態,所以也不用脫什麼衣服,我打開了婚紗的包裝。

  想起兩年前,我就是在這個空間里把自己脫光,那是為了給曉祥當泳裝模特。

  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羞澀的小女孩了,而且,穿上潔白的婚紗,我就要嫁給曉祥了。

  婚紗後背是拉鏈的,一般人很難自己拉上,但這難不倒我。

  我可以把雙手反剪到後背然後一直摸到我的脖子,很輕松地拉好了拉鏈。

  我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像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從廁所出來時我有一些小狼狽,因為裙撐比廁所的門還要大,我不得不斜拉著裙撐才能走得出來,和我“款款而出”的預想不一樣,不過反正是從廁所里出來,再“款款”也“款”不到哪里去。

  我在曉祥面前站好,我是第一次穿婚紗,曉祥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紗。

  曉祥看我都看傻了。

  我覺得我像一個禮物,打好了包裝,送到他的面前。

  眼前這個禮物,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從心靈到肉體,從靈魂到尊嚴,都是他的了。

  曉祥說他從沒想到我居然可以這麼漂亮,而且他從來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好看到這種程度。

  我也很滿意我現在的樣子,心里蕩漾了起來。

  拉著曉祥到710里又去給大家伙炫耀了一番。

  雖然從小到大我似乎都是群體里最漂亮的女孩,班花、系花、校花的頭銜不斷,但很少有人當面這麼贊美。

  哎,就算是拍馬屁我也當贊美好了,聽著很受用呐。

  後來和曉祥纏綿時,我問曉祥我是穿著婚紗好看,還是光著好看。

  曉祥很卡通的咬著手指頭望著天想了半天。

  最後說,我是她見過穿婚紗最美的女孩,而脫光了衣服又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完美裸體。

  哎,滑頭,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嘛,我纏著他非要他說哪一種最美。

  曉祥說真的沒法比嘛,都是最好看的,怎麼比?

  我其實是有一點點小自戀的,在鏡子前我穿了脫,脫了穿,望著鏡子里全裸的自己和穿著婚紗的自己,我也覺得都很好看哎。

  我問曉祥婚禮時我光著好不好?

  曉祥說我真能瘋。

  我其實只是一句玩笑話,但說出來以後就特別想真的光著身子結婚。

  上次人體彩繪我全裸著在商場里逛,那時的人比婚禮上的人多好多倍吧。

  我不擔心曉祥不同意,倒有點擔心長輩們的意見。

  曉祥說他父母沒問題,他們早就覺得自己的兒子肯定得娶一個人體模特,這個行當是汙泥一樣的,他們對兒媳的貞操本來就沒什麼期望,而且他們家的性觀念格外開放,所以完全不是問題。

  後來在他家吃飯時,我逼著曉祥問問他父母這樣可以嗎?

  祥爸先是有點吃驚,然後說咱們小晗真夠大膽的。

  不過他覺得沒什麼問題,他幾乎一輩子都在和裸女打交道,他的朋友圈里也基本都是這樣,所以一個全裸的婚禮對他來說只是新鮮而已。

  問過祥爸,這事似乎就真實起來。

  我又回家問了我的父母。

  自從我把當人體模特的事告訴了父母以後,我基本上在家都是光著的。

  冬天當然是穿著毛衣,但前些日子天氣變熱以後我又在家把自己脫得精光,爸爸甚至都沒什麼反應。

  媽媽一開始覺得自己的女兒干這個行當很丟人,以他們那一代人的觀點,我基本上算是進了娼門。

  媽媽盡量在朋友面前掩飾我的工作,只說我是模特。

  但是我在家經常毫無顧忌地光著身子,而媽媽的朋友經常到我家來玩,所以難免會碰到那麼一兩次。

  以大媽們的性格,只要碰到一次就會盡人皆知。

  但是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我的高收入足以讓媽媽能夠抬起頭來。

  時間一久,我似乎成了她的朋友圈里最有出息的子女。

  媽媽甚至有一點驕傲起來。

  媽媽的朋友都是多年的老友,看著我長大的,我都是叫姨媽的。

  這些姨媽們在我家坐客時,完全不影響我玉體橫陳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們有時還品評我的身材來著。

  當然處女的事我媽媽早就宣揚出去了,有幾個和我媽媽很熟的朋友還讓我扒開小穴給她們看過。

  當然夸獎是難免的,似乎我只要守住這一層膜便是貞潔烈婦了。

  爸爸的朋友很少到我們家來。

  男人似乎知心的朋友也不是那麼多。

  他那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我都很熟悉了。

  他們也把我當侄女看待。

  我爸爸和他那幾個鐵哥們也不隱瞞,我當人體模特的事他們知道得比媽媽的朋友還早。

  男人的看法各一,有說應該挽救失足少女的,有說無所謂的。

  但同樣在高收入的光環下,一切都變得合理了,在爸爸的朋友圈里,我仍然是一個有出息的孩子。

  爸爸有兩個朋友看到我的裸體,但都是很很巧合的情況下。

  叔叔們的反應只是看,但似乎只看乳房而已,目光都不敢往下移。

  我把全裸結婚的想法和父母說了。

  爸爸媽媽驚愕地看了我半天。

  我說女人一生就結婚一次,我想把我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

  當時如果父母不同意的話,我可能也就不脫了。

  畢竟結婚是兩個家庭的結合,而且是很隆重的一件大事。

  我不想讓父母感到丟人。

  晚上爸爸和媽媽似乎聊了一夜,早上我准備出門時,爸爸說你要是那麼想光著結婚,那就脫吧。

  哎,這算同意了吧?

  事後爸爸告訴我,他倆的想法是與其遮遮掩掩一輩子,不如挑戰一下世俗。

  他們朋友里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我當裸模這事的,但難保他們不把這事當花邊新聞傳出去。

  那種“我知道你知道我女兒是個娼婦但我裝著你不知道”的感覺特別不好,不如直接說出來,“我女兒是個光著身子到處給人看的裸體模特,怎麼啦”的感覺會好很多。

  我看到新聞里說南方農村的打工妹到城市里當妓女發了家,回老家不僅不丟人還很榮耀。

  而且親朋好友也都跟著一同到城市當妓女“共同致富”,媽媽送女兒,老公送妻子。

  自古就有笑貧不笑娼的觀點,如今這個時代,看臉和有錢幾乎能決定一切了。

  我決心已定,在婚禮上全裸。

  終於,我的婚禮到了。

  我和大姐一樣很有天緣,那天的天氣特別好,除了稍有些熱。

  我當然不會是全程裸體的,那不免辜負了曉祥訂做婚紗的一番心意。

  而且我也很滿意我穿婚紗的樣子。

  一切都是幾乎固定的流程,婚禮攝像仍然是曉祥的哥們。

  在婚禮現場,我穿著美麗的婚紗出現在門口時賓客都喝彩起來。

  我挽著爸爸的胳膊,走到曉祥面前,把我交給了曉祥。

  我不知道這一刻竟是這一種五味雜陳的感覺,父母把我細心養大,然後交給了一個三年前還完全不認識的男孩。

  不知道誰設計的這個儀式,太讓人傷感了,而這傷感里偏又參雜了嫁給曉祥的濃濃的幸福感。

  我忽然覺得爸爸變得很蒼老,不禁擁抱住爸爸。

  爸爸也抱住了我。

  和爸爸分開以後,曉祥牽著我的手,緩步走上舞台。

  曉祥牽住我的手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又籠罩在巨大的幸福感里了。

  儀式開始了,各種環節不一而足,有些環節又差點讓我感動得落淚,我忽然發現我的情感居然這麼豐富。

  你們猜證婚人是誰?

  老本。

  不知道老本的人可以看看前面出外景裸拍的那一段。

  我沒想到這個貧嘴的小老頭居然有那麼一大堆嚇人的頭銜。

  話說老本還真不算是什麼色狼,記得上次我主動讓他摸我大腿,他還緊張了起來。

  老本很有口才,正經起來還頗有大家風范,出口成章地說了好一會。

  到新娘子致辭的時候,我簡單說了幾句,然後把麥克風交給了主持人。

  我當眾脫光的時候到了。

  當時大約有近30桌客人。

  大部分我都認識。

  父母的朋友,公公婆婆的朋友,一大票和曉祥很熟的影友,我的大學同學來了近三分之二,高中同學也來了幾個,除了小娜和小欣其他都是男生。

  我就在舞台上,把手伸到了背後。

  我身後是四個長輩組成的一排人,旁邊是主持人和曉祥。

  我是真空穿著婚紗,所以把拉鏈拉到腰際以後,把群撐的掛鈎解開,然後一松手。

  整個婚紗瞬間脫離了我的身體,堆在我的腳下。

  我在舞台上赤裸了全身。

  場內啊聲一片。

  然後就看到閃光燈一片片地閃著。

  主持人事先不知道,我故意沒告訴他來著。

  但他竟然還是口若懸河地說著:“現在新娘脫下了她潔白的婚紗,以最純真的身體面向心愛的王曉祥,這是最真誠的訴說!新郎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相當佩服這個主持人,不僅完全不慌亂,還能白乎得這麼有含義,我差點沒笑出來,心里的一絲緊張完全被他抹去了。

  話說按他的邏輯,我應該把陰毛也刮掉才好,有那麼一小撮黑毛總有點“不是最純真的身體”的感覺來著,再說軟玉一般的身體和很突兀的陰毛確實有點不搭配。

  記得當年招模特的時候,有個模特陰毛特別重來著,後來趙哥說,看著挺秀氣,沒想到是個大胡子。

  哎,我有點後悔沒刮陰毛了,不知道過一會換裝的時候有沒有機會把陰毛刮掉。

  這時我的身上除了首飾以外,就只剩下一雙紅色的婚鞋了。

  婚鞋的顏色倒是和乳頭蠻搭的。

  儀式結束了,我們和伴郎伴娘走下舞台,進了休息間。

  對了,我的伴娘是我們寢室的三個姐妹。

  大姐說她已經結婚了按風俗不能當伴娘,我說那我們最後一個結婚的豈不是誰都不能給她當伴娘?

  於是我堅持讓大姐當伴娘。

  伴郎團里除了趙哥以外,還有兩個曉祥的哥們,我也都很熟悉。

  所以伴娘伴郎團中都是看過我裸體的人。

  我除了婚紗以外完全沒准備禮服。

  我計劃就是脫了婚紗以後全裸的。

  大姐她們被曉祥操過,所以也沒什麼顧忌,而以她們的經歷,雖然多了其他幾個陌生的男生,也毫不在乎地脫下禮服換衣服。

  大姐和二姐甚至還沒穿內褲。

  我想找刮毛刀把陰毛刮掉來著,可曉祥說陰毛很好看嘛,刮掉太可惜了。

  再說這時候也找不到合適的刮毛刀。

  嗯,他這麼一說我又覺得陰毛挺好看的。

  換完衣服,我們走出來開始給賓客敬酒。

  門口聚集了很多的服務生,大概是聽到剛才在禮堂里的服務員的消息而特意來看新娘子全裸的,我任由他們觀看,不遮不掩。

  敬酒的規則是男賓客和新郎對飲,然後新娘給點煙或者把糖給喂到嘴里,女賓客簡單一些,只是給喂糖就可以了。

  第一輪的五桌是親屬長輩,我光著身子把糖塊送到表叔表嬸們的嘴里。

  他們說一些祝福的話。

  他們和我的父母一樣,心里有些別扭,但祝福卻是很真誠的。

  不過有個姨父趁機摸了一下我的胸,我覺得他可能是控制不了自己了吧,也不很在意。

  第二輪時,趙哥說就小晗一個人光著不太好,曉祥你也脫了吧。

  曉祥說不太好吧,男人的雞巴軟著太丑,硬著又太不雅了。

  然後看著我。

  其實曉祥的身材蠻不錯的,各部分肌肉很勻稱,和趙哥的將軍肚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曉祥有點征求我意見的意思,我說你不要勉強,脫了陪我當然好,不脫也沒關系。

  曉祥想了一下,然後決定脫衣服。

  第二次出來時,我和曉祥兩人全裸在前面,後面是伴娘團和伴郎團。

  服務生們再次驚訝了。

  我覺得這感覺很奇妙,服務生驚訝的居然不是我的裸體,而是旁邊的曉祥。

  曉祥的雞巴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來,他的雞巴少有的長,走起來一晃一晃的。

  第二輪是爸爸的朋友和媽媽的朋友。

  爸爸的朋友不要新娘給點煙吃糖,卻要擁抱一下新娘。

  大概覺得既然全身赤裸都可以了,擁抱就更不算什麼了。

  我也覺得沒什麼,大大方方地張開雙臂和這些叔叔們抱得結結實實,有的叔叔還趁機摸我屁股一把。

  不過叔叔們的老婆,這些嬸子們有點吃醋了,把美麗全裸的侄女抱在懷里,這怎麼象話。

  她們很報復地把曉祥抱在了懷里,曉祥的樣子挺滑稽的,因為怕挺立的雞巴碰到這些大媽,所以他只能把屁股往後使勁,而他的雞巴特別長,所以屁股也挺得很用力,連肌肉都凸顯出來了,顯得特別性感。

  從第一個擁抱開始,後面的都是要抱了。

  有些大媽太用力,或者因為個子矮,曉祥也沒法翹屁股了,雞巴就貼在她們的身上。

  這一輪結束後,曉祥笑罵趙哥說他害了自己,被那麼多大媽占了便宜。

  趙哥說伴娘團要是有人陪著,我和你一起脫啊。

  這簡直是挑戰嘛,我們姐妹什麼時候怕過挑戰來著。

  大姐率先脫了禮服,然後二姐和丹丹也脫得精光,挑戰似的看著趙哥。

  趙哥對另外兩個伴郎說,人家女生叫板了,咱們投降吧。

  哎,這激將法太拙劣了吧,不過蠻有效的,男生們脫得比女生還快。

  第三次從休息間出來時,是八個全裸的男男女女。

  而且我實在不喜歡高跟鞋,所以連鞋子也脫了,赤腳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我們這次搞的婚禮又色又成功。

  以我參加過的兩次婚禮的經驗來看,這時候應該有一些賓客已經走了,但是因為新娘子脫得溜光,大家誰也沒走,唯恐少看兩眼吃虧。

  第三輪是我們小輩的朋友和同學。

  有前面擁抱的先例,我的大學同學都來抱我。

  其實這些人不僅在畢業時就抱過我,而且還都和我接過吻。

  有個男生要吻我,我連忙把頭扭到一邊。

  我說我是有主的人啦,要吻我得問我老公。

  那同學就抱著全裸的我問曉祥:“新郎倌,可不可以吻新娘啊?”

  曉祥很牛地回答:“那可不行,我還沒親夠呢!得我先來”然後便在我嘴上深情一吻。

  我這時還被那個同學熊抱著呢。

  曉祥吻過,那男生又湊了過來,我才張開嘴接納了他的舌頭。

  有個同學問我:小晗,你還是處女嗎?

  我笑答:現在處女膜還在,今天就沒啦。

  這時我腦海里又有了一個想法,你們猜到是什麼了吧。

  高中的同學看到昔日暗戀的女神如今變得這麼風騷變態,大概也是有點失望吧。

  不過失望之余還有便宜可占也是不錯的。

  我和他們一一接吻。

  有個同學吻我時在我的後背上來回摸,差點把我摸出來感覺。

  其實我一直是保持著半興奮的狀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過頭。

  但那個男生撫摸以後,我覺得有點控制不住了。

  同齡人比較活躍,看到伴娘三人各各如花似玉,雖然不認識,但也向裸女們張開雙臂要擁抱。

  大姐她們也被感染了,來者不拒地委身靠過去,究竟被多少人摸過早已經無法統計了。

  曉祥和趙哥他們的雞巴都是硬的,影友桌里有曼姐和小水。

  小水擁抱了曉祥,嘴里還說著“老公新婚愉快哦”。

  曼姐和曉祥是舊情人,所以我擔心會有一點尷尬,但看起來兩人好像已經完全不在意過去的歷史了。

  曼姐抱了抱曉祥,曉祥吻了她一下。

  小水在旁邊起哄說老公你給曼姐來一發吧,看你硬的那樣子,當著老婆的面你不會不敢吧。

  曼姐似乎也想知道曉祥究竟敢不敢,有點惡作劇地當著眾多影友的面,翻轉過身體,背對著曉祥把身上的七分褲脫到膝蓋,撅起了大屁股。

  我想曼姐也真夠豪放的。

  我們一群人都是裸體的,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里,曼姐的行為幾乎就是當著全場人的面脫了褲子,而且撅著屁股等著新郎來操。

  曼姐的陰唇很肥厚,所以只要把屁股撅起來,整個陰唇都顯露了出來。

  那淫蕩的樣子,連我這個女人都恨不得長出一根雞巴然後狠狠插進去。

  曼姐上身爬在凳子上,扭頭對曉祥調皮地說,要不要請示一下老婆?

  曉祥笑道:當然得請示啦,老婆?

  我就學著曉祥剛才的語氣說:那可不行,還沒操我呢,我得先來。

  曉祥樂得不行。

  這時趙哥說,這麼好的逼在這不操就浪費了,說著就把雞巴插進了曼姐的小穴。

  趙哥動作很快,曼姐還沒反應過來趙哥的雞巴就插進來了。

  曼姐趕忙直起身,打了趙哥一下,罵了聲臭流氓。

  這時趙哥的雞巴已經出來了,但是有一條粘液形成的絲還連在趙哥的陰莖和曼姐的小穴上。

  曼姐羞紅了臉,用手把絲給弄斷。

  這一桌雖然都是影友,但只有幾個參加過上次曼姐全裸的那次旅行,我不知道曼姐後來是不是又當過裸體模特,但從其他人驚訝的表情來看,他們應該沒見過曼姐的裸體。

  這次曼姐不經思索毫不猶豫地當眾脫褲子露逼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而她的豪放之舉又讓我想起來剛才的那個想法。

  我想讓曉祥當眾操我,給我開苞。

  一方面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如果曉祥不操我,我大概會當眾自慰,我不知道哪個更糗一點。

  另外我想當眾落紅,也直接地證明了我守身如玉的事實(就當是守身吧),而且讓處女膜君死得轟轟烈烈。

  新娘在婚禮上當眾被新郎破處,這個聽起來匪夷所思。

  但目前的場面是,新郎新娘已經在婚宴場上全裸了近一小時,而且賓客還脫了褲子。

  我對曉祥說:操我,我現在就要。

  曉祥也是精蟲上腦,立刻就同意了。

  我讓臭小子們把菜肴撤掉,然後爬上了餐桌,仰天躺了下來,哎,這破桌子又硬又涼,一會不要被曉祥操散了架才好。

  然後曉祥也挺著大雞巴爬了上來。

  我的大學同學們還是坐在那里,這簡直是最佳的觀賞位置。

  攝像師湊了過來,鏡頭里的畫面就顯示在會場的大屏幕上。

  我一開始是躺在桌子上的,沒看到攝影師。

  當我發現他的時候,大屏幕上已經顯示出我被扒開的小穴了。

  哎,這有點過頭了吧。

  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得了,我那個著名的、被不知多少人看過的傳奇處女膜,現在正顯示在大屏幕上。

  粉紅色的一小段陰道壁,再往外分別是兩瓣小陰唇和大陰唇,攝像師的構圖真不錯,我的“逼”完整地充斥了整個畫面。

  哎,羞死了,我現在後悔在婚禮上當眾破處了。

  曉祥騎了上來,把雞巴慢慢插進了我的小穴。

  那攝像師很偏心的,按說這會該顯示曉祥的屁眼了,但攝像師就拍我,這會他又蹲在下面,專門拍一個大雞巴在我小穴里進進出出的景象。

  剛才舉著燈的燈光師也跟著把我的小穴照得很明亮。

  話說這一對笨蛋夠可以的了,那麼美好的肉體你不拍,偏偏要拍那里,你拍動作片啊你。

  哎,真的要羞死了。

  我設想過無數次的洞房花燭夜,沒想到居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

  如果我再堅持幾個小時就是我理想的新婚夜了。

  但事後想想我又覺得這樣也挺好,以一種驚世駭俗的舉動完成了我從少女到女人的過程。

  餐桌是旋轉餐桌,同學們轉著玻璃餐盤,我和曉祥便轉著圈360度地展示著做愛的過程。

  這會攝像師沒辦法了,只好固定一個位置拍我的身體。

  我的陰道第一次打開大門迎來了它的主人。

  感覺只有一個:疼。

  H姐和小兔都說只有一點疼,可我怎麼感覺這麼疼啊。

  生孩子比這疼多了,那得有多疼?

  疼的感覺讓我顧不上興奮,也忘了羞恥了。

  曉祥似乎很有經驗,慢慢貫穿了我的處女膜,然後慢慢地抽插,溫柔得我都要化了。

  以曉祥操屁眼的經驗來看,我覺得這樣曉祥大概會操很久,不然這種程度的活塞運動曉祥是不容易射出來的,我想忍著疼讓曉祥快點運動,卻沒想這時候我感到一股溫熱在陰道里噴涌而出,哎,曉祥射了。

  我真的被操了。

  起身時,小穴下面的玻璃桌面上有一片血跡,還有從穴里流出來的曉祥的精液。

  攝影師不失時機地來了一個大特寫,前面大屏幕的畫面上還能看到我一塌糊塗的逼。

  大家不知怎麼鼓起掌來,話說為什麼要鼓掌?

  是因為我被操了還是那一點點的處女紅?

  處女膜君,再見。

  從桌上下來,我看到曼姐已經脫光了。

  就在人群中全裸著向我們走來。

  走到我們跟前時,我說曉祥你可以操她啦,不過留一發給我哦,晚上我還要花燭夜呢。

  曼姐說你這小丫頭也太豪放了。我說曼姐你才豪放呢,連想都不想就脫了褲子。

  然後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樂在一起。

  曉祥沒有操曼姐,曼姐說要參加我們下午的外拍,我說沒問題,然後又叫上了小水。

  上車時我問曼姐她的衣服呢?

  曼姐居然回答說扔了。

  我說那你怎麼回家啊,曼姐很隨意地說光著嘍。

  我開始擔心她是不是“情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而自暴自棄,但後來發現,這家伙根本就是逗我玩呢。

  到公園下車時大家都穿上了禮服。

  我們有好幾套禮服,所以曼姐隨便找一套穿上就行了,我這死腦筋居然沒想到。

  曼姐和二姐的身材差不多,所以穿著也合身。

  上次大姐結婚我們全裸過,但那時是3月份,天氣還很冷,人很少。

  這次則不然,而且還是“宜嫁娶”的好日子,所以公園里的人很多。

  我們還沒那個膽量在這種環境下全裸。

  不過大家都想裸一下,所以就盡量磨蹭,在公園轉過兩圈以後,天色擦黑,人已經很少了。

  曼姐率先脫光,然後大家都脫光了衣服。

  其實這一次的情形和大姐結婚那次差不多。

  我的受虐傾向現在已不是秘密了,我和曉祥給大家表演了插屁眼行走,當時曉祥挺著陰莖看著我撅好的屁股,問我插哪里。

  我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然後想到我的陰道已經開張了。

  於是不假思索地說,插逼里。

  結果他插進來以後又覺得有點疼。

  雖然不像中午那麼疼,但還是挺疼的。

  而且我撅著屁股走路,小穴的位置比屁眼要低一點,曉祥不容易控制。

  屁眼其實比陰道要緊得多,以曉祥的尺寸,插進來後再想拔出去還是要使點勁的,不象陰道,一下就滑出去了。

  於是曉祥又改插我的屁眼。

  曼姐和小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回去時天色已經黑了,曼姐在車里脫了禮服,准備在離家附近的位置下車,趙哥陪她一起下了車。

  我們目送著趙哥魁梧的身體摟著一絲不掛的曼姐消失在黑暗里。

  最後我和曉祥回到我們的新房,雖然打算和曉祥的父母住,但結婚的這幾天還是得住自己的房子。

  祥媽說好像有些風俗上的說法。

  我從兒時就幻想的洞房花燭夜似乎未能如願。

  卻沒想到曉祥為我偷偷准備了紅色的嫁衣,紅蓋頭,而且還有——紅燭。

  曉祥認真地實現了我小女孩般的童話夢想,包括我和他說過的所有細節。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除了處女膜君比夢想中的早死了幾個小時。

  曉祥對我真好。

  我換好衣服,坐在床頭,曉祥輕輕掀起我蓋頭,四目相對,脈脈含情。

  最後我像禮物一樣被他扒光,激吻中他把雞巴插進了我的陰道,這時我一點也不疼了。

  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的抽插。

  干陰道比干屁眼爽得多了,那是和自慰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竟然蠢蠢笨笨地直到今天才享受到這樣的美妙感覺。

  曉祥很持久,居然讓我高潮了數次,那是之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最後我執意要曉祥先睡,我躺在他旁邊看著他一點點睡著。

  眼前這個呼吸均勻的家伙,以後我就是他的咯。嗯,有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看了好一會,不知道這會曉祥在夢里想什麼,不過他要是突然睜眼看到我估計會被我嚇一跳吧,哈哈。

  雖然我很不想結束這一天,但這時候真的好困好困,嗯,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呐,睡覺吧。

  我拱進曉祥的懷里,臭家伙順手把我摟在懷里,哎,好幸福。

  這下不是睡野男人咯。

  這一次的婚禮比我預想的要混亂一些,或者說,淫亂一些。

  當眾開苞不是我計劃之內的。

  但這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後果。

  本來爸爸是想挑戰一下世俗的,結果卻在世俗里結結實實地世俗了一把。

  比起在婚禮當天還是處女,其他諸如暴露身體之類的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父母的朋友圈里發生了不少回家檢查女兒處女膜的事,有的甚至爸爸都上陣了。

  我簡直無法腦補爸爸把女兒的小穴扒開去尋找處女膜的事。

  有一些和媽媽比較親近的朋友就訴苦說自己女兒的處女膜早就不見了,而且還理直氣壯地說跟很多男人上過床,這在我們這一代人早已不新鮮,但她們那一代人卻是無法接受的。

  結論就是“還是你家小晗教育得好,從她小時候就是個聽話姑娘”雲雲。

  且不論是否真心,我媽媽聽了確實有些小得意。

  婚禮後的第三天,我和曉祥回娘家。我媽媽准備了全套的新被褥迎接新人。

  按風俗我倆是要在我娘家過夜的。

  晚上曉祥在廁所里洗澡時,我媽媽殷勤地給他送進去新的沐浴露。

  曉祥在婚禮上就脫光過,而且還挺著雞巴當眾干了她女兒一發,所以媽媽也不介意再次看到他的裸體。

  曉祥也沒怎麼介意,不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還是穿好了衣服的。

  過了一會,媽媽進去洗澡,曉祥發現手表忘在了淋浴間,便進去拿,於是首次看到了我媽媽的裸體。

  我媽媽不知是怎麼的,居然也沒介意,大概是被我們的氣氛感染了吧。

  無遮無擋地光著身子把手表遞給了他,還和他說了幾句話。

  事後曉祥和我說我的陰毛是隨媽媽,我就打趣說你又沒見過我爸爸的陰毛,怎麼會知道我是不是更像爸爸?

  有了第一次,以後丈母娘和姑爺之間也就不太在意裸體的事,互相也不避諱。

  第二天巧合曉祥又看到了媽媽的裸體,而且爸爸也在。

  我以為爸爸大概會有意見,但爸爸好像也沒什麼想法。

  我估摸著大概是兩人都覺得可以隨便看對方老婆的裸體也是很公平的吧。

  曉祥家就更不用說了。

  這是我即將長住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我的家,所以也很隨意。

  婚後首次進家門我就干脆地脫個精光,然後和祥媽一起在廚房做飯。

  其實之前我在這里住過幾次,大概光著身子的次數比穿衣服時還多一些。所以祥媽絲毫不覺得奇怪,很淡定地和我聊著家常。

  曉祥的弟弟曉飛早就考取了一所不錯的大學,在很遠的一座城市。

  這次特意請假回來參加婚禮。

  不過我新婚燕爾,似乎讓曉飛上我一次也有些太對不起曉祥,我想至少應該在蜜月里讓曉祥獨享我吧。

  不過曉飛也不再是高中的小男生了,再加上曉祥根本不避諱弟弟,所以曉飛便有幸看到了曉祥操我的全過程。

  我的裸體早就被曉飛看了個徹徹底底,我想都是一家人了,完全沒有偽裝的必要嘛,於是便毫無顧忌地浪叫,女上位的時候,我在曉飛的目光中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邊上下活動身體做活塞運動。

  我想曉飛大概會來撫摸我的乳房,但曉飛只是看。

  我心理打定主意,如果曉祥讓弟弟干我一發,我會很配合地奉獻出我的陰道。

  但曉祥沒說,曉飛也沒主動。曉飛的假期有限,放暑假時又因為某個小女生的緣故而不肯回來,所以曉飛第一次操我是在他的寒假。

  結婚之後的第五天,我和曉祥開始了我們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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