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祥和趙哥這段時間走得夠久的,曉祥說這個時候天氣不冷不熱,正是外拍的旺季,再過些日子到了三伏天,就沒有模特願意出來了。
曉祥和趙哥居然不在一起,曉祥跟了一伙人當領隊和指導,已經快成為大叔們的偶像了;趙哥給另一伙人當了司機,我們的公司大有分崩離析的態勢。
這期間趙哥一直沒露面,曉祥倒是回來過兩三次,但一個整天都待不上就又走了,我本想把H姐和小兔當眾脫光的重大消息說給曉祥聽的,但曉祥一回來我就只顧著粘他了,到他走了才想起來,一連幾次都是這樣。
另外,H姐和小兔後來表現得太正常了,我簡直都要把這事給忘了,如果不是後來撞見了小兔和小張的秘密,我幾乎要以為那天中午是不是我的幻覺了。
然後曉祥和趙哥忽然一下都出現了。
那天我上午有課,到公司時看到這兩個家伙正在那里聊天呢。
哎,好久沒看到趙哥了,乍一見到還覺得挺親切的,然後各種惡搞的壞水在心中瞬間涌現。
我本想醋溜溜地說些“是不是不想人家了”之類的話,結果沒想到趙哥倒搶了先,他一邊說“小妹,哥想死你了”,一邊向我走來,然後結結實實地給我來了個熊抱,我的腳都離地了。
哎,好吧,你挺想我的,我不搞你了,放我下來行不?
放我下來!
趙哥把我放下來,然後毫無征兆地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
這一下把我弄懵了,哎,這好像有點過了吧?
我到底是誰的女朋友?
不過,我的各個部位都被趙哥摸過,甚至還刮過肛毛,那親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吧?
可是,那是親一下哎,這之前只有曉祥親過我呐!
看曉祥這家伙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好吧,沒什麼沒什麼,親一下而已。
話說你倆到底是什麼樣的哥們?
隨便親老婆?
還有,趙哥你這個死人頭,胡子也不刮,扎死我了!
三個人久別重逢,坐在一起聊得熱熱乎乎。
趙哥的車夫干完了,累得夠嗆卻沒賺到幾個錢;曉祥的教頭還有一場短期的,也沒賺到幾個錢。
天越來越熱了,兩個人都打算歇一陣子。
我心想干嘛不讓我去外拍?
上次我都當過一次模特了,雖然是陰錯陽差但畢竟是光著屁股給人拍的嘛,大小也算是個裸模了,自己組團外拍肯定比他們打零工賺錢,不過話到嘴邊我又沒說出口。
想到裸體我就聯想到了H姐,哎這麼重大的消息,不八卦一下簡直能憋死我,然後就顧不得模特的事了,嘰嘰格格地把那天的始末說給他倆聽。
這兩個色狼聽得兩眼放光,趙哥一個勁地問“後來呢?後來呢?”
相當烘托氣氛。
我講完後趙哥還沒事找事地上710溜達了一圈。
第二天,我到公司時已經接近中午。
我以為趙哥和曉祥大概會讓我脫光衣服給他們看,搞不好被趙哥扒光也說不定,然而這兩個壞蛋居然什麼也沒表示。
哼,不說我就不脫了,說不定是看夠我了呢。
中午吃飯時,吳總也在,難得大家一個不缺。
不過710坐不下這麼多人,我說盛了飯回706吃吧,結果曉祥說難得人這麼齊嘛,湊在一起多熱鬧。
熱鬧個頭!
熱還差不多。
趙哥也說擠一擠就坐下了,搞得跟710的主人似的。
這兩個家伙今天這是怎麼了,沒辦法,擠一擠吧。
男生們好心地讓我們三個女生坐沙發,哎,坐沙發最熱了。
不過男生們也好不到哪里去,椅子不夠用的,小李和小齊干脆坐在地上了。
大樓的中央空調大概是節約成本的緣故,非常不給力,熱氣騰騰的飯、熱死人的氣溫,我們還擠在一起“抱團取暖”,我都能感覺到我的汗在皮膚上流淌。
這時,趙哥說:小晗,看你那麼熱,把衣服脫了吧。
哎?好哇!死趙哥,敢情你小子是故意的。
之前我在710裸體是避著曉祥的,雖然知道曉祥不介意,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有些不敢,還有吳總,我一直就沒讓敢他看到過我的裸體,不知是不是受到了H姐的傳染。
現在這兩個家伙都在呢,我看了看曉祥,哎,這壞蛋一臉的壞笑,滿滿的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死趙哥!
叛徒!
這時候在場的人里邊只有吳總沒看過我的裸體,實在是沒必要裝下去了,再說真的太熱了。
以前從沒脫光時還不覺得夏天有多熱,後來脫光衣服涼快得習慣了,再穿上衣服就感覺熱得簡直無法忍受。
好吧,我脫了吧。
沙發很擁擠,我起身離開沙發,在大家的目光里,把衣服一件件脫下,扔在小張的椅子靠背上。
哎,胸罩上沾了不少汗,濕濕的。
我自自然然地脫到一絲不掛,大家其實都已經很習慣了,所以都很淡定,不過他們很少看到我一件件脫衣服的過程,所以看得還是很起勁。
吳總沒看過,這家伙完全看傻了。
吳總對我挺有好感的,不知道印象中挺清純的小丫頭突然蕩婦一樣當眾脫了個精光還會不會繼續讓他有好感。
我坐回到沙發上,而且也沒並攏腿,哎,還是光著涼快。
沙發上三個女生,H姐坐在中間,那是最熱的一個位置了。
H姐出了不少汗,把衣服浸濕了一大片,若隱若現地能看到一部分胸罩帶子。
我不經大腦地說,H姐你也脫了吧。
好吧,說這個話我確實沒怎麼經過腦子。
數十天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就這麼被我口無遮攔地說了出來。
不過我沒怎麼後悔,又不是沒脫過,裝什麼裝?
而且意識中,我覺得被趙哥出賣之後,好像出賣一下H姐似乎能得到某種心理平衡。
H姐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剛才她也紅著臉,也許是熱的。
我知道H姐想脫來著,她需要的可能就是我的“出賣”,然後我說“又不是沒脫過”算是把她徹底賣了。
其實只有吳總不知道H姐的事,但是H姐忌諱的就是吳總。
H姐咬了咬下嘴唇,樣子很可愛呐。
然後她也學我的樣子,從沙發出來,就在剛才我脫衣服的地方,一件件地脫光自己。
曉祥趙哥和吳總是首次看到H姐的裸體,曉祥和趙哥見慣了裸體女人了,所以還算正常,不過即便如此,平時一貫優雅的H姐突然變得赤身裸體還是讓兩個流氓刺激得不行。
而吳總,太好笑了,先後經過我和H姐的“轟炸”,已經徹底看傻了,沒有搶救價值那種的,而且還大張著個嘴,像個大蛤蟆,如果嘴角有點口水就太應景了。
對吳總來說,H姐的脫光可能比我脫光更為刺激,畢竟H姐是他朝夕相處的得力干將,和“鄰居小晗”
還是不一樣的。
H姐脫衣的過程一直咬著下嘴唇,即顯得挺可愛又有些被出賣的恨恨的樣子,哎,別衝我來,我也是受害者呐。
我覺得H姐坐回來時搞不好會擰我大腿什麼的,卻沒想她根本就沒坐回來,而是用手指勾了勾小兔。
小兔這孩子早就等著呐,樂顛顛地來到H姐旁邊,然後飛快地脫了個精光,脫光以後還感嘆了一句:哦呦,好涼快。
哎,吳總太慘了,我都有點心疼他了。
H姐果然是H姐,全身一絲不掛居然還是風采依舊。
像匯報工作一樣,言簡意賅地把上次脫光的事講了一遍,並且還說,如果可以的話,以後也想在公司里光著身子,但是男生們不能脫,不然可能會形成大亂交的局面,那樣就不好了。
嗯,“如果可以”這四個字相當有水平,試問誰會說不可以?
不過吳總可能根本沒聽進去,他現在跟老年痴呆沒什麼兩樣,含糊著好像是說了個“嗯”,也不知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兩個裸女重新坐回來,場面一下香艷了許多。
我得意地看了看H姐,心想這下得感謝我吧,結果H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
吳總終於正常了一些,正常到能自己吃飯了,然後眼睛就在我們白花花的三個裸體身上溜來溜去,沒話找話地和我們說話。
H姐和小兔又重新回到了上次暴露事件時的狀態,一旦過了那個坎,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H姐和小兔都沒有並攏腿,陰戶隨意地張開著,任由對面的人隨便看。
吃完飯,我們回到706,我打算好好修理修理趙哥,結果卻被趙哥按住,還打了屁股,我假哭都不好使,曉祥這個死人頭居然也不幫忙,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是吧,哼,你裸奔算了。
不過曉祥明天又要出發了,我就沒跟他假生氣。
我一直跟趙哥死纏濫打,趙哥受不了我逃跑了,然後我坐在曉祥腿上聊天。
聊到性事的時候,曉祥說我為他守身如玉讓他很感動,但他對於性事的觀念其實是很開放的。
他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心靈的交融,而在肉體上一輩子只忠貞一個人未免太過禁欲,早晚會感覺索然無味的。
肉體上的不滿足其實更容易導致夫妻間心靈上的不和諧。
這其實和我的觀點很相似,好吧,現在的觀點。
不過我很反對濫交的。
要想進入我的身體,至少得是我喜歡的男人才行。
最後我們約定,我在婚前仍然為他保留我的處女膜,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小心願。
而彼此之間不限制對方的性事,我可以和別人上床,而曉祥亦然。
兩個只要在心靈上忠貞於對方就可以了。
曉祥還告訴我,他的父母也是秉持著這樣的觀點,他還見過祥爸當著祥媽的面跟別的女人干,祥媽也並不生氣。
我這才弄明白,准兒媳婦初次登門就脫光竟然會讓一家人毫不吃驚,原來根源在這里。
我倆就這樣聊著,曉祥時不時吮吸一會我的乳頭,把我搞得癢癢的。
下班時,我才想到中午把衣服脫在710了,於是光著身子去拿,小齊這個死變態居然正在玩我的內褲,哎,掉進變態窩里去了。
我當著他們的面一件件把衣服穿好,然後挽著曉祥出了門。
第二天,曉祥不在,趙哥來了。
我還想繼續昨天的“戰爭”來著,沒想到趙哥這家伙主動投降了。
好吧,算你識相,但必須懲罰一下。
趙哥說行,隨便你懲罰,說一個不字算我輸。
我脫口而出:讓我看看你的雞巴。
哎我這是怎麼了,我是怎麼想到這個的,我太下流了。
不過我真的挺想看看真正的雞巴是什麼樣的,既然已經不要臉地說了出來,那索性不要臉到底了,我就是要看看雞巴。
說到雞巴這個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叫它。
科學術語叫陰莖,可是聽起來好沒感覺;動作片里叫“肉棒”,聽上去蠢的要命;然而這東西就是沒一個像“小穴”那樣不怎麼惡心的詞。
我們寢室的二姐就一直叫雞巴,第一次聽到感覺光是聽就足夠惡心了,然而聽得久了反而有些習慣,於是我也就這麼叫了。
趙哥說我這樣的小女生,一張口說出“雞巴”兩個字特別驚悚,哎,顧不上那麼多了,總不能叫“小雀雀”吧?
趙哥沒想到我居然耍流氓耍到他頭上了,流氓被耍了流氓,這什麼狀況?
話說之前我還扒他褲子來著,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有點臉紅,趙哥特喜歡的那種,然後我厚著臉皮說:行不行嘛。
趙哥答應了,但是有條件。
第一個條件是要和我接吻,不是親一下,是舌頭進到嘴里的那種;第二個條件是讓他把雞巴在我的小穴門口“蹭蹭”,蹭到射為止。
哎,過分哎,這兩個條件我一個也不敢答應。
我猶豫了一下,趙哥居然學我的樣子,問我說:行不行嘛。
口氣跟我一模一樣,這個死變態!
昨天剛和曉祥聊過,彼此在這種事上是不加干涉的。
可是,我要和趙哥接吻嗎?
跟哥哥一樣的人接吻?
感覺好奇怪。
還有,什麼叫“蹭蹭”?
蹭偏了就插進來了,處女膜君十有八九會斷送在這里,太危險了。
好吧,我投降,我不敢答應。
趙哥可能是算准了我肯定不敢,居然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又想揍他。
一上午的時間,我和趙哥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我總想著趙哥的條件,有時一衝動就想答應了,看趙哥怎麼辦。
聊的時候,聊到了趙哥的女友小靜。
我問他說曉祥有沒有上過小靜,趙哥輕描淡寫地說,當然上過啊,而且早在小靜成為趙哥的女友之前,曉祥就上過小靜了。
小靜很喜歡一個插嘴一個插小穴的玩法,跟那次他倆干喬喬一樣。
這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只不過這次算是得到了證實,說實話還是有點吃驚。
哎,這麼說,作為曉祥的女友,大概被趙哥操也算是一種義務吧。
想到這,我跟趙哥說,我答應你的條件。
趙哥這個笨蛋居然忘了,說:哎,什麼條件?
我看看時間,到中午了,先吃飯。
我沒來由地脫光了衣服,反正一會給趙哥“蹭蹭”也得脫光,再說今天H姐和小兔應該也是光著的吧。
趙哥說我當時一付英勇就義的表情,其實我當時真有點那種感覺,我覺得處女膜今天肯定完蛋了,但是完蛋就完蛋吧。
而且我還有點小小的賭氣,曉祥居然上過趙哥的女友,好吧,雖然和曉祥有約定,雖然之前早就猜到了,可就是有那麼一點生氣。
到710,H姐和小兔果然是裸體的,對了小兔今天早上挺搞笑的,這個我一會再說。
吃過飯,我和趙哥回到了706。
我讓趙哥在沙發上坐好,然後我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對面。
哎,趙哥居然挺緊張的。
我摟著趙哥的脖子,慢慢把嘴唇湊了過去。
趙哥居然還要躲,後來趙哥說,他以為我可能會咬他,所以本能地要躲,哎,真氣死我了。
不過趙哥是躲不掉的,我的嘴唇已經貼上了他的嘴唇,並且把舌頭伸進了趙哥的嘴里,嗯,飯味,不應該在剛吃完飯就接吻。
我想用舌頭在他的嘴里橫衝直撞,結果趙哥的用舌頭把我推了出來,然後在我的嘴里橫衝直撞,嗯,被侵入的感覺,真好,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被侵入的物種。
我本想和趙哥只是輕輕吻一下就得了,頂多是舌頭碰舌頭,沒想到趙哥抱著光裸的我,吻了足有20多分鍾,我先是有了感覺,然後好像還進入到了一個小高潮,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到處游走,我貼著他的胸膛扭動著身體。
有那麼一會我和趙哥的舌頭分開了,然後趙哥徑自吻進了我的乳溝,我嘴里忽然沒了東西感覺好空虛,然後把腦袋湊過去,很主動地又銜進了趙哥的舌頭。
我肯定是高潮了,因為我是跨坐在趙哥腿上,小穴的位置正對著他的雞巴,噴出來的淫水把趙哥的褲子弄濕了一大片。
高潮過後我有一種滿足的,順便在趙哥的額頭又親了一下。
趙哥這下不脫褲子也不行了,今天下班前褲子上的淫水能不能干都難說。高潮過去,感覺性欲不那麼旺了。不知道趙哥是不是也這樣。
趙哥起身,先是脫了上衣,哎,大肚腩上有毛哎,上次捉奸我看到過。
然後趙哥又脫了短褲,哈,內褲也濕了呐,我的淫水還真不少。
最後趙哥一把脫了內褲,早已硬挺挺的雞巴猛地顯露了出來,一晃一晃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雞巴。
感覺好巨大的樣子。
真不知道這麼大的東西平時是怎麼縮到褲子里的。
我知道這東西能硬能軟,可是這麼大的東西即便是軟下來也是好大一坨吧?
我本想好好看看趙哥的雞巴,但趙哥把我抱上沙發,我仰面朝上,還主動蜷曲了雙腿並且分開,一副張逼待操的樣子。
男人的高潮是射精的時候,所以我雖然爽過了,但趙哥卻欲火正旺。
處女膜君,再見。
我覺得激吻過後,趙哥把雞巴插進我的陰道簡直是順理成章。
然而趙哥卻沒有爽約。
我的小陰唇被翻在外面,趙哥的雞巴像是跑在陰唇軌道上的火車,來來回回,一上一下。
我的陰唇像兩個觸角,撫摸著趙哥的雞巴下部。
據說男生的雞巴除了龜頭就是這里最敏感了,其實這種玩法,雞巴正好能摩擦到我的陰蒂,跟自慰的感覺很像了。
我覺得欲火再次被拱了起來。
這時我的上半身是橫躺在沙發上的,後腦勺貼在沙發靠背上。
趙哥雞巴的運動角度剛好是龜頭衝著我的臉的樣子。
我能看到馬眼那里有一些透明的液體。
這就是精液嗎?
我正這麼想著,突然,從趙哥的馬眼里噴出來白色的液體,趙哥射了。
那精液從馬眼里噴出,飛過我的身體,然後撞在我的臉上,幾乎撞在我的雙眼之間。
我完全來不及躲避,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精液由遠及近飛行過來。
趙哥噴射的很有力量,我聽到精液撞擊在臉上的啪的一聲。
然後我感到趙哥的雞巴顫抖了幾下,又接連噴射出一些精液,這些飛得不那麼遠,但也都落在我的身上,乳房和肚皮上到處都是。
嚴格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把男生給弄射,沒想到搞得這麼狼狽,我滿臉滿身都是精液。
我腦海里反復思考著精液到底算不算惡心。
這東西散發著一股腥味,好像挺惡心的。
但由不得我糾結了,趙哥射過之後,一副很滿足的樣子,然後大山一樣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肚皮上的精液夾在兩個人之間,肚皮貼著肚皮,一點縫隙都沒有,應該像攤煎餅一樣被壓得到處都是了吧?
好吧,我心里默念,這東西不惡心,不惡心,嗯,一點也不惡心。
趙哥你下來好不?
下來!
壓死我了你!
推開趙哥,我看看肚皮,還好還好,最大一坨在乳溝附近,剛才有乳房頂著趙哥,所以沒被壓成餅,前面說過了,我的乳房是肌肉來著,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別的地方還有,並且被壓成了一大灘。
這些都好說,我臉上還有呐!
而且這會我一直是閉著一只眼,我覺得只要睜開那只眼就會有精液沾到我的眼球,不知道會不會辣眼睛。
我想把臉上的精液蹭到趙哥臉上,但這難度太大了,不管那麼多了,蹭他身上也行,我一把抱住趙哥,然後把腦袋埋到他的肚皮上。
哎,算成功了吧,這一坨也變成了餅,不過我能睜開眼睛了。
滿身的汙穢,我得洗一洗。
這里的廁所雖小,但卻用玻璃牆隔出了一個小小的淋浴間。
我進去衝洗,趙哥也顛顛地跟了進來。
這個淋浴間很小,小兔這種尺碼的兩個人洗還行,兩個林小晗也湊合,但林小晗加一個狗熊一樣的趙哥根本就沒法洗。
但是趙哥硬生生地擠了進來,人家女生洗澡呐,你這不是耍流氓嘛?
我趕不走趙哥,只好用花灑衝洗身體,腿部以下是洗不到了,一彎腰屁股就會碰到趙哥的雞巴。
我想簡單打點沐浴露衝一下算了,趙哥這家伙卻要給我搓灰!
我天天洗澡衝涼哎,怎麼可能會有灰!
趙哥把水擰熱,對著我衝了一會,有點燙。
然後趙哥用搓澡巾在我後背搓了起來,第一次享受男人給搓澡,哎,疼,但是挺舒服的。
趙哥把搓澡巾伸給我看,呃,老天爺啊!
上面居然有那麼多的灰!
我的灰!
哎,我撞死算了,沒有什麼事比這個更糗的了。
不過,萬幸的是給我搓澡的是看過我各種糗事的趙哥,如果是曉祥的話我真的會撞死,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央求趙哥給我好好搓搓,趙哥干脆把我從淋浴間拉了出來。
這下不擠了,我雙手撐著洗手台,趙哥給我搓背。
這家伙力氣好大,推得我的身體一晃一晃的,連帶洗手台都有些晃動了,我怕把洗手台弄塌了,又改為用胳膊撐著馬桶,我忘了把馬桶圈放下了,馬桶沿會不會沾著尿?
尿和精液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哪個更惡心?
正想著呐,一個東西戳到我的屁股上,打斷了我的思路,嗯,那是趙哥的雞巴。
這麼快就又硬了?
我現在差不多是撅著屁股的樣子,而且還叉開著腿,樣子很欠干。
剛才幸免於難的處女膜君這下估計要完蛋了。
說實話剛才趙哥沒插進來讓我有一點小小的失望,但現在我其實真的不希望趙哥插進來。
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不知道被貫穿的時候疼不疼?
趙哥沒插進來,不過搓到我的肩部的時候,那東西就在我眼前晃,龜頭也不像烏龜的頭嘛,對了,哪個是包皮?
為什麼要切?
說實話我沒怎麼看清,那東西一直在晃。
身體的前面其實我自己也能搓,但我沒有趙哥力氣大,於是干脆也讓他搓了。
搓到胸部的時候趙哥說這里不會爆吧?
爆你個頭,老娘這里又不是氣球!
不過趙哥搓胸可跟把玩時不一樣,乳房那麼軟的東西,趙哥硬是使出了搓背的力道,我覺得乳房真的要爆了。
哎疼死了!
笨蛋!
你真以為這里是肌肉啊!
最後兩人又進到淋浴間,趙哥給我打沐浴露,好吧,真是服務到底。
趙哥打得很徹底,甚至還讓我把抬起腳來,連腳底板都沒放過。
衝洗完畢我說趙哥我給你搓背吧,結果搓了兩下趙哥說還不如猴子有勁,你奶奶的,我不搓了,你自己洗吧。
我踢了趙哥一腳,趙哥也不躲。
從廁所出來,我剛才連燙帶搓的,皮膚有些發紅。
也不用擦干,夏天的熱天氣,身上有點水還涼快。
我坐在沙發上亂想,也不管濕漉漉的屁股會不會在沙發上留下痕跡。
首先,我算不算被趙哥操了?
算吧,處女膜有無驚無險;不算吧,趙哥射了哎,而且還是顏射。
其次,這算不算出軌?
我有沒有報復到曉祥?
哎,曉祥上過小靜也沒什麼吧?
那我就更沒什麼了對不?
另外,趙哥真的把我當作妹妹了吧,這樣都沒插進我的陰道,挺呵護我的哎,我對趙哥忽然有了一點點親情的感覺。
這時趙哥出來了,雞巴軟軟的垂在胯間,好大一坨。
趙哥也是全身帶水,坐在我旁邊。
嗯,親情的感覺轉瞬即逝,趙哥看著我居然又硬了。
盯著我的臉也能硬,真行!
我一只手搭著趙哥的肩,一只手握住趙哥的雞巴,給他打飛機。
這東西居然這麼硬,確定里邊沒有骨頭嗎?
我怎麼感覺有哎?
趙哥依然嫌我力度不夠,不過這次趙哥沒說。
在快要射的時候,趙哥握著我上下套弄的手,開始很用力的擼,然後射出來第二發。
男生打飛機是這樣的啊,居然需要這麼用力!
而且握得那麼緊,確定不會把雞巴捏爆麼?
還有,手紙是這麼用的啊,真是大開眼界。
現在該說說小兔了。
小兔是很喜歡裸體的,不過之前H姐沒脫,所以她也不好意思脫。
好容易H姐脫了一回,卻又沒了下文。
這下因為我的“出賣”,H姐再一次的脫光,小兔怕H姐第二天又反悔,居然早早就來了公司並且脫光了衣服。
要知道這個懶兔子可是個遲到大王,雖然小小的公司不考勤,但來得比我還晚也太夸張了吧。
小李進門時小兔正在光著身子打掃衛生,結果小李差點沒當場射褲子里去。
後來H姐來了,看到小兔還在打掃。
其實小兔早就打掃完了,但她的辦公位在隔斷里邊,H姐進門的時候只能看到小兔的腦袋,並不能發現她光著身子的事實,所以小兔煞費苦心地以打掃為由在辦公室里晃蕩。
小兔裝得太不像了,大家都知道小兔是怎麼回事,連小齊都看出來了,大家都憋著笑。
H姐看到小兔故作呆萌的樣子禁不住笑了出來,這下大家都憋不住笑了出來。
只有小李這個笨蛋還是一臉懵,不知道笑點在何處。
這下小兔喜歡裸體的秘密算是保不住了。
H姐其實已經下定決心以後光著上班,所以小兔算是白裝了。
在笑聲中,H姐大大方方地脫光了衣服,胸罩內褲就搭在自己的椅子靠背上。
從那以後一整個夏天,我們三個都是全身赤裸的。
H姐全裸時穿著原來的高跟鞋,想到原來也是這樣的高跟鞋和小腿,現在上面的身體居然是一絲不掛,真是挺刺激的,對了,高跟鞋跟絲襪很配哦,全裸著只穿這兩樣,把男生們搞得紛紛到廁所“投降”去了。
後來。
H姐特意買了一雙人字拖,不知是什麼緣故,裸體的女人穿上人字拖更有一種“裸”的感覺,也顯得H姐的腳白白嫩嫩的。
而小兔則是光著腳,保持身上沒有一件外來物的樣子。
剛開始的前幾天,大家還有些不習慣,都有一種興奮狀態,心思也都沒放在工作上,不過好在這時的業務也不是很忙。
後來大家逐漸習慣了辦公室里的裸女,這時就經常能看到全裸的女人在辦公室里很正常地辦公的樣子。
這幾天我也光裸著在他們的公司泡著。
有一次他們好像接了個新項目,我看到H姐光著大白屁股在白板前給小兔、小李和小齊講解著什麼。
H姐講得很認真,聽的人也很認真。
我卻在欣賞H姐的裸體。
H姐的乳頭好像一直是挺立著,兩個大白胸因為太大了,當H姐在白板上寫完字把身子轉過來時,乳房總是要在胸前晃蕩幾下。
不過這時候居然一點也不顯得淫蕩,H姐的表情完全是一付投入工作的樣子。
H姐穿著衣服的時候雖然算不上美女,但一旦脫光了衣服,她的身材就會立刻給她加分不少。
而且,面對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人,你的目光通常是落在她的臉上,但當她脫光了,你就會不自覺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各個焦點。
H姐屬於身材高窕的那種,渾圓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身以及梨型的屁股讓H姐的身材顯得凹凸有致。
H姐的兩瓣屁股有點往兩邊分,所以當她在白板的靠下位置寫字時,自然地微彎下了腰,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屁眼。
而她的陰毛是長在小穴的上方的,很小的一撮毛,小穴周圍卻一根都沒有。
這樣當她正面朝向我們時,她的大陰唇整個都暴露在大家面前,而她只要不並攏兩腿,里邊的小陰唇甚至小陰唇里的粉色小肉也很容易地看到了。
H姐的膚色特別的白,脫光以後我才發現,H姐不僅是白,身上的皮膚更是嬌嫩嬌嫩的,這就顯得她的腿特別的好看,配上人字拖,非常的性感。
話說一白遮百丑,這話一點也不假。
我看著H姐的裸體胡思亂想,而她的聽眾卻在很認真地聽著,還記著筆記,小齊還和H姐討論了些什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好像大家已經忘了H姐和小兔都是全裸的。
在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保安李叔走了進來給我們送雜志,看到一屋子的裸體女孩,一下就愣在那里。
H姐還沒反應過來,接過雜志還說了聲謝謝李叔。
李叔走了以後大家才想起來,屋子里所有的女性都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呢,難怪李叔剛才那麼怪異。
在H姐當著吳總的面脫光之後大約一周左右的某一天,午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H姐幫吳嬸收拾,撅著屁股用抹布擦茶幾。
當時屁股正對著小李,而且靠得很近,小李就說:“哎,H姐的屁眼真好看”。
而這時H姐已經直起了腰,誰也不敢扒開H姐的屁股一睹芳容。
然後大家就亂哄哄地都要看一看H姐的屁眼,進而發展到要看一看全體女生們的屁眼。
其實大家都已經或多或少地看過了H姐和小兔的屁眼,但這次是希望女生們主動地展示給大家看,算是大家對H姐和小兔的身體進一步地了解。
H姐把抹布送回了廚房,然後笑盈盈地對我們說,想看啊?
我可以啊。
小兔同意嗎?
H姐沒問我是不是同意,我已經讓他們看過很多次了,誰想看我的屁眼都可以。
小兔笑著說,我也沒問題,然後轉向我說:咱們一字排開好不好?
小兔你真是個變態。
三個女生排成一行撅著屁股展示屁眼,太壯觀了吧?
辦公室的地方不是很寬敞,我們三個就一起跪在走廊上,把屁股朝著走廊的窗戶,撅了起來,而且自己用手扒開屁股溝。
小張用卡片相機拍了照,三個女人一付欠干的樣子,真是淫蕩極了。
小張的卡片相機一直被曉祥斥為玩具,不過拍完馬上能看到還是挺方便的。
H姐之前不讓小張拍自己的裸照,但今天不知是H姐撅著屁股沒看到還是默許了,反正小張拍了好多。
有幾張是屁眼的特寫,一個碩大的屁眼充斥了整個畫面,看不出是誰的。
小張翻著照片,然後告訴我這張是我的,嗯,我算看清了自己屁眼的樣子,不怎麼好看嘛。
對了,小張是怎麼分辨出哪個是我的?
撅了好一會屁股,我覺得有點累了就直起身來,H姐和小兔還保持著姿勢,我去看她倆的屁眼。
因為是同性的關系,我毫無顧忌地用手摸了摸。
結果H姐以為是男生嚇得大叫。
展示完屁眼回到屋內,不知誰提議的又要看我們的陰道,因為有我先前流水的先例,所以她倆也並不在乎在同事面前流出淫水。
小張又湊過去拍特寫,這下H姐當然看到了,不過她沒什麼反對的意思,看來真的是默許了。
以前看我的時候,有處女膜擋著,看得不十分深入。
而H姐和小兔早就沒有了那層膜,所以在分開小穴的時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陰道。
小齊一邊看一邊問H姐,陰道里邊什麼樣啊,能看到子宮麼。
H姐說我也不知道啊,你看能不能看到?
說著把兩手的食指伸進自己的陰道並用力往兩邊分,把陰道口分得更大一些,其實這種角度也看不到什麼,只能看到陰道口而已。
不過這樣一來,大家來了興趣,誰都不知道陰道里邊什麼樣。
然後大家就說要好好看看H姐的陰道。
H姐現在越來越放得開,對於展示自已隱私的這種事不僅不反感,好像還很喜歡。
她穿起衣服和脫光時完全是兩種狀態,穿衣時就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女士,而脫光了就瞬間變成一個淫婦。
要看H姐的陰道,首先要解決的是光线問題,H姐就提議還是到走廊上,那里光线很明亮。
但是就算是光线明亮,那也照不到洞里啊。
H姐說她有辦法。
我們來到走廊上,H姐像展示屁眼一樣跪在地上撅著屁股,但這次屁股撅更高一些,差點翻了過去。
我和小兔把扶著H姐的屁股,H姐的小穴幾乎是垂直指著正上方,然後H姐說,你倆把手指伸進去,然後往兩邊扒開,看能不能看到里邊?
我和小兔按著H姐的吩咐,把她的陰道口扒開一個大縫,看H姐沒有喊疼,就又用了一些力,H姐的陰道口整個被擴張開了,哎,小穴居然能擴得這麼大!
窗外的陽光照進了H姐的陰道里邊,我們看到了H姐的子宮口。
挨操時男生說的“花心”就是這里吧?
這時H姐只有頭頂在地上,兩條玉腿像兩個大須子一樣懸在空中,活脫一幅被凌辱的慘像。
哎,趙哥說的沒錯,女人的大腿確實後面比較好看,嗯,H姐的腿真白。
我們放下H姐以後,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害羞的緣故還是血液倒流的緣故。
H姐說,這下姐讓你們看得徹徹底底了。
然後H姐又說,你們都看到了,我還沒看過呢。
小兔笑道,你只能看我啦。
說著,很乖巧地跪了下來,撅起了她的小屁股。
我覺得小兔像是一直在等著這一刻似的。
我和H姐又把小兔的陰道扒開。
小兔估計是身高的緣故吧,好像陰道比H姐要淺一些,這下大家看得更清楚了,嗯,小兔的陰道壁有很多皺褶,怪石嶙峋的感覺,我的也是這樣嗎?
小兔堅持的時間比較久,等小兔起身以後,大家又要看我的。
我說不行,萬一弄破了處女膜就糟了,而且處女膜擋著也看不到什麼。
H姐和小兔說,公平起見至少應該讓我們在陽光下看一看你的處女膜,以前都是在比較暗的環境,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我曬一下。
好吧,為了公平,然後我被兩個裸女幾乎是倒吊了起來。
明亮的陽光照進我的小穴,大家就像在顯微鏡下一樣看著我的最隱秘的每一寸肌膚。
這種近乎凌虐的展示,讓我們三個女生都很興奮,我提議去樓下的收發室跟李叔解釋一下上次的事件,H姐的小兔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三個裸女一絲不掛地進了電梯。
上次我送曉飛時曾經光著身子到過4樓,但卻沒有膽量走出大樓,這次是三個女人一起裸體,人多勢眾,我們也不怕遇到人,就這樣走出了大樓,來到了4樓的小花園。
陽光曬到我的我們的身體上,越發顯得皮膚又白又嫩,不知道是興奮的緣故還是陽光的緣故,我的乳頭好像都變成粉色的了。
小花園里一個人都沒有,這不免讓我有點小失望。
三個裸女穿過花園,進到對面的電梯間,下到了1樓。
整棟大樓的保安一共有4個人,而且可能是經費的問題吧,這4個保安還兼顧著收發室和物業管理,白天在收發室的是上次見到H姐裸體開會的李叔,晚上打更的是王叔。
A座的保安是蔡叔,B座的保安是黃叔。
4位保安的年齡都基本在50歲左右。
這里邊除了蔡叔是負責A座的不常來我們這里以外,其他的人我們都熟的很。
李叔平時在收發室坐著,有雜志或者報紙什麼的送來,他就給我們送到辦公室去。
我們說我們自己去取就可以,何必那麼辛苦,李叔就說當活動活動了,總坐著也累。
但是自動上次撞見H姐裸體開會,李叔就再也沒上來過,好像生氣了一樣。
我們三個裸女走出電梯,李叔正在收發室看電視。
看到電梯里走出來三個白花花的裸體,李叔嚇了一跳。
我們笑盈盈地進了收發室,分別坐在床上和椅子上,小小的房間立刻變得春色盎然。
H姐問李叔怎麼不到我們那里去了啊,是不是生我們的氣啦?
哎我怎麼覺得H姐那樣子好像是在學我。
李叔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盯著地面說,沒有沒有啊,最近比較忙而已。
小兔心直口快地說,李叔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看我們光著啊。
李叔看了一眼小兔,又看回地面,小聲說道,你們這樣,我上去不方便啊。
小兔就說:沒事沒事,你隨便看好啦。哎,真大方,就差謝謝惠顧歡迎再來了。
但說實話也沒什麼更好說的了,我也跟著附和說:是啊是啊,我們不怕看。
我覺得我當時的樣子一定蠢透了。
H姐很誠懇地和李叔說希望他能經常到七樓來,還說如果李叔實在覺得不方便我們以後就不這麼光著了。
小兔信以為真,說了句:別啊。
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沒心眼。
H姐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態度很誠懇,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竟然還顯得姿儀大方,我怎麼也不能把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氣場的女人跟剛才撅著屁股把整個陰道都展示在大家面前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李叔看了看我們的裸體,說上次以為撞到什麼了不得的事,所以後來就沒敢再到7樓去。
既然我們這麼不介意,那他也樂得能看到這般景色。
大家正聊著的時候,另外三個大叔進來了,他們剛在外面吃完飯回來。
一進大門,就透過收發室的大窗戶看到屋里白花花一片。
蔡叔一看嚇了一跳,以為我們出了什麼事了,還想找被單給我們遮擋一下。
李叔說沒事沒事,這幾個小丫頭平時在7樓就是光著的,不過今天特別大膽,竟然跑到大門口了。
王叔一付有點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是想批評我們一番,但又沒說出口;蔡叔和黃叔好些,兩個人傻傻的盯著我們的身體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倆的年齡看起來比王叔要小一些,可能更容易接受這種事吧。
我們還想聊一會,黃叔說,你們幾個在這里光著屁股聊天,要是別的業主看到了,還以我們幾個干什麼壞事呢。
我們這才想到,我們雖然無所謂,但如果連帶上這幾個大叔,可能他們的飯碗都保不住了,黃叔和我們接觸最多,比較親近,所以也不跟我們客氣,就下了逐客令。
我們和幾個大叔道別,走出了收發室。
臨走時小兔還親昵地親了王叔的臉頰一下,王叔嚇了一跳。
哈,王叔的表情好搞笑,那樣子又像生氣又像占了便宜一樣,想罵又想笑。
我們嘻嘻哈哈地跑進了電梯。
在收發室一共有10多分鍾,這期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出入,還好沒有給幾位大叔帶來什麼麻煩。
到4樓出了電梯,大家光著身子在小花園慢慢地溜達,三個女人只穿了一雙拖鞋。
這時A座的大門走出一個女人,看到我們嚇了一跳。
她可能想問問我們是干什麼的,又不好意思貿然開口。
而我們有三人之眾,又氣定神閒的,氣勢上已經完全壓倒了對方。
這女人最後什麼也沒說,進了4樓的電梯間。
後來聽王叔說,她是A座的一個小老板,那天她到收發室找保安,說有幾個精神病在樓上小花園里光著屁股亂跑,王叔說,她們都是B座攝影公司的人體模特,在那里取景,可能要拍照,幾位模特平時也習慣於裸體,請她不用擔心。
雖然她很狐疑怎麼沒有攝影師,但因為這幾個保安平時和業主們相處的都很融洽,也有一定的威信,她也就相信了。
在這一點上,幾位保安大叔確實幫了我們很多忙,因為別的業主免不得會看到我們裸體,而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告訴保安,而自己信任的保安做過解釋後,大家也就不奇怪了。
另外還有一點,我們是女生,女生裸體好像沒什麼威脅性,女性見到了也只會覺得奇怪而已,而男性見到了更是大飽眼福,應該感到危險的反倒是我們。
而有些“正義”人士雖然看不慣,但現代社會的人們基本都秉持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觀念,也沒人去報警。
我們幾個嘻嘻哈哈地玩鬧著回到公司,H姐豪放地問幾位男生:“小子們,剛才射了沒?”
小張就裝出一付僵屍的樣子說:“哥幾個就差精盡而亡了”,說著還站起來像僵屍一樣去抓小兔,小張學僵屍真像,嚇得小兔又跑到走廊上。
這一天也是值得記錄的一天,我們不僅在白天裸奔到了最遠的距離——大門口,還用很變態的姿勢給男生們展示了身體里邊的最隱秘的地方。
這一次也在我心中種下了喜歡凌虐的種子,慢慢的生根發芽。
後來大家又要求看過幾次,我們也順從地任由他們欣賞。
不過這種展示,大家還是刻意選擇吳總和曉祥不在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大家就是有一點避諱。
我很好奇男生們為什麼對於已經看過的地方還要看很多次,我問小齊,小齊說,你們女生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是隨時可以看到的,而只有這里是需要女生們配合才可以看到的,所以總感覺很神秘。
另外女生們撅著屁股的樣子很淫蕩,還有一點點凌虐的感覺,讓人感覺很刺激,而且這個姿勢顯得腰更細,屁股更大,特別好看。
我和小齊聊這個的時候,我正在撅著屁股,讓小齊用尺子在我後面量著,他想知道我屁眼周圍的棕色部分和小穴的肉縫有多長。
向保安大叔公開了裸體的秘密之後,裸體就再也不是秘密了。
這時我忽然想到還有個神出鬼沒的馬律師。
話說有些日子沒見到到馬律師了,我問曉祥,曉祥說馬律師搬走了。
哎,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搬走了我居然不知道。
我覺得馬律師是一個很神奇的人,如果把看到裸體女孩當作福利的話,那馬律師就是能巧妙躲過各種福利的人。
一開始我在公司里偶爾全裸的時候,是刻意地躲著別人,當然也包括馬律師;後來我天天光著,馬律師又總是不在;全裸造訪過710以後,我覺得7樓就差馬律師沒看過我的裸體了,所以幾乎想特意讓他看看,不過跟他只限於見面打個招呼而已,莫名其妙地全裸去串門又感覺好突兀。
有一天我全裸地坐在沙發上看書,馬律師拎著包出門,他等電梯時我在他身後3、4米的距離,可他卻是背對著我的。
我想他進了電梯肯定會轉過身來,我干脆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這樣他能看到我的全身。
我好像為了避免太過突兀還假裝剛洗完澡從廁所里出來的樣子。
可馬律師進了電梯以後,居然掏出手機好像在看什麼,那個時代還沒什麼智能手機,手機的作用頂多也就是看看短信翻翻電話本,可他偏偏就是在那個時候翻弄手機。
進了電梯也不抬頭,徑自按了電鈕,直到電梯門關上也沒抬頭看我一眼。
706門里一個全裸的小女生,就這麼生生被他錯過了。
現在我連同H姐和小兔,幾乎天天中午都是光著屁股的,而且還經常在走廊上晃蕩,我覺得他早晚能看到,然而又聽到了他搬家的消息。
有些人就像馬律師,總是忙忙碌碌地操勞個不停,只顧低頭拉車奮力前行,卻忽略了抬頭可見的美妙風景。
但願他別錯過了他要追求的目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