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一個人在公司玩電腦,吳總探頭探腦地進來了,他吞吞吐吐地說晚上下班以後,想讓我到706一下,有事要和我聊。
吳總是那種長得不帥氣但讓人感覺很親近的那種人,平時侃侃而談,吹起牛來連喬布斯都讓他“糞土”下去了,今天居然吞吞吐吐?
好奇怪呐。
一般情況我首先會感到有危險,但這是吳總哎,總不至於強奸我吧。
我想不出是什麼事,但是答應一定過去。
吳總又指了指706的方向,這是要避開小張他們,我伸手表示OK。
吳總走了,我那個八卦的心啊,感覺好期待呐,還要躲著小張他們?
到底是什麼事呢?
這麼神秘!
哎,離下班時間還有那麼久啊。
我腦海里幻想著各種可能,到了“吳總脫掉衣服表示自己其實是女兒身”的時候,走廊上傳來的小張他們下班的聲音,哎,可算到時間了,今天電梯上來得怎麼這麼慢?
假惺惺地和小張他們打了招呼,我顛顛地鎖了門,溜到706去,屋里靜悄悄的,只有吳總在。
看我來了,吳總請我坐在沙發上,他坐在我旁邊。
沒重點地和我聊了半天,搞得我一腦袋問號,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哎,真就是和我聊聊?
白白興奮了一下午。
我起身准備告辭,他趕忙拉住我的手,那場面跟電影里似的。
然後他才說出重點:他想看我拉屎。
人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愛好呢?
這也太怪癖了吧。
難怪一向干脆的吳總今天這麼繞。
我和小張欣賞過小兔尿尿的景象,這已經有點惡心了。
美女拉屎,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有尿尿就有拉屎,似乎也不需要怎麼推理。
我表示拒絕,而且今天早晨剛拉過,也沒有什麼存貨啊。
吳總態度很誠懇,而且非常怕我把他這個怪癖泄露出去,所以也沒有過多要求,只是希望我保守秘密,最後還說如果覺得可以讓他看,還是希望給他一次機會。
吳總的年齡有點大,比我大10歲左右吧,也許20歲,我剛認識他時還想叫吳大叔來著,幸虧羅叔在,不然真就叫出來了。
在感覺上我沒有把他當做是小張他們那樣的朋友,倒有幾分像是長輩,看到他可憐兮兮樣子,我一心軟竟然答應了。
不過當時不行,確實沒什麼存貨,拉也拉不出來。
我就定在第二天下班,給他展示美女拉屎的壯觀景象。
每天早晨大便已經是我保持多年的習慣了,今天特意沒有拉,留給吳總,嗯,感覺怪怪的。
早上不上大號感覺時間好寬裕,還有哎,這一天我放了不少的屁。
如果他們這天要是想看放屁那可有得看了,不過很臭哎,我倒很想看看小齊怎麼拍馬屁。
中午吃飯時,我怕臭到大家,所以有屁也盡量憋著,憋得好難受。
對了,那天中午我還穿了衣服,把H姐和小兔搞得一愣一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穿衣服能擋住屁麼?
到了晚上,大家都走了,我來到了706。
我特意把門關上了,並約定他不能碰到我,不能脫自己的衣服,否則我就大喊救命,他都一一應允。
然後我就開始脫衣服。
當著吳總的面,我又一次上演了脫衣秀,赤身裸體地站在了吳總的面前。
我忽然想到,像這種光著身子和男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以前只有跟曉祥和趙哥有過。
我和吳總走進廁所,並且關上了門。
我不希望臭氣傳播到辦公室,雖然那里沒有半個人。
關上門以後,我忽然有一些緊張,這樣的地方,如果吳總對我施暴,我喊救命會有效果麼,搞不好我的處女膜就會斷送在這里。
不過看吳總還是很規矩的,也確實沒有碰到我一下。
然後我很沒腦子地坐上了馬桶,而且還沒忘記放下馬桶圈。
哎,上大號當然是坐馬桶了對吧,你吳總也算看到過我拉屎了對吧!
其實昨天答應吳總的同時我就後悔了,現在很想耍無賴就這麼坐在馬桶上算了。
可是看到吳總那古怪的表情,我心想不知道吳老兄這天是怎麼個心情,到最後被我這麼耍一下,太可憐了吧。
惻隱之心再度泛濫,我賤賤地又站了起來。
吳總簡直像是突然活過來一樣,哎,我決定了,讓他看吧,不耍賴了。
我像上次小兔那樣蹲在地上,心想這樣可以了吧,不過這樣得拉在地上,太惡心了,我還得把屁股抬高點,以防止拉出來的大便沾到屁股上。
時間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上次是我和小張在這個空間里欣賞小兔尿尿,而現在,同樣的空間里,竟是另一個男人看我拉屎。
吳總看出來我是決定不耍他了,於是扶著我的胳膊,讓我換了個姿勢,期間還碰到了我的屁股。
但他顯然不是故意的,那時候他腦子里想的都是調整我的姿勢。
我實在不知道他想讓我以什麼樣的姿勢表演拉屎,拉屎還有別的姿勢嗎?
有,比如跪下來雙手撐地就是個很好的拉屎姿勢,這姿勢確實是不錯,比胳膊肘撐地好多了,然而我現在就是按吳總的擺布用胳膊肘撐著地。
這樣屁股比肩部要高,但整個屁縫完完整整地呈現在吳總的面前。
吳總其實對我的身體了解的沒有那麼詳細,像掰穴、掰屁股這種展示他都沒能看到,所以當我把屁股撅向他時,還有一點難為情,吳總跪坐在我的身後,臉幾乎就在我的屁股上,廁所的燈非常亮,這下他算是把我的屁眼和小穴看了個仔細,我的屁眼就這麼和吳總的雙眼對視著。
我拉不出來,這次真的怪地球引力。
我既然決心要配合了,就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配合。
我發現我的性格里真的有這種特點,一旦約定好了某件事,就會認認真真不遺余力地盡可能做到,除非有不可抗力。
我保持著姿勢,醞釀著便意。
我覺得真的有地球引力的問題,於是我把跪著的大腿盡量張開,這樣屁股會矮一點。
不過剛張開我又發現這樣不行,屁股倒是矮了,小穴也跟著洞開了,這倒沒什麼,可是屁眼湮沒在屁縫里了,這時好死不死地來了個屁,“不……”的一聲顯得屁股的肉那麼厚。
沒辦法,我又把張開的腿往中間收回了些。
吳總不知道我干嘛把大腿張開又收回,這樣子倒有點洞開小穴挑逗他的意思。
我也沒法解釋,因為剛才那個屁太臭了,我不想張嘴說話,再說,解釋起來太復雜了。
這時尿意襲來,嗯,尿來了,屎還會遠嗎?可是,怎麼尿?會不會尿到腿上?
這種事我沒經驗呐。
不過我聰明地想到了上次小兔尿尿結果沾了一腳,於是我起身到門邊把塑膠拖鞋踢了過來,然後膝蓋壓在拖鞋上,重新跪好。
剛才是吳總給我擺布的姿勢,現在是我主動做出的姿勢,我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奴性,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吳總的玩具,隨他怎麼玩都行。
我甚至想改用肩部撐著地面,同時用手把屁縫扒開。
不過肩部撐地不可避免會讓臉也貼在地上,廁所的地上,馬桶的跟前,男生們尿尿時剛好踩著的位置,我覺得地上搞不好會有尿漬,沾到臉上有點髒吧。
不知怎麼的,這會我覺得好像尿也沒那麼惡心。
尿腿上就尿腿上吧,不想那麼多了,開閘。
嗯,很好,大部分的尿都噴射在地上,大部分。
其余的順著我的大腿流進了拖鞋。
尿液溫熱,整個大腿都能感受到,記得上一次尿褲子時就是這種感覺,那時候我還在幼兒園吧?
我雖然想到了用塑膠拖鞋,卻忽略了地勢的問題,現在地上的尿順著地勢向我撐在地上的小臂流去。
塑膠拖鞋只起到了把順著大腿留下的尿液積攢在膝蓋部位的作用。
哎,我太蠢了。
我有些賭氣地也不躲,任由尿液沾到我的小臂上。
有點臊,不過還能接受。
屎真要的來了。
這時吳總臉就在我的屁股後面,幾乎要貼上了。
而且剛才我也沒注意,吳總什麼時候把兩只大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
而且屁縫也被他扒開了,說好的不碰身體呢?
不過這時候我也不怎麼介意了,摸吧,摸吧,隨便你怎麼玩。
不過我擔心把大便噴到他的臉上,讓他離遠一點,不知道他聽到沒有。
我開始用力。
拉屎這種事,無論多麼優雅的淑女,都表現得像狗一樣,我忽然覺得非常的羞恥,我丑陋的樣子正在被一個男人欣賞,我最肮髒的東西正要呈現在他的面前。
羞恥的同時,我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小穴的部位傳來了濕濕的感覺,不知是剛才的尿還是流出了淫水。
屎出來了。我擔心這種姿勢可能會讓大陰唇沾到屎,還想著調整一下姿勢。
然而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吳總這個變態伸手接住了,太惡心了。
我當然看不到大便是怎麼出來的,不過後來又拉過幾次給吳總看,他還用DV拍了下來。
我看到我的屁眼先是高高拱起,然後像火山爆發一樣打開屁眼,大便就拱出來了。
聯想到這樣的場景,竟然是出自一個美女的屁股,真是又惡心又刺激。
兩天的存貨有不少,並且有一點硬度,成了長長的一條。
吳總把大便接在手里,我從胯下看到那一條東西很粗的擺在他的手上。
從我的視角看過去真是很有趣的一個組合,吳總的臉,吳總的手,手上是我剛拉出的帶著我體溫的大便,然後是我的陰毛和我的乳頭;推理過去,吳總會看到我的大屁股,中間是剛剛噴發過的屁眼,沒准屁眼周圍還有些大便和少許肛毛,然後是分得很開的小穴,小陰唇露在外面,然後是我的雙峰,最後是我倒立的臉。
這時我和吳總對視了一下,以這種奇怪的角度,在這種奇怪的空間對視了一下。
我忽然覺得非常的羞恥,進而變成了極度的刺激。
這次小穴絕對是流淫水了。
吳總問我還有麼,我說得等一會。
吳總就欣賞他手里的我的大便。
他居然用手拿著,簡直惡心到家了。
我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努力醞釀著下一發,然後屁意忽然襲來,我沒來得及通知,屁就出來了,直接吹在了吳總的臉上,也許還帶著一些大便星子,全噴在他的臉上,吳總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這時整個廁所已經是臭氣熏天了。
第二條出來後,吳總手里已經有很大一坨了。
我用廁紙擦屁股,並且依然保持著跪姿。
其實這種姿勢讓整個裸背扭曲著,曲线很好看的,但吳總只是盯著我的屁縫看。
後來吳總還說我擦屁股好用力,廢話,不用力能擦干淨麼?
擦完後,我順手把擦完屁股的紙也放到吳總的手里。
我要起身了,吳總卻說再等會,好吧,還沒看夠?
那你隨便好了。
我恢復了剛才胳膊肘撐在地面的姿勢。
地上的尿已經流進地漏里了,不過地面還是濕濕的,有點滑。
我從雙腿之間的空隙里盯著吳總,我覺得吳總足夠變態了,所以有些提防。
我怕他用手把我的處女膜不明不白地干掉,還怕他把手里的東西沾到我的屁股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吳總真這麼做了,我該怎麼辦?
瞪他好像沒什麼用。
吳總的腦袋離我屁股越來越近,現在我只能看到半個吳總的臉,這我倒不擔心,他應該不會咬我吧?
當我完全看不到吳總的臉的時候,屁眼上感覺到爬上了一個溫熱濕潤的“蝸牛”,嗯,吳總,你再次刷新變態的記錄,你居然在舔我的屁眼。
那里剛剛火山爆發過耶!
你真是不嫌髒!
我剛才有沒有擦干淨?
話說什麼動物會干這個?
舔屁眼?!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面試女生的那個慘不忍睹的屁縫,我剛才擦過,至少不會濕漉漉。
雖然感覺很變態,但眼下我最擔心的是他手里那一坨東西,他用手捧著,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沾到我身上了。
廁所里臭得不行,以前拉屎沒這麼臭過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吳總終於不舔了,我趕忙站了起來。
哎,屁眼附近感覺濕漉漉的,那是吳總的口水,我得用手紙擦一擦。
我當然不會蠢到再次跪下,不過像扎馬步一樣彎著腿並且把胳膊扭到後面去擦屁股,這姿勢也好不到哪里去。
擦完後我又接水擦洗剛才流在大腿上的尿和淫水。
吳總就看著我洗。
整個拉屎的過程,我其實是經歷了一次高潮。
讓別人看到自己的丑態竟然是這麼刺激的一個事。
吳總應該算是展示自己丑態的很合適的一個對象吧,不嫌髒,而且還算遵守約定,雖然摸了我的屁股,但至少沒有強奸我,而且像拉屎放屁這種最丑的丑態都讓他看到了,以後看別的也就少了很多的心理障礙。
我出了廁所穿好衣服,和廁所里的吳總道別離開了。
哎,不知道吳總會不會吃我的大便?
嗯,怎麼會想到這個?
太惡心了,我吐一會先。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我總是不自然地看向吳總,而且目光捉著他的舌頭看,那東西居然舔過我的屁眼。
這家伙跟沒事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自然,哎,太能裝了,佩服佩服。
前面說過,男生們對女生只是看,並沒有什麼肌膚上的接觸。
小張對我動手動腳也是在確保不被別人看到的時候。
我看他不十分過格也就由著他了。
當然在平時的接觸中,大家偶爾的觸碰還是有的。
比如大家一起打飯,在狹小的廚房里就不免碰到我的身體,但那顯然不是故意的觸碰,我也並不做以反應。
但自從H姐和小兔在公司正式脫光以後,這種局面就有了一些變化。
首先H姐和小張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交集的,所以不免坐在一起討論,兩個人坐在一起就難免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開始是無意的,後來變成了有意的觸碰。
H姐最想避免的是在公司里和男同事性交,准確地說是想避免群交。
但對於觸碰身體其實並不如何反對。
而大家其實是遵從和我交往的原則,所以沒有觸摸自己的裸女同事。
但是畢竟H姐和小兔是朝夕相處的自己人,所以小張便試探著H姐的反應,看到H姐並不如何惱怒,於是變得越發大膽起來。
在小張的帶頭作用下,其他的男生也陸續開始了試探性的接觸,很快的,不能摸女同事身體的禁忌就完全打破了。
到後來摸一下女同事的屁股幾乎成了一種打招呼的禮節。
比如這天中午,小兔在值日,正在把用掃帚掃出來的東西往簸箕里掃,撅著的屁股正對著大門,小李和小張進來時,便輪流用手拍了拍小兔的屁股問聲早,小兔就跟平時一樣回應著早,並不停止手里的工作。
小張在和H姐討論時,有時是把胳膊環到H姐的身後,把手放在H姐的屁股上,用手掌在H姐的屁股上畫圈,有時是把手從H姐的後背繞到胸部,把玩著H姐的乳房或者撫摸H姐的大腿,H姐只有在被激發了敏感地帶的時候才會打小張的手打開,有時笑罵一番,但過了一會,小張的手又摸了上來。
有一次我因為飲水機太久沒有換水了而到他們公司去倒水,看到小兔站在小李旁邊好像是拜托小李解決什麼問題,而小李的手就很自然地從後面攬著小兔的大腿,顯得小兔的屁股又大又圓。
H姐和小兔在這方面好像挺避著我的,尤其是H姐,好像我在監督什麼似的。
而我發現一些端倪之後便經常溜過去“捉奸”,果然被我發現好多次。
她倆干嘛要避著我呐?
我幾乎要感到一點隔閡了。
我覺得可能“脫光”這事,雖然有潘姐在先,但我應該算是那個“始作俑者”,所以關於尺度的問題就有點唯我馬首是瞻了。
我裸了好多日子了,最初的暴露身體的興奮感淡了好多,上次和曉祥聊過關於性的看法之後,我覺得實在沒必要有什麼不能摸的禁忌,也許將來還會跟他們做愛的,摸一摸又何妨。
而且,我不想和H姐她們有什麼隔閡。
這一天中午,吃完飯的時候,我起身去接了杯水,回來時發現小張坐了我剛才的位置,小張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腿,說:來,坐這吧。
這是男生對女生經常有的一種調戲,相信別的公司也有這種事,通常女生都是笑罵一下也就完事了。
然而今天,我一屁股坐在了小張的腿上。
嗯,我故意的。
小張有些意外,但馬上就很自然地摟住了我,用胳膊環住了我的腰,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個姿勢,沒觸碰我的重點位置,不算十分過格,但我如果想站起來,他也很容易把我攬住。
大家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著。
小張看我沒什麼反應,似乎是要確信我已經同意他摸我的身體了,故意把手掌按在了我的胸上,還輕輕的揉捏了起來,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
好吧,這有些過分,不過久違的興奮感覺再次襲來,小張故意把話題轉了過來,說,小晗這個肉球還真不是肌肉啊,好軟。
我笑著打開了他的手,說別碰這里,這是敏感部位。
小張的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
摸了一會,他的手又游上了我的乳房,而且還用手指頭撥弄我的乳頭,這次我沒有打開他的手,嗯,我來感覺了。
電話響了,是客戶的電話,H姐光著屁股跟客戶在說些什麼,小兔從小李身邊站了起來,小李也站了起來,好像還抱了抱小兔,小兔也沒躲。
沙發上沒人了,我自然地把腿放到了沙發上伸直。
小齊坐了過來,我弓了弓腿讓出了位置,小齊坐下後我又老實不客氣地把腳放到了小齊的腿上,小齊順勢把手放在我的屁股側面,撫摸著我的屁股。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當感官上的欲望控制了你的時候,大腦就不再思考了。
我根本就沒考慮這是一個什麼狀況,手自然地放到了陰蒂上開始揉動,而另一只手在揉捏我的胸脯和小腹。
我的身上,一共有6只手在游走,在和我的皮膚摩擦,而這6只手之外,還有一男兩女在看,不,是一男三女,吳嬸也在看我,而我卻停不下來。
我的每一寸肌膚任人撫摸,我自慰的丑態任人觀賞,我興奮地揉著我的陰蒂,最終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去,我的意識也清醒了,小齊還在一臉驚愕地看著我,我感到非常難為情。
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張:“告訴你別摸那里,你偏要摸!看我這洋相出的!”
我感到後悔死了。
小張趕忙安慰我,說沒事沒事,你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啊,你就是我們的小妹嘛,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嘛,誰會笑話你啊。
大家都圍過來安慰我,連吳嬸都說沒關系。
最後小齊說,晗姐,我又射到褲子里了,比你還糗。
小齊一副很無辜的口氣,把我和大家都給逗笑了。
看我沒事了,小張又開始逗悶子了,說小晗啊,我看你剛才那麼用力,處女膜沒給謀殺了吧?
嚇得我連忙檢查一下有沒有血跡,還好還好,處女膜君還是很耐折騰的。
H姐和小兔確實是唯我馬首是瞻的,第二天,不,當天下午,H姐和小兔就不避著我了。
而且第二天中午聊天時,女生都坐在男生的懷里,小兔跟我昨天一樣被小李“綁架”著坐在在他的腿上。
大家就這麼心照不宣地開放了尺度。
我問小張,我自慰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小張說,像你這樣的美女不管做什麼都是最美最美的,而且高潮時,臉蛋紅紅的,可愛極了。
嗯,也是個馬屁精,不過馬屁拍得真舒服。
其實小張那次沒說,我整個自慰的過程都是坐在小張懷里,屁股靠著小張的大腿,而我高潮時全身都在發抖,小張特喜歡這種我坐在他懷里興奮得發抖的感覺。
從那以後,我就覺得我對於這一屋子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需要避諱的了。
他們了解我的一切。
我的身體已經對他們完全開放了。
甚至對於吳總,我都減少了很多的避諱。
比如我要上廁所尿尿,拉開廁所門,看到吳總正在洗手,我光著身子走進去,坐在馬桶上開始很響地尿出來,一邊尿還一邊和他說話。
然後當著他的面用手紙擦小穴。
在我的影響下,H姐和小兔也變得更加不避人,上廁所尿尿也不關門。
有一次H姐還當著吳總的面自慰並且達到了高潮。
不過那次自慰是很搞笑的一件事,小李問H姐女人都哪里是敏感點,H姐就一一指出來,小李就每個敏感點都摸了摸,H姐指一個地方,小李就摸一個地方,結果把H姐的欲火點著了,沒顧得上吳總在場,不管不顧地達到了高潮。
每天飯後閒聊的時候,女生們會隨機地坐在男生們的腿上或者懷里,任由男生們撫摸。
通常小兔和小李在一起的時候多些,小李追小兔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知道追到沒有,但即便是沒得到小兔的心,小兔的身體基本上是摸了個遍。
而我和H姐則和小張小齊沒規律地換著來,大家光著身子坐在男生腿上,被一個硬硬的雞巴隔著褲子頂在屁股上,閒聊著各種色色的話題。
小張通常把龜頭頂在我的屁股上,自己輕輕扭動著身體,讓龜頭隔著褲子和我的屁股摩擦,他尤其喜歡摸女生的屁股側面那個像酒窩一樣的凹陷部位,當然,如果我是坐姿的話,那個凹陷的部位其實是讓骨頭給頂出一個凸起,而如果我半躺在他身上,那個酒窩才會出現。
小齊則是很老實,雖然手在我身上到處摸,但雞巴只是頂在我的屁股上而已,一動也不動,我有一次用手隔著褲子去捏他的雞巴,發現竟然這麼硬。
而我坐在小李身上時,卻感覺到很大的一個硬東西。
哎?
這家伙褲襠里藏著什麼?
小齊抱著我時,有時會把下巴靠在我的一個乳房上,很近距離地看我的乳頭,而且會看得比較久一些,兩個人默默坐著,有一種很恬靜的感覺,他的下巴靠在我的乳房的側面,所以有時他的嘴唇就會不經意地貼到我的胸上,就好像在我吻我的乳房一樣。
有時還深呼吸一下,我要是不怕破壞氣氛就很想問他一句,能聞到奶味麼嗎?
三個人中,小齊大概是對我是愛的感覺吧,小李大概是探奇的感覺,而小張則有一些調戲和凌虐的感覺。
有一次小張抱著我,在摸我的屁股。
我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這樣很舒服,但會顯出屁股一側和大腿上一大片白淨平滑的皮膚,小張的手就在上面摸著。
小張要親吻我的屁股,但我坐在他身上,他彎不下來,我惡作劇地故意把後背靠緊他的上身。
結果小張把摸我屁股的手伸到了我的腿彎里,把我整個抱了起來,我的屁股就到了他的嘴邊,男生真有力氣。
他很得意地親著我的屁股,我怕摔下來就緊緊把住他的肩膀,嘴里不停地呵斥他。
小張很色情地伸出舌頭舔我的屁股,我無論怎麼呵斥和告饒都無濟於事,他的舌頭整個貼在我的屁股上,感覺像一條溫熱的蝸牛,嗯,另一只蝸牛。
後來他竟然把舌頭伸向我的小穴,還好由於角度的問題沒有得逞。
他把我放下來後,我狠狠地擰了他的雞巴一下,流氓!
把雞巴擰斷當太監算了!
小兔第一次當著我們的面自慰是小李的傑作。
當時小李在撫摸小兔,手不僅滑到了小兔的小穴門口,還伸了進去。
小兔有了感覺,開始淫叫連連,我和H姐都是只喘氣不出聲的,小兔則是叫得很熱鬧,後來抱住小李的頭,和小李舌吻起來,有點像上次我和趙哥接吻,也是女生把男生的腦袋給“捉”來的。
吻一會,放開小李的頭又開始淫叫,在小李的兩根手指的抽插下,小兔到了高潮,整個過程足有十多分鍾。
小兔高潮過後,臉上紅撲撲的,頭發上全是汗,但卻並不害羞。
我和H姐幫他擦沙發和身體上的淫水,男生們竟也互相不避諱地一起到廁所去射出來。
後來小李問小兔,這算不算干了她一次,小兔就笑答:算,干得我很爽,把你載入史冊。
按我們三個女生的邏輯,既然看過一次,再看第二次就無所顧忌了。
後來當著男生們的面自慰也就成了很平常的事。
甚至還有過三個女生一起自慰的經歷,受到小兔的影響,我和H姐先後有了叫床的習慣,三個女人在公司的地板上淫叫著自慰,場面何其壯觀。
有一次小齊問女生用黃瓜自慰是什麼樣子的,小李就說希望H姐和小兔展示一下。
H姐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沒黃瓜啊。
小張就自告奮勇地去買了黃瓜。
這附近沒有菜市場,小張不辭勞苦地跑了很遠。
一共買了3根,連我都有一根。
H姐說還得要套套啊,不然斷在里邊就糟了,而這附近沒有藥店,可能也不是那麼好買。
小兔說要是斷在里邊讓他們幫咱拿出來。
我估計男生們這時肯定希望能斷在里邊。
然後H姐和小兔就拿著黃瓜,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上次看小兔的陰道,感覺比H姐的要短一些,但插進去的效果卻差不多。
大半截都插了進去,外面大概也就是一個手柄的長度,人體肌肉的彈性真是挺強的。
兩個女生握著黃瓜來回抽插,目光開始迷離,H姐的動作幅度非常大,黃瓜幾乎是完全出來,再完全衝進去,小兔則好像是用黃瓜在小穴里攪動一樣,我真怕她的黃瓜斷在里邊。
兩個女生開始淫叫,三個男生也把手伸進褲子里很猛烈地手淫。
而我呢,連日的當眾自慰已經讓我神經變得很粗壯了,我很淡定地把我的那個黃瓜給吃了。
在710公然自慰的日子很爽,但“公司即將倒閉”的陰霾卻揮之不去。
我覺得公司肯定會倒閉的,那以後到7樓來的機會就少很多了,還有,曉祥該怎麼辦?
然後我看到一份奇怪的合同。
好吧,雖然我涉世不深,但打工近一年也算是見過不少合同了,這個從傳真機里吐出來的合同絕對夠奇怪了。
首先,別的合同通常都會標明用途,然而這個合同說了一大堆的要求,卻只字未提圖片用途。
其次,這些要求也太奇怪了,指明了不要專業模特,但卻又要求模特具有專業水准,這不自相矛盾麼?
再說,怎麼知道模特是不是專業的?
還有,在應該寫明拍攝內容的地方,只含糊地寫了個“以四季為主題”,感覺像是攝影比賽。
更奇怪的是,這合同的價格好像是搞錯了,高的簡直離譜,並且對方已經簽署了,我這邊只要簽了字傳真回去,這合同就算坐實了。
我拿給曉祥看,曉祥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說這合同以前也有過,每次都是一堆相當不專業的需求,不知道對方是干啥的,只知道對方同時還發給很多家。
人家沒搞錯價格,合同也算數,發過去樣片就會有反饋,不采用的也會按約定給一部分報酬,並且祥爸早年還真的收到過合同里約定的報酬。
哎,這合同是真的哎!好神奇!
這價格夠挽救我們這個垂死的流氓公司了,至少今年不會倒。
四季……
人家沒說要裸體,但我們這樣的公司差不多是專門拍光屁股女人的,感覺應該是四個裸體的女孩才比較合理。
四個青澀的、沒經驗的……
大美女。
我想到我的們寢室的那幾個蕩婦。好吧,專業水准什麼的不用擔心,我們沒有,但有曉祥呢,不愁裝不出來。
嗯,是時候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姐妹了。
如果說有沒有比親姐妹更親的關系,那應該就是我們四姐妹的關系了。
不知道是不是入學時某個人的刻意安排,我們寢室的4個女生,基本都可以算是中學時代的班花。
說起班花這個事,其實並沒有一個正式的評判,也沒見過那個班級搞過選美。
但如果追求者眾多,那算作是班花應該也是合理的事情。
我們寢室的4個人,每個人屁股後面都有一大票追求者,過節時,寢室就像花房一樣,玫瑰多到放不下。
我覺得大姐鄭書瑤最漂亮。
大姐來自南方水鄉,皮膚好到爆表。
帶著眼鏡,絕對的淑女風范。
她在高中時有過一個男友,第一次也給了他。
本來以學霸的成績可以穩進清華北大的,但由於考場失利而落魄到了我們學校。
與男友異地戀得很辛苦,最終選擇了放棄。
在眾多追求者中,大姐選擇了我們的同班同學許輝,兩人感情很穩定,我們時不時地稱呼許輝為“大姐夫”。
大姐和許輝交往過一段時間後終於把自己的身體也交給了他。
雖然說大姐很斯文,但和我們無話不談,我們問起她倆的性事時,她也是毫無避諱的有問必答。
這一方面是我們四個人實在是太親密了,另一方面,我覺得人人都有淫蕩的一面,這至少不能算作是壞事。
二姐姜少妍是追求者最多的一個,而且二姐絕對是蕩婦型的。
剛入學時還有些矜持,後來我們越來越親密,她就把自己的家底都抖了出來。
她在高中時男友就有過很多,而且跟好幾個都上過床。
到大學以後,基本上和男友只要確立了關系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上床。
而有的男友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分手了。
我們就戲稱這樣的男友是“嫖客”。
二姐也不在乎,她說她喜歡做愛的感覺,用她的話說,是“被操”。
我們被她感染,也是用“操”這樣的詞。
有時斯文的大姐說,今晚不回來了,“許輝要操我”,我就覺得大姐遇到二姐這樣的人真是人間的不幸。
我曾經問過她到底有多少男人“操”過她,她想了半天最後說,有些記不清了,不記得是多少個。
二姐還喜歡裸奔,而且對我們毫不避諱,我們的寢室樓是有公共衛生間和水房的那種結構,二姐在夏天就直接光著從寢室走到水房,上廁所也一樣。
雖然女生寢室有舍監阿姨把門,但有時還是有男生進入的,二姐就至少有兩次全裸地遇到過男生,把男生嚇得夠嗆。
二姐的陰毛很重,幾乎完全地遮擋了肉縫,據說陰毛重的性欲旺盛,看來有點道理。
二姐在別人面前還是很矜持的,只有和我們在一起時,才毫無顧忌。
老四名叫劉爽,小名丹丹,比我們小1歲。
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是叫她小名,大概是因為她個子矮小的緣故吧。
丹丹的身材跟小兔差不多,比小兔有肉一些。
不過小兔是精靈古怪那一類的,丹丹則是會萌翻一片男生的那種類型的。
如果說大姐是在淑女的一端,而二姐是在蕩婦的一端,那丹丹絕對屬於靠近二姐的。
夏天二姐在宿舍里經常光著,很多時候丹丹也同樣一絲不掛,不知是受二姐影響還是她本來就這樣。
而且問大姐和許輝上床那些事的時候,丹丹問得問題最多。
丹丹雖然身材嬌小,但胸卻是四個人中最大的,正宗的童顏巨乳。丹丹的現任男友是她的第三任男友,這三任男友都上過她的床。
前面說過,我們四姐妹很親很親,比親姐妹還親。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甚至自慰也完全不避諱。
這個二姐是始作俑者,那天下午沒課,大家都在午睡,二姐在被窩里自慰,因為蓋著被子,所以並不容易看出來,而我卻發現了,惡作劇一樣地掀了她的被子,她正在興奮處,竟然完全不停止,全裸地在床上繼續揉自己的陰蒂,其實大家都沒睡著,於是二姐就在大家的圍觀中自慰,而且越來越起勁。
從那以後,二姐就經常以蕩婦自居。
後來沒過幾天,二姐號稱要裸奔,其實就是光著身子上一趟廁所而已,而且還穿著內褲,丹丹也要一同去,結果回來時差點撞到男生。
這讓丹丹興奮不已,不管不顧地脫了身上僅有的內褲,在床上自慰到了高潮。
從那以後,兩人在這種事上就完全不避人了。
甚至還交流一些心得。
結果惹得我和大姐也相繼淪陷。
其實我從小就有些暴露的心理,但控制得很好所以連走光也幾乎沒有過。
這次算是被這兩個蕩婦帶壞了,不僅沒來由地脫光了衣服自慰,而且還伙同二姐和丹丹,幾乎是逼迫著大姐自慰到了高潮。
不過大姐也不冤,事實證明,大姐其實是最想公然自慰的,我只不過給了她一個機會而已,後來每次寢室里的集體自慰活動幾乎都是大姐挑起來的。
正因為如此,大家才能如此親密。
二姐說,以後咱們可以共享咱們的老公,娶了咱們中的一個,就是娶了咱們四個。
丹丹就笑道,大姐夫嘛我還覺得可以,雖然木一些,但人品好,也還算帥氣。
你的老公幾天一換的,嫖你一個還不行啊,把我們都帶上就虧死了。
當然這個我認為是笑談,那樣豈不是很淫亂。我們四個姐妹就算是同意了,四個老公還不一定答應呢。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個荒唐的想法,竟然被大姐開了個好頭。
起因是這樣的,大姐是許輝的初戀(大學才初戀,也算是奇葩一枚啊),並且許輝是處男,而大姐卻不是處女,覺得很對不起許輝。
其實許輝也不十分介意,都什麼年代了,處女情節是多麼古董啊。
但大姐卻很介意,我在寢室里跟她們說過我掰小穴給710的男生們看處女膜的事,這讓她萌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讓許輝親眼見見女人的處女膜。
這天晚上,我正在寢室看韓劇,二姐和丹丹都出去約會了。
大姐竟然領著許輝進來了。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躲過舍監阿姨的。
我這時只穿著絲質吊帶睡裙而已,里邊什麼也沒穿。
因為有了之前的暴露經歷,所以我也並不介意,而且許輝也是我的同班同學,熟得很。
許輝看我穿得這麼少,倒是有些拘謹,我覺得好笑,就姐夫長姐夫短地逗他說話,許輝都不敢正眼看我,與曉飛很神似。
大姐說要跟我商量個事,然後讓許輝坐在屋里,把我拉出了寢室。
大姐把她的“處女情節”說給我聽,最後說,我已經主動讓很多人看過我的處女膜了,讓自己姐夫看一下也不很過分吧?
而且,咱們不是要共夫麼?
我心說大姐你怎麼當真了,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我這幾天正是最初天天裸體到710的時候,心理上已經很放得開,倒是不介意讓許輝看一下。
但是一方面,他是我的同班同學,感覺有點別扭,還怕他說給別人聽,另一方面,我這樣算不算勾引姐夫啊?
大姐笑道,許輝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他的嘴很嚴,不會亂說的。
好吧,我同意了。
我倆一起走進寢室,許輝正有些尷尬地坐在大姐的凳子上。原來二姐的小內褲正晾在旁邊。
我心里想,既然要看得這麼徹底,那干脆脫光算了。
大姐好像還要跟許輝說些什麼,我沒等她說話,就抓住睡裙的下擺,然後往上一掀,脫下了睡裙,這樣,我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同班男同學的面前。
大姐,不怪我,你沒說你還准備了台詞的。
許輝先前看到我透過睡裙挺立的兩點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結果現在我當著他的面脫了個精光,他好像傻了一樣,但卻不肯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大姐說了她的想法,許輝有些感動。
我對許輝說,只能讓你看,不能讓你操(對,我當時說的是操)因為我的處女膜是留給新婚之夜的。
說完,我坐到凳子上,把兩腿分成M型,把小穴掰開。
許輝跪坐在我面前,靠近了仔細的看。
又一次被男人看這里,我的興奮程度絲毫不減,並且這次毫無顧忌地流出水來。
許輝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後來干脆自己用手去分我的小穴。
我倆的關注點全在我的小穴上,都沒注意大姐。等許輝看了許久抬起頭來時,發現大姐已經脫光了,正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看著我們。
許輝很感動地站起身,抱住了大姐。而大姐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解他的腰帶。
最後,許輝也脫光了。
因為我們寢室的結構是床都在上鋪,床下是書桌。
他倆顯然不能在地上做,於是他倆分開,大姐先爬上了上鋪,然後許輝也挺著硬硬的雞巴全身赤裸地爬了上去。
其實床也不是很高,以我的身高,剛好平視他們。
他倆就在全裸的我的面前,開始做愛,不,是開始操。
我把屁股靠在椅子靠背上,看他們瘋狂地扭在一起。
我想把睡裙穿上,但轉念一想,反正都被他看過了,再說雖然許輝的注意力完全在大姐身上,而且我覺得當著同班男生的面全裸的感覺簡直太奇妙了,我有點舍不得把衣服穿回去。
再說許輝在操大姐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看我一眼,我覺得還是把一絲不掛的樣子呈現給他更好一些。
其實我是想仔細看看許輝的雞巴的,我只在A片里看過男人的雞巴,卻沒看過真正的。
曉祥也沒給我看過,估計要是我提出要看的要求,我的處女膜就保不住了。
但是許輝一出一進的動作很猛烈,想一睹真容還真不容易。
就在許輝大力抽插的時候,門一開,二姐和丹丹竟然回來了。
眼前的場面讓兩人嚇了一跳,許輝看到有人進來連忙想躲,但是哪有地方躲啊,而大姐正在最興奮的時候,抓住許輝大叫不要停。
丹丹反應最快,壞笑著衝著許輝擺擺手說“你們繼續”。
當著我們的面操大姐讓許輝大為興奮,所以許輝其實也停不下來。
大姐也是一樣,一開始只是“嗯、嗯”地低叫,丹丹她們進來以後大姐開始“哦、哦”地叫,聲音越來越大。
我跟二姐和丹丹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丹丹一下興奮起來,立刻開始脫衣服。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丹丹已經脫光了。
丹丹的床位是和大姐挨著的,她光著身子爬上床,近距離地看許輝和大姐。
二姐這個放蕩女人卻楞在那里,等看到丹丹撅著屁股爬上了床,她才想起來脫衣服。
然後她也脫光了。
和我一起站在地上,看許輝操大姐。
許輝和大姐親吻著,一抬頭,看到了溜光的丹丹和她那碩大的乳房,終於射了出來,而且直接射在大姐里邊。
許輝拔出雞巴,竟然沒軟,而且還是那麼堅挺。這時寢室里的四女一男都是赤身裸體。
許輝剛才已經看到了丹丹,現在又看到了站在地上全身赤裸的二姐,興奮程度已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我都擔心他會不會刺激出心髒病。
丹丹跪坐在床上,對許輝說,我們姐妹有約定的,你娶了大姐就是娶了我們四個,我們都是你的老婆。
丹丹是跪坐,但配合這樣的話,就像是跪著說一樣。
許輝嚇了一跳。
望向大姐,大姐躺在許輝身子底下,媚眼如絲地看著許輝,點頭說你操她們不算出軌,只要她們願意。
丹丹像個花痴一樣馬上插嘴說“我願意的”,然後床下的二姐也跟著說了句“我也願意”。
我忽然覺得,把共夫這個事當笑談的,可能只有我一個人。
許輝似乎還在猶豫什麼,但丹丹已經把嘴湊了上去,和許輝舌吻了起來。二姐說,在上面太不方便了,還是下來吧。
許輝挺著雞巴從大姐的床上下來了。
大家把自己的褥子直接鋪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大床。
二姐躺在大床上,我還是沒來得及看許輝的雞巴,他又插進了二姐的小穴。
丹丹則和許輝吻了起來。
丹丹是跪在二姐的正上方,小穴就在二姐的眼前。
後來大概是保持這個姿勢比較累吧,丹丹竟然直接坐在了二姐的臉上,而二姐也開始添丹丹的小穴。
大姐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兩個姐妹交合在一起,我陪著大姐坐著。
大姐的兩腿分開了一些,從肉縫里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那是許輝的精液。
我抽了張紙巾給她,她接過了,卻沒有去擦。
我們四個人的經期大致相同,現在大姐是安全期,也不用擔心太多。
說實話,當時我也非常興奮,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把自己的處女膜斷送掉。
也許現代社會這種思想很守舊,但我認為既然保持了那麼久,如果現在斷送掉,以前的保持就付之東流了。
未免太劃不來。
但是眼前的場面太刺激了,我忍不住開始自慰,這時許輝正在二姐身上抽送,而把臉埋在了丹丹的大乳溝里。
二姐正用舌頭挑逗著丹丹的小穴,搞得丹丹嬌喘連連,當我高潮的時候,許輝也正好射了,完全地射在了二姐的里邊。
二姐和丹丹也達到了頂點,大家一下都泄了下來。
這次許輝的雞巴已經完全地軟了下來。
大家都恢復了平靜。
休息了一會後,全裸的5個人開始七手八腳地把床鋪收拾好。
然後誰也不穿衣服,大家光著坐在一起聊天。
許輝像是剛從夢中醒來一樣,用手捂著自己的雞巴。
連問大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姐說其實一開始只是想補償一下許輝,讓他見一見處女膜,因為我在外面給很多人看過了,讓許輝看一下也不十分過格,而沒想到丹丹和二姐會回來得這麼早。
二姐則是跟現任男友分手,所以去得快回來得也快,二姐分手是從不會難過的,我們早就習慣了。
而丹丹是和男友約好今天開房的,結果因為工作的原因竟然沒來成,丹丹滿腔的欲望無處發泄,回來時看到這一幕便想起二姐說的共夫的事,以為我和大姐真的共夫了,所以就興奮連連地脫光了衣服。
而丹丹和二姐能同時回來,完全是在校門口巧遇而已。
這麼說來,還真是讓許輝撿了個大便宜。
大姐說,要不我們真的就共夫吧。
後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了一番,最後竟然同意了。
不過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必須是經過婚禮的正式老公才行,男朋友不算。
而許輝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所以對他網開一面,不過大家威脅許輝,如果將來敢拋棄大姐,我們絕對跟他同歸於盡。
另外還有一個條件,如果自己的老公不同意,那可以不共享自己的老公,而自己也可以拒絕別人的老公的要求。
這一條其實只是我的要求,我那時不知道曉祥會不會喜歡看到我被別的男人壓在身子底下。
許輝說班級里早就有四朵班花的稱呼,以為得到了大姐就是非常幸運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種福利,真是幸福來得太突然。
大姐很正式地和許輝說,只要我們姐妹同意,他可以隨時和我們做,不必征得她的同意。
就這樣,一個近似荒唐的約定就這麼成了。
許輝走的時候,和我們每個人都擁抱了一下,抱我的時候,還和我吻了一會。
因為這時大家都是光著的,他的雞巴就貼在我的肚子上。
當他的舌頭侵入我的嘴里的時候,我感覺到他的雞巴在一點點變大,我連忙和他分開,還好,因為剛才刺激過度的緣故,現在雞巴雖然很大,但卻很軟。
然後四個裸女看著許輝穿好衣服,大家光裸著把許輝送到樓梯口,幸好走廊上沒什麼人。
許輝第二次來的時候。
大姐在學生會有事要耽擱一會。
大姐就在電話里說,丹丹在寢室,你先操丹丹吧,你不是還沒操過她嗎?
這丫頭搞不好在寢室沒穿衣服呢。
而許輝進來的時候,丹丹還真就是光著身子在看書,等到大姐回到寢室的時候,許輝已經在丹丹里邊射了兩次了。
我們班其他男生肯定想不到,自己苦追而不得手的姐妹花,竟可以被他隨意地操來操去。
四朵班花他沒有得到的唯有我而已。
後來許輝對大姐一直很好,也經常來我們寢室。
一樓有個窗戶的護欄斷了一根,許輝進來完全不必經過舍監阿姨。
我們寢室是在走廊的最里邊,比別的寢室要寬敞些,本來有個長條桌子的,二姐嫌礙事給搬了出去,現在她又給搬了回來。
這下不用在地上鋪褥子了。
許輝的嘴也很嚴,班級里的男生們完全不知道他和我們的關系。
只知道他搞定了大姐,讓很多男生們艷羨不已。
我們三個女生的追求者仍然不斷,還有幾個不死心的外班男生仍在追求大姐。
我和丹丹沒有公開自己有男友的事實,追求者多一些。
二姐是比較容易得手的,“前男友”們有時會傳播一下二姐的惡名,所以追求者會少些。
有一次我們同班的張斌很老套地在樓下彈吉他唱情歌追丹丹,還有他的一些死黨在起哄,而當時丹丹正在炮桌上被許輝干得熱火朝天,最後還射在了里邊。
丹丹爽過了以後,只穿了件上衣,在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跟張斌說了幾句,勸他回去,說話的時候,從小穴里流出的許輝的精液就順著大腿流到拖鞋上。
張斌要是知道這個內情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吊死。
後來許輝經常出入我們寢室的事也成了半公開的秘密了,我們有時在睡前的臥談會上交流被許輝操的感受,這時我就沒有發言權了。
二姐說許輝的雞巴雖然不算太長,但卻是她遇到過的最粗的了。
而且夠硬,射在里邊的時候也很有力,感覺很爽。
我覺得二姐這種閱人無數的女人很有發言權的。
丹丹說許輝抽插的頻率很快,被壓在他身子底下一翻狂風驟雨般的抽插,有一種很強烈的“被操”的感覺。
大姐則說,光是聽你們談論我老公的雞巴就很刺激了。
而許輝有時在我們寢室留宿,也談論一些他的感受。
比如大姐的陰道很緊,雞巴插進去有很充盈的感覺;丹丹則是陰道很容易頂到花心,對男人來說很有滿足感,也容易讓龜頭得到刺激;而二姐則是花樣最多,有時JJ在里邊就能感受到二姐的陰道在抽動,就好像在吸吮雞巴一樣。
有時許輝就問我,小晗,啥時候能操你啊。
這話聽著真讓人感到刺激,以前我不知道曉祥對於性事的態度,所以通常回答:“那還不一定呢,這事我老公說的算”,而後來知道曉祥的態度了,我就會回答說:“等著吧,早晚會讓你操個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