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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了味覺 得到香煙 滅了柔情 漏夜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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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王叔的老辣,姬雅(Jill.s.Vanessa)的“愛滋病史”瞬間被擊破。
如果說每一名執行危險任務的警察都會有一件偽裝的外衣,那麼現在的姬雅卻連內衣也給三丸撕破。
她的乳房形狀嬌美,盡管整個身體是吊掛的造型,一對美乳還是嬌滴滴的向上微翹起來。
三丸未去挑逗它們,只把她的蕾絲胸罩放近鼻尖,嗅著乳香。
她不敢望他那猥褻的神情,只是咬牙壓抑著自己的心跳。
上午下過小雨,八月的台風天,一絲清冷。
三丸的欲火把這茶室點燃焚燒。
她被“大”字型的吊掛起來,雙手雙足被固定在堅韌的木棍。
也許是下意識的沒有掙扎,她的身體一直在輕微搖晃著。
三丸蹲下去,抬起她的臉。
像一只餓狼似的夸張的伸出舌頭舔她。高翹的睫毛,高挺的鼻尖都沾上他的唾沫。
她強做鎮定的驚恐眼神撩動著他的獸欲。
他跪著,她被吊著。
他用雙手揉捏她的花蕾,再彎腰從乳溝吻至她脖子,到尖削的下巴。
她著了香水,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的喉嚨發出咽嗚的細小聲音,像行將發情的雄獸。
她掙扎著以很小的弧度回避著他的進攻,她的脖子抬起來,抬起來。
他俯身下去,在她皮膚細致的喉嚨用舌尖畫著圈子,再慢慢的沿著脖子的线條輕輕的向上,她於是被動的輕輕的仰起來。
金色的碎發垂下來,撩在三丸的面上,有些癢,卻很香。
呵氣如蘭的香艷。漂亮女人特有的氣味。
他於是用力揉她的胸,她就叫出聲音。
他再從地板爬到她身下,他說:“仰視乳房的感覺真是少有。”
他這時未碰她,可是她還是想盡力躲避。
全身也被膠繩麻繩捆的嚴實,她努力的想動,只看見小腹的幾下收縮。
而在這樣的迷人收縮中,一對美乳就更突兀火暴了。
可是這個時候,三丸卻放過姬雅的一對波。
就像69的姿勢,她被吊掛著。他以相反的方向從她的身體下入侵。
他坐著的,上半身直立起來,隔著姬雅的丁字褲舔她的神秘區域。
“呃……寶貝,開始有水流出來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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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雅』
那之前,為什麼不會反抗?
這個問題姬雅甚至都沒有問過自己。
當時她知道奪回三丸的信任,惟有演好這一幕戲。
或者說三丸這樣的人,一旦失去他的信任,只意味著死亡。
她知的,她一樣會像現在般被赤裸著吊掛,而這之後,或者她永遠不會被放下。她何其了解三丸對待女人的手段,她不敢反抗,不敢的。
為了整個游戲的順利進行,她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配合而已。
一只淫蕩的母狗,或者一具冷艷的屍體。
她只用了0.1秒的時間做出了合理的選擇。
女人的身體,就如完美的道具。改變著故事的結果,改變著命運的流程。
只要運用得當,只會快樂而已。又有什麼可悲的呢?
當他的舌尖隔著蕾絲觸及她陰蒂的瞬間,姬雅是敏感的。
她急促的一顫,一陣燥熱。她想她應該叫出聲音,這樣男人才更盡興些。
於是她銷魂的呻吟。不太high,卻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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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丸把手指從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那已是一片濕滑。
手指不動,就停留在那處。他說:“寶貝,你想了嗎?”
姬雅的面上渾然不似被虐待的痛苦,也不見婊子的放蕩。
她被捆綁吊掛著,只能勉強的回頭。
她轉過身,像一個矜持的含羞少女。沒有表情,沒有說話。
只是望著三丸那張得意的蒼老的霸氣的臉。
就如古時的帝王膝下弱質的女子,幽幽的眼神,含了萬般意念。
三丸似受到了鼓舞一般,一起身就撕裂她身上最後的一寸遮蓋。
可他竟未脫下自己的衣褲。
他不慌不忙的拾起那支東洋刀來,把刀身側貼在她背上。
一陣冰涼。
“唔!”
隨即,她覺得下身又傳來一陣涼意。
她看不見這角度,但是她知道,他在剃她的陰毛……
三丸的下刀總是精准,絲毫沒有傷及那處細膩脆弱的皮膚和組織。
她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直到他取了一簇繞行到她面前,炫耀般的挑逗她的鼻尖和睫毛,她閉目。再睜開來的時候,只見他把她的陰毛擰在指尖。一吹氣,便落下來。
就像玩弄蒲公英的孩子。
他說:“你的下身光禿禿的,流著淫液,等誰插呢?”
她靜了兩秒,選擇不答。一種巨大的恥辱感襲上心頭,她開始詛咒王國權的多事。不是這老家伙,她此刻怎會如這樣歇斯底里的羞恥。
她是真的想哭,她或者可以忍受被強奸,而這樣的侮辱,卻真的讓她這一生在三丸的面前永難抬頭……
她的悲哀。她的羞辱。這刀刃剃掉的自尊,總該是某一日償還。
她默念神的名字。
他再用刀尖挑起她充血的乳頭,撥弄著。
她終於驚恐畏懼的說話,誰又知道有多少的表演成分呢?
“三丸大人……大人……插……插……我的……小穴……唔……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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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你的棋力怎變弱了?”
“唔……王叔……你這一劫設的恰到好處,這首尾不能相顧的白子,信一棋力哪怕再強上幾倍,只怕也是滿盤皆落。”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你這開局下的生龍猛虎般,到收官卻成病貓。紋枰之道,豈容你患得患失?叔見你舉手間盡現優柔,哪里有半點大將之風?”
“王叔……”
“你雖棋風凶狠,而於大處卻未見殺著。反觀我之棋路雖然朴實平穩,卻於大處著眼,不爭方寸之地,不見凶險,然環環相扣。只到中盤你即現出頹勢。”
“唔……王叔,信一受教了。”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這棋你走不贏我的。”
“呃……叔指教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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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飛鳥只睡了六個小時就被急促的電話鈴吵醒。
岸本被肢解的屍體被找到,還有她的妻子和10歲的孩子的屍體也一並被確認。神戶警局的全體成員召開緊急會議。
她只一直在尋找一個人的蹤影--鈴木美子。
從最初岸本下藥迷奸她到後來的錄影,這位貌似平庸的女警都是知情的。
甚至可以很直接的說鈴木美子是整個事件的唯一幫凶。
可是自從半個月前,她再沒有出現。
整個會議中,飛鳥的心始終是懸著。
會中放映了屍體現場拍攝的幻燈片。當看見燒焦的童屍的時候,飛鳥甚至沒有覺得惡心。
她就是這樣的女子。冷血的,絲毫不關心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當放映被肢解成塊並燒焦的屍體時。與會的警察全都被震撼到側目低頭,女警普遍強忍著嘔吐,掩面默哀。
主持會議的大島說:“法醫證明,這即是岸本亞野警官…案犯的手段殘忍…估計是黑社會仇殺……岸本警官二十年來嫉惡如仇,忠於職守,將無數罪犯繩之於法……”
那個時候,飛鳥平靜的望著銀幕上不堪入目的畫面,輕輕的深呼吸。
然後轉過頭,透過窗戶原本想望見藍天白雲的顏色。
可是很不巧,台風天。只有大片大片的烏雲低涌過城市的上空。
會議結束的時候,要求與會的全體警員起立,把帽子端正擺放在桌前,然後為岸本默哀三分鍾。
她穿著干淨鏗鏘的黑藍色警服套裙,站直的時候全身的线條依然優雅迷人。警服的襯托下,卻更顯銳利英姿。
她沒有帶警帽,一頭銀灰秀發盤成很時尚造型。有些另類,卻不至於頹敗和墮落。
主持會議的大島環顧會場一周,桌上的警帽井然有序,惟獨飛鳥身前空無一物。換平常,藉於飛鳥的身份和名氣,他是不至於批評的。
而這樣嚴肅的場合,大島只得正色道:“彌生警官!”
不知在場還有沒有別的“彌生”,頓時整個會場的目光都集中到飛鳥身上。
平常有些不敢正視她面龐和胸部的警察此時也都公事公辦的把目光落在她身體。
飛鳥未去理會別人,只是微抬頭面向大島。
她輕聲道:“我知了。”
然後逕自轉身走出會場。
人們只看見她離開的美麗背影,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下一下清脆的聲響,漸遠去了。
安靜。
那麼安靜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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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事漸高的三丸頂著年事漸高的碩大龜頭在姬雅的兩片陰唇上游刃有余。
他把大手伸向前,撫摩她的一對乳房。用指逢夾著她突出的乳頭。
她呻吟,她搖擺,她甚至忘我的開始表演。
可是他還是不急於插入。
她的淫液漸多起來,肩膀和背部也滲出汗珠晶瑩。
他還是不折不扣地繼續用他的龜頭問候她的陰蒂。
她開始真正變得渴望起來,她已分不清什麼是表演,什麼是需求。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在這個時候,女人的身體不再是什麼完美道具。她只有燥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插進了寸許。
她高叫。
他停下。她好似撒嬌。
姬雅不是處女,但總歸不算行跡放蕩。上一次的性愛該追溯到半年前和一個英國情報員的纏綿。
那一次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風情酒店。純土耳其式的地道淋浴之後,兩個赤裸的欲望男女在包間的蒸汽池中相繼高潮。
而這一次,在這純日式的部屋中,被這個霸道日本老淫魔撩動起她本就埋藏不深的性欲。盡管,她並不如上一次一般情願和投入。
但是一個特工所信奉的該不是兩情相悅的美滿吧。
她想:“我只要保全我自己。姬雅,玩好這場游戲,姬雅。”
當他把陰莖塞進來的時候,姬雅知道,這場戲其實遠未到高潮。
三丸感覺她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他,他舒服的嘮叨著什麼。
然後竟在她的穴內原地搖擺起來。
她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大,偶爾也會高聲的叫yeah。
他再推進的時候,她就只有發抖著抽搐。
她被捆綁著吊起,分開固定著的雙腿讓他能夠以最好的角度插入。而姬雅卻連一點反抗的余地也全無。
8月的神戶,8月的陰戶。
他干。他不知道她是警察。
或者即使他知道她是警察,也不會知她想玩轉的這個游戲竟來自幕後真正可怕的黑手。
這可怕的姬雅。混血的尤物。
三丸在搞她,卻不知道她是警察的身份。
飛鳥在網路上尋她,卻不知她其實為赤川阿婆做事。
寒蟬知她是赤川的人,卻更不知她想玩轉的游戲,還有那幕後暗藏的大手。
這魔鬼的尤物,現在卻在三丸紀一的抽插之下忘情的呻吟。
不論故事的最後結局會是如何,游戲到現在,三丸是贏家。
就如王叔的那盤棋,海曼那場戲。
有些事情的勝負需要漫長的過程。而有些,卻只在刹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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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雅的呻吟,三丸的淫笑。這些都是色相而已。
撥開這些的表層,只看見粘稠的原罪。
欲望就如洶涌的潮水,當它激越的時候,沒有暖煙,沒有痕跡。
人性本沒有善與惡的對立。
只是在抗拒與身俱來的“力比多”的時刻,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方式。
這是哲人弗洛伊德的說話。
而此刻部屋中的一對男女,即印證著這句。
她的陰道那麼溫暖,肉壁包圍著他的莖。他像活塞一樣的運動,她被撩的激叫。
面對這樣等級的美女,他只有宣泄和征服。
而她,是在犧牲身體來保全自己或者還是享受。
這赤裸的尤物,分不清是強奸或是迎合。
她感覺他在她體內爆發,那一刻她竟覺得苦短。她不知這高潮是不是還可以延續,也不知他還會想出什麼方法來調教自己。
在她意識清醒是瞬間,她舒了一口氣。
她紅著面:“三丸君,姬雅是你的……”她盡量做出天使的柔情,因為惟有這樣她才有一线生機。
他未睬她。只是舉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她臀部。
她負痛,只有慘叫。他再抽,她又慘叫。
他射在她體內的精液慢慢的回涌出來,順著她的腹股溝夾雜著她的淫水一點一滴的流出來,然後落到地上。
他走近她身前,再一次抬起她緋紅的面龐。
幽藍的瞳孔渾濁了起來,帶著迷離的光彩。他撫開她亂了的金發。
在她的鼻尖上附著一滴汗。他一抹,然後把手放近自己面前,伸出舌去舔。
接著,又是一鞭。
“噢!”
“母狗!”
他狠狠的叫她“母狗”。
她沉默著不說話。剛才的激烈性交讓她一直氣喘吁吁。三丸的視角,看的見一起一伏的美妙胸部。
他又要舉鞭。
她稍稍低頭望見他深褐色的陰莖上正懸著一滴乳白精液。
他大聲拷問她:“母狗!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母狗!”
叭!又是一鞭擊在她後背,留下一道淤紅。
“母狗!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在那一個瞬間,姬雅終於明白剛才的一場配合其實多麼徒勞。
只是她又怎會放棄。於是這一次她依然選擇了形體語言。
她望向他狠毒的眼睛。她用懇求的眼神。她沒有說話,就像受傷的可憐小獸般發出微弱的聲音來。
她微微張開小嘴,伸出比花瓣還美的舌,想去舔他的龜頭。
未夠著,她就勉強的晃動整個被吊起的身體。
“真是母狗!”
他說著就把半死不活的陰莖塞進她口中。
她含著它,就像握著最後的稻草。她是意志過人的女子,她怎會流淚?
可是,淚花還是適時的閃動起來。
她的高明。
她吮吸著這肮髒的陽物,用她高貴的舌撫平男人的怒火。
她的舌,這曾經把寒蟬說到無語的舌。
她溫柔如斯,就像鴉片的親切。
直到它再度堅挺起來,頂在她的喉間。她真的想把它咬斷,可是她又真的無能為力。她害怕的。
相比做一只私有的母狗,她更害怕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只是承受,甚至以主動配合的姿態博取他的好感。
他滿意的把陰莖從她口中取出,然後又轉到她身後。
只一下便干進去。
他用一手猛地從後面拉她的頭發。她好疼的,只有向上抬起頭來。將面前的一簇咬在牙關,她要忍。
也惟有。
一個美麗的女人要實現她的野心,這過程中必定有外生殖器譜寫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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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三丸比前番驍勇了許多,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依著“九淺一深”的規律。淺時似貼衫搔癢,深入又直抵花心。
他另一手握著鞭,不時的在她的身體留下新的傷痕。
開始的時候,姬雅猶如一個優秀的演員,把每一次呻吟和浪叫演繹到絕佳。
而隨著三丸排山倒海的一輪又一輪玩弄鞭策,她漸漸完全淪為沉溺的母狗。
她搖擺著身體,在捆綁允許的最大弧度內。
她所有的欲望都被激發出來,在三丸老辣的進攻下,她開始享受女人和母狗共同的福音。
“啊……啊……come on……啊……”
三丸用力拉她的發,姬雅猛的抽搐。發出的慘叫聲音他最沉迷。
他一邊繼續插,然後重重的給她一鞭。
抽在她脖子,留下清晰的傷痕。
他又霸道的拉她的發,讓她轉過臉。美艷到無可挑剔的面龐竟噙滿淚水。
這一次,該是崩潰的淚吧。
還有什麼比看見堅毅的女子淪陷更美妙的呢?
在姬雅的陰戶中,三丸如此的快樂。當他感覺花心深處一浪又一浪的熱流涌出來的時候,仿佛整個世界只在那溫存潮濕的陰道中鋪開。
九淺一深,五淺三深。這些古早流傳下來的花式法門,這就樣一點一點的助長他擊潰姬雅的理性。
他說:“你這神秘的女人……現在,我,三丸紀一,在干你!干得你離不開我。”
她跟著說:“唔……啊……離不開我……啊!”
他覺得這樣很有成就感,於是突然把陰莖幾乎整個抽離。僅留下龜頭的大半截在內搔弄。
“唔……唔……push……ah……”
姬雅此時就像任何一個待插的女人一樣淫蕩的呢喃。
而三丸卻不再動彈。他冷冷的說:“求我。”
場面竟未凝固一秒,姬雅便熬不過自己左右搖擺起來。
三丸得意的把那半截也抽出。
姬雅就像被人搶去糖果的小女孩,頓時哭叫起來。
三丸適時的問她:“你!你是誰派來在我身邊的?說!要不然我就叫小弟們玩死你,一個一個的玩!婊子!母狗!媽的!說不說!”
“唔…主人……真的沒有誰……唔…派我來……啊……哦……主人,要……我要你插我……”
受過嚴格訓練的姬雅果然不同凡響,可以肯定地說,此刻想念“主人”陰莖的說話是發自她的內心。而前半句卻顯然只是求生的本能而已。
她叫他“主人”。也許從他剃光她陰毛的那刻,她的潛意識便淪陷了。
先前的一場,她可說是在演戲。因為她本身就是優秀的特工。
而現在的這幕卻真的沒有太多的表演成分在其中。
因為顯然她更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在三丸老辣的調教下,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只有選擇崩潰。
這時,三丸看似滿意的露出笑容。
騰出抓她頭發的一手,繞到她乳房,輕輕的拍打兩下,就像關切的慰問。
然後,猛地把整個陰莖狠狠的插進姬雅的穴內。
以極快的速度,一直到連根沒入。
姬雅高聲叫起來,她的玉體像拉滿的弓一樣緊繃起來。那高聲的浪叫能教每一個男人銷魂到死。
而到最高,那浪叫竟戛然而止。一股無可名狀的滾燙熱流從子宮直瀉出來。
三丸避開這高潮的享受,急忙把陰莖又拔出來。因為假使他再射精的話,怕是難在短時間內恢復元氣了。
“元氣”在日本語中,寫做“元氣”。即是“健康”的意思。
像三丸這樣到了中老年,更應該注意自己的健康的。
所以他避免了多一次的顏射,而是選擇慢慢的調教這性感迷人的金發尤物。
他拔出來,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他舉起鞭子再三的抽打她的肌體,他一遍一遍的拷問她,而她始終回答得無辜。直到她終於哭出聲音。
其實那個時候,姬雅是殘存著一线理智的。
她之所以會哭,是因為極度的屈辱。想像一下,一位高貴美麗,身手不凡,品位高雅,心懷鬼胎的國際刑警就這樣被當成母狗般調教。
當她的身體在男人的肮髒侵犯下都產生快感,男人還繼續著SM的鞭打。
她羞辱的低下頭去,卻只看見自己被剃光的陰毛散落的一地……
當她到高潮,甚至感覺自己在飛。
這世界究竟怎麼了?女人,女人的身體竟只有承受這樣的悲慘。
快感襲來的時候,她沒有咬牙,甚至只得配合著搖擺出誘人的弧度。
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想被插的再久一點,深一點,徹底一點。
而他狠狠的一鞭,狠狠的拷問。定位了她的“母狗”身份。
她於是哭。她只有哭。
而這個時候,她竟做出最後最精彩的表演來。
她極力用最委屈的語氣哽咽的說話:“主人……我……我……真的不是別人派來的……唔…主人……求你不要再打……你……你……搞我吧……搞我……”
三丸仔細的端詳她的表情。直到確定她不是在表演。
然後,他又拉緊了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再深深的吻遍她的每寸皮膚。
吻到鞭傷處,姬雅會小聲的呻吟呼叫。
他被激的性起,便又奸淫她。
部屋間盡是純日式的古典風格。他們以極淫蕩的姿勢不停的做愛。
茶幾翻倒在角落,四壁的宣紙上寫著古雅的書法。原本懸掛燈籠的地方吊著金發的嬌娃。男人揉擰著她的乳房,在她的秘穴中摩擦生熱。
散落他腳下的是一地陰毛。
一把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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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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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
那一天,寒蟬一直在等姬雅,到午夜她都沒有回來。
夜色蕭條,星象疏遠。城市的燈光冷清而哀艷。她低頭望這午夜的街市,散布著零星的途人而已。
她點了一支“大衛杜夫”,淡淡的煙氣繚繞,然後隨風而逝。
通宵的音樂電視她看到厭煩,那些節奏狂亂的high歌和性腺亢奮的歌手總會令寒蟬想起疼痛的往事。
她關掉電視,卻又被這無聲的寂寞凌遲,終於她撥了姬雅留下的手機號碼。
“もし もし。”
--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寒蟬突然停住,那一刻她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握住電話的左手輕微的顫抖,話筒距離她的心髒只有23公分。
那聲音是信一。
“もし もし。”
--電話那頭又一次重復那個熟悉的聲音。
寒蟬沉重的呼吸,然後一字一頓的說話:“會殺了你,營下信一。我會殺了你。”
她收线的同時,吸了最後一口香煙,在煙蒂上留下黑色閃銀的唇彩痕跡。
對准窗外,指尖將煙蒂彈出很遠。從17層到地面,黑暗中火星墜落。
那個夜晚,寒蟬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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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聽見手機鈴聲的時候,是我一個人在。
三丸的茶室空空蕩蕩,常常來這里獨自品茶香。
我喜歡這里的清靜格調,紅木的茶機古雅的字畫還有懸在梁上的燈籠這些都會令沉醉在幽雅的意境當中。
這里是真的寧靜,甚至連時鍾滴答的聲響也都沒有。
不知道有沒有人計算在人的一生當中究竟有多少次看鍾或者手表。
當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去的時候,我就會覺得蹉跎。
這一秒一秒的時間就如抽絲一般,讓人緊張和不安。
我們躺進命運的手心,白雲蒼狗,盡是曠日流年的凌遲而已。
聽見手機鈴聲的時候,我才發現它的存在。
我把拾起,附著很獨特的香。我接通,我說:“もし もし。”
對方沒有說話,沉默了一秒鍾,我聽見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音。
這聲音如此熟悉,我感覺到是她……
……
當聽見她再一次說要殺死信一的時候,我真的是在微笑。
其實我很驚訝她竟會在日本,想告訴她,卻已經收线。
寒蟬的話音還是帶一點沙啞,我想像得出她打著黑色的眼影和唇彩纖細的手指握住電話微微顫抖的樣子。
她的發鬢也許滲出汗滴,冷冷面相,眼神寂寞。
寒蟬,我們一定還會相見,我想念你。想念你的呵氣如蘭,想念你的弧度,你的鞋跟,你的櫻唇。當然,還有你的嬌嫩陰唇。
喝一口茶,品這茶香,還有掌中手機的幽香。
Motorola的翻蓋女用機型,保養細致,拆開外殼,看見Vanessa的貼相。
那個愛滋病的混血美女。我想,我應該把它還給她。
她手機的Logo很有意思,上面是三個大寫的英文--“C.I.A”。
我於是又露出微笑。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點47分。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身邊具有計時功能的道具越來越多。
電腦在計時,手機在計時,連打TAXI的時候都看見計時…
其實我一直很懼怕時間的流逝,這一秒過去,離死亡的約期便又走近一步。
而在這度日中,我們偏偏寂寞,有的時候真的想要一個伴。
75分鍾之後,我見到彌生飛鳥。地點是Maya酒吧。
--在神戶也有一間Maya。
另一個Maya。
另一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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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飛鳥』
把空調定格在15℃。做面膜。
資生堂海泥深層淨白面膜,膜膏不慎滲到眼眶,飛鳥流著眼淚把隱型眼鏡取出一只。
熄掉燈,一邊瀏覽娛樂網的新聞。
酒井法子結婚了,友阪理慧也結婚了,連宇多田也訂婚。
她面無表情,這些在她眼里只是浮躁的女人而已。很早以來就厭煩電子音樂的節奏,它浮躁的就像這個繚亂年代。
有些冷,就用被子裹著上身。她只著黑色的蕾絲胸罩,而且未合上背扣。
瘦削的肩膀,迷人的鎖骨還有春光盡泄的一對美乳都呈現出來。
下身著一條有些緊身的洗到發白的仔褲,一雙猶如玉砌而成的腳掌也整個裸露出來。
雖然未上甲油,但那完美的形狀十分嬌媚動人。
那麼多混亂的頭緒無法理清,她甚至不知自己前往神戶究竟是為破獲三丸團伙或者只為卷入這場混亂的糾葛。
她用玻璃杯子喝冰水,在杯子邊沿留下MENTHOLATUM銀色唇膏的香艷痕跡。
Windows操作系統的任務欄顯示著一分一分的計時。
再15分鍾,就可以揭下面膜。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許多東西都被加載了計時的功能。
來到神戶31天,飛鳥感覺迷失在時間的坐標中。
電腦上的時間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點47分。
15分鍾之後,她收到Vanessa發來的短訊--Maya,二層,17號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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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很意外的在Vanessa手機上的短訊記錄中找到“彌生飛鳥”的名字。
結論很簡單,風騷混血兒居然是警方的臥底。
我不想多思考些什麼,關於警察和社團這些並非我興趣所在,那些太混亂的糾葛怎會值得我去理?
我甚至不想思考這部手機為什麼會在這處出現,此刻腦海中惟有一抹倩影。
她銀灰色的發,笑厴淡漠。
我假做Vanessa發訊息約她會面。
……
Maya。
我抽完第三支香煙她才姍姍來遲。
還是盤起的發型,簡易但卻顯出精致的時尚氣息。
銀色太陽眼鏡反映著色燈綺麗的色象。
黑色的低領長袖恤杉有些緊身,配上一條洗得發白的仔褲,整體的感覺是簡約淡雅。
我和她距離最近的時候,只有63公分。她一言不發,以很優雅的動作在我對面坐下。她雙腿交疊,在她翹起的左腳上那只高跟拖鞋性感十足。
我吸了一口煙。我勃起了。
“Davidoff。”
“是的,我比較喜歡這個牌子的香煙。”我回答她說。
此後的5分鍾,她沒有再說話。
甚至連眼鏡也未卸下。
因而我不知道她有否在看我。
我一直用很淡漠的眼神望她,盡管我感覺到全身血液的異動。
我還是讓自己保持風度,她的恤杉是一字領口,很低。
在邊緣我看見黑色的胸罩肩帶。
“呃……是不是需要看我的證件?”
她的聲音冷冷的,卻很動人:“在黑市花60萬你可以買到任何證件。”
“呵呵,那很好。彌生飛鳥警官,你可以馬上離開。也順便省下我買單的錢。”
“Jill.S.Vanessa,女,25歲。中美混血。中文名:姬雅。--我現在見到的這個人,似乎與資料不符。”
“你錯了。是嚴重不符。”
“那麼,你的結論。”
“我沒有結論,謝謝。”
“好的,再見。我的Vanessa先生。”
“在三丸集團覆滅之前,一切都不會有結論。我的飛鳥小姐。”
飛鳥已經站起身准備離開,鞋跟著地的瞬間發出鏗鏘的聲音。色燈射在她蒼白的面頰,太陽眼鏡的弧线設計顯得犀利冷酷。
“你站住。”我對她說,甚至不自覺的模仿她冷冷的語調,輕聲地說話。
她從身後拔出一只帶著滅音器的手槍。她指向我,她說:“請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謝謝。”然後她收槍,轉身。
“我不喜歡抽Davidoff的男人,謝謝。”
我吐出一口煙氣,“但是也許,你會喜歡這個--這是三丸近三個月的帳戶支出記錄。上面清楚的標明日期和數額以及接收方帳戶……還有這個,這片軟盤中的資料我想也是日本警方朝思暮想的吧。”
她於是停下來,伸手接過它們。
那一刻,我觸到她的指尖。竟開始害怕會愛上她。因為那不只是壓抑不住的激越。這猶如徜徉在時光的河流,冥冥中暗涌突如其來又無從逃避。
那一刻,她把手收回,余香還殘留半空。
我的名字叫做營下信一。
我不是一個極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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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飛鳥翻閱著那疊帳單,卸下她的太陽眼鏡。
如果說寒蟬的眼神像是蒼涼孤寂靜水,那麼屬於飛鳥的就只有蕭條的靜默。
我幫她點了一杯Lipton Tea--利頓紅茶。
她把眼鏡放在桌面,伸手去拿茶杯,又忽然停住,再收回。
她一邊確認資料的真實性,一邊用食指無意識的輕敲桌面。她始終沒有碰那杯茶,她的指甲油也是頭發的銀色,手指修長纖細。
我沉默的沒有說話,就這樣欣賞著她的美麗。
她抬頭望我時,我竟躲避她的目光,利用太陽眼鏡的反射看她仔細。
“你到底是誰?”是她先打破這沉默。
“呃……國際刑警,我就是那個臥底。”
“資料上顯示不應該是你。”
“呵呵,沒有問題。你可以收好我給你的資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它會對你有用。呃……如果沒有別的問題,你可以離開,彌生長官。”
“謝謝,我會。”
她說話的聲音始終壓的很低,她站起來,戴上眼鏡。
“呃……彌生長官,想問一個私人的問題,以後有情報是不是應該繼續和你聯系?”我微笑著開口。
“嗯,可以。”她接著道:“這個問題,似乎很難說得上是『私人問題』吧。”
“呵呵,當然。我是想知道,下一次我見你的時候,如果我還抽Davidoff,呃……你是不是還用槍指我?”
飛鳥笑了。
“不會。其實,我很喜歡Lipton Tea,謝謝。”
飛鳥舉起透明的棕色玻璃杯,喝下大約四分之一。在杯子的邊沿,留下銀色的唇膏印跡。
我也笑,那是我自信能夠做出最有魅力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她有否看見我這笑容,我和她說再見的時候是面對她的背影。
她肩膀單薄,清瘦修長的身材。鞋跟在大理石質的地板上踏出清脆的聲音。
酒吧里幾乎沒有其余客人,我聽完一首加洲旅館,然後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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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我的車是一輛1995年產的本田。品質一般,性能一般。
一直想換掉,卻一直沒有合適的選擇。
不過,我還是喜歡它的。
至少,我一個人把汽車當成吸煙室的時候,不會有人告訴我說不喜歡Davidoff。
時間是1998年8月凌晨2點25分。在我見到這個女人之後的31天又11個小時,我點了這一天最後一支Davidoff。
我開始等待。
等待它燒完。我打開汽車的窗戶,讓煙都彌漫出去。因為她說,她不喜歡Davidoff的味道。其實我很討厭計時,尤其是在計時中等待。
然而看見這一縷一縷的煙霧慢慢消散,看見香煙一點一點的燃燒變短,我卻會比較適應。
有人說時間是一把殺人的慢刀,那麼我想,香煙就是麻藥的味道。
我把煙蒂彈出好遠,它落在地上,濺起火星。
我用Vanessa的手機call了飛鳥。我算妥了時間。
“我在坐TAXI,你在什麼地方,等我去取。”
看來飛鳥真是相當稱職的警察。我對她說還有三丸的犯罪記錄忘記給她,她即表示馬上來取。
我說不用,我送過去給她。立刻。
於是10分鍾之後,孤高絕麗的女警就坐進我的本田車。午夜的街景和冷清霓虹都映在她太陽眼鏡上,只一晃就過去。
她坐在駕駛副座,依然是雙腿交疊的坐姿。
我關上車窗,我說:“風大,別亂了美女的發型。”
她冷冷的:“東西給我。”
“呃……其實沒有,我只是……呃……想開車送你回警局。”
“謝謝。”她依然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樣子。不過她竟不叫我停車,這倒出乎我意料。
我繼續大膽的說話:“呃……你知道的,彌生,我也是日本人,我想任務結束後就由國際刑警轉到日本警壇工作……呃……我想這樣會比較有機會追你。”
我信口說著,竟覺得自己有些緊張。
而她只作沒有聽見,時而“哼。”的一聲,算是回應。
“其實,我暗戀你已經……呃……很久了……不過這次,我一定會鼎力協助你們擒獲三丸歸案……”
“呃……我的日本名字叫做信一,呃……營……不!松島信一……”
我胡亂說著一路消磨時間,一邊分散她的注意。
“唔……彌生長官怕冷的嗎?怎麼有些抽搐的?”
她低垂著頭,前額的發絲遮住面相。
雙腿交疊的坐姿,一手虛掩著小腹,另一只手懸空,半張開的手心,幾支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不時顫動。
我發現她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抽搐。
我估計催情藥的效果已經發作,即騰出一手放在她穿著厚厚仔褲的大腿上。
0.5秒之後,她的呼吸加重了。
1秒之後,她的手槍頂在我太陽穴上。
我繼續單手開車,停止了另一邊的游移。卻還能感覺到她大腿的顫抖。
這種感覺很美妙,我聽得見兩個聲音,一是自己的心跳,二是飛鳥越發沉重的呼吸聲音。
我的車技很好,單手拐了一個大彎,偏離了神戶警局的方向。
她終於還是開口:“停車,否則我開槍。”
“我是警察。”我如是回答她。
“停車。”她說話的語氣居然還是如此冷靜。
而那支冰冷的槍管已觸到我皮膚,她再逼近,我的頭就重重的撞在駕駛位車門的玻璃上。
“我真的是警察,我和你一樣希望將三丸繩之於法,我們應該合作。”
“呵……”她禁不住開始喘氣,頂著我的槍口頓時有些軟下去。我適時的奪過它,並取出所有的子彈。
她用手刀劈我後頸。我接住,繼續以平和的語氣和她說話。
“呃……是這樣的,我給了服務生三萬日幣,那杯紅茶他自然是做了手腳。感謝你信任我,呃……不過你也可以放心,這個是國際認證的綠色春藥,對身體是無害。”
我抓住她的玉手,卸下她強勁的力道。我感覺她的體溫有些升高,再看她臉頰也是緋紅。我抓著她手不放,她掙扎,我抓緊。還笑。
我接著說:“我是一名警察,我不想做強奸犯。但我是真的愛你,希望你會願意接受我。我想和你,擁有……這個晚上……”
說罷,我真的放開她的手。
又是一記手刀……
我接住,不放開。她掙扎,我抓緊,我說:
“不用這樣,我停車吧。我們做愛。”
在極為狹窄的空間內,她竟然半起身做出一記轉身反手肘擊。
觀後鏡都被她擊碎,玻璃碎片劃傷她的手臂。我根本沒有空間躲避這一擊,鼻梁一陣劇痛,也松開了她另一只手。
幾滴鮮血飛濺在前窗上,分不清是飛鳥的擦傷還是我的鼻血。
我把她強按在坐椅上,她想起高鞭腿踢我頭部,卻忘記這是在車內。
那重重的一擊踢在變速檔和離合器上,她慘叫。我抓住她的腿,發現在兩腿間她的淫水都從牛仔布料滲出一小片來。
我一抹掛在嘴角的鼻血,現出得意的笑容。她的腿在發抖,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挨不過情欲的煎熬。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驚見已失去控制的汽車撞向一面石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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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以我的車技,我自信可以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偏轉車頭,讓自己蒙受最小的傷害。
車速是90碼,我明白假使我那樣做的話,飛鳥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時間,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以最快的反應速度撲到飛鳥的身前,擋在她身前,或者說“壓”字會更貼切。
那一聲巨響的時候,我,營下信一,就化身為一堵肉牆,保護著我愛上的女人。
“你……”
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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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地點是神戶的西郊,位於海邊高速公路附近一條幾近荒廢的公路。
一量1995年產的白色本田車撞在路邊岩石堤壩上,車的前體嚴重變形。
也許是因為這條公路實在沒有別的車輛光臨,附近也人跡稀少,所以直到半小時後警員彌生飛鳥醒來的時候,依然沒有交通警的車輛和施救人員出現。
飛鳥幾乎沒有受傷,她被信一著實的壓在身下。
除了疼痛,她感覺催情藥的藥效依然在肆虐。
除了藥力她還感覺頭很重,胸也很悶。
男人的身體壓在她嬌軀上,她聽得見他的呼吸。
她被壓的胸悶,想推開他,發現他的手指伸進她內衣停留在她乳頭上定格。
她想移開他的手。
看他是否還在昏迷中。
一抬頭只見信一的前額正中一滴一滴的鮮血滴落下來。
落在她斷裂的眼鏡上,滴在她高挑的鼻梁,是溫暖的。
他昏迷著,右手伸進她內衣,食指和中指輕輕夾著她左邊的乳頭。
定格。
生平第一次,彌生飛鳥感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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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其實我自己也很高興我竟還可以醒來。
光线有些昏暗,我卻看見飛鳥的一雙眼。她的眼神是蕭條而靜默的,然而這一刻我卻讀出一種別樣的氣韻。
她望著我,幽幽的。
我望著她,沒有對白。只有兩個人的呼吸糾結在這安靜的扭曲的狹小空間。
不到一縷煙消散的時間,我做了一個決定--繼續捏她乳頭。
昏暗的視野中,我還是努力看清她清麗絕色的的面孔。她微張開嘴呻吟的時候我幾乎被這畫面陶醉。
一秒鍾之後,我開始吻她。
她是被動的,卻未抗拒我的溫情。
我艱難的從變形的車體中努力的移動身體,我放下前座,就連成一張小床。
很吃力的抱緊她,慢慢挪到相對寬敞些的後座。
她喘氣的聲音很大,也許是春藥的作用吧。
撩起她衣服時,我特別小心,生怕她臂上的擦傷弄痛她。可是很遺憾,她還是發出疼痛的聲音,雖然我感覺她已在強忍。
我堵住她的唇,一邊把她的胸罩從頭上脫下來,然後望身後扔。
擺臂的時候,我感覺肩關節陣痛,想來是車禍造成的吧。
她的乳房形狀十分好看,雖遠說不上肉彈的誘人的尺寸,可是這勻稱嬌美的一對卻詮釋著另外一種極品的性感。
用手揉捏的時候,我估計是34C的cup。而當我用舌尖去感覺的時候,我已不想再將她量化,因為那是信一一生的最大溫床。
我把臉埋進她乳溝,她的體溫是灼熱的。
她的呻吟越來越放浪,纖腰也開始扭動起來。
彌生飛鳥。
日本最優秀的女警,她正在我的身體之下變得騷動。
我想,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妙的呢?
我在她的耳邊吹進暖煙,她就把十指插進我的發,她抱我,我就挑逗她的耳垂,她發出那麼好聽的柔軟嬌吟,我惟有吻遍她的每處,幫她撲火。
她的仔褲好緊,大腿卻白皙。在內側是泛濫的淫水。暖暖的,一半是體溫,一半是火焰。
我把她雙腿抬過我肩,她的高跟鞋都掉下來一只。
隔著蕾絲內褲,舔她的蜜穴,她就像發狂。
她扭動,抖動,顫動,就像一個淫蕩的妓女一樣肆無忌憚的撒野放縱。
是的,彌生飛鳥,她是日本警界寒冰一樣的神女。
我並不想過分的褻瀆她。我相信,我是愛她的。於是我停下來問她。
我說:“彌生飛鳥警官,我,想……呃……我想……想……”
她的聲音終於變得羞澀而柔弱,“嗯……你說啊……啊……”
“我說,我想……想搞你……可以的麼?”
“……你…啊……不可以……唔……換個……換個好聽些的說……法麼?”
那一刻,我無言以對。也許是我念書少吧,我想。但是我會溫柔些,因為我明白,我是真的愛上她。愛上這叫做飛鳥的女子。
在整個做愛的過程中,我跟她都沒有再說話。
也許,我們都是比較實干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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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下信一』
我不是一個極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當我整個褪下美女刑警彌生飛鳥內褲的時候,看見她嬌嫩的陰部曝光出來。
我甚至想再問她是不是心甘情願在這個時間和地點與我用一場性愛來迎接1998年8月12日的破曉。
可能是因為那一刻我在她的眼神中只看見羞澀而沒有讀出一絲的不快吧,所以,我很直接的用充血的龜頭親吻她的兩片花瓣。
她發出短促的一聲,臀部收縮了一下。
只挺進一寸,她就浮現出快樂的表情。我不想關心她是不是處女,因為我知道,愛一個人是愛她的感官而不是生殖器官。
這一生,我曾經捅破很多處女膜,這其中也包括迷一樣的寒蟬。而我卻知道哪怕你的陰莖再驍勇,永遠也捅不破你的命運。
於是,在這命運的無常中,人惟有即時享樂,在你可以擁有的每一秒,讓自己不至於會後悔。
於是這一秒開始,我用左手撫摩飛鳥的堅硬的乳頭,而右手就輕按她柔軟的陰蒂。
她浪叫著,回應我的溫柔。
我繼續深入她的陰道,我的天堂。
我把她的體液包圍,灼熱的,緊密的,我抽動起來。她就緊緊的擁抱我。
我的發間一直滴落鮮血,滴在她起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
她的手指在我的後背無意識的反復敲擊,激烈的時候抓得我很疼。
活塞運動中,她顯然還很稚嫩。縱然是那猛烈的春藥催情,她的表現實在還顯平庸。有閒的話,我該好好調教這極品女警。
她的叫聲很大,我的弧度也很大。整個殘破變形的汽車都在搖撼著。
狂亂的時候,她伸出香舌舔我的胸膛,竟也咬我的乳頭。
我欣賞她的潛質,於是猛的抽出陰莖,然後立刻以我能做到的最大力量再一次破關而入,直插她最深處。
那一瞬間,飛鳥如遭電擊。甚至連我都不敢想像她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她整個身體像沸水中的魚一般搖擺顫動,發出一浪又一浪歇斯底里的吼叫。
是的,吼叫。
她不斷將下體向上挺起,與我撞擊,同時以極小的弧度左右搖擺,迎合著我的進攻。
我開始用兩指夾擊她的陰蒂,用我的指甲輕輕觸她。
而另一只手伸進她張開的口中,我知道,她會咬的。
就在她用力咬我的時候,我感到她的陰道開始明顯的收縮,臀部也以同樣的節奏顫抖著,然後是整個身體……
一股熱流從花心噴涌出來,衝在我的龜頭上,快要把它都燙傷。
飛鳥咬我的時候,我看見她在翻白眼,然後把牙關松開,嘴里發出短促的一聲一聲喘息,三下一次。
那聲音有些像大寒天里才聽得見的哆嗦聲音。
很顯然,她在消受雙重高潮的快感。
如果不是她太美,或者我可以再支持少許時間。可面對高潮中的彌生飛鳥,我無可抗拒的在這一秒射精。
然後第二秒,我感覺失去意識。整個人轟然倒下,倒上她灼熱的胴體上,倒在她乳房之間的美妙輪廓中。
1998年8月12日日出時分,在我的那輛本田車的殘骸中,我的體液和飛鳥的體液第一次全部交融在一起。
若干年後,每當想起我的老車,總是無法忘記那一天她陰道的溫暖包圍。
此情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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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飛鳥』
那一天信一就這樣昏迷過去。
在我穿好衣服之前,我用他的手機叫了急救。MOTOROLA的翻蓋機,我很喜歡的款式。
在救護車來這里之前,我想,身為一名警察,我還是應該消失。
而在消失之前,我撕碎他的襯衣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看見口袋中掉出來一個煙殼。是他抽的Davidoff。
僅留下最後的一支,上面沾著信一的血。
我在車內點了它抽,我突然發覺其實Davidoff的味道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帶起胸罩,然後輕輕的吻他。
細看那些彌漫的煙霧,其中竟有糾結纏繞的线條。
風一吹,又消失了。
side.u
『 我忘記了我像螢火蟲 我會當你是彩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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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幾天之前,撥通她在日本的電話。那頭竟是個男聲說:もしもし。
我想,這該是我撥錯了號碼。
……
某個惡魔島之外的blog上,驚見有人在討論小悴的文字。
其間的批駁足以令我羞愧甚或無地自容的。
這個22歲的衰人,除了迷戀那些Annbaby的錦 句跟王家衛道具,即是毫無審美情趣又好浮躁的一個小悴。
我惟有領受。
而偏執的,這個故事將依然延續,直到某天終於落幕。
那些惡魔島上的諸位或是惡魔島外的諸位。
好感謝你們還會在意這個小悴。
我也知我是真的好拖沓,但卻知道保持竭盡全部的傾注。
這個……
或許是我唯一可以彌補的方式。
……
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卻找不到一個女人可以相遇。
一個小時之前,撥通某個曾深愛我的女孩的電話,她用很柔軟的聲音告訴我說:喝了很多酒,正躺在某個陌生人的臂彎。
我知這一次我未撥錯號碼。又怎可驚擾別人的纏綿?我跟她互相問安,然後掛機。在卡拉OK的洗手間內對著馬桶邊的鏡子,我對自己說--
小悴,等天亮了一切都會明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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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攻略』
其實這個故事的開局就是倉促而突兀的一場。
寫到現在的錯落繚亂中卻已臨近高潮。
在南美和日本兩大黑幫的終極戰事行將爆發之際,每一個女子的劫難已迫在眉梢。
一年了,這個故事。
Ⅰ. 營下信一
其實,我都會好了解殺手的生涯。
當你接到一筆單子。便惟有制造死亡,而無謂情仇。
本無心去干涉那位台灣殺手的行為法則,卻因為她的“貨”是他。
1998年7月13日。從神戶起飛,我去到中國。
他的名字叫王國權。
亡師的知交,我所能及的即是護衛他全身而退,過渡此劫。
而當我將陰莖整個沒入寒蟬軀體的時候,卻未料想這將饋贈她一劫。
殺手的童話就這樣隨著一層粘膜的支離,碎裂開。
在300分鍾之內連綿不絕的高潮仿佛無間煉獄的撩燒。
1998年7月18日,喜來登。被奸虐的女孩在日出時開始安然進睡。
然後一覺醒來,就會墮進一場命運。
和王叔去到日本,竟成為毒梟三丸紀一家將。我以為是淪落,卻還是忠於王叔。這……是信一的原則,沒得選擇。
我動手幫三丸殺了古巴人。那是另一個跨國犯罪集團,黑吃黑。
並不想為三丸做任何事,只是忠於王叔。這……沒得選擇。
很多時候,人就是如此。太多事情陷入被動,就會拿命運去搪塞,推說沒得選擇。就像總有預感會死於寒蟬。
還有就是……我愛你,彌生飛鳥。
Ⅱ. 彌生飛鳥
那一天是1998年8月12日。
信一用Vanessa的手機發訊給我,然後假借國際刑警的身份交給我三丸集團的罪證。
那一天MAYA的燈光很暗,也許是因為帶著太陽眼鏡,竟忽略觀察他的眼神。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也不知那場車禍是不是預算,甚至不知道那夜發生的是一場強奸還是一場命運。
他抽Davidoff的香煙,雜志上說長期抽這種香煙危害性腺。
我是一名警察,1998年7月13日,總署遣我來神戶主理三丸紀一的系列要案。方才落定,猝不及防之間又發生一起藥物迷奸案。
時間是著陸神戶之後的5個小時。
地點在我的陰道。
直到一個月之後,千雪殺死他。我開始混淆我的職業。
和信一做愛的時候這混淆到達極致,我甚至開始忽略他的身份,他的無禮。
他的動作是溫和的,我的體內是溫暖的。
在那個漆黑的夜晚和殘破的車體,他的一動一靜猶如擦亮檀香。
我開始明白,身為一個女人。
然後天亮了,兩個人的體液干枯。竟會依戀那些殘留的痕跡和余味。
Ⅲ. 寒蟬
我只信任赤川的安排。
根據她的安排,去中國殺一個叫做王國權的老人。卻遭遇兩場劫。
直到此日,最隱秘處還會有陣痛,在我身上留下恥辱痕跡的男人已經被我殺死。勾銷去身體的痛楚。
營下信一,你卻是凌遲我心!我必殺你!
這無法勾銷的恨。
你把一場強奸做為取悅,那麼我亦會用最殘忍的手段去取悅我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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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u
『鬼冢千雪』
我的集團與任何人無干,身為鬼忍流的今代魁首,卷進這場亂戰只是為達成一個秘密的交換。
我不屬於任何的集團。為“他”工作,只是想知道真相。
而這秘密的真相,對我如此重要。“他”不是重色的人,否則我不惜用身體交換。沒法,我只有為“他”工作。直到一切塵煙落定。
這太像一個精妙的布局,我無法望穿,惟有繼續在暗處游動,按“他”的授意。
飛鳥和信一的那個夜晚,我隱在20米外的路台一側,甚至聽得到她的愛液流淌之聲。
我的夜行服很緊束,那夜我是緊握著路台上的護欄,感覺到自己的氣息都紊亂。
動心忍性。
天亮的時候,我看見飛鳥簡單的處理好信一的傷勢,叫了救護車來,然後自己離開。
我向“他”匯報了情況,然後回去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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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飛鳥』
千雪一離開,我又返回去。趕在救護車和交通警出現之前,我帶了信一秘密離開。
其實,我早已經發現千雪隱在暗處。我不知她基於什麼理由一直監視我,總之,我必須逃脫。
直覺告訴我,不可以把這個信一交給任何人,無論警察或者是黑幫。在一家地處偏僻的小病院料理完一切傷勢之後,我決定和他一起消失七天。
回顧來神戶之後發生的一切,這太像一場精妙的布局,而我望不穿它。
只得將自己抽離,隱匿起來。
看看七天之後三丸會怎樣?
海曼會怎樣?
那群無能的警察又會怎樣?
還有暗處的那只上帝之手,又會落下怎樣布陣?
隱匿起來。把我們隱匿起來。
確定甩掉所有的跟蹤之後,我們在神戶港附近進住到一家五星酒店。
選在17層的7號房。
傷逝未愈的信一虛弱的躺進睡床,竟像個孩子一樣可愛的睡姿。
他的臂上、肩胛和腰腹都纏著白色的繃帶,我輕輕的為他蓋上毯子,然後吻他。
很奇怪,我自己都驚訝。當他進入我身體的那刻,我無法抗拒地與之融合。我不知這份突兀是否意味著愛,這太荒謬,他竟成了飛鳥的天空。
關掉兩個人的手機,閉掉外界的聯絡,我只想在1707和他一起隱匿一周的時間。等他的傷好轉了,一切詭異事項的眉目或許也將明晰。
抽離出來,並不意味著什麼,抽離出來只為喘息,只為看得更清楚。
********************
“哈哈,我把它抽出來啦。”信一說。
飛鳥的一對雪白乳房上析出晶瑩的點點香汗,眼神迷亂,嬌嫩的花瓣潮濕溫潤,騷動不安。
因為信一猛然間的一次抽離,讓激蕩在情欲中的女警猝不及防,美妙的身軀如遭電擊……
急顫伴隨著驚惶而恣意的呼招--“信……信一!要,信一!”
“哈哈,抽出來只是為了把你淫蕩的表情看得更清楚喲。”信一調皮的回應她。再有意將龜頭又一次輕觸飛鳥的陰蒂,撩動她。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喜歡突然抽離的那份快感。
男人是視覺動物,而女人則更放任感官。
1998年8月的某個悶熱午後,在信一忘我的活塞運動之中,飛鳥竟忘記開空調。
和岸本的粗暴性虐不同,她深深的感知,信一是那個愛她的男人。
盡管這一場歡娛亦始於人造的邪念,而兩個男人的胸膛卻是不同。
信一很瘦,在他們距離最近的時候,甚至聽見他心髒高壓造血的脈動,而她的性腺即隨之蠢動。
女人,女人的心為愛而動;女人的體液也因愛而涌出。
那就像是潮水,溫暖地把他包圍。
在飛鳥最私秘的空間,信一孜孜不倦。
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指壓下幾欲爆裂,那是來自身體深處無可抗拒的脹裂感,滾燙煩繞,只因為他的手指和口唇,乳房即完全燃燒,就似極樂。
哪怕燒成灰質,亦鐫刻他的指痕牙印。
她攤開手,手臂纖柔。
雙眼布滿情欲的血絲,和著唇色的鉑彩閃銀,鼻息暖暖,香舌放蕩。
在他和她的皮膚之間只隔一層汗液,否則將被彼此的熱情灼傷。
密閉的空間,密閉的陰戶,她和她的浪叫聲一起飄在半空。
而信一惟有用一根陰莖的連結,直刺飛鳥。升到凌宵。
他的肩膀纏著繃帶,她的肩膀纏著赤焰的情欲,粉頸纖長,鎖骨漂亮。
他會把面頰貼在她香肩,喉結位於兩枚顫栗的乳頭之間,發出野性的低音。
他一動,她的大腿就蜷緊他的腰,他有傷,她卻輕柔。
女人的大腿是很性感的造物,尤是如飛鳥般的完美线形。在交織處是細而格外柔軟的陰毛,器官精致。而觸感卻是火辣。
或許是因為她的女警身份烘托,在她淫蕩繚亂的時候,信一總是覺得分外激越,他根本不會在意她的初夜為誰豪奪,只苦短於她在他身下的呻吟無法貫穿此生。
他含著她右邊的乳頭大力吮吸,他的硬物轟在她的秘道極點,他抽出一指在她陰蒂處輕柔畫圈。
她終於徹底崩潰,然後像一個蕩婦般急劇抽搐,秘道痙攣,瀉出騷臭而滾燙的透明陰經。
她是彌生飛鳥,日本警界最奪目的冷艷冰女。
這刻在神戶大倉酒店的1707房間,她被性愛徹底擊潰。
假使某天故地重臨,想必永生亦無法解脫。
而這日午後,她那浪叫呻吟的分貝值永以為證。
他是營下信一,優柔寂寞的神秘男子。
他或許永也無法理順周遭千絲萬縷的頭緒,而惟有花自飄零的隨遇安之,然後找尋消極的論據托詞。
但是這刻,在內心有某個聲音告訴他:這是此生最奢侈的幸福……
他滯留在她體內,激射然後退燒,直至變做嬴弱的一灘泥沼。
他還是滯留,不肯離去。
他幻想在飛鳥的陰道內居住,那仿佛蕩進最曖昧的溫床,她一扭動,即被軟軟的陰毛撩到癢,他貪婪的逗留,奢求一萬年的期限,在子宮灰飛之前,與子偕老。
她的陰經和淫水和著他的精液流落一床的狼籍,他們嗅著騷亂的氣息,躺進上方。
他疲憊的睡去,她的陰道還是溫潤,粗重的喘息回響在1707。
地上是拋落的黑色胸罩和內褲,Olandai的牌子。
這三日,飛鳥未出門,根本未著外衣和裙。
一只L.V的跨包和胸罩的肩帶勾結在一起,拉鏈未鎖。露出眉筆、警官證和一片錫箔包裝--白色的藥丸。
口服避孕。
這個恣意的冰雪女警。
********************
三丸紀一是日本國頭號毒梟。在黑道縱橫大半生的老魔自然有修養可以處變不驚。
聞說自己麾下的兩間賭場被定時炸彈襲擊,他只是淡漠一笑。
“國權,找不到信一?”
“是。”
“那……”三丸望向身側的姬雅:“也只有你最適合臥底了。”
“三丸先生……我……”
王叔適時的去茶室沏新一泡的龍井,三丸則拉過姬雅耳語片刻,順道舔過她的耳垂。
姬雅面露難色,輕推開三丸皺紋頻現的手,指法考究。然後用極低的聲音喚他“主人……”,那是撒嬌的意味,又似乎頗有不甘。
三丸道:“他肯定會去找你,像你這樣的『愛滋病患』,即便他消受不了,亦足夠他浮想聯翩……哈哈哈哈。”
“我……”
“那麼,下一次那個紅毛老色鬼再來尋你,你便隨他吧……”
“唔……主……三丸君,新近手機丟失了,請記我的新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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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千雪』
子舞塔。
今日是見“他”的時日。
我獨自立在晚風中,聽海潮拍擊岸堤的聲響。明石大橋上巨大的色燈一夜不熄,在海天投影光怪的色相。
“他”聲音低沉:“你竟失了彌生飛鳥的行跡,這……很不該。”
我只有沉默,下意識按住“鬼之刃”。
“而且,她極可能是與營下信一在一起……鬼冢千雪,這是你的罪。”
我抽出“鬼之刃”,以迅疾的刀法刺穿我的右掌,刀尖由手心插入,手背穿出。鮮血即順著刀刃傾瀉下來。
很簡單,這是--我的罪。
依鬼忍的認罪方式,我在“他”身前以血洗手,刀刃亦悲鳴。
“鬼冢,你本不必與我行此項。而身為鬼忍的首領,你卻失了《鬼忍書》。我與你說得很清楚,為我完成了那件事情,我即告訴你《鬼忍書》和你親人的下落……而你,憑藉現在的作為,我們不如兩散。”
“別……”我單膝跪地,“我會以最快速度尋找到飛鳥的下落,並殺掉營下信一!”
“錯,應是尋飛鳥,卻未叫你殺信一。況且你未必殺得了他,鬼冢頭領。”
“他”似能看穿我所想,只見“他”輕抬起我自殘的右掌:“莫忘記,你已廢了單手。高手過招,一招斃命。”
……
那天,我穿著女忍的夜行服,歸途中傷口陣痛,黑色的夜裝掩蓋掉鮮紅的血漬,冷風吹下又一陣腹痛襲來。
弦月孤高,寒光普照。
我是鬼冢千雪。
擐紀神社一百廿四代川禾百目鬼影組流頭領。
女忍的生涯,詭異殺戮。
那是可以逃脫世間的種種法紀和規常的超然。
可是我卻總是深感有些東西根本無從逃避。
比如,基於某種理由,“他”的相脅,我必服從。
比如,基於生理周期,每月的潮來,我必行經。
是的,即便這個女子是形如魑魅的殺手,她也會痛經。
我是鬼冢千雪,我回到隱居的處所,包扎畢掌心的傷口。被痛經折磨到一夜無眠。
檀香古鏡中那位神色憔悴,咬破嘴唇隱忍劇痛的美女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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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睡了。
飛鳥洗完澡。
這日是弦月,風高雲涌。
抽他愛抽的Davidoff。她都不知道這香煙究竟有什麼好的味覺。記得先前飛鳥是很在意健康的女子。
吸煙,極傷女性皮膚及子宮。
而這三日,她抽他的煙,很大量。然後服避孕藥。
口服避孕藥同樣損傷性及生殖,有可能會造成乳房腫塊或發胖。
她看著床上熟睡的信一,輕輕撫摩一下他的頭發,收手的時候指關節輕擦過自己的乳頭。
空調的溫度定格在15℃,乳頭瞬間堅硬起來。她的神情卻是天成的淡雅。他是累了,她點一支香煙,暫時忽略乳頭的暗示。
造愛,服藥,吸煙。
看著他睡去,在他的呼吸聲中造夢藍天。
他們,是相愛的。
大倉酒店1707。
信一熟睡了,飛鳥突然想食甜點。
她call了分台,卻無人接聽。只得自己穿好衣服去11層的西餐廳購。
時間是1998年8月16日23點55分。她打開房門,轉身再鎖下。
分台的小姐不知去了何處,飛鳥心情尚好,無暇投訴。
走進電梯的時候,她發現長廊彼端有一個穿著黑色透視無袖衫和牛仔A裙的女孩在注視著她。
那一天,飛鳥帶著反光極強的滑雪眼鏡,胸罩外只披了一抹無吊帶的TOP-BRA。
同是黑色調,坦露出迷人的瘦削肩胛、鎖骨和平坦小腹以及整個手臂的優美线條;仔褲很長,穿著高跟鞋還須將褲邊反卷起些。
在電梯門關閉之前的一秒鍾,她如此仔細的端詳10米開外的那個女孩。
短發,不對稱的分開,一梳向後,另一側垂過面頰,神秘地遮住眼神。
黑色的唇彩質感親厚,鼻梁是高挑而迷人的。
--這是一位極美的女子。極美的。
距離太遠,她的眼神含糊不清,無法查明。而那森寒的氣質卻是與這夏日極不合襯的一筆。在她的右臂上,纏饒著一圈一圈的繃帶,似是負傷。
她站在那里,靠在17層大廳某個面向大海的窗戶。身材絕美到無從挑剔。只是太過森寒,似乎帶有某種邪念的蠱惑。
電梯的大門關閉,她還一直站在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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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
記得那天是1998年8月16日。
姬雅三天沒有回來,她的手機也總是關閉。
並不是害怕這寂寞,是膩煩。大約快零點的時候,我去11層用完甜點回來便靠在17層的窗戶吹風。
那天我先是聽見高跟鞋清明的踏音,抬頭竟驚見如此美麗的女子。
她的背影很別致,亦足以稱得上迷人。尤其是低腰仔褲和細高跟的搭配令腿部更修長性感,她的步態太優雅,勻稱的臀被仔褲包裹得分外撩人。
而這撩人卻絕非造作的俗媚,和著纖細的腰身瘦削的雪肩……這身形讓我自嘆弗如。
她的發染成銀灰。
淡,卻不是黯淡的意味。
中等長度。
傾瀉下來恰到內衣背扣的位置。
黑色的T-B,她轉身進電梯的時候看見平坦的小腹上肌膚勝雪。
精巧的滑雪眼鏡讓我領略不到她的眼神,而我卻能體味到那其中蘊涵著安靜的力量,她未著唇彩,頸部和耳根有些微微的紅暈未褪盡。
我猜,或者她剛剛洗完澡,或是剛剛造愛一場。
這個美麗的女人……
她會是誰呢?